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西江剛要將陽器推進去,柳鶯卻一把推開他的陽器,說,大叔,等一下,你先讓我躺好,在下面墊上東西,第一次會出血的,是吧?
鍾西江說,是吧,我也沒有見過呀。
鍾西江把柳鶯放下來,讓柳鶯拿了一卷紙來,塞在自己的臀下。
這次他們便不再是剛才那種勢態,柳鶯躺在床上,鍾西江伏在她的身上,這是正規的傳統做愛方式,於是兩個便很舒服。
鍾西江把她的兩腿分開讓自己的雙膝,納入他的兩腿之間,然後用手去握住自己的陽器,找到柳鶯的那個位置,他將那鳥頭放在洞口說,准備好了嗎?
你要是怕疼受不了,就抓一把什麼。
柳鶯說,大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輕點,慢慢進去,我到這時還是有點怕。
鍾西江說,我會心疼你的,不過你也不要怕,我問過一朵花,第一次破處怎樣疼,她說,比生孩子好得多了,不算什麼,一忍過去了,只是兩三天傷口不肯痊愈,走路有點礙事,她笑了說,結婚的女人都撇著腿走路,就是讓男人搞疼了,不敢並攏,才成了習慣!
鍾西江不信,罵他騷。
可是他不能把這個都告訴柳鶯,只告訴她有點疼,讓她雙手抓住他的屁股,要是受不了,就抓他掐他。
他又說,這次准備好了嗎?我要進去了?
柳鶯說,大哥,你別讓我准備了,越准備心里越緊張。
鍾西江說,那我不說了,准備好了嗎,這次我真進了?
柳鶯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說,說不說,又說了!
真是,你煩不煩人,我讓你折磨得癢死了,我不怕,你放心進吧!
鍾西江這次沒有再說什麼,他找到她的入口,將陽器舉起來,用點力,剌了一下,卻沒有進去,只在上面抵一下,被彈了回來,鍾西江說,哎唷,真是第一次……
鍾西江這次又舉起陽器,他把它先放到粘粘的洞口,然後在臀上使足力氣,向下一頂,他立刻感到走進了一個一條擁擠的巷子,進不去,又退不出來,再向里進一進,便能聽到一下子撕破布匹的聲音,他突然就進到了一個世界里……
柳鶯是覺得有一個粗粗大大的黑魚,一下子鑽進了她的下身,她要躲讓都來不及,那黑魚一擺尾巴,便鑽進了她的腹中,她只感到身子炸開了,她不由得哇地叫出聲來,我疼,我疼,我疼死了……
她的身體在床上扭動起來,本能地想逃脫那魚在她的肚子里亂擠亂鑽,可是這時的鍾西江,還原了男人的本性,他已經忘記了道德和責任,他感到她的身體太緊了,把她的陽器緊緊地鎖在里面,他提插了一個來回,竟然那樣的擁擠,把他的那物脹得難受。
而柳鶯這時也是這樣,那炸裂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隨之而來的是脹得難受,她覺得她的下身像吹氣的死豬那樣,又像是看到屠夫在灌水翻豬腸子,她的整個下身和小腹里,讓鍾西江的陽物堵塞得滿滿的。
她說,我脹死了,你動一動。
鍾西江想動一動卻動不了,他感到他的那物,長在柳鶯的身體里了,成了一體了,他說,你不能松點,我動不了了。
柳鶯說不會的,你爬起來,你壓得我氣不好喘了,你爬起來,往外抽呀。
鍾西江爬起來,可是那私處卻不能離開,他只好用四肢支在床上,然後向上提身子,卻還是抽不出來。
鍾西江想,他和一朵花不知做過多少次,一朵花想夾住他,卻怎麼也夾不住,像個大窟鑽小鰻魚,來回進出很自由,鍾西江嫌大,一朵花更嫌小,便用一層細布,包住他的陽器往里送。
那麼干燥,磨得她很疼,但她還是喜歡,一會細布濕了,還是一個樣,於是又包了一層……
這個處女柳鶯怎麼這樣鎖澀?
鍾西江便感受到處子的美妙,便伏在她的身上,不急不忙地好好享受。
柳鶯有些急了,說,大哥,你別拿我當肉墊子,睡著了,你拔出來呀,我受不了了,我脹死了……
這一次,鍾西江又撐起四肢,他先向下一撲,然後又向上猛地一提,柳鶯驚叫了一聲,便連同臀讓他提了起來,可還是沒有出來。
這下他們倆都有些怕了,怕兩人就這樣分不開,要到醫院去動手術,那他們就麻煩了。
鍾西江一陣著急,便在柳鶯的身體上亂抓亂摸,柳鶯讓他抓得又疼又癢,兩人便在床上叫著打滾。
一會兒,鍾西江的身體里突然產生的一種潮水,在身體里到處亂撞,最後,涌向了下體,終於找到了排泄口,他一陣心跳,不知道要干什麼,便覺得那潮水一下決了堤,噴涌出來,他叫了一聲,媽呀,我死了,我死了,我的肚髒出來了……
柳鶯也覺得有一股潮水,涌進了她的體內,她有被衝壞了的恐懼,她也叫起來,我沒命了,啊,我,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