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過來時,天還沒亮,舅媽也已經醒了,燈被打開,她只是睜著眼睛看著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睜眼時,與舅媽正在看我的眼神撞個正著,她忽然羞紅了臉,眼神慌亂的避開,我呵呵笑道:“玉鳳,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輕輕捶了捶我的胸脯:“討厭討厭,真是壞死了!”
我雙臂摟緊,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香軟的身子,柔軟的奶子,毛絨絨的三角區,都緊密的貼在我身體上,無一不讓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來,就這麼一直抱著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鳳,玉鳳,玉鳳。”我不停的叫著,滿心歡喜,從此以後,她就是我的玉鳳了。
“嗯,嗯,干嘛叫得這麼肉麻呀!”舅媽微笑道,身子輕輕扭動,香軟的身子在我身體上廝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燒!
下面的東西急速膨脹,快速變硬,頂在了她光滑有彈性的大腿上。
“呀!”舅媽驚叫一聲,臉色羞紅的撐起了身子,想與我保持距離,被子從她圓潤的肩滑下,高聳的奶子輕輕抖動,我忍不住輕輕親了一下粉紅色的奶頭,她身子一顫,又跌在我身上。
我的臉被她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住,我的頭被柔軟滑膩包圍,鼻子充滿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氣。
我的嘴狠狠吸,輕輕啃,用牙咬鮮紅的奶頭,用鼻子拱柔軟的奶子,變著花樣玩弄她的大奶子。
舅媽的手按著我的頭,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還要趕集呢,啊——”我的雞巴已進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經濕潤,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會流水。
“玉鳳,我要好好的愛你!”我吐出嘴里的奶頭,狠狠的道。
舅媽面色緋紅,已經動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無准備,仿佛體內引發一場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腦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氣,回過神來,聽到我的話,喘息變得粗重,面頰陡現紅暈,嘶聲道:“來吧,來好好愛玉鳳吧!”
聲音不再柔軟,變得低沉嘶啞,帶有一種誘人犯罪的磁性,說著,她死命的抱緊我,下體主動的搖動起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
一向都是她被動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擊,這次定是極為動情,才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我遵命無違,雞巴開始猛力的進出,捅插著她緊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換什麼花樣,只是這麼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頭拼命的搖擺,奶子抖動,幾十下後她就高潮了,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沒有泄出。
泄出那股東西,身上就會感覺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了解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術中都強調精為血了。
我輕輕用胸膛揉著她變大的奶子,充血的奶頭仍是硬硬的,軟中帶硬的感覺很特別,她趴在我身上,靜靜的一動不動,臉頰泛紅,呼吸漸漸平穩,她嬌嬌細喘的聲音在我耳邊輕響,我不由自主地想親她紅紅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聲,紅紅的嘴被我蓋住。
她很配合的讓我的舌頭進去,任由我舔吸攪動。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著那里的彈性與柔軟,良久,她才輕輕動了動,無力的道:“舒,該起來了,還要早早趕集呢。”
“嗯。”我懶懶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來,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還是逼著自己起來。
她從我的身上爬下來,拖著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鳳,先歇一會兒,等我把菜弄好再起來做飯也來得及!”
“可是……”她有些猶豫。
“別可是了,聽我的!”我打斷她,語氣堅定的道。
“嗯,好吧,說實話,我實在是動不了了。”她笑道。
偎了偎被窩,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臉上露出愜意的笑容。
我來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沒正經過來看看了,許多黃瓜由原來的黃瓜紐變成了大黃瓜,就如同一個氣球眨眼間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裝滿,四筐黃瓜兩筐西紅柿,也就這麼多,每個集都要去賣,平時能裝上三筐就不錯了,這是我上兩次集沒去,攢下這麼多。
舅媽過來招呼我回家吃飯,是去舅媽家,思雅與干娘都在那里等著我呢,飯桌都擺到了炕上。
見我進門,思雅招呼了我一聲,去幫舅媽往上端飯。
我對舅媽道:“玉鳳,給我們來點酒!”
這一聲如平地炸雷,思雅與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媽的臉刷的紅了,像蒙上了一層紅布,“嗯。”低低答應一聲,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著我,眼神怪異,我忙打斷她想說話的心思,笑道:“媽,來,今天第一次來這兒,來點兒酒助助興怎麼樣?”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麼,忙笑著應和,也勸她來一點兒。
舅媽拿著瓶葡萄酒,四個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這麼快就行若無事,很有潛力呀。
干娘也是個挑眉通眼的聰明人,沒有再說什麼,也若無其事的推脫,在舅媽也笑著勸她少喝一點兒後,終於投降,來了一小杯。
我那天買的東西還沒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小舒,你們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倆還要高呀!瞧瞧,這一桌得花多少錢呀!”
我呵呵笑道:“媽,這是你有口福,前兩天你未來的兒媳婦過生日,我在鎮里買了些東西給她慶祝,平時我們可比這差多了!”
思雅的俏臉差紅,在干娘的注視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來。
干娘驚訝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這樣的好姑娘!”
思雅羞澀的道:“嬸——”
我打斷她,道:“叫媽吧。”
她更加羞澀,低著頭,改口道:“媽,還早著呢,我父母還沒見過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媽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決心大,一切都不是問題,現在的父母哪有能擰過兒女的!”
說著將自己腕上的金手鐲摘下一個來,把思雅的手拉過來,給她戴來上去。
一邊端詳一邊道:“不錯,不錯,正合適,這是當媽的給你的見面禮,你也別嫌寒酸,等以後再補上!”
“謝謝媽!”思雅很知禮的沒有推卻,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滿意。
我拉住舅媽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媽,恐怕還有一個人跟你叫媽呢!”
“哦?誰呀?”干娘驚奇的問道,見我拉著舅媽的手,張大了嘴,杏目圓睜,問道:“不會是————?”
我點點頭,笑道:“正是玉鳳!”
干娘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指著我們倆,有些結巴的道:“這,這……你們——”
我面色鄭重的對干娘道:“媽,我從小孤苦無依,是玉鳳一直在照顧我,陪著我,如果沒有她,很難說現在的我是什麼樣子,我從小就想娶她做媳婦,現在她已經不是我的舅媽了,我的心願也能達成了,媽,你會反對我們嗎?”
干娘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會想娶兩個媳婦吧?這可是犯法的呀!”
我點點頭,道:“不錯,我是想娶兩個媳婦,但我只能給思雅一個名分,玉鳳不會有名分,再說表面上她還是我舅媽,住在一起,也沒什麼說的!”
干娘看著我們,良久,嘆口氣道:“既然你們自己都同意,我這個當媽的當然不會反對,但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對她們,莫要負了人家!”
我馬上保證不會對不起她們。
接著拉了拉舅媽的手道:“快叫媽呀!”
玉鳳一直低著頭,紅著臉,這時低低的叫道:“媽。”
干娘笑了笑道:“一轉眼功夫,你就從我的姐姐變成了我的兒媳婦,可是吃了大虧了!都是便宜那個混小子了,來,你也別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說著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鐲摘下來,給舅媽戴上。
我大舒一口氣,一切都很圓滿的解決了,便放開胃,大吃了起來。
玉鳳見我吃得太急,想勸勸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於是口張了張,沒有出聲,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褲子,對看向她的我悄聲道:“慢點兒吃,別噎著!”
我點點頭,放慢了速度。
干娘當然不會聽不到我們說話,衝著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復雜,我也沒有仔細研究,看樣子她還不能適應當一個媳婦,還根本不知道做媳婦的應該怎樣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學習吧,我想自己應該給她點兒時間,畢竟她自己還是一個大小姐。
吃完了飯,天已經大亮了,思雅急著去學校,我們三個則到我的家,讓干娘坐到牛車上,在舅媽擺手相送中離開村子,走上了通往鎮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來平常能捎幾個人,現在干娘坐在車里,就沒讓別人上。
今天天氣仍承襲著前幾天的暖和,空氣有些清冷,太陽剛爬出東山,陽光里透著一股顏色,照在人身上,發出金黃的光澤。
有很多對父母領著自己的孩子去趕集,孩子歡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飛到集上,買好吃的,看熱鬧。
在他們小小的心靈里,沒有比這樣再好玩的了。
大黃慢悠悠的走著,我跟干娘坐在車里,車上還有床被,是怕她冷,舅媽特意加上去的。
一路上,路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著招呼,驚異的看著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對別人的注目視而不見,腿蓋著被,搓著手和臉道:“喂,小舒,我越來越發覺你這個小家伙不簡單,這麼輕易的就弄了兩個媳婦,你舅媽咱就不說了,她能衝破你們那層關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個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現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別的女人,這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這也沒什麼,你不看看我的媽是誰!”
干娘咯咯笑起來,罵道:“又拍馬屁!跟我說說,嗯?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笑道:“這是祖傳絕藝,傳男不傳女的,媽,我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干娘起身來打我,我忙躲過去,在我們的笑鬧中,很快的就到了鎮里。
這時已經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聲鼎沸,熙攘熱鬧了,冬天的集市最熱鬧,中心大街已經是人挨人,互相推擠著向前走,旁邊擺攤的人可是樂開了懷,賣力的大聲吆喝,還頗有比試的意味,看看誰吆喝的響。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來來來,看看我的進口面包服,絕對物超所值了,來呀來呀,數量有限,欲購從速了啊——”
兩家賣衣服的開始打起了擂台。
其實我知道那兩家是一家,兩個老板是連襟倆,合伙做買賣,兩人利用人都愛看熱鬧的心理,故意裝作水火不容,這樣有很多人過來看他們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必然要買一家,剛開始那陣兒,賣得很紅火,可是到後來,人們都知道了他們的關系,就不上這個當了。
我在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兩個人確實很聰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們的同行給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這個地步。
趕著大黃,拉著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來的地方已經有人在占著了,我一看,咦?
是個新面孔,三十多歲,體格強壯,滿臉橫肉,看樣子不是個善良之輩。
他身前是筐蘿卜,正拿著秤在大聲吆喝呢。
他身旁的一個中年人見到我趕著牛車過去,忙拉了拉正在賣力吆喝的那人,低聲道:“快讓地方,舒哥來了!”
我雖與他們仍隔著一段距離,但我的耳力奇強,已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來,問道:“什麼舒哥?誰呀?”
中年人叫張福田,攤子總在我旁邊,也受過我不少照顧。
他低聲道:“前面趕車的就是舒哥,快點兒,你占著他的地方,往我這邊擠擠吧!”說著對他身旁的人賠笑,請對方向那邊移移。
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眼睛遠遠瞄了過來,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問道:“誰呀,不會是那個趕車的小毛孩吧?哈哈!”
張福田使勁拉住他的袖子,著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點親戚關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別笑了,就是他,快快,別那麼多廢話,叫你挪你就挪!”
這個家伙一聽就知是個楞頭青,道:“憑什麼呀!我憑什麼給他讓地方呀!看他那個樣兒,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讓!”
張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喲,你呀,就是個二百伍,你也不打聽打聽,誰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這熊樣,還不夠人家一個指頭的呢!快點吧你!”說著,就去拖他的筐。
我聽得倒是奇怪,他們怎麼知道我的拳頭硬?
消息傳得不會這麼快吧?
也就是我們村里的人知道,沒過多少天,已經傳開了?
我已經走近原來的地方了,旁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來到了我的地方,已經空出了一小塊地方。
我走了過去,將筐卸下,車趕到頭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黃身上的車解開,讓它自己吃點東西。
張福田笑著打招呼,我也點頭微笑,客氣了兩句。
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氣,大聲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顯是想找碴。
干娘看著直皺眉頭,我視若不見,只是平靜的看著自己的攤子。
很快就有老關系戶過來買菜,大多是些有錢婦女。
對她們,我已經很了解,能記住她們的喜好,她們家里的情況,邊給她們稱菜,邊聊天,很融洽,有時她們拿出一些事來,讓我給拿主意,我爽快的應答,總能讓她們滿意,這是一門學問,這麼多年,我已經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邊幫忙,但別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這一行的,她的姿態高雅,別人不會把她當成農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麼好,而他那邊根本無人問津,滿臉橫肉的家伙更是有氣,更加大聲的吆喝,像拼命似的,還主動搶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蘿卜如何如何,好像逼著別人買似的,弄得顧客們很不高興。
我心中微惱,對張福田招招手。
他走過來,我問道:“老張,他是你的什麼親戚?”
張福田面色微變,忙道:“哦,他跟我一個村,是本家一個弟弟,叫張全,是個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見怪!多多包涵!”
我擺擺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經很給他面子了,看在新來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沒跟他計較,可是他越來越不象話,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勸勸他吧,如果他聽不進去,誰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勸勸他,還請舒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說著走了回去。
這時正好又有兩個老關系戶過來買菜,我沒心思去聽他們說什麼,忙招呼顧客。
等我把顧客送走,張全不但不收斂,反而更加猖狂,兩手不停的搖擺他的竹筐,大聲吆喝,我的竹筐與他相鄰,這樣一來,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擊,里面的菜可都是嬌嫩之物,這樣定是沒有好結果。
我的怒火騰的衝了上來,面色更是平靜,轉過身子對干娘道:“媽,你呆著別動,我去收拾收拾這個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經走了過去。
我走到正在四顧吆喝的張全面前,道:“張全是吧?”
他正過臉,輕蔑的看著我,道:“就是大爺我,怎麼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過不去吧?”
他兩手相握,拳頭的骨節被捏得啪啪響,道:“是又怎麼著?”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過去。
看得出來,他也是打過架的,潛意識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沒有把他鼻梁骨打斷。
只是血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眼淚也是刷刷的往下流。
我沒有絲毫猶豫,給他的肚子又是一拳,這一拳可夠他消受的,只見他的高壯的身軀象大蝦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攤子上,對面色發白的干娘笑道:“廢物一個!媽,不用嚇成那樣,沒什麼的!”
干娘勉強笑了笑,道:“小舒,怎麼動手打人了?”
我笑道:“媽,這種事經常發生,有些人就是這樣,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圍了上來,興奮的看著熱鬧,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電影一般。
張全滿臉是血,還不停往下流,不顧張福田的阻擋,搖搖晃晃往我這邊走,手里拿著一把殺豬刀,寒光閃閃,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紅,瘋了一般。
換作別人,恐怕早被嚇住了,他的樣子確實很有殺氣,很嚇人,可惜我不吃他這一套,笑著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臉這時候已經發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變色的道:“張全,你膽子可夠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來,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來抓人了!”
張全嘶啞著聲音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樣,要殺了我?有種的你就來吧,大家給做個憑證,我可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還手,那只能等著挨殺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無人的態度激怒了,猛的撲了上來,我輕輕向旁邊一讓,腳下一絆,他一個狗啃屎,結結實實撲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
呵呵,他這樣被怒火衝頭的人,打起架來根本就是給人當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氣放出去,收不回來,打不著人就被人打,當然這樣的人也是相當危險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實,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沒起來,我走過去把刀踢遠,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說,沒那兩下子就別拿刀出來,別讓人給奪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張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下次再敢這樣,我會廢了你!希望你記著。”
說完,從兜里掏出五十塊錢,遞給正在用力想扶他起來的張福田,道:“老張,拿錢幫他去醫院包扎一下,別有什麼事。”
張福田忙推辭不要,我冷下臉來道:“老張,我這人喜歡實在,把他打了,就應該出點錢,算是一點兒補償,錢你拿著,快送去包一下!”
這時公安局的人已經來了,他們平時趕集時就出來巡視,這麼短的時間趕到可能是湊巧正走到這兒。
兩個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兩人,朱茜與孫志軍,孫志軍已經有孩子了,朱茜才分到所里,認孫志軍作師傅,跟著他學習一下。
兩人穿著一身警服,很有氣派,分開人群,走了過來,見是我,不由一愣,朱茜笑道:“喲,這不是小舒哥嘛,怎麼了,有事嗎?”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來很開朗,孫志軍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濃濃的胡須,看起來比他的年齡還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孫叔呀,又出來為人民服務呢,噢,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呢!”
兩人看了看已經被扶起的張全,那血流滿面的樣子很難與我的話相符,朱茜笑了笑,走到遠處的刀前,用大拇指與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動,道:“拿刀玩?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道:“好了好了,你就別嚇我了,我膽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飯?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飯請你們吃,怎麼樣?你們所長也會在那兒!”干娘來到了我的身邊,對著他倆的目光點點頭。
兩人一聽,忙搖手,孫志軍道:“行了,你饒了我們吧,遇見我們所長,我們還不得脫層皮!”
接著指著張全兩人道:“這兩人找你麻煩?咦,這不是老張嗎?他不是總在這兒賣菜嗎?他是誰?”
張福田忙道:“孫同志好,我們跟舒哥兒沒事,只是鬧著玩,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殺豬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來。”呵呵,沒看出來,這個張福田還挺機靈,能馬上編出這一套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孫志軍問我:“小舒哥,是這樣嗎?”
我沒再為難他們,點點頭,道:“沒錯,這位伙計人太壯實,這一跤摔得有點兒重,得趕快上醫院,就讓他們走吧!”
孫志軍擺擺手,道:“那快走吧,別把血流干了!”
張福田忙點頭哈腰,邊說謝謝邊扶著張全走了。
周圍的人漸漸散去,孫志軍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朱茜跟干娘聊了兩句,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接著巡邏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頓埋怨,方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軟硬兼施,樹了威風。
我拐彎抹腳的打聽朱茜的底細,這只是無意識的,人可能對於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細,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來朱茜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父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把她送到這里來鍛煉鍛煉,那陣子很興下基層學習,朱茜本人是剛從公安大學畢業,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說著這些時,方叔還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這個小姑娘可是前途無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詐,還挺曖昧。
我對朱茜的父親倒有幾分敬佩,已經是那麼大的官,還能舍得把女兒送到這里來受罪,這需要眼光與氣魄,他能有這樣的意志,就說明他並不是個一般人。
往家走時,天已變冷,忽然灑下了小雪,飄飄揚揚,無聲無息的落到地上。
這鬼天氣比女人的臉變得還快,上午還陽光明媚的,這時候就下起了雪。
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寬寬的路,就我一人一車,好像天地間只剩下我跟大黃一般,路好像變得無限的長,走也走不完。
還好我在回來時又到書店買了兩本書,這些天來,自己有點兒見色忘書了,以前酷愛讀書不但是因為能從書中得到樂趣,更是因為能在讀書時鍛煉自己。
書這個東西,你確實不能不看,在讀書時,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歡看傳記,還有一些哲理方面的書,對那些描寫愛情的書是不屑一顧的,我以為那是人吃飽了撐的,才去想那些東西,看看現在農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條件配不配,再見見面,沒有什麼意外的事發生,就會結婚生子,過起了日子,開始為生計奮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動,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著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想情呀愛呀的。
在這樣安靜的環境里,正是讀書的好時機,於是拿起一本,盤腿坐到車頭,在牛車的輕輕晃動中安靜的讀書。
天上的小雪還是不緊不慢的往下飄,落到我的頭上,書上,大黃的身上已經灑了薄薄的一層,我不時抖動兩下書,將落在書上的雪抖落,看著看著就入了神,不知什麼時候,大黃已經把我拉到了村口,還是村口坑坑窪窪的路將我顛醒,收起書,已經到了家門口。
小狼從大棚里衝了出來,撲到了我懷里,舅媽與李玉芝跟了出來。
舅媽一過來就拍掉我身上頭上的雪,李玉芝則是幫忙把空筐搬下車,很快我們坐到了大棚里。
喝著舅媽早已經燒好的熱茶,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左一右是舅媽與李玉芝,被兩人豐滿柔軟的胸部挨著,真是很愜意。
我喜歡喝茶,可惜這里不適宜種茶,茶很貴,是奢侈的享受。
我說著上午在鎮上打張全的事,李玉芝聽得興高采烈,舅媽則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對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話說就是你不打別人別人打你,不是你打壞了別人就是別人打壞了你,這兩種情況都很不好,她一聽到我打架就嚇得手腳發軟,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
我就笑著跟舅媽解釋,我做得已經很干淨,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人打了,錢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衝動的結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過後,才那樣做的。
又跟她說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塊錢,張全根本用不完,頂多能用十塊錢看醫生,讓他小賺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報復的心情不那麼強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長很熟,更是讓他消了報復之心,再說沒有這一出,別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關系呀,所以說,我這一頓架打得是一舉多得,那個張全二百伍一個,只能白挨一頓打了!
我說完,兩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發毛。
舅媽看我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道:“我看你是個當官的料,老謀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的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賣了可能那人還幫你數錢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李玉芝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幫我數錢呢!”
她嬌小的臉變得羞紅,看我瞪著她,神色不善,忙向舅媽求救,道:“舅媽——,你看他——”
舅媽抿嘴笑著,沒有說話。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誰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麼家法呀?”李玉芝有些可愛的問道。
舅媽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聽了白淨的小臉兒馬上變得通紅,囁囁道:“都這麼大了,還打屁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摟,使她貼到我身上,道:“就是因為羞人,才這樣懲罰,我要開始了!”
她忙開口求饒,可惜我是鐵了心要打她,輕輕用力,將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著身子趴著,對著她掙扎扭動的屁股啪啪兩巴掌,立刻她“嚶”的一聲,身子軟了下來,不再掙動了。
我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將褲子脫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狀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還有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黑森林。
輕輕撫摸著她豐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勁揉了揉,然後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紅紅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紅白相映,很妖艷,我又揉了揉,接著再一巴掌,她隨著我的巴掌落下,發出悶悶的哼聲。
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不緊不慢,很有節奏。
她的小穴慢慢滲出了幾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縷晶瑩的細线。
我笑道:“你這個小淫婦,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說著,手指順著股溝而下,摸到了她的小穴,輕輕磨擦著周圍,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似乎在追尋著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濕潤的小穴,毫無征兆,“啊!”她輕叫一聲,接著發出一聲嘆息的聲音,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輕輕絞動,磨著自己的小穴周圍。
我一手拍打著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著她緊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頭發飄舞,面色緋紅。
我對呆看著我們的舅媽道:“玉鳳,過來替我打她的屁股,快點兒!”
舅媽猶猶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卻盯著李玉芝通紅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將舅媽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帶著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實的紅屁股上揉動,然後舉起來,打了下去。
舅媽任由我帶著她的手動作,順從的跟著我,隨後把她的手放下,讓她自己來,她學得有模有樣,用小手揉著李玉芝的屁股,然後打一巴掌,節奏都模仿得很像。
她的眼睛先是充滿了羞澀,慢慢被興奮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癮了,但打得很輕,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撓癢癢一樣。
我的手一只在揉著李玉芝的奶子,一只在扣挖著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曠,只能聽到啪啪的巴掌聲與她嬌媚的哼哼聲。
小穴里的水越來越多,我的褲子被弄濕了一大片,我讓舅媽把衣服脫了,像我一樣坐在沙發上,然後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打李玉芝的屁股。
我則將褲子脫下,把雞巴插入了李玉芝的小穴里。
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是兩股聲音,我的大腿與李玉芝的屁股相撞發出的聲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聲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連綿不絕。
“啊啊,啊……啊……”悅耳的呻吟從李玉芝的口中發出,她的屁股被舅媽緊緊抱住,身子不停上探,頭發甩動,像被釘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時候小穴緊縮,很舒服,我性致勃發,讓舅媽趴到李玉芝身上,兩個小穴一上一下,輪番操弄,直插得兩人不停尖叫,軟作一團,方才泄到了舅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