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已經過世很久了,蜜想,光是透過頻繁的回憶,就能對得起她嗎?
而事到如今,在和明親熱時,還這麼不專心;與先前相比,蜜對這兩個人的虧欠,究竟是增加還是減少?
以上,都是很不錯的問題;可認真檢討起來,總帶有窒息感;在短時間之內,若是太認真去思索,可能導致內傷;蜜不會一直逃避,但現階段的重點是,別破壞氣氛。
總之,本來就會非常在乎的事,無需徹底避免;維持自然,才是健康之道,這正是明這幾天一直強調的。
明是真正的首任喂養者,這一點無庸置疑。可貝身為蜜的第一個情人,給蜜帶來影響,自然不會比明或凡諾要來得少
而明早就下定決心,要盡量體貼蜜;於此同時,自己做為喂養者的原則,明也要好好強調:“當然,我愛你們。”
這是理所當然的,但多復習幾遍,只有好處而無壞處。
過幾秒後,明接著說:“絲、泥、蜜、泠,以及待在我肚子里的露。你們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既無法割舍,也難以衝淡。”
大致上,明在談到觸手生物時,還是依一開始照見面的順序來排列;不把眼前的對象放到最前面,是為了避免不誠懇的感覺;露的情況是不太一樣,所以得特別獨立出來。
那個死去的觸手生物若能夠復活,也一定會愛上明;蜜在想到這里時,下意識的輕咬舌頭。
明把手放至蜜的膝蓋上,說:“我會一直陪伴你們,直至生命的盡頭。”
睜大雙眼的蜜,下巴到眉頭的皺紋迅速增加;眼眶濕潤的她,因為鼻酸,而無法多使勁咬牙;其實,老回憶貝,正是為了避免思考明剛才所提到的問題。
包括蜜在內的觸手生物,可能都能夠再活不只一百年;若無意外,他們都會見識到明的最後一天。
一直陪伴在身旁,蜜想,卻不可能沒有遺憾;越是喜歡明,就越是不想去描繪那時的景象;身為觸手生物之中,最為年長、人生經驗也最為豐富的,反而最想逃避這件事。
點一下頭的明,繼續說:“而這可不表示,你們就一定得要時時看著我;不用老想著我,也不用故意說我好話。同樣,更不需要為了照顧我,而搞到自己喘不過氣;當然──特別是現在的我──,一點支援是必須的,可要做到每分每秒無微不致,你們鐵定是連一點自己的時間也沒有;總有人認為,要做到此等地步,才配稱得上是有愛;可只有過於脆弱的人,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我認為,喂養者的人格,不該擁有上述特性──”
“我曉得。”蜜說,尾巴垂下,“我們都很清楚,明才不是那種人,可是──”
眯起眼睛的明,輕吻蜜的鼻子,令後者嘴巴的動作停下來。
在成功中斷蜜的話後,明繼續說:“我和你們的關系,不存在任何奴役的成分。”
基本上,明想,連“控制”都少得很。
雖是能夠增加自身正面形象的場合,卻描述得有些保留;若把控制拆成“強求”和“扭曲”兩個部分,明想,很難說最近沒有哪一段是缺少這兩項色彩;特別是最近,他們私底下玩的花樣都很復雜;在加入更多的故事性之後,能稱得上是足夠純粹的經歷,未來只會越來越少。
明不打算一下想得太多,只繼續強調:“即便未來的日子可能充滿考驗,我也要和你們一起走下去。我和你們之間的關系,只會比一般的情侶要更具彈性。在這種前提下,我們應該能追求更多自由。”
明相信,要經得起考驗,不見得非得遵從尋常的道德觀念;得放棄所有偏執、狹隘的念頭,才有可能建立起真正穩固的情誼。
“所以啊──”明說,摸著蜜的左臉頰,“你在和我做愛時,心里還有別人,也沒問題的喔。”
垂下胡須的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處女膜突破至今,她都不敢太開心;曉得自己又讓氣氛變得奇怪,良心的譴責始終很強烈。
但明的話,還是令蜜稍微抬高耳朵,眼睛也恢復些許活力。
以安慰來說,明想,自己總是沒法做到多精致、高級。
她認為,這方面的才能,很難在短時間之內成功培養;可說了這麼多,意思已經傳達到了;至少,她成功讓蜜感到很安心;後者也不奢求更多,更不打算對修辭或語氣等太過吹毛求疵。
在成功轉變氣氛後,明便換個話題:“要是──蜜的肚子也變得很大,花瓣能支撐得了嗎?”
周圍有開幾條裂縫,顯然就是為了那時所設計;稍微滲漏,可整體形式極為保守。
明的精液非常濃,可以像優格或鮮奶油那般堆疊;在高潮後不到五秒,蜜想,也許就會滅頂;從頭到腳,都被精液覆蓋;不只是耳背和眼臉,連發根都被滋潤。
首先,明注意到的是:“會嗆到吧?”
她只是好奇,而不怎麼擔心;用不著特別提醒,他們一定會顧及到她的安全;前陣子,絲還強調:“說到維護健康,明的順序比露還優先。”
非常合理,特別是從她們那一段尋覓喂養者的經歷來看。
而明在得知這項消息時,還是會感到有些復雜;所以,她無法像先前那樣,故意不把剛才的思考全說出來:“我若是為了刺激,而忽略太多細節──感覺就不夠格當個喂養者了。”
把頭抬高的明,用手肘撐著身體。
蜜呼一口氣,說:“這幾面牆可以承受非常大的壓力,但上頭的裂縫會在高過肩膀時增加。最後,它們會像真的花瓣那樣往外翻。
“到時候一定很漂亮。”明說,低下頭的蜜,慢慢開口:“不過,也真是委屈你了。”
明沒聽懂,蜜繼續說:“很顯然的,我是這畫面中唯一的瑕疵。”
略把頭往右歪的明,不太能理解。
蜜垂下耳朵,再次開口:“我的身體雖然粗壯,皮膚卻有些松垮;年紀一到,這些大大小小的瑕疵,真是怎樣也遮掩不了。”
低下頭的蜜,接著說:“身體线條非同尋常的泠,肌肉更為結實;但──也因此,他反而更容易透過雙眼和聲音,顯露出一股青年特有的舒爽氣息。真看不出,我們只差半年出生而已呢。他那種有如青田石般的美麗外形,可是誰也模仿不來的。”
平時,蜜對自己外貌的自信,不會低於泠;但在解除大半壓力,並敞開心胸後,她就常注意到自己的細部缺陷。
在和平時期,也容易自尋苦惱;與身為領袖無關,比較像是因為長時間缺乏關愛,所導致的;雖更深入面對內心的問題,但注意的部分過於瑣碎,很難說是什麼好現象;不過呢,明想,與其他的心里問題比起來,這應該算是好解決的。
她看著蜜,說:“哪兒的話,蜜非常的美喔。”
高舉雙手的明,一邊撫摸蜜的臉頰,一邊說:“沒有蜜,我現在所享有的一切,可能都不會存在。”
明所指的,當然也包含自己和其他觸手生物的關系;若蜜很早就放棄,別說是讓露恢復了,連讓其他人努力到現在都很困難。
而就算只把焦點放在眼前臨時搭建的肉室環境上,明想,也沒問題;再提那些太深刻的部分,又會把氣氛變得過於嚴肅;和漩渦比起來,讓肉塊變化的法術,應該算是較為基本的;可要像蜜這樣精雕細琢,鐵定得練習不只十年。
此外,明覺得,自己剛才的感想未免也太簡單了;沒有多少深度,任何人都說得出來;一般人在認真談論自己的煩惱時,通常不會因為這麼點安慰而感到滿足。
即便如此,明還是希望能帶來不錯的效果;有話直說,通常遠比沉默要來得舒坦;拿出足夠的誠意,有機會化解不必要的尷尬;如此踏實,能讓累積在胸腹深處的酸疼感得以釋放;何況,打從一開始就不該過於期待有誰的內心問題,能在短時間內都輕松解決。
明一邊摸著蜜的屁股,一邊說:“請你在留心到孩子的情形下,盡情擁抱我;然後──你就安心的──被我的精液填滿吧!”
此刻,明無論神態或語氣,都有點像是在求婚;無奈台詞不怎麼高雅,也沒准備類似婚戒的東西;若說要讓抽插時的動作代替下跪,聽起來又很不正經。
還有啊,明想,輕咬雙唇;自己連在蜜的面前,都表現得比較像是男性,而非女性;至於那一點外遇的感覺,倒沒有特別刺激明的良知;絲應該也希望明能和每個觸手生物都步入禮堂,只是要顧及一下誰先誰後的問題。
此時,陰道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吸吮;幾乎是隨著蜜心跳加快,而漸漸增強;沒有特別強烈的衝擊,可自主要觸手的根部到末端都很均勻、服貼;稍微吐出舌頭的明,感覺主要觸手正冒出大量腺液。
在動一動胡須後,蜜想,最後的一點憂郁氣息消失了;與先前的煩惱相比,她臉上些微的無力感都可以忽略。
的確,因為明的發言,蜜好像又年輕不少;不少鮮活的光芒出現在後者的眼中,甚至帶有一點幼兒般的氣息;明早有預感,在夢境之外,自己能再次見到小蜜。
一個人無論年紀有多大,位於靈魂深處的美,都難以抹滅;而經過長時間的壓抑,有機會讓那些光芒在重新浮出之後,顯得更加耀眼;明之所以沒把這些想法都說出來,自然是為了能夠好好品嘗蜜接下來的反應。
“我、我──”蜜伸長脖子,說:“我一定會顧及到露!”
明想,自己若馬上為此道謝,感覺不夠有趣;還不如,多跟蜜提提之後的細節:“到時候,我們的肚會子碰在一起;所以為求保險,蜜最好在我射精的瞬間,讓身體往後仰。”
幾乎呈一個直角,而這樣,讓雙方就能夠免受多余的衝擊;明與絲和泥都做過類似的事,蜜不可能不知道。
過約五秒後,明繼續說:“若會造成蜜的困擾,我可以射得少一點,或射在其他地方──”
“不──”蜜很快摟著明的腰,說:“我想用子宮,好好感受。且就算是突破極限,我們也能立刻吸收。”
慢慢眨一下眼睛的明,其實已大致聽懂,但還是裝出一副頭上滿是問號的模樣。
相較之下,蜜不僅嘴巴顫抖,連鼻子周圍的肌膚也一片紅通通;她曉得,自己既然都已起了頭,就必須描述得夠清楚:“一但精液的量增加,我們不只是子宮或卵巢,連動脈和骨髓都有可能被、被填得滿滿的。”
很顯然的,蜜越說越不好意思;可在吞下不少口水後,她表情和語氣中的陶醉成分也急劇增加。
現在,反倒變成明有些不安,還深吸一口氣。
看來很是期待的蜜,從鼻子到胡須都微微顫抖;對觸手生物來說,那自然也是渴望達成的目標;全身都由喂養者的精液所組成,最好連靈魂變得極為黏膩;可那樣聽起來比融化還嚴重,明想,馬上說:“若連眼珠和腦袋中充滿精液,感覺對健康不太好。”
和人類比起來,觸手生物的身體潛力可大了;這一點,明絕對曉得。
而蜜在深吸一口氣後,只柔聲說:“那樣──也蠻浪漫的。”
看到蜜又搖尾巴,明忍不住說:“真是那樣的話,你的毛發顏色會變淡吧?”
“不錯啊。”蜜說,鼻子、胡須和耳朵都動一連動了好幾下,“我還蠻羨慕那些能躲藏在雪地中的生物。”
蜜只要使用幾個比變化肉塊還要簡單的法術,就能達到那樣的效果了吧?明想,抬高眉毛;曉得真相,讓後的嘴角又再次上揚。
蜜純粹是把明的話給延伸下去,而這樣的玩笑,的確能夠讓氣氛變得更加輕松。
“你喔──”明說,嘟起嘴巴。再一次的,她與蜜接吻;如此自然,感覺就和真正的情侶一樣。
與先前相比,兩人此時的壓力又更少一些。
過約一分鍾後,她們的嘴巴才分開。
蜜低下頭,說:“我的這邊雖然是第一次,但速度應該不會太慢。”
收回舌頭的她,再次開口:“明還得趕去吃泥准備的早飯呢。”
睜大雙眼的明,說:“我差點忘記了!”
下一秒,明眯起眼睛、輕咬雙唇;她稍微抬起頭,把雙手放在肚子上;難得她這麼做,純粹是在關注自己的胃袋,而非子宮。
的確,不能讓他們等太久。而有好長一段時間,明都沒想到其他人。這讓她有些慚愧,也不敢說得太直白。
這時,若強調自己眼中只有蜜,明想,除欲蓋彌彰外,相信也沒法讓蜜感到多高興。
“蜜真不愧是領袖──”明說,音量漸小,“即便是在這樣的場合,也會顧及到其他觸手生物的感受;反觀我,居然為了性愛,而忘記吃飯。”
耳朵垂一半的蜜,語氣輕松的說:“畢竟是喂養者大人嘛。”
那種稱呼每次聽來都有濃濃的諷刺感,明想,鼓起臉頰。有近十秒,曲起雙臂的她,輕輕搥打蜜的小腿和膝蓋,以示抗議。
然而,明每碰一下,蜜全身上下的脈動都會增強;在這之後,會有一陣又一陣的短暫吸吮。停下雙手動作的明,不得不眉頭輕皺、閉緊右眼。
伸長脖子的蜜,慢慢舔去明額頭上的汗水。
又過不只十分鍾,太陽升得更高。
多虧蜜的奶,明現在沒那麼容易感到飢餓。而眼前的節奏,仍比預想中要來得快。
深吸一口氣的明,非常期待。她兩腿間的主要觸手,又因為興奮,而充血至射精前的硬度。
蜜還在流血,身在黏糊糊──部分還半凝固──的精液池中,要徹底洗去這些痕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持續流出的血液,有不少已貼附在毛發深處;若沒舌頭仔細清潔,蜜就算離開池子,兩腿間還是充滿血汙.
既然如此,明想,就無須拖延。兩手伸直的她,輕拍蜜的屁股。後者先是睜大雙眼,再用力點一下頭。
才沒過多久,嘴巴抬高的蜜,身體迅速往下壓。
“哈嗚──”蜜叫出來、使勁咬牙;音量不大,可聽起來有些可憐。
差一點,明就會因為心疼,而導致主要觸手軟掉。
她只有一直盯著蜜的乳房,又握緊雙拳,才避免了另一次尷尬。
就算悲傷的成分以比幾分鍾前要少,那聲音仍有點像是在哀鳴;也幸好,主要的動作都是由蜜負責,否則明會更用力譴責自己。
一直以來,蜜都很有挑戰精神;明不會辜負她的期待,也絕不輕言放棄。
在明又點兩下頭後,蜜開始連續動作;抽插的幅度不小,有不少泡沫自兩人的結合處冒出;很徹底品嘗蜜的陰道,還可能會撞擊到子宮口;猛吞口水的明,一掃先前的陰霾。
過約兩分鍾後,蜜無論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都沒有那麼痛苦了;不僅吐出舌頭,還大面積的露出牙齒;喘息不再保守,而是在嬌嫩與放蕩之間搖擺;幾乎是每動一次,就為表情和聲音多添一些愉悅、淫穢的感覺。
以及肉食性,蜜想,皺一下眉頭。使勁哈氣的她,發現自己現在又與先前對明使用主要觸手時差不多。
明一邊仔細觀察,一邊抬高眉毛;寒暖流迅速聚集,屁股也非常緊繃。
不想忍耐的明,干脆對蜜說:“我可能會射不只一遍喔。”
沒等蜜回話,明就再次開口:“填滿陰道、灌入子宮,讓蜜的肚子瞬間膨脹;可能一下就是懷孕五個月大,甚至十個月大。想像一下,你的乳房可以很輕易的疊在肚子上,啊──”
居然在年長者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變態到了極點;又一次,明受到良心的譴責;而這回,她不但沒皺眉頭,臉上還滿是陶醉與驕傲。
嘴巴微開的明,嘴角和眉毛一同上揚;俏皮已壓不過欲念,看起來比蜜還要像頭也獸。
無須描繪得更詳細,蜜就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而明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後,又繼續說:“之後,我還會拔出主要觸手,對著蜜的肚臍射精;接著,我要伸長舌頭,從下緣一路舔至上緣;用自己的鼻子和耳朵,在蜜的腰側畫圈──”
這麼難為情的事,明居然先預告!
睜大雙眼的蜜、胡須豎直。
看到她把雙手蓋在肚臍兩側──好像一副真缺少安全感的樣子──,吞下不少口水的明,再次強調:“因為,蜜實在是太美了嘛。”
兩人都已高潮數次,照理來說,性欲應該降低不少;但明認為,自己還未對蜜的誠意有夠多的回應;提高精液的量,會是不錯的辦法。
到時候,明會射出包圍兩人的精液;只要裝上睾丸,相信這絕對是綽綽有余。
眯起眼睛的明,笑著說:“要是連其他人都在的話。大概也都會被淹沒吧。”
“明好夸張喔。”蜜說,鼻息的溫度增加;終於吐槽了,應該趁機表現得像個受驚的長輩。
可過沒幾秒,蜜不僅尾巴大幅度搖晃,連胡須與頸子周圍的毛發也像是在大風中起伏。
明半睜著眼,問:“蜜很期待吧?”
掩飾不了嗎?
蜜想,覺得自己的頭頂和耳背都快冒煙了;鼻子周圍一片紅通通的她,干脆用一點肉室內的資訊,來轉移明的焦點:“其實,主要觸手無法儲藏那麼多的精液;在我們高潮的瞬間,存於肉室一角的遺傳因子就會迅速復制,與大量的養分、水分一起傳送至主要觸手;這基礎物質,平常都是存放在肉塊里;只要沒距離它們太遠,我們就一直是與最主要的肉室連接。”
濃厚的授課氣氛,成功讓蜜的耳根和背脊都冷卻些;可話題仍集中在精液上,顯示出她的腦袋早被一片乳白色給填滿。
這麼細微的部分,明還是第一次關心到;以往,她就算是想到,也沒打算詢問。
而一直以來,明以為最主要的肉室,就位在自家的正下方。毫無根據呢,她承認,更不清楚自己最初的自信是哪來的。
肉室的詳細位置,蜜一直沒提,倒是接著說:“水分來自肉室周圍的土壤與空氣;雨水是最主要的,也有部分是來自地下水──”
應該位在郊區,但不會距離都市太遠;肉塊的功能非常豐富,“多重過濾”鐵定不會比“空間傳送”要困難;在印象中,明想,觸手生物還是出生在工業剛開始發展的年代;凡諾首先處理的,絕對是衛生方面的問題;和以往一樣,她越是仔細思考,就越是感到安心。
而很快的,明吐出舌頭,舔蜜的牙齒。
更多瑣碎的訊息,明打算留到以後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