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春水鄉春水村,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壯小伙,當初村中的幾個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鬧事,我舅媽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話沒說,跟了過去。
一人對幾人,拳頭對匕首,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羞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個打架的好手。
那些小痞子見到我象老鼠見了貓,遠遠躲著,實在躲不過,就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稱“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絕,點點頭,給他們一個面子。
我姥姥家與我家同在一個村,只是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有幾百米遠,我爸媽在一次地震中沒了,我本應該也死了,可是我命大,習得的氣功救了我,那時我已經是十多歲。
舅舅是個很孝順的人,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那時在村里,高中畢業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卻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爺氣得夠嗆,後來掙了些錢,帶回來一個媳婦,長得俊俏極了,人又和氣,在整個村里極有威望。
他又買了台拖拉機,那時,整個鄉鎮也找不到一台那東西,他用它幫別人搞運輸,幾年間,在村里就是數得著的富戶了,蓋了一間大瓦房,寬敞明亮,將姥姥姥爺接到他家去住。
舅媽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兩位老人,還有一個女兒,送在鎮中心小學上學,長得跟舅媽一樣,很美,我跟她叫姐,從小我就夢想娶姐做媳婦。
我家出事後,舅媽本想將我接過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點心動,跟這麼美的舅媽過日子可是幸福極了,可我舅卻不答應,說是讓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當時恨死他了。
但隨著書越讀越多,對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當初他說什麼天將降大任雲雲,聽得我挺迷糊,現在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我現在自己過得很好,有兩畝地,是舅舅的,他家現在不用種地,用錢買糧吃,一頭牛,五只羊,一間小土房,日子倒也過得很好。
春天種玉米,秋天種小麥,那些糧足夠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園子里種些各種各樣的蔬菜,算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了。
我只讀到三年級小學,父母死了,也沒人給我交學費,只能輟學了,但我上學時的成績總是第一,可能與我學的氣功有關吧,回家後,我對讀書的興趣更大了,比上學時大多了,有那麼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寶貴,我對這句話挺能理解。
本來上學時,我不大喜歡讀書的,只是照著老師的吩咐,上課專心,下課做作業,沒怎麼出力,也不象老師在給爹媽寫信時說的學習刻苦,不知怎麼,就總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聰明?
我想,還是與我的氣功有關。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麼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里的一個詞:銀裝素裹。
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這在我們村是很少見的,因為太薄了。
我爸那時正給我舅家當長工呢,幫忙開車,不過開的是汽車,舅舅家可就只有這一輛汽車呢,拖拉機很多啦,早晨時他喝了兩口老燒,有些興衝衝的走了,去鎮上送貨。
我想他那麼高興可能是與昨晚他倆人在房里那一陣子的折騰有關吧,反正老媽也是滿面春風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們班上的大牛就喜歡講這些黃東西,一下課,就聚成一團,聽他講,我吸收能力強,一對照,就將他們倆昨晚干的事猜出個大概。
結果,他高興得過了頭,竟將汽車的防滑鏈忘了,昨晚上說是有些生鏽,拿出來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將能穿的東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鏈子,向鎮上進發,其實小鎮與我們村也隔得不太遠,只有三十幾里路吧,走起來,一般人要用將近一個多小時,但這是在下雪天,路可沒那麼好走,我也快不起來,開始時,剛一發力,就是一個跟頭,跌了兩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來越大,風也起來了,吹得雪花漫天飛舞,直往領口里鑽,瞬時即化成水,順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簡直想把老天揪下來打幾拳。
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不用說是欣賞雪景了,沒那份閒心。
我眯著眼,沿路邊起,後來發現路左邊好走,於是將老媽吩咐的走右邊置之一旁,就走左邊,走著走著,都有點困了,忽然被什麼給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
我心里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賬,就是塊石頭,我也要將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並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走上前去,一個光頭的老頭倒在那里,被雪給蓋得很嚴實,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臉,也是那樣,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麼老了,定是他兒子不孝順,不養老,才讓他凍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髒,哈哈,還動呢,看樣子沒死,我去鎮里的決心動搖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沒事,頂多今晚不回來,舅舅在那里有間辦公室,還是救人要緊,就不定能救回來這個可憐的老頭呢。
於是,將衣服脫了兩件給他披上,我跑動幾步,熱乎熱乎身子,將他背了起來,還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條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開始吃力了,雖說開始不重,但時間一長,越來越重,後來就像我爸那麼重,再後來,就像我爸的汽車那麼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氣,從嘴里冒出的熱氣能把雪給化了,那光頭老頭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樣子,我又摸摸他的心髒,嗯,還活著,看來這個老頭命還挺硬的,怎麼辦?
背我是背不動了,用什麼辦法把他弄回去呢?
我蹲在那里想辦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來一個法子,現在想想,那時還挺笨的,虧別人還夸我聰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來一堆樹枝,用藤條綁起來,弄成一個雪橇,弄完後,我的手確實凍僵了,又是扒雪找樹枝,又是綁雪橇,能不凍僵嗎?
挺後悔沒把小狼帶來,要不就不用我自己當狗來拉雪橇了。
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時還能滑雪呢。
終於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媽在家里做飯等我們回家吃呢,見我拖了個光頭老頭回來,一臉驚訝的問道:“小舒,你怎麼弄個和尚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個和尚,不是沒人養的老頭,心中有些氣憤,好象他騙了我一樣,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據了心,原來和尚是這個樣子,以前聽別人說過和尚,卻沒見過,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顯顯,羨慕死那個死大牛。
老媽將燒好的熱水加了些雪,把老頭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凍的人不能用熱水泡,只能用溫水,至於為什麼,她就不說了,說什麼說了我也不懂之類的大話,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給人留個面子,這種小小的常識我還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媽。
後來,光頭老和尚醒了過來,只是說聲多謝小施主,就沒事人一樣,我心里不大高興,最起碼要千恩萬謝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條老命呀,後來聽老爸說,出家人對生死看得不那麼種,我就更迷惑,難道他不是人?
要不怎麼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覺得光頭老和尚是個大大的怪人。
後來,老爸糾正我的稱呼,說不能叫光頭老和尚,因為和尚都是光頭的,老媽把我們兩人一起罵,又糾正一次我的稱呼,說要叫大師,甚至連稱呼時的動作都定了下來,要先立正,微垂眼,雙手合什,先念一聲“阿彌陀佛”,再稱“大師”,逼著我把這個動作練了十多遍。
後來那老和尚大笑,說我這個動作很規范,可惜用錯了地方,因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於藏密雲雲,我是沒聽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媽折騰的夠嗆,最後她還弄錯了。
老和尚住了兩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個怪人,兩眼有時會放光,挺嚇人的。
直到有一天,我見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沒有碰到小狼,能隔著幾寸,又見他一揮手,小狼被扔出很遠,打個滾,爬了起來,沒事。
很神奇,於是,我下定決心,要跟他學學這招,如果學會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將他扔出去。
還以為要費些功夫呢,沒想到,一說,他就痛快的答應了,讓我挺失望的,還以為他要百般發難呢,這樣太容易點,沒有刺激。
但跟他學起來,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學著念咒,說些不是中國人的話,又得跟他學結手印,這可是個難活,那些五花八門的手印,記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麼聰明,竟能記住了。
臨走時,我問了一個關健的問題,能不能娶媳婦?
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歡喜大法!”
我這才放心,擔了好幾天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里。
由於他給我灌頂了,修練起來很有意思,有時候我整夜不睡覺,用一些特殊的姿勢修練,第二天精神更旺,這些,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聰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為氣功,老喇嘛糾正也不聽,這名字聽著簡單。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練,但我以為那是幻相,就沒理會,卻沒想到,真是地震,結果老爸老媽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來,他倆人已經去了,我因為修了氣功,雖不吃不喝兩天,仍沒什麼問題,但我成了孤兒。
從那時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他們沒死,只是跟我開玩笑,過兩天就會回來的。
每天夜里,我不修氣功,不睡覺,只是睜著眼,盼著門被悄悄的打開,他倆鬼鬼祟祟進來,好第二天早晨嚇我一跳,但是沒有,只有風從田野里吹過來,吹得門呼呼響。
有時,聽到他倆的屋里有什麼響聲,總是以為他們倆人又在干那事。
偷偷走過去一看,什麼也沒有。
空空的屋子,我怕他們躲起來了,看看被子,被都沒動過,我只能又一遍對自己說,他們真的走了,不再回來了。
那段日子,舅舅讓姥姥一家別來看我,讓我自己呆著,但我那時候還不會做飯,美麗的舅媽過來給我做飯,有時,舅舅不在家時,她跑過來陪我,我只有窩在她芬芳柔軟的懷里,才能睡得著。
她柔柔的拍著我,給我唱歌,讓我的手摸著她的雪白滑膩的奶子,那是給我最大的安慰。
舅舅對孩子的要求很嚴格,但我卻並不怕他,只能這麼說,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媽媽,誰也不怕。
而舅舅的要求是讓我怕他,於是對我很嚴厲,我也絲毫不讓,每次我們見面,都是冤家聚頭,戰爭不斷,還好有舅媽與姥姥在中間調和,至今也沒什麼大的戰爭,但局部戰爭是免不了的。
在與舅舅的不斷衝突中,我對自己越來越嚴格,因為我要超過他,免得他總是趾高氣揚,目中無我。
我喜歡讀書,但開始時沒錢,只好自己去別人家借書,借課本,跟大牛借,他現在已經上五年級了,但他人比較不聰明,自從我將他打敗以後,他就服了我了,下課後到我家,一是讓我給他做作業,二是幫我干活,我們稱“二人合作互助組”。
自從那次打擊後,我的功夫大有進步,兩年來的修練,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厲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見,耳朵就更厲害了,幾十米遠就像在耳邊,力氣大增,能拔出一顆樹,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也變成跟那“和尚”一樣厲害了。
我一身的力氣,種那兩畝地是游刃有余,牛是從大牛家買的,他家養牛,有十幾頭,是用來殺的,那次,我去他家,見一只瘦得只剩下骨頭的大年牛,他爸只嘟囔殺這牛定要賠本,我忙說不如賣給我,他多半是憐憫,答應了,賣給我一百塊,在那里,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夠一個大人一個月掙的了,但對於那牛來說,確實是很便宜了,於是,我用我一年賣菜的錢買下了這頭大瘦牛。
回來後,我對它寶貝的要命,讓小狼看著它,小狼現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個屋睡覺,我練功時,它就趴在我身邊,我發覺他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聰明,進步太明顯了,後來總結,可能是因為我練功的關系。
於是,每天我都要運功來個全身按摩,一者鍛煉我的功力,二者,給他淬煉筋骨,效果很明顯,他更聰明厲害了,跑起來跟一陣風似的,叫聲震耳,全村都能聽見,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門前有一條河,河的對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後頭就是一塊平坦的草原,沒人耕種,屋子在那里有點孤立,有些突兀。
好在,我用一些荊棘一些樹枝圍了一個籬笆,開墾出一小塊地種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條,小狼就是狗王了,別的狗見著它,尾巴一夾,老老實實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只聽一片吠聲,家家都不得安寧,為此,不少人都找上門來,要求將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聽懂我的話,不再叫得那麼大聲。
我對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養,平時也是運功給他按摩,我練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幾天,大瘦牛精神煥發,雙目精亮,毛發發光,好一條俊牛!
而且它大有長進,竟學會了踢人。
一次,我將他放出去,讓它自己到門前的河邊喝水,村里有個光棍無賴,想牽走它,結果被它一個蹄子,把腿踢斷了,那光棍當場慘叫,結果又被它踢了一下,兩腿都斷了,後來,舅舅出面擺平了這事,這後來,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見著它,都躲得遠遠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觸。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為我這兩個動物的關系,小狼不用說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沒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別人給的東西它不吃,也不離開我的視线,抓個兔子,也就是三兩步的距離,大瘦牛也是個厲害角色,後來我給大瘦牛起了個大黃的名字,叫起來很順口。
我現在只有十五歲,但身形已經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氣功吧,雖遺憾自己相貌不出眾,對自己卻很滿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筆直,肩寬腰瘦,給人一種豹子般的感覺,這在那里可是很動人的。
農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於長得好不好看,卻在其次了,當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這樣,在這里可當是美男子了。
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閒,每天早晨,給大黃與五只羊打掃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黃方便時,會到菜地里固定的地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沒給它們按摩的關系吧,再給自己做點飯吃,然後幫李老太爺家挑一擔水,拿回幾本書,這叫挑水換書看。
我越來越喜歡讀書,但是自己買書看太貴,又不容易找著好書,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見到了李老太爺家的書,是一些繁體的,借回一本看,發覺比看現在的書有意思多了,一本書下來,他連蒙帶猜,把繁體字認了個大概。
李老太爺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長,春水村有兩大家族,李家與魏家,都是最早在這里來的人,村中幾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後來遷移過來的,屬於外來戶,沒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王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爺據說還中過清朝的舉人,學識淵深,而且養生有道,至今仍是結實得很。
我見過李老太爺後,也是深深折服,他一頭白發,雙目有神,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腰板挺直,很矯健。
他的話在村里比村長都管用,人人都聽他的,可謂德高望重。
還好,我媽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見到他。
最後,我與他說好,我每天過來給他挑水,可以拿一本書回家看。
其實我也有點奇怪,想給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說一聲,村長都得過來給他挑水,但他卻讓我給他挑,還是有償的,可以借書給我看。
他家的書只能用房子來計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著頭看書,一只大狗趴在他身邊,鋥亮的毛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偶爾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
一頭雄偉的大黃牛與五只小羊正懶洋洋的吃草,偶爾撒個歡兒,去拱拱他,被小伙子罵兩句才搖著尾巴回來,繼續吃草。
這個小伙子就是我,由於我的功夫大進,干那些農活小菜一碟,別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無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過,現在我能感覺到村里女人們對我火辣辣的眼神,讓我心顫。
而且我的下面那個家伙越來越大,現在練功時,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動,心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想弄出來,挺憋人的,也沒人教我,後來跟大牛說起,他大笑,說我是思春了,該找女人了。
我恍然。
我想起了一個詞:騷動!
於是找一些這方面的書看,可惜那時村中沒幾個人會看書,沒有書,也沒有電視,晚上很無聊的,年輕的走家竄戶,打牌打麻將,沒有什麼別的消遣,再有就是兩口子在炕上運動了。
還好,有大牛這個家伙,從學校給我借來了一些黃書看,我看得是血脈賁張,心向往之。
我想,我確實是需要女人了,現在,見著美麗的舅媽,見到她那鼓脹脹的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兩下,咬兩口,我倒羨慕起小時候的我了,那時,常摸著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見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兩口,我看女人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們的奶子與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難。
看來,是該找個媳婦了。
這天晚上,我練完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我們村里只有幾家有電視,舅舅家就有一台,是給姥姥姥爺看的,我當然買不起了,正好這些時間我用來練功,或者看看書,在我的眼睛里,白天與黑夜沒什麼區別,只是沒有太陽而已。
忽然聽到一絲異響,我運功一聽,猛的一驚,是舅媽的聲音,好像遇到了強盜,是被捂著嘴發出的唔唔聲。
小狼也聽到了,耳朵豎了起來,發出了唔唔的吼聲。
我忙拉開門,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經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強盜出沒的極佳場所,我想,舅媽正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與小狼就到了,來到一片不停搖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讓我怒氣衝霄,看到的是,一個小伙子,正將舅媽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抗,撕著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麼東西塞住,只能用喉嚨發出唔唔的聲音。
這時,她的褂子已經被撕開,露出了雪白的奶子,隨著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讓我目眩。
我也不出聲,悄悄來到那個家伙的身後,一個手刀,將他打昏。
我想他一定覺得冤死了,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礙了好事,還不知道是誰干的。
我翻過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個小痞子,平時對我就不大服氣,別的痞子見著我,老實恭敬,他呢,揚著頭,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計較,不過,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長眼了。
我暗中運氣,在他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結束了,只能是廢人一個。
聽說他剛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夠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媽。
美麗的舅媽已經起來,正在拉緊衣服。
但那衣服已經被撕壞了,再怎麼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這奶子只能蓋住頭,更讓我心火上升,她見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有些羞澀,忙又拉民拉褂子,但這樣一來,露得更多。
我上前將她的的手拉開,仔細看看她的奶子,仍是當初那麼白潔高聳,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試試感覺變沒變。
舅媽身子一顫,輕聲道:“小舒———”我抬起頭,月光下,舅媽光潔的臉上沾了一些草屑,卻更加讓我心動,好像是嫵媚吧。
“舅媽,我難受!”我的下面硬得厲害,心中有股火氣,想要將一切毀滅。
舅媽忙道:“怎麼了?哪里難受?”
我指著下身道:“那里漲得命,舅媽,幫幫我吧!”
說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剛觸到那里,我感覺舅媽的手縮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道:“舅媽,求你了,幫幫我!”
她的雪白的臉泛起紅暈,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異,絕看不清她的羞澀。
她輕輕嘆了口氣,伸將手伸到我的褲襠里,摸著我的硬東西,我感覺一股電流從那里竄了出來,衝到我的腦袋里,不由輕吸了一口氣。
“好些了嗎?”舅媽輕輕的問。
“哦,哦,好多了,謝謝你舅媽,你真美!”
她仍在輕擼我的硬東西,聞言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緊緊摟住她豐滿的身子,用嘴去親她的臉。
她左右搖頭,不讓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頭,狠狠的親住她的嘴,軟軟的,滑滑的,膩膩的,感覺好極了,她不斷掙動的身子軟了下來,本來火熱的嘴唇更熱了,我總覺的有什麼在身體里躁動,身下的硬東西恨不能將地插一個坑。
現在抱住了柔軟的身體,真想用那硬東西將她捅爛,忙空出一只手去脫她的褲子,褲腰帶已經被那個廢人弄斷了,褲子一下就脫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兩個肉墩墩的白丘,很結實。
我邊咬著她的奶子,邊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著各種形狀,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將她的身子扳彎,讓她彎腰撅著她那大大的屁股,將自己的褲子一脫,用那硬東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聲痛叫,輕聲道:“錯—了,插錯地方了!”
我這才知道弄錯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濕淋淋的那個洞,用勁猛的插了進去!
兩聲嘆息響起,我是舒服的嘆息,只覺得自己的硬東西進入了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被緊密的包住了,無一絲縫隙,那種爽到骨頭里的感覺無法形容。
舅媽也發出了一聲嘆息,輕叫道:“哦,太大了,輕點!”
我哪里聽得進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將她刺穿。
於是,我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風驟雨一般,只見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亂擺,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發弄得濕漉漉的,隨著頭甩動,給她增添的些許狂野的性感。
當時,我腦袋中冒出一個詞:花枝亂顫。
深深慚愧,對這個詞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舉,現在是深有體會了,原來這個詞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嚨里發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讓我更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
但總覺得不能痛快的發泄那種火氣,將她推倒,她身體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撲倒在地上。
我讓她像狗一樣趴著,要撅著大屁股,然後騎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發泄,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著她不停聳動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聲叫痛,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時而打她的屁股,時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躪著她,想將她撕碎。
當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則,還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最後我發泄出來時,她已經昏了過去,渾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紅腫,白白的屁股已經變成紅紫色,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欲火又起,還好不那麼強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來一次,只好練起功夫來。
一運氣,覺得一股陰涼的氣息在丹田處駐存,心中一喜,看來,那老和尚果然沒騙我,歡喜法真的有用,將這股純陰之氣煉化,修為果然精進不少,哈哈,這倒是一個練武的好方法呀。
趁著她還在睡,我忙帶著小狼、大黃與小羊們下田了,還真不敢見到她,自從那次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沒見到美麗的舅媽,也不敢去她家。
偶爾在夜里,還會想起那如夢一般的經歷,想起舅媽那柔軟的身子。
僅此而已,生活還是那樣,我還是那樣悠閒自得的過日子,大多數時間仍在讀書,這些書讓我變得有些野心了,但還只是朦朦朧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