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美坐著的那個凳子很矮,而兩腳蹺著的兩個凳子很高,便把她的桃花溝仰了起來,她能夠看到自已的私處,雪白光滑的美麗,那兩瓣小紅花般的小嘴唇,十分的粉嫩嬌美,她用兩個手指去撐開來找哪里有洞眼,卻肉嘟嘟,圍著一圈鋸齒形的肉芽,哪兒也不見洞洞,她又看了看手里那麼粗細的黃瓜,她有些駭怕了,這麼粗的東西能放進去嗎?
田美美握了握那黃瓜,也就稍稍脹出虎口,她也曾握過侯七的那杆大槍,比這黃瓜也細不了到哪里去,侯七的那槍既然能放進去,那麼這黃瓜也一定能放進去。
於是田美美坐穩,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開那兩瓣桃花,便把那黃瓜的一端放在私處,卻不知道整個就把那里洞口擋住了,能進得去嗎?
她還是有些怕。
田美美想,當侯七挺起槍向她身體插下來的時候,侯七想到她受得了受不了嗎?
她笑了笑說,自肉割不深!
田美美於是不再看,而是擡起頭,用兩手摸索著做,她右手一使勁,將黃瓜往里一推,只感到吃下去了,再低頭看一看,那私處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一個半截黃瓜拖在外面,她突然想起了那次田大米在美人窟門口示眾時,下嘴叼著一只黃瓜好半天,她現在和田大米一樣。
田美美又將黃瓜往里送了送,送進去一大截了,她感到身體里有些涼涼的,脹得很舒服,只是黃瓜有些生硬,不像侯七那大槍,雖然也脹得難受,但是只要你咬了咬,又有一些柔軟,往上抽插時,還有一些一抖一抖的感覺,那是他的槍頭有勒槽。
可是這黃瓜沒有,她抽插了幾個來回,便覺得身體里有些火辣辣的痛感,她又不想立即取也來。
上午的天氣很好,陽光雖然有些暴烈,但有輕輕的風穿過葡萄園,拔動著葉子吹進來,她很舒服地坐在凳子上,盡管能聽到前面的道路上不時有汽車和電動車的喇叭聲傳來,但卻一響而過,到第二次再響起,明顯就走遠了。
她在流動的靜處,做這樣的玩耍,好不高興,她仿佛有在千人萬人背後做游戲的樂趣,可這些人都不會知道轉過身。
田美美坐了一會兒,她便爬起來,襠中撅著那長長的一截青瓜,自己覺得太滑稽了。
她這麼個玩耍,不是像田大米那樣,讓別人硬塞進去示眾,她是自己放進去的,所以心情就大不一樣。
田美美撅著那半截黃瓜,在棚子里走來走去,不時用手指敲了敲,說,你吃呀,你吃呀,看你能吃下去……她又對著棚子外邊的道路上說,有誰想來看看我吃黃瓜……
玩了一會,田美美回到竹床邊,她躺在床上,又將那黃瓜抽插了幾下,可不知,躺在床上就有一種真感覺,因為床跟人的性關系太大了,好像床的第一作用不是休息,而是專門用作男人和女人做愛。
田美美往床上一躺,第一個想起了的人就是許大海,就是在這個棚子里,也就是在這張竹片床上,和她第一次做愛,也是她開處的第一次,到今天,她身體上流下來的那幾滴血,洇在這床上,還能找到灰暗的斑紋,想起這事,田美美還是很激動。
如果說她最恨的人是許大海,那麼她一生最抹不去記憶的人也是許大海,她恨他也好,愛他也好,那畢竟是她失身的第一個男人,還是她的初戀!
即使以後田美美對許大海進行過花樣繁多的折磨,那也還源與愛和恨,恨和愛的說不清。
今天,田美美一躺到這床上,就又突然想起許大海。
想起許大海的時候,她的心一陣激情洶涌,她不覺雙手抓起那半截黃瓜,使勁地捅自己的身體,一邊捅,一邊說,捅死你這白虎口,捅死你這白虎口,我的一生幸福讓你砸了,我要捅死你,捅死你……
一陣瘋狂的自虐,田美美的淚下來了,田美美猛然從身體里抽出了那條黃瓜,連看也沒看隨手甩在地上,罵了一句,去你媽的!
我遲早要報復你!
田美美甩了黃瓜,才覺得自己的私處一下子空了,空了之後便有一股水順著腿間流下來,濕了竹床上的涼席。
田美美趕忙爬起來找紙,已經來不及了,她用手拭,滿手紅了,不是創傷而是月經來了。
田美美每次來月經,卻沒有一點感覺,只是她好好記住那個時間,提前做好准備,這次本來還能有一兩天,就是讓她這幾天,一個人在家,白天想,夜里也想,總想這做愛的事,月經就提前了天把,又讓她剛才一陣凶猛的自虐,把宮口碰傷了。
田美美有些後悔,干嘛自己虐待自己呢?
世界上本來愛你的人就不多,父母老了,還有一個妹妹田菁菁,又遠走高飛了,也不知真嫁那個老男人,還是和那個老男人姘居,現在幫大款也不是笑話了,唱紅歌的那些人都想幫大款,何況她一個沒名沒姓的農村小女人?
想起田菁菁,就想起田菁菁每次和她通電話時給她訴說的外邊世界。
田菁菁說,姐,干嘛老是呆在楊家橋那鬼地方不出來?
那幾畝葡萄每年充其量就是三兩萬,外邊的世界太好了。
田美美說,好什麼?我什麼手藝也沒有?
田菁菁,你比我漂亮,還要什麼?女人有漂亮什麼就有了……
田美美有些動心,可是她一時拿不定注意。
這時田美美就想給田菁菁打電話,她拔了沒有人接。
又拔一次,還是沒有人接,她就放下了手機,去找衛生巾。
田美美想,外面有男人嗎?
她能像田菁菁一樣找個老男人嗎?
她不能,田菁菁沒有別的男人,而她有,她有劉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