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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一直飛到世界的盡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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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個人的生命中,始終貫穿著愛恨和輪回。然而在這樣的輪回中,最痛苦的便是等待。
有的時候在等一個人的出現;有的時候在等一架飛機啟航;有的時候在等一朵花開;有的時候在等一段感情的到來。
其實出現的人最終都要離開;遠飛的航班也會載著不同的人回來;荼靡的花事總有難逃的衰敗,而逝去的感情也只會變做記憶的表演。
1998年8月8日的黃昏。神戶下了一場小雨。
王叔和三丸在二樓的密室同一個古巴人談判。
信一一個人坐在三樓的陽台,百無聊賴的黃昏。雨點輕敲著玻璃窗戶,大片的灰色雲層低涌而過。信一不習慣這里的食物,於是他叫了外賣。
這個時候,在同一個城市。飛鳥和千雪正在一家餐廳就坐。
她們點了“神戶牛排便當”。神戶牛是用啤酒養大的,口感細膩鮮美。據說飼養中每夜還需放古典音樂才能讓牛安睡。可謂是嬌生慣養。
每份便當1600日元。每日限量制作50份。
千雪吃了一口葡萄酒,她說:“三天。”
飛鳥一直平淡的眼神。千雪卻看的出她淡雅外面下內心的劇烈起伏。
千雪說:“美人,我要走了。”
“我可以開車送你。”
“我習慣走TAXI。”
“我去買單。”飛鳥站起來。
“你不覺得還應該給我車費?”千雪略微抬頭,用平靜的眼神望著飛鳥。
她說:“我是一個殺手。每做一件事情必須得到酬勞。這是我的原則。”
那一天飛鳥穿著白底色的彩條吊帶背心和一條粉紅底色的小碎花窄裙。
在餐廳的玻璃旋轉門前,華燈初上。
眼前是穿流不息的汽車和打著雨傘匆匆回家的行人。
她厭倦這樣的氣息。
她給了千雪500日元。
然後冒雨走近自己的車。
20分鍾之後她到了警局的房間,開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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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下班了近1個小時。整個神戶警局已是空蕩蕩的一座大廈。
她竟眷戀起這樣的安靜。
她打開電腦,清晰的聽見敲打鍵盤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之中。
放Bandari的音樂。
Dense fog and forest,迷霧森林。
清新的自然氣息縈繞開來。
像一件寬大而舒適的袍子,在你真正面對自己的時候,包裹著你,溫暖著你,承托著你……
岸本忽然推門走了進來。他的面上帶著淫褻的笑容。他走到飛鳥的身後,用雙手放在她瘦削裸露的肩膀上。
她掙扎開。從電腦前的靠背轉椅上站起來。她說:“岸本,不要再這樣了。”
岸本摟她的纖腰。她用力的甩脫。冷冷的說:“我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你不要再用那些影帶脅迫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岸本狂笑著:“那你殺了我呀,美人。你是警察,你去告我呀,我的寶貝。”
看見她那得意而猥褻的樣子,飛鳥真的忍無可忍,她飛身上前,手起手落岸本已經倒退開去,重重的撞在一堵牆上。
“嘿嘿,彌生飛鳥小姐果然是空手道的高手。可是你如果再這樣不合作的話我就把帶子公開出去……嘿嘿,除非你現在殺了我……”
飛鳥氣憤的喘著氣:“你以為我不敢,現在警局沒有人在……”
“嘿嘿,我的美人,鈴木也有帶子的副本,她還在家天天研究你的高潮反應哪。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呢,我的寶貝?”
飛鳥頓時感到巨大的屈辱,她恨不得馬上殺了這千刀萬剮的岸本。
她是日本最出色最美麗的女警,是高高在上的傳奇和神話,可是一個月前,她被岸本卑鄙的占有和蹂躪,直到現在依然難逃他的魔掌。
她看見他淫笑著攤開雙臂向自己走近,她是真的想立刻結束他的生命。
因為她早已經不堪。她這時想到千雪承諾的三天。
三天,她會殺死岸本和鈴木。三天,只是很短暫的等待。
千雪殺死他們,然後她又可以自由的高貴優雅。
可是現在,岸本的騷擾近在眼前。卻應該如何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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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撲向她的身體,像一只餓狼一樣。
不知為什麼,飛鳥只是輕巧的推開,而沒有反抗。
岸本匐下身子,居然要鑽進她的裙下。她實在驚駭和憤怒。頓時閃身踢出力道極重的一腳……
可是這極重的一腳落在岸本頭上卻只是軟綿綿的一下。瞬間,飛鳥覺得自己全身無力。
只見岸本手中握著一只打火機。
他得意的淫笑:“這里面的氣體可以讓人聞到後全身無力長達3.5個小時,只消一點點。哈哈,我的寶貝……你好好陪陪我吧。”
他越笑越大聲了。
飛鳥只覺得站立不穩,力量盡失。而神志卻仍然清晰。她跌落在地上,雙腿側跪的姿勢。
岸本走上來,撩起她的吊帶背心。看見她帶黑色的胸罩。飛鳥強烈的反抗著。可是她擊出的手刀和拳卻軟弱虛有。
她尖叫著,他發出壓抑的聲音。整棟大廈像一個封閉的空間,只有這樣的聲音傳過長廊和過道。
肅殺的氣質。飄零的雨點。八月的神戶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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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那麼美麗淡雅,像一個天使。當她的外衣被剝落,岸本欣賞著她的掙扎。盤起的灰色秀發散亂開來,美目半閉,容顏似雪。
他解開她的胸罩,把玩一對纖巧挺拔的乳房。
把彩條吊帶背心整個拔下,拋開,弄斷了她的肩帶。
飛鳥冷冷的,冷冷的,帶一點喘息。
目光中更多是痛。
她的乳暈顏色偏淺,乳頭小巧,現下已經堅硬起來。岸本用舌頭順著乳房的弧线一寸一寸的舔,然後含著乳頭貪婪吸吮。
一雙大手伸進飛鳥的窄裙,在她的大腿上游離摸索。
飛鳥感覺到騷癢,閉著眼睛,更加劇了徒勞的抵抗。
岸本粗暴的抱起她,置在電腦桌上。顯示器砸在地上,碎裂開來,閃動著電光。飛鳥蹬著腿,她的一只涼鞋掉在地上。
岸本俯下身,把她的腳趾含在口中。她的趾上塗著指甲油。金屬質感很強的鉑彩。他一直舔她的玉足,雙手在完美的小腿上摩挲。
飛鳥是真的覺得騷癢,開始略微的擺動嬌軀。纖細的腰肢扭動著迷離的弧度。雙腿也顫抖起來。
隨著岸本的撒野,飛鳥的喘氣聲音漸漸加劇。她被放在桌上,像一具分開雙腿的標本。她的身體偏偏如此美麗。附加著與身俱來的悲劇個性。
當他撕開她裙子的時候,她尖叫起來。
裙子是純棉的質地。
ESPRIT的碎花夏裙。
她是擁有完美腿部线條的女子。
所以總是偏愛每一條靚裙。
就像珍愛自己。
她記得岸本在一個月前第一次撕碎她的裙。
當時她聽見那壓抑的碎裂聲音,感覺許多東西在那一刹那開始支離。
她記不清楚在這個月的時間里面,他多少次撕碎她的衣裙,撕碎她的身體。
她一直在承受,就像風雨中塔尖搖晃的薔薇。
她的裙。碎了。總是再買。
一個品位不俗的女子,總是在專賣店一擲千金。
一次她花20000日元賣了一條Versace素色中裙。
也不知為什麼,她沒有試穿便放進自己的包內。
因為她想要的只是一點彌補和慰藉。
而有些東西在失去之後是永不能夠彌補的。
比如1998年的神戶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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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下自上,隔著內褲岸本清晰的看見她陰唇的形狀。
盡管她死命的夾緊雙腿,他還是輕松的逼近。
順著大腿內側的线條,他的頭部隨著雙手一起摩擦向上。
飛鳥的手焦急而無力的擊打在男人的背部,岸本卻好似混然不覺。
他正要褪上她最後的防线。飛鳥尖叫著不要。
她赤紅著臉,包含著復雜的表情。她說:“不要…我…月…月經未完。”
岸本核實。然後他淫褻的笑,“你求我呀,飛鳥長官……”很狂。
飛鳥頓時僵在那里。她真的不堪。
岸本於是用手指隔著內褲和衛生棉搓她的陰道。
她低下頭,緊咬著貝齒。十秒鍾的沉寂之後。飛鳥生平第一次說出那個字。
男人停頓了一下,陶醉的神采洋溢出來。
然後緩慢的抬起她的臉。
看見閃爍的淚花。
他仔細的欣賞她的美麗。
竟發覺即使是此刻在她絕色的面龐中,居然讀得出那種寂靜寒水般的氣質。
畫面於是定格下來。
竟聽見窗外細細簌簌的雨聲。
牆壁上掛著飛鳥精致的套裙和恤衫。
桌上擺放著她的工作計劃和三丸的資料。
手機正在充電,綠色的狀態燈一明一暗。
班得瑞的音樂仍在響徹,如細水綿長。
忽然,他強壓下飛鳥的頭,迅速的拉下自己的褲子。想把丑陋的陰莖塞進她的口中。
她頑強的偏開去,帶著憤怒的表情。
重重的一記耳光打在她的臉上。他狂哮著:“快點呀!快!你個小騷貨!”
然後他粗暴的拉拽她的發。飛鳥發出痛苦的叫聲。
就在這一個瞬間,飛鳥體會到崩潰的感覺。
一個習慣孤獨的人,總是高貴冷漠的面對這個世界的一切。
在紙醉金迷的不同城市,獨自選擇優雅的腳步穿行。
這個高貴冷艷的女子已然成為岸本口中的“騷貨”。
她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她開始發覺自己的懦弱。
正是自己的畏懼將她一步步推向地獄。
她可以用一百種方式輕松的殺死他,可是卻始終被他脅迫。
直到她決定脫出,以一個警察難以接受的方式。
她找到鬼冢千雪,得到了三天的承諾。
在她的等待中,她終於明白。有些時候,等待和煎熬只有一步之遙。猶如曇花會在破曉前調萎。
有人說,命運是一張攤開的掌心。人在其中脆弱而曖昧。
在這個夏天的一場小雨中,在肅殺莊嚴的神戶警局。飛鳥被叫做“騷貨”。
然後她被迫含著他的陰莖,跪倒在他的身前。
她像受傷的天使,最後一次忍受著魔鬼的摧殘。一個盡失尊嚴的彌生飛鳥。
她明顯的感覺自己心髒的絞痛,意志也正在崩塌。眼淚逕自涌出來卻依然清澈。
岸本得意的神情,變態的笑聲一直不曾停下來。
飛鳥的羽毛早已殘損,周身是淋漓的鮮血。三天的等待便是全部的未來。只是為什麼在黎明將至的時光偏無法逃脫暗夜的燃燒?
在每一個人一生的輪回中,總是貫穿著那麼多的等待。
她一直是孤獨孑然的女孩。
總是習慣在安靜的時光中等待。
她不是那種經的起夢想附加的人,因為在她的身體里面,找不到愛,找不到希望。
一直以來,以低調的姿態靜默的等待。
或者等一架航班起飛;或者等一份便當送來;就像守望著一朵花開。
她覺得那種感覺如此親切。
關於等待。
如今飛鳥在這樣的等待中已經淪陷。最後的淪陷。
她想到千雪,那個帶著落拓氣質的女子。因為現在她是她全部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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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再次把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口中。
那些肮髒的液體從嘴角流出來。
她的唇彩被蝕的殘損不全,還有些沾在鼻子和睫毛上,混合著飛鳥的眼淚。
她側身倒在地上,僅穿著一條內褲。她的身體线條十分完美,在柔和的燈光下,岸本聽見她抽噎的聲音。
他似乎事先吃過增強體力的藥物。他的那根陰莖瞬間又充血起來。
這一次,他像極一只餓狼。瘋狂的撲向飛鳥的身體。
因為迷藥的效力很強,飛鳥甚至做不出逃開的動作,她知道將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的尖叫聲趨近發狂。
他不顧她的月經,粗野的拔下貼著護墊的內褲。飛鳥側著赤裸的身體,他直接從陰道進入。
飛鳥的陰道很緊,加上里面的經血。岸本那麼使勁卻還是十分緩慢的插進。
女警的慘叫回蕩在整棟大廈。
她真的很痛。刹時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仿佛靈魂已經離開身體。
他凶狠的挺進,終於插到花芯。
他用手指擠壓陰蒂,另一只手用力的掐住乳頭。激烈的來回抽插。
飛鳥的身體竟沒有一點的反應。像是毫無生機的軀殼。她的眼睛變成和頭發一樣的灰色。沒有眼神,只是望著前方。地獄天堂。
地獄天堂原本沒有分割。生死念念宛如夢幻空花。飛鳥的一生不曾有過快樂,所以也不應該有痛苦煎熬。因為無愛,所以也無恨。
可是飛鳥分明遭至那樣的摧殘……
她的痛苦已經無以復加。
或者是飛鳥對於自己的生存方式如此的執著,所以劫難降臨的時候他注定完成一場悲劇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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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陰道很干澀,還有凝固的經血和脫落的細小膜片。
盡管如此,岸本還是覺得巨大的滿足和愉悅。或許是春藥的效果,這個男人就像發情的雄獸,把他的欲望瘋狂的釋放在飛鳥早已不堪的身體。
血從陰道口流出來,順著她的臀部和大腿內側。一直流到地上。
飛鳥咬著牙,嘴角一抹慘淡的血痕。再沒有表情。
銀灰色的瞳孔無神的向著前方的空虛。眼淚已經風干。
1998年8月8日夜晚。
神戶的天空飄落著小雨,幾盞探照燈旋轉著把巨大的激光束射向高處。
明石大橋的色燈下雨中的海面照出絢麗迷離的色相。
夜晚的車流和滿目的霓虹交相輝映。
王叔吸了一口雙喜。凝望著整個城市的陣型。
他的眼里閃爍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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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峽的彼岸。
因為兩個小時的時差。寒蟬叫來了外賣准備晚飯。
她知道自己要去日本。
而在這之前,她需要一個晚上。
台風已經過去,夕陽在天空的一角緩慢的落下。帶著燦爛的晚霞。
她看見大片大片的雲彩流過城市的上空。
她開始變換啤酒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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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總是迷戀哀艷戰火,卻將玻璃鞋也都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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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不知道為什麼,偏愛身型清瘦氣質冷艷的女子。
附加以孑然孤獨的個性。我覺得這樣的女子很酷。品位不俗的衣著,帶著妖治和性感。
命運就像交織著光和黑暗的狹長走廊,她們在其中幽雅的穿行。聽得見高跟鞋壓抑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洞之間。
在聖經當中有一段說話:光本是佳美的,眼見日光也是可悅的。
人活多年就當快樂多年;然而也當想到黑暗之日。
因為這日子必多,所要來的都是虛空。
就像是飛鳥迷離麻木的眼神。那樣蒼白的望著前方的虛無。
這個迷失在宿命途中的女子。
我用最哀艷的文字書寫飛鳥的故事。卻不知道你們是否附和我的唏噓。
我的故事就是一場傾訴的完成。
一場電影的表演。
我不曾奢望從中得到佳美和悅的希望之光。
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是未央的黑暗和失落的唏噓。
在寫作這個故事的時候,我不曾有過快樂的滋長。
總是在那些百無聊賴的夜晚,在寒冷的的霓虹遠處,在灰黃的月色之下,在欲望的指尖表面,我敲打著鍵盤。
偶爾安靜的發呆,看著屏幕在留下的文字和閃爍的光標,像是在欣賞行將調萎的曇花。
我寫這個故事,只是希望換來唏噓的共鳴,和那些高貴的,寂寞的糜爛的心髒一起脈動。
那些好像飛鳥的迷離,好像寒蟬的墮落,好像信一的優柔,好像岸本的撒野……
那些只不過都是繚亂城市中的一場一場表演。
在告別以前,繁華似錦;到謝幕之後,塵煙落定。
因為生命本來就是一場徹底的幻覺。
今天,小悴開始寫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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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沉下去。收斂起最後的一絲光线。
墮落的城市,冷艷的女子。
她買了兩天後飛抵神戶的機票。
打車回到賓館,衝涼。
接著從冰箱中取出一瓶corona。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喝“生力啤酒”和越南咖啡。
或許有些事情可以很快的改變一個人。
或許是因為心中的怨恨讓她改變。她如此的怨恨那個奪去她處女的男人。
就像她現在對那些白色藥丸的愛。
在她前往酒吧之前,她必須先打扮好自己。
寒蟬是極美的女孩。而一個這樣美麗的女孩在出現在酒吧之前,有什麼理由不讓自己更性感一些?
發型依舊如故。
因為接連熬夜和搖頭,加上香煙和啤酒的腐蝕,所以在面部的化妝上,她總是更精細的修飾。
她不願意讓人見到一個神形憔悴的殺手。
盡管在她的身上嗅的出酒精和薄荷香煙的味道。
一瓶Channel No.5的香水已快用盡。寒蟬覺得香水混合薄荷香煙的氣味會令自己覺得分外親切。
一套銀色金屬質感強烈的無袖連衣裙,裙擺恰好遮住臀部。
露出大腿的三分之二。
一字領的設計,配合她瘦削的肩膀,看上去有些吊帶裙的感覺。
選擇了一雙花俏的帶跟拖鞋,很精致惟美的風格。
同樣的銀色系,表面閃著神秘的光澤。
一雙小巧的腳掌裸露出大半,纖細的腳踝仿佛玉砌。
鞋跟不是很高,大致有3.5公分。
在她步履急促的時候,很喜歡聽它們落地時清脆而壓抑的聲音。
寒蟬甚至覺得那些聲音是女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種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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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點45分。
寒蟬以這樣凌亂急促的步履穿過賓館的狹長走道。在她走進電梯之前,她發覺自己竟忘了帶包。
女人在出門的時候總是需要帶一只精美的小包,因為這樣或許會更顯得幽雅。
何況她是一個美麗犀利的殺手,因為她同樣沉迷幽雅的姿態,因為有些東西她必須隨身攜帶。
白色的CerDi皮包。也是濱崎步慣用的品牌。記得曾經赤川說她們相象。而寒蟬卻只是很輕聲的回應:“我比她高。她也是天枰座好像。”
她拎起包,匆忙搭在手腕。冷艷高貴的氣質很她很合襯。
寒蟬覺得有些慌亂。
或許是被那些白色的藥丸搞的神經麻痹,她竟忘記帶包出行。
記得一片電影里的台詞說:“當一個殺手忘記帶包,那麼她開始危險。”
在這只白色的CerDi當中,其實只是裝著兩樣東西--冰冷的V.R手槍還有兩片白色的藥丸。
如果一個殺手無法體會手槍的快感,是因為厭倦。
那麼當她開始沉醉藥物麻醉的時候,卻完全是因為恨。
當一個人的恨太刻骨,於是便成了迷失墮落的最好理由。
至於那些藥丸,只是墮落者最親切的道具。
她離開賓館的時候是8點52分。日期是1998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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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蟬到了Maya。
盡管這個城市到處是高檔的酒吧。
但她還是選擇了這里落腳。
或許是因為她沒有去過不同的酒吧。
她感到一絲的不安。
她猶豫了一下。
卻仍逕自走了進去。
45個小時之後,寒蟬對此深深的後悔。
因為她記得那個時候她站在酒吧的門口猶豫的刹那。
她想連啤酒的口味都變換了,為什麼不試著變換一個酒吧去迷醉?
可是她沒有,或許是因為在這城市霓虹閃爍的夜晚,穿過散發著玫瑰氣味長廊的時候,有一種極至的興奮和極至的憂郁襲來。
然後引導她走進迷茫。
光线暗淡卻神秘曖昧。
這里的女人個個像妓女一樣妖治美麗,而在明媚的陽光之下,或許她們都是身著套裝優雅大方的在高檔寫字樓里出沒的白領。
不需要什麼落差的理由,因為城市的夜晚本就應該扭動放縱的羔羊,玫瑰的芳華。
寒蟬先是要了杯冰水加一片檸檬。在搖頭之前,她總是喜歡冰水的刺激。這樣她能感覺到神經末梢傳來的那種寒冷的激越。
依舊選擇邊角的坐位。
她是個低調的人,似乎不願意讓人欣賞她的美麗。
又或者是因為裙擺真的太短了,坐在高腳椅上,總是可以從刁鑽的角度瞥見春光。
所以她選擇坐在一個無人留意的邊緣,桶狀的色燈射出有氣無力的藍色光线,在她的連衣裙上映出幽幽的神秘的色澤。
她告訴Waiter熄滅桌上的蠟燭。
十分鍾之後,她喝完一半的冰水。
隨後叫了一廳藍帶冰鎮啤。
穿著干淨白色襯衣的Waiter就像一部編輯好程式的機器,面無表情的說著客氣的服務敬語。
在遞上啤酒之後刻意的留步,那是在索要小費。
寒蟬頭也未抬,輕輕的吐出一個“滾”字。
同樣的酒吧,同樣的情節。
而她卻再不是那個亂拋小費自顧賣醉的寒蟬。
她開始厭惡這些蒼蠅一樣的男子,這些麻木的機器。
她來到酒吧只是想要一個晚上。
一個只屬於自己的晚上。
夜晚未央的時候她就開始搖頭;到了天亮她便通通遺忘。
她承認有的時候覺得像活在一場幻覺。像信一的出現和撒野,如果只是一場噩夢。那該有多好。
後來她知道這些是真實存在過的,於是她動身尋找其中的线索。
半個月來,她一直在找那個她發誓要殺死的男人。
半個月間,她把她的全部幻覺統統交給了一片一片白色的藥丸。
就像現在,她輕輕的把藥放進半杯冰水當中,把透明的杯子舉起輕微的晃動和旋轉。
藥丸的表面慢慢有細小的氣泡浮現出來,然後徐徐升向水面。
就像快樂的小精靈一樣。
冷氣透過玻璃杯傳來手心,寒蟬會覺得很High。
當藥丸在氣泡中一點一點的溶解,就像一場生命的表演。
她把半杯水全都喝了下去。將整個上身向後仰去,勻稱挺拔的胸部线條瞬間展現出來。黑暗中的一雙眼睛看的越發痴迷。
“大哥,你看她在吃藥。”
“哼……這美女……哼……今天看她怎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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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蟬打開那廳易拉罐裝的藍帶。
連續喝了兩小口。
酒吧里播著很刺激的電子音樂。
她坐在高腳椅上,慢慢的慢慢的後仰起上身,微張開嘴。
直到她看見高高的天花板上似乎綻放出煙花,她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舞池很小。擁擠了那麼多的扭動的男男女女。干冰造成的迷霧籠罩其上。腰部以下是朦朧,以上全是欲望的搖擺。
她停在舞池的邊緣。
雙手擺動的弧度很小,擁有完美线條的雙腿也只是輕微的踏著節奏。
她的眼睛似明似滅。
低著頭安靜搖擺,發型已亂了,垂下來朦朧了她的面龐。
鉑彩的唇膏和眼影於是顯得分外耀眼。
其實這個時候,寒蟬已經分不清耳邊回響的是什麼音樂,那些繚亂的燈光和朦朧的冰霧圍繞著她令她如夢如幻。
自從信一的那一夜之後,她已開始徹底的墮落。
像是長著黑色羽毛的天使,迷離的沉醉於魔鬼的圓舞。
無處投靠也不見前路。
惟有那個信念令她在陽光明媚的時間保持一個殺手的常態。
每一個殺手都是天使。因為他們容易受傷。因為最終總是死於脆弱。
或許是寒蟬有異於常人的警覺。
當她仰起頭的時候,她發現黑暗中的那雙眼睛。
盡管藥丸令她的身體炎熱混亂,但她依然記得起一個殺手的本能。
她強制的鎮靜下來,思索著對策。
她認得出那雙眼睛。
她估算著,就算是吃了藥那幾個小角色依然可以輕松的解決。
在搖頭丸的藥力作用下,她的身體和意識一直游離於清醒與迷離之間。
看見自己的包放在不遠處的坐位。
她必須拿起它,因為那里躺著一支極品的手槍。
她想她是可以保護自己全身而退的。
Shit!
她輕聲的一句。
隨即又一陣吸氣,藥力真的很強。
她的額上滲出許多汗珠。
她走下舞池,回到自己的坐位。
有意無意,她的腳步緩慢,不時輕微的抽搐。
她拎起皮包,卻沒有捻穩,包掉在地上。
她只好蹲下拾起。
因為是又窄又短的裙子,她的姿勢很尷尬也很迷人。
先將左腿偏移小半步,然後右腿緩慢的跪下。
期間還用手按住裙口以防走光。
也許是藥力所至,她的整個動作進行的很慢。
程建軍不知寒蟬是否發覺他的存在,所以便只顧欣賞這樣的風景。
寒蟬直接了當的把手槍握在手中。
然後神色迷離的走進了洗手間去。
因為手槍制作的過於精致小巧,加之過分幽暗的室內燈光。
竟沒有旁人發覺擦身而的竟是一個握著極品手槍的極品美女。
程建軍卻自然發覺了,於是他開始向身邊的人示意……
寒蟬壓抑著體內洶涌的衝動。她的呼吸顯得亢奮而急促。她關上洗手間的門。靠在牆上大口的喘氣。
酒吧的洗手間豪華而寬敞。
她俯下身子在龍頭下用涼水洗面。
然後她開始嘔吐。
她盡量的把吃下的搖頭丸全部嘔出。
這樣她才不至於會處於劣勢。
寒蟬是謹慎的,一個常年在生死邊緣的殺手應該具備這樣的謹慎。
隔音很好,關上門只能稀疏的聽見酒吧混亂的音樂。
洗手間內燈光略顯昏暗。
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音交織著寒蟬的大聲的呼吸和喘氣。
她移動腳步的時候,鞋跟在地板上踏出清脆而短促的響聲。
在梳洗鏡前面,寒蟬一遍一遍的讓涼水衝刷自己的面龐。她必須保持絕對的清醒,必須對抗藥丸給自己的溫度……
她精心的化妝被洗盡,鏡子當中的自己一樣神秘迷人。帶著那種教人窒息的殺氣和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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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帶著下流的笑容直接破門而入。
“我們大哥問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嘿嘿……一起跳舞啊……呵呵……”
寒蟬一張冷冷的俏臉上都是涼水衝刷的痕跡,在她纖細的脖子和衣服上也都沾著細小的水珠。
那種帶著濃重墮落氣質的美麗很令人驚艷。
說話的男子呆立了1?4秒的時間。
她迅速的用槍指向他的眉心。
然後重重的一腳踢在左側一人的胯下,緊接著不等踢出的腳落地又踢在他頭上。
在那一瞬間,他可以見到裙底的春光。她大腿頂端的風景清晰可見,她穿黑色的內褲,然後他眼前就是一片徹底的黑色了。
隨後寒蟬用槍拖砸向另一個人的太陽穴。
轉身避過最後一人的重拳,像蝴蝶穿花一樣從一個詭異的角度以極優雅的姿勢,順著那人的來勢,輕巧的一撥。
那人便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寒蟬覺得體內升起的熱浪和紊亂一陣一陣的襲來,幾乎讓她不能自已。她忽然搖晃一步,險些摔倒。
被她打倒的一個人竟掙扎著想站起來,寒蟬立即重重的一腳踏在他面門。
鞋跟很尖,那人臉上立即流出鮮血。
寒蟬用槍拖再給他足以致命的一下,那人便也不動彈了。
又是一陣眩暈。
寒蟬想盡快離開這里。
可是也許是因為搖頭丸的藥性強猛,她始終覺得那種迷離激越的欲望在她身體里面翻涌,偏偏在這個時候開始一點一點蠶食她的精神和力量。
她感覺下身莫名的燥熱起來,小腿一直在微微的顫動。
她的呼吸紊亂而吃力。
頭部有時不自覺的俯下再仰起,很快的頻率。
隨後她靠在牆上,她感覺自己像是喝醉,也不知道是痛苦多些還是覺得會很High。
她意識到自己處在極度的危險當中,可是她真的很累,她甚至感覺再難走出門去。
她靠在牆上,並攏膝蓋,小腿叉開。
她分不清臉上和衣服上的是水珠或者是不斷滲出來汗,她像缺氧的魚一樣張開嘴努力的深呼吸。
然後慢慢的慢慢的靠著牆壁,坐到地上。
她開始後悔來到這里;開始後悔在這里吃藥。
她已經盡全力對抗藥力保持清醒,可是她始終抵不過。
她只剩最後的一點本能,她癱倒在“瑪雅酒吧”的洗手間中,就像墮落人間的天使。
在危險即將到來的時候,她緊緊的把手槍握在手里,像握著自己的生命。
這個受傷的美麗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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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軍的身份其實不值一提,在每個城市都會有很多這樣劣跡斑斑的暴發戶。
依靠賄賂官員換來一些違法暴利生意的經營權。
然後養一群不入流的馬仔,喜歡開著走私名車出入在各種娛樂場合獵艷是這類人的一個共性。
在瑪雅,他掌握著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權。
當她第一次在這里見到寒蟬的時候,他驚為天人。
他用搞定一般城市女孩的手段和她搭訕,結果被寒蟬冰冷的拒絕和藐視。
他曾經跟蹤她,卻發覺她居然隨身帶槍且身手非常。
當他的法拉利被她從百米之外射穿輪胎的時候,他驚出一身冷汗。
他開始想她的身份,甚至覺得這樣的時代不該會有俠女的出現。
他想不到她是什麼人,在深深的恐懼感之中,他更加沉迷和覬覦她的冷艷氣質和絕美的外型。
他開始夜夜在瑪雅等待她的出現,因為所有關於寒蟬的調查都是空白的。
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出現。
程建軍所能做的就是等待。
自寒蟬出現的半個月來,他沒有興致去碰別的女人。就像著魔一樣,請人繪制了寒蟬的畫像,夜夜摸索親吻。
1998年8月8日晚上9點,他終於再次看見了寒蟬。
他急不可奈的讓吧台的侍者在寒蟬所點的飲料中加入G水,然後他在黑暗中等待時機的到來。
他在幾個馬仔的保護下推開洗手間的門。
里邊看見被寒蟬輕松打倒的三個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而寒蟬卻以極其誘人的姿勢癱軟的靠牆而坐,他看見寒蟬微仰著頭,粗重的喘氣。
因為是超短的連衣裙,她的黑色蕾絲內褲直接暴露出來。
34B的胸部也明顯的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程建軍被這樣的畫面驚呆,他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強奸這個迷幻嬌娃。
寒蟬發覺了他的出現,她吃力的舉起槍,指著程建軍。
這個時候,他們之間的距離不超過3米。幾秒鍾之後,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支手槍掉落在地上。
寒蟬顫抖的手已經無力再舉起它。她就像發高燒的孩子一樣,沉重的身軀模糊的意識。她掙扎著想逃,卻連站也站不起來……
兩個人扶著寒蟬走出洗手間,看起來就像攙扶著醉者。程建軍聽見寒蟬的咽喉咽嗚著痛苦的聲音。她的體溫很高,身體變的更加柔軟起來。
在寒蟬方才坐過的那張桌上,放著那只開口的藍帶啤酒。
細看之下,會發覺在罐壁上有一個極小的針孔--那是20分鍾之前Waiter注射G水的痕跡。
普通的醫用針管,直徑0.9毫米。
程建軍把那聽酒舉在寒蟬的面前,讓她看上面的那個小孔。
寒蟬勉強的睜開充血的眼睛,到此刻她終於知道導致她虛脫無力的原來不是搖頭丸。
她猛然想起當她打昏那個光頭之後,趕來的保安是如何恭敬的稱呼面前的這個男人。
因為周身無力,她的頭偏向一側的肩膀。面前的那個男人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只是輕輕的。然後將剩下的注射過的啤酒全部灌入她口中。
她盡力的反抗著,也分不清是喝下的多些還是流出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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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鍾之後,寒蟬被放在一輛轎車的前座。黃色的法拉利,95年產。
程建軍把車駛得飛快,車上沒有別人。因為他對G水的效力有著絕對的信心。
他一邊開車,時不時伸手到寒蟬的大腿和短裙里面揉捏摸索。
寒蟬靠在法拉利內置的真皮坐椅上,蒼白的面色混雜著水珠和滲出的汗。
他感覺到她輕微的顫抖著身體,她痛苦的不自覺的呻吟聲能吸引任何一個男人,而攤開的雙手半握,那些纖細修長的手指就已經達到性感的極至。
車在一棟很普通的磚樓前停了下來。
意識模糊的寒蟬聽見了火車開過的隆隆聲,而她現在已經陷入迷幻紊亂的深淵之中,她開始懷疑這是一場幻覺。
時間是9點44分。1998年8月8日。
房間看似很簡陋,有些像80年代普通工人家庭的陳設。
程建軍把寒蟬拋在床上,然後重重的關上鐵門和木門。
他以超乎想像的速度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撲向寒蟬迷離的身體。
寒蟬發出了一聲低沉而壓抑的叫喊,短促的。
裙子很短,他直接拔下她的內褲。恰如意料的順利。G水強烈的藥性令寒蟬毫無反抗的余地。
他早已經勃起的雄壯肉棒以極其霸道的來勢向秘穴發起了凶猛的衝擊,由於搖頭丸和G水都附帶有催情的功效,加之一路上他在她身體上撩火的把玩。
這個時候寒蟬的下身已經非常潮濕。
可是連續三次,他卻頂不進去。
他甚至開始認為這個比天使還要迷人的尤物竟還是處女。
因為極度的興奮,他又更加凶狠的頂,再頂。卻仍無法進入寒蟬的秘穴。
他惱怒的罵了一句。
他把寒蟬的身體移至床的一側,抱起她的下身,自己站在床邊,拉住她的雙腿,分開成90度以上的姿勢。
他可以清晰的看見寒蟬紅褐色的什麼區域,還有那些稀疏的陰毛沾著淫水。
他終於能夠插的進去,被寒蟬的陰道緊緊的緊緊的包裹著。
寒蟬的慘叫聲同樣低沉而壓抑。
不知道是因為藥性的緣故或者她根本就是這樣一個低沉陰郁的女子。
他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可是他可以確信,她是自己一生所見最美的一個女子。
他花去23天的時間讓她成為跨下的尤物。
她食搖頭丸,他用G水成功的迷奸她。
當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穿著銀色的超短連衣裙。
在酒吧的時候,這件靚裙總是反射出幽幽的神秘光澤,就像這極品的女子冷艷迷幻。
說實話,當他發覺她不是處女的時候,他有些失望。
他是那種很自私的男人。
或許是基於這個原因,在整個迷奸的過程當中,程建軍的粗暴一點一點的把女殺手的尊嚴全部摧毀……
她的一只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面,另一只顫抖著站立在地。整個上身撲在床上。然後男人從身後野蠻的抽插著,並一邊用指甲摳她的陰蒂。
寒蟬本就是敏感的女子,加之兩種迷藥的作用。
在這樣的抽插之下,早已不能自已。
她強烈的搖擺著頭部,她的秀發凌亂飄舞,就像在風中搖曳……
他連續的變換體位,讓寒蟬更加的興奮。
當他把寒蟬的身體轉向面對自己的時候,他看見那張絕色的面龐帶著紅暈,原本虛無寒冷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誘人,在她的額上,太陽穴兩側全是晶瑩剔透的汗珠,她的嘴唇閃著光澤,像缺氧的魚那樣張開口大口的急促呼吸……
而那身冰冷質感的連衣裙依舊穿在身上……
他承認從未見過如此性感迷人的畫面。甚至是那些港台的性感女星在寒蟬面前也會自慚形穢。他於是整個扒光她的連衣裙,把胸罩從中間撕掉。
又是支離破碎的聲音。
寒蟬承認她害怕聽見這樣的聲音。
她一直是那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對於生命和靈魂有著特殊的敏感。
她突然想起曾經和她同住的那個殺手。
在她死前寒蟬為她包扎傷口的時候,也是這樣從她外衣犀利的撕裂長長的布條。
那個女人躺在床上,用氣若游絲的微弱聲音告訴寒蟬。她說:“我……其實很害怕聽見……這樣的……聲……”
其實每一個害怕受傷的人都惟恐聽見這樣的聲音。
比如現在的寒蟬,那個低劣無恥的男人正瘋狂的蹂躪著她的嬌軀。
他吮吸她的乳尖,換來更多銷魂的呻吟。
寒蟬的全身都在發抖,下體竟搖擺著好像迎合著男人的肆虐。
她的淫水像決口的潮水那樣涌來,滾燙的從深處涌來。
而她的陰道卻依然緊緊包裹著男人的下體。
他感到巨大的享受,感覺得到雖然寒蟬已不是處女,卻肯定極少有過性交。
而她為什麼卻不是處女!
為什麼!
程建軍只有把怨恨加倍的發泄這具尤物的身軀……
寒蟬顫抖著,呻吟著,浪叫著。他甚至看見她在翻白眼,她的臀部隨著纖腰快速的左右擺動,加快了他射精的速度。
他射出來,在她灼熱的體內。
那一瞬間,他分明感覺到她的陰道急劇的收縮了數次,一對絕美的乳頭連著乳房整個堅硬如石。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兩腿分開,一直在抖動,有些似在抽筋。
而一雙玉手攤開在身體的兩側,十指半握,中間虛空……
手心中有那些糾結的紋路彼此相交。寒蟬自己也曾經在想那些是不是記載劫難的命運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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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射的太快,程建軍感到非常的懊惱。他居然取出了寒蟬的那支V.R極品手槍,也不看是否上膛,便淫笑著整個插入寒蟬的陰道。
“嘿嘿,美人。你愛玩槍對麼?嘿嘿,玩啊……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玩死你……我操!”
寒蟬已經暈倒過去,根本無法聽見他的說話。分不清她的表情是痛苦還是迷離,只是聽見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聲音。
房間很悶,所以這聲響很明顯,回蕩在壓抑的空氣中。還有兩種體液混雜的氣味。
手槍精巧細致,原先的槍口絕對可以輕松的插入女子的陰戶。
可是這支槍卻裝上直徑很大的滅音器。
他先讓整支槍管包括滅音器一起在寒蟬的下身縱向的來回摸索,以使之沾滿淫水和漸漸回流出精液,達到潤滑的效果。
然後他死命的將它往寒蟬的陰道中塞去。滅音器的口徑絕對比任何一個男人的陰莖粗,所以無論怎麼用力也無法進入寒蟬的陰道。
或許是太過冰冷,寒蟬轉醒過來。
她看見眼前的情景,甚至稱的上驚恐,她從沒有想過會受到這樣虐待,她開始體驗到女性本能的畏懼感。
她開始乞求這個卑劣低級的男人,就像一個孱弱的小女生一樣。
男人從中體會到巨大的樂趣,像是得到鼓舞。他野蠻的把她拉到地上,寒蟬的頭重重的撞在床沿,然後砸在水泥地上。她又一次昏了過去。
男人先用肮髒的手指插進去,來回疏導著。
然後把冰冷的手槍對准陰道的入口,用手固定。
接著蜷起膝蓋,用腳板死命蹬槍的尾端。
終於進入了少許。
寒蟬這一生中或許沒有比這更淒慘的尖叫過。
原本昏倒的她被巨大的疼痛驚醒,當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她流露出從未見過的恐懼以及崩潰的神色。
整個房間好像都在顫抖。男人也高叫著繼續發力。整支滅音器連同槍管都沒入寒蟬的秘穴當中……
如果說先前那一聲慘叫帶著恐懼和絕望,那麼這一次的叫聲簡直觸目驚心,這樣的疼痛不是任何一個女子所能夠承受的。
聽見寒蟬這恐怖的叫聲,仿佛來自地獄的淒厲,那麼聲嘶力竭……
男人因此受到了驚嚇,他的每一根寒毛都戰栗起來。他看見鮮紅鮮紅的雪從陰道大片大片的涌出來,染紅的地板。
女人幾乎翻著白眼,因為極度的疼痛和恐懼,她的面孔已經扭曲。他看來這扭曲的面孔依然絕色傾城,他隨即體會到巨大的成就感。
他恢復了凶狠,用手把槍拔出又死命的插進去……
“唔--啊--”
又一聲恐怖的慘叫,好像連玻璃窗都要震的破碎。
瞬間被更巨大的轟鳴聲蓋過--一架夜行的火車在窗外奔騰而過,整個大地都震動起來。
列車飛快的駛過,排山倒海的聲浪湮沒寒蟬刻骨銘心的慘叫。
然後它長鳴汽笛,像是凱歌。
side.o
『看見了 熄滅了 消失了 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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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我想很多人看這篇並不是因為寂寞。
至少並不是在看小悴的唏噓。
可是小悴依然繼續著自己的無盡唏噓。就像永不休止的哀怨。在寫到那些極品的女子遭受蹂躪的時候,小悴的感覺其實和你們一樣。
我也希望自己就是信一,然後一路高歌,得到所有的美女……或者至少,不至於讓那些女人被齷齪的男子玩弄……可是小悴卻始終沒有這樣寫。
因為在這個世界,早就容忍不了希望和美滿……
那麼多的期待;那麼多的芳華;那麼多的天造地設;那麼多的良辰美景總被命運碾的粉碎。
每一個人,每一個出沒在H論壇的人,每一張看文時露出猥褻笑臉的男人你們都必須承認這個世界的殘酷。
或許你可以笑對。
可是那些失落和不快樂卻時時都在發生。
小悴寫這個故事,或許只會帶來遺憾和壓抑。非主流的情節和凌亂的敘述手法想是趕走了不少的讀者。可是請原諒,小悴還將繼續。
因為如這樣殘忍的生活還將繼續。
至少,在小悴的眼中,這個世界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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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程建軍的處女情結。當他發覺寒蟬不是處女之後,始終極其粗暴的虐待著她完美的身體。
一個毫無掙扎氣力的絕色殺手,就這樣被剝光,被放倒,然後被野蠻的強奸。
在他把精液射入她子宮的時候,她就像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達到高潮。抽搐著呻吟,收縮著陰道……
當男人把她的身體後轉180度。
享受完,再轉回的時候。
迷離痛楚中,寒蟬莫名的想到輪回。
Channel No.5的香水味道和淫水的氣味混雜在一起,房間中沉悶的空氣教人窒息。
男人用她最心愛的手槍在她陰道中肆意抽插的時候,她幾乎崩潰。
她的陰道被滅音器整個撐裂,那巨大的疼痛是她有生以來的極致。
她痛苦的慘叫著,那是身體被撕裂才發出的聲音。
鮮血一直流在水泥地板上,流出長長的一條痕……
男人在這時候,終於有了破處女的感覺。窗外列車的轟鳴聲,蓋住寒蟬的慘叫,卻敵不過他的狂笑聲音。
他拿著槍,不停的抽插。她已經面無血色。她搖擺著哭泣,如同暴雨中脆弱的花……
這個曾經打著藍色雨傘出現在台北雨季的冷漠殺手。
這支曾經在百米之外擊破他輪胎的冷漠手槍。
她的鮮血粘在稀疏的陰毛上面,混合著兩個人的體液。
男人肆無忌憚的笑容之下,是寒蟬扭曲恐怖的面龐。
她痛苦的哀號,眼淚本能的傾瀉出來。
傳說中阿修羅是神明。性格驍勇,喜好征戰。族中男極丑,而女子卻極美。
阿修羅和魔鬼戰斗,生死一线。有的時候被魔鬼擒住,飽受摧殘而死。
她像是阿修羅,迷戀哀艷的戰火。而當落入魔掌中,她的尊嚴卻被一點一點擊的粉碎。
在她身體最珍貴的地方,以她最心愛的手槍。
有些事情,總是以這樣方式發生。讓人沉迷於悲劇的美感之中。
程建軍。
在這個意義上說,程建軍是幸福的。他親手把這樣的美麗據為己有。然後他以近乎完美的方式去毀滅她。很大程度上,這是一些男人的法則。
當寒蟬掙扎著耗盡最後一絲氣力的時候。
他把手槍拔了出來。
端詳著上面那些汙漬,他眨了眨眼睛,再閉緊。
然後伸出舌頭像吮吸K粉一樣含著槍管和整個滅音器。
牆壁上懸著老式的掛鍾。時間是1998年8月8日晚上11點40分。因為在城市的郊區。這個時候除了偶爾經過的列車,一切都十分安靜。
在密閉的房間中,聽得見每一下秒針機械的“滴答”聲。
寒蟬坐倒在地。上半身無力的靠在壁上,雙腿分開30度,之間是一灘鮮血。
她喘氣的聲音十分微弱,她用一只手擋在裸露的胸前,另一只則擋著流血的下身。
燈光昏暗,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因為極度的虛弱和屈辱,她始終低著頭,凌亂的秀發遮住面相,仿似不願再望這個世界一眼。
寒蟬面部线條尖削,有些類似整容過後的韓國偶像,感覺冷艷決絕。
此刻隱約看得見凝固的淚痕。她偶爾低聲抽噎的時候依然會輕輕搖擺。那是搖頭丸的藥效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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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她看見他在點煙。很濃烈的氣味。她嗅的出是555的牌子。
或許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度。程建軍亦需要休息。
寒蟬早已經脫力。
她倍受蹂躪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
兩種制幻的藥物依然在強烈的作用著。
然而此刻,她沒有幻覺。
帶著仇恨和唏噓,她開始思索著對策。
只是無奈她的氣力久久無法恢復。
她靠在牆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氣若游絲的呼吸,有的時候發出沉悶的短音。555的煙霧繚繞開來,刺激的氣味令她無所適從。
朦朧中,她忽然想到一句話說“刺激的幻覺是劫難的台階。”
是的,寒蟬就是那個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劫難深淵的女孩。
很自然的,她想到信一……
……
這個時候,蓄勢待發的男人走過來,粗暴的抬起她的臉。
他感覺手心一陣冰冷,低頭看見寒蟬的眼淚滴落下來。
他說:“嘿嘿,你不是很酷嗎?小妞。怎麼哭了?啊?小妞!”
寒蟬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去搭理這樣一個卑劣齷齪的男人。或許是因為她真的太好強。她倔強的,冷漠的瞟了他一眼,她說:“煙薰的。”
看的出來,她竭力使自己保持一貫的語調和姿態。盡管現在她赤裸著身體展現在他的淫威之下。
男人有些驚異,又仿佛受到極大的鼓勵。他猛得拉起毫無氣力的寒蟬。將她背向放倒在床沿。寒蟬發出低沉的叫聲。她趴著,回望他。
他害怕她那種寒冷的像要將他殺死的眼神。他於是不自主的松開環抱她纖腰的雙手。旋即,又發覺不對。罵了一句:“我操!”
面對這個已經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女人,面對這個已經被他折磨1個小時的女人。他不應該存有恐懼的理由。
他想事情應該是反過來的。於是,他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寒蟬的整個頭部隨即重重的撞在床板,一陣眩暈……
他的聲音有些發抖,咬牙切齒的說話:“小妞,老子玩不到你前面的處女。哼,今就給你後門開個苞!”
隨即他找准了位置便粗野的挺進。
寒蟬死也沒有想到他竟會這樣虐待自己。
如果說再次被奸虐讓她覺得是自己一手制造的劫難,那麼當男人用她最心愛的手槍插進她身體的時候,這劫難已然變的無以復加。
她是如此冷傲倔強的女子,豈容男人在她面前稍有放肆。可是這卑賤的不值一提的男人竟掌摑她,在那一刻。她的疼痛並不在身體。
接著,那男人居然要拿她的後庭開苞。她真的沒有想過這樣。真的沒有。
或許在某種意義上,那不是女子身體殊為高貴的部位。可是肛交的女子卻被賦予了淫蕩的意味。
她不堪的。
身為亞洲乃至全球最優秀的殺手之一,美麗的寒蟬竟與人肛交。這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事實。
她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只是瘋狂地喊著:“不要!”
在他的緊緊鉗制下,寒蟬再一次耗盡最後一絲的氣力。
她低垂著頭,像一只受虐的雌獸那樣赤裸的趴在那里,膝蓋著地。
男人的陰莖在毫無潤滑劑的作用下一寸一寸的挺進著。
每前進一點,都會帶來巨大的痛感。就像先前手槍插入陰道那樣。她只有慘叫著,直到聲音變的沙啞起來。
直到寒蟬的聲音變的沙啞起來,陰莖才進入三分之一。
程建軍卻還耐心的步步為營。他親切的稱呼她“小母狗”,一邊輕輕拍打她的臀部,就像哄小孩進食。
他的另一只手始終在固定寒蟬的體位。順便用兩個手指不停擠壓著陰蒂。鮮血依然緩慢的從寒蟬的陰道流去來,沾在男人放肆的指尖。
他收回手指,將它們放入口中吮吸。津津有味的樣子。
這情景,讓寒蟬覺得齷齪和變態。她猜測他要的是不是處女的感覺。
這個變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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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又點了一支555。像是調整一下狀態。
忽然,他用極大的力量衝刺進去。
寒蟬劇烈的抽搐,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幾乎震碎玻璃……
陰莖先是挺進了大半,卻又整個滑出來。程建軍惱羞成怒地對准她臀部重踹一腳!
“婊子!要你扭來扭去!”
寒蟬整個趴在床上,凌亂的發有些蓋過消瘦的肩膀,側著面,看得見线條完美的下巴。她真的是尤物。
她吃力的弓起臀,想要轉身。她的下肢都在顫抖。男人清楚的看見淌在陰部和大腿內側的血漬。
他乘機搶上前,用兩根手指野蠻的的塞進她的肛門,然後用力向兩側擴開…
可以想像寒蟬的反應是何等的劇烈,而在藥力的作用和男人的淫威之下,她的掙扎,真的只是虛設。
他終於把陰莖完整的插進去。
她的後庭。
她的後庭比陰道還要緊,他艱難的在里面移動。干澀的,真的毫無快感。
而其實,程建軍想要的,或許也不是後庭的快感。他想做的,只是征服這女子。這個冷艷到極致的尤物。
他蹂躪她的身體,進而摧毀她的意志。
當最後他把陰莖整個插入的瞬間,寒蟬已經崩潰。
她就像阿修羅,淪陷在敵陣之前想起死亡的方式。
因為只有死,才可以結束她的恥辱。
她咬舌,她也只剩下咬舌的力氣。
可是她最終沒有。因為她想到信一。這個開啟她噩夢的男人。她不會忘記那一夜的痛苦以及燈光下信一在神采飛揚。
她不會。
忘記。
這個男人。
這個在施暴後離去前,為她蓋上毯子的男人。
那一天寒蟬和現在一樣幾近虛脫。她躺在床上,看見信一小心翼翼擺好一對她的涼鞋,然後輕輕地關上房間的門。
初升的太陽透過賓館藍色的玻璃窗,映出很不明朗的顏色來。
那一天她發誓要殺掉信一。為了這個諾言,寒蟬她情願花去一生。
因為她覺得為這樣一個人,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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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決定像一個女人一樣咬舌自殺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信一。
她明白,假如沒有信一開啟這個噩夢,她今天將不會受這樣的蹂躪。無論是她高貴的處女膜還是羞澀的後庭,都將與她一樣保持幽雅的姿態……
她如此的恨信一。
可是為了信一,她必須活下去。
她活下去,卻又為了殺死這個她認為值得用一生追隨的人。
追隨和追殺,其實只一步之遙。
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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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蟬已經暈死過去。在程建軍的折磨之下。
當他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腸道,他才發現她已經暈死過去。
他有些惱怒。反轉過她的身體。
那枚夜叉紋身很醒目,也很酷。
他始終有繼續摧殘她的念頭。因為這樣才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當他在Maya遠遠看見寒蟬把酒水像澆花一樣澆在光頭的光頭上的時候,他看見這枚另類的紋身。
女人越酷越冷,男人的欲望也就越燒越狂……
他點燃了煙頭,對准那枚紋身。插下去……
寒蟬被劇痛刺醒來,他凶狠的按住她。繼續……
窗外恰又有列車呼嘯而過,整個大地都在顫動。
點燃的煙頭刺燙皮膚,雖說是皮外傷。
疼痛的程度卻遠在常人想像之上。
在寒蟬右臂的紋身上。
在三聲沙啞無力卻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之後。
那“夜叉”的圖案便永遠留下了新的痕跡。
寒蟬再一次昏倒。
男人也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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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軍用手銬銬著遍體鱗傷的寒蟬。因為他知道,倘是藥效褪去,這女人可以輕易的殺死自己。
所以他又用很粗的麻繩將寒蟬綁在一張靠背椅上。
然後他吻了吻可憐的寒蟬。舔了舔她的乳頭。
他在想自己真是很厲害。半個月前遇見了這位堪稱極品且帶著槍出現的美女,而今已經被自己折磨的七零八落。
他睡著的時候,還帶著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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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個小時之後,寒蟬登上去日本神戶的班機。
那是1998年8月10日。時間是下午6點08。飛機將在10分鍾之後起飛。
同機的乘客用驚艷的目光望向她。
她雙腿交疊的坐在那里,依然是窄而短的靚裙,高跟系帶涼鞋。
上身著一件V領無袖。
在她的右手上臂纏著一圈繃帶。
在她的手中拿著當日的新聞。中有一則:程建軍離奇慘死。
如下:我市著名企業家,海德商貿集團總經理程建軍先生在東郊貨車站附近一民宅離奇死亡。
死亡現場無任何搏斗痕跡,且程系被利器刺殺,警方卻無法確認凶手系用何種凶器……
民宅業主稱已將此房長期委托中介出租……
此案正在審理中。
寒蟬安靜的看著這段。面無表情。
她的眼睛仿佛一灣寒水,幽深寂靜。
一位年輕的空姐操著純正的普通話禮貌大方的問她:“小姐,您的氣色有些疲憊。請問是不是可以給您上一杯咖啡。”
寒蟬看也未看她。只是望著窗外漸暮的陽光普照。
飛機再等8分鍾就要起飛。
她開始想為什麼那麼多人,那麼多事情,總是在等待中度過。
再等200分鍾,飛機就將降落在日本。
她想起信一為她蓋上毯子的樣子……
那位空姐以為她是日本人,又用日語做了一遍同樣的問話。
寒蟬淺淺的微笑,很短暫的。
她說:“我是台灣人,謝謝你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