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使用幻象,身在車廂內,幾位乘客距離我們不到十公尺。我想,要控制噴濺范圍,靠的可不是細心引導,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構成精液囊的瞬間時融入一點創意。
“多一些變化!我想,握緊雙拳。”
幾乎同時的,絲和蜜都略把頭往右歪。我十根手指動個不停,說:“早在看電影時,我就已經想好對策了。先是屁股夾緊,把主要觸手拔出來;已經射出一點精液的我,把把明的陰道撐得很開;除包覆子宮口外,連陰唇和肛門也沒漏掉。
“我伸出雙手,托著明的腋下。迅速成型的大量精液囊,幾乎全黏在一起;像是一張椅子,開始支撐明的下半身。一開始,她還不曉得我要做什麼。
“過約一分鍾後,明對我露出笑容;既是表示期待,也是在跟我強調:她很有安全感。
“我放開雙手,幾乎同時的,也把兩根舌頭都給收到嘴里;動作很慢,很輕柔,符合明的需求;過約十秒後,她還說:『希望泠能在我的腰側等處停留得久一些。』
“都已經高潮過那麼多次了,面對這些刺激,明還是難以抗拒。所以,她盡管羞到閉緊雙眼,嘴角卻持續上揚。”
聽到這里,絲和蜜都吞下不少口水。
我再次握緊雙拳,把重頭戲交代清楚:“由精液囊構成的椅子,讓明的雙腿無法並攏。像個年輕的女王,坐在白色的王座上;即便全身赤裸,也應該會有點魄力才是;然而,滿滿受壓迫與不道德感,讓她看來像是被俘虜了。這畫面真美,不應該只有我看到;於是,我把最靠近她的那層薄膜處理得像是一面鏡子,其余的則還是和一般的窗子沒兩樣。”
“當然,其他人都還是被幻象影響視线;只不過,看得到自己,又無法遮掩;這種情形,仍會讓明感到更加羞恥;全身冒汗、心跳加速、臉頰發燙,都是難以避免的。同一時間,又有更多的淫水流過她的兩腿內側,把精液囊微干的外層又給弄濕。
明就算咬著牙,下半身還是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挺動,把陰道內外的精液囊磨蹭得“吱”、“啦”作響,聽起來很復雜;之中,泡沫被壓破時的聲音,特別能讓我的從頭頂麻到腳底。
○事實上,與陰道或陰唇相比,肛門附近的聲音尤其大;這種細節,明應該不希望我說出來;反正,絲和蜜一定也猜得到。
我慢慢呼出一大口氣,繼續說:“閉緊雙眼的明,雙手抱胸,迎向下一波高潮;她有些掙扎,因為剛才的大部分刺激都不在意料之內。可事後,她仍為我的大膽與主動表示肯定。
“我很佩服我自己的創意,一如明時常強調的:『我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
我兩手叉腰,鼻子使勁呼氣;“看起來有夠機車”──這樣形容,還算客氣的。
絲的鞭子沒揮下,真可惜。
我慢慢吸氣,繼續說:“要是有用觸手拼出王冠、披風和權杖,明看起來就會更像女王;我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舔她的腳背與腳底。”
我強調,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招式:“在高潮後,再針對足部的敏感帶好好刺激,能把余韻給推向新的高峰。當時,明可開心了,還差點要大喊救命呢!”
聽到這里,絲跪在地上。我雖沒擺出“高舉雙手”等動作,但仍沉浸在勝利的氛圍中。
皺一下鼻子的蜜,忍不住吐槽:“微微的S屬性呢。”
是對絲,還是對明;蜜不特別去區分這一點,而我在點一下頭後,也只強調:“只要明喜歡就沒問題啦!”
幾乎要趴到地上的絲,無法揮鞭。有好幾分鍾,她都沒抬起頭。
她和明曾玩過更夸張的招式,但我剛才提到的,她可是連想都沒想過;這種挫折感,足以讓一個平常就愛強調自己是個色胚的女孩縮回被窩里。
要等到泥回來,絲才重新站穩。
泥當時的腳步聲平常要微弱許多,我幾乎沒聽到。
很顯然的,她全身癱軟,沒法使出多少力氣;用腰上的次要觸手移動,已是極限;之中,還能夠正常運作的觸手,只剩下不到五只。
也難怪她會把其中一只觸手拔下,待整體硬化後,直接做為拐杖;既節能又簡單,十分明智,但也太狼狽了。
變成這樣,我們都覺得,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泥才剛跪坐到地上,就等不及要和我們分享剛才的經過。
無疑的,她沉浸在幸福之中;應該也是高潮了不只一次,我猜,深吸一口氣。
要是沒有蜜給的春藥,泥可能早就融化了。
“快招架不住啦。”泥說,滿臉通紅;嘴角上揚的她,下巴和臉頰一直顫抖。
泥的肚子沒有大起來,對此,絲感到有些失望。後者沒開口,也未跑到前者的身旁。
伸長脖子的絲,只以眼神吐槽;泥假裝沒看見,皺著眉頭,說:“明沒有在睡前使用主要觸手。”
和我外出那麼久,又做了那麼多次,明會累也是理所當然的;而面對泥時,明沒有保留太多;正因為是在睡前,沒有多少力氣,才會使出所有的拿手絕活。
按照以往的經驗,明在口交時,對細致度尤其講究;她不會花太多時間,而泥也不打算忍。
從泥身上的乳汁痕跡看來,明這次連乳房也用上;是因為晚回家又延後吃飯時間,很感到抱歉,所以用這種方式補償嗎?
很單純的思考方式,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絲眯起眼睛,說:“已算很奢侈啦!”
很難得的,我非常同意絲的看法。
“是沒錯啦。”泥說,嘟起嘴巴;不是對明有什麼不滿,我想,泥純粹是對絲的反應有意見。
雖是分享,卻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表示太多意見,做姊姊常有的心理;不難懂,而這也表示,泥還不夠像大人。
滿臉通紅的泥,稍微低頭;一直被我們盯著,難免會讓她感到不好意思。
然而,此時的泥,可沒法很快就躲起來;已經過了這麼久,她的下半身仍使不出多少力氣;無論腿上還有多少淫水,她都已經放棄遮掩。
只有繼續談到明,稍微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了;想到這里,我稍微伸長脖子。
過約一分鍾後,泥說:“似乎對明而言,讓一個觸手生物高潮,比喝一杯熱牛奶還要能夠幫助入睡。”
絲點一下頭,說:“所以,明現在不算是空腹狀態。”
“泥有用上主要觸手,”蜜說,耳朵半垂,“明吞下的精液,應該足以裝滿一個普通的馬克杯。”
泥抱著觸手拐杖,把頭壓得更低。蜜搖一搖尾巴,再次開口:“如此熱情,表示明今天過得非常開心。”
泥沒有忍耐,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可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讓她高潮不只一次,表示明的技術又進步了;想到這里,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
泥坐在椅子上,小聲說:“明現在睡在綠囊內,她認為『這樣能夠洗去外頭沾染的濕氣』。”
絲點一下頭,說:“應該也是為了減輕肚子的重量。”
很健康,也把受風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前陣子,蜜曾說過:“產後,讓綠囊與灰池並用,明的體力會恢復得更快。”
綠囊的隔音效果極佳,而蜜還是提醒我們:“明睡著時,我們不要喧鬧。”
這話主要是講給絲聽的,但只要討論的內容和明有關,我和泥也常常會忘記要注意音量。
有一件瑣事,我沒和她們說:列車的玻璃都擦得非常干淨,讓我很難不注意到自己的身影。
看一下明,再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少女,身旁站著一只血紅色的怪物;無論是呵護她,還是被她呵護,這畫面都不怎麼協調。
中世紀的宗教類繪圖中,把女孩拐到地獄去的魔鬼,有不少在外型上都與我類似。
蜜的動物外型,比較讓人安心。基本上,犬科動物是人類較樂於親近的存在。而在一些地方信仰中,也有野獸保護孕婦的和小孩的故事。
當時,我幾乎是每看次看見自己的形象,都會偷偷嘆一口氣。明注意到了,馬上說:“不要多想,是我主動勾引你的。”
為使我好過,她主動分開雙尾,要我看看她的陰部;滿是淫水,為的就是向我表示,這可不是裝出來的。
接下來,明除了要我仔細撫摸和舔舐外,還要我看看她的眼睛。在她的眼中,也有我的身影;面對喂養者,比面對鏡子要容易。
以往,我一旦看到自己的長相,胃袋就彷佛受到一連串衝擊;不適感爬遍全身上下,像是被熱油燙過。
說真的,沒有一處是我不想藏起來的;少了甲殼,情況也沒好一點;手腳、頭顱和嘴巴,全都非常丑陋。
手肘等處的尖刺,除是用於防身外,也是我身為守衛的標志;全身上下都能用於攻擊,讓敵人不敢接近。
我甚至想過,若成為雕像,或許還比較幸福
如今,與明的相處經驗,確實為我添了不少自信。她要是在極為勉強的情形下給予愛,我可無法這麼快就脫去全身上下的甲殼。
曾有過一次,明不知道我在現場,卻仍使我接收到不少能量。
這表示,即便她是在其他人的懷里迎接高潮,也時常想著我;不會只有我,但已經讓我感動到快要昏過去。
考慮要成為喂養者的明,在得知我也是觸手生物時,可沒有受委屈的感覺;從以前到現在,她對我的每一下擁抱和親吻,都是那麼的熱情。
一開始,我懷疑她在勉強自己;現在,我只覺得不可思議。
根據一些研究資料指出,許多女性即使早已經脫離兒童階段,內心深處最向往的交往對象仍是白馬王子;這與其說是“童話故事帶來的影響”,還不如說是“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對於理想男性的基礎特征有所了解”。
明是雙性戀,要接受像絲、泥或露那樣的公主,鐵定不是一件難事;明的前男友──至少在外型上──,也很符合一般人對於王子的描述。
那我是什麼?這雖然不是多重要的問題,卻給我帶來不少困擾。
在許多故事里,像我這樣的角色,總是沒法陪伴女主角到最後;因為觀眾沒法想像未來的情節,於是作者干脆回應他們內心渴望悲劇──或純粹帶有失敗主義──的那一面,讓“丑丑的大家伙”退場。
目前看來,我應該不會走向那樣的結局。
此外,再這樣思考下去,總會在意起“蜜是什麼”的問題;即便只有起頭,也是無禮到不行;雖然,我好像曾聽她說,自己是明的寵物。
在泥描述到自己當時叫得多起勁時,絲的心跳與淫水的分泌量又增加不少。
後者的主要觸手更是迅速充血,差不多是射精前的硬度;我想,搞不好在午夜之前,泥又會被絲給侵犯。
泥也不是沒有過那種經驗,如今卻又因自己過於興奮而忘記注意;或者,她是故意引誘犯罪?我很難不這麼懷疑,只是暫時不發表意見。
正常情況下,明留在泥身上的氣味,過半天也消不去;不過,有絲在,大概只能再維持不到一小時。
“等等我要幫姊姊清理身體喔。”
絲說,已經繞到泥的身後。
後者沒起身,只用雙手去遮,在稍微彎下腰;雙腿與肚子並用,把陰部徹底擋起來。
泥的動作,讓我聯想到明。
明只有在最興奮時,才會分開自己的雙腿;我曉得,為顧及到胎教,不能夠那麼頻繁的色誘。
明低下頭,說:“不能讓露覺得我是個淫蕩的母親,雖然目前看來,是有些太遲了。”
一開始,我聽到這句話時,只覺得非常興興奮;可回到肉室里,復習起這一段,我又開始感到罪惡。
一想到明懷的是觸手生物而非人類,胸腹就會變得無比沉重;當然,她決定用子宮接納露時,看來是興奮多過於恐懼;而在得知露的恢復情況良好時,她內心的雀躍更是怎樣也藏不住;好母親,好喂養者;不少贊美,我在重復一萬次也不嫌多。
早些時候,我會一邊吸吮指頭,一邊回憶這些畫面;可難免的,我又會感到有些傷心。
明不在現場,我花一分鍾激起的性欲,往往會在幾秒之內就歸零;無論她挺著大肚子的模樣有多麼迷人,我都不想麻痹自己;很顯然的,在我們的內心深處,仍覺得自己正在糟蹋一個年輕女孩。
性行為的部分不提,許多風險,都不該由像她這樣的好孩子來承擔;一想到她最後產下露時可能會流不少血,我就從骨盆到舌尖都發寒。
所以,我們初次與懷著露的明一起迎接早晨時,肉室內曾彌漫著一股低氣壓。直到看見明的笑容,內心的壓力才解除大半。
哪像現在,一回到肉室里,大家都正經不起來;絲和泥不用說,蜜尤其放松。
身為觸手生物,談到喂養者,都該嚴肅以對;可一旦確定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煩惱,彼此活潑、愛玩的那一面,都會徹底解放
泥吸一下鼻子,說:“能遇見明,真的是太好了。”
“那還用說嗎?”絲挺起胸膛,強調:“這可是我的功勞喔!”
故意采取嘻鬧的態度,讓泥忙著吐槽。表面上看來,是最年幼的觸手生物又在試圖引起大家的注意,實際情況卻更復雜一些。
要是因為剛才的話題,而讓蜜回憶起和貝有關的事,氣氛又會變得凝重。與面對明時不同,蜜在和我們相處時,其實更難控制住情緒。
會想到要體貼蜜,我想,這表示絲也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