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撼喜滋滋地乘著象鑾,懷里摟著海倫,慢悠悠地游蕩在荒原之中,背後跟著一支人數不多的部落,雖說人數不多,可是個個身材魁梧,就連婦孺也如雪山的朔風般堅挺鋒利,正是被老劉用盡心思拐騙而來的猛獁部落。
老劉貪心,為了把猛獁部落來個大卷包,可干了許多缺德事,明面上跟人家相處甚密,背地里將人家賴以為生的雪蕉林毀了個一干二淨。
不過劉大官人乃何許人也?
才不會對這種事情稍加顏色,甚至事後連想都不會去想,更不會擔心會不會有報應。
不過正所謂因緣際會,他沒去找緣分,緣分卻來找他了。
風吹長草,草波蕩漾中,劉震撼犀利的眼神隱約捕捉到遠處站立的五個人影,一動不動,還是綠色的,不加辨別肯定會以為是多瑙大荒原最常見的石頭人像。
走近了,才發現是四個細長的人影眾星捧月般拱衛著一個弓腰駝背的老頭子。
劉震撼怎麼看都覺得這老頭像是西游記里面的土地老。
“前面來的可是比蒙王國男爵,翡冷翠領主,李察、震撼、劉大人?”四個細長人影中的一個開口了,純正的比蒙語,還帶著東北口音。
“正是我。”
老劉一象當先,與土地老正打個照面,卻沒有走下象鑾的意思,反而俯視著面前的老頭。
這老頭子一看就是衝著自己來的,這讓劉震撼心里莫名地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滿臉皺褶的小老頭子聞言抬起了眼皮,瞅向劉震撼。迎上的是劉震撼滿是戒備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劍。
鋒利如劍的目光在老人柔和的視线中漸漸軟化,也就是一搭眼的功夫,老劉心底的提防如六月白雪,消逝得一干二淨。
“李察大人,老朽乃是紅土高坡,也就是您的男爵領——翡冷翠的土著。老朽名叫安度蘭,修行葭笥教義也有些許歲月了,如今指點著四名頑徒,墨菲、歐文、哈吉、方丹。知覺李察大人今日前來,故在此遠迎。”
“不知長老在此久候,有何吩咐?”
明明是一個只到他徒弟腰那麼高的矮小老人,偏偏讓其在猛獁背上的劉震撼有一種仰視的感覺。
老劉心道,遇見高人了,趕緊夾著屁眼擺出一副風雅樣子。
“李察大人與我、與這大千世界有莫大因緣,老朽在此,卻是有幾句話送與李察大人。且聽罷——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
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念罷這段打油詩,安度蘭就帶著四名徒弟就退到一旁,為劉震撼讓出了前行的路。
老劉忽然覺得有點好笑,簡直莫名其妙嘛,一老四小五個家伙傻呵呵地站在草里,見到自己就是念這麼幾句歪詩?!他以為自己是誰?唐僧?
老劉正打算打象前行,卻是懷里的小狐狸扯住了她。
和她的草包祭祀學徒不同,海倫這個精明的福克斯姑娘從那個老人的言語中一下子就判斷出來,眼前這五個人正是愛琴大陸罕見的苦行僧人!
這個老人背上背著的殼雖然因為夜色看不清楚,無法准確判斷他的種族,但是多半跟模特分不開,這麼老態龍鍾的老模特,那得有多大年紀?
這麼多年頭修行,得有多高的成就?
就算他沒什麼本事,他手下的四個畢恭畢敬的學徒可都不是善茬,在他們異常寬大的衣袖口中隱約能夠看見碧綠的骨質雙刀,這可是比蒙中已經近乎絕跡的蟲族比蒙中的綠黨族螳螂人,天生的刀術大師!
“安度蘭長老,既然您和您的學徒都是翡冷翠的土著,那麼自然就是李察的領民。李察一定會給您和您的學徒帶來更加美好的生活。請跟我們一起回翡冷翠吧,我們的象鑾還有位置,請您上座。”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安度蘭長老抹抹長須,在學徒的服侍下登上象鑾穩穩坐定,他的四個學徒則加入隊伍中步行跟從。
“讓這麼個老東西跟著干啥?磕掉個角還得賠……”老劉隱蔽地在安度蘭長老的視覺死角里向海倫打眼色。
“聽我的。”海倫回了這麼個眼色,手指攀上老劉的腰間,使勁一扭,一面還客氣地跟這位年紀超老的僧人套著近乎。
就這樣,隊伍走了沒多久,就到了桑干河畔。
劉震撼舉著避水珠,一會就把整支隊伍帶到了河對岸。
這里是一處平緩的灘塗,撥開茂密的蘆葦叢,紅土高坡就近在眼前了。
然而,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劉震撼的座駕踏出蘆葦蕩的范圍時,來自紅土高坡的喧鬧就如同一場鬧劇的帷幕被拉開一般,突如其來地撲面而至,那清脆的淫聲浪語如同海潮,一下子把所有人灌到近乎窒息。
“歐比斯拉奇,這他媽是怎麼一回事?”
老劉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因為過度充血而赤紅得嚇人,在他瀕臨失控的龍力下,象鑾那粗碩的柱子,吱呀慘叫著分崩離析。
紅土高坡下的廣場上,火光熊熊,無數火把照得這里通明瓦亮。
在廣場的周圍或坐或臥著無數的熊地精,它們的臭氣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這些熊地精全都赤身裸體,袒露著因為縱欲過度而略為紅腫的雞巴,它們的中央,圍著一小群人,而先前的淫聲浪語正是從人牆中噴涌而出,揭露了聲音主人的身份——翡冷翠領主夫人,凝玉和艾薇爾。
“爽!”
人群一陣涌動,食人魔卡魯意猶未盡地倒退出來,隨後體力不支地坐倒在地,胯下那根常年不洗的肮髒雞巴被兩個美女的淫水涮得通紅透亮,此時還未萎縮,尚有幾分挺胸抬頭的架勢。
本來輪奸兩個美女這種好事是輪不上卡魯的,但是熊地精們輪完後一時回不過氣,就順道讓這個年老的食人魔演一回春宮給他們看,這才有了剛才這一幕。
看到興起,幾個精力充沛的熊地精又衝上前去,把食人魔扒拉開,圍住了凝玉和艾薇爾。
不得不說,將近兩百個熊地精輪奸兩位美艷的老板娘,每個熊地精幾乎都要精盡人亡,這少說得有五六百次奸淫,兩個老板娘不但沒有活活輪奸致死,反而樂在其中,還是多虧了老劉生就一根讓大多數雄性智慧生物自慚掩面的名器雞巴,要不是經過他的開發,結果可就遠遠不是這樣了。
老劉怒火中燒,跳下象鑾直衝人群,頓時,圍著兩位老板娘的那一堆熊地精就像是扔進了大號炮仗的糞坑,瞬間發糞塗牆,四散紛飛,拍在聳立的紅土柱上,留下團團抽象圖案。
然而,人群中的兩個老板娘因為太久的輪奸,已經徹底失神了,看見老劉的到來,只是睜著沒有焦距的眼睛,用慵懶無力的纖手抓向他的胯下——那素手早已經糊滿了黏黏糊糊的精液。
“我要……”凝玉的嗓子因為太長時間的呻吟而有些喑啞,卻更充滿了淫欲的誘惑。
“我也要嘛……”艾薇爾的聲音倒是還是那麼清脆,她離老劉有點遠,於是
干脆趴在因為累得躺倒在地而僥幸沒有被領主大人含憤一擊殞命的熊地精首領身上,捧著嚇得縮成一坨的雞巴就塞入口中。
美人魚的口技果然強勁,就算是成了軟皮蛇的雞巴,幾下子下來也會龍精虎猛。
老劉的視线先是定在艾薇爾那被精液汙染變得狼狽不堪的金發上,然後轉向她有些鼓起的腹部——這些熊地精在射過一次後都是用人魚公主那絕世無雙的小嘴恢復元氣的,其中也有不少射在她的口中,被她吞掉,能夠把胃都撐得鼓起來,可見艾薇爾究竟喝下了多少精液。
“痴兒,還未悟麼?”
不知何時,安度蘭長老走到了老劉的身後,手中的拐棍敲在劉震撼已然凍結的腦袋上,當頭棒喝!
仿佛一陣黃鍾大呂,又如天花亂墜地涌金蓮,無數絮語的浪花衝入劉震撼心頭,熄滅了熾燃的怒火,衝走了掩住雙眼的執念。
劉震撼只覺得心里從未如此清明,一種明悟如甘泉般涌出,一時也顧不得赤裸嬌軀滿身精穢的愛妻們,和坐滿一地全無反抗之力的熊地精,只是放開喉嚨高歌一曲:“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梁,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杠,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歌聲剛落,一道夾雜著堂皇的金色以及曖昧的粉色的戰歌光環應聲涌起,籠罩當場,不但把兩個還躺在地上意亂情迷的老板娘籠罩在其中,更把劉震撼自己和身邊的安度蘭長老以及趕過來的海倫籠罩其中。
“雖然不懂你使用的語言,但是這種力量,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解得切,解得切。”
安度蘭長老體味著籠罩於身上的戰歌光環,“這是戰歌光環?似乎有壯陽、催情作用,但是還不僅僅如此,還有什麼……”
正在他想著的時候,福克斯少女海倫忽然跪在地上,滿臉通紅地解著老玳瑁人的袍子,然後直接把一根驀然聳立的肉槍含入口中。
劉震撼看在眼里,卻沒什麼反應,反而是對一個蔫巴老茄子竟然能長出絲毫不亞於自己的“茄子柄”而感到詫異。
這根老槍色澤黑紫,嶙峋處若積年老樹,在龜頭的冠狀溝後更生出一圈短粗肉刺,襯得碩大的龜頭神似一小號榴蓮,煞是猙獰。
“哦哦!”老玳瑁人忽然按住海倫的頭,龜頭直接頂進小狐狸的喉嚨中,讓她眼淚都流了出來,一副欲嘔不得的樣子。
“這首戰歌不單能催情壯陽,更能讓人一瞬間便達到高潮!”
“哦克哦克!”
那邊的熊地精首領按著艾薇爾的頭,也因為戰歌光環的力量,瞬間到達高潮。
然而,在先前縱欲幾乎精盡人亡的時候,驟遇心情大起大落,最後又強行被榨出一次,這個熊地精最終捂著胸口抽搐兩次,寂然不動,竟然是馬上瘋,死了!
可是就算他已經死了,胯下的那根雞巴卻傲然挺立在它的屍首上,生機盎然。
艾薇爾欣喜地舔舐著龜頭上殘留的精液,絲毫沒有在意這根肉棒的主人其實已經死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劉震撼沒有氣憤沒有暴躁,反而異常的平靜。
他嘴里囁嚅有聲,時高時低,念的還是一門沒聽過的語言。
安度蘭長老就算站得近也聽不清,還是靠菩提圓覺身六神通之一的“他心通”才知曉他念誦的意思:
“一個丈夫,毫無利己的動機,把自己的妻子當作別人的的妻子,這是什麼精神?
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每一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這種精神……
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表現在他對同志對人民的性生活極端的負責任,對共產共妻的極端的熱忱。
每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他。
不少的人對同志對人民的性生活不負責任,拈輕怕重,把擼管的工作推給人家,自己摟著老婆學習姿勢。
妻子當前,只讓自己肏,不讓別人肏. 肏過兩個女人就覺得了不起,喜歡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
對同志對人民不是滿腔熱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關心,麻木不仁。
這種人其實不是共產黨員,至少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共產黨員……
對於渣誠的死,我是很悲痛的。現在大家紀念他,可見他的精神感人之深。
我們大家要學習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從這點出發,就可以變為大有利於人民的人。一個人雞巴有大小,時間有長短,但只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當劉震撼默念完的時候,他的眼神異常明亮,視线近乎在燃燒,眾多革命導師穿越無數宇宙空間,在此刻靈魂附體,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他不是一個人!
老劉口中低頌的話語漸漸清晰,後來竟然如滾滾雷霆,在歌力的加持下,在場的所有人雖然聽不懂他念誦的語言,卻也清楚地明白了言語中傳達出的堅定信念:
“從今天開始,我要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從今天開始,我的妻子就是大家的妻子,每個人都要盡情享用她們,而我,則要搶過最艱辛的擼管的工作,擼我自己的管,讓別人肏我老婆去吧!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共產共妻而奮斗。』”
聽得劉震撼的話,安度蘭長老頗為欣慰地點點頭,道:“善哉,你已明悟。這個世界即將以你為軸開始轉動,你將擁有眾多的妻子,這些妻子將成為齒輪,為眾生造就無盡福祉。”
“謝謝長老點醒了我,從今開始,您就是翡冷翠的座上賓,我和我的妻子、領民都奉您為師!”老劉面露狂喜之色,道。
安度蘭長老含笑點頭,念珠一轉,隨手點向心髒病突發的熊地精首領,只見一道金光閃過,熊地精首領猛地一顫,一口濃痰卡出,卻又活了過來。
劉震撼和他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而安度蘭長老只是淡淡地說道:“健康的生命體在心髒停止後,身體的各部分其實還能生存很長時間,老朽不才,信奉葭笥教義有些許年頭,打熬念力倒也有個區區三四千年,所以就算是腦袋被砍下來,救他回來也如同反掌觀紋。”
“謝謝您,安度蘭長老,從今以後,我們科森部落就跟您混了!”熊地精首領科森生死之間走一遭,已經完全服了。
劉震撼環顧四周,足足一百多個肌肉虬結的熊地精,這是多大的戰斗力啊,頓時滿心歡喜,無窮歡喜中,下意識地一彈指,竟然有一個小小的粉金色光環落在熊地精首領科森身上。
單控戰歌光環!
能夠單控戰歌光環,不僅需要稟賦,更需要對戰歌理解和運用的高度技巧,這是一種超絕實力的最好證明。
單純對一個目標物施展而不是大范圍加持,王國十二位主祭也不一定能做到,一個單控光環的加持,戰歌不管是作用能力還是加持時間都是雙倍的,而且還有一定幾率無視防御。
熊地精首領科森只覺得小腹火辣脹痛,低頭一看,雞巴早已舉旗致敬,更比往日大了三分,於是一個鯉魚打挺,把人魚公主艾薇爾按倒在地,毛茸茸的屁股一拱,雞巴就直直插入洞中。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科森身上閃爍著粉金色的戰歌光環,而此前,艾薇爾的身上也籠罩著一樣的光環。
只見科森每次插入艾薇爾的最深處,艾薇爾就尖叫著到達高潮,痙攣的手腳緊緊摟住科森像是危險的猛獸深海巨章魚,卷住過往的船只就絕對不會松開那些觸腕,直到船只哀鳴著被其撕成碎片。
而此刻被像海船一樣困住的熊地精首領科森繃緊身上每一條肌肉,怒吼著在艾薇爾體內射精了。
雖然兩人瞬間達到了高潮,但是光環的威力還作用在他們倆身上,於是科森掙扎著向後一抽,再次插入艾薇爾陰道的深處。
“又來了啊……”艾薇爾再次尖叫著到達高潮,科森也再次在她的體內射精。
就這樣,被戰歌籠罩的兩人每次插入都會讓兩個人一同到達高潮,一直持續到艾薇爾身上的光環熄滅。
在艾薇爾身上的光環熄滅之後,她就徹底落入了地獄,淫虐的地域。
科森不管不顧地奸淫著美麗的人魚公主,每一次撞擊在艾薇爾深處,科森身上的戰歌光環就會閃耀一次,頓時強行激發艾薇爾的高潮。
這可真是一波還未過去,一波又來侵襲,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一波波高潮如浪花,將艾薇爾卷入其中,在波峰和波谷間徹底迷失了自我。
拋開迷失在高潮中的艾薇爾不提,在周圍人的眼中,艾薇爾此時像是變成了人類國度最邪惡的死靈法師用美女的屍體制作的淫欲玩偶“屍姬”一樣,手腳纏著科森,就像是在暴風雪中即將凍死的行人,只是每次科森插入的時候都會渾身顫抖。
“嘶!真爽,這婊子每次肏她的時候,她的小屄像是活了一樣,不停地吸我的雞巴!太爽了,能有這樣的婊子肏,就算給我國王做,我也不走了!哦克哦克!”
科森最終還是敗在了艾薇爾的“魚吻”之下,死死抓著人魚公主的奶子,大射特射。
等到科森把雞巴從艾薇爾的陰道里拔出來的時候,艾薇爾仍然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陰道口像是小魚的嘴巴翕合不停,里面流出大股的精漿和淫水,以及兩者研磨出的泡沫。
海倫嫉妒地看著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的艾薇爾,小嘴嘟得高高地。
倒是凝玉體貼,終於回過神來的她顧不上自己渾身精斑,先爬在艾薇爾的胯下,把屄中流出的白漿吸食得一干二淨,甚至還用蚌女獨有的細長“西施舌”,把屄里肉褶間的精液淫水刮舔個干淨。
“李察,你的這首戰歌有名字了嗎?”
“還沒有,長老有什麼建議?”
“活了老大歲數,比蒙祭司我倒也見了幾個,這個戰歌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就倚老賣老,起個名字好了。取之真藍純藍寢歌如何?”
“這個名字好聽,似有深意,就叫這個名字吧。”
海倫到底是稱職的祭司,聽到有關戰歌的言語就回過神來,此刻,替自己的學徒兼丈夫一口敲定,說完,一把擰在老劉的鼻子上,“李察,你不是答應我不在大庭廣眾下用漢語唱歌了嘛!”
老劉滿頭瀑布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