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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0章

淫印天使 房東 10409 2024-03-02 18:43

  腳下有幾塊瓷磚很滑,明想,使用太久了;當初標榜的防滑和避免積水等功能,如今都大打折扣;不過,蜜絕不會讓她跌倒。

  明相信,即使有用到肥皂,蜜也能夠及時維持平衡。

  除此之外,蜜還時常撫摸她的肚子;肉墊是比饅頭還要結實,表面又快和沙子一樣粗糙;在那之間,非常潮濕的毛發,也都不怎麼柔軟。

  然而,明想,被這樣的雙手輕輕磨蹭,感覺很促進活血。

  在子觸手的牽引下,兩人的手臂和手掌都融為一體;現在,她們無論是觸覺還是嗅覺,都幾乎是同步的;蜜所感受到的,明也能夠很快接收;然而,因為動作是由蜜負責,所以在多數時候,明仍像是被她抱在懷中。

  蜜身上類似蕈類和枯葉的味道,在水氣中迅速擴散。

  “好舒服。”明說,身體稍微往後仰;在被子觸手貫穿全身之後,露的動作也變得和緩些。

  一定的,明想,嘴角上揚;當初,蜜就是為了減輕她的負擔,才會主動化為觸手衣;沉重感減少,腸胃的些許不適也完全消失,連高潮的余韻都能變得更加順暢。

  這時,蜜若是盡情的扭動觸手,明一定因為強烈的刺激而迎接下一波高潮。

  露的恢復情況良好,所以,當她移動手腳時,會刺激到明的腸胃;若懷的不是觸手生物,子宮還有可能會受傷;自己是否有那個本錢去孕育特別有活力的孩子,明不確定;可只要把身體交由蜜來照料,心中的不安自然是降到最低

  “又一次,我被蜜包覆在體內,”明說,抬起左右食指;接著,指尖相互點弄,令兩邊的爪子都敲出聲響。

  她在感覺到蜜也有些心跳加速的時候,說:“這樣的話,露感覺就像是被兩個媽媽照顧呢。”

  垂下耳朵的蜜,連胡須都變得軟綿綿的。

  過約五秒後,她只呼出兩道熱氣,看來和喝完一大杯烈酒時差不多;然而,在她的腦中,自己的反應其實不算保守;和幾天前的絲一樣,用上全身的力氣大笑,甚至又跑又跳的。

  就算蜜未抱著明,也不會在現實中做出這些動作;看到一個滿身肌肉的家伙做出這種事,蜜想,很破壞氣氛。

  明的幾句話,有時可能比性高潮還要來得讓他們印象深刻。

  在蜜關水龍頭之前,明低下頭,說:“帶我出去吧。”

  感覺到蜜的心跳加快,明繼續說:“就維持現在的這副模樣。”

  現在,即便外頭沒什麼人,也要罩上幻象,才能確保不會出什麼問題。

  明真的好色,蜜想,閉緊雙眼。

  若是身在夢中,蜜可能又會噴出不少鼻血;這次,可不會只是把腳掌都給染紅,而是足以淹沒整間浴室、有如洪災那般的規模。

  她好喜歡明的主意,卻說不出來;化為觸手衣,令身體的大部分結構都已經改變,可騷亂的熱流,還是會讓胸腹之間變得極為緊繃。

  來到門口的兩人,抬頭看著煙灰色的天空。

  蜜眯起眼睛,伸出雙手;下一秒,一對寬大的翅膀從肩胛下冒出;“喀唰”、“蘇嚓”聲響起,聽起來像是水龍頭被扭到掉下來;實際上,是不少肌肉和骨骼瞬間形成;而明最多只是覺得背後一陣緊繃,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在半空中。

  過不到兩秒,正冒出陣陣白煙的翅膀,已經可以上下活動;膚色偏白,而上頭的細毛多為銀灰色,符合蜜的特征。

  很壯觀,明想,雖還是有點像是從蝙蝠或翼手龍身上摘下來的。

  蜜低下頭,說:“這對翅膀主要是用於控制方向,至於其他方面運作的細節,還是得透過法術來維持。”

  像是重量,明想,曉得蜜是為了避免她反感,才沒說出這一項。

  蜜上次使用這個法術,距今已有好幾十年;主要是用於戰斗,而她沒有對貝林達使用過。

  “在這之前──”蜜說,使勁眨一下眼睛,“我也沒有載著一個孕婦的經驗;雖可以保證不會有什麼意外,但速度實在──”

  又一次,明笑出來;眯起眼睛的她,一邊低頭親吻蜜的左乳房,一邊說:“我喜歡慢一點,這樣,我們在空中就才會有多一點的相處時間。”

  有超過十秒,蜜不僅無法控制呼吸節奏,也吐不出一句話。

  然而,明的陰道又不時緊縮,令蜜的尾巴停止搖晃。

  咬著牙的兩人,全身上下一陣顫抖。

  差一點,蜜就要射出來了;即便她專注在飛行上,也不可能真把注意力從明的身上轉移。

  以前,蜜可沒有那麼容易就高潮;這一陣子,她從明那兒接收到的熱情和關懷,把累積在內心深處的大半枷鎖都給解除;身體感覺非常輕盈,內外的負擔甚至比剛出生時還要少;空氣中帶有幾絲香甜,像是身處於一片花海中;連再平凡也不過的心跳聲,也會讓她們聯想到風格陽光的進行曲。

  光是興奮,蜜想,可還無法帶來這些感覺;終於呼出一大口氣的她,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有多幸福;干脆先閉上雙眼,讓腦袋為此時的所有感受進行隨意聯想:對她們而言,“未來”就是一道充滿璀璨光芒的漩渦;雖不平凡,卻能安心探索;之中的價值,遠多過於實體的財富;感到不虛此生,要得到這一結論,事先可得掌握不少關鍵;只要有明陪在身邊,蜜想,這一切就不是不可能。

  目的地是森林公園,離住家沒有很遠;下了點雨,蜜想,運氣不是很好;沒注意氣象預報,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失誤;就算讓明穿上觸手衣,還是會有超過一成的雨水未完全擋下。

  而一直和明親熱,沒專心看路,所導致的結果就是偏離方向;皺著眉頭的蜜,一邊扭著脖子,一邊說:“可能比預期中要晚十分鍾回家。”

  蜜在輕咳一聲後,咬著牙、慢慢往右轉。

  笑出來的明,很享受飛行的過程。即使她曉得蜜出錯,也不會出言譴責。

  而在起飛之後,還持續親密接觸,早就讓明的頸子以下都變得又濕又黏;不只有汗水或雨水,還包括淫水和唾液;之中,大部分的淫水和唾液都是來自蜜,只有一小部分是來自明。

  觸手衣的另一項缺點,蜜想,吐出舌頭;為避免導致明的皮膚發炎,子觸手會負責清除大半;它們甚至能在過濾之後,又把水分送回明的體內。

  而不要幾秒,觸手衣內又會變得黏呼呼;只要性刺激沒有徹底結束──或純粹只是她們時常在腦中復習先前的經歷──,這些體液就會不斷冒出來。

  所幸,明也非常喜歡這種黏膩的觸感;抬高眉毛的她,除一直扭動四肢外,還常常笑出聲;顯然是在仔細感受,而不是在掙扎。

  “像是被蜜的舌頭舔遍全身呢。”明說,閉上雙眼。過約三秒後,她雙手抱胸;這樣,也等於她把蜜給摟在懷中。

  張大嘴巴的明,用舌尖舔舐頸子周圍的幾只觸手;親眼見到子觸手穿過自己的舌尖和嘴唇,卻不覺得痛苦;而當舌頭兩側出現一連串的冰涼觸感時,她睜大雙眼,又笑出來。

  把薄荷糖給磨成粉末、塗在子觸手上,蜜當然可以這麼做,卻沒有;她不過是和明的部分神經連接,試著玩一下操控味覺與觸覺的游戲。

  從剛才到現在,也只有這一段,蜜對自己還算滿意;一些被她認為是不夠細致,甚至錯得離譜的地方,明也能夠樂在其中;不愧是最適合喂養他們的人,除意志力要夠堅強外,包容度也是異乎尋常的高

  通常,一個人在思考到這里時,腦袋會直覺性的使用“感謝上蒼”和“彷佛是命運的安排”等句子;沒有宗教信仰的蜜,難免會對這些說法產生反感;刻意使焦點從主角的身上移開,將功勞都歸咎於另一個對象,這種邏輯根本錯得離譜。

  很顯然的,除帶有宗教色彩外,這類思考方式可能還伴隨著政治目的;只是它們早在人類的文化中以各式各樣的型態扎根,所以在多數時,沒有幾個人會覺得哪邊不對勁。

  這種詭異的思考方式,怎樣也不可能合蜜的胃口;在一定程度上,那會把明的優點都給忽略;而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也會令觸手生物在過去所受的苦顯得不那麼深刻;她甚至認為,連“緣分”一詞,也不該被視為是一種“設計”。

  既然是“尋覓”、“探索”與“爭取”而來的結果,那自身努力的痕跡,就更不該被抹去;蜜相信,即使自己不是觸手生物的領袖,也絕不會忽略這一點;都是一些既冗長又復雜的問題,但她就是會忍不住思考下去。

  明應該也為此煩惱過,蜜猜,豎起尾巴。

  很快的,蜜回過神;眉頭舒展開來的她,重新意識到自己現在和明的親密接觸是有多夸張。

  源源不絕的幸福感,讓蜜的腦袋發燙;有好一段時間,她都拼不出夠長的句子;平常,她也沒那麼容易就詞窮;但此時,她不僅腦袋發燙,心髒也像是快要跳出來一般;心靈所受到的影響,真是不容小覷。

  論體能,蜜只輸給泠;平常,她即使是用盡全力奔跑,也不見得會像現在這樣;這就是言語的力量,蜜想,愛不見得非要以術能的方式傳輸;身為喂養者的明,在各個方面都稱得上是無懈可擊。

  為維持觸手衣內側的溫度,蜜不僅抖下多余的水分,也在背脊和股溝等處加熱;一點點的蒸氣和水花,令她們看來像是身處在小范圍的暴風雨中。

  “現在的蜜,很像是天使呢。”明說,滿臉笑容;背後的翅膀,時常會往前拍,她無須轉頭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蜜也笑了,表情卻有些苦澀;其實,她覺得自己現在更像是幽靈或怪獸;若沒有施展幻象,她們鐵定會上報,要不就是成為某些特定網站的討論焦點。

  現在,也沒有任何鳥類敢靠近她們。

  是不受打擾,蜜想,深吸一口氣;雖然她其實很期待,自己能身在一堆小鳥之間;那樣雖然有些吵──可能還有些臭──,但畫面顯然更為協調,明也能更開心。

  “好舒服。”

  明說,伸長脖子。

  舔濕嘴唇的她,再次開口時,稍微降低音量:“一大早就做愛,是有點不應該;不過,我就早期待能夠如此。唉,這樣的身體,真的好色──”

  “滿足明,是我們的義務。”

  蜜說,語氣和表情皆正經;和過去一樣,身為最年長的觸手生物,從頭到腳都充滿嚴肅的感覺。

  然而,才過不到兩秒,她就當著明的面笑出來;因為太過興奮,沒法繼續偽裝下去。

  不在控制之內,很自然而然的笑;已經很久沒這樣了,蜜想,耳朵豎直;多多少少的,會讓她感到緊張;然而,正因為沒有一絲矯飾,令她的笑容與笑聲都比前些時候要來得更像少女。

  終於,蜜對自己感到非常滿意;至少,沒有哪處顯得突兀,讓她內心的掙扎遠比前些時候要少些。

  呼出一大口氣的明,被蜜抱在懷里。明一邊用額頭磨蹭她的下巴,一邊說:“和蜜在空中飛翔,感覺就跟作夢一樣。”

  邊飛邊做,明想,輕咬雙唇;從剛才到現在,蜜的主要觸手都沒有抽離;還在原來的位置,並隨著翅膀的拍打而影響脈動;緊貼陰道,與子宮口黏在一塊兒。

  “晚點降落時──”明說,低下頭,“我們還要在有很多樹和草的地方做喔。”

  選擇森林公園是對的,蜜想,馬上說:“其實,能像現在這樣和明一起飛翔,也是我夢寐以求的。”

  為了讓明對此刻的情景更感到害羞,蜜故意不提到與性有關的事。

  現在,明想,算是背後位吧?用這種姿勢迎接晨光,感覺好像比其他時候還要更容易受孕。

  蜜也很開心,卻垂下耳朵;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麻煩的對象:常情緒低落,卻不願意主動說出內心的煩惱;放任距離感增加,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比實際上更堅強;沒勇氣撒嬌,又不願意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因此老表現得像是不解風情;然而,明不但沒嫌棄她,還總是在幾下簡單的接觸後,對她產生極為強烈的渴望。

  多麼的堅強,多麼的了不起;人類的色欲,當然可能是源自於一顆善良的心;這樣的靈魂,已稱不上純真;即便如此,之中卻仍帶有一種比水或空氣都要來得透明、輕盈的感覺;到底該怎麼描述呢?

  蜜想,在人類的文化中,鮮少人會用“澄澈”這類字眼來形容色欲與淫行所產生的舒暢感;但若不是自骨子里感到幸福,他們也不可能去積極追求。

  這種留白,或許是必要的;不畫出形狀,也不點出軌跡;蜜承認,這樣對初學者實在不算友善;可有些大禮,本來就只能讓心人來發掘。

  咽下一堆口水的她,鼻子又使勁呼氣;即便沒有快速抽插,光憑明的言語攻勢,蜜所受到的刺激,就相當於近百下的陰道吸吮。

  沒有一絲罪惡感,蜜想,無論是對貝林達,還是對其他人;雖然,腦中常浮現“背叛”、“獨占”和“玷汙”等字眼,卻好像只是為了調味。

  令眼前的場面變得更加重咸,蜜想,臉頰發燙;到頭來,她的確是和絲沒差太多,或許還更過分些。

  若良心真發出嚴厲譴責,那可是會很不好受的;胸腹深處像是遭受重擊,主要觸手難以徹底充血;內心完全不掙扎,聽來好像有些不應該;可在這種全然無負擔的狀態下射精,感覺也最好;思考到這里,蜜不僅耳朵並在一起,連尾巴也變得筆直;不打算再忍耐的她,故意讓射精時間提前。

  濃厚的精液,直接射向子宮口;緊縮的肉壁會攔截大半,但還是有不少是在撐開子宮頸後,直接落到胎盤附近;這種不下於使勁舔舐的衝擊,不會給露帶來傷害;還未停止射精的蜜,趕忙解釋:“這些精液、嗯哼、就算沒法全部排出來,也能夠、呼、成為明的養分──”

  明先是稍微抬頭,再舉起雙手;瞄准蜜的臉頰和下巴,以手掌心往前畫圈;借著這個簡單的動作,她向蜜表示:自己很放心。

  很快的,蜜點一下頭;閉緊嘴巴的她,除想到自己現在離露有多近外,也意識到目前的畫面是有多離譜;一位即將臨盆的孕婦,正被一只年長的大型犬硬上,還做到雙方都高潮。

  當然,是不會被閒雜人等看到;而試著以某些旁觀者的角度來思考,蜜想,還真好玩!

  嘴巴微開的她,故意在腦中加入各種過份的想像,逼自己的良心有所反應;聽起來不怎麼理智,可在事後,整體的感覺會更加豐富;她承認,這種心理,就是一般人所謂的“賤骨頭”。

  然而,在確實感到一陣陰寒與酸疼的同時,主要觸手卻反而迅速變硬;這一下,蜜想,也許短時間內都無法軟化;即便射精結束,也和射精前半秒──甚至射精時──一樣。

  眨眼間,明的子宮口已經徹底被精液包裹;有更多精液,是倒灌至陰道外;觸手衣擴大一圈,讓明看來像是穿著不只一件皮草;蜜在回過神後,讓子觸手與透視法術結合;下一秒,她們不僅可以看到肚皮底下的景象,也能感覺得更清楚;在一片乳白之中,微血管的存在竟是那麼的顯眼;有幾絲血紅混入,令攖紅看來是那麼的纖細;浸泡和擠壓是如此自然,好像它們本來就是一體的;非常的濃郁,還混有一些抽插時帶入的泡沫;比粥還要稠,重量或許還超過同等體積的脂肪;要是全部凝固,搞不好可以形成一個不小的雕塑;外型不規則,但非常可口。

  論精液溫度,蜜是比其他人要來得高;多至少兩度,但也不到非常燙的地步;明已有多次經驗,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備。

  盡管如此,在被灌滿的頭一秒,明從腰側到頸子,還是會被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給弄到顫抖

  幾乎同時的,蜜從肩膀和膝蓋也變得有些僵硬;幾乎是完全不動,好像被凍住了。

  原來,精液在碰觸到子宮口的瞬間就完全凝固;喜歡在這一段多來點挑戰的蜜,沒有使用令精液塊化開的法術;觸手末端和子宮口就會這麼黏在一起,只能讓周圍的一點泡沫滑過;無法被淫水稀釋,感覺還真像是整個陰道都被固定住;其實也不怎麼難受,更沒有什麼危險性;只是,明想,少了點變化。

  都已經令對方高潮了,卻還期待更多,這樣實在不體貼;滿臉通紅的明,試著抹去腦中的妄想;這時,一些精液囊自觸手衣內冒出;有大有小,多數都黏在一起;有些極為堅韌、充滿彈性──好像無論是使勁去捏,甚至用牙齒去咬,都無法弄破──也有些就像是煮太久的湯圓那般,非常軟爛──就算放著不管,也會自行塌陷、散開──。

  而在這些球狀的精液囊之間,也有些不均勻的精液塊──像是被搗碎的豆花,只是味道更加濃郁,質感也黏膩許多──,它們在彼此碰撞、擠壓的過程中,會隨著一點空氣發出“吱咻”、“嘶啦”等聲響;兩人隨便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產生不少泡沫;這樣的話,不僅是皮膚,好像連毛細孔深處都會被精液給灌滿。

  好下流,明想,額頭冒汗;平常,都是她把觸手生物的身體內外給染白。

  每一次,她都會有些罪惡感;喜悅或許會衝淡一切,但那種良心被掐到淤血的感覺,事後常難以迅速歸零;當對象是絲時,胸腹深處更是會瞬間緊縮。

  不過,在那同時,一波波溫潤的幸福感,也會直接從陰蒂衝過喉頭;正因為夠過分,那種進展才能稱得上是“飛躍性”的。

  不過是把一般人都熟悉的高潮給變得更加夸張,卻好像連預想之外的成就也一並獲得;有這般的感受的明,好像生來就該挑戰這種事。

  如今,她身上的精液雖是來自於蜜,可也正是因為她的緣故,才會令蜜的體內多處都沾染精液;不單是肌肉纖維,連骨骼和內髒都沒漏掉。

  雖然觸手生物的器官都是為了模擬人類的生物機能──本身的存在是為了裝飾,而非維生──可一下有超過半數的髒器都被精液包裹,感覺又更加超過;一開始,明注意到的,是自己又像是脖子以下都浸泡在精液池里;而把蜜也拉進來,兩人又都是在清醒的時候面對這一切;的確,是比泠那次要刺激許多。

  這只表示,在不久的將來,明會讓泠在造出精液池時,仍維持清醒;可泠耐不住她的陰道吸吮,而要裝滿整座浴缸,至少得是兩次射精的量;把兩次射精的間隔拉長,是可以避免他融化;可若要讓刺激度濃縮,那最好是在一次做愛的時間,就造出精液池。

  這問題有不少方法能解決,明想,像是替泠裝上那兩個類似睾丸的東西;聽起來有點離譜,希望不會讓他覺得心里難受。

  如果讓絲、泥和蜜都加入,那精液池的規模就必然會增加;最後的結局,或許是明和多位觸手生物都泡在精液池里。

  好像很有趣,明想,雖鐵定是非常不均勻;除非花時間攪拌,否則那質感一定比五谷雜糧粥還要復雜;不僅突顯出每個人的精液顏色差異,味道也會變得很雜;那畫面也非常不道德,事後,他們搞不好會狠狠吐槽她。

  品味太糟,會稀釋浪漫的成分;明曉得,卻仍覺得,總有一天──也許就在兩周內──,自己會令剛才浮現在腦中的那些畫面都一一成為現實;和其他離譜到家的目標一樣,她不打算輕易放棄。

  而竟然在降落前,就讓蜜射出來;這可不簡單,明想,很為自己感到驕傲;後這一邊輕咬雙唇,一邊令兩邊嘴角大幅度的上揚。

  在空中高潮,這一段帶有夢境色彩的經歷,讓兩人的陰蒂和乳頭都硬到發疼;晚一點,肉室內的其他人在得知這項消息後,會有什麼反應?

  明真好奇。

  而她也不是真的是以給蜜帶來困擾為樂,所以,在得到蜜的允許前,明不會主動公布。

  或許,蜜會主動分享,還不見得是在明離開後才如此。

  對觸手生物來說,與喂養者的對話也是一大重點;既然如此重要,就不該是秘密;此外,越是難為情的事,就越是不想隱瞞;聽來有些離譜,明曉得;然而,像這種社會主流看法相違背的事,往往也最對她的胃口;“誠實”與“分享”,這兩項不但是她這陣子常強調的,也是她喜歡和他們互動的原因之一。

  把頭抬高的明,一邊以頭頂磨蹭蜜的下巴,一邊說:“新紀錄喔。”

  這下,換蜜羞到想要大聲尖叫;這種反應,她想,雖極為自然,但考量到自己現在的外型和年紀,不協調的感覺仍是太多了。

  過約兩秒後,蜜選擇吐出“嗚鳴”聲;像一只狗在悲鳴,這種模仿,她可熟練得很;而無論是成犬還是幼犬,聲音都可以很尖。

  明聽了,還真感到有些心疼;然而,就在這時,又有好幾波熱流擴散至她們四肢末端;心跳再次加快,多處充血也逼近極限;高潮後的疲憊與性欲降低等問題,好像從未找上她們。

  過約兩分鍾後,重新睜開雙眼的蜜,試著轉移明的焦點:“我們就快到了。”

  “不急。”明說,把鼻子以下都埋在蜜的胸毛中,“像現在這樣,也非常舒服,感覺就像是待在蜜的子宮里呢。”

  “嗯──我認為,明的子宮一定更加舒服。”蜜說,胡須和耳朵都上下搖晃。

  明把頭壓得更低,說:“我產下露後,蜜可以第一個進來喔。”

  “我、這──”嘴巴微開的蜜,慢慢抬高下巴;先是因為過分開心,而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接著,她又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蜜在輕咳幾聲後,繼續說:“我可以排在絲的後面!”

  而看看剛才的情形,她覺得,自己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在壓縮的過程中射精;當然,是不會給明的身體帶來多少負擔,但那樣的景象實在非常夸張。

  眯起眼睛的明,笑著說:“蜜進來的過程,我可以用攝影機拍下來嗎?”

  垂下耳朵的蜜,再次閉緊雙眼。

  也許,明不會真的那麼做;而即使她來真的,蜜也不會阻止;這興趣聽來還算合理,雖然肉室里有更方便的功能。

  其實,聽到明這麼說,蜜不但不生氣,還有些高興;可隨之而來的難為情,真的會讓蜜屏住呼吸;除臉頰好像快要起火之外,連意識都差點被熱癢感給奪去,說到拍攝,難免也會讓蜜注意到:這陣子,自己的糗態,總是讓大家印象深刻;在肉室里──除了露以外──的人,都會記得這一切。

  往後,蜜無論是在壓縮的過程中高潮,或是一個不注意就呼呼大睡,都會比其他觸手生物還要來得更容易被放大檢視;又或者,她努力在明的子宮禮保持清醒,卻在不久之後,因為太仔細欣賞明的卵巢,而忍不住手淫──這一招,其他觸手生物可還不見得會──。

  身為領袖,卻表現得如此離譜,真的是有失尊嚴;然而,蜜在描繪這些不道德的畫面時,也真的會感到非常愉快。

  想當初,肉室里的多數規矩,還是由她定下的:

  盡量避免不必要的術能浪費,除非是面對那些願意親近他們的人。

  在這些人之中,有些或許只會與他們短期來往,也許稱不上是同伴或朋友;而喂養者,就極有可能是在那些願意和他們長期來往的人之中。

  面對這些個性特異的人,除記得要顧及到禮貌,最好還提供一些適當的服務。

  喂養者可能改變喜好,或者有特殊偏好。無論如何,觸手生物都必須學會適應。

  觸手生物之間,要盡量和平相處,不輕易起衝突;在遭遇困難時,要盡量相互幫助,絕不輕易拋下任何同胞;但是,若有益於全族,那個人的犧牲也算不了什麼。

  大部分的主旨,都是為了節約術能,以及隨時准備迎接喂養者的到來;沒使用多麼復雜的修辭,蜜想,畢竟是要連腦袋退化後也還能記得。

  還有更多和喂養者有關的段落,而蜜卻不打算一一回想;因為,在明的面前,那些規矩都顯得有些過時;即便基礎原則還是很重要,風格卻已不是那麼的嚴肅;至少,蜜想,不會到一個快讓人感到窒息的地步。

  明不僅真的愛他們,還是個善解人意、又具有足夠毅力的孩子;在任何時代,像她這樣的好人,都是極為希罕的──“究竟有無存在過?”

  蜜甚至問過這個問題,而當時,泠也只是聳聳肩──。

  長久的等待已經結束,如今,他們所擁有的,可是比原先期待的還要更多;由於實在太符合理想,有好一陣子,連蜜都有些不敢置信;以為自己終於發瘋,開始活在幻想中;而既然已經如此富足,那就該把重點放在如何回饋上;每每意識到這幾點,都會讓蜜感到非常放松。

  除能量足夠之外,喂養者的身體也非常健康;年輕一代的表現又還算不錯,蜜想,豎起耳朵;不過才幾周的時間,絲和泥的內心成長尤其令她感到驚艷;看來,即使繼續擔任領袖,也沒有理由再緊張兮兮的;可以更放得開,也可以表現得比以往要更自由一些。

  這表示,就算有不少同伴在旁邊觀看,蜜也要盡情的扮演“寵物”和“小孩”等角色;接著,再與“朋友”、“愛人”等元素進行結合,要盡量做到完美。

  聽起來很丟臉,但沒問題,因為新的時代已經到來;這一點,他們在過去已嘗試描繪太多次。

  所以難免的,他們曾有好幾次在一覺醒來後,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在夢境忠;但如今,他們從明那兒所得到的愛,是無庸置疑的;而最能把握住當下的方法,就是盡全力去享受。

  或者,蜜想,要更直接一點;實際上,她最想大聲說出來的是:越丟臉越好!

  雖然,在這過程中,蜜難免會想到貝林達;一波波尖銳、多折的酸疼,涌過心窩和喉頭,是很刺激淚腺和汗腺;到那時候,蜜會盡量沉浸在當下的幸福之中,把悲傷衝淡;這不難,因為明總是那麼的溫柔;如果真的壓抑不住,明也會把她抱在懷里。

  何與此景相違背的情形,已不需要再去假設;不用擔心,蜜想,可以自己托付給明;而說來實在很難為情,最讓蜜期待的,是自己被一連串的犯規發言給徹底攻陷;有明在,這部分自然是不會少的。

  然而,還有另一些細節,讓蜜覺得難以啟齒的;就算進到明的子宮里,也要讓自己的投影盡情伸展;在明的背後、懷中和頸子周圍打滾,蜜想,就以自己小時後的模樣,太完美了!

  在這同時,蜜也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變尖一些;感覺較年輕,也較符合她的本性。

  基本上,無論是她的聲音還是外型,明從沒嫌棄過;即使有被嚇到,也是關心她內外健康的成分居多。

  對於蜜的選擇,明可以再多遷就一些;雖然一下變得太過幼小,可能會讓明有些罪惡感。

  那樣也挺不錯的,蜜想,笑容變得有些尖銳。

  吐出舌頭的她,尾巴動得非常快;幾波亂流,自她們的身後迅速飄離;一片極為模糊的扇形區塊,簡直和蜂鳥振翅有得拚。

  已經興奮到極點的蜜,不僅沒讓自己的表情維持僵硬,口鼻還使勁哈氣;在明的面前,不需要那麼守規矩;這一點,蜜清楚得很;然而,一陣抽痛還是從心底翻起,落入腰臀之間。

  又一次,蜜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實在很丑。

  即便明把頭抬高,能看到的部分極為有限;可光透過聽覺和觸覺,她應該也能在腦中拼湊出蜜現在的模樣;也許,那些存在於想像中的畫面,會比實際上看來更糟糕;並非不可能,特別是部分聲音還借由子觸手傳導,聽起來就很惡心。

  想到這里,蜜真的考慮要把頭給藏起來;可以先讓五官分開,令整顆腦袋都化為衣領和披肩就行;在展開全身之後,這個步驟就變得非常簡單;算是非常基本的法術,也是她化為觸手衣的關鍵。

  然而,她卻要到現在,才想起自己有這個法術可用。

  都是因為忙於幻想的緣故,蜜承認,垂下胡須;以前,她可不會這樣;雖沉浸在幸福之中,可過分散漫,會令眼前的美好時刻出現瑕疵。

  就在蜜已准備好要收起腦袋的時候,明把頭抬高、嘟起嘴巴,說:“親親。”

  好害羞,蜜想,豎起耳朵;差一點,她又要因為興奮而全身發抖。

  在重頭戲來臨之前,不需要吻得那麼深;一開始,兩人都是這麼想的。

  然而,明卻在碰觸到幾根胡須的瞬間,就張大嘴巴,含住蜜的口鼻,讓後者睜大雙眼,發出“嗚呼”、“噗嘶”等聲音。

  “抱歉。”明說,輕舔雙唇。使勁眨一下右演的她,承認自己剛才不是失誤,而是在故意惡作劇。

  像這樣增加嘻鬧成分的做法,蜜不會不喜歡;正好相反,她愛得要命;除感覺更加年輕之外,好像還可以做到更多。

  剛才,蜜正是為了讓明緊張,才故意發出好像呼吸困難的聲音;在脫離明的嘴巴後,蜜把頭往左偏。

  下一秒,也同樣張大嘴巴的蜜,迅速伸長脖子;她的兩排牙齒,比人類或尋常的犬科動物都要來得魄力。

  明的下巴、口鼻和臉頰,都被蜜給含在嘴中;前者假裝掙扎,還配上以雙臂擠壓乳房的動作;和後者比起來,色誘的意味顯然大於一切。

  舌頭相互點弄,不漏掉舌底、硬顎、牙齦與口腔內壁,甚至還在每個齒縫間撥動;吻得這麼深,讓明和蜜都忍不住閉上眼睛;過約兩分鍾後,她們真的感覺有些呼吸困難;慢慢把舌頭移開,用鼻子深吸一口氣;接著,再舔舐對方的嘴邊,把周圍的唾液都盡量清干淨。

  就是要這樣過癮,明想,輕舔蜜的鼻子;在不知不覺中,森林公園已來到腳下,她們都等不及要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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