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七說,田大米,你急什麼,今天晚上在我這里,誰也不知道,我一定要讓你過足癮,你放心好了!
侯七說著出去了,一會回來,搬了一條長凳子,放在房子的中間,又去端來一盆清水,然後把桌上的一串紫葡萄,放在那盆清水中浸泡。
[]田大米說,你瞎忙什麼,快快上床吧!
侯七說,今天晚上我們不上床,就在這長凳子上做,我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在板凳上做愛的滋味。
等會我讓你吃葡萄。
田大米說,我現在就想吃,說著她要到盆中水里去撈那串葡萄。
侯七沒有讓她撈,說,不用你自己吃,等會我讓你吃,保你味口大不一樣。
田大米說,猴子,你要耍什麼花樣,快快使出來吧。
我還要早早回去,萬一那二豬頭再去要我,我不在屋里,他會出來找我的!
侯七說,好的,那就開始吧,你躺在這板凳上,我先教你吃葡萄。
田大米說,這窄窄的板凳怎麼躺呀?
田大米兩腿騎在凳子上,覺得那凳子太窄了,侯七也騎在凳子上,騎在她的兩條大腿間,雙手伸過去,伸過田大米的背,托著她的後腰,讓田大米一點一點地躺下去,田大米躺平了,腰下面只有五寸寬的地方,靠在窄窄的板凳面子上,其它地方都懸在半空,兩只膀子沒處放,只能垂下去,再向下垂,剛好可以抓住兩條板凳的腿。
她的腿因為叉開,只能拖在地上,支起兩膝,剛好能把小腹和私處挺起來。
田大米躺下去的時候,侯七將身子向前移了移,他襠中的那杆槍剛好抵在了田大米的紅花心上。
這個時候,田大米才覺得這個姿勢,特別的有情趣,只是她太不方便了,她只能這樣躺著,不能動一動,她沒一點自由。
她說,猴子,這樣好是好,就是我太累了,你快來吧,玩一會我們還上床。
侯七說,好嘍!
侯七伸過手去,從那水盆中撈起那串紫葡萄,摘了一個,吞進口中,然後俯下身子去,吻住了田大米的嘴,把一個葡萄吐在了田大米的嘴里,他又要吐第二顆時,田大米說,猴子,你就這點招數,有什麼意思,你滿嘴酒氣,我不要了!
侯七說,那好,你上嘴自己吃,我來喂你下嘴……
田大米聽了,罵了一句說,去你的,吃你個頭,我不要……她翻身要起來,侯七端起那半盆清水,穩穩地放在田大米的胸口上,田大米不是被那盆水壓住了,而是她不敢動,一動水就灑了,她笑著罵起人來說,你個狗日的,還有這絕法子,我還不知道,好好端一盆水干嘛!
侯七說,玩嘛,要是你不願意,我們就把這些項目取消,直接上床?
隨你?
一聽侯七這麼一說,田大米也覺得兩人在一起,只做做那些機械的運動,一點花樣也沒有,也沒意思,就不再動了。
她把兩只手從板凳腿上拿起來,用一只手穩住那盆邊,另一只手到水中去撈葡萄,撈到了,便摘了一個放在嘴里,慢慢地品嘗,然後把皮和種子吐出來,吐到舌頭尖上,讓侯七用嘴去接住,再把葡萄的皮和種子吐在地上……
侯七說,這樣好不好?
田大米說,好,真有意思,只是我下面空著,你快進去吧,我著急……
侯七說,好嘍,他說著,摘了顆葡萄便按在田大米的花心門口,然後用手指往里一推,田大米的下口很自然一咬,便把那葡萄吞下去了。
田大米這時反映過來,吞下去的那東西,涼涼的原來不是侯七的陰陽棍,她說,猴子,你放進了什麼東西?
侯七說,不是你要吃葡萄嗎?
田大米說,好你個死猴子,你糟塌我,還髒了好端端的葡萄!
猴七說,怎麼會髒了葡萄呢,我是放在你那里消消毒,然後再吃,那樣才衛生!
田大米說,讓你吃……
侯七說,當然讓我吃,你想吃,自己也夠不著呀!
於是田大米在上面摘那串葡萄,摘下放在自己的上嘴里,侯七坐在那也摘,把摘下的葡萄一粒粒塞進田大米的下嘴里。
侯七說,田大米,你的嘴多大呀,一顆也吃下去,兩顆也吃下去……
田大米說,猴子,別再往里填了,我的肚子里涼涼的脹得難受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小便,我要把葡萄尿出來了!
侯七說,好呀,你往外尿吧。
侯七蹲下去,用嘴去接那顆葡萄,那葡萄又一顆顆地吐出來,讓侯七用嘴接住,他在口中吮了吮說,不一樣了,田大米,讓你身子消過毒了,來你自己嘗嘗看!
田大米死活不張嘴,嘴到處躲讓,卻是躲讓不得,因為她的頭一動,就要摔到地上,而且胸上正壓著一盆水,她就只好讓侯七把那一顆顆葡萄又從自己的身體里接出來,又吐給她……
吐出身體里的葡萄,田大米一下子感到身體里又空了,她說,死猴子,不要再使壞了,快來真的吧,我想死你了……
侯七說,這就夠了?不想再玩會了?
田大米說,光來空的,我急死了,你上去讓我過會癮,再玩別的吧,你急死我了,看,我的下面水都流到板凳上了,下面滑滑的,躺不穩了……
侯七說,好,那做好准備,我要進去了……他挺起臀,將身子往前靠去,那杆槍便噝溜地滑了進去……
兩人親吻纏綿了好一會。
侯七點上一支煙,坐在田大米的上邊,漫條斯理地抽著,抽了兩口,又把煙屁股插在田大米的臍眼里,說,讓你也抽一口。
田大米咯咯地笑,說,我不要,你快拿開去!
侯七說,你不夾緊,煙支倒了,火就烙上了你的肚皮。
田大米一嚇,趕忙收緊肚皮,就把那煙夾住了,煙像一支細小的蠟燭頭,在田大米的肚皮上慢慢地燃燒,田大米不敢放松,一直收緊肚皮,卻不知道下面的身體也一起收縮收緊了,便把侯七的金槍死死地咬住。
侯七雙手按在她的兩峰上,兩腳著地,一陣猛抽猛插,弄得田大米一陣鬼哭狼嚎,連連說,乖乖,你個死猴子,不知道多少玩女人的招,把我玩死了……
侯七說,這才哪兒呀,今晚我非讓你玩個夠!
說著他又連連進出起來,把板凳晃得吱吱地響。
田大米的身子顫顫抖抖的,她的兩手在空中亂抓,兩腳在地上亂踏,生怕自己摔下去……
侯七說,怎麼樣,夠剌激的吧?
田大米說,我的心啦,讓你弄得毛毛的,你操死我好了,我癢,我好癢呀,你使勁操,把我操死!
啊……
侯七又是一陣瘋狂,田大米便浪聲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