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蜜說,伸長脖子。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她,承認:“我沒把節奏控制好,因為啊,明真的是太美、太可愛了!”
而就在蜜大口呼吸、動作稍慢一些時,嘴角上揚的明,延續先前的話題:“嗯哼、可、惜的是,嗚哼、我剛才的、那些心得,沒法和爸媽聊,也沒法和附近的太太們分享。”
說完後,明笑得很大聲。
下一秒,蜜也笑出來,還不小心流下一堆口水。
怕咬到舌頭的明,在抬高眉毛的同時,也盡可能的讓嘴唇包覆牙齒;節制嘴形,能夠使淫叫聲聽來柔嫩一些;她才十六歲,即便性欲高漲,也不想一下就喪失太多少女氣息。
冒出陣陣熱氣的精液,把不少精液囊給衝出來;睜大雙眼的明,一邊咬著牙,一邊看著自己的陰部;即便已經快告一段落,蜜仍堅持要把最強烈的衝刷力道留給宮口。
再一次的,露扭動手腳;感覺是高舉手腳,不太像是在抗議,而比較接近歡呼。
過不到五秒,明就停止咬牙、吐出舌頭;又一波高潮來臨,而她在大聲尖叫的同時,還忍不住用雙臂擠壓自己的乳房。
這一次,兩人的高潮時間沒差多少。而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肚子上──與思索下一句話──的明,陰道沒有使勁吸吮。
為感受露的動作,明輕咬雙唇,四肢曲起;手指和腳指皆分開,難免的,會讓眼前的畫面看來有些猙獰。
明只以手背輕觸自己的腰側,手肘和肩膀則用於撐住身體。
伸出雙手的蜜,與明的十根手指扣在一起;當肉墊碰觸到手掌心時,體內的寒暖流會交纏得更加厲害。
這是個非常有趣的現象,明想,呼出一大口氣;兩人都沒使出任何法術,而蜜也沒用到子觸手。
明發現,當自己的腳指重新並在一起時,膝蓋也會自然而然的遠離肚子;使勁把腳背往下壓,用腳踝和小腿肚碰觸蜜的大腿或臀部,感覺便更為安全、踏實。
明的後腦杓,由蜜的次要觸手負責撐著;即便用力往後仰,也不用擔心。
可以盡情的回應任何刺激,明想,無須表現得過份節制。
“剛才,”蜜說,雙眼半睜,“我真的沒法控制自己。”
笑出來的她,兩手輕搔明的耳背和頸子,“正因為明的魅力,我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高潮兩次。”
不道歉,只強調自己有多滿足,這樣也很合明的胃口;然而,蜜在說完後,還是會感到有些苦澀
像這樣遠離常識的生活經歷,是有浪漫的一面;在物質上,他們也絕不虧待她;但換個角度來看,讓一個──出生於正常家庭、與異性交往經歷極為有限的──年輕女孩,過上這種──必須躲在幻象之下,又要付出不少精力的──日子,真是非常殘忍。
如此偏離自然,蜜想,可以用人生多了好幾道疤痕來形容;相信在明的腦中,早就有不少類似的感想。
雖然努力營造得像是“共生”關系,但在本質上,仍有寄生的味道存在;觸手生物的存在,既不自然,又非必要;而與喂養者的犧牲比起來,觸手生物的付出,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每一次,蜜在意識到這幾點時,罪惡感總是那麼的椎心刺骨;像是身體和靈魂瞬間結凍,又馬上被敲個粉碎。
這種寒意徹底壓過暖意的感覺,足以讓射精中斷,甚至能令主要觸手迅速軟化。
然而,明在發現到他們這方面的不安時,通常都會先露出笑容。
接著──按照慣例──他們很快就會得知,她是真的很樂在其中;特別是在成為喂養者之後,她的快樂和滿足,都比預料中要多非常多。
多數時,這些肯定足以令他們胸腹中的不適削減大半;難以避免的,還剩下一小撮罪惡感;而一點點的良心不安,通常都會變成和明親熱時的絕佳調味;若不是為了維持形象,蜜還真想邊笑邊射精。
即便精液只剩下最後一點,蜜還是未停止抽插;復雜的聲響,伴隨著細致的泡沫,自兩人的結合處冒出。
從離家到現在,已經消耗不少體力;該補充一點營養,明想,舔一下硬顎;這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露。
“蜜的乳房、嗯哈、我要。”
明說,抬高雙手。
豎起胡須的蜜,立刻握住自己的左乳房;先曲起雙臂,把乳房抬至明的面前,再以虎口突出乳頭。
從正面看來,蜜的乳房比明要小一些,也不比成年的露大,然而,在計入肌肉和骨骼後,蜜的胸圍還是遠遠超過明和露。
健壯遠多過豐腴,卻沒有不協調的感覺;這是人類所不能及的,明想,在心里輕嘆一口氣;然而,最讓她著迷的,是上頭還長有不少毛發;很像是把一層既厚又貼身的外套,給蓋在一對巨乳上;稍微把臉貼上去,就會被整個埋住;若直接趴在蜜的身上,感覺更像是整個人都被一片銀灰色的草原給吞沒。
和明想的一樣,就算隔超過一顆頭的距離,也可以聞到乳汁的香氣;與人類不同,蜜的奶,味道單純;適用於開胃,或飯後去油膩。
明的奶就非常濃厚,常在喝完後,會連舌尖都覺得油油的;即使摻水,也沒法像蜜那般爽口;一樣都是未經過加工,蜜的好像尤其不給身體帶來什麼負擔,明則是有太多不討喜的味道。
因為子觸手很深入明的身體,才使得蜜開始泌乳;量不多,一個人享用剛剛好;
已超過平常吃早餐的時間很久了,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在再次高潮前,得填填肚子。
嘴巴微開的明,先露出舌尖和牙齒,再用嘴唇撥開周圍的毛發;以最貪婪的模樣,含住乳頭;蜜沒有一臉嫌惡,而明還是不敢往上看。
蜜的溫柔,包覆在威嚴之下;雖已不如先前那般銳利,可他的視线,讓明的頭頂發燙。
心跳直接傳至臉頰、耳根,甚至喉頭;要是貼得更接近,兩人的頸動脈還會相互敲擊;接著,下顎稍微往前推的明,使勁吸吮;即便嘴角不留縫隙,她也無法像蜜那樣,把整個乳房都給吸到嘴中。
先喝一大口,等腸胃都覺得安適之後,再把整張臉貼在蜜的左乳房上;光是把口鼻都埋在那堆細長、柔順又濃密的毛發之中,明就已經有被擁抱的感覺。
現在,明的全身上下都很穩固,可以把雙臂用於撫摸蜜的背脊和臀部;蜜的體味,與乳汁的香氣,交織出一種不輸給麥子、焦糖的幸福感;席卷喉頭、鼻腔,甚至腦門;讓明不只是臉頰和頸子,連耳朵到額頭都感到溫暖。
肉塊覆蓋的范圍迅速擴大,不輸給明的房間;在流下更多精液的同時,肉塊也朝她們所在的位置卷動;以兩人的結合處為中心,而一些改變形狀的皺褶,還在她們的雙腿間交錯。
看到這一切,明不覺得驚訝;相反的,她差點吐出“呼喝”、“嗚喲”等聲音;不單只是佩服眼前的景象,也因功能上有滿足到內心深處的期待而開心不已;可那樣聽來實在很輕浮,“有趣”或“可愛”的感覺都不足。
過約三秒後,明只是像平常那樣笑出來;些微的壓抑,差點讓蜜以為她在害怕。
而明在察覺到蜜的誤會後,也有種賺到的感覺;是有點過分,但可以過一陣子後再道歉。
這一次,精液池的邊較高,很像一朵郁金香;和泠所做的比起來,眼前的較為狹窄;整體更類似浴缸,而不那麼接近淺塘;雖然沒事先討論過,但明和蜜都同意,這是最適合在野外裝載精液的樣式。
以兩人為中心,周圍的肉塊先是拼成外形圓潤的花瓣;而在經過幾次修飾之後,變得有點類似牡丹或玫瑰;不可能太像,特別是肉塊的質感很類似玉石或糖果。
總之,形狀怎樣都很接近花冠,很符合蜜的興趣;應該是早就計畫好的,明想,而非臨時起意。
最初,蜜可能是設計給貝使用;在今天之前,究竟沒有派上用場;若有,又用過幾次?
實在不好開口詢問,明想,輕咬雙唇;真正的答案,可能會讓她和蜜都流下淚來;有過先前的經驗,這樣的結果,不用多仔細思考就能夠曉得。
除非蜜主動說,否則明也不打算在短時間之內知道得這麼詳細。
過約一分鍾後,明還是把注意力轉移到畫面的美感上:這些由肉塊構成的花瓣,讓兩人看來都很像是妖精;如此淫穢,就算成為鄉野傳說,色情仍遠多過於恐怖。
一般的大人若要講給孩子們聽,明想,只可能使用被修改到面目全非的版本吧?而她在吸了一大口氣後,還是忍不住說:“好漂亮。”
眯起眼睛的明,把高潮後的淚水給擠落兩滴;眼前的畫面,會因為視线模糊,而化為一堆粉色系的斑點。
不愧是曾親自布置茶室的人,能讓自身和來者都成為藝術品的一部分;即使沒成為藝廊或美術館里的招牌,也極可能被獨立在一個小房間內,只供定人士觀賞。
花冠內的面積,不比明的房間要來得大,存在感卻大於整座森林公園;蜜真是了不起,明好佩服;打從一開始,這些安排就是那麼的無懈可擊。
而在稱贊蜜之前,明忍不住說:“躺在絲或泥的陰道里,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抬高胡須的蜜,馬上問:“我很好奇,露的陰道──明還記得嗎?”
“不好回想呢。”明說,搖搖頭,“畢竟,她現在就躺在我的肚子里啊。”
就算很關心小孩的健康,馬上就提到陰部,感覺還是不太對勁;就算曉蜜得這一點,也還是會很好奇。
而接下來,她又說:“這些肉塊的顏色和皺褶啊,有參考明的陰部喔。”
差一點,明又要大聲尖叫。
而有將近五秒,她只是皺一下眉頭和下巴;老用過分孩子氣的方式來回應蜜,感覺很缺少美感;說對方是“色鬼”,不夠有創意,在“色鬼”前面加個“老”字,雖然中肯,可美感不足;一般來說,這句話是用於形容男性;而蜜是熟女,肉體接近輕熟女,內心還可能更加年輕。
內在的彈性很大,可面對成熟女性,強調“老”這個字還是太沒禮貌;明相信蜜不會受傷──後者還常拿這一點自嘲──,但這總不是肯定對方魅力的好辦法。
她還要和蜜相處得再久一點,才敢開這種玩笑。
為適度拿捏,明還是決定,先設定一個底限;就算蜜不會介意──好樣還有些期待──,明仍以直覺認定,這樣比較合理
而說蜜肉食,聽起來是針對犬科動物外形的刻板印象;比起思考這些瑣碎的問題,有個同樣能歸類在重點范圍內的事,明更在意。
這一次,明的好奇心徹底壓過羞恥心。兩手握拳的她,延續前一個話題,問:“那、嗯哼──蜜的呢?”
蜜晃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沒聽懂;眯起眼睛的明,可不這麼認為。
實際上的情形,應該是蜜在裝傻;正在興頭上的她,想誘使明說得更詳細一點,看看後者會不會又羞到想要逃離現場;都已經看了那麼多次──又遭遇幾次回擊──,卻還不覺得膩嗎?
明想,抬高兩邊眉毛。
雖然明覺得很好玩,也有種松一口氣的感覺,卻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原來,和蜜比起來,絲還算含蓄的!
很顯然的,蜜想要讓自己的形象看來更輕松一些,甚至有意使其他觸手生物也因為她的經歷而發笑。
沒什麼不好,明想,嘴角上揚;只要符合蜜的本性,眼下的發展,就算得上是非常理想。
而這類嗜好,蜜是以前就有,還是最近培養起來的?若為後一種情形,明曉得,自己難辭其咎。
只要繼續讓專心做自己,蜜想,就不需要再喝悶酒了。
她很確定,明也喜歡這種小把戲;在這之前,她有好好研究過;實際觀察,與事後打聽,有助於拼湊出合兩人胃口的選項。
而目前的對話,也在蜜的預料之內。過不到三秒,低下頭的明,心想:干脆就針對眼前的精液池,與自己的更多需求做結合。
“難道、嗯──蜜在設計這個東西時,只有參考我的生殖器官嗎?”很難得的,明在講完這麼長的一句話的過程中,只有淫叫而幾乎未結巴。
高潮的余韻,又被害羞等情緒給推至一個新的高峰;為避免咬到舌頭,明只能張大嘴巴;盡量不皺眉頭,不擴大鼻孔,不露出牙齦;雖注意這麼多,卻還是很難不帶有一絲猙獰感。
明的牙齒也許沒有顯得那麼銳利,表情看來卻更加淫蕩。
垂下胡須的蜜,小聲說:“的確,有參考我的陰部,就在花托,──”
“蜜的部分,再多一點也無妨。”明一邊說,一邊舔舐蜜的頸子,“因為啊,蜜的那里,更加漂亮嘛。”
真想拍下來,取代目前的電腦和手機桌面;聽起來非常的無聊、幼稚和膚淺,卻是明的第一個念頭;她承認,自己是個會讓另一半搖頭的變態;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連絲都會抗議的。
先前,已經對蜜說得夠清楚了;而現在正是時候,明想,雖然急了些;除再提自己此時的渴望,以及多久以前就想要攻占那里,在言語以外也該有多一點表示。
伸出雙手的明,先撫摸蜜的腰側;在仔細揉過結實的肚子和屁股後,輕輕抓、握與捧起那條粗壯的尾巴。
接著,兩根中指都停留在蜜的小陰唇上;在搔弄大陰唇的同時,食指也從小陰唇上滑過;這里比舌頭還嫩,也比尋常的人類少女還要光滑;好漂亮,明想,視线稍微往上飄移。
“若能住在蜜的子宮里,該有多好。”明說,舔濕雙唇,“一定很舒服,可惜,我沒法像你們那樣壓縮身體。”
與其他的描述比起來,沒那麼淫穢;可配上動作,又有不少實際接觸,感覺還是太過分;明承認,自己不是個有禮貌的年輕人。
現在,她可不認為蜜會因此生氣;不出所料,後者不僅大口呼氣,鼻孔還擴大到極限。
尾巴豎得非常直的蜜,主要觸手也是充血到極限;肌肉緊繃、乳房膨脹,屁股微微顫抖;簡直和高潮前沒兩樣,特別是她又咬著牙。
“換明了。”蜜說,停下抽插的動作。深吸一口氣的她,再次開口:“不過,大部分的動作依舊是由我負責。”
蜜的屁股夾緊、耳朵豎直;在稍微冷靜一些後,她繼續強調:“這樣對孕婦比較好。”
很有道理,明想,點一下頭;前陣子,絲和泥也是這樣做的。
慢慢呼氣的蜜,耳朵內側與鼻子周圍都變得很紅很燙。她一邊看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從背後拿出明習慣使用的紫色主要觸手。
見到明直接讓主要觸手與陰蒂連接,蜜還是又問了一句:“沒問題吧?”
明不直接回答她,只是馬上移開雙手,讓整只觸手徹底充血;數十條血管瞬間浮凸,極為硬挺;到目前為止,都還在意料之內;而顯然是因為性欲高漲,又太久沒裝上了,它現在看來也快和次要觸手一樣猙獰;脈動強烈,氣味立刻就變得濃厚;部分肌膚摸起來比綢緞還要滑順,末端也冒出一點腺液。
用肉體表達渴望,明想,是最直接的。對於眼前的畫面,兩人都沒有多加描述;而即便只用眼睛瞧,感覺還是有些下流。
“當然沒問題!”明說,化解尷尬的最好方法,就是正面迎擊。
有關喂養時的選擇,蜜想,明總是說到做到;這樣會花更多時間,但她們相信,其他人都可以理解。
可話說回來,離肉室這麼遠,大部分的設施都是臨時建立,蜜竟能馬上就拿得出這些道具;有暗袋,明想,就穿上觸手衣時的感覺,應該塞是在肩胛下;用不著什麼傳說中的四次原結構,這些行李,蜜一路上背來。
“還真是准備齊全呢。”明說,眯起眼睛;看看蜜會不會羞到把臉藏在手心里,或者會有其他反應。
“當然。”
蜜說,語氣平穩,但眼睛稍微往左偏,“這樣──才能玩得盡興啊!”
沒節巴,但還是很不好意思;蜜發現,自己和明相處久了,神態就是沒法比聲音要來得自然。
可是,在“這樣”兩字後的那一下停頓,感覺仍不是很簡單;按照常理,是蜜在思索適當的措辭,盡可能讓形容聽來普通或柔美些;不過,比起為避免自己暴露些什麼癖好,她更像是在為明遮掩些什麼。
胡須和耳朵皆垂下的蜜,心跳加快。明睜大雙眼,繼續問:“准備得這麼齊全,那──是否也表示,現在的情形,全在你的意料之內?”
“也不完全是。”蜜承認,胡須抬高,“但,我多少會期待。畢竟啊,喂養者的胃口,一直都是是那麼的好啊。”
“托你們的福。”說完,明閉緊嘴巴;沒再講“都是你們害的”,純粹是因為這句話已經出現太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