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狼 (下)
“年,年哥…要不你等我下,我去買個那個…”下了出租車圓圓低著頭忸忸怩怩道,小臉還紅撲撲的,兩只小手也一直糾纏在一起,顯得無比糾結。
我光顧著打量這裝修風格狂野的電競會館,沒聽清她後面說的是什麼,就皺眉問道:“啥?你說啥?買什麼?”
圓圓臉更紅了,聲音更加細不可聞,可這次我聚精會神去聽了,險些把我氣死。
這小妮子喃喃的說道:“真的不買套嗎?可是,我今天是排卵日啊…”啪!
我不輕不重的在這個腦回路清奇的小妮子頭上拍了一下,沒好氣的瞪了她幾下。
她也很委屈,見我徑直走向大堂去詢問活動內容及開房價格,她在我身後小聲的嘀咕道:“真是的。人家都說了這是主題賓館,你還來帶我看比賽,誰信嘛——不戴套就不戴套嘛,我明天得吃藥都不讓我說兩句的嘍。真霸道…”我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真的很想回頭再狠狠的拍打這個小妮子一頓,讓她全是緋色幻想的小腦袋清醒清醒,不過想了想還是假裝沒有聽見。
我詢問了一番後得知確實如同圓圓說的一樣,今天在會館內最寬廣的大廳依然有集體觀賽活動,所有飲料酒水暫先不結賬,全部記在會員卡上。
如果今夜風神所在的VG戰隊奪冠,所有消費全免。
但是包間及電競主題房間的消費不參加此活動。
我本來想訂一個封閉的雙人電競房,但想到這麼做圓圓肯定會誤會,自己怎麼也解釋不清,就改成了一個雙人榻榻米包間。
我和圓圓一人領了一個手環後便進入了這家“激情歲月電競公館”。
剛進大廳震耳欲聾的dj音樂聲險些沒把我轟趴下,這是電競會館還是夜店酒吧?
如果不是大廳有個巨大的觀影屏幕,我真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燈光五光十色時閃時滅,一群男男女女在大廳中群魔亂舞。
好吧,雖然女生很少,但是我dota2玩家不全是處男嗎?
怎麼各個都跟夜場小王子了一樣?
我拉著圓圓吃力的擠開人潮,按照會館內的指示找到了包間區。
相比大廳中的聒噪燥熱,包間區安靜的多,或許是我們來的太早,周圍的包間都是空蕩蕩的。
我選了角落里最遠離大廳的一個安靜包間,按照提示設置了電子密碼,剛想准備在榻榻米上躺一會休息休息再去尋找林若溪時,兩只火熱的巨大肉彈衝擊在了我的後背上。
不是,這個小妮子不會真的當真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
我連忙轉身正色看著圓圓,苦笑著說道:“圓圓…我…”可我還沒說完,她惦記腳尖用靈巧的小香舌堵住了我的嘴,這個火辣的美少女大大方方的張開自己的檀口,甚至還勾引我的舌頭到她的嘴里胡攪蠻纏,我明明想要推開她,卻發現自己一個大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癱軟無力,慢慢的手從她的胳膊上移動起來,一只手由上而下繞道了美少女的身後,先是在她的腰肢上撫摸一陣,然後一路下滑,放在了挺翹的半圓上輕輕抓捏揉搓。
而另外一只手艱難的擠進兩人緊緊貼著的胸膛,隔著我下午才給她買的6800元一件的t衫,再一次握住了人間難得一見的胸器!
圓圓的吻技似乎並沒有得到男友的真傳,在我一前一後開始襲擊她兩處敏感地位後,她便無法保持熱吻的節奏,靚麗的臉蛋微微錯開,大口的喘著氣,而我在呼吸到新鮮空氣後理智也回復了上來,不管兩只手此時是多麼的享受,毅然決然的推開了圓圓。
“圓圓,我們不能這樣的…”我仍舊沒有說完,圓圓再次打斷了我,只是這次她用得是小手而不是曖昧的香舌。
她的表情真切而堅定,眼神溫柔似水道:“年哥,你別說了,我知道。但是我也讓你知道我喜歡你。我有一大堆理由喜歡你,我也知道你有一大堆理由反駁我。那我們什麼都別說,你可以把今天當作妹妹對哥哥的愛戀,也可以當作女大學生對金主的報酬,甚至你可以當作我是用身體替胖子賠罪。但是你想說的話都別說了,好嗎?”
媽的!
怎麼可以不說啊!
不管她什麼理由都是她的事,我不可能一遍又一遍的打破我自己的准則啊!
我拿開了圓圓的小手,飛速的在腦海中組織語言勸她別在這條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時,她竟反手脫掉了身上那件她喜歡的不行的GUCCI T衫,露出嬌嫩光滑的少女嬌軀,高聳的乳房被兩個看起來像小碗一樣的東西卡住了乳頭及乳暈部分,百分之八十的巨乳都裸露在空氣中。
“年哥,上次視頻看不清楚。你看看,這兒好看嗎?”
圓圓嬌滴滴的說著,語氣如同叫春的小貓一樣充滿了讓人躁動不安的春意,小手伸到背後輕輕一提,兩個小碗就輕易的滑落被扔到了一旁。
我曾在視頻中見過的迷人場景再次重現,我的大腦中所有的理智與組織的語言全被這白膩乳山上的兩朵亮晶晶的銀環衝飛了。
上次僅僅通過視頻的驚鴻一瞥就讓我口干舌燥,這次近距離的欣賞更加勾人心魄。
那對本不該是少女能擁有的驚人巨乳上,敏感的乳頭被一根細銀針穿過,帶著一個亮晶晶的銀環,淫靡又唯美。
我突然出戲想到了假如當年困住孫悟空的不是緊箍而是這個乳環,想必再怎麼折磨他他都不會喊頭疼吧。
“年哥——好不好看嘛——”小妮子再次撒起嬌來,香肩微微聳動。
可她僅僅輕晃肩頭,胸前掛著的絕世巨乳便大幅搖晃起來,乳波蕩漾出暈人的弧圈,乳頭上的銀環閃爍的銀光更是讓我眼前一白。
我,我好歹也是見過林若溪的美乳和比這更大的秦婉如的巨乳,怎麼會如此沒有出息,竟有點暈奶了呢!
而且圓圓這個小妮子也太可恨了吧,她當我沒看到她臉上那得意的表情嗎?
笑話,我齊小年怎麼也是經歷過國色天香的林若溪和極致魅惑的秦婉如歷練過的,絕對不會沈迷在小小的乳環這種奇淫巧技下。
不好看!
快穿上衣服!
我正想違心說出無情的批判,卻剛一開口就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
媽的,丟大人了!
圓圓也忍不住吃吃的嬌笑起來,可愛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喜悅與得意!
她得到了最滿意的答案後貪心不止,開始了進一步的引誘:“年哥,你摸摸看手感和之前有沒有變化呢?一開始胖子剛給我上環後,還覺得手心有點咯人不習慣,後來反而說別有一番感覺呢!”
嘶!
這個小妮子假以時日也是和秦婉如比起來都不遑多讓的狐狸精了!
可惜她犯了一個最重要的錯誤,她不該提起胖子。
或許世上絕大多數男人在搞別人的老婆或女友時特別喜歡聽女方提起自己的老公或男朋友來滿足他們的劣根性,但是我不是。
如果她沒有畫蛇添足的加上後半句,我真的很想再重溫一下那又滑又彈的緊繃少女巨乳的感受,也想體驗一下是不是會有些咯手。
但是她提到了胖子,我的發小,盡管已經背叛了我的發小。
“好看。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冷氣那麼足,別凍著了!”
我完全恢復了理智,先是撿起被她仍在地上的小碗型胸罩,又把她反手脫掉的t衫翻面放到她的手里,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起自己的手機出了包間的門。
我沒走兩步就靠在牆壁上重重的呼了幾口氣。
我還是做不到能心安理得的玩弄自己發小的女友,即使我的發小豬狗不如狼心狗肺,不僅把我的女友玩出花來,還手把手的教導別人去玩弄她,我依然做不到背叛他。
或者說,背叛我心中那個別扭的自己。
我齊小年不是聖人,也不是君子,尤其逐漸意識到心中一株叫“秦婉如”的野草開始慢慢萌芽後,更加迷茫。
實話實說抵擋住一個巨乳美少女的赤裸誘惑是極其艱難的,如果再重來一次我都不清楚我能否繼續守住心中的“別扭”再次推開圓圓。
我終於明白了有些時候性的考驗往往就是所謂人性的考驗。
我靠著牆呼吸了良久,又拿出手機研究起來。
憑借我良好的數學功底,哪怕無法對標地圖我也能確定林若溪和黃毛就是在這家激情歲月電競會館。
可是先不說在這人潮擁擠的大廳中找到她們猶如大海撈針,她們要是像我和圓圓一樣訂了個包間甚至說房間呆在里面一直不出來,我難不成能一個一個去找嗎?
不,有辦法了。
我差點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還以為自己是曾經那個一無所有的小屌絲呢!
我戴好墨鏡,壓低鴨舌帽,走到了前台。
Dota2雖然是dead game,但是一年一度的ti盛典還是會吸引不少死忠粉,才11點還沒到敗者組決賽開始的時間,前台就已經人來人往了。
我等了小半個小時,才瞅准一個前台妹子的空閒期,走了過去。
“你好,我想問下如果在這開房間,要身份證嗎?”我低聲問道。
“是的,先生。如果您需要開房的話,標准和賓館一樣的。不僅需要提供您的身份證,還需要您女伴的身份證呢!”
前台妹子衝我甜甜的一笑,柔聲講解起來。
我竟有些詫異,她是還記得我帶著圓圓一起來的,還是說因為職業習慣知道提問這種問題的男人 是在想什麼。
“額,你怎麼知道我是帶著女伴來的?”我還是想試探一下,反正現在也沒有人。
前台妹子一楞,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嗯,其實我的記憶力挺好的。而且,而且,您的女伴身材太好了,我印象有些深刻。”
哈?
我瞅了一眼妹子職業套裝下一馬平川的上身瞬間了然。
不過按照她的說法,她的記憶力也確實了得。
本來想讓她查下林若溪身份證號,現在換了個想法。
我直接拿出手機,調出林若溪近期一張照片,是她頭部特寫。
我把手機拿到前台妹子眼前,柔聲問道:“那你有沒有見過這張照片上的人。”
前台妹子先是滿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看了看照片,眉頭緊縮然後舒展開。
但是她卻搖了搖頭,掛著充滿禮儀的微笑:“對不起先生,我沒有見過。”
然而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答案,看來不是每個人都有演戲的天賦!
我收回手機,沒有逼問,反而指著吧台上一個二維碼框框問道:“那這個客服微信是你的微信嗎?那如果我以後提前线上訂房間,直接在微信上聯系你就行了可以嗎?”
前台妹子見我沒有逼問竟舒了一口氣,繼續甜甜的道:“是的。您可以在大眾點評上提前預訂,但是沒有辦法選擇房型與包間型號。您加我微信只要我在值班的時候,我都可以幫您完成預訂及選房服務。”
“那就好。”
我點了點頭,轉身掃了二維碼,發送了好友請求。
妹子拿起手機通過後飛速的給我打了一句話:“先生對不起,我們公司有規定的。不能泄露任何一個客人的信息。”
哈哈,還真是有意思的小姑娘。
我沒在微信上回她,繼續壓低著聲音笑著問她:
“難不成你們這之前也有像我這樣來捉奸的人?”
前台妹子有些詫異我竟能笑著說出自己的並不光彩很是丟人的意圖,呆呆的看著我。
其實我也有些詫異我是怎麼能如何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並篤定了林若溪和黃毛二人今晚一定有奸情。
我看著前台妹子茫然的表情笑了笑,繼續說道:“沒事,我肯定不會鬧事的。”
前台妹子滿臉為難的看著我,剛想說話又進來兩位顧客,她如獲解放一般連忙和新進來的顧客介紹今晚的活動,並給他們辦理了會員卡和手牌。
我搖了搖頭,低頭拿起手機操作起來,前台妹子的手機一直滴滴滴滴的響著提示聲。
新來的兩個人剛進大廳,前台妹子又糾結的看著我。
我衝她擺擺手機,示意她看消息,她不解的拿起手機,剛一點開消息小臉瞬間發白,秀氣的小嘴也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圈。
“先生,先生。您這樣是不可以的。不是,不對,是不行的。”
前台妹子連忙焦急的衝我擺擺手,一副都急的快哭出來的樣子。
我再次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溫和:
“怎麼,給你發紅包都不行了嗎?”
我手指頭有意無意的敲擊著吧台,給這個還沒怎麼見過社會的小姑娘持續的壓力。
我肯定知曉前台不會無緣無故的把客人的信息泄露給另外一個人,所以金錢攻勢是一定的。
只是我並不是如我所說的給她發一個最多只有200元的微信紅包,而是給她轉了十筆轉賬,每一筆一萬元!
林若溪用十萬救黃毛,那麼我也砸十萬讓前台開口!
前台妹子果然有些糾結起來,而且我看著她臉上的意動是絕對大於為難的。
我突然想起這種方法還是秦婉如教我的,有些時候一把梭哈不如分批出牌給人的壓力更大。
果然,這個月薪最多8000的前台服務員面對自己一年的年薪時終於沒有抵擋住誘惑,她先是心虛的轉身看了看四周,然後拿起手機飛速的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您想查的人名字?”
“林若溪。”
我發了過去後猶豫了一下又補上了一條:“王小雨。”
前台妹子邊跟做賊一樣的時刻環視四周,邊飛速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然後飛速的打了一條消息給我:“電競至尊豪華大床房 4號。”
很好。
我心中突然有什麼懸在半空的東西終於落下的感覺,竟笑著深呼吸了一口氣。
前台妹子看著我的表情更加害怕,連忙小聲的說:“您千萬不能鬧事,老板後台很硬的。”
我衝她點點頭,又給她轉了一萬以示感謝便轉身離去。
剛走沒兩步,就看到了一條消息:“您稍等一下。”
我帶著不解又回到了前台,她低聲對我說:“把您的手環給我一下。”
我也沒有多問,遞出了自己的手環,她又飛速的一連操作一陣後打出一串長長的單子。
然後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剛想問這是什麼的時候,又進來一個客人,我帶著不解衝她擺了擺手機,然後轉身進了大廳。
果然沒過多久就收到了她的消息:“我後來給您開的單子是電競懷舊宿舍5號的房間,就在4號豪華大床房隔壁。這兩間房間原來是一體的套間,老板後來隔上了門加了衣櫃和圍擋變成了兩間不同的房型。具體的您自己去看就行,我給您開了整套房間。您千萬不要衝動鬧事,老板後台很恐怖的。”
我看完這一串串長長的消息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算是好人有好報還是富人有好報?
抑或是可憐蟲有好報?
還是說這狗日的命運就決定了我又要開始躲在一旁偷窺的老路?
我收起復雜的情緒收好單子回到了榻榻米包間。
我在門前猶豫了一下便開門進去了。
進入包間後我松了一口氣,並沒有看到我最怕看到的圓圓哭哭啼啼的場面,小妮子戴好了胸罩卻沒有穿上t衫,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正打著游戲。
看到我進啦後小臉揚起了喜悅然後又悶哼一聲強行壓了下去,繼續專心游戲不理我。
嘖,真是破事啊!
我回來干嘛?
不過我是該哄呢還是該哄呢還是該哄呢?
僅猶豫了一秒,我便下定了決心。
我也沒說什麼話,打開了另外一台電腦,換了一個游戲小號後就在一旁等著圓圓結束比賽。
圓圓操刀的是版本熱門英雄虛空,打的也像是普通匹配逮魚局,才三十分鍾她已經五格神裝在身了。
這個小妮子余光瞥了我一眼,雖然面無表情手上卻飛速的打著字:“有事情,集合中推了!”
嘿!
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既學狐狸精,又學傲嬌。
不過當一個美少女如此把自己放在心上時,即使心里沒什麼邪念,還是有些觸動。
我等著圓圓結束比賽後,搜索了她的steam名字,發送了好友請求,她想都沒想就通過了。
接著我拉她進隊點開尋找比賽她也依然沒有任何猶豫,直到尋找到比賽我點了接受後,她才轉頭氣鼓鼓的看向我。
“你什麼都不說?”
圓圓的語氣中還是有點不開心。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呀!
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如果說我連推開她錯誤的熱情,制止了出軌的列車都叫傷了少女之心的話,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憋屈和無恥了。
但是和林若溪以及秦婉如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我更清楚我現在再說一大堆大道理那才是真的惹人嫌的直男。
我嘆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圓圓的頭,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進了我的懷里,大喊著:“年哥!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像胖子一樣無恥呢!可你知道你越這樣我越喜歡你嗎!嗚嗚嗚!我真的好後悔,我知道我自己的髒,可是我越髒越喜歡清澈如泉水一樣的你,我真的好想做你真正的妹妹,可是我除了我這對奶子,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優點有資格接近你!年哥!年哥!”
我的內心再次被觸動到了,我真的見不得女孩子哭,本身內心就一直柔弱溫潤的我真的不想傷害任何人。
而現在我不管怎麼做都得傷害到一方了。
我伸出手輕輕的拍打著圓圓光滑的後背,嘴里輕聲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圓圓這麼優秀的好女孩,在哪都是女神,怎麼會沒有優點呢,別哭了,再哭就不可愛了…”“年哥,我不是好女孩。我知道的。”
圓圓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眼睛紅腫的看著我,嘴角上還掛著一滴晶瑩的眼淚。
她委屈的說道:“我就個騷貨。胖子說的沒錯的,年哥怎麼都不可能看上我的。但是我真的壓抑不住愛玩的性子和性愛的刺激嘛——現在大家都這麼開放,我騷一點怎麼了,溪姐那麼騷年哥你不還是那麼喜歡她!”
得,越扯越遠!
我搖了搖頭,正聲說道:“好了,說什麼呢!年哥喜歡你,但不是那種喜歡。都說了你是我妹妹,你把我當哥哥不好嗎!”
“不好!”
圓圓委屈巴巴的喊了一聲,然後抹了抹眼淚,說道:“我就是想和年哥愛愛。我喜歡年哥,和喜歡胖子不同的那種喜歡。年哥那兒是沒胖子大,但是年哥你知道嗎?荷西還問了三毛一句:你吃的多嗎?年哥你知道三毛怎麼回答的嗎?三毛說:不多,如果是你,我還可以少吃點。我喜歡做愛,但是我更喜歡和喜歡的人愛愛。我和年哥在一起時心就會砰砰跳,剛剛給年哥看奶子時我都已經濕了!胖子是個渣男,但是年哥你更渣。你就像溪水一樣,安靜溫柔,但卻能慢慢的侵蝕身邊每一個女孩子的內心。胖子把我的身體玩出了百八種花樣,年哥你不知不覺的占據了人家的心!”
“我,我…”我tm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該是罵這個小妮子說什麼不知羞恥的話,還是解釋自己並不是渣男,還是坦然承受她的夸獎呢!
“年哥,你是不相信我是嗎?”
圓圓抹干了眼淚後見我仍然呆呆的不動,語氣幽幽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圓圓自我嘲笑了一聲,笑道:“也是。換作是我我也不相信我說的是真心話。而且,胖子確實給我下過任務,讓我引誘你,把你拉下水,一是緩解他玩了大嫂的罪惡感,二是能更好的玩大嫂。”
什麼?
圓圓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在我耳邊炸開!
不對啊,胖子明明不是對自己的女人看的死死的,在知道圓圓喜歡我後還很生氣,帶她穿了乳環懲罰她嗎!
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友勾引我呢!
我的頭腦瞬間亂成了一攤亂麻。
圓圓繼續嘆了口氣說道:“是不是很難理解?其實胖子是喜歡我的,我知道。我更清楚我奶子上這個乳環是因為我不小心在做愛時暴露了對年哥的喜歡,胖子對我的懲罰。可我終究敵不過溪姐對胖子的吸引啊。我喜歡上了年哥,胖子也喜歡上了溪姐,這何嘗不是一種諷刺呢!”“圓圓…”我吐出兩個字後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好吧,我即使不是直男了,但是在感情方面仍然是個鐵腦癱,一遇到復雜的局面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圓圓見我喃喃的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又湊過來親了我一口,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熱吻,只是沾唇即分。她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她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淒苦:“那天我們倆在家聽到胖子對溪姐說喜歡溪姐時我都沒有心死,只是有些失望。可在聽到他讓我去勾引我喜歡的人時,我本該欣喜若狂能心安理得的出軌和喜歡的人愛愛,卻瞬間心死了。
女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她們心大又心小。她們可以有各種理由原諒自己愛人犯的種種錯誤,卻又很容易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徹底心灰意冷。”“所以,年哥你放心。我不會和胖子說出我們相處的任何細節。更不會助紂為虐幫那個厚顏無恥貪得無厭的死胖子。當然,溪姐確實不是什麼好女人也是真的!”圓圓邊說著邊又貼到了我的懷里,小手卻往下摸索,解開了我的腰帶。
“所以年哥,如果你把我當作胖子的女友沒有刺激卻會有罪惡感的話,就當我們已經分手了好嗎?或許這樣說很無恥,我的身體離不開胖子的大雞巴,但是我的心已經完全被你這汪溪水完全侵蝕了!”
圓圓身體慢慢的滑了下去,在我胯前跪趴完成後又抬頭看了我一眼,一如之前一樣真切而溫柔。
我的大腦此時如同卡機了一樣,由著圓圓扒了我的內褲後才意識到不管怎樣我都不能這麼錯下去。
“年哥,求求你。讓我服飾你一次好嗎?”
圓圓沒等我說話,就滿臉哀求的看著我,紅腫的眼睛又泛起了淚光。
她看了一眼屏幕說道:“剛剛我沒接受比賽,要等三十分鍾。就這三十分鍾,年哥,你給我三十分鍾好不好?”
我還沒來得及答應她就低頭含住了我的雞巴,像之前在林若溪家做游戲時一樣辛勤的舔弄著。
我本以為我還是會如同上次一樣做個柳下惠,可是我終究還是變了。
沒過多久,圓圓這個小妮子再度抬起頭,歡喜的看著我說道:
“年哥,看,這次你肯接受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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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榻榻米包間出來時已經一點,大廳里密密麻麻的人坐在小板凳上看著大屏幕,敗者組決賽已經開始了。
我拿出自己的手機,看著屏保上我和林若溪甜蜜的合照,脆弱的內心像是被五馬分屍一樣糾結而痛苦。
如果說之前我還有資格有底氣給林若溪打個電話大大方方的問她在哪,而現在我也沒有臉在站在岸上指責她了,哪怕我並沒有真的對不起她。
可五十步非要笑百步嗎?
我再次壓低了我的鴨舌帽,找到了緊挨著4號豪華大床房的5號宿舍房。
果然,金錢的作用還是很靠譜的,5號房內空無一人。
房間的布置名副其實,模仿了大學六人間宿舍的布置,三張上下鋪的單人床,一整排的長桌上放著六台電腦,衣櫃啊衛生間之類的應有盡有。
我貼近牆壁敲了敲牆,發現確實如同前台妹子說的那般只是隔板並不是砌起來的牆。
我一開始假裝無意識的緩慢敲擊,等了很久沒有等到隔壁的反應後開始加大敲擊力度,最後都是大力狂拍了,隔壁也沒反應。
難道前台妹子搞錯了?
不可能,她都查了名字的,這個點也不可能是兩人完事後筋疲力盡相擁而眠…
那林若溪和黃毛現在應該是在大廳看比賽!
去大廳找她們嗎?
大廳如此昏暗,我又刻意戴了帽子換了衣服,有心算無心倒也不是特別擔心林若溪會先發現我。
我正准備出門時,突然想到前台妹子最後叮囑中刻意提起的衣櫃,衣櫃?
是了,這是一個電競主題酒店,絕大多數的人是在這玩累了後順勢找個床鋪躺下休息而已,干嘛要像五星級酒店那樣專門為出差旅游的人准備一個衣櫃呢!
我又轉頭走到衣櫃前,越觀察越覺得不對勁。
大學宿舍時的衣櫃就是一個窄窄的小櫃子,分成幾層每人一層,而這衣櫃卻有門那麼寬了!
我打開這個落地式衣櫃後站了進去,再次輕輕的敲擊著櫃壁,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這薄的過分了吧?
想到這我腦海中萌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掏出手機再次給前台妹子發了一個消息:“這衣櫃能砸開嗎?”
沒過多久我的微信瘋狂的響起,我點開一看差點樂出了聲,“別!您千萬別砸!兩邊衣櫃是連在一起的!”
“您砸了後不好交代的!”
“砸衣櫃動靜那麼大,隔壁肯定會反應過來的!”
我越看越樂,我本來還擔心砸了過後牆上出現一個窟窿怎麼辦,結果兩間房的衣櫃是連著的!
我越來越感嘆命運的偉力,電競酒店老板貪便宜省錢的舉動都能成為我偷窺監視自己女友偷情的助力點。
我給前台妹子又轉了兩萬過去,在屋子里翻來覆去找了一個木制的小板凳,站在衣櫃外掄圓了狠狠的往衣櫃里的夾板砸去!
砸開吧!
砸吧!
砸爛我和林若溪之間的所有束縛所有攔擋阻隔吧!
讓我和她能面對面的相見,兩人坦然的開誠布公吧!
我心中復雜的怨氣與瘋狂的衝動隨著木板凳狠狠的往薄薄的夾板砸去,起碼在這一刻我是不憚於林若溪或黃毛就在對面的。
夾板比我想象的要脆弱,比我和林若溪之間的阻隔要脆弱的多,我不過一次瘋狂便砸破了。
我扔下木板凳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舉動像是耗盡了我所有的精氣神一般,我竟感到了空虛,力竭,以及一絲絲如釋重負!
然而瘋狂畢竟是瘋狂,人是理性動物。
我呆了一會後便開始收拾起散落的破碎板子然後再次走進衣櫃時,發現這兩間房通過兩個衣櫃就這麼的連通了。
我推開了豪華房的衣櫃門,走了進去,剛剛那麼大動靜都沒反應房間內鐵定是沒人了。
房間也不大,可能是老板後期隔了一間宿舍房出去的緣故,而且裝修布局和快捷賓館的普通豪華大床房沒什麼兩樣,就多了兩台電競桌,和兩台水冷機箱的高配電腦。
我掃了一眼便看到大床上一個黑色的DIOR托特包,旋即苦笑起來。
真是的,我莫非還希望我這一晚上都是無用功,找錯了才是嗎?
我走到床前才看到托特包後還有一個黑色男士腰包,包身包帶都有著嚴重的磨損,adidas這幾個字母沒有一個是完全的。
林若溪下午沒有給她的好弟弟買包嗎?
不可能啊,和她在一起後我的包都能放滿一個衣櫃了…
哦,是了,還真是頭小有心機的餓狼呢!
可惜他打錯了算盤,林若溪並不喜歡這種“骨氣”和“自尊”。
我先打開了林若溪的托特包查看了一番,這種猥瑣的舉動如今不會讓我有半分羞恥。
包內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她常用的補妝化妝品,錢包,一個充電寶,車鑰匙,還有一件很薄的輕紗外套,一如她以往和我約會時一般。
我把她的包放置原位後打開了黃毛的破舊腰包,剛打開就給了我“驚喜”。
還真是赤裸裸的不掩飾自己意圖的“驚喜”呢!
六個套套,另外一個小瓶應該是印度神油之類的好東西吧!
我其實挺好奇林若溪要是知道她的好弟弟在約她出來看比賽時包里准備了這些東西,她該是厭惡還是詫異還是驚喜呢?
我開始打量起這個房間,尋找可以藏身並且可以一覽大床無遺的位置了。
別tm開國際玩笑了,黃毛包里都准備了作戰工具,我還會傻乎乎的相信兩姐弟真的只是出來看個比賽嗎!
偷窺技能爐火純青的我瞬間鎖定了被我打通的衣櫃,就在房間的角落里,我關上門後通過縫隙去看視线也不是太差。
我搖了搖頭回到了宿舍房隨意的躺在一張單人床上開始養精蓄銳,耳朵也一直在留意隔壁的舉動。
可翻來覆去好久都無法平定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與邪焰,我甚至想放棄這次無意義且已知道既定事實的捉奸,回榻榻米包間找圓圓好了。
可圓圓能做到吞下我的精液後笑嘻嘻的打開DOTA2,我做不到;她能如同教師一樣認真的教我怎麼用手去探索滿足女人的陰道,我做不到。
如果不是我始終想著確定林若溪和黃毛在不在這間賓館,我差點就淪陷在圓圓那可以埋葬所有男人欲望的深深乳溝內了。
說曹操,曹操到,我正想著圓圓的時候,她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年哥,一起來大廳看比賽嗎?敗決第二把都要開始了!”
“不去,你自己看吧。”
,“等我,咱們一起。”
,“外面大廳太吵了,我們在包間看吧。”
“算了,我休息了。明天還要回深圳你看吧。”
…
我在手機上刪刪寫寫,始終不知道怎麼回復圓圓時,她又來了一條消息:“…我好像看到溪姐了…”“在哪?”
這一條消息我回的是如此斬釘截鐵,沒有半分猶豫。
過了好久圓圓才回了一條消息:“你從包間區後面繞過來,從後往前繞,我在自動售貨機旁邊坐著…你來吧,我幫你搶好一個椅子了。”
媽的,現在的女人要不要這麼聰明!
我愈發覺得自己無論在誰面前都是一眼就能被看透心思的單純白紙了!
我整理好帽子和墨鏡,按照圓圓說的路线從包間區後面繞到了大廳,大廳里此時到處都是人,都是隨便拉個板凳椅子找個地方就塞下來坐著的,就這樣還有很多人沒有座位站在牆邊看著大屏幕。
我費了老大的勁才找到了圓圓,而且她也不在她所說的自動售貨機旁邊坐著。
“你怎麼跑這坐來了?我在那一片都沒找到你!”
我在圓圓耳邊大聲的喊著,要不然在比夜店還要喧囂的這里沒人能聽得見。
圓圓衝我搖了搖頭,也沒張口,伸手往右前方指了指,我順勢看了過去,瞬間僵住了。
即使圓圓指的這個方向有很多人,我還是一眼就找到了人群中我一直夢魂牽縈的倩影。
她今天穿的是真的清涼和接地氣啊,上身薄荷綠色短袖露腰T衫,露出的一段細腰在昏暗的大廳里都白的耀眼,下身一條休閒熱褲,堪堪到了大腿根,修長的美腿十分之九都露在了外面。
以前精心打扮的秀發也隨意的扎了一個馬尾,光看背影絕對是青春的女大學生,和緊緊貼著她的干瘦黃毛絕不違和。
“真是煞費苦心呐!”
我喃喃的嘀咕了一句,剛坐下圓圓就起身要走。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拉住了她,她指著林若溪的方向衝我笑笑搖了搖頭,然後掙開了我的手貓著腰從後面繞走了。
我看著她貓腰離去的身影,內心十分觸動,竟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後然後擠到右前方和兩人說一聲hello。
然後呢?說完hello是去追圓圓還是說good bye?
我收起復雜的心思,邊看右前方兩人的舉動邊看比賽。
現在是敗者組決賽第二把,風神所在的VG對戰一路從敗者組殺上來的DC,VG已經拿下了第一把,第二把剛開局便壓著DC在打,沒有意外的話將是VG殺到決賽去挑戰風神宿命中的對手——EG!
TI敗者組決賽這種高強度的經典對決吸引了無數人聚精會神的觀看,但不包括我,以及我右前方幾乎坐在一張小板凳上的姐弟倆!
從我這個角度我剛好可以隱約看到林若溪的酥胸上有一只手時隱時現,而林若溪也不是一直老老實實的坐著,換上年輕打扮的她心態也年輕了,一直在和黃毛打打鬧鬧,在外人眼里顯得無比甜蜜恩愛!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和別人換位置慢慢往她們那個方向挪動的時候,林若溪好像連著打了黃毛的胳膊幾下,然後和黃毛兩人起身離開了。
我帶上墨鏡連忙跟上,可惜大廳內的人太多了,再加上如同影院一般昏暗,一個不留神便沒了兩人的蹤影。
她們是按耐不住回房間里了嗎?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從包間區繞到房間區,回到了五號宿舍房。
到了房間後我立刻輕手輕腳的溜進了衣櫃,可惜沒有聽到任何動靜,縫隙里的視野也空無一人,我竟有些失望和不知所措。
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覺得自己都不叫患得患失,而是會讓所有女人都討厭的疑心重和猥瑣!
然而就當我准備抽身從衣櫃中出來時,隔壁的門開了!
我立刻如同做賊一般屏住呼吸,然後透過縫隙看來過去。
林若溪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坐在床上深深的嘆了一口長氣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Celine!”
她淡淡的一開口我的心瞬間揪了起來,額頭上竟開始冒起了冷汗!
我千算萬算竟忘了秦婉如也知道我回來了這一事實,而她任何一個口誤都會被精明的林若溪發現!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也辛苦了。”
林若溪坐在床上,臉色似有幾分疲態,想必秦婉如正在和她聊工作。
饒是如此,我懸著的心也不可能放下。
“什麼!不可能!姓羅的怎麼敢不保他?他現在人在哪?國外還是內地?”
林若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的驚怒隔著小小的縫隙都能清楚的看到。
“小年怎麼會和我說這些啊!你告訴他有什麼用!海老三現在人在哪才是最重要的問題。我知道,我知道自貿區的生意我們不能放棄,但是現在知道海老三的死活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林若溪還是提到了我,我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樣痛苦的閉上了眼,然後在拼命思索能蒙混過關的理由,可林若溪似乎全部注意力被海老三牢牢吸引住了,竟沒繼續提起我。
秦婉如啊秦婉如,我的親姐,千萬別一順口就把我賣了啊!我內心不住祈禱的時候,林若溪在屋子里踱起小碎步來,秦婉如像是在和她匯報很長一段的報告一般,林若溪不住的嗯嗯了好久,才開口說話:“下周無論如何你都得從深圳回來,我不知道你是忙瘋了還是怎麼,海老三這麼重要的事你都不及時和我說!”“算了,也不怪你。我都想不到他會失蹤!海南終究要去一趟的。你去還是我去?
不行!小年去了有什麼用,這又不是收購萬科股份這種成敗都能刷戰功的case,你是真瘋了還是怎麼?”林若溪又提起了我,想必是秦婉如在那邊提議讓我去海南一趟。
我確實也有些一頭霧水,恒林和海雲不就是控股的關系嗎,海雲老板失蹤我去海南莫非還能救場不是?
我正摸不著頭腦時,林若溪的語氣越來越急促蠻橫:“我說不行就不行!這和我想不想和小年走在一起無關。他永遠都不會接觸到恒林的另一面,我說的。對,就我說的。我和他結婚後把恒林全交給他都不會讓他知道這些業務!夠了!秦婉如!我是愛他,但是愛一個人不意味著要把全部的形象都交給他看!我是不會讓他接觸到恒林或是我的黑暗一面的!”
林若溪的聲音不大,但是她刻意壓低的嗓音中還是能聽出一股癲狂!
我也被她話語中透露的消息震驚到了,難不成恒林在海南還涉黑不成?
林若溪呆了好久,可一直舉起的手機說明了秦婉如仍在向她灌輸著自己的想法。
過了一會林若溪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又癱坐在床上後連連嗯了幾聲就放下了手機。
我知道恒林的水很深,可我沒想到深不見底的恒林還有黑色的一面,否則林若溪不會用黑暗這一個詞。
可林若溪真的不想讓我知道她的黑暗一面嗎?
愛一個人不意味著把全部的形象都交給他看,那麼二人之間還會有最寶貴的信任嗎?
呵呵,算了。
我就敢在林若溪面前完全坦白我的內心嗎?
人生已如此艱難,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但是這些事情並不包括現在拿著兩杯奶茶走進來的黃毛!
“鐺鐺鐺鐺!溪姐,我回來了!你的養樂多綠!”
黃毛提著兩杯奶茶走到林若溪身邊,竟蹲在地上向獻寶一樣把奶茶由下而上捧在林若溪的面前,林若溪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沒有接過奶茶竟先摸了下黃毛的頭發,然後柔聲說道:“你先喝吧,我還要打幾個電話!”
“那我等溪姐一起喝!”
黃毛甜甜的應了一聲,聽的我有點反胃。
可林若溪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剛剛臉上還充滿了疲憊和煩惱,聽到黃毛的撒嬌後竟展顏一笑。
黃毛轉身後我才看清了他的臉,這次見到的黃毛完全不復之前印象中灰頭土臉唯唯諾諾的服務員形象,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頭上雖然還頂著一頭黃毛不說,但是發型變成了流行的韓式小鮮肉發型,本來底子就不差的容貌搭配著一身潮流的范思哲,一步登天的奇遇讓原本是打黑工的服務員的他脫胎換骨,臉上一直洋溢著春風得意和幸福喜悅,成功的從被人遺棄的土狗變身為了高貴的薩摩耶!
黃毛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後既不打開電腦玩游戲也不如同現在的年輕人一般一有空閒時間就玩手機,他就托著下巴滿懷愛意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林若溪,不言不語。
我在內心不禁感嘆了一句高手,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這種高超的撩妹,不,撩姐手段,會激起每個成熟女性心中隱藏的母性愛意。
果然,林若溪也不例外!
她看著黃毛的舉動先是搖了搖頭,又無奈的笑了笑,最終竟像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又拿起手機當著黃毛的面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
電話的內容無一不和海老三有關,語氣或是通知,或是命令,最後撥打一個電話半天都沒有通,她皺著眉連撥了四五遍才通。
“你是死在女人肚皮身上了嗎?”
她的語氣極其惡劣,然而就這種熟悉的惡劣語氣讓我瞬間猜到了電話那一頭是阿南。
果然,她隨後的話語證實了我的猜測:“海老三失蹤了,他是個賭徒,他不會去國外,那麼在內地給我找到他!不不不,你不用擔心,現在我是唯一不想要他命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會怎麼做。你要做的就是在其他人殺了他前找到他,懂嗎?”
林若溪的臉上揚起了一絲冷笑,接著說道:“你問那麼多干嘛?別忘了你的身份!”
說完干淨利落的掛斷了電話,把手機一扔,整個人順勢倒了下去,躺在了床上長噓了一口氣。
林若溪真的很不容易,我開始為我之前有些泄氣自暴自棄的想法感到慚愧。
她才26歲,壓在她身上的擔子多少人一輩子都擔不起來,我很想衝出去把她摟在懷里溫柔的安撫著她,然而已經有人做了我想要做的事。
“嗤嗤,你干嘛啊?想安慰我?”
林若溪被黃毛抱在懷里後也不掙開,竟吃吃的笑了一聲,帶著調戲意味反問了黃毛一句。
黃毛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頭,說道:
“我,我雖然不知道溪姐你在說什麼,但是覺得好厲害的樣子。而且看你好累,就想安慰安慰你!”
“切,你個小屁孩安慰什麼啦!”
林若溪推開了黃毛,可語氣中的笑意任誰都能聽的出來,“把我的奶茶拿給我!”
“哦哦!”
黃毛這只小奶狗也是條舔狗,熟悉的作風竟讓我覺得有些危機感。
他並沒有把奶茶遞給林若溪,而是端在她的胸前,自己用手端著讓林若溪喝,舔的程度比我有過之還無不及。
而且林若溪竟也坦然接受,喝了一氣後抬起了頭,黃毛連忙放下奶茶又遞過去了一張抽紙,我tmd真想給他打個“專業”!
林若溪不知為何竟又噗嗤笑了一聲,可仍未說什麼就輕輕的拍了一下黃毛的手臂,如同打情罵俏一般。
黃毛好像正准備要說什麼事,林若溪衝他比劃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又拿起了手機。
她這次是要給誰打電話?
擦,不會是要給我打電話吧!
不會吧,不會吧,現在可是半夜兩點多了呀!
正常人不會這個時候給自己男友打電話吧!
不怕吵著自己的男友嗎!
可內心莫名的預感讓我連忙拿出手機把震動也關了。
我剛設置成靜音,林若溪的電話就來了。
怎麼辦,接還是不接?
按照常理來說這個點肯定是不能接電話的,尤其是我目前的狀況。
但是我心中熊熊的作死之心開始燃燒,我輕手輕腳的從衣櫃里退了出來,出門後繞了一圈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給林若溪回了過去。
我想要知道她到底想說些什麼!
電話剛一響就立刻秒通,我若溪二字還未出口,她就在那邊雀躍起來:“嘻嘻!呆子,我就知道你沒有睡!是不是很心有靈犀,很有默契呀!”
嘖,是有默契呢!
我不僅沒有睡,還和她在同一個地點呢!
我收拾起亂七八糟的心情,柔聲說道:“嗯,等著看比賽呢!大寶貝你也在看比賽嗎?在家看的嗎?”
“啊!是呢!呆子你 又沒法回來陪我,我肯定自己一個人在家看了呀!”
林若溪輕描淡寫的說著謊話,想必此時臉上也是面不改色。
“對不起,若溪…我沒能回去…說好的周末陪你一起看決賽…”我道著歉,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憑什麼她在和別人偷情我還要道著歉。
然而事實上這一切的根源不就是我造成的嗎?
“好啦,小年。你道什麼歉啊!要怪就怪celine,情報都沒做好就敢帶人下場,要不是我幫她頂了一波你們這次不鬧個大笑話才怪!”
林若溪輕輕抱怨了一下自己的好閨蜜,我更有些心里不爽,她是沒有把情報都做好,但是她連軸轉忙了一周,不像某人在市委扛雷時都不忘了去廁所里和好弟弟聊天!
“也不怪她啦!”
我終究還是維護了一下秦婉如,頭一次想主動結束和林若溪的通話:“若溪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你也別熬太晚了,明天看重播也一樣的。”
“啊,小年你要休息了嗎。那你休息吧。我沒事,我,我,我就是想你了。”
林若溪的聲音突然變低了起來,有著幾分失落不舍與愧疚,“我就是突然想你了。猜你估計也沒睡,想和你說聲我愛你…”我愛你!
饒是我今天怨氣酸澀滿滿,聽到這三個字竟有的想流淚的衝動。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吐出了一個嗯字後覺得有些不妥,連忙說道:“我也愛你,大寶貝。下周我就回回來了!”
“嗯嗯!我等你。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我知道收購case都很忙的!”
林若溪如同一個聽話的小媳婦一樣用力的嗯嗯了兩聲,然後對著手機“mua”了一聲,乖巧的主動掛斷了電話。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得妻如此,夫能何求?
我已經不敢被林若溪的甜蜜柔情打動了,心柔軟的時候太容易受傷了!
我掛斷電話沒有半分猶豫,便馬不停蹄的回了五號房,再次輕手輕腳的進入了衣櫃,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我從衣櫃看去林若溪已經和黃毛並排躺在床上,兩個人之間挨的很近,可黃毛的手老老實實的放著,並沒有任何猥瑣的動作,換作胖子想必早已上下其手了。
然而我並不會被這頭幼狼的偽裝所欺騙,六個套套還有印度神油已經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溪姐,剛剛你是在和姐夫打電話嗎?”
果然,狼崽子開始試探攻擊了!
林若溪有些悶悶不樂,嗯了一聲後也不搭理他,想必剛剛我相比之前冷漠的態度讓她有些神傷。
“好吧!”
黃毛也失望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還以為是胖哥呢!說真的,我覺得胖哥真的很適合你,如果他後來沒那麼說你的話!”
好,很好!
小東西你死定了!
我的內心再次涌起了殺機!
胖子都不敢說取代我,黃毛算什麼東西三番五次在林若溪面前說胖子比我更適合她!
這發自肺腑出自真心的真誠語氣是個人都能聽出惋惜之情,他算個什麼玩意敢替林若溪惋惜!
“別提他!我選誰關你什麼事!”
林若溪有些懊惱了,粗暴的回應了一句後竟翻身側躺,背對著黃毛。
可黃毛並沒有很是慌張,甚至他略微的慌張我都覺得是他假裝出來的。
他坐了起來,伸手想去摸林若溪的手臂卻停在半空,側臉上都能看出掛滿了的為難與懊惱,他偽裝的越像,在我這個旁觀者的眼里就越出戲!
最終,他像是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他再次躺下,手輕輕的伸了過去從後面攬住了林若溪,像是放在了腰間。
他拼命的往前拱,和林若溪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時才說:“溪姐,對不起。我,我就是覺得溪姐你太好了,太完美了,沒人能配的上你… 我不是,我不是有貶低姐夫的意思……”Tmd還不是有貶低我的意思!
也就林若溪這個傻妞聽不出來會相信你的鬼話,或者說她自欺欺人假裝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
林若溪語氣雖然很堅決,但是她並沒有推開緊緊把她抱住的黃毛我就知道她已經被黃毛吃死了,不管她說什麼都沒用了。
“我沒有那麼好,你姐夫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有時,我都覺得我配不上他!他比我遇到的歷任男友都要愛我!”
林若溪的聲音都開始溫柔起來,可是為什麼要在別的男人懷里溫柔的夸我啊!
林若溪話音剛落,黃毛就迫不及待的接上:“不不不,溪姐才是最美的最好的女人,沒人能配的上溪姐的。他們不珍惜溪姐都是有眼無珠!”
黃毛在拍馬屁這方面的造詣也不低,再加上他17歲本身自帶的“單純”屬性,每個人都會覺得這是真心話,林若溪也不例外。
然而林若溪並沒有回復他,黃毛像是陷入了困境一樣。
我搖了搖頭,他對林若溪的了解還是不夠深,林若溪沒有推開他,繼續讓他這麼別扭的摟著就說明了她很開心。
可黃毛終究不是我,他也不需要做我,他有著自己的獠牙和攻擊方式。
“溪姐,那你和我講講你和姐夫之間的愛情故事吧!”
黃毛的聲音再度響起,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實話實說,在緊緊摟著一個國色天香穿著清涼的大美女的情況下,所有有經驗的男人都不會在想著玩什麼走心的套路,而是直接情挑佳人,翻身上馬。
可黃毛好死不死的挑著所有良家都不肯提起的另一半這個話題,竟給人有種他就是想做林若溪弟弟的即視感。
“去去去,小孩子家的,問這個干嘛!”
林若溪沒好氣的扭了扭身體,拿開了黃毛的手,可她卻一個轉身正正對著黃毛,兩人之間的距離雖遠了點,但更曖昧了!
“我就是想知道嘛——我想知道溪姐男友是什麼樣的標准,然後我往這個方向努力呀!”
黃毛撒起了嬌,還說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可這種情況下,當事人卻嬌笑不斷,花枝亂顫,真個把黃毛當成了弟弟,把狼子野心當成了童言無忌。
“你呀,沒機會了。姐姐已經找到了歸宿了!”
林若溪愈發得意,還伸出如蔥玉手在黃毛額頭上輕輕一點,卻被黃毛一把抓住,把孩子的形象一演到底,賭氣似的繼續撒嬌:“不,我就不。我就要知道溪姐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什麼樣的男人能配上溪姐!”
“哼!我就不說!你個小東西,氣死我了,給你介紹工作你不要,給你買東西你也不要!”
林若溪也完全進入了姐姐的角色,和黃毛“慪氣”起來!
“我肯定不會要啊!你要給我買這麼貴的衣服!一件夠我花一年的了!再說了,我馬上就十八就能自己賺錢了,干嘛要你給我介紹工作!”
黃毛還繼續裝著很有骨氣有自尊的大男孩樣子,氣鼓鼓的翻身壓在了林若溪的嬌軀上,故意粗著聲线說:
“說,快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小東西你還翅膀硬了,我就不說看你怎麼不客氣了!”
盡管看不到林若溪的表情了,但是她一連串銀鈴一樣的笑聲讓我知道她此時“玩”的很開心。
黃毛也像動了孩子氣一樣,哇呀咿呀的亂叫了一通,竟開始去撓林若溪的腋下,林若溪連忙推開他,可架不住黃毛力氣大,腋下摔下失守,怕癢的她瞬間失去了力氣,一直哈哈哈邊笑邊喘個不停。
“嘿嘿,讓我找到了溪姐的弱點!溪姐快說,你說我就饒了你!”
處於上風的黃毛得意洋洋起來,卻一個松懈被林若溪抓住機會憤然反擊,一個鷂子翻身連翻帶滾竟把瘦弱的黃毛壓在了身下,形勢立轉!
“哼哼!小東西還造反起來了!還敢撓姐姐的癢!”
林若溪也故意粗著聲音惡狠狠的說著話,聽得我卻一陣心酸。
我從未見過林若溪如此一面,看來她確實不會把自己所有的形象交給自己愛的人。
林若溪正要繼續放著狠話的時候,被壓在身下的小黃毛絕地反擊,猛的一抬頭親上了林若溪的嘴,她沒說出口的狠話全部變成了唔唔唔不說,比腋下還致命的要害受襲的她身體一個酸軟,又被黃毛翻身壓了回去。
黃毛確實不會接吻,他壓在林若溪身上嘴對著嘴這麼穩妥的接吻姿勢都顯得生澀無比,頭從林若溪頭上滑落幾次,可無論是他還是林若溪都自然的又對了回去,林若溪像是在教他接吻一般,用手輕輕的按住他的頭,掌握著接吻的節奏,讓這個“姐弟”之間出格的吻無线續時,悠揚綿長。
我本來都以為這個吻能持續一個世紀的時候,林若溪突然推開了身上的小黃毛,然後憤怒的連連拍打他的頭好多下,邊打邊說:“死小鬼,笨死了,姐姐舌頭差點都被你咬斷了!”
“額,溪姐對不起…我,你,你舌頭突然伸進來,我不知道怎麼下意識的就合了下嘴,我看看沒事吧!”
黃毛這下趕緊連忙認錯,又把臉湊了上去要看林若溪的舌頭,又被氣頭上的林若溪沒好氣的拍了幾下,說道:“這怎麼看嘛——真是笨死了,笨蛋!”
嘖,傲嬌姐姐教笨蛋弟弟舌吻,結果舌頭差點被咬傷。
這放在日本動漫界都是個很好的里番素材!
明明林若溪的埋怨都算不上埋怨,甚至可能是生氣“弟弟”太過笨蛋讓這個綿長的吻提前結束,黃毛卻當真了一樣,手忙腳亂的又是摸林若溪的臉又是摸她的嘴,一直跪著的姿勢還像給她磕頭認錯一樣。
林若溪向來是吃別人的哄的,盡管黃毛哄人的方式很拙劣,她還是很受用。
她看著急的都快要哭出來的黃毛噗嗤笑了聲,然後按住他無處安放的雙手,像是白了一眼說道:“好了,笨蛋。沒事了。走出去看決賽吧!”
“嗯嗯!”
黃毛連連點了頭,可林若溪將要起身時,他哭喪著臉說:“那個,溪姐,現在出不去啊!”
“怎麼了呀?”
林若溪還在整理身上凌亂的衣衫,然而她扭頭順著黃毛指的方向一看便明白了為什麼也不繼續追問了。
我也看到了黃毛此時褲襠出高高的聳起,把休閒褲都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之前在圖片中看到這“白龍”就猜有沒有20公分,現在縫中窺屌,已見其雄偉了。
那麼林若溪會是什麼反應,她會怎麼做呢?
我內心竟涌起了一絲好奇心。
我很清楚林若溪一定會幫他解決的,但是很好奇她的解決方式,擼?
口?
夾?
干?
林若溪竟沒半分驚訝,想必之前的接觸讓她對這帳篷下的龐然大物不再陌生。
她沒好氣的輕輕拍了下黃毛高高鼓起的褲襠,滿是“嫌棄”的說了句:“真是的!下午在商場一次,看比賽時又一次,你這小鬼頭,壞心思怎麼這麼多啊!”
“和溪姐這種大美女在一起,怎麼可能沒有壞心思啊!”
黃毛用委屈的聲音也說出了我的心聲,只不過我在心里還有一句:你林若溪就不反省為何會和所謂的“弟弟”
那麼親熱嗎!可林若溪卻沒說任何話,一如在商場上的雷厲風行,干淨利落且熟練的扒開了“弟弟”的褲子,直接釋放出了嗷嗷待戰的大長蟲!
是的,直接釋放出來了黃毛的大雞巴,沒有內褲的阻攔!
我不知道是該佩服黃毛的放蛋不羈還是該贊揚他深思熟慮未雨綢繆,可沒穿內褲的舉動在這種情境下確實很方便,林若溪小手直奔白龍,沒做任何逗留輕車熟路的握住殺氣疼疼的大肉棒,上下擼動了起來。
就這麼簡單嗎?
不不不,她又抬腿完全上了床就告訴了我沒那麼簡單。
她擼動一會黃毛的肉棒後,收回了小手,在耳邊捋了一下頭發,然後如同姐姐教訓青春期的弟弟一樣說道:“你也不知道注意身體!”
他不知道注意身體是因為你不讓他注意身體啊,我的好老婆!
我的好老婆林若溪教訓完後頑皮的弟弟,便俯下了頭含住了粉嫩的大龜頭,像是用小香舌飛速的繞著龜頭溝打了幾圈轉,舒爽的黃毛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然後她再度握住棒身,手口並用的服務起來。
這麼熟練是因為服務的是熟悉的大肉棒還是對這一根大肉棒也熟悉了?
我在心里發現了一個悲哀的現實,那就是林若溪給我口交時是可以一口吞的,完全不用小手來輔助,而只有面對胖子或黃毛這種長的過分的大雞巴時,她用力盡可能的含住了更多的棒身,還得用小手擼動著無法含住的一截。
我身為她的好老公,連在讓她口交的時候,都照顧她,不讓她如此手口並用的辛苦!
“嘶!好爽!好舒服!嘶!”
黃毛一直舒暢的呻吟著,他卻是在性愛方面表現的沒有一點經驗,沒有在此時說著些羞辱林若溪的淫言浪語來增加兩人之間的情趣,只是簡單的呻吟著,而且他的兩只手也老老實實的放在大腿兩邊,沒有趁機愛撫林若溪的嬌軀,整個人就被動的享受著林若溪的服務,比我當初都要呆滯!
“啵啵,咕嘰——啵!”
林若溪加快了吞吐速度,黃毛的肉棒棒身應該沒有胖子粗,但是龜頭卻尤甚三分,如同一個粉嫩的小桃子一樣,林若溪每次吞吐都會如同真空泵打氣時一樣發出奇怪的聲音,讓我不由感慨她的敬業與賣力。
明明只是幫弟弟發泄出多余的欲望。
姐姐卻把自己口交畢生的功力都用了出來。
以最虔誠的態度對待著每一根高高勃起的大肉棒!
看著林若溪在黃毛胯間用力吮吸舔弄的樣子,我的腦海中竟涌出了一首三行淫詩!
我已經無藥可救了,如同舔著黃毛大肉棒便滿臉通紅,雙腿不住糾纏,屁股一直扭動的林若溪一樣無藥可救了。
她已經發情了,恒林總裁,黑白兩道都呼風喚雨的魔都女王舔弄著一個燒烤店服務員的肉棒,舔的發情了!
可黃毛仍然跟看不出來的一樣,甚至舒爽的閉起了眼一直大聲的喊著溪姐溪姐,都沒發現此時他的溪姐是多麼的需要一雙男人的手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身上游走侵犯!
“啊啊啊啊!溪姐我要射了!啊!”
黃毛大叫了起來,像是在提醒林若溪一般。
她絕對比黃毛自己都要清楚口中肉棒的狀態,但像是沒聽到一樣,反而更加賣力更加快速的起起伏伏,檀口盡可能的吞下更多的肉棒,最終埋頭定格在黃毛的肉棒上,死死的吸住了噴射的灼熱雞巴!
如果黃毛肩膀顫抖一下就代表他射一發的話,他應該至少射了六七股吧,這還是他今天的第三發,難不成每個有大雞巴的男人連精囊的配置也遠超常人?
上帝就是這麼的寵愛他們?
我都懷疑黃毛是不是噴水機的時候,留意到林若溪仍然緊緊的含住他的雞巴,雪白的鵝頸也一直聳動。
是了,我沒有懷疑錯,老天就是這麼不公,優秀的人往往比別人想象的更優秀,出了格的優秀!
黃毛停止了身體顫栗有一會,林若溪才緩緩的抬頭,一只小手並攏放在下巴上,她小心翼翼的動作如同口中含的是多麼珍貴的寶物一滴都不能灑了一樣。
她終於坐直了身子,黃毛便立刻親熱的喊了一句“溪姐”然後湊了上來,只聽一聲大的連衣櫃中的我都能聽到的“咕咚”,她還是把口中的寶物全咽下去了!
“死東西小鬼頭臭弟弟!非要撲過來,全把你那髒玩意咽下去了!”
迎接黃毛的不是情意綿綿的擁抱,而是林若溪疾風驟雨一般的邊打邊罵。
呵呵,傲嬌的女人,黃毛射了那麼多,我不信她之前沒咽下去一些!
黃毛的想法也和我一樣,他充滿了不解:“啊,不是,溪姐你下午不是全吃下去了嘛,怎麼這次要打我啊!”
“下午在商場,我能滴到身上嗎!啊,氣死我了你個小壞蛋還敢犟嘴!”
林若溪仍然“無理取鬧”著,這是我和胖子都不從見過的一面。
如果把兩人之間的對話換成韓語,我想這絕對是年度熱播韓劇!
“額,好吧好吧,溪姐,我們去看比賽去吧!”
黃毛被林若溪一連串的王八拳搞得有點傻,呆呆的轉移了話題提議去看比賽。
果然,黃毛裝不諳情事的大男孩裝的太像了,林若溪真像是被氣到了一般,扭頭說:“不去!”
“去嘛去嘛——”黃毛也不穿上褲子,就這麼跪在床上,如同一只小狗一樣用頭去輕輕的蹭林若溪的大腿。
“不去不去!”傲嬌起來的林若溪需要一個霸道的親親才能哄好,可惜黃毛並不清楚。
“去嘛去嘛——”小奶狗有自己的方式,繼續撒著嬌,蹭腿不行直接拱進了林若溪的懷里,用頭輕輕拱肚子,蹭著高聳的乳房。
“哎呀,不去不去,煩死了!”林若溪頭搖的更凶了。得,撒嬌對林若溪也挺有用的,我算是學到了。
“真的 不去!那別怪我了!”
黃毛終究是狼崽,不是可愛的薩摩耶,他從林若溪懷里又鑽出來後看著林若溪宣戰了。
他會怎麼做?
假裝天資聰穎領悟到了林若溪需要霸道的親吻?
還是重復之前的打鬧?
我正思考黃毛的作戰策略時他又把林若溪壓倒在了身下,我竟有些失望。
難不成他就這麼黔驢技窮了?
可他轉瞬的動作驚呆了我,他竟掀起了林若溪身上短袖t衫的下擺,然後鑽了進去!
Wdnmd!
這t衫質量真好啊!
黃毛這麼粗暴的在t衫下拱來拱去,林若溪飽滿酥胸下還多了一個高高聳起的大頭,這t衫都沒有爛,能不好嗎?
林若溪也沒想到黃毛會來那麼一招,可是真個腹部受敵的她又多了一層衣服的束縛,就連在床上翻滾都做不到,只能嬌喘連連後趕緊求饒。
可黃毛像是拱上癮了一般,就是不出來,林若溪連哄帶罵都充耳不聞,我很好奇他在做什麼,是用頭撞乳山還是舔舐林若溪光滑纖細的腹部?
黃毛拱了一陣後也覺得t衫質量太好了,竟有些束縛他的行動,他用雙手直接一推,竟把t衫推了上去,卡在林若溪的頭上,釋放出林若溪的悶了許久的兩只大乳兔。
兩只大乳兔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半杯胸罩,裸露出的白皙乳肉夾出一個深深的乳溝,如同魅惑地獄一般勾人心魄。
黃毛此時不知是懶得偽裝了還是徹底興奮上頭了,粗暴的推開大乳兔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握住一只嬌嫩滑膩的乳房,對著另外一只張開了蓄謀已久的血盆狼口,撲了上去。
“唉唉,你干嘛嘛,小東西!快停下…唉唉,真是的…姐姐要生氣了喲…”林若溪頭顱被自己的t衫蒙住,說話都悶聲悶氣的,可她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身體最嬌嫩敏感的部分發生了什麼事,焦急的開口訓斥著餓狼。
可黃毛如同飢餓了很久沒有吃過奶水的狼崽子一般,對著林若溪玲瓏的小乳頭瘋狂的舔弄一陣後死死的含住,像嬰兒吸奶一樣用力的嗦著,渴望嗦出奶水一樣。
“唉——”林若溪的嘆氣聲越來越低,最後竟自己勉強挺了下身子,反手脫掉了蒙在頭上的t衫,又徹底解開了礙事的胸罩,將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出來,整套動作都沒有打斷對著乳頭和乳房痴迷不已的黃毛。
在我以為會是林若溪不耐煩了推開黃毛或他欲火再度上涌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黃毛竟出乎意料的突然停止了之前要舔到天荒地老的勢頭,坐了起來二話沒說衝著自己左右開工打著大嘴巴子,啪啪啪響的那叫一個清脆。
不會吧,這小鬼頭心機那麼重?
林若溪都心甘情願被他舔了他還玩這一套?
不僅我懵了,林若溪也懵住了。
黃毛啪啪啪扇了自己好久的耳光後林若溪才如夢初醒拉住了黃毛的手,厲聲喝道:“你發什麼神經?”
“我,我,我覺得對不起溪姐!”
黃毛的聲音都帶了點哭腔,可正當林若溪繼續要教訓黃毛時,黃毛搶先開了口,“但我竟忍不住,我感覺像在吃媽媽的奶一樣!”
“傻孩子,我哪來的奶!”
林若溪僵了一下然後把黃毛摟在了自己的懷里,准確的說是把黃毛的頭按在了自己赤裸的飽滿的酥胸上!
黃毛在林若溪懷里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到了媽媽的懷抱一樣一直不住的啜泣,搞的我都想收回之前對他演技好的評價,這也演的也太過頭了吧!
可林若溪和黃毛二人並不覺得有什麼出格或出戲,反而二人之間如同徹底打破了最後一層隔閡一樣,竟給我有些水乳交融的感覺。
黃毛終究是狼崽,抽泣了一會後還是率先發起了進攻,甕聲甕氣的說著:“溪姐,我,我還想舔你的奶子——”啪!
一記拍頭殺落在了黃毛頭上,林若溪僅是沒好氣的說道:“跟誰學的這麼粗俗!”
這下黃毛也不裝傻了,也不裝什麼都不懂了。
林若溪話音剛落,他就扭了扭頭急不可耐的繼續之前的動作,只不過換了一只乳房,手上的動作也在原先啃的發紅的那只大乳兔身上繼續了起來。
“嗯——溪姐的奶子好香,香撲撲的,像牛奶香又像花香。舔起來跟冰粉一樣彈彈的,又跟牛肉一樣嫩嫩的,滋滋波滋,以後當溪姐兒子一定很幸福!”
黃毛頭深深的卡在林若溪的乳峰上,嘴里卻含糊不清的跟小學生寫讀後感一樣描寫著自己的感受,氣的林若溪又給他後腦勺來了兩記,可終究只是來了兩記而已!
“姐——你躺下!”
黃毛依依不舍的從林若溪胸前抬起頭後,舔了舔嘴角,然後提出了一個古怪的 請求。
古怪嗎?
一點都不古怪,都已經暴露了那麼就要開干了唄?
“干嘛?”
林若溪凶巴巴的回了一句,身體卻還是老實的躺下。
當一個女人既給男人舔過又允許男人舔自己的乳房後,無論她說什麼表達的多不情願,都已經坐好了被男人上的准備,無論是心理准備還是身體准備。
呵,我怎麼變成了哲學家了?
我在衣櫃里不由哂笑起自己的心態變化,此時黃毛已經溫柔的褪去了林若溪的超短熱褲,此時她身上除了最隱私的部位外還有條蕾絲小內褲,身上不著片縷。
而這條蕾絲小內褲又能持續多久呢?
我想到了胖子曾經和我說過的,當一個女人出來約會時穿著成套的內衣,那麼她就做好了當晚不回家的准備。
嘖嘖,可惜胖子苦笑教導的徒弟是只白眼狼,林若溪這成套的內衣被黃毛一個人享受了!
黃毛顫顫巍巍的脫下了林若溪的內褲,然後看著光滑無暇的神秘花園,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他慢慢的伏下身子,像是跪在了林若溪身前一樣,憋了很久憋了一句出來:“溪姐,讓我也幫你舔一下吧,可以嗎?”
可以嗎?
真是個把戲演進骨髓里的白眼狼,林若溪要是會說不可以在黃毛給她脫內褲的時候抬起屁股!
可黃毛還是明知故問了這麼一句,也只是明知故問而已,林若溪沒有任何答復他就如同色狼一般嗷了一聲撲了上去,再度張開血盆大口,只是這次換了目標!
我好像還沒有給林若溪舔過!
我突然想到了這件被我一直忽視的事實!
我一直自詡為舔狗,卻沒有舔過女神的小穴!
是我錯了,林若溪終究對我太偏愛了!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另外一個男人對我的女友完成了我都沒做過的事情,可那如同狗舔稀粥一樣吧唧吧唧的奪命魔音一直灌入我的耳朵中,讓我自責都無法專心自責!
“呀!嗯嗯啊!”
林若溪的嬌啼聲終於響起,聲音不大,甚至還沒有我操她時她的呻吟那麼淫媚,但卻讓我更加自責和悔恨。
我甚至開始埋怨起林若溪的裝傻,連給女性口交都那麼嫻熟,為什麼林若溪還一直把這頭狼崽子看成不諳一切的初哥!
“呲溜呲溜!”
黃毛悶頭舔了好久,變換的聲音讓我清楚林若溪的情欲已經徹底被挑起,她本該專屬於我一人的白虎小穴開始涌出蜜液迎接新的客人了!
林若溪的呻吟也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婉轉悠揚,不斷著刺激埋頭苦天的男人的欲望。
“好香好香!溪姐的水兒好好吃,吧唧,和網上的網友說的完全不一樣。我一個大哥說女人這里又腥又臭,跟死魚味一樣,但溪姐這里一直冒著香氣,這熱乎的水兒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東西!吧唧吧唧!”
黃毛的聲音充滿了驚喜與雀躍,邊說話還邊忍不住想多舔幾下,聲音含糊的不行。
“恩呀,別舔了,壞東西羞死人了——嗯,舌頭不能伸進去呀!”
林若溪的嬌啼中帶滿了春意,可都羞死個人了,大腿卻仍拼命的打開,唯恐會影響到黃毛頭顱的動作一樣。
黃毛對著人間難得一間的絕世淫液大快朵頤了好久,徹底喝了夠後終於抬起了頭。
這頭野心勃勃的幼狼要圖窮匕見了!而我卻想得到了解脫一般,甚至想轉身離開了。
“溪,溪姐!我,我忍不住了,我又起來了!”
黃毛此時往前用力挺著自己再度高高翹起的肉棒,這次肉棒也像有了靈性一般知道自己終於要吃到肉了,本就碩大的龜頭脹的更加恐怖!
他提著肉棒緩緩湊近了他今晚的終極目標,眼神卻一直哀求的看著林若溪,充滿了詢問的味道。
做戲做全套!
這個黃毛以後不當服務員去當個演員,絕對也是影帝級別的!
饒是林若溪已經做好身體心理雙重准備,任何正常女子在這一刻都會有特有的矜持,不可能跟窯姐兒一樣對老板大大方方的說進來吧。
林若溪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往黃毛有氣無力的砸去,我像他只要不是鐵腦癱,再傻再裝都不可能認為林若溪這是在拒絕他!
果然,他還是懂的!
他興奮的耶了一聲後竟然跳下床抓起了被他放在桌子上的破舊腰包,毛手毛腳的掏出一個套套,撕掉外包裝都花了好久。
林若溪砸完枕頭後都已經自欺欺人的閉上眼,可等了一會花徑並沒有等到今天的緣客,抬起頭一看黃毛正在床下和避孕套玩的不亦樂乎,氣的抓起另外一個無辜的枕頭往黃毛砸了過去!
這次可就有力的多了!
黃毛哎喲了一聲看向林若溪,他像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知道林若溪鐵鐵有些不滿,然而他就是搞不定手上那個簡簡單單的小玩意,急的都快哭了出來。
他拿起套子一下跳在了床上,可憐巴巴的說了聲:“溪姐,我,我不會戴這個東西!”
林若溪看著黃毛委屈的臉自己俏臉上的表情也很古怪復雜。
我都能猜到幾分她的心理,呵斥黃毛別帶了,她吃藥的?
可這樣未免太過浪蕩了吧!
那給黃毛帶上?
好掃興啊!
最終林若溪還是連嘆了兩口長氣,從黃毛手里奪過避孕套,伸出纖纖玉手握住黃毛早已飢渴難耐的大雞巴,快速的套了上去!
這下黃毛終究沒戲可演了吧!
林若溪剛給他帶上套子,他就抱住了林若溪的雙臂毛躁的吻了上去,把林若溪壓在了身下。
林若溪也沒掙扎,也懶得掙扎了。
可黃毛的演技終究超出了我的想象,兩人擁吻了好久,黃毛不斷聳動,但是就沒見他的屁股徹底沈下去,比我第一次破處時探路的時間都要長。
黃毛還真敢演,他就不怕林若溪被惹急了一腳把他踹了?
但林若溪終究是林若溪,她像是意識到黃毛的問題後,如同當初引導我一般,伸出玉手牽著黃毛的大雞巴,找到了自己淫穴的位置!
“啊!!!”
然而黃毛也不是我,我第一次進入林若溪的小穴時,她只是嬌媚的淫叫了一聲,而不是現在這種撕心裂肺的慘叫!
當黃毛終於找對位置時,急躁的毛頭小子一個性急一下子幾乎全根而入,恐怖的大龜頭乘風破浪一鼓作氣衝開了林若溪穴內層層阻礙,成為第二個探尋到林若溪花穴深處的男人!
“輕點,別,別,那那麼深,啊啊啊,輕點,噢,別那麼用力!”
林若溪的俏臉微微有些扭曲,額頭上像是冒了細汗一樣,我終於意識到為什麼胖子會說對林若溪一直是溫柔對待了,原來哪怕是名器小穴,也吃不住這種人間巨炮的蠻橫攻擊。
可是黃毛要真是處男的話,剛接觸這銷魂的人間極樂,怎麼會聽林若溪的話停下來呢!
“啪啪啪啪!”
每一下的撞擊都是如此的強而有力,黃毛徹底化身了紅眼的野獸孤狼,嗷嗷嗷的狼叫著在林若溪身上快速的起起伏伏,每一下都是激烈的進擊,撞的林若溪求饒的語句都斷斷續續,最終化成了似是喜悅似是悲鳴的淫浪聲!
“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別,不要,啊啊啊啊,要死了,頂到里面了,嗚嗚嗚,啊,不要啊——”林若溪已經吃不消這根她覬覦已久的白龍了,浪吟聲一直帶著嗚咽,可要說是痛苦吧,黃毛真個停下來對她來說才是真的痛苦。
她的俏臉已經不在扭曲,可已經被嚇人的紅暈堆滿了,甚至都堆到了猶如天鵝般充滿线條極盡優雅姿態的脖子。
當她每每想說出完整的句子時,粗壯的龜頭帶著長長的棒身再度快速的頂進了緊窄銷魂的蜜穴,把她頂的神智不清。
“嗷嗷嗷,溪姐,溪姐啊啊啊啊!”
黃毛的嘶吼像是大草原上被遺棄的孤狼對著圓月狂嘯一般淒厲,他的反應讓我有些不解,難不成他真是個處男?
可剛剛林若溪給他口的時候他都堅持了十幾分鍾,這真刀實槍的干了起來也就兩分鍾他就要繳械了!
是的,他繳械了!
他最後一次落在林若溪身上後便起不來了,渾身顫栗的如同篩子一般,比剛剛在林若溪口中爆發時幅度大的多。
這再猛是個快槍手,林若溪恐怕也不會滿意吧!
不,林若溪已經無暇不滿了,她禁閉的雙眼,合不上的櫻桃小嘴已經說明了她剛剛在這不到兩分鍾的疾風暴雨的抽插里真正的高潮了。
“呼呼!呼呼!”
黃毛大口的喘著粗氣從林若溪身上爬起,一把扯掉雞巴上的套子隨手一扔,剛好扔在了離衣櫃不遠的地面上。
我大致打量了一下套中的液體總量,嘴角不住抽搐。
假如他今天頭三次都和這次射的差不多的話,那麼他這一天的射精量夠我射一個月的了!
“溪姐,我,我,對不起。我第一次,我…”黃毛甩完套子後像是解除了什麼束縛一樣渾身輕松了不少,然後半伏在林若溪還在微微顫抖的嬌軀一側,滿臉愧疚的解釋著自己的早泄。
“沒,沒事——嗯——嗯——”林若溪喘著悶氣,小聲的嘀咕著,“還好是第一次…”呵呵,是啊,要是持續個十分鍾,這麼狂猛,她得被干暈過去吧!
然而黃毛並不這麼想,他見林若溪不是很想搭理他或許以為是對自己不滿,焦急的指手畫腳解釋著:
“溪姐。不是,我,我沒那麼快的……我自己擼的時候都有過一小時不出來的…是,是溪姐那兒太緊太暖了,夾的我都有些疼,里面還有東西在箍著我的龜頭一樣…我才…溪姐,你看,我又硬起來了的…”黃毛說完又起了身子回到剛剛奮戰的原位,扶著林若溪的小腰就要再度證明自己不是快槍手時,林若溪嚇的魂飛魄散,滿臉驚恐的擺擺手:“弟弟,小雨,不是,不是,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不快的,別……別,讓姐姐休息會兒——啊啊啊啊啊!”
然而已經晚了,或者說一心執意要證明自己的黃毛也完全聽不進去,他這次連套子都忘了,就赤裸裸的扶著剛射完就硬起的白龍再度闖進了它曾經披荊斬棘的邪惡魔窟。
這次林若溪都已經被頂的翻了白眼,我tm甚至在想我要不要出來制止他,別真讓林若溪被他干昏死過去了吧!
“不是,好弟弟啊啊啊啊,這次你慢點,啊啊,你輕點,別,別那麼深!奧奧,姐姐不行了,差點被你弄死了,別那麼深,對,慢點,嗯嗯嗯——好大,嗯,對,慢點,輕點,你個壞東西,要愛護姐姐知道嗎——嗯嗯,就這樣——”林若溪也意識到了自己有著可能被干死的風險,這次一開始就率先求饒,要求黃毛輕點慢點。
黃毛也像恢復了理智一樣,意識到自己“好姐姐”說的是真心話,老老實實的按著姐姐的吩咐又輕又慢但始終持續不斷的抽插!
“唔!好深,別那麼深,又到頂了。好弟弟好寶貝,你一下只插一半,對,慢慢的,嗯,就這樣——嗯,好了,現在可以深一點了,嗯嗯啊!壞東西,干嘛那麼用力,嗯——你就知道欺負姐姐,不愛惜姐姐——嗯,吸死你個壞東西——”林若溪扭動著腰肢媚眼如絲的開始了性愛教學,明明幾個月前還是小菜鳥的她現在在另外一個處男面前也能裝大佬,開始九淺一深的教學了。
剛剛把狼性釋放完畢的黃毛現在又變成了聽話的薩摩耶,除了自作主張時不時艱難的伸著手去抓兩把林若溪的雪乳外,林若溪吩咐他怎麼操他就怎麼操,林若溪輕柔的嬌吟時讓他又輕又慢,他就是老老實實的緩慢抽動著屁股,林若溪像是覺得花心有些瘙癢了就稍稍高亢的浪叫一聲讓他一杆到底,他也毫不客氣抓住林若溪的屁股就是連著幾下快速的抽插,林若溪像是玩弄著一個世上最優良最真實的按摩棒自己操著自己一般,可即時如此,她還是嬌軀亂顫幾次,不住的小小高潮。
“嗯——嗯——好美,嗯,小東西你別立刻拔出來呀,你在人家那兒里轉一轉,磨磨人家——哎呀,你動一下嘛,噢,噢,就是這樣,嗯,天啊,刮的人家好爽,唔——!”
林若溪滿足了黃毛的節奏後又開始了新的教學,渴望那碩大的把小穴都差點撐爛了的龜頭刮蹭她緊窄的肉壁,爽的她聲音都一直打顫。
林若溪一直沈浸在自己掌握的極度快感內,黃毛有些不樂意了。
他苦著聲音對林若溪說道:“溪姐,我,我有些脹的慌,憋不住了。我想動一動——”“嗯哼——嗯,嗯——啊——”林若溪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然眯著眼睛享受著源源不斷的快慰,黃毛的臉更苦了幾分,又小心翼翼的問了遍:“溪姐,我,我能不能…哎喲!”
黃毛話還沒說完,肚皮被林若溪揪住了一塊狠狠的掐著。
我都替林若溪憋的慌,這個黃毛膈應人還真有一手,雞巴長在他身上,身下的林若溪就是一塊砧板,連肉都算不上,不由著他這把刀隨意落下?
林若溪掐完後黃毛也沒法繼續裝不懂了,開始從林若溪那奪回戰場的節奏。
說是節奏卻還是一如之前一般快速蠻干,不過是慢慢持續加速,再加上林若溪自己指揮了那麼久,小穴完全適應了這位新客人,主人也不再痛楚,持續升高的浪吟中只有放蕩的喜悅了。
“噢,哦,好弟弟,太快了啊啊啊,溪姐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又被頂到花心了,好麻好美呀!呀!呀,不能磨那里呀!嗚嗚嗚,花心要被操飛了!”
林若溪剛享受了一陣猛烈到喘不過氣的操弄節奏,竟沒想到身上的好弟弟現學現賣,把剛剛自己教他的研磨技巧用到了自己的花心上,被磨的直翻白眼,連連喘氣,修長的玉腿拼命的伸直僵硬了一陣,人家才剛剛提速她就又被操上了大高潮!
“好弟弟,雨寶寶,好弟弟,讓姐姐休息會——小穴要被你操麻了——喔——!哦啊!”
林若溪高潮過後想要喘口氣,可已經進入了狂猛狀態的黃毛怎麼舍得停下鞭笞的節奏,他不僅沒有聽話的停止,反而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去舔弄林若溪國色天香的精致俏臉,那有著美好弧线的嘴唇,優雅挺立的鼻梁,深邃迷人的星眸,光潔如玉的額頭都留下了狼崽的口水,林若溪本就在絕頂快感的巔峰,被黃毛這一陣笨拙卻溫柔的親吻搞的更是不知所措,兩條玉腿都扭的更歡了。
林若溪這種樣子一定很美吧!
我失神的想到了我好像從來沒有在床上聽過林若溪的求饒,經常求饒的人反而是我。
熱戀時如此,老夫老妻時亦是如此,哪怕我們這對所謂的“老夫老妻”滿打滿算也不過幾個月,可是林若溪帶給我的衝擊像是讓我感受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啊啊啊,壞東西啊啊啊!姐姐又被你干死了,喔喔,啊啊啊啊!小穴被操麻了,要壞了,人家要死了呀呀呀呀!”
林若溪開始搖頭晃腦,纖腰亂扭了,我不清楚她高潮了幾次,黃毛的攻勢太過猛烈了,林若溪一直高昂的叫著,全程都比我和她做愛把她送上高潮時要更激烈,更加聲嘶力竭。
黃毛這次也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他的臉上涌著大量血液,臉色看起來紅的嚇人!
他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狼嚎,可不斷如同閃電一般快速且有力的衝擊林若溪小穴的間隔還是會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背部肌肉也已經鼓起,健壯的线條讓我有些自慚形愧!
“啊!啊!啊!”
隨著林若溪接連三聲如同犯人臨死前長長的呼喊,黃毛再度在林若溪身上顫栗起來,他拼命的往前聳著腰,像是忘了自己這次沒有帶套一樣,拼勁全力朝著林若溪的花心發射著一枚又一枚致命的炮彈!
“呼!呼!”
床上兩人並排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沒人目前有精力有心思去搭理對方,都在剛剛連綿不絕高潮頻發的性愛中徹底耗盡了精力。
反而在櫃子里站了許久的我一點都不覺得累,還饒有興致的看到林若溪胯間部位的床單被打濕了老大一塊,這個量絕對不是淫液能造成的,剛剛黃毛估計都沒留意到,自己的好姐姐被他操到失禁了。
兩人之間誰能先恢復過來呢?
是能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十七歲少年郎,還是耕不壞的美人地?
這個惡趣味的問題一直支撐著我無聊的繼續站下去,我倒想看看這場看似同歸於盡的戰斗是誰取得了最終勝利!
啊!
性別優勢抵不過年齡優勢啊!
黃毛率先翻身摟住林若溪,滿臉愧疚和自責的說道:“溪姐,我,我不好意思,剛剛衝動,沒有帶套子,全射了進去…你要不要去洗洗!”
“嗯?你這壞東西!哼,居然隨身帶著那種東西!說,是不是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得,性別優勢也不差,林若溪也一個側身,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揪著黃毛的耳朵,聲音雖然虛弱但帶著歡喜的質問著黃毛!
“疼疼疼,溪姐!我,我真沒有……是,我是三叔公啊,他看你來找我,出發前偷偷把我叫到一邊,從抽屜里掏出了這些東西塞到了我的包里,叮囑我別搞出人命的時候還給了我他看作命根子一樣的寶貝,說什麼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抹床受不了的小瓶子。我,我是很喜歡溪姐,也,也想,想對溪姐做壞事,但是我不敢的啊……”黃毛委屈的叫了起來,我tm真想衝去給他兩耳光。
剛剛恨不得都把蛋塞了進去,現在說什麼不敢,我呸,林若溪怎麼看上的都是這種惡心的人啊!
“哼哼!以後少理你那老不修的長輩!這次就當便宜你了!”
林若溪面對如此拙劣的理由竟很是滿意,收回了玉手後在黃毛胸口一推,把他推平在床上後自己貼了上去,輕車熟路的拽過一根胳膊枕了上去,美美的閉上了眼睛,看的我心酸不止險些落淚。
“溪,溪姐。我不是在做夢吧!”
黃毛的聲音有些發抖,看著懷里赤裸的絕世佳人,明明什麼都發生了卻還賣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林若溪在他腰間熟練的恰了一記證明他沒做夢,他卻嘿嘿的笑了起來。
“溪姐,剛剛你還滿意嗎?我,我第一次太快了。網上都說處男只有幾下,我還不信。可沒想到我也一樣…不過後來這一次蠻久的吧,我都覺得自己的雞巴快憋炸了,但後來射的好爽,恨不得全射出來……嘿嘿……”黃毛另外一只手不知不覺摸到了林若溪的身上,嘴上卻開始邀功了。
林若溪仍然沒有理他,也沒有管慢慢的在她身上游走的別扭小手,繼續美美的躺在黃毛的懷里,享受著另外一個男人帶來的溫存。
“溪姐是我第一個女人!我覺得我上輩子肯定積了不少的德。那,溪姐,誰是你的第一任男友呢,他一定拯救了世界吧,嘿嘿!”
黃毛仍然樂呵呵的傻笑著,依舊想打聽林若溪的過去。
林若溪蹭的一下從黃毛懷中坐起,搞得黃毛也有點摸不著頭腦,跟著坐了起來看著林若溪。
“我,我,溪姐,我說錯了什麼嗎?”
黃毛演技再好,心理素質終究過不了關。
林若溪瞪著他沒幾秒,黃毛就跟心里發了毛一樣手足無措背如針扎。
林若溪搖了搖頭後嘆了口氣,又躺了下去。
黃毛舒適重負一般深深喘了口氣,過了良久也才躺了下去,只是不敢再和林若溪貼那麼近了。
“我第一個男人死了。”
當我以為林若溪都快睡著我也可以轉身離去回深圳的時候,林若溪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來了。
我連忙屏住了呼吸,如同聽著老師期末前畫的重點一樣死死記著林若溪接下來的每一句話。
“被我殺的!”
林若溪第二句話就是一個深水炸彈,在我心中掀起了層層巨浪。
黃毛也像被嚇傻了一樣,呆呆躺了很久,然後往林若溪那邊挪了過去,緩慢且堅定的從側面抱住了林若溪。
“不用安慰我。”
林若溪的聲音一如平常的有力,她確實是個不需要任何人安慰的人,“我其實不怎麼想提起他。可你非要問,那我就和你說了好了。”
她轉了下身子,再次正對著黃毛,看著他有些害怕有些糾結但卻堅定的臉,溫柔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沒什麼復雜的。有人對我下藥,他救了我,然後上了我,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可他是我閨蜜的男友。我本來想當成一個錯誤,但是他終究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壓抑不住想和他親近。可他是個混蛋呐!他既義正言辭的以我閨蜜男友的身份拒絕著我的親熱,有時有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壓抑不住自己的衝動接受著我。我和他沒做過幾次愛,勾引男人的本事被他如同釣魚一般磨練的爐火純青。”
“溪姐——你…”黃毛剛支吾了一句就被林若溪用小手捂住了嘴。
“別插嘴,我說話的時候不允許別人插嘴。”
林若溪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多喜歡他,但是我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拒絕的感覺,但是他是我第一個男人,盡管是我閨蜜的男友,我還是 陷了進去。後來我回國後,我閨蜜知道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但知道她應該早就知道了。只不過那一次剛好撞見了罷了。”
林若溪頓了好久幽幽的拋出了這一句:“我對不起她。”
明明終於聽到了林若溪的心事,我卻越來越心寒,她為什麼不和我這個最親密的愛人分享自己的心事,反而和一個認識最多不過一個月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黃毛交心!
“她選擇把那個男人讓給了我,用一種愚蠢到家的方式,可她不知道她不用那麼做我也會對她放心。因為我已經得知那個男人當時明明知曉有人給我下藥,卻抱著想要教訓傲慢到天上的我的想法,一直到最後才撿屍。”
林若溪吐露出的事實終於讓我揭開了心中縈繞已久的迷霧,可更深的迷霧又來了,為什麼秦婉如始終還是維護著李天賜的呢!
林若溪把手搭在了黃毛的腰上,淡淡的問了一句,“如果我給你十個億,你會怎麼感激我呢?”
然而她沒等黃毛開口又捂住了他的嘴:“事實的答案絕對不是你想要說的那個。人在得到之前都會說的信誓旦旦,可只有真正得到了十個億的人才會想要第二個十個億,第三個十個億,第一百個十個億!”
我不是!
我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即使我肉體或多或少已經出軌了,但是在對於金錢的態度上,我永遠可以對這種誘惑說不!
“女人呐,就是奇怪的動物!”
林若溪難得的說了一會心里話,竟也不像一直發號施令時雷厲風行的她了,她也會和普通的女人一樣囉嗦。
“當我意識到我並不愛他,對他只是因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以及一股好勝心時,他曾經對我的手段讓我覺得我像一個傻子一樣。我走出了這個男人的Pick Up artist騙局,但是我那傻閨蜜沒有。竟越來越自甘墮落好讓我能把那個男人帶到台面上來!”
“可我厭倦了。而我又不想傷害她。所以我設了很簡單的一個局,殺了我第一個男人。我差點愛上的男人。”
林若溪似乎不想回憶這段復雜的往事,簡單明了的給李天賜畫上了句號,也讓我徹底清楚了所有的來龍去脈,除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第二個呢?胖哥說你當初是為了風神打DOTA的,現在決賽了,你不去看嗎?”
黃毛還是沒忍住插了話,只不過說的太過無恥與可笑。
他抱著小穴里還夾著自己精液的赤裸女人,問她去不去看前男友的比賽,呵呵呵呵。
然而林若溪並沒有get到這個點,搖了搖頭說道:“不了。韓蔚是我第二個男人,也算我第一任男友吧。我曾以為我真的愛上了他,可後來發現其實我和他在一起從未有過心靈上的觸動,我對他的好與討好不過是為了他曾經救過我的報恩。”
“像我們現在這樣!”
林若溪無視黃毛臉上清晰可見的慘白,無情的在黃毛春風得意的心上狠狠的砍了一刀。
“而且,韓蔚確實是個人渣,如果我沒遇到小年的話,他可能沒機會站在西雅圖的賽場里打比賽了!”
林若溪的聲音中充滿了寒冷,毫不掩蓋對風神的鄙夷。
“所以溪姐你是碰到了小年姐夫這個真愛後,才發現自己並不愛風神嗎?”黃毛此時試探的話語中也充滿了小心翼翼。
林若溪沒有立刻回他,反而是陷入了回憶一樣,竟笑了笑,連只能看到個側臉的我都敢如此篤定她笑的無比幸福。
過了好久她才回了黃毛:“算是吧。不過還有另外一個人渣,他算是打醒了我,讓我清楚的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
“就是對小年姐夫的愛嗎?”
黃毛現在像是怕了一樣,開口閉口都是小年姐夫了。
林若溪拍了拍他像是很欣慰一樣,可是卻笑而不語沉默了下來。
快說啊!
我終於能聽到她對我一路以來的態度和看法了,千萬別開口不說啊!
我在衣櫃里竟開始祈禱起來,好在上天很快聽到了我的祈禱,林若溪開口了,聲音中充滿了溫柔。
“你小年姐夫啊!他就是個笨蛋,嗯,呆子。別人說他長的很像李天賜,我那閨蜜第一次見到他更是失了神,哭了一夜。可我只覺得有一點點像,而且他是真的呆,噗嗤,不是李天賜那種故意端著拿捏女人的手段。我其實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可是他在我身邊越久,我的心就如同真正融化了一樣開始砰砰的跳!呀!躺在別的男人懷里想著自己的老公,羞死人了!壞東西,以後不許這麼問了,知道嗎!”
我日,你別發騷啊!
我還沒聽完你的心事啊,你說完和我在一起後的心路歷程後再對著你的好弟弟發騷也行啊!
我在內心不甘的嘶吼了起來!
可是莫名的一晚上的怨氣瞬間消了一半,然而另外一半終究已經沿著我心上千瘡百孔的漏洞鑽到了心底深淵!
“那我也行!我覺得我和姐姐在一起後姐姐也會喜歡上我的!”
林若溪的嬌羞莫名給了黃毛膽量,他也從剛剛嚇破膽的邊緣清醒了過來,跟吃了狗熊膽一樣繼續說著自己的浪子野心!
“喜歡個屁!你個小鬼頭!你也不是好東西!小年比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好,你丫,算了。懶得和你說了。姐姐我去洗澡了!”
林若溪沒好氣的在黃毛頭上繼續連拍好幾下,輕松愜意的像完全忘了剛剛吐露的所有心事一般。
可她剛要起身一個酸軟又跌了回去,剛好落在了黃毛的懷里,無意識的手抓住了人身體上最脆弱也最堅硬的部分。
“啐!你怎麼還能這麼硬,還這麼快…”林若溪的臉上又揚起了一絲絲羞紅。
饒是她也經歷過同樣擁有人間巨炮的胖子炮火洗禮,可黃毛這逆天的續航能力讓她著實吃了一驚。
“溪姐太美了嘛——”黃毛撒嬌一樣拍了林若溪一記很是受用的馬屁,然後有點羞澀的說道:“我,我怕我第一次丟人,帶套子前抹了點三叔公給我的那個神油。我,我剛射完沒多久就覺得蛋蛋暖洋洋的,就又有了點活力!”
“呸!還說自己沒有壞心眼!壞東西!扶我站起來!”
林若溪又嬌嗔了黃毛一句。
黃毛老實的噢了一聲後把赤裸的林若溪扶起,還率先下床半跪在地幫林若溪穿著拖鞋。
可林若溪心情不知道為何莫名的好,一直搖晃著讓人心癢癢的玉足,就是不老實的讓黃毛成功套上拖鞋。
“哦,對了。”
林若溪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不再調戲黃毛,漫不經心說著:“小東西,你現在是不是姐姐的人了呀!”
黃毛點同搗蒜一般連連點著頭表著忠心:“我一直都是溪姐的弟弟,永遠守護著姐姐!”
“噢。”
林若溪應了一聲,然後一只手撩撥著頭發像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輕描淡寫的說:“那你就別把姐姐今天和你吐露的心事告訴那個千方百計教唆你詢問的人了喲!”
黃毛瞬間僵在了地上,如同根雕一般。
過了良久他才繼續了手上的動作,可連給靜止不動的玉足套拖鞋都套不穩了,還是林若溪沒好氣的輕輕踢開他,自己蹬上了賓館提供的一次性拖鞋,拖著酸軟無力的嬌軀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黃毛仍然癱坐在地上,如同地底有著磁鐵一樣。
突然,浴室里的水聲停止了,林若溪探出一個小腦袋,對黃毛喊道:“喂,把你那個小瓶子拿過來——”“什麼?”
黃毛茫然的站了起來,並沒有聽清林若溪在講什麼。
林若溪臉上好像揚起了一陣羞紅,對著黃毛大聲喊道:
“我說,把你那個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的神油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