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歧路
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可男女都抹不是床受不了,而是男人女人同歸於盡了。
我是沒想到她們會激戰一整夜的,我更是沒想過我就這樣的站在櫃子里看一整夜。
房間里男女不停奮戰源源不斷流出的體液混雜著的濃郁難聞味道隔著衣櫃都衝進我的鼻梁,讓我愈發想吐。
直到她們徹底筋疲力盡相擁在滿是泥濘的床上睡著後,我竟大著膽子小聲的推開了衣櫃的門,拍了兩張照片。
睡夢中的林若溪面容恬靜的如同小天使一般可愛,可稍稍把視线往下挪移幾分,看到她那本身潔白如玉的嬌軀上種滿的草莓,看到她純潔無暇的雪乳,纖細盈盈的細腰,乃至光滑嬌嫩的小穴到處都是精液或精斑時,天使的形象瞬間墮落成魅魔。
至於黃毛?
哪怕我對他有著發乎本能的厭惡,我也不得不贊佩一句真是鐵打的漢子!
當林若溪進浴室時他就已經射了四次,加起來算是我一個月的射精量了,然而我沒想到她們倆一起從浴室里如同連體嬰兒挪出來後,他還能再射六次!
十次!
如果換作是我,九轉金丹都救不了我了吧!
可不是十次狼,又怎麼會能把身懷極品白虎小穴性欲旺盛的林若溪都干得如死豬一般昏睡,就連我走出去撫摸下她身上唯一干淨的柔美臉頰,都不虞她會醒來。
可我能做的也就是拍完幾張照片後輕輕摸摸林若溪的臉頰然後轉身離去。
我心中一直有著找把刀來割掉黃毛那如同朝陽一般活力無窮的雞巴甚至一刀斃了這頭野心勃勃的狼崽子的衝動,可是終究只是衝動。
我剛回到大廳就差點被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浪掀翻,看了一眼大屏幕才知道風神一雪前恥,以不可匹敵的王者姿態帶領VG無情碾壓曾經的大魔王EG,在與命中宿敵Sumail的交戰中扳回重要的一城,3:1奪得了TI6冠軍!
!
饒是風神已經成了我與林若溪人生中的過客,饒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我仍然在心中為他默默的點了個贊。
然後便推開重重癲狂的cn dotaer,回到了榻榻米包間。
然而打開門後發現包間內空無一人,兩台電腦也都是關機的狀態。
我呆站了一會才搖了搖頭無聲的苦笑起來。
我真的是站一夜站傻了,怎麼會覺得圓圓還會呆在包間里等我回來呢?
以她的善解人心,我們現在兩不相見才是最好的做法。
那麼,我去哪呢?
回家?
回哪個家?
回湯臣一品補個覺等待林若溪睡醒歸家後翻牌,還是回到自己好久都沒住過的小出租屋,一如以前受挫時抱著枕頭睡一夜然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穿過激揚沸騰的人流,呆呆的走出了這所帶給了我無限“驚喜”的電競會館,就連前台妹子一直在我背後小聲且急促的呼喊“先生你沒事吧”都沒有理她。
“去…機場!綠路機場!”
我攔下一輛剛好經過的出租車,猶豫了很久終於吐出了我的目的地,然後如釋重負的閉上了一夜未合的眼睛。
明明在狹窄的衣櫃內站了一夜渾身酸痛,但我卻沒多少困意,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剛剛升起的太陽光芒是如此的刺眼,照的我這雙審視了一夜瘋狂的雙眼有些想流淚。
盡管我對錢沒多大欲望,但我不得不承認錢tmd真的是個好東西。
身為頭等艙乘客的我可以率先登上飛機直接躺在小床上補覺,而不用像以前剛工作那會窮游的時候排在所有人後面擠上了擁擠狹窄的經濟艙。
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手機好像響了,我都沒注意是誰,只聽到一個關切的女聲問我在哪,我含糊不清的說在飛機上然後就再也不記得聽到與說過什麼了。
我終究還是身體疲倦了,飛機降落時的強烈顛簸都沒有吵醒我,直到飛機降落後,頭等艙內空無一人了,才有一位提著行李箱的空姐滿懷歉意的叫醒我。
呼呼呼!
振作點,齊小年!
你不是曾經那個少年了,你已經改變了!
啪啪啪啪!
我站在機場的洗手間內洗完臉後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我先拿出了手機看了下通話記錄,看到一連串未接電話和一個已接都是秦婉如的時候,我的心竟覺得有些劫後余生的安定。
我空著手回的魔都自然也是空著手回的深圳,唯一的變化就是去時心中的濃濃愛意變成了來時滿心的疲倦痛楚。
我走到到達大廳正抬頭尋找出租車區域指示標識時,突然看見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佳人俏生生的站在不遠處,她雙手懷抱在胸前,將絕世胸器凸顯的更加雄偉勾人,嫵媚的臉蛋上像是掛著怨氣與嫌棄,可勾人的丹鳳眼里怎麼看都是喜悅與愛憐。
我笑了笑,往佳人緩緩走去。
如果是正常情侶接機時,雙方都會快速的往朝思暮想的愛人那狠狠撲去,可佳人就是站在原地,我靠的越近,臉上的嫌棄越明顯,而我卻笑的越溫柔。
我還沒走到她身前時,她就率先轉了身,就要往前走時,我連忙加快了步伐,搶到了她前面站在了她對面。
“干嘛?”
這不是她說出來的,但是她的眼神與表情流露出的含義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我搖了搖頭,張開了雙臂,淡淡的說了一聲:“抱抱!”
“儂腦子瓦特了!”
這依然是用眼睛說出來的話,只是她臉上的驚訝與嫌棄強烈的不能再嫌棄。
然而我卻更靠近了一步,雙臂微微收縮成環,繼續說了一句:“抱抱!”
“呼!”
她吐氣的聲音都帶著不屑和郁悶,這下更是懶得看我,轉頭就要繞開我手臂的籠罩范圍離去時,我一把環住了她,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你干嘛,姓齊的你瘋了嗎還是被你家小總裁搞傻了!”
這下她沒再用眼神說話,可即使用了我也看不到了。
我把僅僅比我矮一點的她牢牢的抱在懷里,下巴壓在她不斷掙扎聳動的雙肩上,喃喃的說了一句:“抱抱!”
“你到底…”“秦姐…”我又開口了,沒有給她罵我的機會,我如同夢囈般的呢喃著:“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小奶狗呀?又甜又可愛,撒起嬌來時不時能把心都融化了。”
這無厘頭的話語卻瞬間讓秦婉如安靜下來了,她停止了奮力掙扎,嬌軀也瞬間僵硬了起來,開始沉默不語。
“那你看我還有機會嗎?當小奶狗的機會?”
我再次開始了沒有逼數的提問,也不等她有任何反應旋即自問自答:“是了。我已經是老臘肉了,而且還沒有顏值。可既然我不是小奶狗,那為什麼還會有人喜歡我而不去喜歡小奶狗呢?”
秦婉如的嬌軀開始柔軟起來,她原先推在我胸膛上的小手也伸到了我的背後,輕柔的環在了我的背上。
我不知道我此時怎麼想的,也不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有沒有偏差,可我卻知道了不管我說的話有多糊塗和摸不著頭腦,我懷里的這個不言不語女人懂了我的意思。
我們如同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在機場大廳就這樣抱了好久,即使我們倆昨天才分開,即使我們並不是情侶。
我緩過神後松開了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時她卻先開了口:“走吧,司機還在等著呢!”
說完後她竟比我先轉身離開,好像一點都不留戀剛剛那個溫暖悠長的擁抱一般。
我搖了搖頭快步走了上去和她並肩走在一起。
沒走幾步,突然覺得有一只溫暖的小手拉住了我的右手,而我卻下意識的如同被蟄了一樣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那只同樣纖細如玉的小手尷尬的停留在了半空。
我看著小手慢慢貼回那豐腴的大腿竟覺得無比黯然,我很想說什麼可什麼都說不出來。
因為我清楚我不該說也不能說我想說的話,明明和身側的佳人走在筆直的機場大道內,我卻像站在人生的分歧路口邊緣一樣,分辨不清方向。
我不能走上歧路。可我也不能傷害那一條路上的人,我突然下定了某個無恥的決心,飛速的牽起了剛剛主動伸向我卻被拒絕的小手。
我們終究是並肩行走的一路人!就算以後哪怕會越走越遠,那我在胳膊被拉斷前也不會停手,畢竟我另外一只手牽著的還是千臂觀音呢!
人生重要的改變往往看似是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只有當事人知道兩只小手是無辜的。
直到如今我才認真的感受著林若溪與秦婉如玉手的區別。
林若溪的手指很長,很細,如同優雅的天鵝一般,給人一開始的觸感如同她的外表一樣剛開始摸起來總是冷冰冰的。
相比之下,秦婉如的小手要溫暖的多,而且手心如同她本人絕大時候一般無時無刻都額外的散發出溫暖。
除此之外她的手摸起來肉嘟嘟的很有手感,和看起來纖細的外觀極為不符。
然而這美妙的手感只持續了一小會就斷了。
柔軟溫潤的小手主動從我手中溜出,自己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我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呆在了原地,正在思考難不成是她剛剛生氣我縮回了自己的手時,看到身前兩步的她也停了下來,回頭衝我搖了搖頭,然後溫婉的笑了笑,如此欣慰,如此堅定。
我終究沒有膽量第二次去牽起她的手,我也不清楚假如我如她一般堅定下去她會不會同樣勇敢。
上了一輛邁巴赫後她放下了前後座間的格檔,輕輕的依偎在我肩頭沉默不語,以往經常被她的大膽火辣整的欲哭無淚只想逃避的我竟有些不習慣她這一副溫婉的樣子。
到了酒店回到我的房間後,她轉身就要離去,不知為何我在她身後叫住了她:“秦姐…”“嗯,怎麼了?”
秦婉如轉頭看向我,帶著一絲不解。
我明明有些想說的話可是我怎麼都說不出來。
我能說什麼?
說我這次回去看到了林若溪和一個17歲的大男孩在偷情,鏖戰一夜,我有些心灰意冷了想求安慰?
我突然有些懷念以往和她打交道時她一直熱情如火甚至在曾經的我看起來有些不知廉恥的樣子,那樣的話我只需要心安理得的被動接受就好。
“沒,沒事。你下午有什麼安排嗎?”我還是那個軟弱的齊小年。
“下午要和華潤總經理跑馬。”
秦婉如皺著眉回答了我,終究還是向我走了回來,柔聲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華潤總經理?他怎麼也來了?”
我也皺起了眉,華潤不僅是萬科目前的最大股東,而且是副部級國企!
當初寶萬之爭時也就是華潤增持資金才讓萬科勉強和寶能打了一個平手,恒林在資金方面或許不會怕任何對手,但是當一個副部級國企的老總親自下場介入這一場普通的商業並購案後,萬科已經不是一灘渾水,而是可以淹死無數巨鱷的險惡深淵了!
“沒那麼復雜,他是來和深圳市政府簽一個合作協議的。林若溪已經把政治方面的壓力扛住了。”
秦婉如笑著解釋道,然而我留意到她的笑容帶著一絲勉強。
果然她繼續說道:“只是,傅宇寧終究對恒林不會有好感罷了。”
“為什麼?”
我有些迷惑了,恒林雖然在全國各地都有些投資或產業,但根子終究在魔都,而且與華潤的經營范圍也都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恒林此時闖入萬科雖然有些無恥,但是不管誰發話這終究就是個商業行為,莫非…
“莫非和海老三有關?”
“噗嗤,你這聯想力。我真是服了你了。”
秦婉如展顏一笑,被我突如其來的腦洞逗樂了。
她在沙發上坐下,也不打算走了,和我解釋了起來:“沒那麼多彎彎道道,只是華潤前一任董事長,被雙規的那個,是林家大爺過命的把兄弟。雖然姓傅的和宋董沒有任何仇怨,但是他接手了華潤,總歸是要清洗前任舊部,所以多多少少會對恒林有些偏見的。”
恒林的水是真的深啊!
難怪林家大爺去世後林若溪一個弱女子能坐穩這個位置,宋林沒有落馬前不僅僅是一個華潤董事長那麼簡單,還是香港委任的太平紳士,再加上明顯對林若溪偏愛有加允許她在市委胡鬧兩天的書記,恒林的政治背景也不比任何人差。
“那海老三呢?他失蹤了對恒林有什麼影響嗎?”
我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解鎖下一個謎題。
誰知秦婉如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脫口而出道:“都讓你告訴林若溪他失蹤了,她就沒和你解釋下?”
房間內瞬間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蕙心蘭質的秦婉如肯定能聯想到我之前的種種失態,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最終還是我打破了這尷尬煎熬的沈寂:“我,沒有告訴她海老三失蹤了。”
“你回去沒有找林若溪?”
秦婉如猶豫了一會,扭捏著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旋即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聲音也變得利索起來:“是的。我差點忘了,林若溪都說了你沒告訴她。那你得好好感謝我,我差點就暴露了你回去給她一個驚喜的事實了。”
沒有驚喜,只有驚恐。
我抿了抿嘴,沒有回答。
秦婉如呆坐了好久,捋了捋頭發,說道:“你先休息吧,我還有點事要安排下。”
她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我仍然喊了一句“秦姐”,但她這次沒有絲毫停留。
我快步趕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直接抓住她最引人注目的巨乳狠狠的揉捏,嘴唇胡亂的吻上她的潔白的脖頸,香肩和臉蛋。
她像楞住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呆呆的站著任我輕薄,直至我粗暴的扯掉她的連衣裙後,她才像如夢初醒一樣給了我一個狠狠的耳光。
“對不起…”
這一記重重的耳光打醒了如同野獸一般的我,讓我所有的獸欲瞬間被澆的煙消雲滅,緊接著心中涌起的是對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有的愧疚,以及對自己的厭惡。
我再次喃喃的道了一句對不起,正要對秦婉如解釋的時候,發現她的眼圈竟有些微紅,眼角有點濕潤。
天啊!
她是對我失望了嗎!
我徹底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了,明明之前對她從來沒有什麼好臉,一直嫌棄她放蕩的勾引我,為什麼在這一刻我卻覺得我像是褻瀆了她一樣,哪怕我對她的身體也早已不再陌生。
我正思索著到底我們之間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時候,一個溫潤濕熱的溫軟物體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嘴,我的胸膛也遭受了兩只比炮彈還要具有殺傷力的乳彈的襲擊。
我們二人之間的角色像逆轉過來了一樣,身上僅穿著一套內衣的秦婉如化身成了情欲高漲的野獸,將茫然失措的我撲倒。
我該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
我想怎麼辦?
我這次沒有自問自答,所有的理智同樣被情欲淹沒。
我甚至比秦婉如更瘋狂,源源不斷的怨氣從我心上無數猙獰的裂縫中涌出,像是要把我的身體擠爆一樣。
我扯下秦婉如胸前那少的可憐的名貴小布片,張開嘴巴對准一只雪乳狠狠的啃了上去,同時抓住另外一只讓它也不寂寞,用力的揉捏,在秦婉如嬌吟的時候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嗯——去,去床上…”秦婉如終究是秦婉如,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有最後一絲理智。
可我沒有。
我松開了被我蹂躪的淒慘無比的巨乳,按住她同樣光滑平坦的小腹,身體往下扭動,然後輕而易舉的褪去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
“別,別,我沒洗澡…”秦婉如意識到了我要做什麼,她的大腦仍然有著幾分清醒和矜持。
我沒有理她,如同野獸覓食前狠狠的嗅了一口獵物濃郁的氣味,得到正確的反饋後飢不可耐的撲了上去,嘴唇舌頭活動的頻率可以稱得上餓死鬼投胎。
“呀,啊啊——!”
隨著一聲壓抑已久的悠長呻吟,這間總統套房內再無理智一物可尋,取而代之的是一頭受傷的野獸與一頭飢餓的野獸的拼死纏綿!
男人都是很無恥的生物,偽君子更甚。
激情過後進入賢者時間的我又開始後悔與內疚了,還好有兩只大奶能讓我壓下不斷作祟的虛偽心。
不得不承認,秦婉如這對巨乳對我的吸引力越來越大了。
圓圓那小丫頭說自己是E+的話,秦婉如這可是真真正正的F大乳了,可我覺得光用字母尺寸並不能形容這對巨乳的魅力,眼睛也不能,能體驗到真個銷魂的只有我此時不斷把弄褻玩的雙手。
“海,海老三出事對恒林沒什麼影響,對林若溪有影響…嗯,你別擠了,又擠不出奶水,難受…”秦婉如突然想到之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正要和我解釋的時候嬌吟一聲,然後微微苦著臉要按住我的胳膊。
我正在用力的捏著秦婉如這至少比林若溪大了兩倍的乳頭,同時另外一只手在下方快速的擠放,仿佛在給奶牛放奶一般。
玩的不亦樂乎的我突然聽到林若溪的名字,手也僵住了,秦婉如乘勢推了推我,打掉我作怪良久的壞手。
看來她確實吃不了疼,可為什麼連抖m特質的林若溪都沒玩過的遛狗play,她和阿南都玩過了呢?
而且我回想起當初看到的阿南扇她耳光的動作是那麼的熟練與自然,她恐怕也沒少挨過打吧!為什麼我每次一稍微有點力,她就會喊疼呢!
莫非女人都有著多面性,她們會在不同的男人面前演繹不同的角色?
秦婉如這朵紅玫瑰也像千層冰山的林若溪一般,每一瓣花瓣只對一個男人綻放?
若溪…
媽的,怎麼又走神了!
我聽到秦婉如似乎前後矛盾的解釋,皺起了眉。
恒林幾乎都是林若溪的,對恒林沒影響怎麼會對林若溪有影響?
莫非海老三是充分不必要條件?
我又想到了林若溪電話中的“黑暗面”,心瞬間揪了起來。
大寶貝啊大寶貝,哪怕你對不起了我,我現在也對不起了你,但是你仍然是我心中最寶貴最擔心最想一直守護的存在啊!
“為什麼?若溪在海南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把柄在海老三那嗎?恒林在海雲的投資不過幾個億,也都是正常的商業往來,海老三失蹤為什麼會影響到若溪?”
我沈聲問了起來。
我不想再被林若溪保護的那麼好,我既然要和她在一起,她只要沒下船,我一定會陪她風雨同舟。
秦婉如幽幽的道:“恒林和海雲之間沒什麼見不得光的。但是林若溪,或者說是林家,和海老三的黑色產業糾纏不清的。”
“什麼產業?恒林攤子那麼大了,若溪為什麼還會賺這個錢?”
我的眉毛鎖的更深了。
如今不比當初,國家在打黑這一方面的力度越來越大,連電視劇里都快沒黑道的存在了。
“唉,走私唄。”
秦婉如嘆了口氣,語氣極為恨鐵不成鋼,“光是走私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後來還借著自貿區洗錢。我勸過她不知道多少次,她總是和我說她大伯把林家交給了她,她不能讓林家垮了。可不還是有個林若凡嗎?她把所有黑色的灰色都甩給林若凡多好,再不濟洗錢找我啊。我又不是沒給她洗過錢…說到底還是不信任我唄…”秦婉如說著說著竟撇起了嘴,想必確實對閨蜜不信任的操作有些微詞。
我看著一個嫵媚的輕熟女撇嘴的神態竟覺得有些可愛,伸出兩個指頭輕輕的拉了一下她的下嘴唇,對她說道:“你呀!別想那麼多,她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秦婉如沉默住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往事,過了一會突然煩躁的在床上瘋狂翻轉打滾,我想按住她都被她暴躁的推開,又過了一會她才安定下來,背對著我說:“若溪,她是愛你的。她真正愛的人只有你了。”
或許是的吧!
可她的心思確實如同被層層包裹起來的冰山一樣,沒人能猜的透。
而且,她的喜歡變得也太快了,現在想想,我認識她不過才五個月,遑論在一起的時間了。
黃毛能用一個月就完成了全壘打,以後漫長的日子里,我又怎麼能敢保證她不會喜歡上綠毛紅毛紫毛呢?
林若溪如此,那麼此時赤裸背對著我的秦婉如呢?
我和她認識也不過五個月啊!
我從背後緊緊的貼住了她,手放在離她心房最近的位置,喃喃的開口道:“那你呢?”
她沒有回答我。
多智近乎妖的她此時選擇了最愚蠢的答案,這個答案對於我來說都沈重的可怕。
過了良久我都以為她快要睡著了,她翻了個身正對著我,並在我的懷里用力的拱了拱。
我笑了笑,笑容既溫柔又苦澀。
“我下午和你一起去跑馬吧!”
“嗯。你去也好。對了,一會tmd記得給老娘買藥!”
“什麼藥?”
“避孕藥啊!你個魂淡!你以為老娘和你的小總裁一樣,服用長效避孕藥的!你哪次和我搞過,我都吃了毓婷的好嗎!”
“毓婷給了你多少廣告費,我杜蕾斯出雙倍!”
“滾!”
“好好好,我滾!”
“呀!你不是滾嗎,你干嘛呀!”
“反正一會都要吃藥,不再來一次多吃虧!”
“你個混蛋,你信不信老娘不吃藥了幾個月後大著肚子上門找你家小總裁攤牌”“那我就先殺人滅口,堵住你的嘴!”
“唔唔,難聞死了,你去洗一下……唔,嗯……”我,說實話,有些後悔提議跟著秦婉如來跑馬了。
同樣是貴族運動,跑馬比高爾夫難多了,尤其是秦婉如已經馳騁馬場一圈了,我還在私人教練的陪同下練習如何上馬,如何發力,如何下馬這種基礎操作,我更是覺得有些汗顏。
“怎麼樣?敢跑起來了嗎?”
秦婉如從一匹黑色的高頭駿馬上一個瀟灑的翻身下馬,站在我旁邊笑吟吟的問著我的進度。
我白了她一眼,也不搭理她,繼續按照教練所說的那樣輕輕撫摸馬臉與馬腹,慢慢的和它親昵起來。
秦婉如解開偷窺,邊擦汗邊和我說道:“跑馬本來就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速成的。等回了魔都,我帶你去我的馬場挑一匹專屬於你的幼馬,從它打小你就和它親熱親熱,它肯定不會排斥你的。”
嘶,自己的馬場!
我的嘴角微微抽動,更加不想理這個讓人檸檬的真正貴族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在教練的示意下生澀的緩慢上馬。
這一次沒有因為馬兒的正常騷動而恐慌下馬的我坐在馬上看著廣闊的馬場,心中涌起無限豪情,竟也想策馬馳騁一番!
“哎呀!你怕什麼!這的馬兒都被馴服的老老實實,都沒靈魂了!下次讓你見識見識我那幾匹馬,除了我和專門的飼養人員,誰敢碰它們一下試試!”
秦婉如依靠在她所說的沒有靈魂乖巧無比的馬上,抬頭笑著和我不經意間又炫耀了一番!
“喂,你一直在這干嘛,不去找傅董好好談談嗎?”我不想理這個沒有一點“情商”
的女人,但我知道我要是沉默她更會一直喋喋不休,只好刻意扯開話題。
“談完了啊!跑馬也跑了一圈了!他們華潤的人沒有一個能跑過我的!我再過去找他們就是打他們的臉嘍!”
秦婉如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想必剛剛確實力壓一眾須眉,在馬場上彰顯巾幗英姿。
我反而是有些疑惑了,因為談話的時候我也在。
我只聽到了秦婉如笑著介紹完我後就在和華潤董事長無意義的寒暄,什麼這個馬場不行啊草地都不標准,什麼深圳這幾天太熱了,什麼恒林在東南亞買了一個小島開發度假村,什麼最近國家一直放水大盤卻始終飄不起來,甚至華潤董事長還聊到了自己剛出生的小孫女,在開心的勁頭上拿出了手機調出照片給在場的每一位高管傳閱,笑容爽朗慈祥的就如普通的鄰家老大爺一樣!
如果這也都算會談的話,做生意和買菜有什麼區別呢?
秦婉如看出了我的疑惑,噗嗤一笑後也不解釋,就說道:“談了就是談了,不管談的是什麼。而且,恒林也要改變戰略了,所以談不談影響就不大了。”
“所以這就跟林若溪在市委辦公廳喝了兩天的茶一樣?”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正要再詢問時卻看見秦婉如壞笑著揚起了手,在我身下的馬兒屁股上一拍,靜止不動的馬兒開始慢慢往前走了!
秋豆麻袋!
老子還沒做好准備啊!
我是在幻想策馬奔騰的場景,但是這光慢走我都怕呀!
這麼高我要是墜下去被馬踩死了怎麼辦!
我在馬兒身上驚慌的晃了起來,心里在惡狠狠的痛罵著秦婉如時,她已經從後面追了上來,壞笑著揶揄我:“哈哈哈!怕什麼,笨蛋,這麼慢,沒問題的。再說了,你看你防護做的多好了!來來,陪我跑一圈!”
“滾啊!大姐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我拼命的回想教練教我的小技巧,嘗試掌握自己的節奏,聽到秦婉如的取笑更是氣上心頭,反而讓秦妖精笑的更歡了,刻意在我身邊駕馬繞圈子不斷撩撥我!
好,很好!今天晚上我不在你身上再策馬奔騰一次我就不叫齊小年!
下午在馬場和秦妖精打鬧了一下午後,我在心里比較起和林若溪相處時的差別。
兩人都卸下表面的偽裝以及沈重的身份後,林若溪更像是一只貓咪,喜歡別人寵著她喜歡撒嬌,雖然會時不時的衝著人揮舞揮舞可愛的小爪子,但更會惹人憐愛。
相比之下,秦婉如就是一只二哈!
不,故意裝成二哈的狐狸,她就是喜歡刻意氣人,氣完人後裝無辜裝可憐,然而剛原諒了她准備摸摸她的狗頭時,她又會歡騰起來把人頂飛,一直讓人氣的牙癢癢的!
可無論貓咪還是二哈,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呢,貓狗在一起不更得打翻天!
我的腦海中竟閃現了一絲將二女同時養在一室的衝動,旋即將這個可笑荒謬且危險的念頭擊飛!
開玩笑,這兩位可不是任人豢養的寵物,而是可以舉手投足都能帶來巨大破壞力的史前猛獸!
“想什麼呢?”把華潤董事長送上車後秦婉如看我還在原地站著發呆,用肩膀輕輕的碰了一下我,低聲問道。
在想怎麼操你!
我很想脫口而出但是忍住了這作死的衝動,唐紫靈和周雅都在我們身後站著呢,作死也不是這麼作死的!
我衝她搖了搖頭後便轉身對唐紫靈說道:
“唐總,今晚華潤幾位高層就由你和周經理接待了。我和秦總就不參加了。”
唐紫靈今年三十五歲,可看起來和身邊二十七八的周雅一樣年輕,精致俏美的面龐有著女人罕見的剛毅,相比周雅更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獨有的深邃與優雅。
她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休閒裝,身材遠沒有秦婉如那麼火爆但曲线也很姣好動人。
最令我看重也是林若溪都曾開口贊嘆不絕的便是她整個人無論什麼時候看起來都很大方從容,當初趙玉玉任總監她任副總監的時候,趙玉玉事事都喊她唐姐向她請教。
“好的,齊總。那我和小周先回酒店休整下。”
唐紫靈輕輕的點了點頭。
周五和林若溪通完電話後,她周六就來到了深圳,她恐怕比我更能感受的到我在恒林,不,在恒林女皇心中的分量。
話音剛落,一輛車就停在了我們身前,唐紫靈和周雅衝我和秦婉如道別後紛紛上了車。
副駕駛車門打開的那一瞬,我看到了司機正是胖子。
他在駕駛座瘋狂的衝我扮著鬼臉和我打招呼,我很想回應他,但是不知為何只是和對待其他下屬一樣微微的點了點頭,也不管他有沒有看到。
所以我以後就要和我曾經的發小之間隔著這永遠無法逾越的職場鴻溝了嗎?
我在馬場內騎馬,他只能在車里坐著等著別人的召喚,差距之大,有如天塹。
不,他活該,他甚至連開這輛奔馳商務車的資格都沒有!
沒有林若溪我依然是前途光明的金領,奮斗幾年在魔都也能立足成為所謂的中產階級,而大專肄業好吃懶做的他一直都只是下水道里的老鼠!
這只胖老鼠偷吃了兄弟的貓才有今天的這一切!
熟人都走後,秦婉如親昵的挽著了我的手,看著車童把她來時自己開來的邁巴赫送來,輕輕的說道:“走吧!”
上車後我看著秦婉如嬌媚的側臉,心中又涌起異樣的感覺,把頭湊過去在她的臉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哎呀,你煩不煩人!開車呢!滾滾滾!”
秦婉如嘴里充滿了嫌棄,臉上卻怎麼都藏不住甜蜜的笑意,我再度看呆了。
是了,我就算沒有了林若溪,我還有秦婉如呢!
可是,我真的能沒有林若溪嗎?
即使心中一只小狐狸的身影逐漸清晰並開始站住了腳尖,但是這顆心都是那只傲嬌的小貓咪組成的啊!
直到了賓館,我還雙目渙散的瞪著虛空,心中貓狐大戰不斷。
即使小貓咪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但是小狐狸的身影一直屹立不倒,倔強而惹人憐惜。
“想什麼呢?下車吧!怪不得林若溪經常罵你呆子,真是的!”
秦婉如解開安全帶後看我仍呆坐在在座位上,白了我一眼埋怨道。
我晃了晃頭,收起心中亂七八糟的念頭,跟她下了車。
沒有答案,就不要尋找題目。
我跟著秦婉如自然而然的回到了她的套房時,心中涌現了這麼一句話。
我這幾個月來的人生如同夢一樣,我何必去探究夢的根源呢,畢竟我也不看弗洛伊德。
我以前休閒時候解析最多的還是日本av中的各種橋段與劇情,比如浴室劇情……
“有一說一,你雖然胸比林若溪大,但是你比她笨多了。”
我坐在浴缸邊緣,感受著身後塗抹了泡沫的巨乳在我後背胡亂的滑蹭,微微皺眉給出了評價。
“呵呵,老娘給你做就不錯了!我tm又不是技師,能有多熟練!”秦婉如在我身後冷哼著回應了我,我背後沒有眼都能猜到她肯定撇了撇嘴。
“林若溪也沒經驗啊!虧你還商界女強人呢!新人做的不好是因為他們沒有經驗嗎?不,是他們不用心!”
我已經不是太介意在和秦婉如纏綿親熱時提前林若溪了,男人的改變往往都在一念之間。
“行行行!你家小總裁冰雪聰明天資聰穎,生來就是做技師的料行了吧!”
秦婉如氣的在我背上狠狠的拍了兩下,疼的我呲牙咧嘴,頓了頓之後還是用兩團柔軟滑膩的奶子貼上了我的後背,只是嘴上依然不饒人:“齊總監對人力管理還蠻有心得的,要不您副總也別做了,就好好當你的人事總監,別淹沒了你這方面的天賦!”
呵呵,我沒有回她這無意義的挖苦,而是猶豫了下,問出了我同樣深藏心底的一個疑惑:“秦姐,你和阿南……”我話還沒說完,身後的巨乳瞬間停止了滑動。
和聰明人溝通就是這點好,很多問題不需要說完她們就能懂的我想問什麼,甚至在有些時候,沒有說完的開放型問題能夠收獲不止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和他是炮友。因為他雞巴大。你滿意了嗎!”
秦婉如的聲音帶著一些挖苦,她從浴缸里走了出來,來到了我的身前,冷冷的看著我,嬌媚的臉蛋也帶著幾絲嘲諷。
我知曉我的問題確實很傷人,可我知道她的反應也不會是她內心真實的反應,我什麼都沒說,就只是搖了搖頭。
秦婉如想必准備了很多反擊我的話,她和林若溪一樣,堅強的外表下都有一顆怕受傷的柔軟的心。
她沒想到我僅是搖了搖頭,默默的看著她,表情從譏諷變成冷漠變成苦澀,最後自嘲的笑了笑,吸了口鼻子輕聲說道:“你真的是呆子!你難道就不知道每個女人都有不想暴露在愛人面前的過去或黑暗嗎!你不知道你什麼都想知道並不是在保護她們反而是讓她們二次受傷嗎!”
我站了起來,可依然只是搖搖頭,手輕輕的按住了她微微聳動的香肩,繼續沉默不語。
秦婉如反而如同受傷的猛獸一樣暴躁的推開我,衝我大喊道:“你不就是想讓我愧疚嗎?你不就是想讓我說出恨不相逢未嫁時嗎!是的,我是後悔為什麼被你看到了我和阿南的奸情讓你看到了我的丑態,後悔自己的過去!你非要把我的自尊再次跌落,讓我在你面前抬不起頭嗎!那你成功了,齊小年,我被阿南調教時都沒覺得自己下賤,都沒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而你成功了。所以你現在也是想讓我像那夜一樣變成你的小母狗嗎!汪!汪!汪!你滿意了嗎!!!”
秦婉如衝我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平日里煙波流傳的丹鳳眼此時紅腫了起來,眼角不斷的往下滑落大顆大顆的眼淚。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會手足無措,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更加愧疚。
可我現在知道我該怎麼做,我也知道怎麼將我心中的憐惜表達出來,讓眼前這個已經愛上我的女人更加愛上我。
這就是成長!
成長就是我面無表情緩緩的走近她,抬手放在只比我矮幾公分的高挑麗人頭上,微微用力的往下壓去!
果然,她不是什麼都不懂,她只是想在我面前裝傻,隱藏自己不希望暴露的黑暗過去。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像是認命了一般,想起了熟悉的過去,順從的在我眼前跪下,握住了我的雞巴,熟練的放在口中,開始了可能歷經多人磨練的精湛口技。
“我的雞巴沒阿南的大!”我終於淡淡的開口了,在我的雞巴於她口中變粗變硬的時候。她呆了一下,沒有管我就要繼續服飾“主人”的時候,我按住了她的頭,當了一個搬運工復述了一遍我聽過的故事:“荷西荷西問三毛:你想嫁個什麼樣的人?
三毛說:看的順眼的,千萬富翁也嫁;看不順眼的,億萬富翁也嫁。
荷西:說來說去還是想嫁個有錢的。
三毛看了荷西一眼:也有例外。
那你要是嫁給我呢?荷西問道。
三毛嘆了口氣:要是你的話,只要夠吃飯的錢就夠了。”秦婉如呆住了,玉手從我的雞巴上滑落,無力的垂在地板上。我也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把她豐滿卻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空虛的嬌軀抱住,喃喃的道:“秦姐,你吃的多嗎?”秦婉如瞬間如同溺水的人看見漂浮的木頭一般死死的抱住我,嬌軀壓抑不住的顫抖,像是在壓抑這突如起來的反轉告白帶來的驚喜與幸福。我愛憐的掰開她那張嫵媚至極的媚臉,開始舔舐起她的淚痕,動作由一開始的無比輕柔慢慢加重,最後兩人的喘息越來越重,直至都徹底放棄理智擁吻在一起!
去他媽的壓抑壓抑再壓抑!
我要釋放,狠狠的釋放!
激吻之後我再次把秦婉如的頭顱往下壓時,她的態度完全翻轉過來了。
她媚眼如絲的白了我一眼,然後老實且靈活的俯下頭顱。
我已經是坐在地上了,她這次跌的更低卻沒覺得受到絲毫侮辱,反而特別賣力的向我展示著她那嫻熟無比神乎其技的口技。
她張開誘人至極的紅唇,先像巡視領地一般從龜頭舔到精囊底端,然後用舌尖刮住我那不算粗壯的棒身,開始吧唧吧唧的舔弄,棍身服務完後到龜頭,龜頭嗦完嗦卵蛋。
明明她可以一口含下的小雞巴,她卻極為用心的分開服飾,讓我竟有一種我的雞巴其實也還可以的錯覺!
呼!
火力全開的秦妖精我真的受不了!
尤其在她不斷用小香舌繞著我的龜頭無限打轉,小嘴一直鼓氣吸氣讓本就死死把守精關的我更覺陣陣吸力來襲想要繳槍卸貨。
我連忙托住她的下巴,示意她停下,她狐疑的看了我後沒等我說什麼就展顏一笑,勾魂奪牌的笑容讓我想起了妲己褒姒這些禍國殃民的主。
然後她就在光滑的浴室地面上轉了一圈,將渾圓的蜜桃翹臀對向我,手肘撐著冰涼的地面,不言不語!
操操操操!
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當一個嬌媚動人的赤裸美女趴在地上衝一個男人搖著屁股時,所有的禮儀文明道德良心都成了狗屁,給個神仙也不換眼前這稀疏陰毛下已經流水潺潺的淫靡騷穴!
我的雞巴雖然不大,但這個時候也有著衝破一切阻礙的人間大炮的氣勢,凶焰滔天的衝進了我其實完全不陌生的小穴!
不!
其實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操過秦婉如,但我卻發現我對這個曾經不屑一顧的淫穴如此陌生。
秦婉如的小穴雖不如林若溪的極品,可緊致程度不亞於黃色小說中說的處女,尤其明顯是小穴主人故意的陣陣緊縮,那粘嫩的肉壁緊的感覺我這脆弱的小雞巴都快要斷了!
我不由深吸一口氣,憤怒的拍了眼前白嫩的大屁股,然後開始加速抽插,媽的,這麼爽的小穴我要是沒插兩下就射了我不是太丟人了。
“嗯嗯,年——小年——我愛你——小年弟弟,小年——嗯——”秦婉如嬌喘吁吁的呻吟著,聲音比平日里更加淫靡嬌媚,可我卻有點失落的感覺。
我很欣慰能聽到一個絕世美女動情的說著我愛你,可如今已經成長了的我更想在這種時刻聽到身前的美女高聲浪叫,聽她喊好爽,要死了,不要。
算了,終究不是富翁,百萬的也算不上,那我就好好當我的荷西吧!
我心里接受了這個略微殘酷的現實,身體衝擊的卻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恨不得把自己的蛋都塞進去,讓自己全方面都能體驗到之前我覺得恥辱的淫穴的溫潤舒爽!
“唔啊——!”
我悶聲嘶吼了一聲,還是提交交貨了,遠未達到我和林若溪做愛記錄的平均水平,中位數水平也沒達到,秦妖精之前的口交太銷魂了,耗費了我大量的忍耐度。
我習慣性的在射精時盡可能的往前衝,希望自己這小槍管里射出的子彈也能打進敵人淫靡洞窟的深處,試圖這樣就能把自己和那些非人的怪獸之間的距離拉近一點一樣。
我拔出我射完的雞巴,秦婉如就轉身過來幫我清潔事後戰場。
我看著她的瓜子臉上只有微微暈紅便清楚她並沒有到達高潮,竟有些慚愧與自卑,以至於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妖精也是個聰明的女子,她既沒有埋怨我的快速衝鋒,也沒有違心的說著假話安慰我自己已經高潮了。
她在浴室內服飾完我後把我拉到床上,像母親摟住兒子一樣把我埋在她寬廣的心胸里,任我一邊把玩她的傲人巨乳,一邊給我講著商界的一些趣聞,這空蕩蕩的總統套房內越來越迤邐。
“嘻嘻,這次我要在上面!”
我還沈浸在這如同夫妻一般的溫馨氛圍中時,秦婉如竟比我先察覺我的雞巴不知不覺間做好了第二次戰斗的准備。
我還沒來得及反抗,她一如在海南強暴我的時候一樣粗暴的騎在我身上,用那兩只可以欺負99%亞洲女人的巨乳擋住了我的視线,像一個女騎士一樣騎上了終於歸心的迷途駿馬。
嘶!
明明第二次戰斗,我的肉棒卻依舊敏感,剛剛被迫進入這濕潤溫暖的肉穴里就感覺到了層層的擠壓,那嬌嫩的美穴的觸感無比美妙,讓我的二弟愈發腫疼。
然而我什麼都做不了,我身上的女騎士在床上也像掌控恒林大局時一樣穩健,她牢牢的抓住了我的命根子,也抓住了整場性愛的節奏,性感的魔鬼嬌軀在我身上起起伏伏,雪白乳房跳躍的如同白花花的浪花,讓我徹底迷失在這場性愛中了……
“呼,呼”即使第二次性愛結束了良久,我還是難以恢復平整的呼吸。
秦婉如躺在床上,任由我肆意舔弄把玩她的傲人巨乳,眼中心中無限柔情。
我明明剛已經射過兩次了,但心境大變的我再次面對以前這對我覺得下流的巨乳時,總是涌起無法壓抑的肆虐火氣。
我把她的乳頭揪來揪去她也不喊疼了,當她在浴室抱著我痛哭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以後不需要再問任何和李天賜或阿南相關的問題了,最起碼這個女人的心已經完全屬於我了。
原來攻略一個女人的心這麼簡單啊,莫非真的如圓圓說的一樣,我是一個天生的渣男,被動PUA技能拉滿?
可是,在秦婉如衝我嘶吼問我“你滿意嗎”的時候,我心中那只小狐狸也變得有血有肉了啊!
而且,如果說用手段才能重新把活蹦亂跳的小貓咪奪回牢牢的鎖死在我身邊的話,那麼用了便用了。
畢竟,胖子無論雞巴還是心機都比阿南強過三分,林若溪又比秦婉如性欲旺盛的多,我這套上“愛的光環”後能讓秦婉如滿足的小雞巴,不一定能讓林若溪滿足,尤其還有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幼狼潛伏在一旁,我要是和以前一樣懦弱老實,恐怕真的就要和林若溪say goodbye了。
我趴在赤裸的秦婉如身上盤算著到底如何奪回林若溪時,秦婉如手機突然響了。
她伸手撥過手機看了下屏幕,皺了皺眉,和我輕聲說道:“唐紫靈!”
然後便接通了!
“唐總,怎麼了?”秦婉如衝我比劃了下,我也從她身上翻了下來,耳朵湊到了手機邊上一起聽著。
“秦總,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您。只是有個事情必須要您出面了。”
唐紫靈的聲音不緩不慢,但能讓她大晚上打擾上司的事情一定不會是小事。
秦婉如嗯了一聲:“嗯,你說。”
“周經理的司機,趙大霸,把華潤的一個副總打了。”
唐紫靈從容的說出了讓我瞬間面色大變的事情,就連秦婉如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女人繼續匯報著這一突發情況:“據周經理說是因為華潤的副總在衛生間門口非禮酒醉的她被剛好經過的趙大霸看見,趙大霸出手相助,把華潤的副總打倒在地。”
麻痹的死胖子,什麼英雄救美,無非是見不得自己的情人被別的男人啃了!
我緊緊的握了握拳頭,恨不得給死胖子兩拳!
秦婉如一只手包住我的拳頭,示意我冷靜,坐起來後問道:“華潤那位副總傷勢如何?”
“很重!是被服務員抬上救護車的!唉!”
唐紫靈還是嘆了口氣,即使她有著大將之風,也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易於的。
我聽到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華潤不僅僅是萬科的最大股東,還是一家副部級國企,死胖子這一下不僅給恒林帶來天大的麻煩,自己可能也自身難保了!
唐紫靈繼續匯報著情況:“目前趙大霸被就近的警察分局帶走了,周經理去了警局。我在華潤人員下榻的酒店,目前華潤方面態度比較強硬,我也沒有見到傅總的面。”
唐紫靈匯報完工作後便老實的閉上了嘴,她已經能把她能做的都做完了而且讓領導知道了,剩下的動作只要等領導的命令就好。
秦婉如連嗯兩聲點了點頭,說道:
“嗯嗯,很好。你辛苦了。你不要留在華潤那邊了,直接去警局等我。我這就過去。”
她說完便掛斷了手機,從床上爬起來拿衣服。
我壓抑不住怒火,罵了起來:“麻痹的死胖子,人干的事他是一件都不會干!”
秦婉如飛快的衝進了浴室,胡亂衝衝便擦擦水出來穿著衣服,見我也在穿衣服時制止了我:“小年,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別去了。”
“為什麼?是覺得大半夜我們倆一起出現會引人非議嗎?”
我皺眉反問道。
我不可能不去,死胖子犯下如此大錯,我恨不得把他活活打死,可再怎麼說也得是先把他撈出來再打死。
秦婉如已經穿好了內衣,看著我嘆了口氣,解釋道:“你去了一定會罵趙大霸,也就意味著趙大霸做錯了。而趙大霸不能錯,更何況,他也沒有錯。”
“把人打住院了還沒有錯?而且你不會不知道他和周雅之間不清不楚的關系吧?”
明明我也想把胖子撈出來,可聽到秦婉如對他某種意義上的肯定,我竟有些心里排斥。
“這和周雅是否和他有奸情無關,而是和恒林的公關人員有關。”秦婉如飛速的套上了西服西褲,繼續和我解釋道:“恒林的公關可以陪吃陪喝,但是不是陪睡的!
我知道你覺得周雅不是什麼好女人,死胖子兩周就把她搞上了手,但是她在外是恒林的公關經理,她被人性騷擾了,胖子救了她,一點錯都沒有,即使他用力過猛。”“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乖乖在房間里等我,不對,你回自己房間睡覺吧。事情有了進展我會通知你的!”秦婉如簡單的補了妝後打斷了仍有微詞的我,給了我一個甜甜的笑容,拎起一個小包抓起手機火急火燎的出了門,留下我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套房,過了良久狠狠罵了一句操後穿上衣服回了自己的套間。
回到房間後我一直坐在沙發上干劃著手機等待最新消息,期間我給秦婉如打過兩個電話都占线中,她也沒有給我回過來。
反而是秦婉如離開了很久,唐紫靈給我打來一個電話通知了這件我已經知曉的突發事件。
呵呵,一個小時的匯報時差,看來我在恒林本部的威望仍然不夠!
想到這一層後我憤憤的將手機一扔,在沙發上就窩著起來神游天外,想著恒林內部中種種的錯雜關系,想著自己該如何全方面提高自己,想林若溪今晚有沒有又去找她的好弟弟,想以後該怎麼面對秦婉如,直到最後睡著前才迷迷糊糊的想起來最重要的一件事,哦,我的好兄弟好發小,現在還在局子里呢,或許,他要是真蹲在里面了也不錯,我對兄弟的友情好像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深…
我被門鈴聲吵醒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七點半了,我從沙發上爬起來,活動了酸澀的肩膀走到門前開了門,發現秦婉如胖子唐紫靈周雅都站在外面,四人神態各異。
秦婉如陰沈著臉一副生悶氣的模樣,唐紫靈依舊如空谷幽蘭一樣從容優雅,只是怎麼也掩蓋不了臉上的倦意,胖子低聳著肥頭大腦如同犯錯事的小孩子老老實實,唯有周雅的表現最值得玩味,她的眼睛又紅又腫,眼角的淚痕都沒擦干,神態同樣疲倦,可臉上掛滿了劫後余生的喜悅,而且手臂牢牢的抱住胖子一只胳膊,在秦婉如和唐紫靈面前都不避諱了!
媽的,我攻心的水平與胖子比起來依然和性愛能力上的差距一樣大!
我把四人迎進套間後剛坐下就要開口痛罵胖子時想到了秦婉如昨天夜里的解釋,強行把話咽了回去換上一臉笑意說道:“胖子你回來了,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年哥,我錯了。對不起,大奶,秦總也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胖子聲音很低沈,肥臉也松垮著,想必受的打擊也不清,可是他脫口而出的“大奶”二字讓我心中一顫,他是想喊秦婉如大奶妹嗎?
“我沒有什麼麻煩,要謝你也謝林若溪去!”
秦婉如臉色仍然陰沈著,不知道她的火氣從哪來。
她頓了頓,衝唐紫靈微微頜首,說道:“唐總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可能還需要你去華潤一趟,林總是把傅董的嘴堵上了,下面的人我們也不能不管。”
“好的。”
唐紫靈輕輕點了頭,然後搖了搖頭,像終於忍不住了一樣笑了笑:“華潤,真的很有意思。”
唐紫靈說完轉身離開了,留下我摸不著頭腦,我轉身看了看秦婉如,秦婉如嘆了口氣和我解釋道:“你根本猜不到昨天發生了什麼,你的好兄弟被轉了幾個警局!”
什麼?
轉警局?
我開始懵了!
秦婉如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後才和我一五一十的解釋清楚:“其實華潤那邊沒什麼壓力,想保胖子的人比想幫那個還躺在病床上的副總報仇的人多的多!但是,每一方想角逐副總位置的人都想把胖子握住自己手里,昨夜整個深圳公安系統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能睡個好覺。躺在醫院的那個副總也不是沒根沒底的,他知道自己要想保住自己的位子就得把胖子一巴掌打死,所以昨天你的好兄弟被指控藏毒販毒,襲警侮警,差點就被搶槍越獄了!”
“我去!tmd原來現實比小說還tm的精彩!”
我被震撼到了,這離奇的魔幻現實。
我本以為這只是單純的恒林與華潤之間的糾紛,無非就是恒林明面上死保胖子私下里拼命道歉,沒想到還會牽扯到一個副部級國企副總寶座的斗爭。
我看向胖子的眼神開始帶點可憐與安慰的意味了。
“可是,不是保胖子的人很多嗎?你們怎麼這麼晚還回來,而且好像還不是…”旋即我提出了我的疑惑,因為秦婉如的臉色確實不是很好看。
秦婉如搖了搖頭道:“差點就回不來了。如果等到九點,某些人上班後,胖子可能真的就出不來了。畢竟,保胖子的人無非是想多個籌碼或者往上走一走,但是華潤被打的那個副總要護自己的位置可是在玩命!而且,姓傅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想要的可多了,都沒把我放在眼里……要不是林若溪不知道和他聊了什麼堵住了他的嘴,胖子仍然得懸在半空中好久……”“媽的,長腿妹要是早點接電話就沒那麼多事了……”一直低頭沉默的胖子突然惡狠狠的吐槽了一句,我皺眉看著他,他反而還振振有詞:“年哥,不是我不知道感謝,你問問秦總,長腿妹的電話是不是打了一夜都沒有打通。而且就是她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你知道我被警察把一把槍死命塞在懷里是什麼感覺嗎!”
胖子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起來,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一直貼著他坐的周雅連忙搖搖他的胳膊安慰他都過去了,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我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維護我經歷了一夜奇幻警局游的兄弟,還是維護我那莫名其妙一夜沒有接電話的女友。
“所以林若溪救你是白救了?所以你的意思我們這一夜也都白忙活了是無意義的嘍?你就安心等林若溪的電話就行?”
秦婉如反而在一旁冷嘲熱諷起來:“操了那麼多的心救了一個白眼狼,趙大霸,你真的是不知道感恩這兩個字怎麼寫!”
“秦,秦總,我很感謝您!我……”胖子聽到秦婉如的諷刺後反而支吾的回應起來,明明之前還對秦婉如沒什麼好感一副你死我活的仇人狀態,此時卻被秦婉如一句話就拿捏的死死的!
莫非胖子是在感恩秦婉如昨夜救了他?
不,胖子從來不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秦婉如看的比我透徹!
“好了,你先回去吧!後續的尾巴有需要你的話再通知你,這幾天就別亂跑了!”
秦婉如敲了敲兩下桌子,對胖子發布了施令,然後補了一句:“周雅你留一下。”
“嗯,秦總,我能不能先把大霸送回房間再過來……”周雅剛剛和胖子一起站了起來,她回頭為難的看著我們道。
秦婉如也沒想到職場老精英的周雅此時完全一副為了胖子什麼都能豁得出去的狀態,她煩躁的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你也休息休息再說吧!”
我服了,我徹底服了,胖子哥,永遠滴神!
對女性能力MAX!
我看著周雅緊緊的抱著胖子胳膊離去的身影,居然一點都不覺得胖子可憐了,反而有點羨慕。
這時秦婉如輕輕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依偎在我身上。
“秦姐,你辛苦了。”
我抓著秦婉如的小手,安慰道。
不管怎麼她算是救了我的發小,即使這好像並不是我想要的結局,明面上的話我還是要說的。
而且,我卻是也心疼操勞一夜沒有休息的小狐狸。
“我還好,不是那麼累。我就是生氣有些人根本沒有把恒林和我放在眼里,遇到什麼事都想著要從恒林身上挖一塊肉!”
秦婉如又往我身邊擠了擠,眼睛已經閉上開始休息了,想必昨夜她要面對的風雨不比處於事件中心的胖子的少。
更何況,林若溪一夜都沒有接電話。
她是又把瘋狂的周六之夜重演了一次嗎?
是和新歡的性愛太過激烈,讓她無暇兼顧老相好的死活了嗎?
我想拿出手機給林若溪打了電話,可又不知道說什麼,糾結了一陣放棄了這個想法,准備把靠在我身上的疲憊的秦婉如扶到床上好好休息時,我一抽手,突然覺得手臂緊緊接觸的肥碩乳房無比柔軟,像沒有穿胸罩一樣!
秦婉如昨天夜里穿了胸罩的!
紫色的!
我清楚的記得她從浴室出來時拿出了整套的內衣穿上,可剛剛的觸感怎麼會是沒有隔閡狀態下的柔軟!
我壓下內心的躁動,柔聲把她喚醒:“秦姐,走到床上睡吧,我扶你。”
“嗯嗯。”
秦婉如迷迷糊糊的回了我一句,剛剛靠在我肩膀上沒多久她就快睡著了。
我把她攙扶在床上,刻意等了好久,輕輕的晃了晃她發現她仍然迷迷糊糊的狀態時,輕輕的脫下她的衣服。
我不怕她突然醒來我沒法解釋,我反而怕她突然醒來她沒法解釋!
我顫抖著雙手解開起她昨天夜里隨手套在身上的襯衫,悲哀的發現襯衫底下空無一物,兩只昨夜我還愛撫不斷的巨乳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大奶,大奶妹!
胖子肯定見識了這對大奶才會有大奶妹的稱呼!
可是昨夜秦婉如是去救人的,而且不說周雅唐紫靈一直都在,胖子在各個警局內流動,她們哪來的時間做親密的舉動能把胸罩做沒了!
我懷著不安與憤怒繼續顫顫巍巍的扒了扒秦婉如的褲子,哪怕會吵醒她我也不管了!
當我看到她紫色的內褲牢牢的包裹著昨夜才刻上我的印記的隱秘部位時瞬間松了一口氣,事情還沒有到我所猜測的最壞的地步。
我輕輕的伸進去一根手指,微微轉動一圈後縮了回來更是心安。
很好,很干燥,沒有一點異味。
秦婉如連動情過的跡象都沒有才把褲沿又松了回去。
那麼很有可能是因為某些因故,她脫下了緊緊束縛的胸罩,畢竟對於大胸女人來說,胸罩反而是負擔。
給秦婉如輕輕的蓋好被子後,我悄悄的出了臥室。
我很想拿起手機給林若溪打個電話,哪怕不問她昨夜在干什麼,打探打探她如今的語氣與狀態也是可以的。
可這樣真的有意義嗎?
明明我和林若溪之間沒有任何矛盾,也沒有吵過架紅過臉,無論表面還是內里都是一對甜蜜的熱戀中的情侶,為什麼突然我的心就像被一把無情的塹刀劃過一般,我和林若溪站在了分歧的岔路點了呢?
不怪秦婉如,我收回了盯著臥室的目光,罪魁禍首在樓下,在那個無論到哪都不安分的死胖子身上。
然而此時無論出於公還是出於私我都得去看望一下他,看望這個僥幸從獄中逃脫還徹底的收獲了一位極品美女至死不渝芳心的幸運兒。
我來到了胖子房間所在的10樓,找到他的房間號後按了按門鈴沒有反應。
他是勞累一夜後倒頭就睡了嗎?
不,胖子不是睡的這麼死的人,我又重重的拍了兩下門,仍未得到回應。
莫非?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個古怪的猜測…
不,不古怪,可能情理之外,但絕對意料之中。
不同於胖子與出差小組其他員工的大床房,周雅和唐紫靈身為高管住的是僅比總統套房低一等的豪華套房。
我依稀記得周雅的房間就在16樓的第一間,我來到房間前先按了兩下門鈴,又敲了敲門,屋子里傳來周雅疲憊的聲音:“請問是誰?有什麼事嗎?”
“我,齊小年。”
我沒好氣的報了名號,也不遮遮掩掩接著就說道:“我找胖子有點事。”
“啊,齊,齊,齊總,胖子,趙,趙大霸不在我這……您,您找他有什麼事可以先和我說,我幫您,不是,我看到他後幫您轉告他!”
周雅慌亂的聲音從屋內響起,讓我更加篤定了胖子就在她房間里,否則任何一個職場老人不會把上司關在門外隔著房門和他聊天。
我正要繼續敲門施加壓力時,門突然開了一個縫,然後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年哥記得把門關好,有啥到臥室里來說。”
我閃身進去時剛好看到一頭赤裸的人形山豬背影,肥碩的屁股大的跟臉盆一樣。
我把門關好後站在門里緩緩的著邁著步進去,心里默念著不生氣不罵人不生氣不罵人無數遍。
可能是我太疏忽忘了給周雅留夠反應的時間,我進入臥室時周雅都只是匆忙的在身上裹了條浴巾而已,更別說那散亂的頭發潮紅的臉蛋慌亂的表情。
媽的,又一顆好白菜被胖子拱壞了,現在連我都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以往大家閨秀般的恒林公關部經理,無數男職工的夢中女神。
她的鵝蛋臉依然漂亮,可從前那端莊大氣的氣質徹底消失不見了,溫潤澄澈的眼眸此時也被慌亂羞恥占滿,哦不,還有絲絲未來得及褪去的情欲的瘋狂。
“齊,齊總,您,您聽我……”最能言善道的公關部經理都不會說話了,周雅拼命的想解釋著什麼,解釋自己和胖子可能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赤裸的她收留赤裸的胖子在自己房間只是想單純的報救命之恩。
我搖了搖頭,實在看不下去她的窘迫,自己先拉了一張椅子過來,順手扔掉椅子上白色的蕾絲胸罩直接坐下,淡淡的道:
“不用解釋了,你放心,自己人,我不會說什麼的!”
周雅詫異的看著我,表情極為震驚,反而是胖子嘿嘿的笑了起來,一把把周雅拉回了床上說道:“雅兒姐,聽到沒,這下放心了吧。我和你說了呀,我和年哥親兄弟,你現在是他弟妹,咱們都是自己人!回來吧!”
媽的,我真是無法想象胖子厚顏無恥的程度,只是,死胖子剛剛一激動,把我“弟妹”慌忙之中圍上的唯一遮擋也被扯開了,一具赤裸的白玉胴體完全的展現在我眼前。
周雅的身段很迷人,標准的女神身材,胸部雖然不大但也不算小,怎麼著也有的級別了;一雙玉腿雖比不上林若溪的修長,可也很勻稱挺直。
胖子把周雅往床上拉的動作也出乎了周雅的意料,他意外的襲擊導致的結果不止是自己新收的情人正面全赤裸在我眼前,周雅淡淡陰毛下微微開合的粉紅小穴里正在緩緩的往外流出濃稠的白濁精液這個事實也暴露了。
周雅長長的尖叫一聲,漂亮的鵝蛋臉都扭曲變形了,飛速的掀開了被子藏了進去把自己裹的死死的。
臥槽,光流出的這些都比我昨天在秦婉如身體內兩發射的還多……
我腦海中涌起的並不是對周雅這個大美女的邪念,反而又不自主的開始比較起自己和胖子的差別。
我看著被子下蜷縮成一團的“圓球”,不知如何開口時,一直熱情的胖子又開始嚷嚷了:“你鬼叫個什麼嘛,說了年哥自己人。你慌個錘子啊!”
“行了行了。老子真是倒霉才攤上你這種自己人。沒事吧?死胖子。”
我半真半假的打斷了胖子的話,我真怕他喋喋不休最後強行把周雅拎出來讓我看把我拖下水,那我就真的中了圈套了。
可誰知我不問才好,一問胖子就哇的一下變了臉,用著哭腔喊道:“年哥,我差點就回不來了!要不是秦婉如救了我,我在第二個警局里人就沒了!”
日,我看著胖子賣慘的表情,心里極度復雜,既有對他的擔心與可憐也有幸災樂禍。
我很熟悉胖子的賣慘,隨口安慰了兩句後就問他到底怎麼回事,讓他從頭到尾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給我聽聽。
“唉,一開始就是雅兒姐他們在飯店包廂里宴請華潤那群人嘛。我是和其他幾個司機坐在二樓大廳吃的。司機不能喝酒的嘛,我們吃就很快,華潤那群人又狗眼看人低,老子坐那都覺得憋得慌,就隨處走走,上了三樓想看看這種高端飯店的包廂是什麼樣的。我晃悠著晃悠著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我就尋了過去,就發現有一個男的在廁所門口非禮著雅兒姐,手都伸到她裙子里了。那我胖子肯定不能忍啊,轟一下就衝上去了……”胖子眉飛色舞的講著自己英雄救美的故事,講著講著被子下的圓球形狀也慢慢開始拉伸拉長。
“打的好。這種人渣,沒打死就算輕的了。那後來呢!”
我打斷了胖子越說越起勁的說書,其實我是很想反諷回去說他“你丫怎麼這麼英雄呢”,但想到了秦婉如的交代以及當事人周雅就在被子里,強行把對胖子的譏諷和謾罵咽了回去……
“後來,後來就是被抓到警局里啊…年哥你知道我有多怕嗎,這不是以前嫖娼掃黃被抓那種小事,我被押上警車時腿肚子都發軟。可是我看到雅兒姐在後面哭的稀里嘩啦的樣子我就一點都不後悔,甚至後悔自己為啥沒有早點出現,讓她被那個混蛋欺負了那麼久……”胖子沒將兩句就把話題扯偏了,還順便撩了個妹,還tm把鴕鳥一樣的周雅給撩了出來。
那從被窩里鑽出來的小臉上全是感動與愛憐,眼波充滿無限柔情。
我感覺我要是不在場,他們可能又會來上一發單純的報恩……
我很想讓胖子直接講重點,可我知道我這次來就是安撫他的,尤其現在順便還得考慮周雅的感受,就耐心的聽著胖子絮絮叨叨的講著自己的奇幻經歷。
身為他的發小,其實我很清楚胖子到現在都還是後怕的,雖然嘴上說著不後悔,但是我敢打包票他不知道在局子里後悔了多少次。
而這個死胖子又是將撩妹與淫蕩刻在骨子里的,和我復述昨夜經歷沒三句就會撩一下周雅,光撩就算了,手還一直亂動。
周雅也從一開始的拼死抵抗到不情不願到欲拒還迎最後已經任君采拮了。
得,這奸夫淫婦tm的不會當著我的面都敢報恩一發吧?
我咬了咬微微發酸的牙,終於忍不住主動開口詢問:“那你被自殺是怎麼回事?celine又是怎麼救的你的?”
“唉!年哥,我算是徹底認識到了,在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眼里,人命不過是一個籌碼!”
胖子又故作深沈的感嘆了一句廢話,好吧,也有可能不是故作的深沈,但是最起碼此時被“胖子撩妹減智光環”影響的周雅,又很有感觸動情的從被窩里鑽了出來,緊緊的靠在了胖子肥碩的胸膛,用自己並不算多大但是很有美感的水滴形美乳給胖子一些安慰。
“說人話。”
我淡淡的打斷了胖子無意義的呻吟,我覺得我的出現tmd好像是在給胖子送助攻一樣。
胖子朝我訕訕一笑,然後老老實實的講道:“就是我到了第三個警局後,一開始好好的,但是突然出現一個警察把我帶到了小黑屋,還不讓人跟進來。小黑屋里還有兩個警察,他們主動給我解掉了手銬不說,還陰笑的往我手里塞槍。我當時人都嚇傻了。還好是大,秦總覺得不對勁跟著闖了進來,打斷了他們。要不然年哥你真的見不到我了!”
大大大!
去你媽的大!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怒火,直接挑明他有意或無意的口誤:“你叫Celine大什麼……”“額……”胖子的肥臉僵住了,小眼睛提溜溜的轉,我看他的表現更清楚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主動堵死了他可能會找的借口:“別和我說是大姐……”“好吧,就知道瞞不過年哥你……是大奶妹啦!年哥你知道我喜歡給人家起外號的,而且真的不怪我,秦總實在是太大了。”
胖子瞬間泄了氣聳拉著臉說出了他給秦婉如起的外號,聽他如此坦白我居然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最起碼胖子還不是什麼都瞞著我。
“你丫的,人家救了你你就不能尊重點!”
明明我很生氣,可是我並不能暴露出來,只好找個還算說得過去的借口訓胖子一頓。
胖子被訓了永遠都會覺得委屈,嚷嚷起來:“大奶妹怎麼不尊重了啊,夸她的啊。就像長腿妹一樣,年哥你自己說你家長腿妹是不是有雙大長腿嘛……大奶妹個子比長腿妹高腿肯定都沒長腿妹長……”我聽著死胖子嘴中一連串的長腿妹大奶妹,真的很想抓起手邊的茶杯往死胖子頭上狠狠的砸去,我最在乎的兩個女人在胖子嘴里就是長腿和大奶這種淫靡的形象?
我拼命的壓抑著怒火,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但我忘記了我了解胖子,胖子更了解我。
“我日,年哥,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胖子一驚一乍的喊了起來,旋即怪叫一聲:“噢——!年哥,你不會對大奶妹也有想法吧!是了,你和她那麼親密,而且大奶妹看起來那麼風騷,在床上肯定比冷冰冰的長腿妹主動多了,年哥,好樣的,原來你也深藏不露啊,嘿嘿…臥槽!”
我終於沒忍住把手中的杯子往死胖子身上砸了過去,胖子又怪叫一聲後還沒來得及裝疼周雅就連忙摸了上去,甚至看向我的眼神都帶了點不善。
我懶得搭理已經掉入淫河大腦失智的女人,直接衝胖子說道:“閉上你的臭嘴!”
我知道我不能解釋,我解釋了胖子反而會更不依不饒,沉默不語才會讓胖子不起疑心。
胖子連忙拍了周雅一下:“你緊張啥,我和年哥好兄弟鬧著玩的。你們女人啊,就是心眼小……行了,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不是皮糙肉厚啥事沒有嗎……年哥還是你上司呢,你就不怕他給你小鞋穿……”“不是,兩位。我還在這呢!”
我打斷的不止兩人當著我的面討論我,還打斷了厚顏無恥的胖子親上了心眼被堵實的周雅。
胖子很識趣的收回了貼到周雅俏臉上的大嘴,然後換上了手頭動作,把周雅往上一提,光滑的上半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在周雅的尖叫中用大手蓋住了一只看起來嬌嫩無比的美乳。
咦,怎麼沒聽到胖子大方的解釋——沒事年哥都是自己人別害羞?
還是說兩人已經心有靈犀到能通過手和奶子傳遞想法了。
我看著周雅掩耳盜鈴式的把頭死死的埋低不看我,身體卻順從的靠在胖子懷里,任由自己潔白無暇的上身赤裸在我這個上司面前,便知曉我該離開了,否則胖子不知道還會當著我的面干多麼過分的事。
“你呀。你tmd這幾天別開車了,好好休息。等回了公司我想辦法給你發筆精神損失費。”
我說著說著便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胖子聽到精神損失費瞬間兩眼放光喜笑顏開,我內心呵呵的冷笑了起來。
我tmd要是能用錢滿足我這個不是東西的發小,我也不會那麼愁了。
“年哥,謝謝你!我愛死你了!mua!”
胖子的惡心雖然會遲到但是不會缺席,我搖了搖頭懶得理胖子,也不想打擾這對狗男女接下來的互訴衷腸交換體液,邁著步子就要往外走時,胖子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叫住了我:“年哥,等下。我有事情和你說。”
我停頓了腳步,狐疑的看著他。
胖子衝我使勁的擺擺手示意我到床邊去,我更加不解。
媽的,我又不是耳聾聽不見他說什麼,他要我走近干嘛。
我呆在原地看著他,可胖子像是死心塌地非要我過去一樣一直擺著手,還不斷的催促我說道:“年哥,你過來,我真的有事和你說。”
操,我倒要看看他要搞什麼鬼花樣!
我走了過去站到了床尾,然而胖子仍然不斷示意我靠近到床頭去。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來到了床頭離他很近的位置才發現近距離觀看曾經的大家閨秀赤裸的上半身竟如此刺激,周雅另外一只僥幸逃脫胖子魔掌的美乳展現的更清晰,我竟用眼看出了它的嬌嫩。
這完全不像快三十的女人啊,手感想必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吧!
我腦海中剛升起了一絲淫靡念頭便清醒了過來,反而警惕的看著胖子,這個死胖子不會是要我湊近然後強行拉著我猥褻周雅拖我下水吧!
那不用華潤的人動手我自己就先弄死他好了!
“小年,謝謝你。”
胖子突如起來極其認真的看著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嚇了一跳。
這胖子吃錯藥了還是被警察把腦子打傻了?
我不相信他感覺不出來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已經變質,所以他這是嘲諷謝謝我的女友還是想繼續把我當傻子用高超的演技穩住我。
“……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小年,永遠!”
胖子絮絮叨叨一大段感人肺腑的友情宣言,然而一直在思考他的真正用意的我只聽到了他激動的最後一句。
管他的!
這是我飛速思考得出的結論,不管胖子對我還有幾分真心有沒有把我當兄弟,但我對他永遠不能放松警惕,我最多,最多做到不主動害他就是!
我白了胖子一眼沒有說話就要起身離開,既然是兄弟也不擔心他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可我剛起身就被胖子拉下,他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不是,年哥,還,還有一件事……”這就對了,他故意放在後面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才是他叫住我的真正目的吧!
之前那一大堆屁話我就當是戲精的即興表演好了。
我也不說話就正色的看著他,胖子反而愈發支支吾吾起來,幾度張口但是又閉上。
呵呵,演,繼續演!現在的齊小年耐心要是不如你趙大霸我tm從這樓上跳下去!
最終還是胖子率先熬不住,用出最後的演技像是豁出去了一眼說道:“年哥,早上,早上大奶妹給長腿妹打通電話時她就在我旁邊,我,我聽到電話那端有男人的聲音!”
胖子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在我心中炸起,讓我瞬間心神不定。
我拼命的保持臉上的不動聲色,心里顧不得悲傷便迅速盤算起來胖子這告密般的舉動是何用意。
姑且不論他是否造謠,他是想挑撥離間摧毀我和林若溪之間的信任,還是說黃毛的背叛舉動讓他憤怒,准備通過我這個正房的手去敲打黃毛這位林若溪的新歡,而他可以繼續以我最好的兄弟身份在我身邊繼續潛伏?
太亂了,信息太少了。
我很想知道是具體幾點打的電話,胖子有沒有聽到電話里林若溪說什麼或者黃毛說什麼。
但是我不能問,我不能在胖子面前亂了陣腳。
我不再繃著面無表情的狀態,任由心中的悲傷自由彌漫,這才是正常男人聽到這個消息後的正常反應。
嗯,還得加點震驚懷疑和不敢相信。
“年,年哥。說不定我聽錯了。你別這樣。而且,而且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和長腿妹不適合的。”
胖子的應對也很合情合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看穿了我的表演而不動聲色的配合我盡情表演,但是我一貫的沉默寡言還是起了良好的作用,我不說話永遠不會出錯。
“不是,年哥,你別這樣!一個女人,不值得!她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你!”
胖子邊安慰我邊義憤填膺的替我打抱不平。
呵呵,是啊,她配不上我,她的絕世淫穴只配得上你的大雞巴是不是?
我很想給已經全方面體驗過林若溪的胖子一個大嘴巴,讓他別演了,但我不能衝動。
胖子繼續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不是啊,年哥。你想開點。就算她出軌了其實也很正常啊!現在這個社會有哪個女人不出軌呢!唉,雅兒姐你不是,你和你那烏龜丈夫就沒真感情。乖乖,別鬧。年哥,現在這個社會物欲橫流,大家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男女。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是的,我有了圓圓之後還愛上了雅兒姐,但是你問雅兒姐我這麼做錯了嗎?”
胖子說著說著居然強行掰起了剛剛偷偷捶打胖子的周雅,把她羞紅的臉給扶在了我的面前。
我很無語胖子這讓人智熄的舉動,然而更無語的是周雅居然配合的點了點頭!
這tm是什麼社會!
還是說胖子自帶吸引蕩婦的神奇體質?
胖子得到肯定後像是吃了一記強心劑一樣,聲音更大了:“就是嘛。年哥,現在出軌都不是錯誤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上來了打個炮是個很正常的現象,只要心里還愛著對方就行……嗯嗯雅兒姐別動,我肯定是愛著你的呀!真的,你看我的心有多真!嗯嗯唔唔……”胖子結束了這個當著我的面的綿長濕吻,痛快的抹了一把嘴,熟絡的把毛又被捋順的周雅摟好。
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堵嘴叫堵嘴了!
我更清楚了胖子這明顯不能再明顯的動機,不僅是想洗腦我固執的觀點好一起下水,更是在為以後萬一他和林若溪的奸情被我“揭破”做鋪墊!
可我不僅不是傻子,更是早已知曉我該知曉的一切!我的心更加冰寒起來,眼神卻不敢對視胖子,因為我怕我會暴露我無法壓抑的厭惡與恨意!
胖子往我身邊靠了靠,熱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還以為低著頭的我仍然沈浸在女友可能出軌的悲痛事實里,准備用男人都喜歡的方式安慰我:“年哥啊,別沮喪嘛。你不是還有大奶妹嘛!她那麼風騷嫵媚,偏偏對你還特別親近,你失之東偶收之桑榆嘛。而且你家長腿妹還沒失去。就算她真出軌了,原諒她就是。畢竟她還是愛著你的嘛!”
所以你是在為你的死刑做死緩辯護嗎!
胖子仍然不知道他說的越多讓我越想擯棄不久前的決定,繼續嘿嘿淫笑道:“大不了你也出軌一次,這麼你不就扯平了嘛。就選大奶妹了嘛,她那對大奶子那麼極品,老子縱橫花場那麼多年真的沒有見過比她還大的!哎喲,別打那兒啊我的姑奶奶,打壞了你沒得用了呀。她是大但是你的嫩啊,跟豆腐一樣,也是絕世罕見的極品,我肯定最愛你這對呀……”呵呵,我好像記得他也是這麼夸過林若溪的!
我受夠了胖子的厚顏無恥,也聽不下去他對秦婉如的淫言穢語,更怕他明顯不能再明顯的要把周雅送給我的舉動。
也就周雅這個蠢女人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裸露在外面了。
她美妙玲瓏的嬌軀被胖子有意無意刻意的在我面前擺成諸多極有誘惑的姿勢。
呵呵,真愛!
去tmd真愛!
我也不和胖子說些告別的形式話,起身就走。
反正我是處於心神激蕩下的悲傷狀態,做什麼都能理解。
我快步走出周雅的房間,狠狠的關上門正准備去電梯時,插點撞到了一個人。
唐紫靈?
她的房間不是剛好在十六樓的盡頭嗎!
唐紫靈也很詫異我為什麼會從周雅的房間里出來,而且看起來還一副很狼狽的樣子。
我無心和她解釋什麼,也不需要和她解釋,衝她點頭示意一下後便繞過了她走到電梯口。
叮咚!
身後門鈴聲響了起來。
唐紫靈在找周雅?
她找周雅不奇怪,但是這個時間段用這種方式找周雅就有些奇怪了。
只是,周雅想必此時肯定忙著和自己的恩人好好交流交流,唐紫靈不吃個閉門羹才怪。
想到這我搖了搖頭,我終究不是以前的我,一個唐紫靈了不得再加一個周雅,如今我兩句話就能決定她們職業生涯生死,太在意下屬這些爛屁股的事情有些白耗自己的精力。
然而當我進入電梯前無心的一個回頭,眼角余光看到剛剛才被我關上的周雅房間的門又打開了!
恒林tmd得是多爛的攤子,公司女高管們才會這麼飢渴與無腦?
所以競爭對手不需要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在商場上擊敗恒林,只要高薪雇傭全世界各地的鴨王打入恒林內部,不就行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都在自嘲這讓我烏雞鮁魚的事實,或許唐紫靈找周雅是因為公事,胖子進入公司才兩周,就算他是神也不可能拿下了周雅後再拿下唐紫靈,tmd他和唐紫靈滿打滿算接觸也不過一周而已,更何況唐紫靈的從容大氣遠遠不是周雅這種無腦的女人能比的了的。
可是,誰又能說的准呢?
畢竟,沒人會相信恒林最大的boss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皇真實形象會是個和燒烤店服務員未成年農村土狗男孩激情做愛兩日連綿不斷的痴女,那麼下屬的淫浪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無力的靠著椅背竟生出了辭職的打算,聽說最近字節跳動很火瘋狂擴招,我要不刷刷題庫重溫下自己的編程知識去當個普普通通的程序員好了。
平凡一生好像其實挺美好的,這幾個月瘋狂離奇的經歷就讓當作一場夢罷了。
然而我還沒想好自己是投算法崗還是開發崗的時候,手機響了,特殊的個人鈴聲讓我瞬間拿起手機,深邃的肌肉記憶與神經記憶下意識的就要接通帶給我驚喜幸福傷痛迷茫諸多或好或壞回憶的那個女人電話時,我猶豫了。
最終我還是放下了手機,任由鈴聲熄滅,只是我剛剛那不切實際想要放棄一切逃離一切的想法也被這通電話徹底趕盡殺絕了。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是我壓抑感情以及提前鋪墊感情的最常用也最有效的做法,然後拿起手機主動給林若溪撥了回去,而我打的是微信視頻電話,並且沒響兩聲就被那邊拒絕了。
胖子沒有造謠,林若溪早上,不,幾個小時前還是和黃毛在一起!
我冷冷的笑了起來,笑的都帶出了淚水。
周六一夜兩人如同沒有理智的野獸一樣纏綿一夜,周日仍然繼續亂搞。
林若溪是鐵打的還是黃毛是鐵打的!
還是那神奇的神油功效?
兩人同時用了非得把床給整塌才行嗎?
我再次對黃毛心中涌起了不得不除的忌憚。
我無法再自欺欺人騙自己他只是胖子的一條狗一個工具人,林若溪新喜愛的玩具。
可就算是玩具,也是愛不釋手到接連兩夜都痴迷的新玩具!
更何況,黃毛和胖子完全不一樣,我不得不承認不管他是假裝也好,本性也罷,他很像我一樣,是條舔狗。
就當是同性相斥,就當是中了胖子的奸計,就當是扞衛我的領地罷了,等秦婉如一醒我就要再次問她怎麼才能繞過林若溪讓一個社會底層永遠閉嘴!
可這次她會依然拒絕我嗎?
我茫然的盤算著如何說服秦婉如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林若溪,而且還是微信視頻。
“小年——”視頻剛接通林若溪甜甜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來,她穿著一件睡衣坐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冷艷的臉上笑魘如花,眼底都充滿了溫柔。
“若,我,我……”我瞬間卡殼了,很沒出息的卡殼了。
我之前想說的諸如“把奸夫藏好了嗎?”
“事後痕跡都收拾了嗎?”
這些惡毒的反問瞬間無影無蹤。
我就如剛剛自己評價自己一般,是條徹徹底底的舔狗,在看到女神的笑臉時可以忘卻一切。
“小年,我想你了!”
林若溪的聲音有些低沈,紅唇微微嘟起,明媚的臉蛋上掛著絲絲因思而不見帶來的不滿,我的心再次 被擊中了,都忘卻了周六夜晚那瘋狂的她。
“若溪,我也想你了。”
不是我沒出息,而是這是我真真切切最愛的人啊!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個愛過也絕對是最愛的女人,我不像樓下的死胖子或是上海的小黃毛一樣饞她的身子,我只想一輩子和她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哪怕耗盡我之後十世的福緣都好。
可為什麼,為什麼上天讓我幸福之余又如此痛苦,是我福緣太淺擔不起林若溪的青睞嗎?
我痛苦的想著,眼圈都開始紅了起來,渾然忘了還在和林若溪視頻。
“小年,你怎麼了?要不你回來吧,留Celine一人在深圳就行了!”
林若溪關切的聲音再度響起,一如一周前我從恒林出發時的滿是愛意的叮囑一般。
“不,沒事的。若溪。這周就能結束了。對了,你是在哪呢?沒在家嗎?”
我終歸還是沒有徹底忘記讓我如鯁在喉的黃毛,仔細的看了看狹窄視頻里的場景,疑惑的問道。
“嗯,你不在家,我一個人也很無聊。”
林若溪坦然的承認了,聽得我又是心酸又是感動。
她把鏡頭改成了後置攝像頭,拿起手機轉了轉然後嘰嘰喳喳的和我說著:
“我周末來佘山這邊別墅住兩天,喏。這兒臥室都快和咱們家一樣大了,不過更冷清清的,我以前不喜歡。但是景色還是很好呀,小年你回來後我們周末一起來這休息好不好?周圍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我教你打球好了……”不好,既然是她和黃毛偷情的地點,我怎麼都不會去的!
她此時不管怎麼大方坦誠,我都已經在心底坐實了她昨夜和黃毛在這處別墅偷情的事實。
林若溪縱然剛剛在短暫的時間里把黃毛趕出了房間,把事後戰場收拾的看起來沒有那麼凌亂,她心慌之下絕對忘了今天是周一,早就過了九點,她平時再喜歡偷懶也不會說周一不去公司上班,更何況我和秦婉如都沒有坐鎮恒林。
“不好。我還是喜歡湯臣一品,那是我們的家。”
我打斷了林若溪如同獻寶一樣的對這個奢華臥室的詳細介紹,也愈發肯定了她心中有鬼。
一棟佘山別墅而已,不值得林若溪如此用心的講解,哪怕是對著自己的男友。
可我不能表現出來,我也不想表現出來了。
“若溪,快點結束這一切,然後我們永遠的守著我們那個小家,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明明只是一周的短期出差,我卻說的跟生離死別一般。
林若溪更是呆住了,她的臉色微微的不自熱起來,像是愧疚像是自責,眼圈也有點要壓抑不住泛紅的趨勢,她用力的點了點頭,直到我笑著和她說我要忙了主動掛斷視頻前,她仍如同失心瘋了一般不停的點頭。
何必呢?
我都有些心疼林若溪起來,她一個商場女皇千金大小姐冷艷女總裁為了我一個窮小子這般賣力表演委屈自己,我配不上這份美人恩重啊。
是不是我放下自己的糾結坦然和林若溪說“若溪,你放心出軌吧,你男人就是個綠帽龜不在意的”會不會好點,我們也都不用這麼折磨彼此了。
不行!
不可能!
我做不到!
我還是做不到!
林家大爺能將自己的愛人拱手讓給弟弟,我不行。
除非哪天林若溪自己開口說不愛我了,那時我就會自己離開。
所以,終究還是先結束眼前這一切,早日回到魔都吧。
結束這一切吧!
我拿出這周需要攻略的幾家公司代表的資料,開始研究報價以及他們可能想要置換的其他等值事務。
這次收購萬科股份我確實學到了不少,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錢並不是萬能的,在商場上摸清對手最真切的需要比暴力砸錢要重要的多!
我認真的研究起方案來,甚至突發個靈感,使用人工智能的技術模擬分析這些萬科股份持有者的真切需要,是要錢,還是要業務,還是說要其他方面的利益輸送!
我一邊建模調參一邊佩服自己真他娘的是個天才,我輸入的信息越多模擬結果越契合現實,比我本人那一根筋的腦子苦思冥想要合理的多。
我一旦沈迷在技術里就忘了時間,直到頭上挨了重重的一記後我才從AI模型的精神世界中醒來,一回頭看到秦婉如披著一件睡袍冷笑著站在我的身後。
“秦,秦姐,你醒了?”我撓了撓頭問了一句不是廢話的廢話。秦婉如呵呵一笑:
“不僅醒了,澡都洗好了。叫了你幾遍你都裝傻,我是真不知道某人提上褲子不認人這麼快!”
嘖,還是那個熟悉的秦婉如的味道,要是以前我要麼不理她要麼回懟過去,可是昨兒才在人家體內射了兩發親切的叫人小甜甜,今天總不能真提上褲子就叫牛夫人了吧!
不過好在我哄更傲嬌的林若溪哄出經驗來了,知道這個時候女人說什麼都不過是想要自己哄她。
我連忙卡上電腦把她拉在沙發上抱在懷里柔聲道:“你呀,怎麼也不知道多睡一會?”
媽的,好tm渣。
我自己都被自己膈應到了。
明明我哄林若溪時更惡心的話都能說的出口,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一只小狐狸,怎麼此時換了人就覺得各種別扭呢。
“咦——得了吧!老娘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這話還是留著去哄林若溪吧。我就算了,最起碼,我現在不需要哄。”
秦婉如嘴上嫌棄的不行,可身體仍然老實的留在我的懷里動也不動。
嘖,沒有那味。
要是林若溪此時肯定會甜甜的撒嬌“小年,你怎麼不摸人家的大寶貝了?”。
日,我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我怎麼了,怎麼事事都拿秦婉如和林若溪比較了。
我tm不會一個捉奸不成的視頻電話就把自己給招安了吧。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啊…
“喂,我衣服是你給我脫的嗎?”
秦婉如靠在我的懷里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問了我一句。
我收回發散的思維連忙應道:“嗯嗯,是啊,我不給你脫還能誰給你脫……”我話還沒說完大腿就被重重拍打了一記。
不是吧,我們倆關系都那樣了,幫她脫個衣服她還害羞嗎?
林若溪都沒這麼矯情啊!
我覺得無比冤屈。
“我,我真的是服了你。你丫給人脫衣服只脫上半身不脫下半身的啊!”
秦婉如看著我委屈無辜的表情更被氣到了,直接從我懷里起身氣呼呼的詰問道。
額,我,我早上脫了她上身的衣服後扒了她的褲子,慢著,我tmd好像確實在確認她下身後異常後就給她蓋了被子走了。
“不是,我不是覺得給你脫褲子動靜太大怕吵醒你嗎?”即使這個理由很蹩腳,但是我不能認慫吧!
“得了吧你,我又不是不讓你摸,我都困成那樣了你都不放過我,真是的。”
秦婉如仍然鄙夷的看著我,坐實了我早上精蟲上腦她昏睡過去了都解開她上衣玩她的奶子。
行吧行吧!
我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我知趣的默認下來然後繞過這個話題:“秦姐,我上午做了個模型,用人工智能分析我們這周需要攻略的對象確切需求,到時可以在談判時占據上分。下一步我還可以優化算法,可以我們保底的報價也核算出來,機器的計算程度絕對比人工要精准,以後恒林有收購案我們可以進一步的降低成本……”我興衝衝的將我今天的發現和初步取得的成果向秦婉如講解了起來,她認真的聽著,期間不斷的和我交流著。
不愧是秦婉如,對技術一竅不通的她憑著敏銳的商界直接都能提出一些直指技術本源的問題並給出讓我驚喜的建議與構思。
我們熱切的討論了很久,我越說越激動,就要拉著她回到辦公桌前展示我今天的初步成果時,秦婉如遺憾的搖了搖頭:“小年,你確實是個天才,但是今天你的成果用不到了。”
哈?
怎麼回事?
剛剛不是還肯定了我的研究嗎?
我不解的看著她,她輕笑一聲道:
“不是你的研究出了什麼問題。而是我們接下來要改變策略了。”
“什麼策略?和昨天的跑馬有關嗎?還是說和胖子打了華潤的人有關?”
我皺眉邊問邊思索起來。
“切!死胖子算什麼能影響到我的戰略。不過,硬扯上去也不錯。”
秦婉如輕蔑的嘁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她眯起好看的丹鳳眼,嘴角也微微上揚起譏諷的角度,狐媚的臉蛋此時看起來無比危險。
“你不覺得,上周的恒林太好說話了嗎?”
秦婉如的話讓我楞住了良久,我倒不是在分析她所改變策略的正誤亦或是她接下來如何去做,我是真真切切明白了帥才與將才的區別。
在運籌帷幄掌控大局審時度策這方面我和秦婉如相差太遠,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軍師罷了,連衝鋒陷陣的打手都算不上。
最起碼,我是很難能把握住這微妙的時機變化而開展不同的應對策略的。
“嗯,都聽你的。走吧,吃飯去吧。估計你也餓了。”
想通之後的我倒沒有氣餒也沒非要大男子主義的和秦婉如爭辯,只是暗下決心要繼續努力學習。
秦婉如睡了大半天也覺得餓了,換上件休閒的衣服便和我一起下樓去餐廳吃了點東西。
我和她邊吃邊談,趁機學習如何由細節分析大局走勢,如何在混亂不清的局中掌握先手又如何在這種局中保住底线。
秦婉如毫不保留將她從商這些年所掌握的核心商業經驗教給了我,並時不時的對我進行提問要我能舉一反三。
我和她從餐廳聊回房間從辦公桌聊到沙發最後聊到了床上……
我看著躺在我身下眼神迷離的秦婉如,手抓住那閃耀的我晃眼的大白奶,腦海中突然浮現起早上未解的疑惑,想試探下她昨夜和胖子到底經歷了什麼。
可轉瞬我又想到了她昨夜在浴室衝我歇斯底里的哭喊,我心又軟了下來。
罷了罷了,若是女人都渴望愛人難得糊塗,我又何必要事事皆知呢!
我一掃腦中的紛擾,握著只想著吃肉的堅硬二弟,沈沈插入她早已濕潤泥濘的花穴……
第二天早上出發前我和秦婉如在酒店的會議室開了個簡短的會議,會議都結束了周雅這位公關部經理都還沒有出現。
我冷著臉給周雅打了一個電話沒人接後又給胖子打了一個電話,仍然沒有接通。
正當我黑著臉准備去周雅房間上門教訓這一對無法無天的奸夫淫婦時,周雅給我回了電話。
“喂,齊總,我,我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沒法參會,想,想向您請個假。”
電話里周雅的聲音帶著惶恐與愧疚,聽起來也有些虛弱,我一點都沒憐惜甚至更加憤怒起來。
不適?
我tm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不適嗎?
還不是和胖子玩過頭了的不適!
“周經理最近很辛苦啊!但是請別忘了自己的本分,別忘了你來甚至是干什麼的以及魔都家里有誰在等著你!”
我冷呵兩聲掛斷了電話,臉上帶著寒霜走出了會議室。
這次出差回到恒林我就把周雅踢到一邊掛起來,沒人接公關部經理我大不了讓馬心妍上都不會讓這種女人留在我勢力范圍的公關領域!
秦婉如看著我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提著一個小包跟在我身後。
我剛上車正當要出發時,唐紫靈突然飛快的從酒店大堂跑了出來來到車前,輕輕的敲了敲了車窗。
我看著唐紫靈以往淡定從容的臉上有些為難與羞紅,瞬間猜到她是為了周雅求情的。
我本想提前堵住唐紫靈的嘴不讓她為難,但想到了秦婉如都對她高看三分,便推開車門下車衝她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唐紫靈見我下車後臉上的為難與羞紅更明顯了,她抿了抿嘴也像是恨鐵不成鋼的一般開了口:“齊總,小周今天真的身體有些不適。她平日里非常尊重您,也知道是您一手把她扶到了公關部經理的位置,她,她特地托我向您解釋……她,她…,她…”唐紫靈越說臉越紅,說的支支吾吾最後一咬牙湊到我的耳邊飛速的和我說著周雅拜托她向我的解釋與告罪,說完也沒等我反應便反常的低頭快步離開,留下我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怎麼了?唐紫靈幫周雅說好話呢?”
我重新上車後秦婉如淡淡的問了一句,我嗯了一聲後她接著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唐紫靈和周雅算師生關系。大學里唐紫靈是周雅的輔導員,入職恒林後周雅也一直是唐紫靈手下的兵。”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今天是司機開車,我也不方便和秦婉如解釋唐紫靈剛剛說了啥,只是在心里又下了個決心,等回到恒林我tm一定要把胖子這個害群之馬趕的遠遠的。
饒是我昨天已經知曉秦婉如今天不打算向上周那樣低聲下氣刻意討好萬科股份持有者們,也沒想到她的態度會徹底的天翻地覆。
我們今天不到一天的時間談了八位股東,平均下來每位二十分鍾。
而秦婉如的話就一句有用,而就這一句便讓每一位萬科小股東們都臉色大變,態度瞬間翻轉:
“我的效率太慢了,我們老大生氣了。所以這周我談不妥的話下周她打算自己來。
而她是看不上你們手中那不到百分之一的零頭的。所以,我這不是威脅,要麼你們賣給我,按照規矩該出多少出多少。等到那一位真不耐煩了直接從華潤手中買過來當上了最大的股東,你們到時折價拋恒林都不會要!”“林若溪的威名真的有那麼盛嗎?”回到酒店後我踟躇了半天問出了這個可能有點傷人的問題。
“屁!她屁的威名,她就是人傻錢多,買什麼都用錢砸唄。錢 這東西是真的能砸死人的!”
秦婉如正啃著苹果,聽到我的提問後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正要解釋時看到桌子上的手機亮了,衝我說:“喏,威名遠揚的人電話來了。你自己去問問她吧!”
秦婉如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林若溪打的電話。
我看著秦婉如全部精力都放在手中那個苹果上的樣子,撇了撇嘴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喂,若溪。”
“啊!小年,怎麼是你?秦婉如呢?”
林若溪有點詫異怎麼是我接電話。
“哦,她正啃苹果呢。不方便接電話。我把電話給她。”
我老老實實的匯報了秦婉如的狀況,躲過秦婉如的憤怒一腳,在她的眼神威脅下開了免提。
“喂,有什麼事嗎?老娘在啃苹果呢。今兒一天沒吃東西,餓死我了。”
秦婉如確實一天沒吃東西,中午吃飯時她嫌沒胃口一點都沒動,下午回到賓館後要了個果盤還特地叮囑苹果不要切塊自己開始整個整個的啃了起來。
“你干嘛放出風聲我要去深圳。今天多少人找我隱晦的表示可以幫我牽线搭橋買下華潤手中的股份。”
林若溪的話中帶了幾絲埋怨,想必確實被秦婉如放出的假消息引來的蒼蠅騷擾的夠嗆。
“嚇唬嚇唬他們而已。免得真把自己手中那屁大點股份當成寶了。”秦婉如嘴里還嚼著苹果,含糊不清的回應道。
“但是有人當真了,華潤姓傅的都直接問我能出多少錢,甚至北京那邊都吵起來了。有人覺得我是不是見風使舵當牆頭草,有人還覺得我是不是想趁機把宋伯伯撈出來。你一個放風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
林若溪的聲音帶了幾絲火意與懊惱,我也楞住了,沒想到秦婉如一個咋呼會引起那麼大的動靜。
“我知道啊!”
秦婉如仍然一副懶洋洋提不上心的樣子,“你來深圳有什麼不好嗎?從深圳去海南總比從魔都去海南方便吧?而且,正好,收購華潤手里的股份需要一下調動幾百億的資金,我們多做幾筆帳,挪出個池子來你也能把海南的水放回來一部分……”“Celine!”
林若溪憤怒的叫了一聲,秦婉如沒搭理她又憤怒的叫了一聲:“秦婉如!”
“行了行了我聽到了。你怕個什麼!齊小年就在旁邊我就是說給他聽的。”
秦婉如挪了挪身子,對我說道:“姓齊的,你家女人牽扯到一宗走私洗錢大案里了,案件規模比起當年黃光裕可能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說不准要進去蹲幾年牢房,你會不會就此就和她分手不愛她了!”
“你丫有病吧!”
我沒忍住說出了心里話,臉色難堪無比的看著秦婉如不知道她此時腦子哪根筋搭錯了。
林若溪在電話那頭也尖叫了起來,如果她在秦婉如身邊她絕對不會保持冷傲的女強人形象,反而會憤怒的去撕秦婉如的臭嘴。
“呢!你看你們倆矯情個什麼勁。這有什麼好瞞著你男人的。你們都奸情似火了,還有什麼過去和陰暗面是要瞞著對方的?他會因此不要你嗎?他要是因此不要你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秦婉如一副為林若溪好的語氣,語重心長。
我tm嘴角都抽搐的回不來了。
林若溪不要我了她美滋滋的接盤是不是?
還勸別人看開點,她自己前天晚上在浴室里抽風怎麼不勸自己想開點呢?
還有,這奸情似火是什麼鬼詞語啊!
我忍不下去了,狠狠的瞪了秦婉如一眼掛斷了她的電話,拿起自己的手機走到臥室和林若溪開了視頻。
視頻剛一通林若溪正要解釋我就搶過了話:“若溪,秦婉如都和我說過了。和海老三有關是不是?你走私牽扯的多深,洗錢還有多少在海南?”
林若溪還在辦公室中,身上穿著一身職業套裝,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
她聽到我都知道了後,憤憤的磨了磨銀牙,說道:“我非得把秦婉如的嘴給撕爛!小年,不是我想做這種生意。以前大伯留下的基業,我總不能讓大伯的心血轉給他人吧!走私其實和我關系不大,用的都是林家一些旁系的名字,甚至接觸最多的也是阿南。但是洗錢……我這幾年從海南自貿區流通了三百多億吧。其實也沒什麼風險,畢竟走的都是美元,而且我和海老三都是單线交易,只要找到了他,也沒什麼問題……”三百多億……
還tmd是美元……
我對我的女友深不見底的財富再一次刷新了認知……
我覺得我和胖子與黃毛以後要是吃不上飯了都可以去當高端鴨子,簡歷上就寫著一句話就夠:我的雞巴日過千億女富豪。
“沒事的。海老三……你肯定能找到海老三的!”
我差點就脫口而出海老三不是阿南正在找嗎。
險些暴露了自己。
我連忙安慰了其實並不需要安慰的林若溪幾句,核心就是我一點都不會看低她,反而想要和她一起承擔這風險……
媽的,違個法而已,我在林若溪眼里的形象還真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聖人嗎?
“嗯——小年,你最好了。對了,你怎麼會和秦婉如在一起,還幫她接電話!”
得,我剛把林若溪一哄好她就抓住了她最在意的地方開始殺氣騰騰的反問我了!
我和她在一起出差能不和她在一起嗎!
我還想反問林若溪昨天是和誰在一起呢!
“我和秦婉如在一起出差啊!”
我苦笑著臉說出了這明顯就是事實的事實。
不過終究我心里心虛,即使視頻里的林若溪可能比我更心虛我也不敢多嚷嚷。
有了,我看著林若溪就要撅起的小嘴,連忙把話題一轉,換上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對了,若溪,這次回去後我tm的非得把死胖子開了!”
“啊!為什麼?是因為他打人的事嗎!這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是華潤吃了虧。小年,不能開,他是維護恒林的公關經理的!”
林若溪的反應和秦婉如一樣,認為胖子沒有做錯而且不能說他錯了。
我已經知曉了這個道理,但是聽到林若溪在維護他還是忍不住膩歪。
我半故意半隨心的憤怒的說道:“不止這件事!這個死胖子哪是來出差的,就是來搞女人的!”
“啊???”
視頻那頭林若溪大大張開了嘴巴驚訝了一陣,旋即臉上閃過慍色,要不是我一直知曉她一直連胖子的醋都吃我肯定以為她的生氣是彼生氣非此生氣呢!
“媽的,死胖子搞女人就算了。他媽的他還拖後腿,還tm干那麼齷齪的事!”
說著說著我是真生氣了,想起了早上唐紫靈在我耳邊的低語,直接和林若溪告狀:
“死胖子和周雅在一起偷情不夠,還tm的把周雅搞的下不了床,今天出去談事就缺了周雅。我帶公關部經理來深圳就是讓胖子玩的嗎!”
“下不了床?”
林若溪喃喃的重復了一句,臉上不自主的閃過一絲羞紅。
她連忙晃了晃頭,可仍被我發現了。
“是啊!死胖子光走正路不夠,還想歪點子走歧路。就是後門了。菊花啊!屁眼!
這下能聽懂了吧!”我看著林若溪不知道是真呆還是假呆的表情,沒好氣的把所有稱呼說了個遍,然後罵起死胖子和周雅這對奸夫淫婦來:“tmd不知道周雅腦子哪去了。死胖子要搞她也能同意,都忘了這是在出差,不是他們二人的蜜月嗎!今天任務那麼艱巨,周雅躺在床上下不了床,這傳出去以後恒林還怎麼在圈子里抬頭!”“確實太惡劣了。”林若溪也緩過神來一樣點了點頭,她微微皺起眉頭道:“等你們回來找個借口給周雅換個位置吧。公關部不能這麼隨便。”嘖,她還是避重就輕避開了這整件事的罪魁禍首死胖子。我微微覺得腮幫子有點疼可是也清楚對於驅趕胖子不能像對待黃毛一樣操之過急,畢竟完全攤牌來看我從頭到尾也不是很光彩。我悶著臉不答語的樣子在林若溪眼里竟變成了自責,她柔聲安慰著我說道:“小年,別自責了。你是你,胖子是胖子。不要因為是你推薦的胖子而覺得自責,他就是個混蛋你又不是不知道。”擦,我好懸一口老血沒噴出來。我是自責嗎?我是想著怎麼弄死他好不好!而且是我推薦的胖子嗎?我拼死要把胖子弄到其他子公司,是林若溪一句話把他放在了全是美女的公關部!這下我是真的郁悶到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小年——你有沒有想大寶貝呀——”林若溪想扯開這個讓我不快的話題,聲音突然也甜膩了不少。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脫口而出:“有啊。我不是天天在想你嗎?”
“我知道你在想我。你有沒有想大寶貝呀!”
林若溪的聲音已經可以甜的膩死人了,她竟對著鏡頭舔了舔舌頭,一只手舉著手機,一只手緩緩抬起攀上了胸前的高峰。
嘶!
這是在辦公室!
好吧,盡管我們倆在辦公室已經搞過不止一次了,可她前一會還是冷傲端莊的女總裁,怎麼畫風轉眼變成了日本限制級OL女郎。
而且她不是連著周六周日和變態的黃毛連戰兩夜嗎?
今天才周二怎麼就有禁欲良久忍不住發騷的趨勢了。
難不成女人的性欲和男人不同,越開發越想要?
我心里想著雜七雜八的念頭,身體卻誠實的狠。
不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不說,嘴唇更是不爭氣的說出了“想”,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急不可耐。
其實也不能怪嘴巴,任何男人看到一個千億女總裁穿著一身職業正裝坐在辦公桌前用如蔥玉手緩緩的撫摸自己高聳的乳峰都會化身色鬼。
而且這個女總裁其實是魅魔,她會乖巧的聽從男人任何命令,將自己最淫靡最魅惑的一面展現給手機對面的男人看。
可我還沒發話視頻里的林若溪已經滿意的笑了起來。
她冷峭的絕美容顏完全解凍如春風拂過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艷欲滴,將手機放在辦公桌上支了起來調整好角度,玉手不快不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夏季的衣服再端莊再職業終究不會太多,我還沒好好剖析林若溪解衣服的美態,她就完成了上身的全解鎖,如玉般的上身嬌軀赤裸的呈現在手機屏幕上,我看著那闊別多日,不對,也沒有闊別幾日的完美玉乳再次咕咚咕咚的聳動著喉嚨。
那白皙豐滿的酥胸光論大小是不如圓圓乃至秦婉如,但完全違背了地心引力這一真理傲然的挺立著。
而我瞬間回想起不知把玩了多人遍的美妙觸感,竟想到了一句詩,還傻乎乎的背了出來:“姑射肌膚真似雪,不容人盡已生涼。”
“噗嗤!”
林若溪嬌媚的笑了出來,眼波流轉白了我一眼極盡風流與銷魂,她像是在笑我呆子卻又極為滿意,右手握住左乳,輕輕的揉捏起來,嘴上也緊跟勾引的節奏:“小年,你想不想摸大寶貝呀——大寶貝很想你呢!”
想!
媽的,想死了!
哪怕它們前兩天才被別的男人摸過舔過,但是還是我的大寶貝,我想它們想的發瘋!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直抒胸臆要麼會顯得猥瑣要麼可能會不小心把自己自曝了,我索性沉默不語全神貫注的看著屏幕。
反正林若溪也習慣了我是個呆子。
果然,我只看不說林若溪都很滿意,這就是一直當實誠君子的好處。
她揉捏了自己的玉乳一會後像是覺得無趣一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讓我差點大喊暴殄天物!
世上哪個男人遇到這種完美酥胸不把玩到天荒地老才會停手!
可旋即林若溪又開了口,聲音糯糯的能黏住男人的魂一樣:“呆子,人家還有個地方也很想你哩……”“咕咚!”
這次聲音大的和說話聲一樣了。
都tm老夫老妻了我還能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兒嗎?
可這是辦公室啊!
這是神聖的辦公室,她怎麼能在辦公室做自己脫褲子,哦,不,裙子這種事!
而且,她脫了這個位置和距離我也不方便看呀!
林若溪站了起來,讓我能看到她今天穿的是條黑色的過膝套裙。
她用手輕輕撩撥著裙子,眼神卻勾勾的看著視頻,像是能看到手機這邊的我一樣。
我在心里拼命想著她一會要是把裙子脫了該怎麼調角度好,突然一個沒好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好事。
“喂,你等會再和你男人裸聊。剛剛郁亮給我打電話了。”
周四早上。
我靠在床頭撐著仍有些昏蒙蒙的頭,自嘲的笑道:“郁亮不愧是能讓給王石安心登山陪嬌妻環游世界的接班人啊!”
“他多大你多大,你何必非要向他看齊呢。他說穿了個不過高級打工仔,等林若溪給你搞到8%的恒林股份後你就是恒林第二大股東,更是恒林的男主人。頭好點了嗎?”
秦婉如邊無奈的安慰我邊繞到我後面給我按摩著我的頭。
“無論第二大股東還是恒林的男主人不還是吃軟飯的。”我坐正把頭貼在秦婉如的巨乳上,這樣的舉動我已經心安理得了。
“好了,你和一個醉鬼嘔什麼氣。你說你要學人家郁亮,那你以後就學他什麼時候只喝半杯酒不就行了。昨晚我唐紫靈周雅都在,你干嘛要喝成那樣。你就算一句話不說我們都能幫你酒接過來。”
秦婉如在我身後用乳房和手同時按摩著我昏重的頭顱,心疼的埋怨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男人。不能讓女人幫你代酒。可是周雅唐紫靈在飯桌上幫你代酒就是她們的工作。而且,你以後不要那麼容易受激好不好。那人喝醉了說你是小白臉,以後等恒林成了萬科第一大股東你把他開了不就是。能面不改色自罰三杯的人你和他去拼什麼酒!”
秦婉如看我皺著眉想要辯解什麼提前堵住了我的嘴。
算了,不管怎麼說都說不過她,我說的越多反而越顯得我小心眼,我索性閉眼享受起秦婉如的按摩起來。
郁亮周二晚上聯系了秦婉如,讓人不得不佩服郁亮確實是個擔得起萬科大業的總裁,他竟有魄力想和入侵者合作,敢用恒林攆走之前已經入股萬科了的寶能系,就不怕攆走一只狼又來了一頭虎。
這種關切到大局方面的戰略我是很難有發言權的,甚至我都想不通郁亮到底在想什麼,只能稱贊他的魄力與個人魅力。
秦婉如打斷了林若溪對著我視頻發騷後兩個女人間的交流也像是打啞謎一般,我每句話都聽的懂每句話都聽不懂。
所以周三登門萬科洽談的時候,我更多的是在觀察郁亮與秦婉如交鋒的細節,哪怕當時不理解也拼命記下兩位商界赫赫有名的出色帥才的表情與語氣,想著日後慢慢揣摩。
然鵝到了昨天晚上正常的商業宴席,席間萬科一位喝多了的高管陰陽怪氣的諷刺我小白臉軟飯男,我氣上心頭不顧秦婉如的暗暗勸阻應了那位老酒鬼的激將法,開始和他拼起酒來,昨天記得啥子細節全部忘的一干二淨,只記得最後還是胖子一路把我扛回了酒店。
“睡了一夜還難受嗎?要不上午你再休息休息,我自己去和香港那邊的人談。”
秦婉如停下來手中的動作,關切的問道。
我本想強撐著說沒事,結果想下床去洗漱步伐都一個踉蹌,而且胃里翻江倒海一直想干嘔。
秦婉如連忙又把我扶到了床上,讓我靠著床頭坐著。
“怎麼了?本來就傻這下更喝呆了?”
秦婉如看我一直直勾勾的看著她老一會,疑惑的問道。
我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溫情的道:“沒啥,就是想到了我們倆第一次也是我喝醉了,你趁機偷襲了我。”
啪!
秦婉如不解風情的抽出了自己的小手,在我腿上拍了一記,嫌棄的說道:“拉倒吧!那天明明是你喝多了把我當成你家小總裁,還我撿屍。你當老娘願意伺候醉鬼呀!”
呵呵,女人都是口嫌體正直的生物。
我雖然醉了一宿,大腦一直昏昏沈沈的,但是我能記得夜里我每次上廁所都是有個女人攙扶著我伺候著我的,不是她還能是我的新弟妹周雅嗎?
我笑笑不說話,手再伸了上去,不過這次目標不是她頗有肉感的小手,而是極具肉感的爆炸乳彈。
啪!
這次又被打掉了,輪到我疑惑的看著她了。
她讀懂了我的眼神,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了一會要去和香港那邊的人洽談呀。”
不對,這個不是理由。
雖然昨天我不能確定她和郁亮有沒有聊出個結果來,但我也知道她不需要再去找那些小股東們虛以委蛇了,更何況是第二期的目標。
我繼續狐疑的看著她,她白了白眼不想說話,最終還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的說了出來:
“林若溪今天要來給你個驚喜,老娘不躲的遠點,這驚喜你就等著變成驚悚吧!”
什麼?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聽到的話,拍了拍昏昏沈沈的大腦,去思考這件明明簡單無比的事情。
秦婉如看我下意識的從她懷里起來,更是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呵呵,剛剛還纏著我不放,現在要和我拉開距離了?男人,呵!”
“不是,你別鬧。她要給我驚喜你怎麼會知道?”
我反而有些在意的是這一點,假如秦婉如能知曉林若溪的航班動靜,那麼我那天回魔都是不是意味著林若溪也能知道。
秦婉如像是猜到了我真正在意的點一樣,嗤笑了一聲:“我在航天公司里還真沒人。不過恒林里全部都是我的眼线是真的。你怕不怕?好了好了,你看你,玩笑都不會接。你家小總裁要是自己訂票我怎麼都查不到她的動態,結果人家矯情要用私人飛機,而她又懶,向機場報備啊預約啊什麼的都甩給了Lisa,我怎麼會不知道。”
林若溪真是心大啊,身邊的人都是秦婉如的心腹,這妮子要是在古代是帝王的話,也一定是那種被近侍或權臣操縱的傀儡傻皇帝。
不過秦婉如的回答也變相讓我知道了我並不需要擔心我上周末回魔都的事會被林若溪發現。
只是,秦婉如說的好像有道理,我要是不知情的話繼續和秦婉如膩歪,難免會驚喜變成驚悚。
但是,我隱約有種感覺,我撞破林若溪的奸情會是我們愛情的死局,而林若溪撞破我和秦婉如的奸情反而最多是兩個女人的修羅場?
別別別該醒酒了,茅台喝多了也不能醉成這個樣。
秦婉如看我無動於衷的坐在床上,起身站起來作勢要走。
我其實很想拉住她說兩句甜言蜜語,無非就是林若溪來了又怎麼樣,但是這種假話終究說不出口。
秦婉如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我,看到我的表現臉上的表情更加鄙夷了,我只有無奈且尷尬的訕笑回應,最後目送著秦婉如離開我的套房。
“酒店旁邊有家潮汕砂鍋粥,你睡醒起來後去喝點粥養胃吧!”
秦婉如離開房間前還氣鼓鼓的撂下了最後的關心,讓我更覺汗顏。
可是我能怎麼辦呢?
我又不是龍傲天,就算龍傲天面對兩位都心高氣傲而且異常強勢的女人,都無法左擁右抱吧!
想到這我昏沈的頭更加疼了起來,索性又躺了下去再睡一覺。
反正林若溪要給我驚喜,那我就配合她當不知道好了。
我 一覺睡到了下午黃昏時候,頭倒是不痛了,但是昏沈感更嚴重,畢竟鐵人睡那麼久都會難受。
我看了看手機,沒有林若溪的消息反而只有秦婉如兩條消息,分別是在十二點和下午三點,問我有沒有去喝粥。
林若溪去哪了?
她不是要給我驚喜嗎?
可今天都快過去了呀?
還是說她臨時有事又不過來了?
我拖著虛弱的身體進了臥室洗漱一番,沒有立刻去吃飯,先在客廳衝了一杯秦婉如准備好的麥片,無聊的玩了會手機,感覺兩條腿有力氣能走路了,才緩緩的下樓准備去秦婉如推薦的那家粥鋪喝粥。
剛到大堂我仿佛看到了周雅的倩影匆匆衝了出去,我略微有些狐疑。
她今天不是跟著秦婉如出去了嗎?
那麼說秦婉如也回來了?
那她出去干嘛?
在酒店自帶的餐廳用餐可以報銷的啊。
我狐疑的出了酒店,沒走幾步後發現周雅仍在我的前方,目標似乎和我一致,就是秦婉如說道那家粥鋪。
我的好奇心涌上來了,正好也是自己的目的地,便刻意保持了段距離跟了上去。
粥鋪不遠,走了一會就到了。
我一進門先是和服務員說和之前進來的穿著白色西裝的女士是一起的得知了周雅的包間號,然後又折頭回到服務台說要一個包間,為此點了最貴的海鮮粥湊夠了包間最低消費。
我刻意選擇了周雅隔壁的包間,剛靜悄悄的入座,就聽到了並不結實的格檔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雅兒姐,你怎麼才來?吃吧,吃吧,來,吃點這個,補血美容的。”
聲音粗壯無比,還帶著獨有的猥瑣,我瞬間反應過來是胖子。
嗷,原來周雅是和胖子出來約會,我的好奇心瞬間熄滅了一大半。
不過想想也是,周雅和胖子的事也就我們幾個高層知道,她總不會真的以後不打算在恒林做人了,大張旗鼓的和胖子一起親昵的出現在同事面前吧。
“你,你,我,你怎麼還有心思吃飯?我房間里的那個女人真的是林總嗎?”
周雅慌張錯亂的聲音如同一顆炸彈一樣在我心中平地炸起,把我炸的魂飛魄散。
“啊,你先回房間了。哈哈哈,那也正好。你連你們老大都認不出來了嗎?這下雅兒姐你徹底心安了吧。我之前和你說了我和年哥鐵哥們,我去找他求個情你肯定不會被處分。現在你不僅不用擔心自己遭到處分,我就和你說,你跟了我升職加薪都不在話下,保你前途似錦!哈哈哈哈!”
胖子完全沒有被戳穿後的尷尬與羞赧,反而十分得意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有種刻意炫耀的感覺。
“不是,你,你混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跟了你就是為了升職加薪嗎!”
周雅的聲音帶著一些惱怒。
我有些搞不懂女人奇怪的在意點,可是周雅再奇怪也和我無關。
和我有關的那個要給我驚喜的女人給了我驚悚,躺在了別的男人的床上,不,躺在了被胖子征服的女人的床上。
“唉唉,雅兒姐,別生氣。我哪有那個意思,我和你在一起時我就是個司機呢,還不是因為你愛我我愛你。來來來,到我這邊來。嗯,mua親一個。我不是因為太在意你,怕你因為我影響到了你的職業生涯,現在給你吃一個定心丸嗎?怎麼樣,現在安心了吧!”
胖子厚顏無恥的把話圓了回來,愛?
認識沒一個月還各有家室的狗男女也配談愛!
“我,我現在不安心,我的心快炸了。那可是林總,恒林總裁,你知道恒林有多大勢力嗎?而且,而且,她是齊總的女友啊,齊總不是你的好兄弟嗎!”
周雅的聲音帶著絲絲驚悚和恐慌,這是無比正常的反應。
任何對恒林有了解的員工知道自家冷若冰霜的女皇被一個猥瑣的臨時工司機干趴下了,都會覺得不可置信。
而且,周雅還有點良心,知道指責胖子撬了好兄弟的牆角。
“切,恒林總裁怎麼了?我不知道恒林有多大勢力,我只知道她再有錢也不過是個騷貨。就是因為我和年哥是兄弟,我才要替他好好教訓這個不守婦道的騷貨!”
胖子竟然還能嗤笑的出來,還恬不知恥的覺得就是因為我是他兄弟所以他要綠我!
我的也想好好教訓我的好兄弟!
真的教訓!
“不是,林總,林總平常對男人都不假顏色冷傲無比,也就不知怎麼齊總能俘獲她的芳心。可你,你又怎麼能把林總都搞上手的?”
周雅仍然不敢相信這個現實,她不像我,沒有一步步見證林若溪的墮落,所以對所見的事實無比震撼。
“得了吧。還冷傲,悶騷才差不多。她是看不上 所謂的精英男神,但是她口味也不輕,非主流黃毛都能看上。再說了,雅兒姐,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嘿嘿……”胖子表達了對林若溪的鄙夷後又自吹自擂然後淫笑了起來,聽得我火冒三丈。
“哎呀,在外面呢,別動手動腳的。可是,可是林總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深圳,而且還躺在我的床上。呀,在飯店呢,一會服務員還要上菜,你解我衣服干什麼呢?”
周雅先小聲的尖叫了一番,然後問出了我也想問的疑惑。
“唉喲,我的雅兒姐,這是包間。沒人看的到的。再說了,你吃飯我吃你,不是正好嗎?服務員看到就看到了,你又不會少塊肉,他們不得羨慕死我才怪。至於長腿妹,就是你口中的林總,上午正好被我在大堂遇到了,然後就進了我的房間干起來了唄!”
胖子哄騙周雅的語氣讓我突然想到了他當初是不是也這樣在燒烤店哄騙林若溪的,他已經暴露凌辱癖深入骨髓了。
“不行,不行。唉,你真煩,最多這樣了。下面絕對不可以。等吃完飯回到酒店你要怎樣我都依你。可你和林總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周雅的抵抗在我聽起來是那麼的有氣無力,如同不斷割地賠款的清政府一樣,最終國門不還是被威武的巨炮轟開。
“唉,我就摸摸看看,不會真干的。而且我今天在長腿妹身上發泄一天了,彈藥都打盡了。可是摸到雅兒姐這嫩豆腐一樣的奶子,就又有點活力了。這手感真嫩……”呵呵,果然周雅的反抗就跟紙一樣,胖子已經摸到了她的奶了,那當初在魔都燒烤店,林若溪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你,你真的和林總有一腿?可,你干嘛把林總一個人留在房間睡著,自己跑下來吃飯?”即使看到了事實,周雅至今語氣帶著迷茫。
“嘿,她和你一樣,被我干的昏過去睡著了唄。來,雅兒姐,多喝點這個粥。補腎的,女人也可以補的,你要多補補才不會那麼虛弱哦。”
胖子平淡的說著自己的戰績,讓即使知道諸多過往的我都再次心酸無力。
“呀,你別亂動了。趙大霸,你把人家襯衫都扯掉了,我和光著有什麼區別。呀呀呀,煩死了,我和你說,最多這樣了啊。而且一會服務員繼續上菜你得把外套給我披上。跟個孩子似的,林總的乳房比我大多了,你非來作踐我。”
我聽著周雅毫無威力的埋怨和斥責,想象著一個白領麗人如同糙老爺們吃大排檔一樣光著膀子,沈痛的心竟有些想笑。
“對了,你還沒和我說林總怎麼會出現在深圳又出現在我房里的呢。不行,你給我好好說一遍,從頭說到尾,詳細描述!”
周雅也是女人,也有女人的八卦心,她想必特別渴望知道自己冷傲無比的總裁是怎麼和她一樣墮落的,這樣她背德的煎熬羞恥感肯定會減輕不少。
“好好好,你們女人就是八卦。”
胖子的聲音帶著點不耐煩,觀點倒是和我一致,聲音繼續傳來,帶來了我想要知道的內容。
“以前的沒法說,太長了。就說今天吧。今天上午我就下樓拿個奶茶外賣,然後回來上電梯的時候就剛好碰到她了。她穿著一件漏背碎花連衣裙,還帶個墨鏡,看著一副高冷實則肯定臉上都蕩漾著找操的春意。其實我也很詫異她,就和她打了個招呼。這個這丫就當沒聽見一樣故意不理我。哼,胖哥我就生氣了,直接在16樓電梯開了的時候把她從電梯里拉了出來。”
“然後你就把林總拉到房間里強奸了她?”
周雅好奇的問道。
“哼哼,強奸?胖爺我會干這麼沒品的事?”
胖子哼哼唧唧的給自己洗白,我都能聽出心虛與無力。
“我就問她怎麼突然來深圳,結果她跟吃了槍藥一樣對我冷嘲熱諷,還說什麼我天天不干人事,還把你拉下了水。胖爺我那是越聽越氣,不過我真不是強奸她。雅兒姐你不知道你們總裁其實傲嬌的跟小貓咪一樣,她明顯是來找年哥的,我把她拉進了你的房間她一直和我斗嘴,但是她就是不走。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唄!”
“說明什麼問題?”
周雅有些不解,我也想聽胖子怎麼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那還用說。她那表現就說明了她想被操了唄!”
胖子說著說著好像還激動的拍了下桌子,發出砰的響聲。
“年哥昨天喝了那麼多久,上午肯定還在睡覺,那不如我替年哥代勞了!”
“呸,不要臉。齊總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兄弟。”
我的新弟妹都替我說了句公道話。
“切,你別以為年哥沒對你下手就是君子,說不定年哥是看不上你,畢竟有大奶妹一直在他身邊呢。再說了,我怎麼對不起年哥了,萬一他和大奶妹在偷情,長腿妹來捉奸,我幫他把長腿妹攔下不是為他好嗎?”
死胖子永遠能突破無恥的下线,永遠能找到歪理證明自己沒有錯。
“切,你以為齊總跟你一樣。不過你混蛋也就混蛋了,人家什麼都交給你這個壞蛋了。”周雅的語氣幽幽的,像是認命了一般。
“嘿嘿,雅兒姐,你跟了我肯定不會後悔的。你看你結婚了那麼久你那廢物老公都沒讓你高潮過,我讓你體驗了真正的女人的滋味,是不是呀?”胖子洋洋得意的吹噓起來,接著又將話題轉回到林若溪身上。“別說是你,長腿妹體驗過我這根大家伙後也會離不開我。但是她這個人太傲嬌太別扭了,搞得我很多時候恨的牙癢癢。
就像上午,她被我拉進房間後她不走留下來和我打嘴仗,我把她押在身下後她拼命反抗。明明那眼神就跟手機只有百分之一的電的人看到了一個充電寶一樣,小腰小屁股就是使勁的扭啊扭。要不是我一摸她屁股摸了一手水我還真掃興放她走了呢!”“哈哈,充電寶。去,壞蛋,你這什麼比喻。林總有那麼飢渴嗎?”周雅聽到胖子神奇的比喻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想必肯定嬌嗔了胖子一眼。
“嘿,還真就那麼飢渴。我和你說長腿妹真的是我見過最悶騷的女人,也是最敏感的女人,特別容易動情。她一次流的水兒比你一夜流的都多。我當時都沒把她脫光呢,扒下她那條丁字褲就開干了。她一開始還有心思裝什麼貞潔烈女,那小騷逼把我的大雞巴箍的緊緊實實的嘴上還不依不饒還要抓我。我把她按住就是一頓猛操,操的她翻白眼後她什麼話也不說了,沒一會就吭吭唧唧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我要摸她奶子她都自己解開裙子了。”
胖子真聽周雅的話,詳詳盡盡的把細節都說了出來,說的活靈活現。
“啐!”周雅輕啐了一口,不知是在啐誰。
“嘿,雅兒姐,你是不信還是怎麼?你忘了你當初和我第一次的樣子啦。嘿嘿。”
胖子好像是覺得周雅不信,淫笑著提起了周雅的糗事。
隔壁響起了歡快的打鬧聲以及周雅不斷的嬌嗔,最後聲音越來越急促,化成一聲長長的呻吟,周雅再無動靜。
但胖子仍然沒有停下來:“你們女人呀。就是得收拾。怎麼樣,喜歡我這種收拾嗎?你那冷傲總裁也是,被我連連在她小穴里射了兩發,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渾身紅的跟剛出鍋的大蝦一樣,也不罵我混蛋了,也不要走了,更是忘了來深圳是看我年哥的了。老老實實的依偎在我懷里,我掏根事後煙都乖巧的給我點火,我要玩她的奶子主動支起上半身把奶子送到我手里,要有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呸!人家才不喜歡這種收拾呢,還,還不是心都給了你這個壞蛋。”
周雅還保持著最後的矜持,不肯承認自己其實就是胖子口中欠收拾的女人,也同樣渾然忘了自己已經是結了婚的人妻,把心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嗯嗯,我知道,我也愛你。乖寶貝,你看看剛剛你都把我撩撥起火氣了,就幫我弄弄吧。”
隔壁響起了胖子苦苦哀求的聲音。
我tm真的很想痛罵賊老天,為什麼給這種猥瑣的人如此變態的性能力,而我吃了藥後連他的一半,不,三成,不,兩成都達不到!
“哼,你肯定是想起了林總才這樣的。我才不幫你呢,就讓你憋著好了。”女人吃起醋來連職場上下尊卑都顧不得了。
“哪有。我今兒在她身上射了六發,實在是對她夠夠的。還不是雅兒姐你太迷人了。你好好吃飯,讓我抱著你蹭蹭就行。你看你還穿著西褲,我肯定做不了壞事的,就讓我蹭蹭。你也不想看小小胖那麼難受吧!”
胖子開始賣起慘來,聲音刻意委屈巴巴的,只是那小小胖的稱呼讓我有些汗顏,它要是小小胖,那我不得是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年?
“哎呀,怕了你了。你不許做壞事啊,而且你要繼續和我講你和林總發生了些什麼,怎麼會那個東西還在地上沒收起。”
“行行行,都聽雅兒姐的。嘿嘿,雅兒姐是不是想聽你們boss的丑態然後嘲笑她呀?還是說想聽我說你們倆誰更好更極品?”
“你,你去死啦,放我下來。”
“唉唉,不放不放就不放。你乖乖聽話吃飯,你不是想知道那個東西為什麼在地上嗎?那我告訴你,是的。我把你們林總屁眼也給開苞了!”
轟!
胖子這句五雷轟頂的話將我的腦海徹底炸的灰飛煙滅。
我開始眩暈耳鳴起來,明明隔壁的聲音很大聲,我卻什麼都聽不懂,眼中的世界在旋轉,渾然忘了自己在哪,只有一男一女喋喋不休的聲音不管不顧的鑽進我的耳朵……
女聲:“真的嗎?林,林總怎麼會同意這這這種事情?”
男聲:“嘿嘿,那還有假。我射完兩次後和那小騷貨溫存了一會,正准備開始第三次的時候,邪念一起。先是讓她給我舔了會屁眼,是的,你沒聽錯。雅兒姐,你們林總都給我舔屁眼了,以後別再罵我說這是在羞辱你了吧。而且你們林總那舔屁眼的水平可高超的狠,我只教過一次,以後都是跟無師自通一樣,那靈巧濕潤的小舌頭貼上我的菊花時,我真的爽的直打哆嗦。”
女聲:“林,林總怎麼會這樣?”
男聲:“這怎麼了?男女之間性愛的事情怎麼會有髒的?我然後和她玩了一會,玩69的時候我就刻意舔了舔她的小屁眼,粉粉的一點異味都沒有,那褶皺可愛極了。長腿妹屁眼比你還 敏感的多,我舌頭蓋上去的時候她就渾身顫抖,嘴上喊著不要不要,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攤在我身上,我沒舔幾下就把她舔的失禁了,尿我一臉。”
女聲:“噗嗤,活該。”
男聲:“我知道了她這麼敏感後更不能放過她了呀。哼哼,這小妮子之前還諷刺我搞你屁眼,說我和你給恒林丟人。那我就讓她丟人。我看她挺在意那地方就假裝不在意,之前的舔屁眼只是一時興起。我讓她在我身上女上位操了一會後假裝體恤她辛苦,讓她跪好我從後面操她。她聽到後動的比誰都快,連忙跟小母狗一樣在床上跪好,屁股撅的高高的,粉色的小菊花更是在我眼中一覽無遺。我刻意吊著她不上她,就用雞巴磨她濕濕噠噠的白虎小逼,她跟小狗一樣扭屁股撒嬌求歡也沒用。她越急不可耐,我就越只是用龜頭磨她的小陰唇,把她急死了,好人好哥哥好老公都喊了。哼哼,之前說什麼我是她床上的老公,今天喊我好老公時怎麼不加前綴了呢?”
女聲:“那你就直接插了進去,也沒給林總灌腸,可為什麼那個針筒還在地上?”
男聲:“我直接拉著她灌腸她能同意嗎?哪像雅兒姐你,愛我愛到骨子里願意這麼折騰自己。我偷偷扯過一個套,嘿嘿,還是你買的呢。可惜咱倆一個都沒用過。”
女聲:“你壞死了,都讓人家吃藥。”
男聲:“我不習慣帶套嘛!而且你說是不是沒有套的大雞巴更爽,再說了,你出發前就准備好了套,還說我壞!哼哼,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女聲:“唉唉,別鬧,這地方不行。還不是你之前在公司都敢對人家使壞,我,我怕你獸性大發。女人在包里裝套是保護自己的。唉,你別脫我褲子了,不行。”
男聲:“我懂我懂,裝一盒套保護自己嘛,還是特大號的。我覺得強奸犯肯定會覺得侮辱。嘿嘿,雅兒姐,沒事,我就蹭蹭,呢,你不是還有內褲嗎?火熱的大雞巴貼著你的屁股你舒服不舒服嘛。別動別動,我繼續給你講你們林總的屁眼開苞記!”
女聲:“你壞死了,我和林總真是倒霉才遇到你這種壞蛋。”
男聲:“是是是,都怪我。我tm套上套後拍了拍她雪白的大屁股,一直渴望求操的她像是得到了信號一樣,屁股一前一後的拱了拱,然後又調了調角度。我瞅准方向,按住她的屁股,對准那小屁眼直接一鼓作氣的插了進去,一杆到底!”
女聲:“天啊,胖子你也太粗魯了吧!你,你那麼大,又沒准備,林總怎麼可能受的了啊!”
男聲:“嘿嘿,受不了啊!我就是要懲罰她,雅兒姐你不知道,這個騷女人不僅想甩開我還背著我年哥偷情,我tm不得替年哥出這口惡氣才怪!我一杆到底她就淒慘的啊啊啊叫了起來,比你那天叫的無數倍,直接疼的哭了出來,整個人都要往床上趴。老子才不會憐惜她呢!抓著她的兩瓣屁股就是一頓猛操,讓她求饒的話都說不來,一個勁的給老子哭,哭的那叫一個猛。我也不管,就抱住她的屁股繼續插,小屁眼都被我操出血來了,菊花周圍一圈血跡。她嗓子都哭啞了。唉,雅兒姐你別罵我,她比你強多了。別看她哭的慘,我走你後門時你其實是除了疼沒什麼感覺的,這小騷逼屁眼被我直接粗暴的插進去,小穴和尿眼跟開了閘一樣不住的一起往外流水,她高潮了的!”
女聲:“天啊!”
男聲:“是的啊。這小騷逼渾身上下沒一個不敏感的地方,我沒想到屁眼那麼敏感,等我在她屁眼里射出來第三發時,我發現她都昏了過去。”
女聲:“不是,你就這麼對林總的嗎?林總也太可憐了。”
男聲:“她可憐個屁!你不知道她怎麼對我的。她丫的她就是犯賤,老子想好好對她她不理我,我tm又沒說要她和我年哥分手,我是覺得年哥肯定滿足不了那麼騷的她,我幫年哥解決下她的性欲免得她給我年哥一直帶綠帽子,可是她很別扭。老子越舔她她越不舒服,我tm不知道怎麼得罪她了你不知道她教訓了我多少次,有一次還警告我要把我丟進黃浦江喂魚。更何況,我敢保證年哥出差這幾天她出軌了的,對待這種騷女人我算是看明白了,就不能把她當女神一樣供著!”
女聲:“林總怎麼會是這樣子的……”男聲:“等以後你慢慢觀察就知道我說的不假了。我把昏了的她抱到浴室清洗一番,正好看到了我給你灌腸時的那個針筒,就順便給她也灌了個腸,畢竟剛剛是帶套加泄氣,她那小屁眼我還沒好好體驗體驗。我給她灌腸時她其實是有知覺的,我也懶得拆穿她,管她是害羞還是失神,反正我往里面打水過一會她自己願意拉就行。不過不知道她是平常只吃流食還是怎麼,她灌完一次就是清水了。難不成她來之前自己就灌過了?”
女聲:“天呐,你這樣林總居然都沒有殺你……”男聲:“她還殺我?她用她那小騷逼殺我還差不多!這女人就是犯賤就是矯情!哪有雅兒姐好!我把她洗好擦好,扯掉床上床單抱回床上後,她就兩眼跟死魚一樣嘀咕沒了沒了,我身上最後的第一次沒了。我對不起小年…聽得我一陣膩歪。我還真不覺得對不起年哥,這女人當初我就和小年說了她是個騷貨,配不上小年,小年也管不住她,她們倆不適合。但是小年就跟失心瘋了一樣。還最後一塊處女地沒了,她把她屁眼第一次給小年就能彌補她出軌的事實了嗎?真是矯情。”
女聲:“林總和齊總居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唉,不是。趙大霸你干嘛,你不是只是蹭蹭嗎!”
男聲:“對啊,我只是蹭蹭,內褲太咯人了,雅兒姐你放心。你還信不過我嘛?來來抬下屁股。我這麼愛你怎麼可能糟踐你呢。”
女聲:“你,你不許進去啊。求求你了,回房間後你想怎麼都可以。”
男聲:“嘿,你房間里那小騷貨還躺著睡覺呢!我真是服了她了,我把她從浴室抱回床上後她就一直跟失心瘋了一樣在那自言自語,我說啥都不理。她以為這樣我就拿她沒法了嗎?胖哥我還不知道怎麼對付她?我也不管她,就把她放平兩腿岔開直接操了進去。她人能裝傻小穴裝不了啥,那剛剛極度高潮過的小穴真的是太緊了,還不住的余顫,爽的我混都快飛天了。她裝她的傻,我操我的唄。她要真能硬撐著一直不理我,那我就服了她,以後我趙大霸都不會再騷擾她。可惜她就是個騷逼,前半段跟撿屍的屍體一樣沒反應,後來就活了。感情我的雞巴是打氣筒,往她小穴里打的氣多了她就活了過來是不?”
女聲:“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林總肯定是想把自己後面的第一次給齊總的,你還那麼糟踐她!”
男聲:“雅兒姐,你不知道!我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是真想過好好對她的,但是她真的很過分,想甩我不說還背著年哥偷人。而且她那身體的敏感,只要是根雞巴插進去她就能忘了自己姓什麼,真的不怪我。唉,我,我趙大霸雖說無恥了些,對女人有時會強硬。可只要跟了我的女人我都不會虧待她們的!”
女聲:“嗯,胖子,我信,我信你。”
男聲:“雅兒姐你真好。等回魔都後,你就離婚吧。我娶你。給你一個幸福的家庭。”
女聲:“別,別說胡話了。我結過婚了的,你娶我不好。我也不求個名分,就願你別忘了你剛剛的話,一直想著我,對我好就行…啊,趙大霸,你個混蛋!你說好不插進去的呢!”
男聲:“雅兒姐別生氣,我,我剛剛不是動情了嗎?我這是愛你的表現,還是雅兒姐你太迷人了。看,你的小穴也歡迎我,你怎麼跟長腿妹一樣傲嬌口嫌體正直了呢!”
女聲:“滾啊!快拔出來了。這什麼是傲嬌,每個女人都會這麼做這是矜持好不好。快拔出去啦,壞蛋,求求你了。”
男聲:“嘶,雅兒姐別動別動,你越動小穴磨的不越厲害嗎?這要是叫矜持的話奶奶個熊,老子語文是真白學了。你說林若溪算不算生氣了啊,就從你們女人的角度來說。我把她從失心瘋的狀態里操出來後她也跟正常做愛時一樣啊啊鬼叫,身體也很迎合。然後我在她身體內射完後她就躺著不理我,過了一會趴著趴著就趴哭了。”
女聲:“你說呢,嗯嗯,啊啊,別,別動呀!林總肯定很傷心啊,不僅僅是覺得對不起齊總,就任何女人被這麼粗暴對待也會覺得委屈啊!嗯,頂到了。”
男聲:“我哄她了呀。嘶,雅兒姐你小穴好厲害,不愧是名器層巒疊嶂,里面一層一層的,插一下跟波浪一樣,也怪不得你那小雞巴老公早泄。我哄長腿妹了呀,用她平常最喜歡的方式,就是和她濕吻,她也不拒絕,但是就是不和我說話。表情其實也沒啥問題,就是那眼神和平常不一樣,嚇的我不敢看。”
女聲:“嗯嗯,不要,不要啊。嗯啊,頂到了,你托著人家呀,花心要被你頂穿了。壞東西,你,你不是在林總身上發泄了六次嗎?怎麼還那麼有硬?”
男聲:“呼呼,這名器太爽了。長腿妹也是名器,還是變異的錦鯉吸水,花徑緊窄會吸不說,小穴最里端還跟長了肉芽一樣,箍的龜頭好爽。但我沒想到她屁眼那麼敏感,我之前不是帶著套嗎,沒有真切感受她的菊花,第五次就直接無套進去。她也沒反抗跟認了命一樣,我這次不戴套反而覺得更緊了,那小菊花和腸道一直擠的我雞巴生疼,感覺都快把我夾斷了一樣。不過屁眼也有屁眼的好處,我每下都盡情的一杆到底,不會像操逼一樣把花心操的狠了她鬼嚎亂叫。其實操她小穴比操她屁眼舒服,她小穴跟有生命一樣自己會動,還有水。屁眼除了緊沒啥有點,還緊的過頭了不適合我這種大粗雞巴。但是我看著她每次屁眼被操完一幅翻著白眼鼻歪嘴斜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心里就特爽。第六次又操了她的屁眼,把她操的依舊失禁不止,最後直接操昏了過去。我就從屁眼里拔了出來射到了她的臉上。嘶,雅兒姐,一會我也射你臉上行不行。”
女聲:“啊啊啊啊,不行啊,不要啊,大雞巴,大雞巴操的好深好難受啊啊啊。別,別射外面,不,不行啊啊啊……”
男聲:“先生您好,您的餐到了。”
男聲:“好的,進來吧,門沒插。”
女聲:“不行不能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聲:“先生,這,這,”男聲:“沒事,把東西放下你走吧。對了,我還有兩份粥的外賣你們別忘了。”
男聲:“不,不會忘得,正在給您做。”
男聲:“好的,把門帶好啊!”
女聲:“啊啊啊,胖,趙,趙大霸你個混蛋,我以後怎麼做人啊,啊啊,嗯,呀又插到里面了!雅兒要死了!”
男聲:“嘿,沒事的,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而且咱們離開了深圳誰認得你啊。嘶,雅兒姐你小穴動的也好厲害。噢。”
女聲:“嗚嗚,混蛋,嗯,雅兒魂要沒了。”
男聲:“雅兒姐准備,我要加速了。對了,雅兒姐,我把長腿妹操的那麼慘,總絕對有點對不起年哥。你覺得你幫我道下歉好不好。”
女聲:“呀…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男聲:“好不好,我就當你同意了。你不是說年哥是君子嗎?你想想,你這玲瓏有致的身材赤裸的出現在他面前,拿起他的手狠狠抓爆著你那豆腐一樣的嫩乳,你說他還會不會是君子。你想不想證明自己的魅力,然後順便幫我補償一下年哥呢?我當你同意了好不好?”
女聲:“啊啊啊,操我,好老公使勁操我,別停啊,我同意,雅兒什麼都同意,你快點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被操爛了,老公好棒,啊!啊!啊!”
……
女聲:“你個混蛋,不僅讓人看到了不說還說那麼混賬的話。我,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男聲:“別生氣別生氣,我只是打趣一下,打趣一下。我怎麼舍得讓別人操我最愛的雅兒姐呢。走吧,回去吧。嘿嘿,今晚讓你和總裁一個段位,好不好呀。”
女聲:“你瘋了。你真以為林總是我這樣的傻女人,甘心被你耍弄嗎。你找死就算了,我可不敢觸林總霉頭。”
男聲:“嘖,好像也是。我tmd也總覺得之前她生我氣不是因為生氣我和別的男人一起操她,而是生氣我一起操她和別的女人。這女人上輩子醋精轉世。任務艱巨啊。”
女聲:“怎麼還有兩份打包的。沒吃完就扔了吧。”
男聲:“不是,我給長腿妹要的。她中午就沒吃東西,還流失了那麼多水分,給她補補身體。”
女聲:“哼!”
男聲:“嘿嘿,我對你也很好嘛。”
女聲:“別碰我,找你的長腿妹去……”
……
過了良久我的耳朵還是嗡嗡的耳鳴不止,眼前漩渦越來越重,直到另外一個女聲在我耳邊焦急的響起:“先生,先生,您怎麼了?沒事吧?”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去干嘛?
哦,我是齊小年,我在飯店,該買單了。
我艱難的從包中掏出信用卡,輕輕的遞給將我從深淵中拉出甚至可能救了我一命的女服務員。
我往口中艱難的塞著粥,我必須得通過食物來讓自己恢復點能量,可以生存的能量。
我塞完一小鍋砂鍋粥後胃暖暖的,但是身體意外的冰寒。
我接過女服務員送回的信用卡時她還關切的問了一句:“先生你還好嗎?需要幫忙嗎?”
,我衝她溫潤的笑了笑並搖了搖,扶著牆艱難的走出了粥鋪,往酒店挪去。
我該去哪,回我自己的房間繼續等待著林若溪的“驚喜”上門還是主動去十六樓周雅的房間找“驚悚”?
找林若溪剛被我的好兄弟開過後門的驚悚?
我突然覺得胸越來越悶,有東西在喉嚨里卡著出不去,這該死的砂鍋粥我要舉報這家店,吃完沒多久就想吐。
哇!我撐不住了倒在路邊花壇上吐了一口,只是讓我意外的時我吐出來的不是胃中的粥而是胸中積郁的氣。
還有血。
我苦笑著從花壇爬起,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腦海中想的卻是像不像林若溪的屁眼被胖子操出血時的樣子呢。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我在的樓層,沒有開自己的門,反而站在了秦婉如的房間門前用力的錘砸著她的門。
“誰啊?不會按門鈴嗎?小,小年,你怎麼了?”
秦婉如推開門時手里還握著筆,看到我嘴角帶血身上帶泥的滿臉狼狽,連忙關切的把我拉了進門焦急的問我怎麼了。
“小年,你怎麼了?你是被車撞了嗎還是跌倒了?你嘴角怎麼會有血你說話啊?你別傻笑呀!”
秦婉如急的都快哭了出來而我仍然傻乎乎的笑著,她就要衝進房間里去拿電話的時候我拉住了她,也不顧自己嘴角的血,吻住了她的嘴唇。
“你怎麼了,小年你發什麼瘋!”
秦婉如艱難的推開了我,看著我既焦急又憤怒的說著:“你發什麼瘋?林若溪今天要來找你的呀!林若溪呢?她應該早就到了呀。你沒見到她嗎?”
我沒見到,但我聽到了。徹徹底底的聽到了。我再次抱住了都急的出汗了的秦婉如,囫圇的堵上了她的嘴,房間里再度只有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
女聲:“唔,小年,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和我好好說下。我解決不了還有林若溪呢。”……
女聲:“小年,求求你了。你快回你的房間吧。林若溪來了,被她看到了不行的。”……
女聲:“小年,你說說話好不好。你想要以後我都會給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不要玩火啊,林若溪會傷心的,她是真的愛你。”
……
女聲:“小年,你別這樣。你,你瘋了嗎?”
………………
“那就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