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失守 中
這一章是林和大黑熊。寫個當初投贊成的朋友,反對的朋友可以跳過去,不影響主线。
但我要給那些投反對的朋友解釋下,一是我真的想寫林熊线,二我覺得我心中的林若溪不是只守著一個或兩個男人過一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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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來後又和東方筱來了一場激烈的晨練,我把她從床上抱到窗戶前對著海上初生的朝陽在她體內也噴薄的來一發“日出”,然後又把她抱到浴室里像是折騰洋娃娃一樣給她衝了一個澡,還刻意攔著她不讓她清洗剛剛被我內射過的蜜穴。
體型嬌小的女人真是妙不可言啊!
一直圍繞在身材高挑的恒林美女群中的我開始 有些沉迷嬌小玲瓏的東方筱的滋味了。
就連下樓到餐桌前吃早飯時我都是抱著她的。
她的秘書小謝已經准備好一大桌豐盛的早餐,更是對如同連體人一樣的我們倆視若無睹。
小謝雖然和我們二人同桌,但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我們一眼。
東方筱一直視若無人的要我喂她這喂她那,反而搞得我有些尷尬,覺得渾身不對勁。
我雖說不是一次歡好後就把東方筱當成了我的女人,可終歸是一夜夫妻,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親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媽的,難怪都說世間最親的關系不是父子親情,而是領導與秘書。
小謝把東方筱當成親媽祖宗,東方筱把小謝當成空氣,好像整個大廳就我和東方筱兩個人存在一般。
小謝還兼任了東方筱的司機,我們吃完飯收拾整齊出門後,小謝已經停在車邊等著東方筱出來了。
東方筱上車前湊到我耳邊惡狠狠的說道:【記得給我去買避孕藥!】
卻被我又拉在懷里痛吻一陣,搞得她口紅都花了,才羞憤的上了車。
我衝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小謝點點頭笑了笑,一大早就來了一發暢快淋漓的性愛能不心情好嗎。
小謝才反應過來衝我賠了賠笑,然後匆匆的打開駕駛艙的門,開動了車子。
我慢慢踱回了自己的別墅後仍不敢相信昨晚發生的一切。
我倒不是詫異東方筱的舉動,那個騷娘們在帝都都明目張膽的勾引了我,昨晚那一出我就算沒上鈎還會有下一次。
我詫異的是我的表現,我是什麼時候不知不覺間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呢?
我的底线呢?
我還是那個有原則的齊小年嗎?
如果說我和秦婉如之間的關系還勉強能用日久生情以及靈魂契合說過去,可我在黔西南獸性大發的摸遍周雅全身呢?
她哪怕只是胖子的女人之一,可她也是胖子的女人啊,是我兄弟的女人。
更別說昨晚我幾乎相當於是主動咬了東方筱垂下來的勾!
什麼為了事業不事業,我來天涯之前林若溪給我說的幾種方法哪一種不能輕巧的解決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我為什麼會主動和東方筱坐在一起呢!
林若溪對不起我,那我如今又對得起林若溪嗎?
我無比想念我的大寶貝,拿出電腦給她呼了過去。
然而打了幾遍都沒有接通,我才想起來她是在港城,肯定又借著出去辦事的機會偷懶了。
我給她留言告訴她我沒事只是想她了後便給殷放和劉胖子分別打了電話,把他們叫來後通知了他們周海龍乃至亞龍的走私勢力都已經解決了,交待了幾件任務。
折騰折騰都快中午了,我起身換上衣服叫來一輛車往市區走去。
做了就是做了,我既然選擇了借助東方筱的勢力來成長哺育自己,我就要做到底,做到能早日讓林若溪成為齊太太,安心做她一切想做的事。
除了和胖子偷情。
我讓司機把車停在一間藥店門口後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大早上的藥店沒多少人,櫃台後的小醫生還不住的打著哈欠。
我剛想開口說要緊急避孕藥的時候,腦海中突然萌現出一個極度瘋狂且危險的念頭。
不行,這太危險了,可我不管怎麼告訴自己理智一點,我的心砰砰跳的無比厲害,覺得這危險何等該死的甜美!
【先生,您好,您需要點什麼?】
小醫生和和氣氣的問了出來,我的嘴巴卻怎麼也張不開,心中有個白色的天使小人在拼命的呼喊:齊小年,你不能這麼做,你這麼做太人渣了,一點底线都沒有!
然而他瞬間被一群黑色的惡魔輪毆致死,心中只剩幾片凌亂的潔白翅膀。
去他媽的底线,我突然想明白了我tmd從來就沒有過所謂的底线。
我tmd和林若溪在一起時她還沒和風神分手,我不過是一個轉正了的小三而已,要什麼底线!
我衝小醫生溫和的笑道:【您好。我和我太太正在備孕,想買一些促卵安胎的藥或保健品,您有什麼好推薦的嗎?一樣就行,對,能不能再給我拿一瓶胃藥。】
我在小醫生茫茫多的推薦中選擇了一款西藥和一款中成藥,上車後我撕開胃藥的包裝倒出了里面所有的膠囊,放了兩份促卵的藥進去,然後扔掉了所有的剩余物連同小票。
快到市委大院的時候經過了一家花店,我心里一動下車包了一捧花,藍白玫瑰相見,顯得清新而高雅。
我抱著一束花來到東方筱的辦公室時,小謝的秘書間內都坐滿了排隊等著東方筱接見的人。
饒是我臉皮越來越厚,可抱著一捧花前往女市委書記的辦公室,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其他大大小小官員們的異樣眼光。
小謝秘書連忙過來給我衝了一杯茶,低聲解釋說亞龍的財政局長剛剛進去在給東方書記匯報工作。
我衝他笑笑點了點頭表示能理解,便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
財政局長我之前也打過交道,沒記錯的話也是老王的鐵杆嫡系。
然而周一上午跑來找市委書記匯報工作,擺明了要棄暗投明了。
財政局長在東方筱的辦公室里呆了很久,出來的時候雖然滿頭大汗但是怎麼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意思。
他抱著厚厚的檔衝秘書間里等候的諸多官員一一打著招呼,像是成功上岸後對還在水中的人的鼓勵與炫耀一般。
我看著這有趣的官場現象差點笑出了聲。
財政局長出來後我根本沒有等小謝過來叫我,我便在諸多等候區官員不可思議的異樣眼神中直接闖進了東方筱的辦公室。
東方筱正坐在椅子上吩咐一些事宜,小謝拿著本子和筆飛速的記錄著。
她看到我突然出現,驚訝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怎麼都沒和我提前說一聲!】
明明早上才纏綿過,現在才中午,東方筱的語氣居然有些驚喜。
我衝她笑了笑,舉過讓我收獲無數異樣眼神的那一捧花:【喏,剛好經過一家花店,看到了這捧花覺得很漂亮,就給你送過來嘍。】
如果以前的我肯定會說剛好經過市委大院順便買了一束花,如今的我也會用這些小話術了。
即使這種小套路在一位市委書記面前會顯得有些幼稚,可只要是女人都喜歡聽男人說他們在意自己。
東方筱也不例外,她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接過我手中的我,輕嗅了一口,然後對小謝說道:【就這些吧,你先安排下。讓門外那些人下午再來。】
【可是,中午您答應了去工商聯那邊……】小謝面露難色的提醒了一下東方筱中午還有日程,話還沒說完東方筱便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小謝連忙住嘴,倒退著離開了辦公室,恭敬的關上了門。
只是愈發敏感的我清楚的感受到他關門前看向我的那惡毒眼神。
有點意思。
我此時心中居然覺得無比有趣,莫非小謝對美艷動人的東方筱也有想法?
可東方筱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啊!
東方筱抱著花對我認真的說道:
【謝謝。】
嗯?
一束花而已,她沒必要那麼認真吧!
東方筱看出了我的疑惑,旋即笑了笑,只是笑容略顯淒美:【我八年沒有收到過別人送的花了。我記得很清楚,八年。我三十歲生日前一天,發改委的一個處長悍不畏死的給我這個寡婦送了一束紅玫瑰追求我。我收下了那束花,拒絕了他,卻沒想到那差點成為我人生中最後一束花,也沒想到一個前途無量的發改委處長被吳家發配去援藏,我再也沒有聽過他的消息。】
我突然開始有些心疼這個女人,家世滔天能力出眾長相美艷身材玲瓏的女人如同花叢中最美的玫瑰,可人們都害怕她身上的刺而不敢親近。
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我把她懷中的花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捧著她的俏臉溫柔的吻了起來,然後說道:【以後只要我來亞龍,每天都會送你一束花!】
【嗯,小東西,以後不要藍玫瑰白百合這些花。】
東方筱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東方筱要花就要轟轟烈烈的紅玫瑰,你大大方方的送,我轟轟烈烈的收!】
我日,不會玩過頭了吧!
偶爾一兩次還可以,真要鬧得滿城風雨,林若溪和秦婉如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我突然覺得陷入了騎虎難下的境界,我一直覺得東方筱這種女人不可能被我套路成功,就沒想過我萬一把她套路成功了怎麼面對林若溪。
兩個女王的針鋒相對?
我會死的面目全非吧!
但膽大的不一定會被撐死,膽小的一定會被餓死。
我點了點頭,拿出身上的小瓶,遞給了東方筱,壞笑道:【你要的藥。】
東方筱白了我一眼,接過藥瓶後說道:【奧美拉挫?】
我解釋道:【里面是避孕藥。總不能讓人發現東方書記辦公室的垃圾桶里有毓婷的殼子吧!】
我看她倒出了兩粒不同的藥片,沒等她問又說道:【額,另外一個是可以緩解副作用的,會讓緊急避孕藥對你的身體傷害小一點。】
東方筱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她拿起茶杯就要服下的時候,我攔住了她,接過她手中的杯子,說道:【東方姐姐,我來喂你吧!】
東方筱輕錘了我一下,吞下了藥片卻閉上了眼睛。
我含住一大口水,然後吻上東方筱的櫻唇,一點一點把茶水混雜著我的口水溫馨且淫靡的度到東方筱的嘴里,一直重復直到喂完了整杯水,確定以及肯定她將那兩粒促卵的藥服下後才作罷。
【東方姐姐?】我還未松開東方筱,看著她呼吸急促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毓婷的有效期是72小時。】
【嗯?】
東方筱鼻子發出了一聲疑惑的悶哼,我沒去追究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手掌攀上她穿上衣服後更顯高聳的乳峰揉搓起來,【我們還有六十個小時呢!】
【不行!不行!小東西,這是我辦公室。你回家等我!】
東方筱推開了我,急促的說道,語氣跟哄小孩子的母親一般,可我也不是好糊弄的小孩子,她推開我我又把她拉回了懷里,邊吻手邊作怪,解開了她的黑色西裝。
【東方姐姐,辦公室又怎麼了。我和若溪經常在辦公室呢!再說了,小謝不是還在外面放風嗎!】
我不知怎麼又想到了和她一樣霸道也一樣溫柔的林若溪,咬住她的耳垂輕聲呢喃道。
然而東方筱終究是副省級高官,就算有林若溪做刺激,她的意志力也是帝都那些大小姐們望塵莫及的。
她艱難卻堅定的推開了我:【不一樣的。小東西,不要胡鬧好不好。】
火候終究沒到。
我放棄了作惡,假裝愧疚的和她道了道歉:【東方姐姐,對不起,我看到你就沒忍住……】我虛情假意的話還沒說完,東方筱溫熱的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更是主動的把小香舌送到我口中任我蹂躪。
我把她吻到喘不過氣後才戀戀不舍的松開,裝模作樣的幫她整理凌亂的衣服,收拾好後才一起去市委食堂她專屬的包間一起吃午飯。
我發現了無論東方筱還是林若溪秦婉如,她們對於我都是抱著大力培養的姿態。
我也越來越明悟對於這些女強人來說,喜歡上男人的時候不會考慮男人的能力與實力,僅憑眼緣感覺或喜好。
但是她們不會容許自己長久的愛人或情人是個廢物,總想著要把他往上推,推到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
吃午飯時東方筱一直在給我上課,講官商關系,講官場典故,分析大局。
言語談吐間不經意流露出的霸氣與底蘊讓我不得不感慨,經商可能是一代的事,而做官要做高官至少要三代起,也真應了一句官場諺語:村干部是打出來的,鄉鎮級是喝出來的,縣處級是送出來的,市廳級是跑出來的,省部級是生出來的。
吃完午飯我還是跟了東方筱回到了她的辦公室一起午休,期間看了下手機,林若溪給我回了消息,說她在港交所辦事,幫一家恒林投資的公司准備IPO,還問我亞龍的事處理完了嗎。
我本想告訴她已經解決了,可想到我的解決方式,打出的話刪刪改改了幾遍,最後還是沒有發出去,就當沒看見。
我終究還是於心有愧。
本來打算午休的時候趁熱打鐵在東方筱的休息間里再操她一次,這男男女女都躺在了一張床上,再矜持也是有個度的。
然而看過林若溪的消息後我這亢奮了一夜加半天的心終於冷了下來,老老實實的抱著東方筱小憩了一個鍾頭,只是在睡前和醒來後都給她一個悠長的濕吻。
僅僅一夜加一個上午就讓東方筱有些往墜入愛河的狂熱小女孩發展的趨勢我還是很有成就感的,然而一個三十八歲的市委書記怎麼都不會是小女孩,不會放下手中的所有事和我在辦公室纏綿一下午。
她看了幾分檔後便掐著時間去組織部開會了,不過她沒趕我走,我也懶得換地方,直接在她辦公室安排起海雲的事情起來。
劉胖子魄力不行,可有我撐腰背書後辦事也麻利的狠。
我上午才安排的事,他下午就和我匯報省公安廳以及亞龍海關那都安排好了,白肚皮恰好今晚就有一批貨要上岸,今晚就能抓個正行。
掛了電話後我不住感慨,無論黑道還是商場,再艱難的事在官老爺面前也不過一句話的事。
打通東方筱去解決海雲的困擾遠比從上而下施壓而快速的多,盡管打通的形式是操通。
要說這官場上還真沒什麼秘密,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瞬間傳到該傳到的地方。
無論是上午我抱著花走進了東方筱的辦公室,還是中午東方筱大大方方的帶著我去了市委食堂共進午餐,都有無數有心人的眼睛在看著。
下午東方筱沒回來的時候,我還接到了兩個市長的電話。
然而我只接了老王的電話,對周海龍的電話視若無睹。
老王也沒提今天發生在市委大院的事,一如往常一般邀請我晚上坐一坐,我笑著拒絕了他。
官場上最忌首鼠兩端,就算我昨晚沒和東方筱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打算和東方筱站在一起了也不能和老王繼續黏黏糊糊。
東方筱快到下班的時候才回到辦公室。
已經不是官場小白的我很清楚她一個市委書記全程參加組織部的中干會議就是在大張旗鼓的示威,告訴全亞龍市,不僅組織部長這個位置她拿下了,整個亞龍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組織關系以後也要姓東方了。
一般來說市委書記抓住組織部長這一個位置就行,她吃了肉手下的人也得喝點湯,可霸道如東方筱就是用這種姿態告訴所有人,喝湯都必須要取得她的首肯才行。
然而亞龍所有組織干部都想不到他們霸道的東方書記回到辦公室後連話都沒說一句,就被一個男人摟在了懷里肆意侵占她的櫻唇,大手在高傲聖潔的東方書記玲瓏有致的嬌軀身上游走,讓嬌小的她可憐到都快喘不過氣了。
【呼,小東西,怎麼我感覺你才是壓抑了十幾年的寡婦呢!有那麼急色嗎!】
東方筱勉強推開了我又開始整理她的衣冠,不住的衝我翻著白眼。
我心中暗暗好笑,我的急躁是裝出來的,她才是真的久曠到心田干涸的寡婦。
一個市委書記在辦公室甘願被男人玩弄,她缺愛的程度比起林若溪都有過之而不及。
我幫她整理好衣服後自己先行離開,我清楚就算我和她一起出現也沒人會把我們往不正當的關系去想,就想一開始恒林上下沒人覺得我和林若溪會是男女朋友關系一樣。
然而我這種為女人著想的紳士行為多多少少又會在她心里加點分,沒有哪個女強人會希望自己的情人是沒有腦子的莽撞蠢貨。
我從東方筱辦公室出來後竟在秘書間看到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亞龍市副市長、公安局長周海龍。
他出現在東方筱的辦公室外肯定不是來找我的,但肯定是和我有關的。
他看到我臉上浮現出喜色,連忙跟上了我小聲說道:【齊總,齊老弟,您這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呀。您早說你和東方書記的關系,老周我也不會腦子蒙了豬油……】
周海龍一路跟我到樓梯口,我頓了下,笑咪咪的問道:【周市長,您知道我姓什麼嗎?】
他已經不敢和我呲牙了,陪著笑臉說道:【齊總,您這不是開玩笑嗎?今晚老哥我擺一桌酒,好好向老弟賠罪,你看可好?】
【合著你知道我姓齊啊?我還以為,你覺得我姓孫,孫子的孫呢!】
我挖苦人起來也是個天才,竟有幾分帝都公子哥的氣派,我冷笑道:【王玄輔敢叫我老弟是因為我先叫了他一聲哥。你算什麼東西敢叫我一聲老弟?五十多歲的人了屁大一個副廳,真把自己當人物了?我也不怕告訴你,今晚白肚皮就會被抓。你不是他的靠山嗎?來來來,省公安廳竇廳長衝到一线親自督辦的案子,我看你敢不敢給他通風報信!】
說完我不顧周海龍漲得通紅的面色,大步下了樓梯。
“屁大一個副廳”還是我在帝都時聽中組部副部長家的公子哥教訓人時學到的梗,這對官場上人的羞辱可謂太重了,然而周海龍昨天把我這個林家女婿當孫子一樣打我的臉,我今天也必須得把林家女婿這個顏面掙回來。
正如林若溪之前所說的一樣,我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代表著魔都林家了。
【齊總,齊總!】
周海龍根本連發呆的時間都沒有,不顧在市委大院,叫聲淒厲的喊著我,快步下樓追趕著我。
我剛好下到了五樓被他死死的拉住衣袖,我厭惡的看著這昨天連臉都不肯漏今天連臉都不肯要的混蛋,使勁掙脫了手臂,不顧周圍一些看熱鬧的人異樣的眼光,冷冷的大聲說道:【周市長,請你自重!】
說實話教訓完周海龍這種小人後我並沒有多少恃強凌弱的舒爽感,反而渾身止不住的膩歪。
我身上的書生氣還是太重了,覺得大家交往就該互相尊重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就算遇到什麼事求人的時候也不必低三分頭,這樣無論以後發生什麼變故都會多一线路多一分顏面在。
可這個社會不管是官場商場還是情場,小人遠遠比君子多,甚至個個都耀武揚威的騎在了君子頭上!
我上了車後猶豫了一下安排了機組人員明天飛港城。
理性告訴我我這一周都該留在亞龍,一直和東方筱膩歪在一起,好鞏固昨夜乃至今天突飛猛進的成果進展。
這倒不是我反悔和她搞到了一起或又是猶豫了,而是我心中總隱約縈繞著些許不安,來自於那位占據了我心中最多地位也最重要的大寶貝。
算了,今晚再好好加把火,明天就去港城吧。
如果東方筱只是貪戀一時之歡,我就算和她膩歪一個星期,事後她仍會無情的把我當作一次性的玩具甩到一旁。
如果我真僥天之大幸誤打誤撞撞開了她封閉多年的情感心扉,我今晚拋下她就走,她也不會把我忘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更何況我糾結的這件事本身就很不道德。
我讓司機調頭去了市內最大的花店,饒是有鈔能力,也帶著一群花店員工折騰布置了好久,連東方筱一連幾條讓我過去一起吃晚飯的消息都沒回。
等我布置好後都晚上十點了,我匆匆的往東方筱的別墅趕去。
守門的依然是小謝,然而我這次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衝上了二樓。
【哼,你還想著過來?我還以為某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事情辦完後就吃干抹淨拍拍屁股走人了呢!下午在市委衝周海龍發威風很爽吧!】
東方筱今天穿著正常的睡衣,把身體包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白玉小腳在外面。
細心的我還發現了她秀氣的小腳丫上還塗上了鮮艷的紅色指甲油,顯得分外年輕俏皮。
難怪她語氣那麼幽怨,巴拉巴拉的一直數落我,任誰精心打扮了那麼久,男人一個消息都不回都會怨氣滔天。
然而我在心中笑了起來,我愈發篤定自己在東方筱心中絕對不是一次性的玩具了。
至於能不能是第二個林二爺,那還得看自己後續的努力。
我假裝沒有看到她的小腳丫,裝出急躁莽撞的大男孩模樣拉著她的小手,也不顧她穿的是拖鞋,匆匆的喊道:【來,跟我來。】
【唉,小東西,你干嘛啊!】
東方筱雖然埋怨著我的奇怪莽撞表現,卻還是跟著我一路小跑來到了我的別墅外,還揮手讓跟上來的小謝秘書撤回去。
我把東方筱拉到我的別墅後,掏出准備好的眼罩,對她說道:【東方姐姐,你把眼睛蒙上,我要給你個驚喜!】
【你搞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還驚喜。】
東方筱不是傻子,已經猜到了我肯定給她准備了一個驚喜。
可她還是邊嘀咕邊配合我把她的眼睛蒙上,安然放下自己的段位,配合我一起沉浸到這年輕的游戲中。
我牽著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二樓房間,摘下她的眼罩後打開了房間里的燈,讓我這幾個小時的精心准備呈現在她眼前。
這間別墅里最大的房間已經變成了玫瑰的天堂,還都是鮮艷欲滴的紅玫瑰。
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是一個由紅玫瑰組成的大大心形,桌子上沙發上都精心擺滿了玫瑰,甚至牆上乃至地板到處都是綁好的玫瑰布置的圖案。
東方筱已經呆呆的說不住話了,她慢慢的徜徉在這一房間的玫瑰海里。
我辦事不會有疏漏,再加上確實有鈔能力,就連陽台和衛生間里到處都是紅玫瑰,浴缸都被填滿了。
我靠近了驚訝到恍惚的她,把她溫柔的抱住,在她耳邊呢喃道:【東方姐姐喜歡嗎?以後小東西每愛東方姐姐一次,你就拿走一朵好不好?小東西不能大大方方的送東方姐姐,可小東西願意永遠愛著東方姐姐……】
我心里都在罵我自己惡心以及我說出的屁話。
這tm當然是屁話,房間里的玫瑰何止上萬朵,一天和東方筱做三次天天做,做到她絕經了都拿不完。
可惜沒有哪個女人能在此情此景下還保持理性,東方筱已經主動的踮起腳尖用她的柔軟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卻在理性的分析如果能用百分比來計算東方筱的心的話,我這算攻略到70%還是80%了?
不過肯定超過50%了吧!
我突然恍惚的想到,我居然還沒有對林若溪這麼浪漫過。
我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笨拙才是我真心,男人只有變壞後才會聰明浪漫嗎?
然而我沒有多想很久,東方筱的熱情也傳染了我。
我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她看似嚴實實則簡單的睡衣後,就要抱著她往外走去。
廢話,這房間里看著是美,但是床上沙發上乃至椅子上到處都是沒拔干淨的玫瑰刺,哪有合適的戰場。
然而東方筱卻反應了過來,喘著氣動情的說道:【別,小東西,姐姐要在這先拿走一朵玫瑰……】
第二天早上東方筱拿了三朵玫瑰走,這是我釋放的次數,也是因為她已經記不得自己到達了高潮多少次。
禁欲一周連著和東方筱戰斗兩夜的我居然沒有多少疲憊,上飛機前看著親自送我到機場一本正經一身嚴肅黑西裝的東方書記竟雞巴竟還一跳一跳的,我多多少少有些詫異。
以往我也經常禁欲一周養精蓄銳後和林若溪連著大戰,但總覺得林若溪的白虎小穴比萬惡的周扒皮還能剝削勞動人民的精華,每次歡好過後總會覺得疲憊不堪,難不成這就是天熱的和人工的差距?
飛機起飛後我激蕩的內心中愧疚也越來越多,決定也給林若溪一個同樣的驚喜。
我打算送給林若溪清冷無瑕的白玫瑰,她即使不是天山雪蓮了,也不是藍色妖姬。
想在物資匱乏的港城動那麼大的手筆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架不住我如今也是有鈔能力的人!
我開始聯系我的小臥底馬心妍,這兩天我和林若溪的聯系很少,我都不知道若溪她在港城住哪。
馬心妍身為秘書肯定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我給她打視頻過去她剛好還不在若溪身邊。
在我得知若溪住在自己名下的半山別墅後,直接把我的創意告訴了馬心妍讓她去安排。
我光描述的時候馬心妍就不住的驚嘆,語氣中全是羨慕與向往,眼神都開始放光,讓我心中美滋滋的開始想像我的大寶貝發現她的呆木頭也會玩浪漫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對了,若溪在幫哪家投資的公司搞IPO啊?】
交待完具體布置後我隨口問了一句。
IPO看似很重要很高大上,但又不是恒林完全控股的子公司,還是琢磨在港交所上市的,倒真不是多值林若溪親自跑一趟。
上次帝都之行後聽一些公子哥也聊了一些上市的內幕,對於真正有門路的主來說,他們半年就能跑完諸多民企幾年都跑不完的流程。
【是藍鯨科技。藍鯨科技改名藍鯨集團,將百分之九十的業務移到這個子公司准備上市圈錢。】
馬心妍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而我的臉色瞬間青了起來。
【藍鯨???藍鯨科技????】我咬牙切齒的重復了遍,馬心妍還以為我沒聽清,還點了點頭,說道:【對啊,藍鯨科技,趙構的……】
我不知道她是剛睡醒有些迷糊還是真心大到忘了某些事情,但是她現在已經想了起來,她整個人也尷尬住了,絕對看到了我額頭上的青筋,喏喏的一直張嘴卻說不出什麼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我tmd冷靜不下來!
都三天了,我tmd兩天內都操了東方筱六次,林若溪和趙構一起去港城三天了!
我知道我能遷怒馬心妍,她是獨立的人,她是林若溪的秘書,可是我tmd辦不到!
【……您,您。你也沒問我啊!】
馬心妍您您兩聲說不出來後,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敬稱也不用了。
她也苦著臉說道:【我真不知道怎麼告訴你。不是說我要幫林總打掩護什麼的,而是我是她秘書啊。你覺得我要是跟間諜一樣二十四小時事無巨細的幫她什麼動作都監視在眼里然後轉報給你,她會讓我一直跟著她嗎?而且你們倆是夫妻,不是商業競爭對手啊!】
放她媽的屁!
tmd她這解釋給我再蒼白點!
我根本不說話,我怕我一說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不知道怎麼告訴我?
合著在帝都時林若溪和趙構裸聊,在魔都時林若溪給胖子買衣服她是怎麼匯報的!
馬心妍絕對看到了我的表情,她連連嘆了幾口氣,見我還是不說話又繼續說起來:【齊總,小年,齊小年。我是真的忘了。林總上周五和我說周末去港城,我周六到了港城下飛機時才看到趙構。而且,若溪她……她很愛你,她一會說要偷偷去亞龍找你給你個驚喜,一會又說你要是來了港城,會不會喜歡紫荊山的別墅……】
【我還有一個小時到港城,到機場來接我!】
我冷冷的打斷了馬心妍,接下來的話我不聽我也知道是什麼!
什麼時候她也能說教我了,我能把她既當朋友又當下屬,她還真把我既當上司又當朋友了?
我掛了視頻後又給秦婉如打了過去,運氣很好,一遍就通了。我上來就冷笑道:【所以你還真教了林若溪什麼是偷情的禮儀了嗎?】
【姓齊的你發什麼神經。你亞龍的事辦好了?】
秦婉如有些摸不著頭腦,我也不給她找理由找借口的時間,直接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林若溪去港城忙的IPO是藍鯨科技?】
秦婉如瞬間沉默住了,我連她的呼吸都聽不到。
她靜默了一會嘆了口氣,無力的說道:【我知道藍鯨要上市,報告和資金都是我批的。但是那小妮子和我說的是她要去港城購物兩天,順便辦點事。】
【那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拋棄了王玄輔,轉到東方筱的陣營了?】
我看似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可秦婉如的聲音愈發苦澀:【我……我知道!】
【操操操操操!我操!】
我直接把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毯上,在機艙里咆哮了起來,空乘小姐都嚇的探頭看了看發生了什麼!
我雖然很憤怒,但還沒徹底失去理智。
我首先分析的是馬心妍,她的態度為什麼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不,不大,真冷靜下來分析後我悲哀的發現,馬心妍其實沒有資格選擇她的陣營。
她或許會對我忠心耿耿,可我和林若溪正如她所說的一般是一家人,她從始至終只能選擇去偏向誰。
就像一對夫妻吵架了之後,她們的共同好友不會旗幟鮮明的站在任何人的單邊,只會在中間起一個黏合勸解的作用。
我是剛獎勵了她一輛寶馬不假,可林若溪都不需要收買馬心妍,林若溪只需要一個眼神,馬心妍哪怕看到再過分的場景都不會和我說。
所以,當我的目光格局再上了一層樓後,我發現其實我將馬心妍放在林若溪身邊當釘子的主意其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精彩絕倫。
馬心妍向我報告的林若溪和趙構裸聊,林若溪給胖子買衣服都是無傷大雅我知道不知道都不會引起什麼波瀾的小問題。
她真要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會不會和我匯報還另說呢?
就連傾心於我的秦婉如,都不知道瞞了我多少秘密呢!
那林若溪呢?
她騙了我?
不,她沒有騙我,她對趙構和對胖子還是不一樣。
她因為掩飾和胖子的偷情在我面前說了不少謊話,可她這次確實告訴了我來港城是為了IPO,只是沒有說和趙構一起來。
我要有心的話,她周五晚上告訴我,我周六就能知道她是為了藍鯨科技而去的。
所以這還是一個小妙招,一個吃死我的試探小妙招嘍?
就算我氣衝衝的出現在她面前,她覺得她像做了壞事的女孩子一樣撒個嬌承認自己犯了個貪玩的小錯我就會原諒她是嗎?
我從地毯上撿起了手機,思維運轉的更快了。
那麼林若溪對馬心妍的態度又是怎麼樣的呢?
我突然聯想到和她某些方面上極度相似的東方筱,站在東方筱的視角去想,我看問題的角度又發生了變化。
如果有人往東方筱身邊送她推不掉的釘子,霸道的東方筱不會把這顆釘子放在眼里,甚至一舉一動都大大方方的讓釘子全部看見,一個釘子,看見了又如何?
還真能咬下東方筱一口肉嗎?
那麼林若溪帶馬心妍一起去港城出差的意圖也就畢露無疑了。
我不由苦笑了起來,她把我親手送過去的釘子一直帶在身邊不是要收買我的釘子瞞天過海騙取我的信任,而是要大大方方的告訴我,她就算假如要出軌偷情也不會瞞著我!
我苦笑了很久,和我此時的心態一般。
我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懊惱,林若溪和我一樣,面對感情笨拙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
小孩子調皮貪玩卻又怕最在意的家長吵罵,而家長想把孩子管的嚴嚴的又怕孩子不和自己親近,有了隔閡。
我又想到了秦婉如苦口婆心契而不舍的洗腦,想到了東方筱漫不經心的對女強人內心世界的揭露,再加上我自己剛打破了我的底线,一顆心竟有了些許動搖,她只要不瞞著我和胖子勾勾搭搭,偶爾貪玩幾次也沒什麼大問題?
我打開遮光板看著飛機劃過層層雲海陷入了恍惚與迷惘,我的腦海里此時久違的完全放空,恒林與林家,金融與走私,商場與官場,帝都與天涯,秦婉如與東方筱,乃至胖子和林若溪都完全消失不見,我的身心此時徹底的放空,覺得自己就像是飛在天空中的鳥,無憂無慮肆意的遨游在雲海中……
【齊先生,齊先生,您聽得見嗎?齊先生,齊先生……】喚醒我的是空姐溫柔而焦急的聲音,我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地毯上,幾位空乘和隨機醫生將我圍了起來。
醫生見我清醒後沉聲問道:【你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齊小年。】
【這是幾?】
【一。】
【這是幾?】
【三。】
【你的目的地是?】
【港城,從亞龍出發。好了,我沒事,可能是壓力太大太疲倦了。】
我終結了這讓我哭笑不得的試探,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用空姐說我也知道我剛剛不知怎麼躺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我爬起來後又坐回椅子上,問道:【到港城了嗎?】
空姐點了點頭:【剛剛降落。之前想通知您即將降落的時候發現您躺在了地上,怎麼叫都叫不醒。飛機降落時的劇烈動蕩也沒喚醒您,就喊了了醫生。齊先生,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I'm fine. Thank you. And you?】我晃了晃稍微有些昏沉的頭,還和空姐開了個很冷的玩笑。我沒急著下飛機,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後囑托了空姐和醫生不要將今天發生的事外傳,才自己拎著小行李箱,坐上了機場vip通道專門的擺渡車。
十一月初的港城也沒多少冷意,馬心妍穿的還是夏款的OL西服。
她識趣的搶先接過我的行李,帶我上了一輛白色的港牌賓利,親自擔任司機。
她不說話我也不會失了先手,就算她其實沒有什麼錯又如何,就算我想通了又如何。
我的心態如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上位者,如果她在這件事上不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說法,那麼我會給她一個說法。
我打開了手機上的監督軟體,開始離线林若溪的聊天記錄。
也難怪我上一周會大意,林若溪近期聊天記錄排行第一的是我,第二是秦婉如,第三是胖子,“大黑熊”的資料夾幾乎可以在最底部,還不如恒林一些高管高。
我打開了大黑熊的聊天資料夾後苦笑的搖了搖頭,整篇都是大黑熊發起了視頻通話,時長xxx,林若溪發起了語音通話,時長xxx。
怪不得,兩人都懶得打字直接火熱的語音或視頻,聊天記錄能有記憶體才怪!
我倒不覺得林若溪是發現了我在監控她的聊天記錄,否則她不會還和胖子偶爾也聊聊騷。
只是她對趙構如今無比熾熱的勢頭讓我想到了王小雨,當初林若溪在魔都市委書記辦公室坐著的時候都要去衛生間和他視頻,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誤以為林若溪又將多個心上人,才一時起了惡念。
現在想想,如果留著王小雨到現在,那將是對付胖子多好的一步棋!
【花已經按您的要求布置好了。今天整個港城都買不到白玫瑰了。】
車子都開到了中環,馬心妍才說出了第一句話,打破了車廂內寂靜的氛圍。
我在後排輕聲的嗯了下,然後說道:【花了多少錢,我轉給你。】
【你一個一次性的驚喜就三四百萬,這也太嚇人了。不過錢就不用了,林總給了我一張卡,我想她也樂得這筆花銷從自己身上出。】
馬心妍開口後就徹底放開了拘謹,讓我不由贊賞她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光這強悍的心理素質與情商在商場上早晚會是一個人物。
如果是在上飛機前我還沒有想通的時候,我肯定會刻薄的諷刺問道“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嗎?”
,如今我意識到我的敵人從來都不是馬心妍,我也不是那個單執行緒的書呆子碼農了,我輕笑一聲:【我一會讓周雅轉你,我更樂意為自己的驚喜買單。若溪呢?】
【我真不知道。】
我清楚的看到馬心妍的臉苦澀了起來,完全沒有白賺幾百萬的欣喜,【昨天港交所事情差不多辦完了。早上她和趙構一起開車出去了,沒有帶我。】
馬心妍話音剛落,自己意識到了所說話中的問題,又連忙補道:【不是,我和林總住在半山別墅,趙構住在酒店。早上是趙構開車過來接林總的。】
【若溪早上吃早餐了嗎?】
我不動聲色的問了個又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馬心妍有點懵了,還以為有啥深意一樣,其實我真是不知道問啥隨口扯的。
這都已經三天了,要真發生啥都肯定已經發生過了。
【沒有,趙構到的時候,林總還沒有起床。】馬心妍說完又連忙補了一句,【趙構是一直在一樓等著的,一直等林總洗漱著裝後下來才起身。】
她要不補充這一句,我還真得誤解點什麼。
可是就算補充了這一句,也洗不干淨了呀。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趙構不比胖子,他知進退懂權衡,情商智商都很高,還會偽裝成紳士。
我唯一的優勢就是我和林若溪是真愛,林若溪對他只是玩玩而已。
馬心妍肯定聽到了我這聲長長的嘆息,她面色變換了一陣,然後輕聲說道:
【小年,若溪她是很愛你的。我們周六到港城後,她就去約了幾位知名的服裝大師,說等你來了後給你做高定的西服。】
【我去,真沒必要。】
我也驚訝了一下,苦笑著搖搖頭。
林若溪上陣已經把魔都的奢侈品合適的男裝都掃蕩一空了,我又不是她那樣的敗家性子,一件衣服洗了兩次後就扔了。
她給我買的西服中不乏幾十萬一套的,去哪也不會跌份,沒必要整什麼高定啊個人專屬款啊。
我看馬心妍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搖了搖頭,輕聲道:【先好好開車吧,到家再說。我還是第一次來港城。】
馬心妍開車一路帶我駛到這世界上最頂級之一的豪宅圈——半山別墅。
這里居住著港城最頂尖的富豪們,什麼明星天王根本沒資格在這居住,別墅區有著層層安保,連在港城無所不能隨處可見的狗仔都不敢在山腳下蹲守。
我一路看著維多利亞港的美景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到了別墅門口我還是忍不住咂舌起來,港城是出了名的寸土寸金,而林若溪的別墅如同一座富麗堂皇的中世紀歐洲宮殿一般,光精心布置的庭院都可以另起一棟別墅了,更別說還有私人泳池。
我跟著馬心妍進入別墅後,一位三十來歲管家模樣的白人女性迎了過來。
馬心妍用英語和她交流說我是林若溪的丈夫,又叮囑了她我要給林若溪一個“驚喜”,請務必保守秘密。
女管教對我表現的很熱情,一直邀請了我去已經布置好的房間檢查一番,在得到我滿意的肯定後笑的極為開心。
我到了別墅後還真不怎麼急了,饒有興致的請女管教帶我參觀了一圈林若溪的別墅,最後我把她打發下去給我泡壺龍井,我帶著如芒在背的馬心妍在書房坐了下來。
【我還真挺喜歡這別墅的。等若溪晚上回來後我給要過來好了。】
我對著馬心妍無比淡然的說出了無恥的軟飯宣言。
這個小技巧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拙劣,但這就是馬心妍怎麼也接不住的明謀。
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給她施壓,告訴她我就是林若溪的正宮,是林家乃至恒林的男主人,而她馬心妍一旦沒了我心腹兼好友這個身份,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壓的粉身碎骨。
【我也特別喜歡這別墅,我住在這幾天真的覺得住在了天堂一樣。不過我覺得院子里有些太空曠了,我跟若溪去了鄰居李超人的家里,發現人家的園藝就做的很棒。你可以讓賽琳娜從歐洲請兩個園藝師過來。】
馬心妍很聰明,她在我赤裸裸的施壓面前連怨氣都不敢有,她死死的抓住她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我的朋友這個身份。
【說說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像是在自嘲一般。
我不知道馬心妍醒悟過來沒有,我是可以輕易的讓她粉身碎骨,可那樣的話我便失去了我唯一的偵查守衛。
如今就像一局DOTA進行到了後期,雙方都在你來我往的試探著,僵持著,而我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插下去的肉山視野眼給反補了!
馬心妍也如同我一樣搖了搖頭,只是她的笑容比我苦澀的多。
【小年,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是很相信我,可我真的沒有背叛你的意思,我發誓,我只是……】
【不,我相信你。】
我打斷了她的賭咒般的表忠,從書桌後走到她身邊坐下,近距離認真的看著她,【我相信你。否則我不會明示楊秀送你一輛寶馬7系。而我就是因為太信任你,所以我不能接受一絲你的動搖。】
這不僅是提醒她我剛給了她足夠的獎賞,更是在隱約威脅她,她那輛寶馬7系的來源是見不得光的,而且我相信身為精英白領的她能理解我的意思能設想到假如我和她翻臉後楊秀會不會去舉報她商業索賄!
我的聲音愈發低沉,眼中的光卻越來越亮,我離馬心妍的臉越來越近,都清晰的能看出她精致臉蛋上的微小毛孔,看到她眼神中的呆滯與驚訝,看到她從耳根後浮起的微微紅暈,最終額頭落在她白皙的額頭上,低聲說道:【心妍,你是我在恒林第一個自己人,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你是我唯一的自己人。】
我沒有說謊,馬心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確實是我在恒林唯一可以信賴的下屬,可我流露真心的方式以及時機如同哄騙小女生的渣男一般。
渣男都是用套路把妹,而我用“真心”去感化一位又一位女神,我算是渣男界中的清流了。
我很清楚此時架在我和她鼻梁間的眼鏡並不是什麼艱難險阻,我若想吻她是輕而易舉,而她更不可能推開我只會更熱情的迎合。
但我並沒有這麼做,我是已經多番拋棄了我曾經的原則,可我的性子就算是當婊子也是當雞立椴的那種。
我主動抬起了我壓在馬心妍額頭上許久的頭顱,再次認真的看著她。
她滿臉復雜的看著我,表情一變再變,最終衝我翻了個白眼,調侃的語氣說道:【你就是這麼把周雅哄到手的?】
操!
誰說的!
我什麼時候哄周雅了,更何況還沒到手呢!
慢著,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上周才沒守住原則摸光了周雅,怎麼她都知道了?
難不成周雅出了我的門就和林若溪匯報了?
那我tmd真的是玩不過她啊!
【你瞎說什麼?周雅是胖子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想法。更何況她還是我的大管家,兔子都知道不能吃窩邊草。】
我故意皺著眉假裝不滿的反駁道。
馬心妍臉色一頓,然後撇了撇嘴:【呵呵,兄弟女人你還天天雅兒雅兒的叫!】
原來如此,我就說周雅還沒演技高超到奧斯卡影後的地步。
不過想來也好笑,我在林若溪身邊插下了馬心妍,林若溪在我身邊插下了周雅,然而這兩個臥底都有要被感化投誠的趨勢了,明明我和林若溪該是一場純純粹粹甜甜蜜蜜的戀愛,如今卻搞得跟拍《無間道》一般。
【所以你是也想讓我叫你妍兒?】
我接過馬心妍的話茬,順水推舟擠出苦笑衝她抱拳:【行,妍兒,好妍兒,你就告訴我這幾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你……】馬心妍沒想到如今坐穩恒林副總位置的我會“苦苦哀求”她一個小秘書,即使她也清楚我有表演的成分,可她的確被我打動到了。
她苦澀的說道:【如果當初知道你推薦我出任林總秘書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寧願留在公關部幫你看好地盤。】
【你現在也是在幫我看地盤,而且是最重要的地盤。】
這句話我猶豫了下還是沒有說出來。
馬心妍此時已經決定開始講了,那我沒必要多說這幾句俏皮話顯得輕浮。
所以我沉聲說道:【都告訴我吧,事無巨細,這幾天發生的一切。】
【如果要說不對勁的時候,應該是上周開始。】
馬心妍進入正題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心一顫。
上周?
這尼瑪要是從上周開始,按照我和東方筱的玩法,林若溪得從趙構那拿走多少枝玫瑰。
【上周一林總從歐洲回來那天,本來通知我去接機的。但是我剛出發,林總就通知我別去了。】
馬心妍第二句話就讓我眼皮子開始跳了起來。
唐紫靈為了她的總監寶座最近一直帶著胖子飛往各大地區指導中層干部輪崗工作,我可以確定胖子不在魔都。
那麼接機的人很顯而易見便是大黑熊了。
我本以為若溪只是從上周末開始趁著來港城辦事的機會和大黑熊偷一偷那未遂的腥,沒想到上周一就開始了,那麼這次港城之行是情欲鋪墊夠了的升華?
還是馬上就要見我了抓住時間的尾巴肆意放縱?
【到晚上的時候,林總突然讓我去一家餐廳接她。我到了之後才看到她身邊站著趙構。】
馬心妍說完後留意到了我有些難看的臉色,像是為了安慰我一般補了自己的見解:【那天應該沒發生啥,兩人只是正常的吃飯。只是我有點不明白林總為什麼讓趙構接機而不讓他送自己回家。】
【別說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可我臉上卻面無表情的本著,什麼也不說,只是衝她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
【林總可能是剛結束長途飛行特別疲憊,告訴我周二她要休息一天。】
馬心妍說到這開始改口叫若溪了,【我,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於是周二上午我也沒去上班,帶著一些若溪平常喜歡吃的甜品去你們家了。若溪本來以為我找她是有公務,結果發現我是去陪她休閒的非常開心。你,你也知道的,若溪在朋友面前很單純的,我又找到了和她相處的正確方式。那一天我們都在試她從歐洲帶回來的新款時尚衣物,我走的時候她送了我好幾個包包。】
【所以就是幾個包就把你收買了?】
我又忍住了這一句吐槽,然而我悲哀的發現,按照我家那敗家娘們的手筆,幾個包絕對比我變著法子送給馬心妍的寶馬740要貴。
更悲哀的是,聽著一個小秘書說自己的總裁老婆人很單純我還真沒法反駁。
【若溪真的很愛你,我在你家那一天,無論聊什麼最後都變成了和你相關的話題,我們試新衣服的時候幾乎每一件她都在說小年看到後會怎麼樣怎麼樣,小年肯定覺得這件衣服怎麼樣怎麼樣……】馬心妍說這句話時有些小心翼翼的,唯恐觸碰到我敏感的神經。
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廢話,我能不知道若溪愛我嗎?
我糾結的從來都不是她愛不愛我,而是她愛幾個!
【其實,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是周三。你要不是讓我回想,我真的覺周一若溪和趙構一起吃飯有什麼貓膩。就算現在我也覺得很正常,商人討好投資方再常見不過了。】
馬心妍說著說著又苦笑起來,她的表情還很豐富。
然而再豐富也豐富不過我此時內心的情感。
正常?
正常個屁?
正常有哪個投資者用屁股磨蹭被投資人的雞巴的!
【周三上午秦總一直在若溪的辦公室匯報總結近期的事務,結果不知怎麼秦總突然怒氣衝衝的推門揚長而去了。我進辦公室後發現我之前送進去的茶杯打碎在了地上,地上還有一份散亂的檔。若溪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臉色讓我不寒而栗,辦公室的氛圍嚇的我也不敢說話。我收拾完地上的碎茶杯後,若溪冷冷的說了一句:一會趙構來了直接讓他進來,然後又吩咐我准備下藍鯨科技IPO的資料。】
馬心妍把當天的場景描述的活靈活現,她一個局外人搞不懂秦婉如為什麼突然和林若溪吵起來,我卻能明白。
我瞬間有些頭疼,原來秦婉如早就知道了林若溪和趙構要死灰復燃了。
可我還真不能責怪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她能為了我和好姐妹吵了起來氣的砸了茶杯,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都能體會到秦婉如的糾結和無奈了。
然而這讓我更糾結起來。
秦婉如很多事情是瞞著我,她也有她自己的小心思,很多時候更偏向於若溪。
但是她一直夾在中間不僅悲哀的喜歡上了好姐妹的男人,更想要同時改變我和若溪,把愛情觀不同的我們拼命的往中間拉。
即使我和若溪的感情出現過那麼多坎坷,但是我和若溪在一起的時候是甜甜蜜蜜的,那些坎坷都被我們倆藏了起來。
然而今天我才醒悟到,那些不斷堆疊成山的坎坷下面,有一個秦婉如一直在愚公移山。
馬心妍給自己倒了杯水,壓根也想不到她喝口水的功夫我腦海里轉過那麼多念頭。
她沉浸在回憶的氛圍里了,無奈的和我說道:【我剛走趙構就過來了,他去了若溪的辦公室,他帶的副總卻是去了秦總的辦公室。到那會我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我突然察覺趙構進了若溪辦公室很久,而若溪卻沒讓我把藍鯨IPO的資料拿進去才略微覺得有些不對。我又想到了之前藍鯨來談IPO的都是那位副總,趙構一次都沒出現。而什麼方案都談好了,若溪回來了趙構卻上門拜訪我便有些懷疑了。】
嘖,不得不說,馬心妍還是極為敏銳的,從這些微小的細節便能感覺到若溪和趙構之間可能有些不對勁的苗頭,果然是個細膩的好秘書。
只是tmd她周三就發現不對勁了,卻一直都不告訴我?
我帶著火氣的瞪了她一眼,但也沒開口罵她。
【你別瞪我。我知道我的問題。當時我有想過要不要和你說,可這猜測太驚世駭俗了,換任何一個職場人都不敢有這樣的聯想!我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真沒放心上。然而……然而等我確定了,我又不敢說了。】
馬心妍清楚的讀到了我眼神中的火氣,苦笑著解釋道。
可我也敏銳的讀到了她後半句話的意思,內心突然咯噔一下,我本以為趙構和若溪是溫水煮青蛙,所以馬心妍不知道怎麼和我匯報索性順水推舟說忘了,莫非周三就直接?
我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用幾乎不可聞的角度點了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馬心妍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所以,所以我就抱著看一看的想法拿著IPO資料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了若溪的辦公室,看到了讓我驚掉下巴的一幕。若溪坐在沙發上,兩條大白腿高高的衝天舉著,腰間的一步裙被掀到了肚子上,白色的蕾絲小內褲還掛在一只腳上。而趙構就跪在地上頭埋在了若溪的兩腿之間,他太高了,與其說跪更不如說像趴在地上,像一頭魁梧的黑熊……】
馬心妍說到這頓了一下,又小心的看了看我,發現我依然沒有情緒波動才繼續說下去:【我的出現讓兩人都有些驚慌,然而,然而若溪說出來的話卻不是讓我滾,而是對我說“還不把門關好”!】
如若是之前我還要思索林若溪為什麼不避著馬心妍,但和東方筱關系突破後我在這個和若溪同樣霸道的小女人身上找到了答案,就像她不介意在小謝面前和我歡好一般,若溪也不會介意在馬心妍面前和趙構偷情,不,是不在意。
【所以呢?她們當著你的面繼續了?】
我還是開口了,因為這種細節我不主動問馬心妍肯定不會說,在她心中若溪出軌就是出軌了,而對我來說,我需要靠每一個細節去分析揣測若溪的心理想法。
【沒,沒有。那天我進去後人都嚇傻了,直到若溪進了休息室趙構喊了我兩聲我才反應過來。趙構喊我把資料拿給他,然後真就神情自若的看了起來,連,連臉上的液體都沒擦。】
馬心妍連忙回道,【後來若溪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都到中午了,剛好秦總和藍鯨的副總也談的差不多了,若溪便讓我安排了午飯。那頓午飯吃的很怪異,秦總一直陰冷著臉,趙構則看起來有些尷尬,反而若溪的狀態最為自然,一臉清冷,光吃著東西,三個人整場幾乎都沒說話,還是我和藍鯨的副總以及財務總監一直聊天沒讓場子冷下來。】
我錯怪了秦婉如!
我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可是,連我都知道兩不相幫就是同時得罪兩邊,首鼠兩端最後只會讓自己無限困窘,她何苦來哉,我齊小年又何德何能?
我想著秦婉如的時候馬心妍的聲音又飄渺的在我耳邊響起,【……後來我聯系到上午的事才找到了最大的怪異點,那就是若溪完全沒必要主動安排這頓午飯,我們恒林該等著藍鯨請我們……午飯後我跟著若溪回到辦公室時也發生了一件事,若溪讓我去泡兩杯茶,要拉著秦總進辦公室時,秦總卻躲開了,說她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當時若溪的臉色就很難看,後來,我給若溪送茶進去的時候發現她坐在休息室的小床上,雙手抱膝,我看著她顯得如此孤獨可憐與脆弱。我當時真的可能是瘋了,竟覺得恒林總裁的她很可憐,就,就直接也在床邊坐下,把她摟在了懷里……】
【你倒真挺厲害的!】
我發出由衷的贊嘆,當初她和我說如何和若溪成為朋友時我就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機情商確實有一手,然而她將若溪摟在懷里這個看似膽大包天實則神來一筆的操作,比周雅靠在我懷里問我想不想吃豆腐要高明的多。
我真誠的稱贊卻讓馬心妍尷尬了一下,也是,我這話可以正著聽也可以反著聽,不過我也懶得解釋了,就算她覺得我是在諷刺她又如何?
我輕聲說道:
【繼續。】
【小年,若溪她真的……】馬心妍可能覺得我都知道若溪已經出軌了,得到肯定的結果了,干嘛還要繼續聽下去,又想和我打感情牌。
然而被我厲聲呵斥打斷,【我說,繼續,後來發生了什麼!】
馬心妍呆呆的看著我也沒說話,過了良久竟抬起手在我臉上溫柔的撫摸了兩下。
我去,她這是什麼操作?
是覺得我是接受不了若溪出軌的事實處於崩潰邊緣了嗎?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原來還有些聖母心呢!
但她這麼以為我也懶得澄清,我雖然沒有到崩潰邊緣但是心里實在不好受,我真的很想衝到林若溪面前問一問,她的小腦袋瓜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又到底是把我當成什麼呢?
【小年,你別生氣,若溪真的很愛你。】
馬心妍又安慰我起來了,但看著我無動於衷的表情,又嘆了第N口氣,接著娓娓道來:【若溪午休起來後接見了幾個高管,我一直在旁做著記錄和補充資料。那一下午我覺得我上午和中午可能是精神恍惚了,冷傲的恒林女皇才是若溪真正的形象,尤其她見趙玉玉的時候,對趙玉玉的報表很不滿意,沒說話光本著臉就把趙玉玉一個子公司老總嚇的腿都發抖。】
【我知道我老婆在下屬面前是霸道女皇,你丫的快說重點,她有多少形象你難道還能有我更清楚!】
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起了馬心妍的絮叨,但是又不能催她精簡點,萬一她忘了啥她覺得無關緊要實則格外見真知的細節怎麼辦?
不過若溪還真是偏愛趙玉玉呢,難怪公關領域的都是林若溪真正的嫡系。
馬心妍終於又說到重要的環節了:【然而下午都四點的時候,若溪接了一個視頻,我清楚的感覺出來她猶豫了很久,然後才當著我的面接起來,我就意識到可能是我中午那個擁抱起了作用。視頻是趙構打來的,就問若溪還在辦公室嗎,有空嗎他要過來,若溪說好,讓我去接他。我把趙構接進來後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衝了兩杯茶送了進來,發現兩人正對坐著聊天。若溪問趙構搞定了嗎?趙構回答她說差不多了,還苦笑著說秦總是真沒給他好臉,自己這下可是至少幫恒林賺了一百億。若溪卻撇了撇嘴,還白了趙構一眼說一百億算什麼,趙構哈哈大笑起來。我瞬間就聽出了潛意思,確實,我要是男人,一百億和若溪這樣的仙女放在一起,我也肯定選若溪……】
額,合著我的身家還又增添了一百億?
不,炮友都值一百億,我怎麼也得翻個幾番吧!
我自己都沒想到我竟還有心思搞惡趣味調侃,可能是因為之前溫泉山莊的經歷做了鋪墊吧。
我發現馬心妍又苦笑起來,得,咱們倆這臥底接线會就變成賣苦了唄。
她說道:【我送完茶就出去了。我知道我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外面,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女人天生的八卦心讓我實在壓抑不住自己,剛好又有個高管過來臨時有事想找若溪請示,我便找到了由頭。事實上我當時特別忐忑,我想著如果辦公室的門從里面反鎖了,我立刻退回去打發那個高管,以後也不能保有一絲好奇心。然而門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
【所以從那一刻起你就打算瞞著我,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結合她的苦笑我敏銳的想明白了她為什麼不主動向我匯報了,不由的冷笑連連,還真是君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君呢!
馬心妍詫異的看著我,最終沉沉的點了點頭。
我故意讓她看見了我捏了捏拳又松開,這也是東方筱交代我的,敲打下屬就要敲打的明明白白的,不要搞什麼不著煙火氣玩那些虛無縹緲的招數,威嚴終歸是擺在明面上的。
【繼續吧。】
我這句話像是解救了馬心妍一樣,沒我的發聲恐怕她就得絞盡腦汁找解釋了。
她是個聰明人,我相信她很清楚自己即使成為了林若溪的貼心人,但是終究只是個秘書,完全無法抵抗我這個林若溪枕邊人加恒林第二大股東兼副總。
【我進去後便看到若溪已經坐在了趙構的身邊在他的懷里,她這次是下身完好上身凌亂了,若溪的白嫩乳房都被趙構捏清了不少,想想也是,趙構那麼魁梧的身材那麼大的手得多大的力氣。但是若溪臉上卻洋溢著興奮的潮紅,玉手正在給趙構的,的,雞巴擼管,動作雖然軟綿綿有氣無力的,但是也沒停過。兩人正在小聲的說著什麼私密話,我也沒聽清。若溪抬頭看向我我沒敢等她問就假裝趙構不在一般連忙匯報說科技總監臨時有事想找她匯報……】
馬心妍說到這我都不顧聽若溪和趙構的淫戲了,皺著眉揮手打斷她,【等一下,你說誰?科技總監林若凡?】
馬心妍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說:【對,是科技部林總。若溪一開始也漫不經心的說讓她明天再來,結果自己重復了兩遍科技總監後皺著眉思索了一陣,讓我出去問問她有什麼事。我雖然有些不解,也沒問什麼就老老實實做了,出門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只開一個縫,哪怕明知我的秘書間里看不到若溪辦公室里的景象還是不敢大敞著門。】
【林若凡找若溪有什麼事?】
我沉聲問了出來,心里更是在不住的思索,自從林若凡被放出來後我就把我原本的第一塊地盤——科技部完全劃給了她,連指導都不指導,大小所有的事都讓秦婉如辦公室對接,唯恐和這個女人沾上一點瓜葛。
而她表現的也很老實,如其他總監一般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只是她也是不怕林若溪忌憚一般,很快將科技部整合成了鐵板一塊,帶領科技部走的風生水起,將一個本來沒有多少權力的邊緣事業部發展的紅紅火火。
【還和你有關。】
馬心妍這句話讓我嚇得咯噔一跳,她接著說道:【AI專案不是你之前做科技顧問時立下的項嗎?現在在林總手里已經成了規模,美國那邊的科技公司有收購的意向,她來找若溪就是請示若溪的決定。】
媽的,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不過我也真是驚弓之鳥了,林若凡再沒腦子也不可能通過第三者來傳話那件事。
然而那件事終究是個隱患,等回到魔都後還是找秦婉如再聊聊吧。
我沉思的時候馬心妍的聲音又響起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若溪聽完我轉述的匯報後皺著的眉也松開了。她沒讓林總第二天再來,也沒停止和趙構的,偷情就讓我來回傳話。這兩姐妹也真有意思,林總也是的,每次只回答若溪問的問題,也不多匯報幾句,我就來回給她們倆傳話,最後若溪決定不賣……】
【等等?兩姐妹?你知道若溪和林若凡的關系?】
我剛感慨馬心妍這個女人超強的觀察力,就又聽到“兩姐妹”這個詞。
誰知馬心妍還驚訝的看著我,【啊?怎麼了?秦總介紹過的啊,林總是若溪的妹妹。要不然就算她能力再強,怎麼可能剛畢業就直接坐上總監的位置,而且聽說一些元老多次在公開場合稱贊林若凡的能力呢!】
媽的,我越來越後悔當時不顧秦婉如的多番反對衝動之下弄死黃毛了。
光說把林若凡放出來就是縱虎歸山啊,也算踏入豪門的我肯定不會天真的以為她們倆都姓林就是真姐妹吧!
【小年,小年,怎麼了?】
我這次沉思的太入迷,馬心妍叫了我兩聲才讓我反應過來。
我打了哈哈混了過去:【沒事,我就在想我當初立項的這個項目林若凡這麼快就做了起來,真的很厲害。後來呢?若溪就這麼邊給趙構擼管邊和林若凡隔空討論?】
話說完我就後悔了,馬心妍提到擼管這個環節時都有些支吾,而我說的如此自然,那麼聰明的馬心妍不會起疑吧?
我認真觀察著馬心妍的表情,結果她好像完全沒注意到我的異常,自己稍稍有點臉紅,【……對,而且越到後面若溪就越放的開,擼動的越快了。林若凡走後我遲疑了一會,又進去和若溪匯報她已經走了。然後就聽到若溪和趙構的聊天……趙構也跟沒看見我一般,和若溪說,說“你都玩這麼長時間都快把我玩軟了,來給我親一下”,若溪她也沒看我,說了聲討厭後就就低頭下去幫趙構口交了……趙構的……雞巴真的太大了,若溪很吃力的樣子,趙構好像還故意搞怪,頂的很深,我看若溪都被頂的有些冒白眼了……我當時可能真的是瘋了吧,我居然開口對若溪說,說,你別硬塞,你扶著他那,用手托他下面蛋蛋,自己從上往下含……】
【我尼瑪真想給你鼓個掌!!!】
我這句話脫口而出,我氣是有些氣,可更多的是震驚。
我tmd送到若溪身邊的釘子,居然開口教我老婆怎麼給別的大雞巴口交!
這尼瑪在給我拍三級版《無間道》嗎!
【對不起,小年……我……】馬心妍連連道歉,我不想聽她再找一些蹩腳的理由,正好茶杯里的水也空了,我准備起身再自己去接點水,好壓一壓心中的火氣。
然而我剛一起身馬心妍瞬間慌了,竟直接撲在我身前跪了下來抱住我的腿,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小年,對不起,我,我真的錯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是,大姐,我tm是想接個水不是怒極抽身而去啊!
她才講到上周三,今天都周二了,我走了後面幾天發生了什麼我上哪知道去啊!
我無奈的說道:【我去接個水而已,你起開。】
【不行,我去給你倒。不行,我一松開你肯定要走,你原諒我好不好……】馬心妍都快哭出來了,我反而氣樂了,怎麼之前一直逼著她她都不肯說,現在一副我不聽還不行了的樣子。
【行行行,我原諒你了。你去給我接點水吧。我聽得火大。】
我又坐了回去,馬心妍還跪在地上抱著我的小腿,喃喃的說道:【不,我一松開你肯定就走了。小年,我知道你怪我,可是,可是我能怎麼辦?你是我的伯樂不假,可她是林若溪啊,而且,而且你們是夫妻,我這個外人能說能做什麼呢!我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留在你身邊,你知道我有多羨慕周雅這個賤人嗎?她和我說過,在你身邊做事,再忙都覺得很安心……】
【所以大姐你也要向我表白嗎?合著哪怕百億富翁的老婆是千億富婆,這些女人都飛蛾撲火一般上杆子貼過來的嘍?】
這句話我沒說出來,但是確實是我的心聲。
我發現我最近的魅力大到沒邊了,而我一直不覺得我能吸引到周雅圓圓乃至現在還死死抱著我的小腿的這一位是單純的我本人。
不說別人,就說我以前在科技部做小員工的時候我就偶然認識了周雅,然而那時我們的微信聊天記錄只有兩句對話:“你是?”
“周經理,你好,我是科技部的齊小年。”
【好了,我能理解你。可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心妍,異地而論你要是我,你能體會這種被最信任的人瞞著的感受嗎?好了,給我續杯茶吧,我真的很火大。】
我沒有假裝大方的原諒她,而是告訴她我不原諒她讓她一直有著心理愧疚,這也是心理學的一個小手段,我發現讀書多真的還蠻有用。
馬心妍起身給我續了一杯茶後回到座位上,我看她的神色表情就感覺她可能又要提若溪愛我之類巴拉巴拉的屁話,連忙說道:【後來呢?莫非若溪真的聽了你的建議?】
馬心妍微微詫異的看了我,她想必是覺得我居然還要聽下去,可我都問了她肯定要回答,而且剛剛那出戲過後,她的回憶流暢了很多:【嗯,我當時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提了一句,趙構玩味的看著我我嚇了一跳,甚至想跑,可怎麼都邁不開腳步。若溪雖然沒有說話可真的聽進了我的建議,按照我剛剛的指點給趙構吃了起來。若溪進入了狀態趙構也開始不斷舒服的呻吟,一只手還繼續在若溪的乳房前作惡,把若溪那麼嬌嫩的玉乳當面團一樣揉,我看著都有些心疼。兩人就真的當我不存在一樣,我也就呆呆的站著看著。都不知道過了多久,趙構悶哼了幾聲,若溪也加快了運動幅度,然後趙構身體一僵,就直接在若溪口中射了出來……趙構射完後若溪也起身坐在了趙構的腿上,抱著趙構的頭親了起來。剛親上趙構就輕輕的推開了她,啐了兩下,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是有多小心眼”,若溪也吃吃的笑了起來,我看著若溪嘴角的白灼精液,瞬間明白過來若溪是剛剛接吻的時候把藏在嘴中的精液喂給了趙構……】
嘖,我家大寶貝怎麼有這個惡趣味,不過好像也挺解氣的,男人不是喜歡在女人口中口爆嗎,那麼也嘗嘗自己腥臭的精液味道好了!
我看著回憶到這不自主笑起來的馬心妍,突然起了兩分調戲之心,問道:【那心妍你當時看了那麼久,有沒有感覺啊!】
【啊,什麼感……討厭!】
馬心妍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呆呆的回了一聲,旋即伸手輕輕的砸了我胳膊一下,低著頭顱面帶桃花。
嘿,如果我現在摸一摸她的襠部再問她現在有感覺了嗎,那肯定就能把這個不聽話的小臥底吃了吧!
但周雅我都沒徹底吃掉,更別說她了。
我搖了搖頭,又把話題牽扯回“正軌”,【後來呢?】
【後來趙構走了,下班後我送若溪回家時已經冷靜下來了,當時我開著車,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都不敢通過後視鏡看若溪一眼。若溪也一直沉默著不說話,要知道自打我和她關系熟絡起來後,我們倆在車上的時候,我們都會聊聊天的。】
馬心妍也被我帶回了正軌,接著回憶道:【周四一整天我都心驚膽顫的,甚至都出了不少差錯,但是若溪不知道是沒發現還是不在意,她一如既往的工作著,上午接見一些合作伙伴,下午處理內部事務。趙構也沒出現,應該是來港城辦事了。直到晚上下班回家……】
馬心妍說到這頓了一下,猶豫的看著我,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小年,我之前想瞞著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我實在不想看你那麼痛苦,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但,但你要原諒我,好不好?】
聽到馬心妍這麼說我內心咯噔一跳,她都說了周四趙構去港城了,難不成那天晚上胖子回到魔都了?
我知曉我此時再面無表情可能會嚇得糾結不已的馬心妍不敢說或編個謊話,便主動握住了她的手,微微用力,柔聲說道:【說吧。】
要不怎麼說肢體語言也是種藝術,我沒有說原諒她,但我的動作卻給了馬心妍很大的勇氣,她看著我臉蛋比之前還紅,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周四晚上,我,我把若溪……我把若溪操了……】
什麼!
我整個人瞬間懵逼了!
她,她把若溪操了,她一個女人把若溪操了!
我瞬間漲紅了臉,在她看來是憤怒,可我卻清楚是無法言語的異樣躁動。
我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力道,把她捏疼了她也沒敢出聲,但我,我好像沒有生氣。
不,不,我不僅沒有生氣,我的二弟還生起氣來,我是第一次知曉林若溪被別人操了後如此激動!
我松緩了手上的力道死死的看著馬心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表情。
媽的,我做好了這幾天里若溪已經被趙構操了的心理准備,之前也有溫泉山莊的鋪墊,可突然馬心妍告訴我,若溪被一個女人操了,我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
然而我的反應好像被馬心妍讀到了,不知道是我主動松開的手還是我自己都看不到的表情,她沒等我催就主動說了下去:【周四晚上若溪沒有吃晚飯,我送她回家後她讓我叫幾個菜過來我們一起吃。晚飯後我收拾餐桌了,她和你開始了視頻。若溪是真的愛你,小年,喜歡一個人就算嘴巴不說,眼睛也會暴露的。她看著螢幕眼神都放著光,僅僅和你視頻渾身都在洋溢的喜悅……】
【所以你把她操了?】
我操,我tm怎麼了,心里的吐槽怎麼說出來了!
馬心妍都被我這句話搞懵了,然後又錘了我一下,嬌聲道:【討厭!我說呢!哼,我還擔心你生不生氣,你們男人啊!】
【我們男人怎麼了?】
我又委屈的暴露了自己的心聲,這下馬心妍一點都緊張了,反而像是奪過了我們聊天的主動權,哼了一聲後說道:【若溪和你視頻完後和我說想喝點酒,喝了兩杯後她便和我說“昨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本來沒她這句話我也打算死埋在心里的,誰知今天還是告訴了你。但當時我真的很緊張,她說完就不說了繼續喝酒,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問什麼甚至不知道該不該說話。還好是你救了我……】
啊?
我怎麼救了她了!
馬心妍白了我一眼,說道:【呵呵,你都忘了你和若溪聊什麼了!我都打算找個理由走的時候,若溪手機響了,是你發過來的消息。我看她對著手機突然樂了起來,也大著膽子靠了過去,問她笑什麼。】
哦哦哦,我tm想起來了,我上周四和若溪視頻完後發現大學同學群里有人發了一個黃色小笑話采蘑菇的小姑娘,覺得很有意思就給若溪轉了過去,怎麼就救了馬心妍。
馬心妍接著說道:【我就看到了你發的那個采蘑菇的小姑娘,就不懂這麼老套的笑話若溪怎麼能笑的那麼開心,就問她,結果她說你不覺得這樣笨笨的小年很好笑嗎?我當時一想,好像還真是的,笑話不好笑,但是發的人好玩啊……哎喲……】
我tm聽到這鐵青著臉給馬心妍來了一個腦瓜崩,這兩個女人真是的,還有大寶貝也太過分了,笑話不好笑就算了,笑我干嘛,還在馬心妍面前笑,再說了,我發的那個笑話多有意思了,1,2,3,4,5……
但是這怎麼就救了馬心妍呢!
我不解的看向了馬心妍,馬心妍說道:【我們倆笑成一團後,我和若溪都貼在了一起,我酒意一上頭,竟敢開始拿她打趣,我就揶揄她,昨天你怎麼沒把趙構的大蘑菇采掉呢!若溪也笑了起來,和我說,你有沒有覺得趙構其實很像笑話里的大黑熊……我也徹底忘了我們的身份,嬌笑著抓住了若溪的乳房,說道那大黑熊就不是采蘑菇了,是揉面團了……】
【所以你們就這麼滾到一起了?】
我還是覺得有些懵逼,有些奇幻,難不成真的應了那句話,每一對閨蜜都是潛在的百合?
馬心妍卻白了我一眼,【什麼叫滾到了一起,我們就說了女孩子間的悄悄話。你不會連這個都想聽吧?】
【嗯,真的想……】我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然而馬心妍此時如同周四晚上喝了酒放開了敢調戲林若溪的狀態一般,也不怕我了,【去,不記得了。】
她又頓了一下,才補充道:【就女孩子間的悄悄話。我們那天喝了些酒,若溪酒意上頭越喝越說,越說越喝,一個人就喝完了一瓶半干紅。她和我講了很多,講你的呆呆傻傻,講你以前喜歡她卻不敢說出來,又講了趙構,講了趙構是個外表野獸假裝斯文實則流氓的老流氓,可越接觸越有意思,還講了秦總,講到秦總時都難過起了……我們講了太多了,我從未想過那麼高傲堅強的若溪其實也就是可愛的大女生,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小心事……】
【慢著,】我又打斷了馬心妍,焦急的問道,【你回憶下,若溪談到秦婉如時說了什麼?】
【秦總?】
馬心妍又詫異的看著我,難道我該關心的不是若溪提到趙構時具體說了什麼嗎?
可她看我表情極為凝重,便回憶了起來:【那天我也喝了不少,真有些不記得了。而且若溪談到秦總時也喝多了,一開始是埋怨秦總不夠姐妹,說她是叛徒什麼的,都說好的又反悔了。後來都哭了起來,說她對不起秦總,但是不能讓,秦總都讓了一次為什麼不能讓第二次,她很為難……你。你,你和秦總?】
馬心妍終究是馬心妍,回憶到這時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顫顫巍巍的指著我,發現了又一個可以讓她粉身碎骨的秘密。
我此時卻笑了起來,壓下她軟綿綿的手臂,貼近著她小聲說道:【這下,你是真的不能告訴任何人了。】
【小年,你,您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死都不告訴任何人的!】
馬心妍一副被嚇得不淺的表情慌慌忙忙的站起來衝我彎腰表著忠心,還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若溪, 我也不會告訴她的。】
都是她告訴你的東西,怎麼還需要你告訴她。
我看著馬心妍此時驚慌失措的狀態,卻完全沒有半分敲打她的心思,重重的靠在椅背上,覺得渾身無力。
我在干什麼啊?
我干了什麼啊?
讓林若溪一個天之驕女為我醉酒神傷抱著下屬哭泣,還是因為我和她最好的姐妹糾纏不清!
我突然想到了若溪和胖子,我們倆之間的關系是何等的諷刺,彼此出軌對方的發小,而她或他則是我們死都無法接受的底线!
我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這莫名的頭痛像是上天對我這個自詡溫潤如玉的“偽君子”的懲罰。
我的視线開始飄忽,眼前的馬心妍開始分出重影,耳朵邊上響起三個頻段的聲音:【齊總,小年,小年?】
【沒事,我沒事。】
我沒想到還是馬心妍把我叫醒,而她居然也同樣出了一身冷汗。
等解決了趙構這件事我該去醫院好好的體檢一番了,我如今怎麼也算是千金之子,該對自己的身體上點心了。
【沒事,我只是沒想到若溪居然也會知道這件事,有些失神罷了。】
我扯個理由掩過剛剛自己身體的異常反應,看馬心妍仍一臉後怕的樣子對她說道:【你不僅要守口如瓶,而且要當沒有聽見。】
【我一定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馬心妍連忙應了下來,我看著她笑了笑,示意她坐下,柔聲解釋道:【不是我要威脅你,反而我是在保護你。你自己憑心想想,你覺得是我可怕,還是不小心吐露心事被外人知道的若溪可怕?亦或是,假如哪天秦婉如知道了還有一個知情者……】
馬心妍的俏臉徹底沒有一點血色,光我一個恒林副總就是可以輕易碾壓她的存在,更別說把我捧起來的兩個女巨人。
我又握住了她冰涼的手,內心哂笑其實臥底並不是那麼好當的,但是卻必須給她一些勇氣和底氣,否則若溪和趙構到底進行到了哪一步我還不知道呢!
【你也不用太怕,畢竟,你現在可不止是若溪的秘書和朋友呢!】
我這句調侃讓馬心妍動蕩的心微微平復,可我看著她的狀態感覺她說故事都不一定說完整,索性直接把她拉過來,兩個人擠在一個椅子上,抱住她輕聲的說道:【好了,你還是我的人呢!除了我,沒人能動你,若溪和秦婉如都不行!】
【我現在更羨慕周雅了!】
馬心妍突兀的拋出這麼一句話,苦笑連連。
我也懶得理她那幾分小情緒,剛剛她把我吊的不上不下又突然拋出一個隱藏的髒彈,我還沒徹底搞明白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我直接在她富有彈性的大腿上用力的拍了兩記,悶哼道:【說,你是怎麼操了我家大寶貝的!】
【你們男人啊!】
馬心妍見我對此還念念不忘,終究收拾了心情白了我一眼,開始聲討我起來:【你是不是變態啊,做了就是做了,你干嘛要聽這麼多細節!】
【可我就是想聽細節!嘶!真大,你平常是怎麼裹的!】
我說著的時候手從她襯衫的下擺塞了進去,靈巧的撥開她的胸罩,發現這也是個兩手都不能掌控的雄偉女子。
【呀!你干嘛呀?】
馬心妍的反應讓我暗暗冷笑起來,都不止勾引我一兩次了,我今天主動了她還裝起來了。
早在東方筱身上泄了火的我還真不是多有欲望,我也不是非得用這個法子才能讓馬心妍安心繼續當我的臥底,但是能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我干嘛要用那麼多花招呢!
至於底线?
當一個人開始三番五次的提起這個東西時,這個東西早就沒了。
【你別把我襯衫撕壞了,DIOR的品質可都不好。】
女人就是女人,身體老實的任由我粗暴的撕扯她的上衣,嘴巴還要埋怨幾句。
我是真的有點膩歪了,要不是她還有些用處,年哥我何必出賣自己清白的身體。
【那再讓若溪給你拿一件唄。你都操了我老婆了,怎麼還不讓我摸摸——】馬心妍的乳房真不小,堪和秦婉如一比了。
不過等我把她上半身都脫光後發現這對巨乳略微有些下垂,乳暈乳頭都是黑的,還真不如有個襯衫遮掩不那麼掃興。
【行了行了,人家和你說還不成——】馬心妍的聲音開始嬌媚起來,果然當一個女人都對男人袒胸露乳了,那麼和袒露心扉也差不多了。
【若溪醉了之後吐了一氣,都吐到身上了。我就扶著她去洗漱一番。說實話,若溪實在太美了,沒有男人能夠抵擋住一個赤裸女神的誘惑,女人也很難。我當時身上也沾了一些,便脫光了到浴池里和若溪一起衝洗。我不知道當時若溪吐完後清醒了沒有,可我看著她越來越不清醒,我離她越來越近,她也不閃躲,然後我就對著她呆呆的表情親了上去……】
秦婉如和若溪有沒有這麼親過?
我此時腦海中突然浮現的是這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猜想。
馬心妍不知是因為我的撫摸還是回憶到和千億女總裁的春風一度,也越來越動情,聲音都可以擠出水來:【最了解女人的永遠還是我們女人,而且若溪也太敏感了。她被我親的時候還呆呆的,可等她反應過來時渾身上下的敏感點都暴露在我手下了。她一開始倒也掙扎了,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態度也不堅定,在我帶著美甲的手指插入她那白虎小穴後,她徹底放棄了……】
【操,哪天非得把你這手指頭剁掉!】
聽了那麼久流水帳一樣的敘述我卻沒有半分不耐,甚至想讓她說的更詳細些。
我內心異樣的燥熱讓我覺得自己陌生了好多,為什麼我想問馬心妍我老婆的小逼嫩不嫩呢?
為什麼男人操她我難以接受,她被自己的屬下“凌辱”了我卻那麼衝動呢?
【我還發現了若溪一個弱點,很喜歡接吻。第一次我吻她是偷襲,她有些發呆,第二次她很抗拒,可第三次第四次她就不那麼反對了。我忘了我們那天吻了多久,我身為一個女人也發狂了,她是那麼的美,那麼的高冷,身家如此的富可敵國,我也想把她揉碎在懷里……嘻嘻,就像現在你一樣……】馬心妍又奪回了主動權,開始調侃我起來。
我不知不覺間已經緊緊的摟住了她,真不怪我,我一想像著兩個赤裸的大美女在浴缸中抵死纏綿,其中一個還是我的老婆,我就……
【在浴室里我就讓若溪泄了一次身。泄身後的她先跑了,留我一個人在浴室里清醒。然而等我擦完水批上你的浴袍回到臥室後,發現她在床上拿著一個按摩棒像是在等著我,那瞪向我惡狠狠的眼神和氣鼓鼓的表情是什麼女總裁,就是受了氣不甘心的小女孩。我再仔細一看,她身邊那個包不是我給你買的那一堆壞玩意嗎!】
我聽到著不僅想扶額長嘆,我的大寶貝啊,你的總裁形象又崩了啊!
而且,她是怎麼找的到我藏起來的那個背包,我不是藏的好好的嗎!
【我當時真的忘卻了她總裁的身份,那種時候她也不會把我當下屬,我們倆就是正常的閨蜜,在床上打鬧起來了。若溪力氣不小,可她的身體太敏感了。她把我壓在身下我們倆錯腿蹭了一會,我沒什麼感覺她自己身子都軟了。她都把工具拿出來了,我肯定不會再裝看不見,不過我也不敢告訴她這些東西都是我給你買的,就調笑著她說自己買了那麼多好寶貝,結果她氣鼓鼓的說是壞小年藏起來的壞東西,當時我真的都被可愛化了!】
奶奶的,你買的早就被我扔了,這是我後來自己去買的,不過用了一樣背包而已!
我越聽火越大,我還沒在若溪身上用了幾樣,反而被一個女人先撥了頭籌!
我惡狠狠的抓了一下她的肥碩乳房,說道:【媽的,哪天我非得在你身上用個遍!】
【啊!輕點,討厭死了。人家可只對你老婆用了兩三樣呢!】
馬心妍的眼睛水汪汪的,扭了扭頭把櫻桃小嘴湊到我臉上輕吐了幾口氣,用這種極度曖昧的姿勢繼續講述著讓人面紅耳赤無比瘋狂的閨中軼事:【我用了一個粉色的跳蛋,嗯,若溪說這是你最喜歡的……後來拿了兩個乳夾出來,夾在若溪的乳頭上。唔,若溪的乳頭真的太粉嫩了,像新春的草莓紅心一樣,我都忍不住嫉妒的想一口吃掉。可她真的太敏感了,光跳蛋就讓她嬌吟不斷……後來,我問她,想不想我操她?她狐疑的看著我,像是不相信我有這個功能一樣……】
【你是怎麼操她的?】
我也不相信馬心妍有這個功能,忍不住問了出來,卻發現自己聲音無比干燥。
馬心妍吃吃笑了起來,也沒立刻回答,而是反問我:
【你知道恒林公關部為什麼幾乎沒有男人嗎?】
我還沒說話,她就自言自語的說道:【因為很多女性當權者是很在意自己的風評,不願意和男公關接觸的。在這一方面女公關有先天的優勢。而真的需要公關到床上的時候,女人一樣可以解決女人,那麼還要男人干嘛?】
恒林的公關部真的是有故事啊!可任何故事也不如目前我懷里這個豐乳大美女正在敘說的故事吸引人,我喘著粗氣問道:【所以呢?】
馬心妍故意放慢了語速,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所以我挑了一根比較長又細一些的按摩棒,我自己夾住一截,然後俯身在若溪身上,對准位置,一點一點的把那黑色的帶著凸起的按摩棒分開她嬌嫩的陰唇,破開那粉色的穴肉,闖入了我的貼身總裁的小穴!】
咕咚!我極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而更沒出息的是想秦婉如應該也能夾住吧?
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好像真的適合我這個有心無力的漁翁。我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嘆:【你還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呢!】
【唔,其實還好。我沒什麼感覺,雖然我送進去後自己也高潮了,可我清楚那是因為我的心理作用,我把恒林總裁女皇一般的林若溪操了。而若溪的反應可就太強烈了。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女人操了一般,還是呆呆的,可是我稍微動動,那帶著凸起的按摩棒就讓她有些受不了,我動的稍微快點,她那粉色的穴肉都能被按摩棒帶出來,沒幾下黑色的按摩棒就染上了層層白漿,我和她的體液交織在了一起。這終究是假雞巴,比不上你們男人的靈活,期間我夾不住還有若溪夾的太緊掉了幾次,但是那一夜我們都失去了理智,樂此不疲孜孜不倦的就這麼玩著,都是我在操她,聽著若溪在我一個女人的身下高聲浪叫拼命的呻吟著。而且,我更沒想到,若溪居然敏感到這種地步,她被我一個女人操的潮吹了,剛好全打在我身上。然而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覺得髒,繼續纏綿在一起,互相撫摸著,親吻著,用那根黑色按摩棒一起做愛,直到我們倆都筋疲力盡,相擁而睡……】
【我了個大草……】我聽到這呆的手都不動了,可二弟卻忿忿的早已昂首挺胸,誓要出戰教訓我懷里這個敢綠了我的女人!
可秦婉如沒受過馬心妍這種訓練,應該……
我tm怎麼還在想秦婉如,這兩姐妹都鬧矛盾了!
再說了,我死都不能接受若溪和胖子有染,那麼寧願我吃了周雅的若溪也不可能接受一直對我虎視眈眈的秦婉如吧!
那要不等回了魔都,讓馬心妍和若溪再表演一次,不知道若溪能不能接受?
可這樣一來不就暴露了馬心妍是我的臥底的事實了嗎!
不過就算不暴露,若溪應該也知道了吧!
可若溪要知道了,為什麼和趙構的偷情也不避諱著她呢!
我莫名的又開始了一連串的思維擴散,直到回憶上癮的馬心妍把我的思維拉了回來,也把話題拉回了偏離了很久的正題。
【周五早上我是被若溪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不,是微信視頻的聲音。我當時迷迷糊糊的,可聽到微信視頻的聲音一下就想到了趙構,也就清醒過來了。我裝作繼續熟睡的樣子,看到若溪也迷迷糊糊的接了視頻……】馬心妍說到這的時候聲音回復了正常,沒有之前的魅惑,她終究還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與責任。
【趙構上來就問若溪在哪呢,沒上班嗎,若溪也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說還沒起,在家。趙構哦了一聲,說你繼續睡吧就掛了視頻。若溪也翻身繼續睡了起來,還很自然的摟住了我。我也徹底回憶起昨晚的瘋狂,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個夢!如果是夢,那就多做一會吧!】
好了,你和若溪的劇情已經結束了,那麼你的心路歷程一點意義都沒有,你tm給我精簡的講趙構吧!
我別聽你說故事聽了一天,都沒時間布局去捉奸了!
我內心開始咆哮起來,我現在就是這麼現實的實用主義者,沒用的東西我聽它干嘛?
我時間很便宜嗎?
【然而沒睡一會若溪的手機又響了,還是趙構。這次若溪剛接通趙構就說道:你家是幾樓來著?上次我只把你送到了樓下,你也沒讓我上樓!若溪還有點迷糊,說了12樓後才反應過來,詫異的問趙構他問這個干嘛,他不是昨天去港城了嗎。趙構說是啊,但是昨天辦完事後想你了,於是夜里就回來了,港城離魔都也就三個小時的飛機。當時若溪就很激動的直接拿著手機光腳跑下了床,走了一會又回來批上了睡衣,手里的手機都沒放下過。別說是若溪,我都有點被感動到,趙構真的很有心……】馬心妍說到這時停下來像是責備一樣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不禁老臉一紅。
是的,我卻是有點不像話了。
我還有著若溪送我的私人飛機呢,趙構這個奸夫都能白天辦完事連夜回來只是為了見若溪一面,我這個正牌男友有沒有過這份心呢?
別說什麼白日工作繁忙,再繁忙又不是天天這麼做,偶爾這麼做一次給若溪一個驚喜我有沒有想過呢!
馬心妍見我一臉內疚的表情嘆了嘆氣安慰我:
【你這次給若溪的驚喜,她也一定會喜歡的。只是,只是終究……】
只是終究時機不當,驚喜可能會變成驚嚇吧。
我本著臉沒有說話,搖了搖馬心妍的碩乳,跟打開開關讓她繼續匯報一般。
巨乳牌開關很有效,馬心妍這個回憶機器又開始運作了:【若溪都起了,我也懶得繼續裝睡了,就躲在臥室里看著。聽聲音是趙構進門後就和若溪親了起來,兩人一路親到了客廳沙發上,說著一些羞人的話……】
【說了什麼羞人的話?】
我突然打斷了馬心妍,又追問起細節來。
然而我的追問在馬心妍看來是惱羞成怒的逼問,她皺著眉看著我說:【小年,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想知道!】
我的話語很輕,沒什麼氣勢,可很堅決。
馬心妍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也只記得一些,趙構說什麼想若溪這個騷娘們了,若溪說討厭,誰是騷娘們,你港城的IPO怎麼樣了。趙構說,該做的都做了,可IPO哪有你這個騷娘們重要,再說也沒幾天了,齊老弟都快回來了。若溪說你竟說好話,我才不會信呢,這都不像你了。趙構說還不是被你這小妖精誘惑的,本來只是想著打一炮,誰知你這妖精變的仙女,不僅饞俺老趙的身子,還偷俺老趙的心……若溪就笑了起來,問趙構願不願被她偷心。趙構說都被你偷差不多了,還問什麼問。若溪嬌笑著說,那本仙女就收下你這頭黑熊精,然而兩人又親起來了……小年,我真的只記得這麼多了,你別這樣傷害你自己好不好?】
馬心妍是在枯燥的對我轉述,我卻腦補的活靈活現,若是以前的我肯定會惶惶不可終日的以為若溪這麼投入和趙構的偷情肯定心里又有了別人,就像之前和黃毛的姐弟一般。
可溫泉山莊那一夜,當我聽到若溪對胖子說她早就知道黃毛的英雄救美是胖子安排的,我就知道若溪所謂的投入不過是想讓自己完全的放肆休閒一場。
正如她如今對待老房子失火的趙構,她的主動不過是想讓趙構更主動,把她那容易躁動的心在背著我的寶貴時間里徹底點燃。
【所以,若溪被趙構感動到,和趙構,做愛了嗎?】
說到做愛時我微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用了最直白的這個詞。
馬心妍搖了搖頭,說:【沒有。趙構突然出現,若溪就只來得及穿個睡衣。兩人親一陣的時候就被趙構完全解開了。若溪坐到了趙構的頭上,讓趙構舔她。好吧這里的對話我知道你想知道,趙構舔了幾下就打趣若溪說味道這麼重,昨天夜里是和哪個野男人歡好了。若溪支支吾吾不說話,趙構就問道,難不成還是齊老弟回來了嗎?那我是不是得跑路了。若溪就羞惱的打了趙構幾拳,趙構鐵了心要揶揄若溪,非要去臥室看看是哪個野男人。我想著總比讓他看到你們那張狼藉的大床以及來不及收起的玩具好,我當時也批上了睡衣,卻不扣上,半裸著就假裝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走出來,見到趙構後故作驚訝的尖叫了一聲,然後躲回臥室關上門後連忙收拾床和那些小玩意……】
【呵,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我笑了笑,卻在馬心妍看來全是嘲諷。
這其實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差別所在,就拿這件事來說。
女人覺得趙構見不到事後戰場,即使聞出了若溪身上濃重的歡好事後味道她們也能掩耳盜鈴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而對於男人來說,只要有了猜測那就是事實,不需要證據。
【小年!】
馬心妍又叫了我一聲,仍想勸我別生氣的樣子。
可她看我始終冷呵著的臉,竟賭氣的說道:【那你就謝謝我吧!要不是我,周五上午若溪就被趙構操了。我出現之後不知是若溪放不開還是趙構放不開,反正兩人一上午都只是眉目傳情。直到中午。中午正打算去吃飯呢,趙構說他得去機場趕飛機了,晚上還有個約好的晚宴。若溪感動的非要把他送到機場。趙構真的很厲害,在貴賓休息室候機時,他就坦蕩的請求我能不能給他和若溪留段獨處的時間,畢竟他大老遠的從港城飛回來現在又要飛回去。就明明他是第三者,和若溪是在偷情,也當著若溪的面,但是他那段話真的讓我覺得不愧是一個即將上市公司的老總。】
但是我就是個靠吃軟飯上位的副總,他大氣坦蕩有水准,我就小家子氣到底了。我冷笑道:【所以他們在貴賓休息室里做了嗎?】
【小年你……】馬心妍被我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我更氣笑了!
tmd一個偷腥的第三者還偷出水准來,我這個正牌未婚夫刻薄點就是小氣了???
我也懶得和馬心妍解釋,就正常的看著她,看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才無奈的說道:
【沒有。若溪給他口了,上車後就問我要礦泉水漱口。我就打趣她這次翻車了沒有喂回去嗎,她和我說她是想的,結果剛好服務生敲門提醒可以值機了,趙構又按的死,射的還特別多,就全咽下去了。】
【後來呢?周五晚上你們又繼續了?周六才來的港城?】
我已經沒了之前的燥熱,語氣平靜的像聽故事的外人。
然而懷里的馬心妍受不了了,她叫道:【小年!齊小年!】
【馬心妍!】
我根本沒給她說屁話的機會,粗暴的打斷了她!
【tmd出軌的是我的未婚妻!你勸我怎麼大度,你勸我怎麼不刻薄,你勸我怎麼能談笑風生!】
馬心妍被我的怒吼嚇猛了,她過了很久才喃喃的說道:【對不起。小年,可若溪她真的很愛你。你上周五晚上看到的若溪的內衣秀不全是秦總給她挑的,還有我幫她挑的。周五下午秦總約她一起逛街,逛著逛著若溪說要再去挑幾件內衣,晚上饞一饞要回來的呆子。周五晚上我就在你們的衣帽間里,幫她換衣服穿衣服,看著她為螢幕里的你搔首弄姿。小年,別說她是女總裁,就連我這樣的殘花敗柳如果不是愛一個男人愛到骨子里,是決不會主動穿上這麼風騷的衣服表演給男人看的!我知道你不信,是,我是穿過很多這樣的衣服,但是主動和被動的區別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你明白嗎!】
我冷冷的看著她,可馬心妍像是開始義憤填膺的對我說教了:【可你呢!她精心准備了那麼久的心意,你看一會就接電話去了。任誰嘔心瀝血做出一桌大餐,別人只吃兩口後她都會難過!更何況你還告訴她你第二天不回去了!你眼里若溪是沒表現出來什麼,她也不像是在偽裝,你哄她睡她也就睡了,可你沒有發現她是穿著那身女仆裝睡的嗎!她是得多失望才能忘了換衣服!她本來都沒打算來港城,是半夜里結束了晚宴醉醺醺的趙構給她發了一個視頻後,她才臨時起意過來的。】
【所以你在飛機上是騙了我。】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若溪她也騙了我。
我記得很清楚,若溪是周六告訴我第二天去港城辦事,而她周六就已經到了!
難怪周六晚上的視頻她的背景是看不出在哪的白牆!
【是,我是騙了你!我是想瞞過你的。可我能怎麼辦?你讓我能怎麼辦?你們是愛人,是未婚夫妻,只不過是偷吃個第三者而已,你們吵一陣鬧一陣又和好了,那我這個里外不是人的臥底怎麼辦!】
馬心妍被我的態度激的有些歇斯底里了,她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衝我呐喊著,只是光著上身的場面略微有些滑稽。
我從始至終臉上一直波瀾不驚,她自己冷靜了一會,才淒然的笑了笑:【而且,小年,你沒有想過,如果我徹底投靠了你們兩人之中一位,你們要是感情破裂了不在一起了我會怎麼樣?】
她的話突然點醒了我,她這個小人物確實要面臨首鼠兩端的難境,我則是思維發散到又想起了秦婉如。
是啊,我光想過我和若溪一直長長久久的走下去,卻沒想過假如我們真的分手了會怎麼辦?
假如秦婉如選擇了我,我和若溪分手後可以繼續吃著秦婉如的軟飯,但秦婉如怎麼和若溪相處?
而秦婉如要是徹底倒向了若溪,分手後我從兩姐妹的世界里消失了,那已經搶了秦婉如一次男友的若溪怎麼和秦婉如相處!
但我只能將對秦婉如的憐惜之情暫時放下,給冷靜下來還赤裸著上身的馬心妍披上襯衫,輕聲說道:【我不能保證以後,但是我只要還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你就是我的人,該給的我都會給你,包括給你擋風遮雨!】
【小年,你把我調回齊辦吧!】
馬心妍哽咽著看著我,我笑了笑,女人情動之下往往會衝動,而這時理智的男人就得把她拉回去。
所以我笑著調戲道:【怎麼?連操若溪都能舍得了?】
【你,你,你討厭!人家正感動著呢!】
馬心妍眼淚都沒干就破涕為笑的錘了一拳。
不過氛圍終究是緩和了,她又開始說著故事。
奶奶的,我聽個自己老婆出軌的經歷這麼曲折我容易嗎!
【若溪她真的愛你。】
這不是回憶機是復讀機吧,她到底要重申多少遍若溪愛我,好吧,我知道若溪愛我,可是她在講若溪出軌的經歷,一直重復著一個出軌的女人愛著自己的男友,她的愛情觀也這麼歪的嗎!
【周六下午她一直在和知名的服裝設計師們討論給你做高定的衣服,趙構那天只是接了機後就沒出現。內地企業在港城上市其實是很難的,趙構周日早上來別墅時臉色也不是很好。若溪於是就幫他組織了一個晚會……】
聽聽,這是人話嗎?
就讓外人來評評理,愛我是幫我定做一些高定西服,不愛奸夫是為了奸夫的IPO動用自己的人脈邀請港城名流組織了一個晚會?
饒是我知曉若溪是愛我的,我都有些吃醋了。
馬心妍還沒反應過來這一點,繼續說著:【周日上午我們三人就在這書房里打了一上午的電話,晚會的一應事宜都有賽琳娜在准備。下午的時候若溪說這別墅里幾件禮服都過時了,要出去挑一件晚禮服,我正要跟去的時候,若溪卻沒帶上我,坐著趙構的車就離開了。所以周日下午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兩人回來的時候都很正常。】
得,林若溪要真二十四小時都把馬心妍帶在身邊那我就真得開始認真考慮攤牌的事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不過我覺得若溪還沒瘋到在全是港城名流的晚會上和一個野男人親親我我吧,要真這樣那也不用考慮攤牌了,可以考慮我和趙構到底誰才是正房了。
【晚會很成功,趙構收獲很大。那天來了很多港城名媛,天後級的當後女星也來了幾位,若溪出場前別墅里是百花綻放爭奇斗艷。然而若溪出場後,喧擾的酒會瞬間安靜下來了。若溪穿著一件金色鏤空晚禮服,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可以把金色這種最難駕馭的顏色穿的如此合體,甚至金色本身的華貴都配不上若溪原有的雍容。都不能用艷壓群芳而形容若溪,那一晚她就是當年在東都賞花的女皇武則天,看著滿屋子的鶯鶯燕燕對她們點點頭就是在說“開的不錯”!】
馬心妍說到這時眼神都迷離了,表情充滿了狂熱的崇拜。
她反應過來後連忙看了我一眼,繼續說起我在意的環節:【晚會上倒沒發生什麼,若溪和趙構跳了一支舞,但她和李公子以及一位太平紳士也跳了。而且一晚上她們倆各自都被一堆人圍著,我即使一直站在若溪背後,也沒看出什麼貓膩。倒是晚會結束後,她們倆一陣對話很古怪……】
我的心凝重起來,終於到重頭戲了嗎,只見馬心妍皺著眉拼命回憶道:【晚會結束後我稍微幫賽琳娜指揮工作人員收拾了一會,然後發現若溪和趙構不在了。我好奇心起來了就去找她們,發現她們就在二樓的陽台摟摟抱抱。我偷摸著靠近後發現兩人並沒有在親熱,反而是若溪生氣了趙構在哄她。若溪冷笑著說幾乎的意思就是你的心被我偷走了99%,也有1%的地方是其他女人嘍,趙構就苦笑著解釋說她只是照顧我的起居的,而且若溪不也見過嗎。若溪一直不依不饒,趙構好像怎麼也沒哄好,最後悻悻離去。】
呵,這是真林若溪無疑,絕對沒人能假扮的了,連情人的老情人都無法容忍,在這一方面東方筱都沒她霸道。
然而我突然發現一個盲點,一個存在了很長時間但這次不得不吐為快的盲點:【所以,包括晚會那天晚上若溪和趙構鬧矛盾,都是沒有避開你嗎?】
【是的。我一開始是貓著步靠過去躲在牆邊的,但是後來她們肯定發現了我,卻都當沒看見。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所以更不敢和你匯報,然而現在還是全說出來了。】
馬心妍苦笑了一聲,像是在自嘲自己來回變節辜負了兩端的信任一般。
她又頓了頓,才說道:【而且,後面發生的如果你一開始讓我說我也不敢說。】
【她們真的做了?】
事實上這個問題並沒有意義,若溪和趙構都到那番地步了,做與不做在我這個男友心中都沒什麼區別了。
但在馬心妍這個身懷重要任務的臥底眼里,則很重要。
她說道:【周日晚上趙構走了之後若溪也很不開心的樣子,我還試探的問了一遍要不要我幫她按摩,被她拒絕後我便回自己的房間睡了。周一早上我習慣性的六點半起床,若溪她前一晚沒有讓我叫她我也沒去打擾。我走到院子里卻發現趙構的車居然停在院子里。我當時便懵住了,前一天晚上趙構不還是和若溪鬧的不歡而散了嗎?】
馬心妍回憶到這自己都緊張起來,我情緒也被她感染了幾分。
她說道:【於是我便問賽琳娜趙構的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結果那個洋鬼子還禮貌的衝我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一個好的下人是不會打聽主人的消息的,把我氣的夠嗆。然而她不告訴我我走幾步走到門房便問了出來,趙構也就剛剛到。我連忙回到了二樓,一番內心斗爭後最終還是好奇心占據了上風,小心的挪到若溪的房間門前,發現她的門都沒有完全的合上,像是……】
【像是前一個進去的人太急匆匆都顧不上把門關好了!】
我冷笑著幫她彌補了這個形容,然後看著她說道:【到了這個時候,心妍你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都說出來吧,你不用在意我,而且我覺得你好像也需要我這一個聽眾!】
【…小年…】她緊張兮兮的看著我,聽到我這皮里陽秋的“鼓勵”更緊張了,但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在門口脫掉了鞋,輕輕的把縫隙推大了一點,擠了進去,扒著牆一點一點的向前挪,直到可以看到房間里的一切。趙構赤裸的側躺在床上和若溪擁吻著,衣服散亂了一地。他們倆的動作極為輕柔纏綿,沒有我之前見過任何一次那般激情洋溢,可我的心里更怪怪的,看著這美女和野獸的組合,竟覺得他們溫馨的像夫妻一般。啊,小年,對不起……我……】
【沒事,你不會我覺得這都能生氣吧。】
我好像真的沒有太憤怒,反而開始覺得有些疲倦,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下,但是不知是大腦還是心髒的指令,想要我迫切的繼續聽下去,想聽的越細越好。
【我,已經生不動氣 ,你繼續說吧。不要遺忘了什麼細節……】
【哦哦,好。】
馬心妍回神一般的應了兩聲,又繼續陷入到更沉浸式的回憶里:【也難怪若溪叫趙構大黑熊,趙構脫光了我才發現他身上的體毛好旺盛,還和他的皮膚一樣黝黑,乍一看很惡心,可我,我越看越覺得很有雄性的威風……和趙構這頭大黑熊相比,若溪就像是被扒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玲瓏精致的玉體在趙構的挑逗下開始變得粉紅起來。趙構輕柔的親著若溪身體的每個部位,粗壯的手指卻伸到了她的胯下撥弄起來,沒一會若溪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那是我聽過最美妙的音樂……】
你聽過最美妙的音樂應該是若溪被你壓在身體下的呻吟吧!
這個馬心妍之前是寫小說的嗎?
還是說公關部有個傳統,女人出去公關完後要寫一份詳盡的工作報告?
還是越黃色越好的那種?
我真的有點疲倦了,我開始想罵自己傻,這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點破事嗎?
接下來無非是趙構嗯嗯嗯,若溪啊啊啊,然後我家那不耐操的小騷逼先被趙構那入珠的大雞巴操翻幾次,然後趙構忍不住她那愈戰愈勇愈緊的名器小穴射了出來,兩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諧!
都tm已經發生過的事,我知道的再詳盡又有什麼用!
但馬心妍說著說著自己的臉都紅了起來,這個時候她不是臥底,我也不是她的接线人,她是一個說書先生,需要我這唯一的聽眾。
【趙構吻遍若溪全身後又和她悠長的濕吻起來,然後他主動坐了起來,把若溪抱起,往自己的胯間那玩意按著若溪的頭…我自己看的都有些納悶,昨晚還那麼氣憤對趙構一直冷嘲熱諷的她怎麼這幾個小時過去了那麼順從,辛勤的舔弄著趙構那黑的都快看不清的粗糙大鐵棍,舔的他的棒身上下都閃耀著晶瑩唾液的反光,直到若溪舔了一會停下來說話我才知道為什麼……】
我回去後一定要去公關部找下過往的工作總結,想看看是不是都是這種套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要真是的話,以後自己出差時也別去UAA.com上看小說夜里消遣了,直接看唐紫靈周雅馬心妍丁小寧的工作報告就行!
我聽得都快恍惚起來感覺終於聽到了能讓我稍微打起精神的東西了。
馬心妍還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感情這說書還那麼敬業。
【若溪握著趙構的粗雞巴嬌嗔了一句,說:哼,我還真以為有人有骨氣了,不過來了呢!趙構苦笑著說,我哪敢呀,你睡的那麼香,我可是一宿沒合過眼。若溪說:我還不是等你等的睡著了,誰知你這個點過來。趙構笑的更委屈,說他想立刻過來吧,怕小姑奶奶氣還沒消,等著吧,又等的心里火燒的難受,最終還是沒忍住就過來了。】
嘖,怪不得馬心妍以前混不上個一官半職,轉述時要麼就完全引用別人的對話,要麼就徹底改換人稱稱呼,別一會我你,一會他她的,這工作報告做的都不好。
本來還以為能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結果聽到這又倦了。
終究我還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林若溪的男人,無非就是她碰到了趙構的外室,覺得趙構哪怕是她的情人也得對她一心一意,就耍脾氣了唄。
而趙構為什麼能走了又回來,那肯定是衡量之後覺得老情人算個屁,把她放了來討好林若溪這個新歡唄!
【哼,人家哪有這麼小氣,你給我看她的機票時我就原諒你了。】
馬心妍還自以為這句話模仿的惟妙惟肖,我的內心卻一點波瀾都沒有,說她是東施效顰都是在侮辱東施。
【我算是明白過來兩人之間怎麼吵起來又和好了。我也是頭一次見若溪這麼可愛的一面,吃醋都吃的那麼讓人無話可說。她還委屈巴巴的說不是她過分,是趙構那個女人挑釁她,我看的心都快化了,別說趙構,也不顧若溪剛給他舔完雞巴,就又抱著若溪親了一通……】
嘖,我真的沒忍住砸吧了下嘴,我家大寶貝魅力也太大了吧,這我都覺得綠茶過頭的行為在馬心妍一個女人眼里居然是可愛,而且我要不是見過趙構那個典型江南女子的溫婉少婦我還真信了!
我開始覺得聽完馬心妍這主觀的回憶後再挑刺還挺有意思,要不然早知道結果的我真的快要睡著了。
【……等我再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若溪已經趴在了床上,嫩的出水的屁股高高翹起,那纖細的腰肢看得我一陣口干舌燥,竟想推開趙構自己過去……】明明之前還讓馬心妍事無巨細的我先有點煩躁,tmd這麼詳細的聽我的老婆被人干的時候還有個女人在一旁意淫,總覺得自己頭上重重的,但是我沒有打斷馬心妍,或者說此時的馬心妍已經不願意被打斷了。
【……我就看著趙構那黝黑的大雞巴一點一點沒入若溪雪白的臀部,聽著兩人同時發出的舒暢呻吟,自己竟有腿一軟扒不住牆的感覺……若溪那粉嫩的小穴被撐的大大的,淫液不停的流出,比我們倆那一夜流的要多。趙構才插入幾下,若溪就已經徹底動情了……】
【趙構的抽插並不狂暴,甚至在我看來有些慢,想想也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怎麼都不會像年輕的小伙子一樣。然而我侍奉過那麼多老男人,知曉這種老男人才是最可怕的。他們有著自己的節奏,讓女人吊的不上不下,快感全有男人掌控。若溪便是如此,更何況,趙構還有那麼大的雞巴……沒幾下若溪就被干的前俯後仰,秀發都甩了起來,雪白的乳房上下晃動著,白花花耀眼的讓人心悸。而趙構的大雞巴每次抽擦汗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液,混雜著惡心的乳白泡沫,卻把他那本來就很恐怖的大黑雞巴染的格外猙獰,我看了居然有一絲畏懼……】
【……兩人像是都期待著這終於戳穿窗戶紙的實打實的歡好,都沒說話,可趙構不住的低聲悶哼夾雜著若溪越來越高亢如同黃鸝般的悅耳呻吟,臥室里的空氣都充滿了淫靡的味道……若溪雪白嬌嫩的身體如同小穴一般被蹂躪的變得潮紅起來,我看不到她的臉,但她那一直夾雜著幾絲痛苦的愉悅呻吟就能說明她當時有多麼美……趙構也越操越猛,大黑手抓住若溪嬌嫩的屁股像是在榨汁擠水一樣用力。他就這麼一個姿勢孜孜不倦的干著,這也是老男人和年輕男人的區別。年輕的男人總喜歡換著各種花樣,而老男人找到一個合適舒服的姿勢就能一直做下去,讓女人又愛又怕,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只能一直迎接著快感浪潮的衝擊……】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若溪都已經高潮了至少三次吧,呻吟的都有些沙啞了,趙構才開始衝刺,又讓若溪陷入了痴迷的狀態,浪叫越來越高,細腰不停的扭著,雪白的大長腿也苦苦強撐著疲軟的身體,以更好的角度迎接趙構的衝擊。我看著趙構那黝黑雞巴時不時操的若溪穴肉顏色都看得見,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把若溪的小穴操壞了……直到最後趙構野獸般的嘶吼起來,若溪的頭顱高高的抬起,已經變得粉紅的身體不住的痙攣收縮著,我清楚的看見她十個白白嫩嫩的小腳趾都向內死死的扣著,整個人像崩壞了一般,只會大聲的喊著:啊,啊,啊……】
馬心妍一鼓作氣的說完這讓她口干舌燥的回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敏銳的發現她的雙腿還用力的夾了兩下……
恒林真tmd全是人才,這馬心妍失業後啥都不要干了,去寫收費黃文賺的也不會比她現在少!
網站要是沒她的書,我把網站給黑了!
但我真的累了,是心累。
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這種特殊的感覺,一開始充滿斗志與興致的向明知了不可抗的結果拼命的反擊還手斗爭著,斗爭到一般悲哀的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努力,結果就是結果,沒有一絲絲改變的可能,不僅泄了氣,更覺得之前那斗志勃勃的自己更像是傻子。
嗯,如果用更確切的比喻來說就像是我大一時裸考四級吧,覺得自己萬一裸考也能過了呢?
結果聽完聽力就開始心疼那35的報名費,甚至想提前交卷走人了。
然而我累了馬心妍卻沒有累,她都沒注意到我這個聽眾已經面目呆滯精神恍惚神飛九天了,她回憶著都能讓自己有感覺,怎麼會戛然而止呢!
【……趙構居然內射了若溪,我是知曉若溪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藥的,但趙構居然不問就敢,我是真想不到他有那麼大膽。而剛剛張牙舞爪如同傲嬌小貓咪的若溪也被趙構這頭勇猛的大黑熊操的溫順了,等她回神過後發現自己在趙構懷里被上下其手竟也沒一絲嬌嗔。兩人的對話也特別露骨淫靡,讓人面紅耳赤……趙構說若溪的騷逼太浪了,都怪把他的雞巴夾斷了,而若溪說趙構的熊雞巴才壞,都快把自己那兒撐爛了…趙構又問若溪怎麼樣,終於體驗到我這寶貝龍珠的威力了吧,若溪嬌羞的點了點頭,說他剛進去的時候就被刮的心尖兒都顫起來了……兩人像是完成了一個合作專案之後互相夸贊對方good job一般,趙構說若溪的淫穴美,緊,嫩,花心的肉芽撓的龜頭好爽,是一等一的名器,若溪說趙構的雞巴太大太粗,脹的人都昏了,又被那珠子搞得一直神魂顛倒,都被操的流口水了……】
馬心妍倒還沒徹底沉迷進去,說到若溪的反應時還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尼瑪看的我叫那個心里火大。
我能和她說若溪這評價反而更讓我放心嗎?
她那麼用心的評價趙構的雞巴證明在她心里趙構就是根雞巴!
我反瞪了回去,不耐煩的說道:【繼續說下去!】
【哦哦……】馬心妍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殊不知我就像第一次考四級時那般一直問老師幾點了,還有多久能交卷。
可馬心妍說的更認真起來了:【……因為就昨天發生的事,對話我記得很清楚,小年你真的別生氣,無論男人女人事後的話都是不能信的。若溪夸完趙構後像撒嬌一樣對趙構說她有點離不開他那大雞巴了,真想獨占這那麼好的寶貝。趙構就苦笑著問若溪還耿耿於懷呢,他已經讓小王連夜飛回大陸了。若溪突然委屈起來,說她不是無理取鬧,是趙構不知道昨天下午一起買禮服時那個女人說話有多難聽,要不是顧忌著趙構,她早就給那個女人好看了……】
【好了好了,接下來呢。】
我打斷了馬心妍這絮絮叨叨聽得讓人頭暈的她他她的轉述,馬心妍還以為我是有些氣不過去不想聽這種“溫馨”的環節,古怪的看了看我又繼續說著:【……我本來以為趙構這個年紀一次就結束了,結果他很快又硬了起來,我便知曉他肯定吃藥了。但是若溪沒有這個經驗,兩人調情一陣後,若溪嘻嘻的笑著說這次她要在上面。趙構呈大字躺好,更像一頭大黑熊了。若溪擼動了幾下他的雞巴後,突然說哼,看本姑娘怎麼采了這頭大黑熊的蘑菇,我就知道她發現正在偷看的我了…,可我還是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如此信任我……】
呵呵,你想不通但我早就想通了。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馬心妍一眼笑了笑,更刻薄的話沒說出來。
馬心妍卻沒注意到我的眼神,她陷入了這其實壓在她心上也很難受的回憶里很深:【……若溪擼動了幾下後便翻身坐在了趙構的身上,握住他那根粗長的黑雞巴往自己的小穴里插去,如同英勇的女騎士。秀發和挺拔的雪乳一樣一甩一甩,白玉般的後背挺的直直的,只是每次坐下時修長的大腿總會忍不住抖幾下。然而敵人的黑槍太過厲害了,若溪沒幾下就被自己坐的受不了,整個人跌趴在了趙構全是黑毛的胸膛,趙構無奈的托著若溪的屁股,啪啪啪的讓她動起來……這次兩人不像上次那樣沉默寡言了,尤其是趙構,一直用著下流的肮髒詞匯挑逗著若溪,若溪本來說話就很困難,還要應對著趙構的淫言挑逗,一邊享受著被貫穿的抽插快感,一邊斷斷續續的和趙構打情罵俏,應付兩難……這次趙構比上次堅持的時間還長,我也發現一個恐怖的事實,趙構居然一直托著若溪幾乎全身的重量完成了這場虎頭蛇尾的女上式,他的臂力有多恐怖……趙構這次射完之後若溪直接累的攤趴在他身體上動也沒得動了。然而這時趙構突然說話了,他說:“馬小姐過來搭把手,扶你家總裁去洗漱下,我們今天上午還得去港交所呢!”。我才知道不僅若溪知道我在偷看,趙構他也早就知道了,多麼深沉的城府……】
可是趙構越聰明我越放心啊!
怕的就是胖子這種沒有逼數的男人,反而也就是這種蠢笨愚魯的男人,卻最有可能也進入了林若溪的心!
【……我扶著若溪去浴室給她衝洗的時候她的表情一直呆呆的,臉上仍是病態的潮紅,她也不和我說話,像是仍在回味那兩場把她殺的丟盔棄甲一敗塗地的激情性愛一般。直到我幫她換上衣服後,她才小聲的和我說了一句:替我保密好嗎,心妍。】
嘖,不愧是林若溪。
她這句祈求的話遠遠比威逼利誘更有效,差點就讓馬心妍徹底反水,怪不得我在飛機上的時候馬心妍一開始還想著騙我。
然而馬心妍這個當事人自己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過自己真正的作用,更想不明白其實若溪這句話對她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隨手下的一步閒棋!
【然後呢,你們就去港交所辦正事了嗎?】
同樣的一句話,我說出來的意思是“該完了吧”在馬心妍聽到的卻是“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她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我們只是去港交所遞份檔就結束了。有恒林出面,藍鯨科技上市之路可謂是平坦無阻。午飯過後若溪突然提議說要出海轉轉,自己的游艇好久都沒用過了。若溪真的是壕無人性的小富婆,我本以為她說的游艇是港片中那種小釣魚艇,結果上船後才發現是艘豪華游輪。而整座游輪只為我們三個人服務……】
我看著馬心妍目光中那灼熱的艷羨更是哂笑起來,對於她來說財富確實是最具有吸引力的,看來日後我也得學下我家那敗家娘們,在馬心妍面前表現的財大氣粗些了。
馬心妍雙目持續的放著光說道:【……我從未想過這種幾乎可以擁有整艘游輪的感覺。而出海後若溪也放松了很多,無比歡快。我們沒有開太遠,就在港城附近隨便找了個小島就停下來在海岸上玩。若溪真的很喜歡大海,在沙灘上像是拋下了所有的負擔與責任一般,興奮的像個天真的孩子,我和趙構都被她感染了。若溪還興衝衝的從船上拿下了一個單反相機,讓我幫她拍照,說等回到魔都後拿給你看。然而我沒想到的是,趙構突然說要和若溪合照,而且若溪居然也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照片呢!】
我沉聲問道,心里開始有些埋怨林若溪的瘋癲,她是玩上頭了嗎還是徹底把我忘了,這種照片也敢拍,她是有多信任趙構或馬心妍!
馬心妍苦笑著反問我:【你覺得我可能會有嗎?若溪的單反!一開始兩人只是親密的摟在一起找了些美景角度讓我拍了幾張照片,後來越來越大膽,兩人抱著親吻時也讓我拍照,若溪的玉乳被趙構的大黑手握住也讓我拍特寫。我們繞著海岸沒走多遠,若溪藍色的比基尼已經褪下來了。我當時心里撲通通的跳,想著若溪不會讓我給她們做個即時攝像吧!幸好還沒那麼瘋狂,但是後來的照片都是兩人全裸著擺各種pos,有趙構給若溪口交的也有若溪給趙構舔雞巴的……我搞不懂兩人為什麼都是跟拍游客照一樣的心態,難道她們不知道這些照片一旦流傳出去對於兩人的事業都是致命的打擊嗎!】
一開始我也有些埋怨若溪的瘋癲,但聽到趙構都樂得配合時便明白過來了。
這確實是馬心妍無法理解的,一個人偷拍的照片會有很大的殺傷力,而兩個人都知曉且樂於拍下的激情合照,則對於二人來說只是個樂子,甚至可能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懷念。
趙構真的是聰明人啊!
我也懶得提點馬心妍,甚至懶得告訴她在她眼里以為致命的打擊其實在大資本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就像假如我和東方筱的事情曝光了,會找我們麻煩的也僅僅只有我的妻子林若溪罷了,哪怕視東方筱為眼中釘的老王都不會拿這件事來攻擊東方筱。
馬心妍嘆了口氣,看來是真的為若溪擔心,這讓我稍微有點驚訝。
【……兩人在沙灘上瘋狂一陣後便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船上,還摒退了服務生。我很清楚他們是在干什麼,想著總不能再去偷看吧。可我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心越來越亂,最後一下狠心就進了船艙,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如果房間的門反鎖了我就不進去……】
【都讓你看了那麼多了,也不少這一場。】
我淡淡的打斷了馬心妍對於彼時復雜心理的描述,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一如當初在恒林里一樣,房間的門一推就開。若溪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的大白腿被分成M型,趙構按著她正在不緩不慢的抽插……你說的對,趙構對於我的出現毫無任何驚訝,甚至還衝我打了個招呼。若溪則是被趙構操弄的頭歪在一旁,緊緊的閉著眼睛,只有櫻桃小嘴在一直發出著夾雜著痛苦的愉悅呻吟……】
【好了,他們做愛的細節就不要描述了。呵呵,他們還真是天造地設呢!】
我有些忍不了了,我的精神线像是被這些淫靡的“垃圾”壓的快要墜斷了。
我想事無巨細的聽這幾天的故事是想判斷若溪對待趙構的真正態度,如今已經確定不能再確定若溪就是把趙構當成個玩物,一個愛不釋手的新玩具,我干嘛要折磨自己呢。
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哪怕趙構在若溪心里就是個雞巴,我還是接受不了她的出軌啊!
【小年…】馬心妍擔憂的喊了我一聲,見我沒搭理她仍在繼續冷笑,不知她怎麼想的又繼續說著:【……趙構又內射了若溪一次後,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在房間里聊起天來。是的,就以這種狀態聊天。大多是若溪和趙構在親親我我,我就時不時的插幾句嘴,若溪給我的感覺就是完全放開了自己,很享受的融入了當時的身份,一直在趙構懷里被趙構逗的嬌笑連連……】
我突然微微覺得有些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馬心妍有哪里騙我了嗎?
不,她都說了那麼多了,完全沒有必要,更何況她也不敢。
我壓下了心中這份不對勁,繼續聽著她的回憶:【……然而下午的時候趙構手機突然響了,而且他看了一眼螢幕後還走出去接了電話。沒多會他就回來了,若溪卻開始吃味起來,質問他是不是還是那個女人。趙構苦笑了一下,老實的回答說是他老婆,已經到港城了,問他住哪呢。當時若溪似笑非笑的看著趙構,問他是不是意思要去陪自己的老婆了。趙構的反應很快,直接告訴若溪他已經讓他老婆先住下,肯定是陪若溪這個小妖精重要。趙構無恥的反應讓我咋舌無比,然而若溪卻很滿意,又獎賞了他一通口水。然後,然後若溪居然讓我訂個酒樓的位置,晚上要給趙構老婆接風!】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馬心妍,馬心妍也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對,當時我和趙構的表情和你一樣,然而若溪卻是認真的。認真起來的若溪的命令我和趙構哪敢違背,晚上若溪還真帶著我給趙構夫人在港城一家老字型大小酒樓接風!】
她頓了一下,表情微微有些異樣,說道:【我不知若溪有什麼深意,但是以任何一個知情者旁觀者的身份來看,她昨晚都有些過分了。趙構不知道若溪怎麼會突發奇想要給自己老婆接風,但我留意到他偷偷發了幾個短信。等到晚上我發現不僅趙構的老婆在,這次藍鯨來港城辦理IPO的副總和財總都在就意識到趙構那幾個短信的用意了,他也提防著若溪鬧一些妖蛾子,索性叫來兩個外人,讓若溪收斂點。然而我卻發現若溪似乎笑的更起勁了。晚飯一開始,若溪就開始和趙構夫人套近乎,說這次合作發現了趙構很多優點,像個大哥哥一樣成熟穩重,於是就認了趙構當干哥哥。趙構的夫人就是個完全沒什麼心機的闊太太,別說若溪,就連我都能把她玩暈……但藍鯨的兩個副總則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恒林投資藍鯨,結果若溪認了趙構當干哥哥,明眼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只有趙構的老婆傻乎乎的,又從趙構那得知若溪是藍鯨的金主,對若溪那叫一個尊敬……】
【這tm沒什麼深意,就是她玩上頭瘋癲過頭停不下來了!】
我很了解林若溪,可如此反常的舉動讓我都有些詫異,我反而真的祈禱正如我猜測的一般,其中千萬別再有什麼讓人惱火的深意了。
馬心妍點了點頭,【我真的不知道若溪怎麼想的,她和趙構在吃飯的時候太親密了。藍鯨的兩個高管恨不得自己沒有長著雙眼,而我覺得傻乎乎的趙夫人就算再傻,也該覺得若溪一個芳齡女子和自己老公那麼親密得有點問題吧!但礙於若溪的身份她一晚上也沒說什麼,甚至晚飯結束後還主動讓趙構送送若溪。而玩了一晚上當著所有人眼皮子下曖昧的若溪卻拒絕了,讓我開車帶她回來。若溪上了車之後還是笑吟吟的,讓我覺得她都有點陌生,直到快到家了,她才突然莫名奇妙的來一句:真是久違了,沒想到偶爾當一次妖精的感覺還不錯。】
嘖,我突然有點埋怨起馬心妍起來,我不想聽她們做愛的細節,但我卻想知道我家大寶貝晚飯時是怎麼當著趙構夫人的面和趙構玩曖昧,想知道她偶爾的妖精是怎麼個妖精法!
她不懂那句久違了的意思,我tm懂啊!
【回到別墅後若溪居然拉著我一起洗澡。】
馬心妍說到這時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然而一點都沒眼力勁的她居然又把洗澡的細節跳過了:【洗完了我正給若溪吹頭發的時候,若溪的手機響了,是趙構的視頻,我問若溪要不要接。若溪卻俏皮的吐吐舌頭,說道:才不要呢,幸好晚上沒讓他送我回來,要不然不得被他日死。我都無力吐槽合著她也知道自己晚上有多過分呢。若溪真的累了,本來以為她留下我是要那個,結果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直到今天早上。】
【嗯?】我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繼續,終於結束了,馬心妍也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她說道:【早上我先醒便起了床,發現趙構已經在樓下坐著等著了。他也沒上去,我也不清楚他們倆怎麼想的。就坐著陪他聊天,直到若溪洗漱後下樓。若溪見面就冷呵,問他怎麼不陪自己老婆,趙構很淡然的笑笑,說老婆哪有妹子重要。若溪的臉色稍微變好了一些,趙構說邀請若溪一起去逛街,若溪也就答應了。本來我都提上包跟上了,結果趙構在若溪面前耳語了一陣,若溪就讓我回來了,她自己上了趙構的車走了。小年,我知道的就到這了,我承認我一開始不好,我是想瞞著你,可我也是為了你們好。然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全告訴了你,我不在意你是否告訴若溪是我出賣了她,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們倆可以好好坐下來談一談。若溪她是真的愛你!】
終於結束了,我面無表情的衝馬心妍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她開始撿起自己被我脫掉的胸罩,穿著衣服。
她都走到門口突然頓住,手握著門把手說道:【……小年,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可我真的要給你一個建議。若溪和趙構是不對,可你想想,就拿這一周來說,你除了晚上和若溪會偶爾視頻一下,甚至還不能保證每天一個。你給若溪發視頻的時間有沒有趙構的十分之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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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心妍說完最後的建議就走了,結束這場漫長的對話,我的心比《無間道》里的梁朝偉還要累。
我身心俱疲的坐在椅子上,無奈且痛苦的用手撐著頭。
難過嗎?
有什麼好難過,她偷情的物件是趙構,是她的新玩具,活著的按摩棒,更何況自己在飛機上不就其實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嗎?
但也不可能不難過啊,除非我已經不愛她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一會想著讓馬心妍撤走屋里的玫瑰,一會想著直接告訴若溪我到港城了,一會又想直接飛回魔都,等她回去後大家坦誠布公好了。
看,其實我能做的很多,但是我一個都沒有選,我完全沒有下定決心吃了東方筱後就愈戰愈勇的精神氣,我太愛林若溪了,深入骨髓的愛,所以我始終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揣測著,衡量著,然後呢?
然後陷入如今越來越泥濘的沼澤,不知所措。
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內外都不決便問秦婉如吧。
我像行走在迷霧中已久的行人看到了微弱的燈光一般,拿出手機給秦婉如撥了過去。
電話想兩聲就通了,而我卻不知如何說起,只好問道:【在干嘛?】
【在聽歌。你呢。】
秦婉如不咸不淡的回應了一句。
我瞬間想到那個在辦公室里穿著一身艷麗無比的衣裳躺在懶人沙發上聽歌曬太陽的女人,莫名的覺得秋日溫暖陽光下的她有些讓人心疼,疼到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記。
【放大點聲。】
我好像不需要想怎麼開口了,【我和你一起聽。】
她在那邊沒有說話,但是音樂的聲音確實大了起來,是我極為喜歡的一首歌,我聽著聽著跟著一起哼唱起來:【……但見旁人談情何引誘,問道何時葡萄先熟透,你要靜候 再靜候,就算失收 始終要守……】
【噗嗤,】秦婉如聽到我的哼唱笑了起來,【你這塑膠粵語要是讓港城人聽到不得笑掉大牙。】
【那你唱兩句給我聽聽。】我倒也沒覺得丟人,我雖然粵語歌聽得很多,但是粵語確實很爛。
【不唱。我天生五音不全,只是比較喜歡聽歌罷了。】
秦婉如淡淡的拒絕了我,又說道:【林若溪聲音很好聽,唱歌也很有天賦,只不過她不怎麼喜歡唱歌罷了。】
我沉默著沒有接她的話,安靜的聽著歌,聽到最後又忍不住跟著哼唱起來,才突然發現這幾句歌詞的意味太深了:【……我知 日後 路上或沒有更美的邂逅,但當你智慧都醞釀成紅酒,仍可一醉邂逅。】
【誰都辛酸過 哪個沒有。】我搖了搖頭,對秦婉如說道:【我想聽那誰。】
【鯨寶,播放那誰。】
秦婉如沒任何意見的對著趙構做出來的這款語音智慧型機器喊著,熟悉的前奏響了起來。
【你和那誰那天分手,你淚痕像條綠色的鏽,頑固的種在眼睛一角 直到永久抹不走……】
【鯨寶,下一首。】
蘇永康才唱了幾句秦婉如就呼喚了鯨寶切歌,我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怎麼?這首歌聽不得?是想起了和李天賜分手的時候嗎?】
我頓了頓,又溫柔的說道:【還是說想到了假如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
秦婉如沉默了幾秒,幽幽的說道:【東方筱有這麼厲害嗎?這才幾天?她教了你多少東西,你的心機都到這一地步了?】
【沒,東方筱是厲害,但還真沒教我什麼。】我像是被老師表揚了一樣開心:
【我不是你親口承認的天才嗎?而且,我真沒覺得我有多厲害,厲害到能算計你這個妖狐的地步。我把你吃的死死的,不是因為你願意被我吃的死死的嗎!】
【小年,你變了。】
我看不到秦婉如的臉,但憑她的語氣我都能想像的到她那張魅惑眾生的瓜子臉上的復雜神情。
我也知道秦婉如看不到我,但我還是習慣性的搖了搖頭才說道:【不,我還是我。你說我犯了知見障,你不也是嗎?先不說橫看成嶺側成峰,你自己如今也是在此山中。】
秦婉如沒有回我,可我開始趁勝追擊了:【你問過我,若溪不是我心中的若溪,我還會愛她嗎。我的答案是會,那麼你呢?那麼,她呢?】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婉如敗了,一敗塗地。
這個驕傲不遑多讓林若溪的奇女子被我一個半年前還是懵懂小兒般的理工科屌絲殺的落花流水,敗到都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了。
然而我心中卻沒有多少自得,頓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東方筱告訴我國家要加大醫藥行業發展力度,准備股市先行吹吹風。我想恒林不要錯過這個借東風的好機會,准備調整一下投資布局。你覺得怎麼樣?】
【我也聽說過這個戰略。】
秦婉如的回答讓我排除了心底最後一絲疑慮,誰知她感慨起來:【東方筱真的厲害。小年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東方筱給你泄密就是想讓恒林來吹這陣風呢!】
秦婉如的多疑是很正常的,在她這個位置上,任何決定都在腦海中捶打過不止十遍。
我像是和她面對面坐著一般,還點了點頭,【我想過。但是她終究是送給了恒林一場短平快的富貴。】
我不會傻乎乎的覺得我把東方姐姐操了兩次操成了筱奴,她就會變成無腦的痴女一顆心全掛在我身上。
我也能看出她送給我的這場富貴包含著她自己的目的,但這是陽謀,我為什麼要對喂到嘴邊的美食說不呢!
【小年你知道嗎?這樣的富貴恒林想什麼時候要就能什麼時候要,但是恒林這麼多年來確實盡可能的把送到眼前的金山銀山往外推。】
秦婉如的聲音變得無比認真起來,她耐心的給我解釋道:【這個國家有很多股風,有東風,有西風,有南北風。你以為遇到風口了豬都能上天嗎?不,是風選擇了豬,而不是豬走進了風口。可不管東風壓了西風,西風又壓了東風,沒有一股風是能永遠吹在天上的。風落地了等五年,等十年都可以再起風,而選擇搭風口的豬落地了就被地上嗷嗷待哺的人分了吃了。】
【我能理解這個因素。】
我沉聲對秦婉如說道,我絲毫沒有震驚的反應反而像是讓秦婉如驚訝到了一般,我接著說道:【若溪和我說過一些不能公諸於眾的隱秘,我也知曉其實林家並不是親東方家那株參天大樹的,甚至連分支都很少來往。但我覺得這何嘗不是一種機會,更何況,只是吹風而已。】
秦婉如愣了好久,她本以為我是沒有看透這件事的本質所以被表面的富貴迷住了眼,卻沒想到情感中懦弱糾結的我在商場的風格是這麼的膽大激進,我看似魯莽的提議實則是我成熟的想法。
她想了好久才回復我說:【我會讓人做個分析報告的。不過,小年,我們還是只能後發跟著喝點湯。恒林沒多少錢的,畢竟,戰略布局不是那麼快就能調整的。】
【我知道。戰略部現在都是我的人。】
我再次向秦婉如表示我不是拍個腦門就要做決定的人:【若溪不是有她一直不願意碰的那400億嗎?之前林若凡用了那麼久,現在她放出來了也該我用用了。】
【那錢不是用來收購萬科的股份了嗎?】秦婉如以為我不清楚還提醒了我一下,然後突然叫道:【所以你是打算以你個人的名義嗎?】
【對。我相信王石此時也願意用至少550億收購回我們那400億的股份。】我答應下來,【你再幫我一點。】
【我的錢都有用處,我拿不出來大額的現金。】秦婉如直截了當的拒絕了我。
她又補充了一句:【你不許用杠杆。】
我又不是傻子,我干嘛用杠杆。我還沒來得及撇了撇嘴,秦婉如的追問又過來了:【小年,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東方筱到底給你畫了什麼餅!】
【東方筱還真沒給我畫餅。】
如果不算她付出的身體。
但是我如今也能有些理解所謂的“她們那個階層”的人對性與愛的態度了,她不會和我打了一炮甚至說可能愛上了我就為了我損傷自己的利益,我也不會覺得操了一個女省委常委呼就鬼迷心竅的拿林若溪的550億去冒險。
我嘆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了我真正的企圖:【恒林是恒林,林家是林家。那麼為什麼不可以恒林是恒林,齊小年是齊小年呢!】
【你瘋了嗎!】
我敢肯定秦婉如此時的表情一定很難看,但我的也好不到哪去:【我沒想過要讓恒林上這陣東風,這個小風也帶不起恒林這麼重的龐然大物。一直想借東風上青雲的人是我!】
【男人的尊嚴就這麼重要嗎?吃軟飯真的會讓你不開心嗎?】
秦婉如氣急反笑了起來,我再次搖了搖頭給空氣看,【秦姐,你聽我說,婉如,秦婉如!】
我暴喝一聲打斷了她那邊的喋喋不休,我正聲說道:【這個軟飯我吃的很開心!能從一個未來的中產躍升到頂級富豪還白收兩個大美人的芳心這個軟飯我吃的很開心。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呢!我能接受我重新一無所有。我的水准和能力在這了,我就算只當碼農我去任何一個城市都能養活我自己。但是你覺得我能過好我的後半生嗎?你覺得我的後半生會不會是我入職哪個公司後沒多久那家公司就被恒林收購了呢?】
秦婉如的嗓子眼像被堵住了一般,她支支吾吾了很久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冷靜下來悠悠的念著一首詞:【萬縷千絲終不改,任他隨聚隨分。韶華休笑本無根。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我知曉秦婉如半天都說不出話是徹底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她沒有勸我安心,更沒有說若溪不會這樣的。
她甚至都不敢說她自己,不敢反將我一軍問一句“那我呢?”。
我們雖然都舉著手機,但是同時都被沉默術士開了大,只有沒有感情的鯨寶在本本分分的繼續播放著歌。
又一陣我無比熟悉的旋律響起,我不由心里感慨趙構這個智慧語音助手是真的“智慧”啊!
我用我那塑膠粵語再次跟著哼唱起來:【……難道我有勇氣與你在一起慶祝正日 難道你有勇氣反悔諾言你專一……】
嘟…
嘟…
嘟……
秦婉如主動掛了電話。
呵,看來年哥我的歌聲真的很厲害呢,都能逼得秦婉如這個恒林真正二把手,陪林若溪在魔都打拼出一番天地守住萬里江山的奇才主動掛了電話。
可我並高興不起來,我真的高興不起來。
就像若溪不肯在我面前承認自己身體的敏感以及自己對背德刺激的渴望一般,我又怎麼會甘願讓喜歡的人看到我從一張白紙慢慢的厚黑成一本別人看不透的書。
叮,手機螢幕亮了起來,是微信消息。
秦婉如:【我再幫你從林若凡那拆借兩百億。】
嘖,七百五十億。
我相信沒有哪個富二代的創業資金能達到這個恐怖的數字,而我搭了這陣短平快的風後自己離這個身家會有多遠呢?
叮,手機螢幕又亮了起來,是微信消息。
東方筱:【到港城了嗎?】
嘖,有了這一條消息,我的身家怎麼也能達到這個數了。
搭一次風到不了,那就搭兩次,兩次到不了就搭三次。
東風吹不了幾年,東方風可是能吹很久呢!
她們倆的消息我都沒有回,沉思了一陣後給林若溪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好久都快自動掛斷了才接起,林若溪搶先興奮的問道:【喂,小年,怎麼了?你在亞龍忙完了要過來了嗎?】
我已經到了,而且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我笑著回道:【還沒呢,大寶貝想我了嗎。大寶貝現在在哪?我有事和你說方便嗎?】
【啊?嗯,小年你等下。】等了半分鍾左右又傳來林若溪婉轉動聽的聲音,【小年,是什麼事。】
我又將東方筱告訴我的消息轉述了一遍,林若溪聽完後也陷入了思索沒有立刻回話。
我也沒有催她,耐心的等她那邊的動靜。
她倒沒思索太久,就又問道:
【小年你答應她了嗎?】
果然沒有一盞省油的燈,東方筱明明說的是一個陳述句,但是林若溪秦婉如都知道這是一個疑問句。
我回道:【沒。我覺得恒林重心不能動的情況下,調整戰略布局太慢了,不如跟著喝兩口湯好了。賺錢嘛,不寒摻。】
【嗯,恒林確實不合適跟這個風。那戰略布局小年你負責調整好了,孟好確實也不錯。】
林若溪的態度和秦婉如毫無疑問是一致的,然後又將這個可以樹威望的大任務交給了我。
【啊?我可不管。我都快累死了。讓孟好出方案秦婉如審批吧。我都沒有時間陪我的大寶貝了。】
謊言的真假取決於撒謊人的心理素質,而最高明的謊言就是我這種用真心說出來的真心話。
比秦婉如陷得還深心里還有不止一個鬼的林若溪更不會懷疑我的真心,【嗯嗯,人家也想你了呢!】
【那等我忙完我去港城找你。就後天,唔,可能明天吧。我聽心妍說你在港城的別墅很漂亮,我還沒住過別墅呢!】
我像在給自己今日准備的驚喜打掩護一樣,每一句話都真情實意。
【啊!好啊。那等你來我送給你好了。到時就是你的家,齊府,嘻嘻。】
我威脅馬心妍的話還是太輕了,我壓根不用開口,已經出軌心里對我又愧疚起來的林若溪都會主動把這套價值連城的別墅送給我。
【嘻嘻,那齊府大太太可得是端莊的大寶貝,可不能是某個白虎小騷逼。】
【呀,你討厭死了,人家才不是小騷逼呢……】
……
本來一通正經的電話變成了調戲的電話粥,我像是憋著勁的一樣就是不掛電話,甚至 像是在和趙構炫耀主權一般——就算若溪現在陪著你又如何,只要我一個電話她還是會離開你身邊,我想留她多久就留她多久。
然而苹果的電池卻沒有那麼持久,我的手機發燙到低電量提示後,我才戀戀不舍的和同樣戀戀不舍的林若溪終止了這場電話粥。
我拉開兩個抽屜找到充電器後發現微信又有幾條消息,都是來源於秦婉如。
一個定位,一個電話號碼,一個復雜的電子連結,還有兩句看似有些驢頭不對馬嘴的話。
【趙構住的悅榕莊是恒林和黃家合作的產業,黃家建設,恒林出資管理。】
【……如果你需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