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擴陰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顧影覺得自己快被折磨死在這了,她不肯出聲示弱,也無法抵抗被抬起腰身暴露著私處,手口並用地褻玩到高潮。
裴方懷一直扒拉著肉瓣,直至她汩汩泌出的黏液徹底干淨,只有她自己甜膩的味道,臉埋在她腿間,吮吸掉急劇收縮的穴肉噴涌出的蜜水。
直到門口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顧影循聲看去,卻只見朦朦朧朧的人影,眼里起了霧一樣怎麼也看不清。
被發現了嗎。
也好。不管是誰發現的,都不用忍他了。
本來也不想忍了,只是太痛了……顧影眼皮沉重地垂下。
那人幾步來到近前,把裴方懷從她身後扯開,摜在牆上,“砰”的一拳到肉的聲音傳來。
“畜生!”
是周遠。
他的聲线平淡不復,而是帶著近乎暴烈的怒意。
顧影臉貼著地蜷起身子,肌肉疼到麻木反而能發出點笑意。
他不會要她了吧……
不過看起來他也不會放過裴方懷,也是,被戴了頂這麼大的綠帽子,誰能忍呢。
裴方懷只來得及幫顧影放下裙子,自己衣衫不整地站起身。
他不閃不避地挨了周遠迎面一拳,眼見他拳風往要害落才抬臂格擋,但已失了先機,肋骨骨裂讓他行動多少有點遲緩,以至於完全被壓制著毆打。
顧影趴著緩了幾息,咬牙站起來。
裙擺起落,裸臂也終於離開了碎石細沙的地面,兩人余光瞥到她身上的血紅,都驟然停了下來。
膝蓋的血染紅了她一大片裙角?,手肘上更是刺目的鮮紅。
顧影想繞開他們往門邊走,腳下卻怎麼也找不到重心,四周都在晃動,她也跟著搖搖晃晃地?,明明是盛夏的中午,為什麼感覺好冷呢……
“影影——”周遠面露驚懼地喊她。
周遠怎麼還叫她影影,叫順口了改不過來嗎?
顧影奇怪地往他的方向看,只見兩個男人同時朝她跑過來。
她眼前發黑地倒了下去。
顧影再醒來時,入目是明黃的天花板?和白色石膏线,她眨了眨眼。
她好像以這個姿勢躺了很久了,?肌肉疲乏,想伸個懶腰,卻被鉗住了手腕。
“包扎過了,不要亂動。”
消毒水的味道……這是醫院?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臂上和膝下傳來的痛感,眸光微動,就看到坐在她床邊的周遠。
“喝點水嗎?”
顧影點點頭,他就伸手在她背上扶她坐起來,端起一旁的茶杯,舀了勺水喂到她嘴邊。
顧影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水,潤了潤沙啞的嗓子,終於想起來昏倒前的場面。
倒也沒有很惶恐,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解脫。
她輕聲說,“你看到了。”
周遠捏著勺子的手緊了緊,面色未變,房間里氣壓卻低了幾分。
床邊的小護士察覺到了大佬的氣場變化,視线來回在他和顧影身上提溜。
但他只是淡定地把茶杯放下,示意護士出去,身體前傾,包握住她的手,溫聲道:“影影不怕,沒事了。”
“不是你的錯。”
“我喜歡影影,影影不要怕。”
他俯在床邊仰頭看她,一句比一句溫柔地哄她,連從不說出口的露骨情話也一股腦地倒出來,試圖哄慰她。
顧影卻沒有什麼反應,沉默著抽開了自己的手。
“我是自願的。”
周遠看了眼自己抓空了的手,大腦空白了一瞬間,但他很快回過神,凝視著她的雙眸說道:“你不是。他已經承認了是他……”
他說到這里又頓了下,緩了緩針扎般的刺痛感,“這件事我會跟他清算到底,影影不要自責。”
顧影無聲地咧了咧嘴,“周總,我跟您說實話吧,我跟他不止一次。”
周遠強作溫和的臉色劃過了一道裂痕,又怕嚇著她,斂眉壓了下去。
他當然知道。他還記得把昏迷不醒的她抱到醫院,醫生給她做過檢查,是怎麼說的。
他自己都百般強忍舍不得累著的影影,卻因為疲於應付頻繁的性事以至於身體虛弱。
“是我不好。”他小心翼翼避開她的肘部,抱住她的腰,“是我沒有保護好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