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約五分鍾後,我和明說:“肚子又變大了。”
“抱歉。”明雙手合十,開口:“因為我老想著要讓你懷孕,所以動作就粗魯了點”
呼──明不僅想和我結婚,還想和我生下孩子;每次意識到這幾點,都會讓我有種沐浴在一片白光中的感覺;有幾秒,我不僅忘記呼吸,還以為自己處在無重力空間中;連方向感都失去了,卻因為太幸福了,而感到非常安心。
看著我隆起的肚子,明又吞下不少口水。吐出舌頭的我,抬起位於腹股溝上方的兩只次要觸手,瞄准明的嘴角,把那附近的口水都給舔干淨。
雙眼半睜的明,說:“泥真是貼心。”
我笑出來,和腰上的幾只次要觸手一起深呼吸。接著,我又和明深吻。和我預想的一樣,她很快就開始親吻、舔舐我的肚子。
過約五分鍾後,趴在床上的明,開始舔我的陰蒂。我再次大叫,她小聲的說:“泥的味道,我好喜歡──”
幸好,有蜜給的春藥,讓我連續高潮超過兩次也不會融化
在飯店里,明把我做的午餐都給吃光;沒有任何東西剩下,她對沙拉尤其滿意。
就算我們只住半天,回到家,也已經是晚上了;泠幫忙開門,蜜則是站在鞋櫃旁,說:“歡迎回來。”
為了方便照顧明,泠已經展開一半的肉室。
而我和明首先注意到的,還是從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咚”、“咚”,我不用看也曉得,是絲正蹦蹦跳跳的來到我們身後;像只古怪的兔子,或有點故障的發條人偶;她先蹎左腳,再讓右腳往後翹,以為這樣就很像是在跳芭蕾。
我早就提醒過她,這麼不正經的模樣,跟二十世紀初的喜劇演員差不多。
被我用眼神狠很吐槽,絲還是滿臉笑容;嘴角上揚的她,先往左轉兩圈,再往右轉半。我知道她要的是什麼,明也早已猜到。
“回來晚了。”我說,稍微台高眉毛。過約三秒後,明開口:“半路上,泥陰道里的精液都流出來,被我用次要觸手吃掉了。”
絲在聽完明的話後,先是笑出來,然後才咳一聲。前者不怎麼失望,因為──
“這表示,我可以嘗到姊姊子宮里的精液!”絲說,鼻子連續噴氣。
抬高左邊眉毛的我,使勁咬牙。絲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卻還是繼續說:“我要一直舔舔舔舔舔,直到最深處──”
“不行!”我說,很快搖頭,“要再淺一點!”
“都一樣啦!”
絲大喊,舌頭已經吐出大半。
接著,她讓自己的兩只次要觸手各圍一個半圓,開始在地上打滾。
這家伙,完全就是個胡鬧的小孩。
抬高右邊眉毛的明,也忍不住吐槽:“最近啊,在百貨公司的玩具部里也看不到這種景象了。”
絲聽得很清楚,卻沒有馬上停下來;一邊看著我和明,一邊“嗚呼”、“呼哈”、“喲嘿”的笑;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只跳入泥巴堆里的豬,興奮到不能自己。
真想把絲的笑聲錄下,變成手機鈴聲;做到這種地步,應該能讓她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嚴重;想到這里,我嘆了好大一口氣,說:“昨天,你和明約會時,也不曾如此啊!”
“因為,今天是姊姊和明在一起嘛。”絲說,終於停下來,“能同時擁抱我最喜歡的兩個人,死而無憾了!”
接下來──有超過十秒──,絲又笑個不停;無論表情還是聲音,都像個猥瑣的小精靈。
和我相反,明一直都沒那麼煩惱;不愧是喂養者,看到自己的子民健康活潑,內心自然也會感到十分愉快。
“接下來──”絲說,手指動個不停,“就是說好的分享時刻了。”
慢慢點一下頭的我,仰躺到地上;在絲和明的面前,微微曲起四肢,好害羞!
知道明沒打算回避,絲又一連笑了好幾聲。很顯然的,她非常滿意我和明的態度。
一點也不保守的絲,正用最猙獰的表情,面對我的陰部;連鱷魚或土狼都不比她凶惡,讓我不敢直視。
慢慢的,舌頭擠開陰唇,進入陰道中段;鼻子呼出一大口氣的絲,先用嘴巴吸一大口;我眯起眼睛,盡量不叫出來。
絲的動作很快,一點也不保留;除扭動舌頭之外,她還輕咬陰蒂;不要兩分鍾,我就高潮了。
一直都很興奮的明,很快提議:“睡前,我想和你們在肉室里做,可以嗎?”
我光聽到中段,就差點融化。伸長脖子的絲,搶著回答:“當然可以!”
一開始,我和絲的情況都差不多;額頭與鼻梁等處都變得紅通通,腦袋深處好像快要沸騰。
而雙眼圓睜的絲,除嘴角大大上揚外,笑聲與呼吸聲也都變得尖銳:“嗚嘿、哺呣、呼咻──”我早就提醒過她不下百次,要顧及到整體畫面的美感。
“別那麼像個怪物,要盡量表現得像人類。”我不厭其煩的說,絲卻回:“我一直都很像啊。”
“犯罪者不算!”
“嗚──沒辦法,明太犯規了”絲說,使勁嘟著嘴。竟然把責任推給明,真是不像話!
對於明的提議,我除了興奮外,也松了好大一口氣。
昨天,明和絲約會;可到了晚上,陪伴明的,卻是我。
絲好像真的不介意,我卻有不少罪惡感;即使情況反過來,我也不會生氣或傷心;身為姊姊,本來就該比妹妹堅強;即便我們的出生時間只差幾秒,我也願意多讓她幾分。
但的確,一起服侍明,會讓我安心一些;這些感想,我可不會和絲說;為避免她又得寸進尺,我的態度得盡可能保留
然而,到了晚上,情況卻和我想像中的有落差:進到肉室里,明很快就脫光衣服;她有裝上主要觸──兩根──,看來跟早些時候一樣性急。
可首先插進來的,卻是絲。
都怪我先閉緊雙眼,再用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撥開陰唇;雖是對著明,可絲就在她的身後。
很快的,明就來到我的左手邊,以乳房磨蹭我的頸子、耳背與後腦杓;除非我開口要求,否則明通常都不會省略太多前戲。
當絲挺腰時,我的腦筋還未轉過來;在身體注意到之後,我嚇了一大跳;這種粗魯的插法,如兩棲類般的滑溜感,我是再熟悉也不過的了。
是絲,不應該是這樣的,太過分了!
她兩腿間的濃厚氣味,逐漸蓋過明的體香;而一點排斥感,反而讓我叫得更大聲;好羞恥,無論有多舒服,我都不會承認!
該不會,絲是硬把明給擠開的吧?想到這里,我立刻睜大雙眼。在確定是明把機會讓給她之後,我才松一口氣。
當明把雙手放在我的腿上時,感覺就和昨天晚上差不多。她先是跟我說了幾遍“對不起”,然後再用一連串的撫摸與舔舐來安慰我。
想必是絲表現得過於飢渴,明才會做出這種決定;不愧是喂養者,會顧及到每個觸手生物的需求。
總之,我是不會對明有怨言的;她的煩惱,我們本來就有義務分擔。
而一直把自己說得有多犧牲,好像也不太誠實;總體來說,我沒有掙扎;四肢的動作都不活躍,淫水也正常分泌;和過去相比,我臉上的不悅,可能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身心都已習慣絲的突襲,很合邏輯,可聽起來好變態!
“明是怎麼想的呢?”我忍不住問,抱著胸,“看到我在絲的懷中淫叫,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興奮嗎?”
絲看著明,後者點一下頭,開口:“我愛你們,所以──看到你們結合,我真的很開心”
接著,明開始舔舐我的額頭與胸口。在這過程中,她又說一次:“抱歉囉。”
吐出舌頭的我,握著明的右手,說:“我、我也很享受自己的無可就要之處。”
絲伸長脖子,強調:“這一點,我們都一樣喔!”
適量的罪惡感,有如美酒一般的存在;在燃燒至一定程度後,會令糖霜與鮮奶油顯得更加甜美。
都一樣、都一樣,一直都這麼離譜的我們,根本離不開彼此。
再這樣下去,我不僅是對明,連對絲都會有所依賴;好像也不錯,可在同時,我又覺得該好好吐槽幾句;先針對絲,然後是我自己,最後才輪到明。
還是算了,我想,留到下次吧;現在的重點,是專心享受,別破壞氣氛。
和我料想的一樣,絲的臀部很緊繃;完全不打算中斷,更沒有在射在外頭的意思。
過約十分鍾後,咬著牙的她,使勁一挺;主要觸手稍微擠開我的子宮口,在子宮頸內射出大量精液。
我握著明的雙手,大聲尖叫。
絲的精液與明的精液混在一起,還讓不少氣泡溜至子宮深處;即便絲開始磨牙,我也可以聽到“咕哇”、“嗚嚕”等聲響穿過一堆髒器,直達耳膜。
有超過三秒,我試著摀住耳朵;這麼做根本無法帶來多少幫助,因大部分的聲響都是來自體內。
“好棒、太厲害了,姊姊,我愛你!”
絲一邊大喊,一邊輕舔我的頸子和胸口;這些話,我是不討厭,但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故意表現得有些冷淡,就怕會助長她的變態習性。
在射出最後一點精液時,絲一邊試著止住腰臀等處的顫抖,一邊說:“好甜、好甜啊!”
好像她用精液舔取代舌頭,並真在舐我的子宮內壁時嘗到味道;同樣的話,由明來說,感覺就是比絲要來得高雅千倍。
在絲拔出主要觸手後,我試著站起來;好重,還有點疼。
我左手摸著肚子下緣,右手摀著嘴,說:“嗚呃、噗呼,好復雜,里頭──連觸感都不一樣。”
過約三秒後,我忍不住對絲抱怨:“你連精蟲都不比明要來得溫柔。”
聽到這句話的絲,曲起右臂,摸自己的後腦杓;這家伙,總是如此無恥;把自己的短處給視為是一大特色,又把別人的譴責給視為是贊美;印象中,她早在遇上明之前,就有這種毛病。
為了平衡,輕咬雙唇的我,開始插絲的陰道。明看來一點也不意外,還非常高興。
我的淫水,與絲的淫水混在一起;除拌出不少細致的泡沫外,還多出一種新的香氣。
深吸一大口氣的明,笑著說:“絲和泥的體味正迅速融合呢。”
絲一臉陶醉,卻無法專心嗅聞。我才休息不到幾分鍾,就已准備好要對她使用主要觸手。
既然絲一直都像個犯罪者,那我的動作粗魯些,應該也沒問題;現在,聽到她大叫,會讓我心跳加速;這樣好像不太對,可一回想她平常囂張的模樣,就覺讓我得這不算什麼。
對絲,我不僅沒省略前戲,還盡可能用上每一根次要觸手;但的確,我和明做的時候,會更注重細節。
曲起四肢的絲,得注意我的抽插節奏,才不至於喘不過氣。
如今,妹妹的臉上除了快樂之外,還多出些許驚慌乃至於求饒的感覺;身為姊姊的我,在受到良心譴責的同時,胸腹深處的緊縮感卻是一直減少。
“好美。”明說,一直盯著我們。
只要喂養者不反對,我就有繼續做下去的勇氣。
十多分鍾後,我對准絲的子宮口,射出大量精液;“咕噗”、“嗚哇”等聲音更加尖細,因為她的子宮比我和明都要來得小。
屏住呼吸的絲,稍微抬起頭;她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的肚子正慢慢變大。
雙眼半睜的我,在覺得差不多後,便拔出主要觸手;轉身、插入明的陰道。
“噗哇”、“吱啦”聲響起,明稍微嘟起嘴巴、閉緊右眼;淫水足夠,可見她已經有心理准備。
我一邊哈氣,一邊說:“我要讓剩下的一點精液,包圍明的子宮口。”
好貪心,我想,使勁咬牙;而如此直接的,用精液把每一條皺褶都給擠開,差點就會碰到露;讓觸手末端與胎兒的頭接吻,光想就覺得不道德;看在明的眼里,我可能是觸手生物中身心最為扭曲的。
同一時間,絲的眼神好像也在說:“姊姊真是太不應該了!”
的確,等腦袋稍微冷卻下來後,我的胸腹深處又再次變得緊繃;過不到幾秒,我連呼吸聲都在顫抖。
只要有絲參與,我就很難在明的面前維持良好形象。
哼──都是絲害的!不知道第幾次了,她讓我看來像是一頭野獸;聽起來像是在推卸責任,可本來嘛,是她把情況變得如此復雜。
絲很仔細觀察自己隆起的肚子,根本沒注意到我有多煩惱。表情有些得意的她,在和我的視线對上後,更是笑得像個小孩。
我雖然沒有因此而臉紅,腰上的次要觸手卻都伸長舌頭。好可愛,但太不知羞恥了!
不僅對自己的妹妹發情,還在她的身上貢獻大量精液;明最多只分到十分之一,我想,輕咬雙唇。
我的表現,喂養者都看在眼里,啊──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和絲都給埋了!
接著,裝上兩只主要觸手的明,把我和絲都給抱在懷中;多數時,我和絲都一起大叫;可在抽插超過百次後,意識會變得有些模糊。
即便已經服下春藥,連續高潮,仍會使我們的身體不受控制;癱軟、顫抖,或收縮;四肢倒還好,可陰道如此活躍,會把淫水都給擠出泡泡。
高潮時,我常會主動親吻絲;一直注意呼吸節奏的她,往往要慢個幾拍,才會一點又一點的回應;真個遲鈍的妹妹,和平常的禽獸模樣又大不相同。
過快半小時後,明終於達到高潮;雙眼半睜的她,一直盯著我和絲的肚子。
“你們連妊娠线都跑出來了。”明說,舔一下左邊嘴角。
簡直像是懷胎不只八個月,我想,肚皮好緊繃;明真不愧是喂養者,已來到一天的尾聲,卻不見疲態。
接下來,明除了擁抱我們之外,還說:“你們一起挺著大肚子,把我的腦袋給夾住吧。”
我和絲都很不好意思,但還是照做。
嘴角上揚的明,一邊搖晃腦袋,一邊說:“聽到你們肚子里的聲響,讓我從臉頰、耳根到眼窩都發燙呢。”
“明好浪漫。”我說,差點流下口水。絲伸長脖子,問:“那我呢?”
呼吸急促的絲,很期待從自己的姊姊那得到正面評價。我皺著眉頭,說:“絲是個變態!”
“哼嗚,姊姊兩套標准!”絲一邊嘟著嘴抱怨,一邊摸自己的陰唇。接下來,她竟然謊稱:“這里──有點痛痛的。”
一開始,我還以為絲這兩天過於操勞。過不到幾秒,她居然說:“都是姊姊啦,動作太大太急了。”
亂講!
明的動作更快,且早在插入前,絲的淫水就已經多到滿溢出來,絕對沒有潤滑不夠的問題,一下就能到底──可這樣講,很像是我在推卸責任;態度惡劣,用詞也過於粗魯;是不是應該先主要觸手的尺寸開始說起?
我和明的可是差不多──不不,那樣也太……
明眯起眼睛,笑著說:“是嗎,那讓我舔舔。”
面對絲的胡鬧,居然想到用如此頗具趣味的方式來處理,真不愧是喂養者。
明早在張嘴前,就已於舌頭周圍累積不少唾液;過不到幾秒,她就把絲的陰部都給舔遍;“嘶蘇”、“啾嚕”聲不絕於耳,讓我又分泌不少淫水。
只要很會裝可憐,就能被明用這種方式檢查、治療,嗚──好羨慕。
先前,我才是被絲粗魯對待,應該更有資格受到同情;這孩子,除貪心外,還很不老實呢。
常是落後一步的我,越想越不干心;於是,我干脆也伸長舌頭,和明一起舔舐。
跪在地上,貼著明的左臉頰;碰觸明的舌尖,使勁親吻絲的陰蒂;兩根舌頭,都進入陰道中段。
果然,不要幾分鍾,絲就再次高潮;溫熱的腺液噴出,落在我和明的臉上。
閉緊雙眼的明,先用自己的舌頭替我清理臉頰,然後才是用次要觸手來清理絲的大腿內側。
又一次,明的溫柔,讓我和絲都陶醉到說不出話來。
晚點,我和明一起洗澡。絲只送我們到浴室,沒有前來幫忙。
“我接下來就不打擾姊姊了。”絲說,還彎腰九十度。皺一下眉頭的我,真想回一句:“你現在說這種話,已經太遲啦!”
今天,明也多吃了些精液。我在制作宵時,會記得把這部分給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