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失守(上)
我很清楚林若溪在恒林的公務上越來越支持我,但我沒想到她支持我不遺余力到不參加高層例會的地步。
甚至不僅她自己沒有出席,秦婉如也沒有出現。
然而饒是如此,當我在高層例會上拋出會在任何大型集團都引起動蕩的中層輪崗計畫時,我瞬間陷入了被圍攻的狀態。
比那些大區域總監還激動的是集團中樞的高層們,他們無一不兔死狐悲的幫著各大區域一方諸侯直言進諫,甚至脾氣暴躁的都擼起袖子要和孟好打起來了。
可他們低估了我對調整既得利益階級的決心,更低估了我這個“小白臉”在恒林兩個女王心中的分量。
恒林各區域中層輪崗的方案推行後,恒林人事方面的腥風血雨更加猛烈,人事部成為最忙的一個部門,每天不斷有人辭職,也不斷有人升職。
我更是借此拿下了一個集團總監兩個子公司老總以及一位大區域總監的位置,自此齊系徹底的在恒林內部站穩了跟腳,任何元老也不敢以老賣老輕視我這個面善手黑的“小白臉”。
我不僅忙著處理恒林內部的人事問題,在經過智囊團研究後更是決定將黔西南的礦業接手過來自己做,這是一個回報率可以比擬投資藍鯨的項目,我更是要借此證明我齊小年不僅會內斗,在開疆擴土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忙的筋疲力盡,好在有周雅這個大管家將所有復雜的事宜安排的井井有序,還有秦婉如不斷從自己的人才庫里向我輸送人才,我才勉強能焦頭爛額的雙线開花打開局面。
然而不管我多累,可只要看到林若溪的絕美容顏,干涸的心總能被一縷溫泉滋潤。
如果只是看到她的臉的話。
“老公,這一件呢?好看不好看呀——”林若溪此時穿著一套黑色蕾絲情趣內衣站在電腦攝像頭前,搔首弄姿的擺了兩個POS。
小巧的三角蕾絲內褲僅僅的包裹住她飽滿的陰戶,假如是正常女子可能都會有幾縷調皮的陰毛鑽衣而出,然而好死不死的是這條內褲邊緣有著細細的流蘇,給這白虎小穴多添了幾分淫靡。
而上身的胸罩勉強蓋住了乳頭,露出大塊大塊的白皙乳肉,肌膚本就可以比擬最上等羊脂白玉的她身上只有兩件俏皮的黑色蕾絲衣物,黑白衝擊格外讓人口干舌燥……
我咕咚咽口水的表情比任何贊美都讓林若溪開心,她嘻嘻的笑了起來,然後拿起一張便利貼做個標記,口中念念有詞道:“壞壞老公回來後,周三穿這一套……啊,老公,我去換下一套了喲——”她說完匆匆的跑離了鏡頭前,留下我一個人對著電腦螢幕苦笑不止。
我來黔西南省出差快一周了,而上周我在恒林時林若溪去了一趟歐洲,她相當於禁欲了兩周。
禁欲兩周對於身體越來越敏感欲望越來越旺盛的她是難以忍受的折磨,對於我何嘗又不是,這一周我除了白天要和政府領導以及國企官員們打著費心費力的交道,晚上還得和她一直煲電話粥,把她哄睡了後還得監督她的聊天記錄,每天早上起來都頂著黑眼圈精神萎靡,搞得周雅一直以為我在自己擼,看著我的眼神更加幽怨……
說曹操曹操到,周雅敲敲門後沒等我答應就直接開門進來了。
她和我匯報了一下明天的事宜正准備離開時我腦海中突然萌生了一個問題,示意她先等我一下。
林若溪這次換衣服換了好久,讓我的心也愈發癢癢的,我都等待急躁的不行的時候,她才羞羞答答的出來,我正好在咳嗽,看到鏡頭里的她岔了一口氣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咳咳,不是,若溪,你,你怎麼會想到穿這個的?”
我好懸才順對氣,看著螢幕里的她哭笑不得的說道。
她這次穿的嚴嚴實實,從上到下所有身體都包裹在衣服里。
然而她穿的是日本動漫中最經典的女仆裝,上身制服下身厚厚的棉布格子裙加白色長筒襪。
更讓我無語的是她走出來雖然是羞答答的,但是臉上的表情是一種無奈的屈辱,像是被脅迫了一般,再結合她千金大小姐千億女總裁的身份,我瞬間能腦補出一整部動漫。
“啊,小年,你沒事吧。還不都是celine那個大奶肥婆,這些衣服都是她給我挑的。尤其這一件,連表情都是她教我的。真是的,不僅丟人還沒效果,我怎麼會信那個死肥婆的話……”林若溪在鏡頭里埋怨起損友起來,我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倒真沒騙我,這些情趣衣服確實是秦婉如幫她挑的,甚至秦婉如還提前告訴了我林若溪今晚會給我一個驚喜。
一直監控林若溪聊天記錄的我早就知道今晚的視頻是林若溪的情趣內衣秀,但是我沒想到秦婉如說的驚喜原來是這套女仆裝。
我真的玩不過她啊!
我看著螢幕里委屈巴巴有些失望的林若溪腦海中在飛快的措辭安慰她,可我還不能話說的太過頭,要不然她真信以為真覺得我喜歡這個調調,等我回魔都時發現千億女總裁穿著女仆裝端著咖啡在等我,那場面可太驚……
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明明不控二次元的我莫名的越想越激動,甚至覺得女仆太少了,要是再來一個狐尾小女仆是不是更完美……
然而此時手機鈴聲不解風情的的打斷了我的臆想,我皺著眉接通電話後表情更加凝重了。
電話是海雲公司如今的總經理打過來的,海老三生前最得力的副手,目前也算是我在天涯省走私業務的大管家。
林家在天涯省的走私業務出了些問題,先後幾批貨要麼是被卡住,要麼是被人截走了下家。
他一開始以為只是些小問題,畢竟走私這種生意哪有一帆風順的,但最近這個勢頭越來越猛,甚至問題背後還有同行的身影若隱若現,這已經不是他能插手的了於是便連忙匯報了我。
“老公,怎麼了?”
林若溪也看出了我越來越沉的臉色,柔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回道:“大寶貝,沒事,只是我後天沒法回魔都了,得先去天涯一趟。”
“天涯?”
林若溪念叨一聲後俏臉隨即也帶上了點寒霜,她和我都知道天涯的項目賣的差不多了,當初羅省長挪用的錢都已經回籠,我如今再去天涯肯定是和見不得光的走私業務相關。
林若溪肯定知曉我不多談具體事宜的心意,然而這讓她更加有些憤怒,明明身上是萌到化的女仆裝,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狠辣陰寒:“小年,你放手去做,我倒想看看如今還有誰這麼上杆子找死!”
發生這麼一個小插曲也徹底壞了林若溪情趣內衣秀的興致,我把她哄睡後便沉思海雲的走私業務可能是誰在背後搞鬼,直到周雅把一杯溫牛奶放到了我面前,我才豁然想起竟把她忘到了一邊。
“謝謝,來,坐。”
我接過牛奶後看向周雅,如今是深秋黔西南已經有不小的寒意,但是在酒店套房內卻是溫暖無比,周雅身上就穿著一件紫色的小衫,合體的版型襯托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卻不妖嬈,整個人顯的雅而不艷,媚而不俗,讓我不禁由衷感慨難怪當初恒林那麼多男員工把她當作第一夢中情人。
“最近讓你一直出差,胖子還怪我剝削你,你不怪我吧?”
我的開場白惹來周雅一個衛生眼,連嘴都懶的張。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起來也是怪事,無論周雅還是馬心妍,在和我熟絡後越來越不“尊敬”我,私下里給我白眼鄙夷我更是經常的事,然而她們對我卻越來越貼心,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當成了我的人。
“咳咳,那個,我一直都想問你,胖子當初是怎麼搞上唐紫靈的?”
我問出了困惑我已久的問題,結果周雅直接氣樂了,她滿臉無奈又氣又笑的表情都在說著一句話:大半夜我讓她留下來就是問這麼一個無聊的問題?
這次我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而是端起牛奶咕嚕咕咯喝了半杯。
也難怪有時馬心妍和周雅對我沒有“好臉”,而是我找她們聊的問題確實不符合我的身份。
周雅沒好氣的說道:“難道這個問題你不該是去問你的好兄弟或者唐總嗎?問我干嘛?”
“問你肯定是你知道唄。”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卻沒說出來,我倒真不是無聊。
而是唐紫靈人事總監這個位置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盡管在林若溪心里唐紫靈的評價都很高,而且她上任之後對我也是忠心耿耿,能經她手調整的任何一個職位她都要先取得我的認可,但是我不信任的不是她,而是胖子那對女人難以匹敵的殺傷力。
“從鵝城回來後,唐總還沒有調去人事线的時候。”
周雅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她白皙的鵝蛋臉上浮現兩抹紅雲,讓她看起來更加嫵媚,“我,我當時有些自暴自棄都做好了被你或秦總辭退的打算,於是在辦公室里就應了胖子的荒唐請求。結果被唐總撞破了,然後……”“然後唐紫靈就在辦公室和你們三P了?”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這尼瑪也被算聰明人?
這還是大集團的總監嗎?
兼職的周邊們都不會在辦公室亂搞還tm加入下屬的三P呢!
“怎麼可能?我要不是鬼迷心竅,除了你和林總,誰敢在辦公室那樣……”周雅倒打了我一耙,我老臉不由一羞,還不是有一次林若溪在我辦公室給我口交時被她撞破了,自那之後她有時看我的眼神更怪了。
“……然後那晚唐總就請我和胖子喝酒,她就勸戒我在辦公室注意點,可喝著喝著等我醒來的時候三個人都躺在酒店的床上了。”
得,也是個騷貨。
不過騷不騷無所謂,恒林又不是政府單位,不用考慮私人作風,只是她這個聰明人真的是聰明人嗎?
上次我警告她關好胖子,她確實老實的關了一陣,可這幾天胖子又被放出來了啊,馬心妍告訴我他兩天內去找了林若溪三次,就算林若溪一次都沒有見他,我心中終究還是沒個底。
可我現在手中沒有合適的人事總監人選啊?
要不把唐紫靈外放出去,讓她捆綁著胖子?
但為了動一個司機我調整人事總監,這也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吧!
更何況這也是治標不治本啊,我曾在林若溪面前提過一次要培養胖子把他放出去,結果林若溪以胖子除了惹禍啥都不行這個理由拒絕了,自那我也沒再試探過。
“是不是因為胖子你對唐總不滿了?”
周雅小心翼翼的問道,她不是傻子,職場嗅覺極為敏銳,已經琢磨到我可能是對唐紫靈不滿了。
我沒回她,扣起手指緩慢敲擊著茶幾。
然而我的動作在周雅眼里便已經是肯定的回復了。
她的臉上浮現出明顯的為難之色,像是在小心措辭了好久才開口:“唐總是個絕對理性的人,您其實沒必要考慮外在因素對她的干擾。而且她一直都對您忠心耿耿……”“絕對理性還會和下屬兼好妹妹的男人搞在一起?”
我不由嗤笑了一聲打斷了周雅。
她臉上的難色更重了,又是沉默了好久才說道:“再絕對理性也是女人,女人也是需要和男人一樣宣泄壓抑的欲望的。更何況唐總和我不一樣,不,不是,齊總我的意思是我肯定也不會背叛您……”周雅說著說著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連忙慌張的解釋道,可平日里伶牙俐齒的她剛剛還在走心的狀態如今無比嘴笨,怎麼都解釋不清,一幅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看到不由嘆了口氣,憐香惜玉的心又軟了,我衝她伸起右手招了招。
“啊?”
“嗯?”
兩聲短促卻同樣蘊含著深意的聲音後,周雅從她所在的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我身邊坐下。
她仍然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擔心是不是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屁股離我遠遠的,我再度微微搖了搖頭,然後一伸手直接把她攬在了懷里,緊緊的摟著。
我都能聽到周雅近在咫尺的芳心撲通撲通的跳,身體更是全面感受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的火熱與柔軟。
我低聲說道:“我不是不信任唐紫靈,更不是因為胖子。你還是胖子女友呢,不還是我的大管家與最貼身的人嗎?你說我信不信任你呢?”
周雅在我懷里看了我一眼,然後認真的說道:“我是不會背叛你的。”
這話聽得我不由感慨起來。
按理說她是我好兄弟的女友,我們本是一個陣營的,可她三番五次強調不會背叛我便意味著在她心里我和我的好兄弟不是一路人了。
而周雅尚知提拔知遇之恩,我的那位狼心狗肺的好兄弟所作所為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下去了。
然而我並不想接下去,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被戴綠帽子的故事,我更是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我和胖子兄友弟恭和若溪情比金堅。
我笑著說道:“什麼背叛不背叛,你是胖子女人,我和胖子是好兄弟,怎麼會背叛我呢?”
周雅情商一直很高,她沒有戳穿我拙劣的假笑,卻是無比幽怨的看著我,都看到我渾身發毛了才說:“你一直說我是胖子女人,是想提醒我注意身份保持距離。還是你喜歡兄弟女人這個身份呢?”
我tm又不是胖子那個變態,怎麼可能會喜歡搞朋友妻啊!
可我要是想提醒她保持距離,剛剛怎麼會一時心軟原則失守招手把她叫過來摟在懷里呢!
周雅嫵媚的容顏離我越來越近,她如蘭般的呼氣輕輕的打在我的臉上,讓我的心髒不住的蹦蹦跳跳。
我發現我的原則在商場這個大染缸中越來越渾濁越來越脆弱,在這一刻我不得不誠實的承認,我想操周雅,我想操這個兄弟的女人。
周雅握著我的手攀上了自己並不雄偉卻也有幾分規模的酥胸,她的聲音依然媚而不妖:“胖子說我的奶兒是世界上最嫩的嫩豆腐,小年,你想不想吃豆腐呢?”
第二天我匆匆的結束了在黔西南的工作馬不停蹄的飛向了天涯,海雲的副總劉胖子已經帶著小弟們畢恭畢敬的在機場接機。
我看著眼前肥頭大耳的油膩劉胖子不知是怪他好還是感謝他好,昨天晚上我吃完了世界上最嫩的嫩豆腐准備開始吃湯汁淋漓的鮑魚時,是他的電話打斷了我的饕餮盛宴。
接到他電話的我反而是心虛的那一個,拿著手機慌忙跑進書房,一直等到關門聲響起才敢回到臥室。
唉,齊小年啊齊小年,做人不能太胖子啊!
我因為自省而煩悶的表情在劉胖子眼里卻是因為走私業務的不順,從機場到海雲公司的一段路上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下車後我剛想招呼周雅一起,卻想起我已經給她放了假,讓她提前回魔都休息了。
我倒不完全是因為沒臉見她的心虛,更是因為海雲這檔子事確實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之前也從秦婉如口中知曉了一些往事。
林家的走私業務可以追根朔源到林老太爺這一輩,當時國家管制不嚴,整個東南沿海都有林家的業務。
後來林家大爺接管林家後,恰巧國家開始嚴打,於是林家大爺便將所有走私業務收攏在天涯省,深耕天涯黑白兩道關系網。
林家大爺後來專心於發展恒林,這走私的業務也不怎麼上心了。
直到林若溪登基恒林後,她幾乎將林家老一輩旁系勢力完全趕出了恒林,林家那些旁系便不干了,於是她把天涯省的走私業務當作是給林家老人們的補償,將林家與恒林徹底分開了。
然而林若溪畢竟是林若溪,補償給的也霸道無比,她自己扶持外人也就是海老三全權經營走私業務,每年只給林家那些老人們固定的分紅,把林家上下諸多旁系當籠中鳥一般圈養。
所以海老三一死,她確實找不到能夠接手的人。
我在海雲看賬看到了晚上,一直一言不發。
我一是想敲打敲打海老三這群舊部,二是要補補對林家走私業務的具體事宜的了解。
海老三確實是個梟雄,走私這一塊的規模都趕得上當年賴某人了,這如此大規模的流水也難怪林若溪舍不得斷了這一塊的業務,海雲不僅暗地里養著林家的那些米蟲們,明面上更是恒林重要的一個資金池。
“說說吧,最近是怎麼回事?”眼看著劉胖子都快流汗流的脫水了,我淡淡的一甩帳本開了口。
劉胖子沒有說話,搶過回答的是一個四十多歲滿臉黃斑的中年女人:“稟報齊爺,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最近的一切都是白肚皮在搞鬼。”
“白肚皮?”
我皺著眉反問道,我之前還真沒聽過這個名字。
劉胖子見狀連忙回道:“齊爺,這白肚皮以前就只在亞龍市小打小鬧,他的名號還真沒資格傳到您和林總耳朵里。只是他最近勢頭極為高漲,不知不覺間整個亞龍只有他一家做這行的了不說,腰板也硬氣了不少。只是我們沒想到他敢不知死活朝我們下手呀!”
“小打小鬧?不知不覺?”
我笑了起來,旋即狠狠的一拍桌子:“是不是下次員警上門把你們一鍋端了也是小打小鬧,也是因為你們不知不覺!”
劉胖子和幾位海雲真正的高管瞬間鴉雀無聲,頭顱埋的低低的,像犯錯被訓的小學生一般。
我也懶得理這群做小事還可以做大事沒點格局的廢物,冷冷的開口問道:“把亞龍市官場最近的變動匯報一下。”
“是,齊爺。”
回話的是另外一個中年男人,風度翩翩氣質形象俱佳,是那種在夜店把妹都不需要自己掏開房錢的老帥哥。
“自打十一過後東方筱成為天涯省委常委,市長王玄輔一派越來越難過。先是市委秘書長李正先被叛了死緩,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被雙規。東方筱把市委組織部長放到了市委秘書長的位置上,從省里要來一個人下去當組織部長。目前雖說王玄輔一系在常委會上看似能和東方筱勢均力敵,但是所有王派都人心惶惶,紛紛想著投誠。東方筱已經算掌握住了亞龍的局面。”
“死緩,這個女人心是真狠啊。”
我低聲的喃喃道。
官場斗爭不比商場,雖然同樣激烈但少有上升到出人命的地步。
李正先不過是礙了東方筱的位置,東方筱下這麼狠的手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吧。
中年帥哥沒有接我的話,頓了一會見我沒有繼續說話後又補充道:“齊爺,我們已經查清楚,白肚皮靠的是目前的亞龍副市長周市長,他是率先投靠東方筱的官員之一,目前兼任亞龍市公安局長。”
“一個公安局長就能把你們打的落花流水甚至找我呼救?啊?海老三在的時候也不會為這種小事親自出馬吧!”
我不由被他們氣樂了,“現在都還給我找理由,公安局長?好大的官啊!他查了你們幾批貨,你們不能直接在海關把他弄死嗎!你要我在告訴你們一遍天涯海關是誰的人嗎?廢物!”
我聽著他們仍在為自己的無能開脫確實生氣,恒林的職場精英們都知道做錯了事第一要先承認錯誤,然後再去想解決方法,為領導考慮,而不是先把自己撇清。
罷了,他們也不是正規的職場人,我搖了搖頭說道:“都退下吧。明天去亞龍。”
回到休息的房間後我和林若溪視頻說了此事,林若溪也很生氣,可我和她都清楚海雲不像恒林儲備人才那麼多,怎麼折騰都行,商量過後只能把這股氣灑在不知死活的白肚皮身上。
聊著聊著我都快睡了,林若溪才突然問道:“小年,你在天涯要呆多久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回道:“嗯,這我還真不知道。明天去亞龍看看吧,老王現在日子不好過,我可能得去做做東方筱的工作,根子畢竟來源於官場啊。”
螢幕那頭林若溪聽到東方筱的名字後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即使她對她的便宜老爸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對自己老爸的小三也不會有啥好感。
她皺眉說道:
“你先找老王吧,或者從省里往下施壓。實在不行再去找那個女人溝通。”
得,當初還真不如不告訴林若溪東方筱和她的淵源呢!
我應承了下來,心里卻有預感想要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怎麼都避不開東方筱。
林若溪又說道:“小年,我今天來港城辦事了,你要是提前解決了你來港城找我,我要是提前好了就去亞龍找你呀。”
“啊?你要去港城,怎麼不提前和我說啊,我讓機組人員把飛機開回去。”
我略微有些詫異越來越懶的林若溪怎麼會出差,不過一聽是港城便釋然了。
港城可是中國境內唯一一個世界金融中心,恒林的主業還是金融,在港城設立的子公司可是和囊括了幾個省的大區域級別一樣。
“不用不用,我已經安排好出行了。私人飛機你先用著吧。”
林若溪擺擺手拒絕了我的折騰,她說完後也不說話就呆呆的看著我,搞得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若溪,怎麼了?”
“嘻嘻,我的呆木頭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帥了呢。”
在我的追問下林若溪嬌笑著說道,明明很無厘頭卻分外甜蜜。
我很不得立刻飛回魔都和她膩歪在一起,告訴她呆木頭也越來越愛著大寶貝。
我和她又甜甜的在視頻里膩歪了一陣才戀戀不舍的掛斷了視頻直接入睡。
我今天連監控她的聊天記錄都不想做了,即使自打溫泉山莊後她不像之前那般對胖子一直閃躲,有時也會在微信上和胖子有說有笑,但也沒甚出格的舉動,我天天看她和胖子的聊天對自己的精神何嘗不是一種折磨呢?
周日一大早我便趕往了亞龍市,中午和許久不見的老王碰了一下。
真是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
一個多月前還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老王如今老了至少十歲,還沒到五十的他頭發都已經發白了。
飯局上敏銳的我發現老王他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現在提及東方筱時都是東方書記或黨委那邊,完全不似一個月前開口東方筱,閉口騷娘們了。
老王處境如此艱難,我也不好意思多麻煩他,畢竟我們好歹也是一段時間的狐朋狗友,他對我還是掏了幾分心窩子的。
何況我並不想徹底暴露海雲和林家的關系,只含糊的提了幾句,卻換來老王陣陣苦笑,他堂堂一個大市長,如今連公安局都使喚不動了。
“老弟啊,我現在正在琢磨怎麼能調離亞龍這個地方。老哥仗著年長,告訴你一句切切實實的肺腑之言——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啊!”
飯局後喝多了的老王上車前推開了秘書的攙扶,摟著我的肩膀打著酒嗝又補了這麼一句肺腑之言。
說實話看到老王如今的消沉狀態我心中還是浮現一絲同情與可憐的,然而目前我處於林家女婿的位置上,我不僅不能感情用事,甚至還得一直帶著警惕的防人之心,在想老王是不是在賣慘,想讓我從省里出手幫他。
“下午去會一會周海龍吧!”
老王走後我對殷放說道。
殷放也就是昨晚向我匯報亞龍官場變動的那位中年帥哥,也是海雲公司中我唯一覺得可堪一用的人才,但比起貼心的周雅還是差的遠了。
我給亞龍的如今的公安局長、副市長周海龍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里表現的很熱情,一口一個齊總的喊著,然而最後我提出要坐一坐的時候他為難的說他正在和幾個朋友一起活動,還給了我一個會所的位址。
我掛了電話後心中怒火大勝,臉上卻無比陰寒的瞪了殷放一眼。
若不是這群廢物的無能,憑他一個小小的副廳怎麼敢折林家女婿的面子。
到了會所後有一個秘書模樣的人站在大門口畢恭畢敬的等著,這讓我的心情稍微好了點。
然而當秘書戰戰兢兢的說出周市長正在陪幾位客人,請我到一個包房先等候的時候,我心中的怒火又蹭蹭的燃了起來。
“周市長真是日理萬機呢!”
我微笑著看了一直賠笑的秘書一眼,我還沒小心眼到衝一個小秘書發火。
我帶著殷放在包房喝茶的時候,茶水喝的越多,心中的火好像便越淡了。
我很清楚這是官場中人最喜歡拿喬下屬或有求於己的商人的手段,但是一個兩個月前求爺爺告奶奶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在我面前混個臉熟的小小副市長,如今敢考驗我的耐性?
帝都一行之前的我說不定會忍下這股怨氣,但是在帝都露面後,我不僅是恒林副總裁,更是林家女婿。
一個小商人的尊嚴他周海龍踐踏就踐踏了,林家的臉,他打不起。
我和殷放一直喝茶喝到夕陽西下還沒見到日理萬機的周海龍,反而是小秘書再次如喪考批的進來小心翼翼的和我們抱歉,說周市長陪客人太累了先回家休息了,讓他招待好我們。
我現在真的是連殷放都懶得瞪了,我衝無辜的小秘書溫和的笑一笑,出了會所後就給老王打了個電話:“王哥,聽說老李死緩了?”
“嗯,死刑,緩期一年半。要不是沒法再羅列罪名,老李可能會成為建國以來天涯省第一個直接被槍斃的副廳級官員!”
老王的聲音無比沉悶,讓我聽出了幾分兔死狐悲的傷感。
不過李正先他也該死。
我腦海中閃過當初那場荒唐淫亂的春宮戲,收攏了精神笑了一聲說道:“那天涯省這個記錄可能真的要被打破了。”
老王終究是地頭蛇,我還沒有回到我在亞龍的別墅,就已經收到了他發來的密密麻麻的周海龍的黑料,隨便挑幾條就夠這個如今亞龍官場上的新貴一年半後去陪李正先。
我嘴角揚起森寒的笑意,手指在ipad的螢幕不住滑點找著周海龍合適的罪行時,手機突然響了,是東方筱。
“小東西可是不乖喲?答應好了到亞龍先來找我的,怎麼中午和王玄輔坐一起去了?”
東方筱的迷人嗓音中充滿了慵懶,讓人一下便想到了懶起畫蛾眉的美少婦形象。
她打這個電話來是干什麼?
警告我不要和老王走的太近?
還是知道了我下午在她養的那一條惡犬那吃了癟來給我根蘿卜吃?
小東西?
既然她把我當成了晚輩,那麼小孩子被欺負了叫家長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我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揚,自己看著後視鏡里的自己都覺得有些森寒瘋狂。
“東方姨娘,小東西可是被人欺負了,你都不管管嗎?”
“叫姐姐,沒大沒小的東西。”
東方筱的話帶著幾分嬌嗔的意味,然而我叫她姐姐才是沒大沒小吧。
“到我家來,嗯,好像我們還是鄰居呢!”
我看了下她發給我的位址,我們倆還真算得上鄰居,都是一個海灘上的。
十一月初的亞龍還很熱,我回到當初海老三送給我的別墅里衝洗一番後換上了一身休閒裝,准備出門去找找林若溪不推薦的東方筱。
剛走到大門口我又折了回去拿上了有著周海龍黑料的iPad。
東方筱到底知不知道海雲的走私其實都是在為林家服務?
周海龍想必是知道的吧,否則就算他覺得我和過氣的老王是一伙兒的,也不會如此羞辱我。
那東方筱邀請我過去的舉動就很值得玩味了,一個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的任何一舉一動被放大到顯微鏡下觀察都不足為過。
我繞了好久才找到東方筱的別墅所在,果然 守在門前的還是英俊瀟灑的謝秘書。
要是沒有下午那檔子事我說不定還有心情打趣打趣他,現在只是跟著他進二樓房間前衝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剛進房間我就微微抽動了嘴角,東方筱身穿浴袍躺在一個按摩椅上看著書,臉上還敷著面膜,從她仍有些許濕潤的發梢可以看出她剛剛洗完澡。
所以一個副部級女官員洗完澡後叫我來不是為了談事,還真是讓我賠她一次按摩嗎?
我往前走了幾步看的更清楚了,浴袍本就是寬松的款式,她還是躺著的狀態,即使她在腰間系了一圈,那兩只碩大渾圓的大奶球各漏了一半,白皙的皮膚晃的我竟有些眩暈。
“東方姐姐,小東西可是被你養的狗欺負了。”她明目張膽的勾引我,而我連明目張膽的看看都不敢,只好直接開門見山的進入正題。
“狗嘛,總是狗眼看人低的。”
她聯手中的書都沒放下,漫不經心的直呼一個兼任公安局的副市長是狗,“你也真是的,我都說了再來亞龍先來找我,你中午要是和我坐一坐,姓周的還敢那麼怠慢你嗎?”
合著我連和誰一起吃午飯的權力都沒有嗎?
這個女人的霸道讓我心里不由一陣不爽。
雖然她在帝都時已經衝我伸出了橄欖枝,可她伸手的動作都那麼強硬,不僅要把我拉上她的戰車還要我蹬老王一腳,我再怎麼厚黑也不能這麼無恥。
我看著她浴袍下露出的半截如玉小腿愈發口干舌燥起來,秦婉如的藥太猛了,還是長期滋補的,明明我上周才和秦婉如歡好過,昨晚面對周雅時就沒控制住日益高漲的欲火。
我看著東方筱白嫩的小腳丫在空中一直有意無意的踢動著,想到了帝都時她對我的勾引,想到了林若溪,想到了秦婉如,想到了周雅的嫩豆腐和圓圓的大籃球,我一直自詡的底线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那晚上和東方姐姐一起坐坐,不知道來不來的及?”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擠上了那寬敞的按摩椅,把嬌小的東方筱摟在了懷里,真正的一起坐著。
東方筱扔下了書呆了幾秒鍾,然後看著我吃吃的笑著,笑的越來越開心,然後扯掉了臉上的面膜,在我並不寬廣的胸懷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摟住了我一起躺著。
“你真是為林家的業務操碎了心,都犧牲自己的清白了。呵呵。”
東方筱在我懷里又嬌笑了起來,我聽到她的話不由嘴巴發苦,還有什麼事情是能瞞住這個女人的呢。
我苦笑著問了出來:“東方姐姐也知道海雲和我的關系?”
“你和海雲的關系我今天下午才知道。可林家和走私的關系我可是知道了十幾年呢!”
東方筱的話讓我豁然開朗,旋即臉皮有些微微發燙,我以為的保密只不過是在下層的保密,對於上層人來說不過是個談資典故罷了。
東方筱既然已經知道了,那我再藏著捏著就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我抱著東方筱玲瓏有致的嬌軀心中欲火再次熊熊燃起,她發端濃郁的香氣讓我不僅鼻子有些不安,心頭更是有些暴躁。
我的手已經開始伸進全是縫的浴袍里,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摩挲著,“東方姐姐,海雲對我來說很重要。”
“重要你就放手做唄。男人斯文點好,可該大膽的時候也得大膽點。你總不能指望我親自動手吧——”東方筱一語雙關的回著我,不僅支持我要下死手,更支持我要下淫手。
我輕松的掙開了她腰間的系帶,讓她前方空門大開,淫手開始向上滑去。
“一連兩個死緩,對於黨委的壓力是不是太大了?”
我嘴上沒停,手上依然也沒停,攀上了一位女部級高官的高聳乳峰。
觸手處的滑膩柔軟讓我開始相信對於有錢的女人來說,時間並不會帶來衰老這個觀點了。
東方筱的皮膚不僅滑嫩緊繃的如同少女一般,碩大的乳球也極為堅挺,白皙的乳肉嫩滑嬌軟,我一低頭就看到那千堆雪的玉峰,都忘了自己下一句要說什麼了。
“倒下的是政府的人,政府那邊也肯定要吃板子。王玄輔這個廢物是黔驢技窮了要和兩敗俱傷的瘋狗打法了呢”然而我剛輕摸兩下,東方筱就壓下了我的手。
她的神智比我清晰的多,說話條理清晰思維全面。
她從我的身上爬起,看著我笑吟吟的說道:“小東西要言而有信,上次可是答應了要給姐姐做按摩呢!”
東方筱好整以暇全裸的趴在房間角落里的長凳上,我在她身後往手上塗著乳液時心中暗暗琢磨這個女人是不是變態,丫的爺都上她的鈎了,她也沒排斥還很高興。
可偏偏來一出非進行不可的按摩,是不是到這種地位的女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啊!
之前為了伺候林若溪,我從網上學了不少按摩的手法,在東方筱的身上按捏的也有模有樣,沒一會她舒服的呻吟聲便連綿不絕。
我反而越來越氣,我也就只給我最愛的大寶貝按摩過,現在可好了,恒林副總林家女婿在她東方筱眼里也不過是一個按摩工了。
“嗯——很棒——沒想到你還真的會。看來林若溪真的很幸福。”
東方筱還饒有興致的點評了一下,我真想回句謝謝您嘞。
我給她後背捶捶打打結束後也不讓她翻身,直接抓起一大捧乳液,從後面抓住她兩只大乳球揉捏起來。
她享福了那麼久,也該我繼續過過手癮了。
還真別說,從後面背抓乳房的感覺挺不錯的,尤其東方筱的乳房是真的大,不是因為身材嬌小玲瓏而對比出的雄偉。
本身就滑嫩的乳球沾滿乳液後更是滑不溜手,可我玩的更加開心,不自覺慢慢也更加用力的擠壓了。
“嗯嗯——嗯——”東方筱的呻吟更加甜膩起來,我卻嚇了一跳。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合著這些霸道女王骨子里都有抖m的傾向?
可這莫名的熟悉感讓我的動作愈發如魚得水,一只手從乳房根托住這沉甸甸的乳球後狠狠抓捏,另外一只手揪住她小棗般的乳頭用力掐著。
“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輕點——”不同的音色確實熟悉的話語與音調,這讓我也升起了一絲暴戾之心,什麼霸道女王,都是喜歡被粗暴對待的賤m!
我如同烤魚一般把嬌小的東方筱翻了個面,就要好好伸展我在林若溪身上苦練出來的抓奶龍爪手,東方筱的手機響了。
然而東方筱跟沒有聽見一樣,她既然都不管,那我也不會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跟打太極一般左右手各抓住一只乳房逆向轉動,時不時的挑逗下敏感的小乳頭,讓我清楚的能看見東方筱此時臉上充滿春意的潮紅。
可電話鈴聲剛滅又接連著響起了,這次東方筱明顯的蹙起了眉頭,說道:“把我手機拿過來。”
我tm又不是你秘書!
可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擦了擦手,把東方筱的手機拿了過來。
東方筱一看螢幕上的連絡人,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她不顧身上還黏黏糊糊的直接站了起來,然而終究沒有刻意走開避開我。
“嗯,嗯,我知道了。好。”
電話不長,而且東方筱一直都是嗯嗯點頭沒有說話,掛斷電話後她仍然赤裸的站在原地發著呆,我不由上前兩步輕聲問道:
“怎麼了?”
沒想到她卻白了我一眼,嗔道:“你還真是個暖男!小東西,隨便關問別人狀況在官場是大忌知不知道?”
她雖然是在教訓我,話里卻關切意味十足。
得,我tm好心喂了狗。
我雖知曉我確實犯了一個大忌,但是這種好心被人防備的感覺還是讓我有些悶悶不樂的。
她把我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笑了出來:“還真是小孩子。好了,確實出了點小事。羅書記沒法一肩挑了,中宣部的一個副部長要下來搶位置了。”
什麼?
天涯省省長換人在她口中只是小事?
我聽完後大腦飛速運轉了起來,饒是帝都部級單位多如牛毛,我還是很快便鎖定了目標:“中宣部副部長?陸國強還是陸國民,這個人官聲不怎麼好啊!”
我倒不是熟讀英雄譜,而是天涯省疆域不大又是個小島,一般強副部都看不上天涯省省長這個位置。
東方筱又幫我鎖定了范圍,中宣部里不是正部級別的副部長少的可憐,我再猜不到也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的命了。
只是這個姓陸的官聲確實不好,可謂是色中餓鬼,演藝圈中但凡姿色過去的女明星都沒能逃脫他的魔爪。
“他是老蕭家的人,官聲差又怎麼了。更何況,他下來了,不也空了一個位置出來嗎?”
東方筱僅憑一個人名就看透了其中的玄機,還幫我指點了迷霧。
也是,蕭家捧個天涯省長不算過分,更何況中宣部副部長的位置也是能讓人打破頭了的。
只是,就算東方筱心理素質再好,這和她戚戚相關的省長寶座有人坐了,她緣何這麼快就又展顏了呢?
東方筱已經款款的走回按摩床上坐著了,我疑惑的看著她,她卻依然笑盈盈的看著我,像是看出了我在疑惑但是就不告訴我鼓勵我自己去想通一般。
我這段時間雖閱歷突飛猛進了不少,可在省長寶座易主這種大事面前還是略顯稚嫩。
我飛速的回想分析著各方資訊,更是站在東方筱的角度去思考。
說實話,羅志軍根子再深,也不可能長時間書記省長一肩挑。
東方筱新扎的常委去想省長那個位置是有些吃人妄想了,但是常務副省長范曉軍是絕對夠格轉正的,他還是東方筱的盟友,我實在想不通東方筱怎麼會笑的那麼開心,都三十八歲的女人了,笑聲還那麼清脆?
不對,我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抓到盲點。
東方筱今年三十八了,范曉軍,范曉軍今年不是五十二就五十三,兩年後換屆的話不超過五十五!
是了,我瞬間豁然開朗了,苦笑著說道:“你們官場中人腦子轉的太快不說,連自己的盟友都防著,這我怎麼能想到。姓陸的今年快六十了吧。”
“呀!你還真能想到這一點……”東方筱著實驚訝到了,她也低估了我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能跳出一件事的本身,從棋盤外找原因。
她緩緩的點了點頭以示贊許,回道:“六十整了。”
“tmd!”
我沒忍住在東方筱面前爆了句粗口,六十歲的人了從中央機關折騰到地方是圖個什麼?
圖個上進嗎?
還不是想著趕在退休前多撈幾筆。
亞龍的項目我和林若溪是賣的七七八八了,可免稅島這個大項目還沒完全啟動,如今換了這麼一個省長,恒林得多送出去多少錢!
“去去去,說什麼髒話。”
東方筱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我的長輩,可她已經完全把這件“小事”放下,又躺了下去,用動作告訴我天涯換了省長不如我繼續給她按摩重要。
然而分析透局外種種因素的我卻沒了興致,剛剛堅硬如鐵的小兄弟也泄了氣。
可泄了氣也得服務好眼前這熟婦啊!
我也走到了按摩床邊,只是心頭煩躁的不行,竟直接當著東方筱的面脫掉了我的上衣和褲子,只穿著一條內褲靠了過去。
這個女人的反應只是閉上了眼,讓我更加確定她今天找我還真就是求操的!
我這次懶得往手上抹黏黏糊糊的乳液,而是直接抓著她小巧精致卻肉嘟嘟的金蓮褻玩起來。
我剛把她的小腳放在手心,東方筱立刻抽回了腿,沒好氣的瞪著我。
得,這是她的弱點。
我骨子里終不是胖子那種強硬的性格,她不讓我玩她的腳,那我就換個地方唄。
我開始在她略顯豐腴的大腿上敲敲打打起來,我還沒顧得上把玩她的玉腿,眼神便全被她私處吸引過去了。
我之前就瞄到過她下面也是光滑無瑕的白虎,心里愈發感嘆這是不是緣分,莫不成白虎的女人都霸道還都那麼騷嗎?
可如今湊近了才發現她的大腿兩側最靠近陰戶的地方各有一個青色的紋身存在—“木”!
雙木林!
林家二爺牛逼!
我不由對我那未曾謀面的便宜岳父起了仰慕之情,這可是東方筱啊,東方家的千金大小姐,不是外面的野雞流鶯,林家再牛逼和站在這個國家最頂尖的官宦世家東方家相比也是個渣啊!
而林家二爺就在東方家大小姐的大腿內側紋了兩個木,這也難怪東方筱和她的死鬼前夫感情不和了。
“看夠了沒有,真是個呆子。”我驚嘆的時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東方筱嬌嗔了一句,“沒見過白虎是嗎?”
“嘿,別的沒見過,白虎就算了。我家那一位比您這強多了。”
我被她那口京片子刺的有些上頭,腦子一熱頂了回去。
誰知東方筱愣了一下,說道:“嗯?林若溪是白虎?天生的?”
“這兒白虎還有不是天生的嗎?”我也模仿了兩下京腔,我算是發現了,這京片子挖苦起人來還真是相得益彰。
東方筱沉默了一下,才悻悻的說道:“我不是。我是被那個混蛋做的手術,永久鐳射脫毛!”
岳父,岳父大人您在哪?
您快出來受小婿一拜,然後教教小婿這通天的馭女之術!
我對林家二爺的敬仰之心如同滔滔黃河綿綿不絕,永久脫毛加私處紋身,這東方大小姐當年被林家二爺玩出花來了吧!
話題都扯到這了我也不裝模作樣的捏腿了,我的淫手慢慢往上滑,輕而易舉的蓋住這不大的神秘花園,用溫熱的手心感受著女市委書記無毛小穴的柔軟觸感。
可我剛放上去還沒來得及動,東方筱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手機就在她頭邊,她沒喊我去拿,可看了眼螢幕後對我輕聲說道:“老實點。”
“喂,范省長你好。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啊……”得,范曉軍肯定也得知這個消息了,相比東方筱,他才是最該郁悶的一個。
於下,他深耕天涯多年,是本地派的一面旗幟,於上,他也不是沒靠的主,算是老吳家的人。
這莫名其妙被中宣部一個從未下過地方的京官摘了桃子,他能甘心的了嗎?
我只聽了一會東方筱和范曉軍的聊天便敢斷言范曉軍比東方筱格局差遠了,他還在想著聯合東方筱以及其他副省長把陸國強架空,頂他一個空位置,卻不知道東方筱已經著眼到兩年後的換屆布局了。
兩人的聊天隨便拋出一段內容都可能改變一個廳級官員的命運,然而我卻倍感無聊,我的眼神又被這人工的白虎所吸引,已經拿開的賊手又慢慢的挪了回去。
老實點?
那不就是女人的不要嗎!
這次我也沒有摸,兩根手指頭靈巧的撥開她不可思議的還是粉嫩的小陰唇,龍入大海般鑽進了那潮濕溫潤的海洋。
我的手指頭剛進去就明顯看到了東方筱赤裸的嬌軀僵硬了起來,可她的反應竟不是起身推開呵斥我,而是呼吸急促的閉上了眼睛,一幅用心聽范曉軍嘮叨的狀態。
呵,女人的不要那一定就是要。
有錢有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好了,東方筱身體別說上下,就連里外都保養的和二十多歲年輕女人一拼。
她的身材格外嬌小玲瓏,蜜穴甬道也緊窄異常,我兩根手指在里面摸索探路都覺得有層層嫩肉的攔阻。
兩只先鋒稍稍探了幾圈後,找到了敵軍的中樞大營。
我眯起了眼睛,此時心中充滿了邪惡與瘋狂,摳一個正在和常務副省長電話聊天的女市委書記的逼,這是能刺激到所有男人內心最深處邪惡的舉動。
而我,就做到了,如今手藝也十分嫻熟的我在東方筱的蜜穴中摸到了一個極有可能是她G點的地方,當下便不管不顧的直接兩只手指飛速的摳弄起來,把在林若溪與秦婉如身上練習的高超手藝用在了東方筱身上!
“……呀啊!啊,我沒事,我在跑步機上剛剛差點沒跟上。你繼續,我可能有點扭腳了,我下來讓秘書幫我捏捏,你繼續說你的方法。人,不是,財政廳可是羅書記的心腹干將,人家不一定會聽從你的指揮……”東方筱終是被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她忍耐力再強也擋不住敏感的g點被男人快速玩弄的快感,即使後續的話語條理清晰,可我明顯能感覺出來她喘氣重了很多。
東方筱捂著電話微微起身瞪了我一眼,臉上的慍怒清晰可見。
但是她的行為卻很可笑,她瞪完我又躺了下去!
她瞪完我又躺了下去!
我現在突然有些能夠理解為什麼胖子一直說林若溪喜歡他了,女人真的是自欺欺人的動物,東方筱瞪完我後不是起身推開我而是又躺了下去,這和鼓勵我繼續侵犯她有什麼兩樣。
我抽出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從新開始從周邊進攻,手指捏住了東方筱的陰蒂,開始緩慢而有力的揉弄,一點一點的加速,同時不忘撥弄她的陰唇。
我能看到東方筱的表情,她眼神開始迷離起來,聲音也越來越輕:“人事權我們一丁點都拿不到……嗯嗯嗯,啊,小謝,手輕點,先給我泡泡……”謝秘書啊謝秘書,那你就幫你的領導背個鍋吧!
東方筱的蜜穴已經濕潤的夠可以了,流水潺潺不住,我這次陰笑著塞入了三根手指,跟大禹疏通河道一般手指每次進出都帶出陣陣淫流,東方筱的表情更加嬌媚,俏臉上的桃花朵朵盛發,春意盎然。
而我臉上的笑意冷酷無比,市委書記又如何,大家族嫡女又怎樣,女人到了這種田地不就是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而這些千金大小姐為什麼不反思反思會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危險的地步,任由野男人主導她們的一切呢!
我手指摳弄的速度瞬間加快了起來,和我心中那要焚盡一切的邪火蔓延速度一般。
東方筱嬌媚都可以滴出水的俏臉此時“痛苦”的扭曲了起來,她手中輕薄的手機好像大磚頭一般,她得用全身的勁才能握住。
我開始不停的刺激她的g點,又刮又摳又摁這小小的凸起,讓她緊窄的蜜穴洞口大開好泄出桃花源中的洶涌浪潮。
東方筱終究堅持不住我永不停歇的持續進攻,體內連綿不絕的快感讓她在按摩床上嬌軀反弓起來,翹臀高高的抬離了床面,雪白的脖頸拉到了最長,整個嬌軀如同緊繃的弓,經過我的手射出了一股股有力的晶瑩淫液。
“姓陸的就是下來撈錢的,沒必要和他斗個你死我活,范省長……呀啊啊啊,嗯,啊……,我,我沒事,小謝剛剛幫我扭了過來……這下好多了…”真的是難為了東方筱,都潮吹了還沒法專心享受這極致的快感,還得和范曉軍虛以委蛇,還得拖小謝秘書背鍋,甚至還不能大聲呻吟。
她的嬌軀重重的落回按摩床後劇烈的起伏起來,我不知道是她本身身體這麼敏感,還是她也享受著和一個常務副省長通話時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和比自己小一輩的男人偷情。
說實話我此時雞巴硬的都發疼了,可我還是忍住了直接翻身上馬。
這種高傲的母馬或許會因為寂寞偶爾挑選兩個順眼的騎士,可要是想徹底降服她們及時有粗大的馬鞭都很困難。
但是寂寞久了的女人不止身體會寂寞,心靈也會。
我做不到能從身體上降服需求頗高的烈馬,可我已經知曉怎麼傳遞柔情到她們那干涸的內心!
我輕手輕腳的俯身貼近了還在抽動的小蜜穴,臉湊了上去溫柔的幫她舔舐著斑駁的陰戶。
我開始在心里告訴我自己我憐惜東方筱,憐惜她的寂寞,憐惜她剛結婚就喪偶當了十幾年寡婦的空虛,憐惜她因為官場前途而不得不潔身自好的忍耐,憐惜她一個嬌俏小女子柔弱的香肩要一直挑起可以壓塊無數男人的重任……
我不怎麼懂愛情,已經更不懂女人。
可我看過很多心理學著作,我知曉人和人的心是可以相通的,媒介可以是眼神,可以是話語,但最好的還是動作。
不是我自夸,我的雞巴是沒胖子王小雨甚至李天賜的大,但是我敢保證林若溪在和他們做愛時是在享受他們的雞巴,和我做愛時是在享受我的心。
秦婉如亦是如此,上周在她辦公室時我只是憐惜她加班太久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把她摟在了懷里,後來做愛時一直帶著這份憐惜的愛意,她比以往都更加興奮和乖巧,也沒那麼多俏皮的毒舌,像個小女生般盡情的感受著男人的愛意,盡管我射了兩次才讓她高潮,可她臉上的幸福滿足感是怎麼都偽裝不出來的!
我開始催眠我自己,我喜歡東方筱,我心疼這個女人,我要愛護她呵護她。
說實話在今晚之前我都做好了要因為殺狗而和狗主人翻臉的准備,可如今莫名其妙的發展到這種程度,我甚至想膽大包天的pua這個位高權重有著無限未來的女人,我沒痴心妄想到能像林二爺一般在她身體乃至心靈上都留下永久的烙印,但靈機一動的我發現我完全可以讓這個女人成為我的助力!
要是失敗了就拿這當一場露水姻緣好了,我還有什麼吃虧的嗎?
我已經聽不到心中某個脆弱的東西破碎的聲音,繼續無限溫柔的愛撫著東方筱的嬌軀,像是國畫大師把感情都傾注在筆下一般,我不住催眠著自己往自己的嘴和手上傾注無限柔情,從東方筱的小穴舔到了毫無異味的秀氣小腳,又從下舔了上去,舔過平坦的小腹,溫柔的親吻挺拔的乳峰,最後半壓在她身上,溫柔的看著東方筱的俏臉。
我好像成功了,東方筱的臉上不僅有著情欲的潮紅,更有著似水的溫柔,而且她好像不敢和我對視,只是深深的看了我兩眼便又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的低下了頭顱,恰無聲息的吻上她的櫻桃小嘴,嘴唇極盡溫柔的親吻著她棉花般柔軟的嘴唇,舌頭卻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像是宣布攻城掠地成功後一般插上了戰旗!
東方筱的唇舌太笨拙了,比一開始的林若溪都要笨拙,有幾次都咬到了我的舌頭。
然而我此時吻技比胖子也不遑多讓,也顧不上口腔中的絲絲血腥味,就是貪婪的允吸著東方筱的津液,舌頭窮追不舍的欺壓她的小香舌。
她像喪失在我的溫柔攻勢中一樣,但我仍然保持著絕對的理智。
我沒等她推開我,就主動分開了糾纏在一起的唇舌,給她喘息並抽空給范曉軍回話的機會。
三番五次之後,我再想主動抬頭起身時,卻感到了她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攬著我的身體,不自覺的表現出對我的親吻的依依不舍。
這個女人不會林二爺消失後這十幾年都沒和人接過吻吧!
我又想到了和她無比相像的林若溪,林若溪肯定不可能守身如玉十幾年吧。
不,我旋即推翻了這個想法,無比悲哀的發現如果我沒出現,胖子就不會出現在林若溪的世界里,林若溪又怎麼會被打開性欲的大門。
或許真如秦婉如所說的那樣,她會和風神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實在壓抑不住性欲後找兩個順眼的炮友打打野食……
我收攏起內心的內疚自責,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
我看著如同一汪春水癱軟在按摩床上的東方筱,開始准備下一步的進攻。
我沒狂妄自大到覺得現在讓東方筱沉浸在我的柔情里就是成功了。
就算我一直溫柔的對她,假裝把真心都掏出來完成這一夜的旖旎,這個女人事後也會憑藉超凡的心智從這虛幻的溫柔鄉中走出。
我已經成功的用我的溫柔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些記憶,那麼接下里便該剛柔並濟的再在她身體里留下一些剛的記憶。
畢竟,她和我家那位還是很像的!
我站在她頭部的位置,當著她的面脫下了內褲,扶著不算特別長但氣勢洶洶的雞巴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在她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戳了戳她的嘴!
“天涯省你也知道,除了亞龍和海城都是縣級市,省委委員大多都在省直機關內,你這樣不好。”
東方筱還思路清晰的維持著和范曉軍的通話。
我每次都卡著說話的間隙戳兩下,她每次都沒有張嘴,可每次都沒有扭過頭去。
所以啊,女人何必這麼自欺欺人呢?
終於在她發表完一串長長的見解後,我戳了進去,或者說這個女人所謂的矜持被我磨了干淨。
她看向我的眼神無比幽怨,像是在埋怨像是在後悔,可確確實實開始了小口小口的嗦弄,像老太太吃冰棒一般。
如同剛剛我們卡著間隙接吻一樣,她給我嗦一會就吐出來和范曉軍聊兩句,頭幾次還得我主動插進去,後幾次她說完自己的話後就主動含了進去。
饒是她口技比吻技還差,幾乎只會嗦個鬼頭,她又是側躺在床上姿勢極為僵硬,可我很清楚她和我一樣荷爾蒙都快分泌爆了,我們兩人都沉浸在這詭異所思的刺激氛圍中。
直到范曉軍最後悶悶不樂的掛斷了電話,她才扔掉了手機扶著床坐了起來,玩味的看著我:“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
幸好我轉變了策略,我要是繼續溫情下去等到明天也聽不到能從這個女人口中說出“小年我愛你”這五個字。
我沒有回答她,真情實意的表現出欲火攻心精蟲上腦的狀態,在她的驚呼中把輕盈的她一把抱起,大步往臥室走去。
她沒有任何掙扎,都被我摔在床上了還一直嬌笑不斷,我沒任何多余動作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對著早已濕漉漉的人工白虎小穴狠狠的插進了我的雞巴。
“嗷!”
我和她兩人都瞬間長吟了一聲,我是因為雞巴被異常緊窄的甬道包裹的實在太舒服了,她想必也是少有人掃的花徑迎來了久違的緣客舒暢的長吟。
把一個市委書記壓在身下的難度比登天還難,可感覺也比成仙還爽,尤其這個女市委書記雖然年齡大了點,但保養的極為逆天,長相嬌媚身材玲瓏。
我這麼瘦弱的體格壓在小巧的她身上都顯得格外暴戾。
我沒有多說任何調情的廢話,覺得這些情話可能會畫蛇添足,這種因為原始的肉欲而引起的最原始的碰撞反而會更讓她心無旁騖的享受這場性愛。
我在她身上一上一下的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帶來了無與倫比的爽感。
聽著東方筱誘人的呻吟,唯一覺得不適的就是不好邊草她邊把玩她那大奶球,只好用力的抓捏她白皙嬌嫩的皮膚,宣泄自己一直壓抑的怨艾與邪火。
“呀呀呀,嗯嗯嗯,不,不要啊,嗯,要到了……嗯啊,又要到了。”
我哼哧哼哧的悶頭苦干著,東方筱咿呀咿呀的呻吟就沒聽過,不過她也不像被胖子開發出來的若溪那般淫言浪語那麼多,只會最原始的呻吟,可配合她那嬌媚中帶點清脆的聲音,反而讓人愈發高漲。
我沒有換姿勢,就一個傳統原始的上下體位一直苦干,把她干到了第二次,不,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最後實在抵抗不住她高潮時都要把我雞巴擠碎的緊窄蜜穴的擠壓,在她滿臉焦急驚慌的不斷喊著“不要不要,不行,不能射進來”的呼喊中死死的把鬼頭往前擠,抵著她的花心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精液。
“嗯啊,嗯,真是討厭死了的小東西,說了不能射進來,非要使壞。”
東方筱喘著好久的粗氣才出聲埋怨我。
我聽的不由一樂,就算是省委常委又如何,女人被內射後還是得埋怨男人不要射進來,然而我很清楚她也清楚內射對於她來說並算不上事,都三番兩次的勾引我,我不信她沒做好被內射的准備,這只是所有女人都會有的埋怨罷了。
我沒有回她,卻一撐身子又把她摟住,無比熱烈的吻住東方筱的小嘴,這次我更狂野,就是抱著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架勢都把她親的喘不過來氣,口腔中的香津都被我舔干了我才放過她和那被親腫了的嘴唇。
“東方書記喜歡這個調調嗎?”我親昵的摟著這個不久前立場模糊可能算的上大敵的小女人,開始事後調笑起來。
“去,誰能想到你這麼壞。”
東方筱也不抬頭,就嬌嗔了我一句,不過還補了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真是個呆木頭。”
不是吧,東方書記,我都這樣了還是不解風情的呆木頭嗎?
可我悲哀的發現這句話遠比陸國強空降到天涯省當省長還難理解,中國最復雜的官場關系在女人心面前簡直如同一加一這般簡單。
我沉悶了一會,一只手卻沒閒著把玩著東方筱的乳球,澀聲說道:“我好像確實是個呆木頭,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出軌後的男人賢者時間里都會反思與懺悔,我也不例外,尤其我這次的出軌以及出軌物件自己都想不到。
這不是我吃了周雅或玩了兩個嫩模這麼簡單,這是能夠和林若溪拼個你死我活的存在。
“這麼快就自責了?”
東方筱的語氣充滿了玩味,然而卻直接戛然而止,她過了一會才又幽幽的說道:“這其實不怪你。是我主動的。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對女人來說,你不能決定什麼能讓你興奮。”
“對女人來說,你不能決定什麼能讓你興奮”東方筱這句話瞬間把我的靈魂拉到了記憶通道里,我又想到了改變我人生給我讓我歡喜讓我憂的林若溪,想到我和她只是“好朋友”身份時她給胖子發的那些照片,想到她第一天認識胖子就被胖子親了嘴,第二次見面就被胖子摳了逼,想到……
“所以,你和蕭傾城一樣,是因為我是林若溪的男人而興奮?”
我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能讓東方筱這種高官不顧身份三番五次的勾引我除了林若溪的男人,我想不到我身上還有什麼閃光點。
“呸,你以為我是那種小丫頭。”
東方筱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她從我懷里鑽了出來,雙手枕在我的胸膛上受托腮看著我說道:“我是無法控制我喜歡你。”
“什麼?”
東方筱說出的話比她的親昵的動作更讓我驚訝。
我的大腦真的運轉不過來了,圓圓周雅都慢慢喜歡上了我我還真能理解,可我和東方筱才認識多久,打過幾次交道。
難不成我是一部小說的主角,自帶對女人的攻略光環?
“對啊,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斯斯文文有些木訥書生氣很濃的呆子,明明很聰明,有時候卻很笨,逗你嚇你讓你落荒而逃的感覺可太開心了。”東方筱認真的解釋道,她現在直視著我的雙眼,反而輪到我有些不敢看她了。“我和林若溪的品味還挺一致的!”若溪她的口味可是比你重的多了,她還喜歡雄壯到非人的胖子和大黑熊呢!我沒表露出來,只是仍然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就要勾引我嗎?東方筱終究是東方筱,她像看穿了我的心事一樣,笑著說道:“怎麼了?
還不理解?真是個木頭,女人看到喜歡的男人想睡他,和男人看到漂亮性感的女人想睡不是一回事嗎?到了我們這個地位的人,一夜情還算事嗎?就拿你們男人來說,睡個小明星或是模特,不是和喝酒一樣尋常!”“可我也不能喝酒啊!”我聽著這明明很歪卻好像特別有道理的解釋,一語雙關的無奈回道。誰知東方筱笑的更開心了,半個身子跌到了我的身上,說道:
“所以你是個呆子啊。所以姐姐更喜歡你呀。”
所以,我一直以來的煩惱是我和這個最頂流的圈子格格不入?
可是明明若溪渴望的是愛情,愛情不就該是純粹的嗎?
我渾然忘了我也已經對不起她,先是和她的閨蜜陰差陽錯有了一腿甚至還產生了感情,又沒忍住摸遍了女下屬的身子,如今更是加速墮落到和東方筱做愛滾到了一起。
我正精神恍惚的開始思考到底是誰錯了的時候,我又聽到了東方筱的聲音:
“而且,你和林老二那個混蛋太像了。”
“什麼?”這次我比上次更加詫異,都驚訝的坐了起來,把東方筱頂了出去。
替身是我之前最在意的心結,哪怕我如今多次明確我在林若溪秦婉如兩個人的心中都是獨一無二的齊小年,可聽到我像誰誰時依舊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
東方筱措不及防的被頂了出去也沒有生氣,更是直接回到了我的懷里,用飄渺的聲音回憶道:“你們不是長的像,那個混蛋比你帥多了。可那個混蛋當年也是和你一樣,看著斯斯文文木木訥訥的,和女孩子說話都會害羞,遇到一些豪放的大小姐打趣就會躲。可他比你壞多了,你是真木頭,他是假木頭。他從林家出走後來到帝都,對那些愛玩的大小姐們避之如虎,卻專騙一些潔身自好的世家女。他認了四個姐姐,最後都和我一樣淪為了他的玩物。你以為林若溪只有我這一個姨娘嗎?不,我這樣的姨娘她有七個,都是林老二親自蓋章畫認證過的。呵呵。”
我從東方筱最後的呵呵中聽出了一抹悲涼,她終究還是對那段荒唐的青春以及林家二爺有著怨氣的。
我知曉這是再次進入她心扉的好時機,更知曉此時趁虛而入也極為無恥,可我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我緊緊的把東方筱的嬌軀摟在了懷里,用我的臉緊緊的貼著她的臉。
“好了,小東西,我還沒有那麼脆弱。更何況,一個巴掌拍不響,我也不是多怪他。”
東方筱雖然嘴硬的推開了我,但我發現她在我懷里更自然了。
我很明白她的身份決定了她可以快速的在我面前脫下衣服,卻不能快速的脫去鎧甲。
但我仍然揭開了幾片鱗片,把我的手伸了進去。
“後來呢?”
我猶豫了一會還是問了後續,我很想知道林家二爺的後續,林家大爺的豐功偉績以及軼事趣事我聽了太多,可無論林若溪還是秦婉如都不怎麼願意提起林家二爺,而且更像是確實不知道多少。
“他終究還是得以忘形了。他犯的最大的錯誤便是忘了帝都的世家女不比魔都,都是要嫁給同樣規模的政治世家聯姻的!”
東方筱的聲音變得苦澀起來,我更加感慨林家二爺的厲害,過了十幾年東方筱這種女人對他不止只有怨氣,還有一些余情!
“我們七姐妹都被那個混蛋這麼處理過,都蓋了章。我是最小的那個,年紀大些的姐姐們得嫁人了。有的姐姐性子剛烈,為了那個混球不惜和家里決裂,可有的姐姐終究拗不過大家族的規矩,還是聯姻了。婚姻後各家的情形也不同,有的姐姐婚後就是和老公各過各的,新婚夜都是和衣睡的。可紙終究包不住火,世家子們能接受自己的聯姻老婆有些年少輕狂的過往,可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留下了永久的烙印!別說那四個姐夫都發狂,兩個發狠,林老二都扛不住。”
我聽的心有戚戚,林家二爺確實是太倡狂了,試想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掰開大腿後看到一個分開的“林”字。
我輕聲問道:“所以林二爺是被那些人……”“沒,他失蹤了。”
東方筱知曉我想說什麼,搖了搖頭,“有人想要殺他,可也有姐姐真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命呀。當初帝都鬧的沸沸揚揚的,差點引起幾大家族的決戰。我的六個姐姐們,自殺了兩個,瘋了一個,出國了兩個,還有一個離了婚出家了。那會兒我真的還小,姐姐們又把我保護的很好,也沒人知道我也是他林老二的女人之一。那個混蛋應該沒死,我一直懷疑出國的那兩個姐姐就是帶他逃難的。可這麼多年了,一直沒聯系上過。”
林二爺雖然確實是混蛋,可男人能做到這份上,引的無數世家女為之折腰殉情,攪動帝都風雲大勢,當真是不枉這一生了。
我還沒敬仰夠我那便宜岳父,突然苦澀的想到,那豈不是林家多了諸多死敵,還都是大個的那種!
但十一的帝都之行也不像啊!
林若溪在帝都吃的很開啊!
故事聽完了,該干活還得干活。
我其實射完也沒多久,東方筱講的故事也挺簡短,但我如今旺盛的欲火讓我的雞巴再次高漲起來。
我不禁要感謝我的岳父大人,他不僅給我留下了林若溪,更留下了這神奇的補藥。
可我情欲高漲,東方筱卻失落起來了。
不過一個赤裸的女人在床上要是長久的失落那絕對是男人的無能。
我的壞手又開始活動了起來,輕柔的撫摸著東方筱沉甸甸的結實大乳球,慢慢的用老到的手法揉捏著,讓久曠的她很快就忘了那過往的歲月,卻喚醒了久違的身體記憶。
“唔。”
被我再次挑逗起情欲的東方筱這次主動的吻上了我,即使依然笨拙,可卻想霸道的掌控節奏。
我識趣的任由她來主導,讓她抱著我的頭,而我的手一直挑逗著她白皙如象牙的性感嬌軀,使得她不得不時時中段自己主導的接吻專案好喘幾口粗氣,放肆的呻吟幾聲。
我沒有任何刻意的動作,一直緩慢的引導,最後水乳交融般的引導她跨坐在我身上,蜜穴迎來了熟悉的客人。
原來和身材嬌小的女子做愛也頗有一番趣味。
我雙手托著東方筱的翹臀看她在我腿上上上下下,她的蜜穴實在緊的不像話,我這種平均適中的雞巴都吃的極為費力。
我看著白日里手握一市大權以巾幗之身壓得整個亞龍人都喘不過氣的霸道女王如同布偶娃娃一樣在我身上任我擺弄,欲望愈發高漲,直接把她推了下去,不管她反感不反感答應不答應,直接把她翻了個面,從後面對准她圓月般的豐滿翹臀,直接衝刺了進去。
“啊啊啊,壞東西,就知道欺負姐姐,別那麼用力啊,太深了,啊——”東方筱不僅身材嬌小,連甬道都不深,我的雞巴很輕而易舉的就衝鋒到了花心。
後入本身就比其他姿勢進去的更深,我又刻意每下都猛烈抽插,像是報復怎麼都探不到林若溪的底一般,拿東方筱的花心出氣。
“奧奧奧,不行了,小東西慢一點,饒了姐姐吧。啊啊啊,姐姐又要到了。”
東方筱花心受到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又到達極樂高潮的她開始哀聲求饒。
我又發現了一點東方筱和林若溪的相似之處,這兩個女人高潮的時候甬道總是格外的緊,恨不得把粗暴闖入的來客擠碎一樣。
好吧,我承認我到現在連她也不過只操過三個女人而已,這麼下結論是有點武斷,可我在操東方筱時總是容易想起林若溪,這是我和秦婉如歡好時沒有過的現象。
東方筱不僅吻技笨拙,口交也生疏了起來,甚至十幾年來可能都沒人敢不顧她的身份用狗爬式這種屈辱的姿勢去滿足這個大小姐。
她在我愈來愈勇的衝擊下都手臂都支撐不穩了,顧不上副省級高官的尊嚴,開始嗚咽的哀求起來:“好小年,好弟弟,姐姐要被你玩死了。嗯,嗯啊,輕一點嗯啊啊啊!”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地位如此高貴的女王的哀求都不會憐香惜玉而是更加暴戾猛烈,我也不例外。
我突然想到十幾年前林二爺好像都沒我現在牛逼,他操的不過是官二代千金大小姐,帝都一抓一大把。
可我現在操的女省委常委,全國加起來能有幾個?
還是這麼美艷的。
我想到林二爺的風流往事後看著對性愛明顯生澀了的東方筱邪心大起,這個時候我要是再顧忌她身份或她反感不反感我就不是木頭而是白痴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豐滿的屁股一把,跟御馬時教訓不聽話的馬兒一般,我每拍一下她的嬌軀都微顫一陣,讓我更加滿足。
然而這還不夠。
我如今的野心也如同被林二爺的神藥滋補起來的身體一樣沒有止境,當我聽到東方筱再次嬌媚的呻吟喊我小東西時,我抽她抽的更狠了:
“好姨娘,告訴我,當初我岳父叫你什麼。”
“嗚嗚嗚嗯嗯嗯……”東方筱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不能回答,呻吟都含糊不清了。
我不由笑了起來,這才哪到哪?
如今她都快承受不住的鞭撻對於林若溪來說只能算開開胃,我剛剛射過了一次,現在更是持久的狠,完全沒有一點酥麻的意思,撞的更猛烈了。
“嗷嗷嗷嗷,別,別,壞東西,啊啊啊,快停下來,姨娘又不行了,姨娘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他叫我筱兒,嗚嗚,叫我筱兒,啊,又到了!”
東方筱不僅身體承受著久違的衝擊,心神也被我帶回到了青蔥歲月,雙重夾擊之下她又渾身哆嗦的高潮了,這次她高傲的頭顱垂直揚起,整個人如同嬌小的母馬瀕死前的跳躍一般。
筱兒?
如果是十幾年前二十出頭的東方筱,光聽這個稱呼就能浮現出一位趾高氣昂傲慢無禮卻在愛郎面前扭捏可愛的刁蠻少女形象。
但是我很清楚我那便宜老岳父絕對不會只叫東方筱筱兒,最起碼在床上絕對不是!
所以我不顧東方筱剛剛猛烈高潮後癱軟如泥的身軀,也不顧她確實不爭氣現在就有點腫了的比少女還嬌嫩的陰唇,直接把她壓在身下繼續新一輪猛烈的衝擊。
“筱兒?不誠實的人可是要受罰的哦,筱奴!”
我的話比我的動作還要了東方筱的命,整個人都呆住了,只有那一直跳動一直想把我的雞巴擠出來的鮮活小穴在告訴我她還活著!
她聽到這聲這輩子都可能再也聽不到的筱奴陷入了回憶,我也不會傻乎乎的繼續大力蠻干,猛烈了那麼久我確實也有些吃不消。
她如同失去了精氣神的布偶娃娃,被我輕巧的翻了過來,開始以最輕松也是一開始的原始姿勢壓在她身上,九淺一深的抽插著陰唇都被我干的發腫的小穴,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也暗暗感慨假如要是胖子來干她,她不得被操死過去才怪。
不知是我九淺一深的抽插把她從回憶中操醒,還是她憑著自己的心智從那段往事中回憶了過來。
我一直密切觀察著她的表情,當她的眼神開始生動,臉上的呆滯也融化為幽怨嬌羞與嫵媚時,我知曉我該繼續我勤勉的工作,而且有第二個男人可以使用“筱奴”這個稱呼了。
我在東方筱的身體上愛撫著親吻著,讓她結束了粗暴的“剛”之體驗,開始感受著我每一個動作的溫柔與愛意,不斷熔化她身上的那一層盔甲,像是在告訴她,除了林二爺,還有一個男人不僅愛操她,也愛她。
她不僅從回憶中走出,更像是自己從圍城里走出了一樣,我溫柔的愛撫都讓她嬌喘連連……
“不行了,姐姐那兒脹痛死了。”
東方筱感受到自己的蜜穴又接觸到堅硬的火熱時,連連向我求饒,可看著我那玩味的眼神,不由羞紅了臉像鴕鳥一般把頭往碩大的乳峰中藏說道:“好弟弟,饒了筱兒,筱,筱奴吧!”
又攻進一城!
我不會天真的相信這種女人在做愛時的表現,就像女人不能相信男人做愛時騙人的鬼一樣。
可能讓她主動說出筱奴就意味著她對我是打開了部分心扉的,我有些詫異我在這種時候仍能保持著冷酷的理性以及無情的心態,不知道這種轉變是好還是壞。
但是我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有著常人罕有的優點,我一旦開始做某事後,就不會回頭,就不會後悔,反而會以自由落體的加速度一直加勁做下去。
比如攻略東方筱,讓她成為我的臂助!
噗呲!
我沒有憐香惜玉的理會東方筱的求饒,嘴上更是說道:“都筱奴了,那麼還敢要求我放過你!”
“啊,筱奴錯了,好弟弟,饒了筱奴吧!”
東方筱嘴上叫著讓我饒了她,可我要現在真饒了她她才會更難受。
她度過剛進去那幾下的脹痛難受勁後,臉上又潮紅一片,欲仙欲死的浪叫著迎合著我的衝擊,大白屁股還不住的扭來扭去。
我的雞巴再度開始猛刺東方筱的花心,感受著她嬌嫩的穴肉的擠壓,人生頭一次體驗著馬眼被子宮吮吸的感覺,不住的舒爽的倒吸冷氣。
呼!
不行了,有些忍不住了。
我開始懷念起剛剛的後入,這次我不打算動手,抽出雞巴後沉聲喊道:“筱奴,把騷屁股抬起來。”
我壓根沒想過東方筱會因為這個就和我翻臉,她最多也就白我幾眼。
果然她面色復雜的看著我,可動作卻很麻利,忘了自己是這座城市的市委書記,而跟討好主人的小母狗一樣,乖巧的把屁股撅起,身體與床承倒四十五度趴著。
喚醒了記憶就是不一樣,她想起了被後入式時女人最舒服的姿勢,我就說我那便宜老丈人不可能連這都沒調教過。
我緊緊的抱著東方筱的細腰,馬不停蹄的喘著粗氣依然猛烈的撞擊著她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讓她的淫水越來越多,床單都濕的一塊一塊的,聽著她如今有些嘶啞的聲音一直沒斷過的亂叫呻吟,終於覺得有些忍不住,飛快的在她最深處的嬌嫩花心上磨蹭了幾下龜頭,緊繃著身體射出了今晚第二發濃稠的精液,死死的打在她的子宮上。
“壞東西敢這樣作踐我,想死啊,真是的。”
東方筱緩過神後第一件事便是強撐著疲軟的身軀不輕不重的在我肚子上拍了一記,看我沒有反應又不解氣的重拍了幾下,我哈哈一笑把她拉到身上,抱著她又親了一陣,唇分後壞笑著說:
“筱奴剛剛爽嗎?”
“啪!”
她又在我身上打了一下,憤憤的說道:“小東西找死啊,不許這麼叫我,小心我弄死你。”
“哦,是用筱兒的小騷逼夾死我嗎?那我真的怕了。剛剛差點被你夾斷。”
男人這個時候不無恥,什麼時候無恥。
“筱兒也不行!小東西真的是壞死了,哼,小東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筱兒她依然又羞又氣,然而聽到我後半句話時不屑的撇了撇嘴。
額,我很清楚她說的兩個小東西各自指著什麼,一直對雞巴大小比較自卑的我還真有些架不住臉,畢竟剛剛可是把她操的嗷嗷叫的。
我抓著她的白嫩的堆雪玉峰試探道:
“我那便宜老丈人很大嗎?”
“切,當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的心思,不僅他比你大的多,你這小壞東西基本上算是我這些年來體會過最小的罷了。不過其他人沒一個人敢像你這麼大膽罷了!”
恢復了理智的東方筱聰明的嚇人,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反而更加不忿起來。
哦,大的雞巴你不滿意,小的能把你操的嗷嗷叫高潮好幾次,你現在嫌棄它小起來了。
旋即我皺著眉問道:“這些年?你經歷過很多嗎?”
我剛問完東方筱就吃吃的嬌笑起來,捧著我的臉笑道:“怎麼這就吃醋了。小東西也太可愛了吧!嗯,也沒幾個啦,姐姐我這十幾年總不能都靠自己摸吧。十二三個吧,平均下來也不到一年一個,嗯,不過他們都是一次性的。”
臥槽,什麼叫一次性的,我怎麼覺得有點恐怖呢!
不過旋即又想到她還補充了這麼一句,那麼證明我就不是一次性的嘍。
我還沒說什麼呢,她又說道:
“喂,你這什麼表情。這有什麼好驚奇的,難不成林若溪還真那麼老實,讓你覺得現在的女人該老老實實在家相夫教子吧!”
難道不是嗎!
我很想惡狠狠的反擊回去,可若溪她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啊,就她和我認識之後,也不止和一個男人發生過關系了啊!
論總數量她是不如東方筱,可看她這越來越放開的速度都和我厚黑的速度有的一拼了,我還是忍不住心里打顫呀。
我把東方筱按在身上使勁的拍了下屁股:“以後筱奴的小騷逼只能有我來操!”
這種話哪怕在床上也只是說說聽聽,我想無論我還是她都不可能在意也不會去深究乃至履行的。
我終於想起了今天的正事,正色說道:“我要動周海龍。”
“他剛兼任的公安局長。”
東方筱嘆了一口氣,可旋即展顏說道:“不過小東西都開口了,那就聽你的吧。你們林家不是在亞龍還有點走私業務嗎,你拿下他後這個公安局長你也拿去算了。”
“哈?我能派什麼人來當這個公安局長。”
我有些詫異東方筱未免也太大度了吧。
光說她能同意我打狗我就很感激她了,這還直接送個公安局長給我,難不成是覺得我今晚把她操爽了,給我的獎勵?
要知道我拿下周海龍後還空出一個副市長啊!
“你隨便在魔都挑一個親林家的副區長唄。副市長兼公安局長可都是要進常委班子的。”東方筱在我胸膛上漫不經心的畫著圓圈回道。
“那可真是感謝東方姐姐了。”
我這句感謝的話差點就脫口而出的時候突然福如心至的收住了。
我弄下了政府的一個副市長讓老王吃一頓排頭後卻送個魔都的人過來當副市長,老王心里會怎麼想?
這個東方筱還真是拔屌無情啊,我剛想說她怎麼大度到直接連這個位置都讓給我了,合著是在這算計我呢。
這不僅是逼我站隊,更是要我在老王身上捅一刀劃清界限呢!
而且,就算以後這個公安局長是我的人,她東方筱要使喚還能使喚不動嗎?
想通一切後的我氣的牙癢癢,把東方筱按住衝著屁股就是一頓亂打。
我管她什麼市委書記不市委書記,現在在床上就是個騷娘們,恒林總裁的屁股我打的還少嗎!
“筱奴真是氣死我了,我說你怎麼那麼大方,合著挖坑等我跳呢!”
我忿忿的戳破了她的小心思,她卻一點也不生氣,無論是被打屁股還是被叫筱奴。
“我怎麼挖坑給你跳了?我身子都給你了,你從那艘破船上下來和我站一起叫棄暗投明,怎麼是跳坑呢?”
嘖,還真是這個道理。
如今亞龍的局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王是冢中枯骨甕中之鼈,東方筱還真算不上坑我,反而能棄暗投明對於無數亞龍本地派官員是難得的橄欖枝。
可是老王是親林家的啊,和老王交好也是林若溪吩咐過的。
“我回魔都後找找,不過也可能從帝都下來。”
我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我若一直聽著林若溪的吩咐,靠著林家的勢力永遠都是林家的女婿,林若溪的丈夫,永遠無法讓林若溪成為齊太太。
我承認我今天和東方筱做愛有一部分因素是自制力薄弱了太多,可我那麼費心費力又是剛又是柔的攻略東方筱的身心,不還是想要發展自己的勢力嗎!
“人我先找著,周海龍先弄死吧。他今天那麼痛快的扇了我的臉,我也得痛快的送他去見閻王爺。”
我下定決心後一直很果斷,甚至還拿出了下午老王才給我的刀子遞給了他的對手:“我這有老王給我的資料,回頭我發你一份。”
“嘻嘻,不要。你把手拿開好好說話。”
東方筱嬌媚的白了我一眼,她兩只渾圓的半球大奶子又淪陷在我的手中,乳頭被我調皮的壞手氣的不住發抖。
“要什麼資料,周海龍不是和另外的一幫走私的在接觸嗎?你搞點他們的黑臉,我順手幫你把你的競爭對手除去,我也算抓點打黑的政績。退一萬步說,就算沒有資料,只要占住理,一個副廳,死緩?多大點事。”
比不了,真的比不了。
林若溪或許有著幾分這樣的霸氣,我這輩子都很難達到東方筱這種氣魄。
我用一記勢大力沉的抓奶龍爪手表示了感謝,又要低頭去吻她時被她躲開了。
“怎麼了?”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聲音卻很溫柔。她白了我一眼,嗔道:
“瞧你這急色的出戲。姐姐話還沒說完呢。之前我在帝都拜訪馬總理那聽到個消息,國家要大力發展醫藥行業,先准備讓金融行業吹吹風,把醫藥股的勢頭給吹起來。你也早點布布局,順便給自己賺點錢,也別老用林若溪的錢,免得以後小倆口鬧矛盾了你抬不起頭。”
我是真的感動了,或許東方筱這條透露的消息依然有著我察覺不到的深意,但是和她之前把公安局長這個位置讓給我一樣,都是對我好而不是在害我。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柔聲說道:“所以這才是筱兒給我的禮物嗎?”
東方筱沒有回答,我接著笑了笑站了起來,扶著有些疲軟還黏黏糊糊的雞巴在東方筱嬌媚的俏臉面前晃一晃,說道:“可是我更想要筱兒給我這個禮物!”
“德性!”
這是所有女人通用的詞語,也是所有女人通用的遮羞布,彷佛她們說了這句話罵了男人後的所作所為就不那麼害臊了一般。
她皺著眉跟拎髒抹布一樣拎著我的雞巴,剛一靠近高挺的鼻子就抽了抽,似乎對著著散發著濃郁男女混雜體液氣味的雞巴極其反感。
然而她還是強忍著不適給我舔弄了起來,無比生疏。
我的雞巴在她嘴中突然硬氣她都忘了怎麼應付,連忙吐了出來咳嗽了起來。
“還是像剛剛那樣吧!”
我溫柔的幫她撫了撫後背後賊心依舊不死,又契而不舍的把硬起來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里,像剛剛她給范曉軍打電話時一樣,只讓她淺嘗輒止的含一含鬼頭。
她倒也沒再說什麼,也沒嗆到,可真應了老太太吃冰棒這個動作,含一口就吐出來然後再含一口。
一個女市委書記半跪著給男人含雞巴怎麼都是那個男人的榮幸,可經過林若溪和秦婉如精湛口活服務過的我真不怎麼能習慣東方筱的動作,更何況這確實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的雞巴反而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在逗它,一直都是若即若離的沾一下就跑,它反而先軟了下來。
“唉,先睡吧。”
我放棄了這個想法,連著兩發我倒不是太累,不過心勁也沒多強了。
東方筱沒說什麼話起身去洗澡了。
我本想收拾收拾床單,發現她小小的身體里水分倒是不少,床上到處都是濕漉漉的一攤一攤的。
等她洗完澡後說明了情況,也不穿衣服跟她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我剛把燈熄滅,東方筱的嬌軀就靠到了我的懷里,語氣居然帶著一點委屈:
“這麼多年來就沒有男人敢讓給他們舔那東西,我是真的不習慣了。除了林老二那混蛋,就你個小東西敢這麼欺負我。”
這,這,這何止連下一城,敵人的首都中心都近在眼前了呀!
我摟了摟她,笑道:“好了,我沒有說什麼。你真當我色中惡魔了。我不是想著明天周日,東方姐姐得去上班嗎?”
“啐,你這個木頭也是焉了心的壞。林若溪上輩子有多倒楣才遇到那樣的老爹,和這樣的你。”
東方筱輕啐了一聲。
黑暗里我們都很難看到彼此的臉,可這樣摟著閒聊的溫馨竟讓我又想起了我和林若溪。
“那剛剛是誰說喜歡我這種類型的人?”
“喜歡歸喜歡,喜歡就不能說你壞了?”
“那東方姐姐是喜歡我的壞嘍?”
“切,就你這呆子還裝流氓。也就我不知怎麼的老是一直想你,要不然,哼哼。”
“哼哼什麼,真是的,沒了你我還有我家若溪呢!”
“呵呵,林若溪會給你舔那玩意嗎?”
“怎麼不會啊,若溪最喜歡吃雞巴了,經常早上我還沒醒她就給我早安咬了。”
“呸,惡心。”
“嘿嘿,東方姐姐別急呀,我會慢慢的重新教你的。”“滾,惹急了我到林若溪面前告狀去。”“那你就要做好同歸於盡我發瘋的准備嘍。”
“切,你和林若溪感情這麼深嗎?”
“嗯,我遇到了她才知道了活著的意義。”
“年輕真好。”
“你年輕時不也是有林二爺嗎?”
“可是我現在沒有了呀。”
“你以後有我了。”
“去去去,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小東西以後這種話你少說,年少總愛空許諾,而今應悔率輕言。”“東方姐姐。”
“嗯?”
“你對我為什麼那麼好?”
“你有問過你家林若溪這個問題嗎?”
“問過,她說因為我是齊小年,她是林若溪。”
“真好的女孩子,比她那死鬼老爹有擔當多了。”
……
“怎麼小東西怕了,開始叫我東方姐姐,不作死的喊我筱兒了?”我把東方筱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含糊不清的說道:
“筱兒,筱奴,筱兒筱奴確實很好聽,但是不是我的。東方姐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