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含香吐了小半天,然後大口呼吸了一會新鮮空氣,臉色才漸漸好轉了些,當她發現自己的上半身還在裸露的狀態時,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對我命令道:“快轉過臉去,不准再看了,你要是再盯我這里看,我絕不放過你!”
靠!什麼女人!明明是我救了她,她不領情倒還罷了,竟然看也不讓看,真不愧是一個冷血的女人。
“冷含香,是我救了你,如果我不救你的話,你現在或許已經被蒙面人給那個了,你不對我說聲謝謝也就算了,對我說話能不能溫柔點啊!”
我不服地抗議道。
“打我生下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溫柔,再說,你救我是你心甘情願的事,又不是我求你救我的。”她冷冷地說。
世上居然有這種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強壓住內心的火,緩和了語氣說:“好!好!好!冷含香,你厲害!是我自己瞎眼發賤願意救你行了吧!既然你這麼討厭我,那我走好了。”
說完,我站起身,作勢要走。
“等一等!我的手還被綁著呢?你能不能幫我解了,這個時候我孩子差不多快醒了,我如果不趕緊回家,他會哭鬧的。”
冷含香眼神求救似得望著我,聲音溫柔了好多。
她終於服軟了嗎?
剛才還硬邦邦地說自己不會溫柔,轉眼的功夫,她就變了,女人啊!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若不是為了孩子,她或許會對我冰冷到底。
當初我自導這樣一出戲,就是為了虜獲她的心,然後順理成章地采了她,現在看來,只憑借這麼一招英雄救美,是無法得償所願的。
我為難地看著她,搖了搖自己被綁在背後的雙手,說:“我現在也被綁了,我怎麼幫你解開繩子呢?”
她撅了撅嘴巴,沒有明說,但我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讓我用嘴巴幫她解開繩子,靠!老子的嘴巴難道只適合干這種粗活呀!
我假裝不情願地說:“這好像不行吧!我嘴巴現在又疼又干,再去咬繩子的話,不是火上澆油嗎?”
“那怎麼辦呢?我孩子在家等我呢?現在又沒有水,怎樣才能讓你嘴巴不干呢?”她皺起了眉頭,一臉的苦瓜相。
我乘機說:“有個辦法倒是可以,就怕你不願意。”
“什麼辦法?”
“就是……就是……你用你舌頭幫我濕潤一下就行了。”我支吾著說。
“不行!”她粉臉一怒,“你這不是乘人之危,占我便宜嗎?”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如果認為我是想占你便宜,我也沒有辦法,不過話又說回來,像你這種漂亮的女人,不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都是他媽的傻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你如果不著急你的孩子,你就這樣耗著吧!”
我原本還想隨著感情的發展,然後水到渠成地上了她,現在突然沒了耐心了,她這種冷冰冰的女人,我就是每天陽光燦爛地撫慰她,只怕也暖不了她的心,與其這樣,不如就來狠招吧!
她想了想,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說:“好吧!不過只幫你濕潤兩口,你不准動的。”
我嘴上答應了她的要求,只不過心里的小算盤卻不是這樣打的,此時,她坐在地上,而我半蹲在她的面前,揚起臉,撅起嘴,一副等著她救濟的可憐模樣。
她內心像是在劇烈地爭斗著,臉上的表情也風雲變幻著,我甚至懷疑她這種女人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對男人不感興趣,像我模樣不差啊!
怎麼就迷不倒她呢?
她斗爭過後,終於伸出舌頭,在我口腔里短暫地掃了兩圈,頓時一股酥軟的感覺侵襲了我的周身,我多希望就這樣和她一直親下去。
在我剛剛受用的時候,她已經抽出了自己的舌頭,對我冰冷地說:“行了,現在你可以幫我解開繩子了吧!”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佯裝自己的腿麻了,於是順其自然地倒在了她懷里,而嘴巴恰好含住了她的一只奶頭,並且開始放肆地啜飲。
可能是我吸食的太猛了,竟未能吸出乃水,又或者我嬰兒時練就的吸乃功夫,到現在十幾年未溫習,生疏了吧!
我越是著急,越吸不出來,她本能地發出一聲嚶嚀,接著驚叫道:“哎呀!你這人怎麼樣啊?下流!”
“你乘人之危,你不要臉,快放了我!”
我顧不上她如何罵我,自顧自地猛烈地啜飲、吸食、吮弄,她再次失控地嚶嚀起來,隨著這一聲嚶嚀,她的身體也跟著戰栗、抖動。
哇哦!
白花花的乃子有節奏地在眼皮底下晃動著,這個時候,我一百個不願意放棄,最讓我噴鼻血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那一條一條花紋般的青筋,太誘惑了!
誘惑的我直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