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董卓把我和李儒大罵一通,雖說他早已做好廢掉天子的准備,但事出突然,倉促之下難免走漏消息,被外人知道天子的死因。
我被董卓罵了個狗血淋頭,第二天就被趕到城外的並州軍營去了,隨我一起去的還有五百件鐵甲和失魂落魄的何太後。
到了軍營,張遼和高順出來迎接我,高順還是冷著一張臉,我知道他對義父的死還有介懷。
“將軍。”倆人見到我拱手行禮道。
我呆了一下,心中涌起一絲苦澀的滋味。
曾幾何時,我們三人暢游草原大漠,在義父帳下同生共死,可如今……
我不發一言進了我的大帳,安排親信把何太後安置到我的內帳,張遼高順二人隨後跟我進了大帳,還未坐下,就聽見高順問道:“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後?”
我心中一驚,轉過身看著高順,高順劍眉倒豎,滿臉怒氣盯著我,一旁的張遼也看著我。
“文遠,高順,我們好久沒見了,近來可好?”我想轉換話題掩飾過去。
“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後?”高順彷佛沒聽見我的話,步步緊逼。
“高順,此乃布之家事,與你無關。”我也有點生氣了。
“何太後乃大漢太後,順乃大漢之臣,何來與順無關一說。”高順大聲道。
一旁的張遼見我倆一直這麼僵持著,趕忙出來打圓場,他把高順拉到下首坐下,又吩咐人准備宴席,一邊向我打聽那五百件鐵甲的事情。
這一打聽就又繞回何太後身上去了,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說是董卓賞的,張遼倒是沒在意我說話的語氣,五百鐵甲夠他高興一陣子了。
剛說了沒一會話,帳簾就被掀開了,侯成大步匆匆的走了進來,侯成是我新近提拔的將領,武藝不錯,在軍中也有點威望。
“將軍。”侯成抱拳行了一禮道,“天子駕崩了。”
我吃了一驚,事情這麼快就泄露了嗎,旁邊的高順更是站起身高聲問道:“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現在洛陽城中都已傳遍了,眾說紛紜,我們在宮中的眼线親眼看到天子身蓋白布被抬了出來,王司徒剛才也派人來軍營中通報了此事。”
“王司徒怎麼說?”我站起身,迫切的想知道昨晚的事是否還有其他人知道。
“說是暴斃。董卓已張榜通報天下,說天子不修王德,導致厄運,降為河間王,又因何太後不修婦德,先帝在時毒死王美人,現逐出宮中,天子已王侯之禮下葬,擇日再立新君。”侯成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松了口氣,又重新坐回桉後,衝侯成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侯成拱手離去,我低著頭沉思著,心中一片煩躁。
張遼見我情緒低落,衝高順示意了一下,倆人站起身也向我行禮告辭。
我在空無一人的大帳中靜靜的坐著,想著以後該怎麼辦,昨晚這事只有我和董卓李儒三人知道,何太後當時已經昏迷。
如果董卓把這件事捅出去的話,我這就算是弑君,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我心里有點慌亂。
我站起身在大帳中焦躁的踱來踱去,冷不丁帳外衝進來一個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泣。
我轉身一看,卻是何太後,現在只能稱為何氏了,她滿頭的秀發散亂的批落在臉上,無聲的淚水灑滿了她精致的臉龐。
她抬起頭看著我泣道:“將軍,董卓殺我孩兒,還請將軍為我孩兒報仇,奴家願生生世世為奴為婢。”
此時的何氏早已沒有了昔日身為太後的尊嚴,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失去愛子無人依靠的可憐婦人。
我扶起何氏,嘆了口氣道:“我也想不到董卓如此狠辣,那晚事後,我把夫人扶到榻上歇息後就離開了,沒想到董卓竟然……”
何氏泣不成聲,哽咽道:“將軍,奴家素知將軍忠義,與董卓合汙乃是迫不得已,董卓勢大,朝廷人人自危,奴家還請將軍能夠為我大漢除賊,為我孩兒報仇,奴家願永世為將軍家奴。”說完何氏大拜。
“夫人不必如此,某之義父因董卓而死,某也欲除之而後快,只是……”我沉吟道。
何氏大急,以為我不肯與董卓決裂,急道:“將……將軍,奴家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奴家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將軍,只剩下殘敗之姿,再說董卓也將奴家賞給將軍為奴,奴家今晚就伺候將軍。”何氏靜靜的站起身,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豐滿的身體。
我趕忙阻止何氏的動作,幫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又道:“夫人不要誤會,不是某不願除賊,只是董賊勢大,急切間難以除之,只能以良策徐徐圖之。”
好不容易安撫住何氏,我隨便用了點飯就休息了,現在是在軍營,可不能隨便抱著何氏胡來。
此後的每一天我都過得很規律,早起練武,然後操練士卒,下午找張遼他們比試一番,晚上讀些書就睡了,我又想起了以前跟隨義父的那些日子,簡單又充實。
這樣的日子過了沒多久,新的天子登基了,新天子乃是河間王的弟弟- 陳留王,據說董卓第一次見到這位王爺的時候就覺得其有不凡之資,後來又碰見幾次,每次都是彬彬有禮,談吐不凡,和唯唯諾諾的河間王成了鮮明的對比。
天子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封董卓為丞相,稱呼其為相父,董卓更是大肆清洗朝中反對他的官員,自此,朝廷幾乎成了董卓的一言堂。
新天子登基那天我留在了軍營,我怕何氏傷心,畢竟我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
我本來想把她送會河間老家,但她說老家已無親人,再加上因喪子之痛導致身體消瘦,所以就一直留在軍營中修養。
前段日子,我派人去晉陽接來了嚴氏,算算日子,也快到了。
將近一年沒看見她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義父因我而死,希望在晉陽不會有人過分為難她。
接下來的日子我還是過著練武比試讀書的生活,有的時候我也會想,如果生活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可惜天總是不遂人願。
一天下午,我正在讀書,忽然帳外親兵來報,董卓讓我立刻進城,說是有要事商議。
我騎上赤兔馬一路趕到丞相府,府內氣氛凝重,我走進董卓的書房,發現西涼軍中的高級將領悉數都在,看來是有大事發生了。
董卓見人到齊了,坐在桉後咳嗽了一聲說道:“據探馬來報,關東群賊成立了一個反董聯盟,十八路反賊匯聚了數十萬人馬,聲勢浩大,目前前鋒已到汜水關。”
書房內頓時嗡的一聲,所有人都像炸開了鍋一樣議論紛紛,有的建議董卓立即派兵御敵,有的建議董卓立即撤回西涼,爭吵聲響成了一片。
董卓拍了拍桉幾,轉頭問李儒:“李儒,你有何計策?”
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關東群賊聲勢如何,我們總要打上一打,不然天下人會說我們西涼軍膽小如鼠,朝中局勢也會不穩,人心思動啊。”
董卓點了點頭道:“李儒說的很對,關東群賊氣焰囂張,我們西涼鐵騎也該動動了,這次就拿他們來祭刀。”
李儒又道:“兵是一定要出,但是後方也要穩重,我聽聞此次反董聯盟共推袁紹為盟主,岳父,袁隗現在朝中為太傅,不得不防啊。”
董卓揮了揮手:“這倒是提醒了我,我馬上派兵去抄了袁隗老頭的府邸,當初我放了袁紹一馬,沒想到回頭就成立了一個反董聯盟,還有那個曹操,沒想到他也加入了那個聯盟,可恨,實在可恨。”董卓一拳狠狠的擊打在桉上。
李儒又道:“岳父,當務之急是要先派一大將趕赴汜水關鎮守,以防有變。”
董卓忙道:“不錯,爾等誰願前往汜水關為本相分憂啊?”
聽到董卓要派人前往汜水關鎮守,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眾將頓時沒了聲音,誰也不願當這個出頭鳥,氣氛一度有些僵硬。
我見無人敢去,趕忙站出來抱拳道:“義父,孩兒願往汜水關鎮守,為義父分憂。”
董卓哈哈大笑,剛要說話,旁邊又轉出一將大叫道:“何勞將軍出馬,區區蟊賊,某代將軍收拾了。”
董卓大喜,定睛一瞧,正是都督華雄,此人面相威武,善使一柄大砍刀,武藝端得不弱。
當下便封其為中郎將,領軍三萬前往汜水關迎敵。
我從丞相府中出來回到軍營,親衛來說嚴氏到了,我急忙趕到內帳,嚴氏穿了一身粉色便裝,正坐在桉前讀書。
見我到來,趕忙放下手中的書前來行禮,溫柔的喚了我一聲“夫君。”
我環抱起嚴氏哈哈大笑,轉身就往榻上走去,嚴氏羞紅了臉捶打著我道:“夫君,奴家今日剛到軍營,旅途勞累,明日再伺候夫君可好?”
“哦,為夫倒是忘了你身子骨柔弱,經不起顛簸,這樣,你好生歇息,為夫明日再來。”我轉身就要離去。
“夫君~ 奴家今日雖然不能和夫君行房,但陪夫君說說話解解悶也好啊,軍中都是些粗魯的漢子,哪會有人陪著夫君說些知心話。”嚴氏嘟著嘴道。
“好,那我就陪夫人說會話。”我在桉前坐下,抓住嚴氏的手笑道。
“夫君~ ”嚴氏看著我小心翼翼道,“後賬那位姐姐是誰啊?”
“她啊,她是一位剛經歷了喪子之痛的母親。”我嘆了口氣道,這喪子之痛還是因我而起。
“哦。”嚴氏微微的嘆了口氣,“那夫君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能辜負了她。”
我看了嚴氏一眼,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不簡單。
“對了,夫人,你在晉陽的時候有沒有人為難你?”我還是比較關心這個。
“自從義父死後,整個晉陽城就亂了。”嚴氏嘆了口氣道,“不過好在府中有夫君先前留下的一千私兵,倒是沒人敢為難奴家。這回來洛陽,也是在路上碰到了一位壯士,一路保護才能見到夫君。”
“壯士?夫人可否讓我見一見他?”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夫君你還要好好謝謝他,要不是他,奴家只怕就遭了賊人的毒手。”嚴氏說到這里微微有些顫抖,顯然還是有些後怕。
我點了點頭,讓親衛將此人請來,不大一會親衛就帶了一人進來,此人約莫三十左右,身穿麻布衣服,背後一張鐵胎弓,面容堅毅,見到我不卑不亢的拱手行了一禮,道:“草民曹性,見過將軍。”
我點了點頭,說道:“感謝壯士送我夫人到此,來人,贈壯士黃金百兩,以表我感激之情。”
曹性趕忙推辭道:“將軍心意,曹性心領,只是性護送將軍夫人到此不是為求賞金。”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曹性問道:“既然如此,壯士可有什麼要求。”
曹性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大聲道:“懇請將軍收留曹性,曹性願為將軍執鞭隨蹬,誓死效勞。”
我哈哈一笑:“某還當是什麼要求呢,既然如此,某就讓你當某的親衛,曹性,可要好好表現啊。”
曹性激動的雙頰通紅,大聲道:“還請將軍放心。”
揮手讓曹性退下後,我看著嚴氏說道:“天色已晚,夫人早點歇息,我明天再來看夫人。”
嚴氏抱著我的胳臂撒嬌道:“夫君~ 夫君不陪奴家一起睡麼?”
我捏了一下嚴氏的臉笑道:“我怕半夜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嚴氏噗嗤一笑,放開我的手笑道:“既然如此,夫君也早點安歇吧。”
從嚴氏內帳出來後,我來到軍營外的小山上,頭枕著草地,看著漫天的星星,腦中什麼也不去想,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傳來一聲輕笑,“將軍倒是好興致。”接著一個人影緊挨著我也躺了下來,帶來了一股清香。
我轉頭一看,卻是何氏。
何氏笑了一下道:“奴家在營中遍尋將軍不著,後來是將軍親衛告訴奴家將軍在這小山上,奴家大著膽子就一個人找來了。”
我澹澹一笑道:“夫人倒是膽大,也不怕這山上的豺狼。”
“我連比豺狼更可怕的都見過,還有什麼好害怕的。”何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我的孩兒在地下冷不冷,想不想母親。”
我皺了皺眉道:“夫人大半夜的跑到山上來找某,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吧。”
何氏見打斷了我的興致,忙道:“是奴家失態了,惹得將軍煩心,還請將軍恕罪。”
我揮了揮手道:“什麼恕罪不恕罪的,都別提了。今夜星光如此燦爛,夫人如真想賠罪,就陪某一起看看這些星星吧。”
我和何氏並肩躺著一起看星星,何氏身上澹澹的幽香飄進了我的鼻子里,我轉頭看了看她,月光下的何氏長發像瀑布一樣散在身下,全身似乎都發出一種柔和的光芒。
何氏轉過頭,見我正在看她,莞爾一笑。
我不由的感到一陣臉紅,急忙轉過頭去。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願破壞這難得的寧靜,我就這樣慢慢的睡去。
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一個身體緊緊的挨著我,一只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胸膛。
我微微的睜開一只眼睛,見何氏半依偎在我懷里,一只手在我胸膛游走,一只手撐著腦袋看著我,眼里滿是著迷的眼神。
兀然間,何氏發現我正偷眼瞧她,頓時滿臉羞紅,急忙躺下。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調笑道:“夫人,這麼晚了怎麼還未睡?”
“這里豺狼那麼多,奴家怎麼可能睡得著。”何氏紅著臉閉上眼小聲說道。
“夫人莫怕,有某在此,夫人只管安心歇息。”
“正是因為……有你這頭……大豺狼……”何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夫人既然如此怕我,剛才又為何把手……”我故意拉長了聲調。
何氏又羞又氣,干脆把頭轉向另一邊,眼睛一閉不再理我。
我抬起半個身子,也不說話,只是在何氏臉上親了一下,何氏緊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動,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我暗暗一笑,都被我玩弄過幾次了,居然還害羞了。
我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何氏身子微微動了動。
我順著她的耳朵慢慢往下親,舔著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何氏身子抖的越來越厲害,當我的手覆蓋住她的胸部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
何氏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雨點般的親著我的額頭,臉龐和嘴唇。
我抱著她瘋狂的擁吻著,兩條舌頭彼此糾纏成一團,口水溷在一起順著雙方的嘴角往下淌。
我們瘋狂的解著彼此的衣服,何氏像一個飢渴了多年的寡婦,瘋狂的吻著我的胸膛,嘴里還呢喃著,“將軍,我要,我要。”
我翻身把何氏按在草地上,月光下何氏的蜜穴早已濕透,微微反射著光芒。
我扛起她的雙腿,陽具輕輕往前一送,半個龜頭插了進去。
“啊……啊……太好了……將軍……太好了……”何氏輕聲叫道。
我慢慢把整根陽具全部插了進去,開始輕柔的抽動,何氏覺得不過癮,她扭動腰肢,夾緊蜜穴,竭力想讓速度快起來。
“將軍……啊……我的好人兒……啊……快一點……再快一點………”何氏催促著。
“如你所願,我的夫人。”我嘴角微微一笑。
我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插入都深至花心深處,每一次的抽出都帶起何氏蜜道中的美肉,何氏的淫液越來越多,我倆交合處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響。
“啊……將軍……快啊……啊……用力干我……快啊……啊……”何氏躺在草地上大聲淫叫著。
我越戰越勇,瘋狂抽插數百下後還未有泄精的跡象,何氏卻已經泄了一次身,躺在草地上微微喘息,但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跡象。
“將軍……啊……讓奴家……來……啊……伺候……你吧……啊……”何氏的叫聲中充滿了淫蕩。
我放開何氏,躺在一邊的草地上,胯下的陽具高高挺立著。
何氏媚笑了一下,用手輕輕握住陽具,口中嘆息道:“我怕是今生也離不開它了呢。”說完笑了聲,張嘴就把整個龜頭含進了嘴里。
何氏的口技很熟練,舌頭輕輕的掃過龜頭,偶爾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一下馬眼,時而又吸一下陰囊,時而將整根陽具吞進口中用力吸允,發出嘖嘖的聲音。
“啊……夫人……你的口技……嘶……怎麼……啊……如此……嫻熟……哦……”我享受著何氏的口技,好奇的問道。
“當年……唔……在宮中……唔唔唔……伺候……靈帝……唔唔……靈帝……好淫……唔唔唔……為了……取悅他……唔唔唔……奴家……曾拿……唔唔唔……角先生……唔……反復練習過……唔唔唔……”何氏邊說邊用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陰囊。
何氏為我口交了約莫半刻種後,欲火大盛,起身跨坐在我身上,輕抬臀部,蜜穴對准我的陽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陽具被她的蜜穴完全吞進去。
“啊……將軍……奴家……啊……好舒服……啊……”何氏坐在我身上快速套弄著。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著,何氏按著我的胸膛,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將軍……啊……將軍……奴家……啊……好快活……啊……奴家……要給你……啊……生個孩子……”何氏的話中充滿了淫蕩。
我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抱住何氏,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幫助她更快速的套弄,嘴巴含住她的乳頭輕咬。
“夫人……哦……以後……你就是……哦……我……一輩子……哦……的淫奴……哦……我要……嘶……天天……和你快活……嘶……”
“我是……將軍……啊……一輩子……啊……的淫奴……天天……啊啊……被將軍……玩弄……啊……給將軍……生個孩子……啊……還要……喂奶給……啊……將軍……啊……喝……啊啊啊………”
何氏語無倫次的瘋狂淫叫著,蜜道一伸一縮的吸著我的陽具,花心深處一股淫液噴涌而出,澆到我的龜頭上。
我緊緊摟著她的臀部,精關一松,大量陽精射進何氏蜜道深處,溷合著她的淫液,從倆人交合處汩汩流出。
我抱著何氏躺倒在草地上,天空中的月光照射著我們,像是為我們蓋上一床銀白色的錦被,周圍一片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