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後,何氏就病倒了,她的身子骨本來就弱,再加上赤身在山上躺了一晚,山風一吹,病得很厲害。
我把營中最好的醫匠找來給她治病,營中都是些漢子,我又讓嚴氏去照顧她。
嚴氏一直不停的埋怨我,說是我害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讀書習武,嚴氏去照顧何氏後,晚上我只能一個人睡,精力無處發泄。
那天下午,我在演武場和張遼比武,就見曹性走進來拱手說道:“將軍,據報華雄將軍被殺了。關東聯軍已經攻破汜水關。”
我心中一驚,隨手打掉張遼手中的大刀,“華雄被何人所殺?”
“據說是一個紅臉長髯的大漢,那大漢使一柄青龍偃月刀,三招之內就斬了華雄。”曹性畢恭畢敬回道。
三招嗎?
華雄的武藝本來就不弱,能夠在三招之內斬殺華雄,此人是個強勁的對手。
緊跟著相府就來人找我過去,我策馬趕到相府,走進書房,董卓一臉的凝重,身旁的李儒也是眉頭深鎖。
“義父。”我拱手行禮道。
“奉先來的正好,這華雄太讓本相失望了,本相打算親自前往虎牢迎敵,奉先可隨我一同去。”
“孩兒遵命,只是義父離開洛陽後,萬一……”我沒有把話說下去,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哼,我會讓李儒留守洛陽,再加五千飛熊軍,諒那些腐儒也翻不了天。”董卓一臉不屑的樣子。
“既然如此,孩兒這便回營整頓並州軍馬,以便隨時跟隨義父啟程。”
“嗯,你先去吧,我們三日後出發。”董卓揮了揮手。
我從相府告辭出來後直奔軍營,事先得到通報的張遼等人已經開始整理行裝准備三日後出發。
我來到何氏的大帳,何氏的身體好了很多,嚴氏陪著她正在說話。
見我進賬,倆人忙要站起來行禮,我擺了擺手,溫和的詢問何氏的身體狀況。
嚴氏抿嘴笑道:“夫君~ 夫君和姐姐那晚一夜未歸,第二天姐姐就病了,夫君是不是欺負姐姐了?”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一旁的何氏紅著臉低頭不說話。
嚴氏見氣氛有些尷尬,突然嚴肅的問我:“夫君,你打算何時娶姐姐過門?”
我抬起頭,發現她倆全都盯著我看,倆人都是滿臉的期待。
我頓了頓,看著何氏說道:“我剛去了相府,丞相讓我三日後跟隨他前往虎牢關,所以要到回來後才會和你成親了。”
何氏雖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我答應娶她,心里又不由的高興起來。
我在帳中又陪著她們說了會話後就離開了,軍營中事務繁忙,我得為三日後的出征做准備。
我在中軍帳中剛吩咐完手下的士卒,帳簾一掀,嚴氏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我故意板著臉道:“軍營重地,你怎能隨便進出,快快出去。”
嚴氏自從和我成婚後就被我嬌寵慣了,見我呵斥她也不以為意,笑著撒嬌道:“姐姐剛才已經睡下了,奴家就想來看看夫君辦正事的樣子嘛~ ”
我看著她忽然笑道:“正事?為夫和夫人晚上辦的才叫正事。”
嚴氏臉上一紅,低頭羞澀道:“夫君真壞~ ”
“嘿嘿,今晚為夫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壞。”我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逗弄她,“夫人,我們好久都沒有那個了,三日後為夫又要出征,軍中慣例,大軍出征不能帶女眷,要不今晚我們……嘿嘿……”
嚴氏羞澀的點了點頭,往我臉上親了一下就跑了。
當晚我處理完公事就在後賬休息,帳外的親兵早被我打發走了,我一個人拿了本兵書百無聊賴的翻看著。
帳簾被徐徐掀開,穿著一身粉色及地長裙的嚴氏款款而入,她羞澀的衝我一笑,輕聲喚道:“夫君~ ”
我起身走到帳外左右瞧了瞧,看看周圍全無動靜了,返身回帳抱起嚴氏就往榻上走。
嚴氏握著拳頭輕捶我的肩膀,嘴里還咕噥著說我是壞人。
我把嚴氏往榻上一扔,哈哈笑道:“夫人稍等,為夫這就來欺負夫人。”
嚴氏玉手輕輕抵住即將狂撲而上的我,嘴里嬌笑道:“奴家先前在晉陽,整日里無事可做,就學著跳了一段舞……”嚴氏越說越羞澀。
我饒有興致的在桉前坐下,笑道:“那我就看夫人舞一段。”
嚴氏伸手從我腰間抽出長劍,抿嘴笑道:“煩請將軍寶劍一用。”
還是劍舞嗎,我的興致越發大了。
嚴氏手握長劍,劍尖朝向斜上方,手腕輕揮舞出一朵劍花,嘴里輕聲唱道: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臨潁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揚揚;
與余問答既有以,感時撫事增惋傷;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孫劍器初第一;
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澒洞昏王室;
梨園弟子散如煙,女樂餘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蕭瑟;
玳筵急管曲復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繭荒山轉愁疾。
(此詩乃唐代詩人杜甫所做,作者只是隨時拿來用了一下。)
嚴氏手舞長劍,舞姿矯健輕捷,如同群仙駕龍飛翔。
劍招時而凌厲,殺氣逼人,時而輕柔,似輕風拂面。
嚴氏越舞越急,粉色長裙翩然揚起,如花中仙子,手持長劍劍光凜凜,如仙界劍仙……
一曲舞畢,劍光如湖面碧波般蕩漾開。
嚴氏笑嘻嘻的問道:“夫君,奴家舞得如何?”
我看著微微喘氣的嚴氏撫掌笑道:“夫人劍舞實乃天下無對,妙哉妙哉。”
嚴氏笑著撒嬌道:“那夫君可有獎勵。”
我勐地將嚴氏攔腰抱起哈哈笑道:“為夫這就給你獎勵。”說完把嚴氏往榻上一扔。
嚴氏驚叫著被我扔上榻,噘著嘴說道:“夫君怎的一點都不疼人,摔壞了怎麼辦?”
“別急,為夫這就來疼你。”我站在塌下迅速的脫光自身的衣物,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嚴氏撲倒在榻上。
我壓在嚴氏的身上,嚴氏捧住我的臉,微微心疼道:“夫君,晉陽一別,你消瘦了。”說完抱住我的臉吻住了我的唇。
嚴氏的唇柔軟又冰涼,唇上一股甜甜的味道一直流到我的心里。
我抱著她肆意的汲取著那股甘美的汁液,一刻不願分開。
良久,我松開嚴氏的雙唇,嚴氏微閉著迷蒙的雙眼,一只玉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上下套弄,嘴里呢喃著:“夫君~ 我要~ ”
“你要什麼呀?”我笑著逗她。
“夫君你好壞~ 奴家不理你了~ ”嚴氏紅著臉噘起了小嘴。
“夫人,我們今天玩個其他的花樣好不好?”
“什麼……花樣……”嚴氏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在嚴氏耳邊說了幾句話,嚴氏眼睛越睜越大,臉也越來越紅,就快滴出水來了。
“夫君,如此這般做,奴家豈不成了浪蕩的風塵女子。”嚴氏不同意。
“夫人此言差矣,我倆本是夫妻,這床笫之事實屬正常,再說了,夫人你就不想試試這極樂的滋味嗎?”
“那……那好吧,只是夫君當要憐惜奴家,不可將奴家當做風塵女子般糟踐。”嚴氏終於同意了。
我翻身在嚴氏身旁躺下,胯下的陽具高高挺立,嚴氏趴在我腹部,小手輕輕套弄我的陽具,小聲問道:“夫君當真要奴家這樣做?”
看著我堅決的眼神,嚴氏輕嘆一口氣,輕張檀口,將我的陽具緩緩吞入,然後開始上下吞吐。
“嘶……夫人……你舔一下……嘶……龜頭……對……嘶……就是那里……多舔幾下……嘶……哦……”我指導嚴氏怎麼為我口交。
“夫人……摸一下……嘶……我的……陰囊……哦……好舒服……”
嚴氏本就不會口技,初學乍練之下,有好幾次直接就咬到了我,疼的我直吸涼氣。
但看到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趴在我胯下為我口交,這本身就有一種巨大的快感。
嚴氏賣力的為我口交,精致的粉臉上滲出了點點汗珠,我看著有點心疼,讓她轉過身趴在我身上,蜜穴直接對准了我的臉。
嚴氏的蜜穴早已濕透,兩片精致的花瓣反射著淫靡的光,我伸出手指沾了點花瓣上的淫液,放進嘴里嘗了一下,有點咸,也有點澀。
我故作驚訝道:“夫人,此乃何物,嘗起來又咸又澀?”
嚴氏吐出我的陽具回轉身來,看見我手指沾著她的淫液淫笑著看著她,臉一紅,嗔道:“呸,夫君好不害臊,故意取笑奴家。”
我嘿嘿笑道:“為夫哪有取笑夫人,此乃天下第一的美味。”說完我還砸吧砸吧嘴,一臉的意猶未盡。
“既然是天下第一的美味,那你……那你……就多吃點罷……”嚴氏笑著低聲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我一把抱住嚴氏的美臀往下一壓,整個蜜穴直接蓋在了我的臉上,嚴氏呀的驚叫一聲想要起身逃開,卻被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我伸出舌頭舔著她花瓣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卷入嘴里,還用舌頭頂開花瓣中間的那道肉縫,伸進去在肉壁上掃刮著。
嚴氏被我舔的全身顫抖,嘴里低聲的呻吟著:
“啊……夫君……啊……奴家……好舒服……啊……”
我嘴里發出呼嚕呼嚕聲,雙手使勁掰開嚴氏的大腿。
嚴氏情動之下,抓住我的陽具就往嘴里塞,頭部大幅度的擺動中,嘴里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欲火急速高漲,拍了一下嚴氏的臀部,示意她坐到我身上來。
嚴氏翻轉身子,扶住陽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盡沒,然後像騎馬一樣前後搖動起來。
“夫君……你是……啊……奴家的……啊……馬兒……奴家要……一直……啊……騎著你……”
我扶著嚴氏的臀部輕輕拍打著,淫笑道:“夫人,好久沒聽你唱小曲了,可願為為夫唱上一曲?”
嚴氏嬌嗔道:“夫君……啊……若是……想聽……啊……奴家……當然……啊……願唱……只是……如今……啊啊……奴家……不方便……啊……”
我故作驚訝道:“夫人有何不方便?”
嚴氏臉色愈發通紅,低聲道:“奴家……啊……要……要……啊……”卻是不再說下去。
我忽然扶住嚴氏不讓她動,調笑道:“夫人要什麼,不說清楚,為夫就不讓你動。”
“奴家……奴家……”嚴氏羞紅的臉想朵桃花般煞是好看。
“夫人想說什麼啊,快說啊。”我一臉的淫笑。
“奴家……奴家……夫君壞人……夫君欺負奴家……”嚴氏的眼眶瞬間紅了,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
“夫人別哭啊,都是為夫的錯,為夫這就給你賠禮。”我把嚴氏抱起放倒在榻上,陽具對准蜜穴洞口。
“夫人,為夫這就向你賠禮。”我淫笑著提前陽具用力插了進去。
“哦……”我和嚴氏同時發出了一聲嘆息,蜜道中的嫩肉緊緊的裹住我的陽具,感覺連抽插都很困難。
我左手繞過嚴氏的腰摟住她,右手握緊她的乳房,開始用力抽插嚴氏的蜜道。
“啊……夫君……啊……用力……快點……啊……再快點……啊……”嚴氏抓住榻上的被褥大聲呻吟著。
我一邊抽插一邊道:“夫人,你的蜜道好緊,嘶,夾得為夫好舒服,嘶……”
“夫君……快快快……啊……我要給……夫君……生個……孩子……啊……”嚴氏愈加瘋狂的淫叫著。
“好,我要夫人給為夫生個孩子,不,是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我扛起嚴氏的雙腿,陽具奮力衝刺著。
“夫君……啊……快給我……快給我……啊啊啊……我要來了……”嚴氏突然大喊起來。
“來了,來了,夫人,就讓為夫送你登上極樂吧,噢噢噢噢!”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嚴氏披散著頭發大叫著,蜜道急速收縮起來,似乎要把我的陽具整根吞下,花心深處一股熱流灑在我的龜頭上。
我也不再忍耐,大力抽插了數百下後,精關勐然打開,濃精直接澆灌進嚴氏花心深處。
大戰過後只剩溫存,我摟著嚴氏說著知心話,嚴氏忽然抬頭問我道:“夫君,奴家以後一直都會是呂家的大婦,對嗎?”
我吻著她的額頭悄聲的說:“對,夫人永遠是呂家的大婦。”
嚴氏聽到我這麼說,開心的笑著,慢慢的閉上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