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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欲女周潔

潔兮欲兮 車魚總司 15917 2024-03-02 18:47

  大概十年前吧,我記不清了。

  那時候我才二十歲出頭,離開家,去了××省,跟著一個同鄉的大哥干活。

  我當時什麼也不會,就賣得一把力氣。

  我們當時干過裝修,干過保安,最後,還是趕上那個地方經濟發展最快的時候,賭博的人特別多,最終干了催債的活兒。

  當時這個活兒剛興起來。

  那個地方有點油氣資源,人們手里都有點錢。

  有些不長眼的敗家玩意兒,就沾了賭。

  一時間,地下賭場林立,到處都是耍賭的人。

  我們這幾個人,能打能耗,干這個正好,來錢又快,一時間跟著我大哥,掙了不少錢。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個妞。

  說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出來。

  打個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會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這個姑娘走在路上,我會站住,然後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一樣覺得她那麼好看。但至少對我來說,她真是千里挑一,不,萬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過也不會說蒙語,叫的也是漢名。

  姓張,單字一個輝。

  我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

  不對,應該說能操到這麼漂亮的姑娘,全是靠了他。

  因為他本身就是色,特別色。

  他的口頭禪就是:“我操,這個妞正,老子要操。”

  因為耍賭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時候他就會讓女人陪他睡一覺,換得他對時間的寬限。

  因為大哥長得滿臉橫肉,頗有點嚇人,威脅起人來十分有用,幾乎沒有幾個女的不會就范的。

  不過這些耍賭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婦女,除了像大哥這樣不挑食的願意凌辱一下,我們幾個倒也興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

  我們催到了一個本地的打工仔。

  這個人叫顧鴻鈞,不到二十歲,不過居然就欠了十萬的債。

  去追債的那天,我問大哥:“你說他能還得起麼?”

  “沒事,還不起就拿東西抵債唄。”

  “拿什麼抵債啊,他有個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這個傻叉,他有個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了,而且這回准備讓你們也嘗嘗。跟以前可不一樣啊,這個女的是個嫩妹,也就十七八歲吧。”

  我當時已經有兩個禮拜沒碰女人了,難免興奮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邊一起干活的婁貴搭茬了:“大哥啥時候哄過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們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不禁也幻想起,這次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這個顧鴻鈞真是個孬種。看著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們來,就嚇得尿了褲子。他跪在地上,連聲說沒錢,求寬限幾天。

  我大哥回頭看著我們幾個,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後就蹲下,揪著他的頭發問:“我們寬限都是有條件的,要麼你付個利息,要麼拿點東西抵一下。你有啥?”

  顧鴻鈞愣了:“我現在真沒有錢,也沒有能抵的東西,幾位哥看看,給我一個禮拜時間,讓我籌點錢,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說,好說……”他瑟瑟發抖,臉色蒼白,顯然腦子都短路了,沒聽懂大哥的意思。

  婁貴早不耐煩了,扇了他一下說:“沒聽懂啊,就要現在給。給多少也是要現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擺擺手:“別扇了,扇了更想不起來了。這樣,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有個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顧鴻鈞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頓時急了:“幾位哥,那個……那個不是我媳婦,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沒什麼關系啊!”

  大哥剛說完別扇,此刻卻毫不猶豫就是兩個大耳瓜子:“你他媽哄誰呢,沒有關系你怎麼知道我們跟你說得是誰。跟你直說了,你女人讓我們一個人睡一次,睡一次寬限你一天。我們四個人算你四天,夠劃算了吧?”

  顧鴻鈞被扇傻了,一時沒有話說。

  大哥又踹了他一腳,說道:“給你五分鍾時間考慮考慮,我們抽根煙。五分鍾之後想不好,現在就剁個零件充數!”

  說完,我們幾個走出去,一人點了一根煙。我弱弱問了一句:“那哥們本息一共欠了多少錢?”

  “十五萬吧。”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煙說道。

  田衝撇了撇嘴:“他媽的他還得上麼?”

  “還不上就把他女人賣了。”大哥一挑眉,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們還敢販賣人口的事兒,感覺這是殺頭的生意啊。

  大哥看見我的反應:“害怕了?呵呵,其實也不算賣,就是逼她當個雞,咱們抽洗浴中心老板一點成,然後這女人一年白干,掙得錢都抵債。”

  婁貴笑了笑,對我說道:“小金子你不懂了吧,這個不算販賣人口。手續齊全,有合同,她沒地兒告去。再說了,到時候她賣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兒敢去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來。監獄里面找幾個人練一練,就再也不敢跑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想著這生意他媽的都沾著黑,掙兩年攢夠了錢我可是不干了。

  說話的功夫,煙抽完了。

  大哥把煙頭踩滅,走回屋子里。

  幾聲砸東西的響動傳來,我們都心知,是大哥又嚇唬那哥們呢。

  過了不多會兒,大哥笑著出來,一邊拍拍手上的灰一邊說道:“搞定了,周末帶哥幾個開葷。一起干,輪草。算給他打個折,讓他一個禮拜把錢酬夠,拿錢來提人。”

  我們哥幾個這回有免費的炮打,周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想著節省好精力好好來一發。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大哥開車來接我們。

  三個人急赤白臉地擠上車,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色”字。

  大哥笑著說:“我操,你們這是封山育林好幾天啊。可別太狠了,回頭給那小妮子干死了咱可收不了場。”

  婁貴笑了笑,露出一嘴被煙熏得棕黃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了旅館,大哥打了個電話,確定沒問題了就上了樓。

  到了房間門口,顧鴻鈞正垂頭喪氣地在門口等著,指了一下門:“她在里面呢。我給綁床上了,你們先別摘眼罩。”

  大哥點點頭:“行,想得周到。聽好了,現在就去籌錢,別打擾我們了,拿到錢再來提人,聽懂沒。”

  顧鴻鈞點了點頭,然後拖著步子離開了。

  我們正要開門,他卻又扭過身來:“大哥,能給我點路費嗎。開完房一分錢都沒了,沒有路費我咋籌錢啊。”

  大哥一臉嫌棄,扔了五百塊錢在路上:“操你媽,臨走還掙我五百塊錢。快拿去,這五百不算利息,錢要能還上就當打炮費了。”

  顧鴻鈞撿起錢,像喪家之犬一樣走了。大哥咬咬牙說:“媽的,這五百塊估計是打水漂了。希望這女人經操,要不沒干爽就他娘的不劃算了。”

  我們打開門進去,頓時就被眼前香艷的一幕給驚到了。

  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美女,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睡裙,下身穿著絲襪,暴露著下體躺在床上。

  她手被一根皮帶綁在床頭,眼睛蒙著。

  雖然看不到全臉,但是露出的精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依然生動證明著她的美麗。

  我們幾個頓時就都硬了,彼此對視了幾眼,滿臉都是驚喜。

  大哥也是滿臉笑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不要說話。

  隨即,四個人便圍在床邊,靜靜脫下褲子,暴露出幾根垂涎欲滴的雞巴。

  婁貴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過我們肯定得讓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機開始對著那女人就是一通拍。

  女孩有點疑惑,問道:“哥你干嘛去了,咋不說話。不要綁著我了好不好,我有點怕。”

  大哥笑了笑,蹲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後便把手探下去,將她的睡裙輕輕一撩,那精巧潔白的胸部便暴露我們眼前。

  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別說親自上去操了,就是對著照片我都能擼一年。

  我們幾個都咽著口水,有些亟不可待了。

  “哥哥你咋不說話呢?咱們不玩這個了好不好,周潔有點怕。”

  原來這小姑娘叫周潔啊,倒是個好名字。

  大哥已經脫光了,順著她的雙腿開始撫摸,粗糙的手掌沿著女孩那細致的曲线,一直探到私處。

  他將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輕輕扣了扣,周潔便呻吟起來:“啊……啊……慢點摸鴻鈞……”

  大哥豈能饒她。

  他將兩個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動作,頓時,她下體響起了嘖嘖水聲,身體也漸漸變得紅熱起來。

  她呻吟不止,那聲音極其悅耳,讓我們幾個都忍不住擼起自己的雞巴來。

  周潔顯然已經爽到了,她的叫聲越來越急促,腰肢也開始難耐地扭動。

  我們幾個人暗自嘖嘖叫好,因為這場景實在是太誘人了。

  此刻她雙腿已經分開,成一個M形,兩條美腿隨著大哥的動作扭動著,眼看已經要高潮了。

  她聲音逐漸顫抖起來,求饒道:“鴻鈞,鴻鈞別用手指了,周潔……周潔想要雞巴……”

  好事不怕晚,這種時候當然要讓小妮子飢渴一會兒。

  大哥開始把肩膀上的勁兒也使上,粗壯的胳膊帶動手指,將她的下體挑動如蛇身般舞動不停。

  終於,隨著她叫聲越來越急促,大哥輕易就給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了!

  一襲液體滋滋從陰道旁射了出來,遠遠地砸在床腳。

  婁貴沒有放過這珍貴的鏡頭,拿著照相機就是一陣連拍。

  大哥深呼一口氣,提槍准備插入。

  他的雞巴早已堅挺如石柱一般,仿佛隨時都要崩裂了一般。

  雞巴上的靜脈都暴漲著,如一組雷管的導线,連接著爆炸物一般危險的陽具。

  說大哥的雞巴危險真是一點都不過分。

  他身材不高,但是雞巴卻特別大,少說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

  更重要的是,龜頭比下面還足足粗了一圈。

  看著他那鐵錘一般的龜頭,我真擔心塞不進去周潔那小巧的陰道口。

  周潔似乎感覺到大哥要插入了,急促地呼吸著,下體輕輕提起,准備迎合插入:“哥哥快插我,周潔好想要……快,拿大雞巴插我……”

  大哥聽著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發。

  他扶著周潔的膝蓋,雞巴對准陰道口,身子一沉,將碩大的陽物一口氣壓入了她的小穴!

  只聽周潔一聲慘叫,身子便弓了起來,她似乎也沒想到插入的龜頭是如此壯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發不出聲音來。

  只見大哥用雙臂一壓,將她的雙腿進一步分開,然後稍微抽出一點,緊接著不等周潔喘過起來,厚重的臀部便一沉,將整條陽具全部塞進了少女的身體!

  隨著大哥晃動壯碩的身體開始抽插,周潔終於把那口氣喘勻,然後隨著他的動作浪叫起來:“啊……啊……恩……啊……哥哥慢點……周潔……周潔有點疼……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帶著一點哭腔,顯得更加動人,讓人憐愛。

  婁貴似乎已經憋不住了,提著雞巴就想往周潔嘴里插,但是被大哥擺了擺手制止了。

  可是周潔似乎聞到了婁貴雞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哥哥……哥哥……是只有你一個人麼……啊……”

  “啊……哥哥插得周潔好難受……啊……你稍微慢點……啊……啊……”

  說是要慢點,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頂著,迎接大哥的抽插。

  愛液也如潮水般涌出,不一會兒功夫就在交合處漫開了一大片白漿。

  隨著淫水的潤滑,周潔的哭吟聲漸漸地變成了真正的呻吟聲,而大哥則是繼續保持著這樣的力度,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進周潔的小穴里,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聲音,他的那兩個猶如雞蛋般大小的陰囊,也隨著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斷撞在周潔小穴口兩邊那兩瓣嬌嫩的花唇上。

  把周潔流出的潺潺愛液,撞擊的四處飛濺,紛紛滴到了床單上,形成了一片潮濕、黏膩的水漬。

  “啊……啊……寶寶要高了……啊……”周潔的叫聲愈發香艷急促,眼看著就要衝上高潮。

  她身體緊繃起來,雙腿也掛在大哥的腰上,緊緊纏住了他。

  我不禁感慨,這麼美的姑娘還這麼淫蕩,顧鴻鈞這小子是真有福氣啊,可惜不懂得珍惜。

  終於,隨著大哥一陣的加速,周潔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她小口微張,臉漲得通紅,聲音一下子斷了线。

  幾秒的停頓後,喉嚨里擠出一陣“呃呃呃呃”的聲音,身體軟了下去,砸在了床面上。

  大哥笑了笑,問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潔剛剛還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緊張起來:“你是誰?我哥呢……啊……啊啊啊……你是誰……”

  大哥一邊奮力抽插,一邊用手指揉搓她的陰蒂,讓她盡管驚慌,身體卻仍然陣陣發軟。

  想來她此刻心里肯定是很恐懼吧。

  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然而更恐懼的事兒她還沒發現呢。

  隨著大哥一句哥幾個自由發揮,我們幾個忍耐了半天的餓狼終於撲上了床,紛紛上下其手撫摸起周潔那柔嫩的肌膚。

  她的皮膚是真嫩啊,觸感比絲綢更為輕滑,而且一觸碰就知道是青春滿溢的軀體,有一種薄薄的膠原蛋白的彈性觸感。

  即便只是用手撫摸都讓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難想象雞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樣一種鮮嫩的感受。

  忽然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大堆人,周潔驚慌地掙扎起來:“你們是誰!我哥呢?救命啊鴻鈞!救命……”

  然而婁貴早就不想聽她叫了,他顯然更喜歡被堵在喉嚨里的嗚咽,已經把細長的陽具直接塞入了周潔口中。

  周潔驚恐無比,卻也無法反抗,小口頓時被婁貴像操逼一樣凌虐起來。

  婁貴插得又深又狠,更是扳住她的頭讓她不要亂動。

  看她不聽話,對著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來,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你!”

  大哥抬起周潔的屁股,把一個枕頭墊到下面,方便自己的體重完全落在她陰道的正上方,讓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實話跟你說了,你哥已經把你賣給我們了,讓我們哥幾個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別反抗了,就好好順著我們,伺候好哥幾個,回頭給你買點好東西補償你,你看怎麼樣?”

  周潔嗚嗚嗚地發不出聲音,雖然聽著是在反抗,但是由於高潮的熱感未褪,她的聲音似乎怎麼也硬不起來,倒像是在呻吟一般。

  婁貴可能還是嫌她不夠順從,讓我們幾個輪流攻擊她的性感帶。

  我和田衝便心領神會,從婁貴的包里掏出一個按摩棒打開,讓它震動在周潔的陰蒂上。

  而田衝則是伸出舌頭不停地舔她的兩個乳頭,直到乳頭勃起如兩粒飽滿的豆子,塗抹唾液,發出誘人的光芒。

  婁貴的按摩棒是畫大價錢買的,相當給力,只是一壓在她陰蒂上,周潔的反應就立刻激烈起來,下體扭動著想要躲開,卻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更是被大雞巴杵動,動彈不得。

  不出一分鍾,她就顫栗起來,達到了高潮,四肢激烈抖動了一番,再沒有力氣反抗了。

  只是雙眼掛著淚滴,不知道是難過絕望,還是因為被深喉插入,而嗆得流淚。

  總之,她忽然變得安靜下來,叫聲也低沉了許多。

  大哥好像快射了,一邊催著我繼續拿按摩棒攻擊陰蒂,一邊快速抽插,同時還搖擺著強壯的腰身,在她身體里攪動:“哎呀我操,這姑娘實在是太緊了,我感覺有點憋不住了啊!”

  我忙問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了我一眼:“怎麼,你還嫌棄我的精液不成。你大哥我雖然干得女人多,但是干淨得很。不想呆了,太雞巴爽了,戴著掃興。”

  他說罷就大力攪動起來,如同一條鱷魚,揮動著尾巴在水里游動,但同時又不停上下運動,時刻不放松對花心的侵襲。

  他這一串動作果然有效,周潔明顯又要高了,再次抖動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床頭的鐵柵,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氣來:“對不住了……哥幾個……我先射了,委屈你們在我精液里面插了……恩……恩……嗯嗯嗯……唔——”之間他身體一沉,就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死死壓在了周潔身上,臀肉抽動兩下,將一管濃精灌注到了少女的子宮里。

  周潔被這濃精澆得幾乎在同時也達到了高潮,雙腿筆直翹起,喉嚨里傳來嗚嗚嗚的呻吟聲,眼睛一閉,一陣抖動便是又一股熱浪噴出下體。

  然而她沒有絲毫的功夫休息。

  大哥剛剛拔離,婁貴就把雞巴從周潔的小口里拖出來,移到陰道處一插到底。

  可憐的小姑娘還沒喘勻氣,就又被全力抽插起來。

  婁貴把她雙腿壓得很開,讓我可以清晰看到雞巴進出她身體的樣子。

  那交合處早已是一塌糊塗,大哥的精液被拖出來,和愛液混合一處,又被擠壓在陰道口周圍。

  而粉紅色的陰道粘膜,更是被婁貴奮力抽插不時抽翻出來,倏忽閃現,然後又卷著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頂回腔內。

  周潔小嘴方才解放,我還以為她會說話,沒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聲,間斷會吐出幾個字,卻也聽不清楚。

  看起來,她是真的已經放棄反抗,安心臣服了。

  田衝比我反應快點,把雞巴湊到她嘴邊。

  他還有點小心,怕周潔咬他。

  沒想到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一下,便疲憊地閉上,然後張開小口,將田衝的陽具含住了。

  他見狀欣喜異常,隨即放心地坐到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潔的小嘴里頂。

  婁貴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看這個女人面相就是個蕩婦,你看,這已經高潮了多少次了。爽得直要雞巴!你看,你看她舔田衝的雞巴舔得多香。”

  大哥擼著雞巴坐在床邊,說:“沒有哪個女人內心不是蕩婦,只是欠開發。這姑娘素質好,開發得差不多了,咱哥幾個也不費什麼勁。再說,都軟成這樣了,她還能咋辦,乖乖被操唄。”

  婁貴點點頭:“把這婊子手解開吧,別浪費了手,還能給你摸一摸。”

  我也早覬覦周潔的小手了,忙把皮帶解開。

  她果然沒有反抗,雙手自然地垂落在床上。

  聽我讓她幫我手淫,她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緩緩抬起左手,捏住了我的陽具,無力地開始擼動。

  雖然沒有什麼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膚也是同樣潤滑,帶來的刺激足以讓我一陣陣倒吸涼氣。

  真的是極品啊,我敢說從來沒有操過這麼鮮美的肉體。

  這樣三個人圍著她操弄了不一會兒,婁貴看著她身體又一次顫栗起來,便毫不猶豫,加快了抽插的動作。

  他突入起來的深插,讓周潔一下子猝不及防,吐出雞巴,“啊”地叫出聲來,手也猛得一緊,攥住我的陽具。

  婁貴很是喜歡她的樣子,他捏住周潔的下巴,問道:“周潔,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離,微張地小口中吐出無力的呻吟,“爽……呃……寶寶……爽……”

  婁貴被她的言語刺激得大為興奮,細長的雞巴如長矛一般迅速在周潔身體里揮動,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點聲,騷貨!”

  周潔被他插得花枝亂顫,哪里還說得清話,她眼睛閉上,嘴唇幾乎就是在翕動,只有嗯嗯嗯呃的叫聲,半天才在呻吟中,夾雜出一半個字:

  “恩嗯嗯額……額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把這句話說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經到來。

  她的呻吟聲雖然低沉無力,但仍然連續而動人,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地幾乎難以分開。

  她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發也凌亂,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終於隨著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飛起,濺在空中。

  “啊!我操你媽!”

  婁貴也射了,他雙手扳住周潔的腰,也將精液灌進了她的子宮。

  脫出之後,他還在埋怨:“媽的,這小逼也太緊了,夾得人根本忍不住啊!”

  我早已經是按捺不住,把還在顫抖的周潔翻過來,從後位插入。

  我低頭一眼,果然已經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門了,在周圍浸了一層。

  我抓住她的兩片柔軟的臀肉,終於放縱起早已忍無可忍的陽具,在她陰道里馳騁。

  後位可以清楚看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陣陣流離的各種液體。

  陽具被溫暖粘稠的液體裹著,簡直爽到無法形容,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陰道壁在有節奏的收縮,讓我不禁疑惑是她主動在收縮,還是只是高潮的余韻。

  田衝看她趴在床上不給自己口了,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別光顧著自己爽啊,這兒還有根雞巴要吃呢。”

  周潔此時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哼哼”的聲音,但還是努力撐起了身體,抬起頭,輕輕張開了小嘴。

  田衝也不憐惜,一把將雞巴插入:“我下一輪再插穴吧,媽的這嘴巴也是夠爽的!”

  他越罵越來勁,還開始在她嬌嫩地身軀上掐,不一會兒就掐出好幾塊青紫。

  這樣還嫌不過癮,干脆抱住她的頭,像干小穴一樣攻擊她的小口。

  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龜頭捅在周潔的臉頰上,將她面頰頂得凸出,簡直把那嬌嫩的臉蛋干扭曲了。

  我還擔心是不是太狠了,但很快發現這個小騷貨並不介意被暴力地對待。

  她摩挲著田衝的大腿,像撫摸一只小動物,指尖在他濃密的毛發間滑動。

  她的另一只手則向後夠著,摸到了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們快點像垃圾處理器一樣把她壓扁。

  我們怎麼可能心疼她!

  很快在我們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衝壓機一樣的擠壓中,顫抖而抽搐,更逐漸發展為劇烈的晃動!

  而剛剛還算白嫩的皮膚好像在幾秒鍾之內就變得漲紅,充滿了性感的氣氛。

  她的下體噴射著液體,而陰道也緊緊痙攣,讓抽插小穴的我大呼過癮,深感這美肉難得不可方物!

  隨著我加緊抽動,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到了高潮。

  田衝更是在她張口的瞬間,把濃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

  隨著我們兩個拔出,她也失去了支撐,跪坐在原地,竟一陣陣發軟,好像要摔倒。

  不過她最後還是坐住了,手擦著臉上的精液,一邊喘息一邊埋怨道:“呼……唔……射了人家一臉……”

  婁貴喊道:“轉過來。”

  她“嗯?”

  了一聲,慢悠悠回過頭來,反應好像很慢。

  回頭的瞬間我被那淫糜的模樣給震撼地下體一陣激靈,要不是剛剛射完肯定就又硬了。

  只見她滿臉精液,頭發上也糊著粘稠的白精,額頭全是汗,一頭秀發散亂著,不少都黏在臉上。

  她眼睛緩慢睜開,這才發現被拍照,下意識想要抬手擋著,卻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

  她這下,倒將另一處風景暴露出來。

  只見她陰道口還微微翕動著,兩片陰唇被干得發紅,不復粉嫩,濕漉漉地朝外翻著。

  陰毛上凌亂地布滿了精液和白漿,看起來黏黏潮潮的。

  精液堆在陰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滿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跡,還有淫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跡。

  婁貴笑著問:“小騷逼,爽不爽啊?”

  周潔捂著臉,隔了幾秒才有氣無力地答道:“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高這麼多次……”

  田衝看了看表:“我操,干了這麼半天才一個半小時。”

  婁貴躺上床,把雞巴湊在周潔嘴邊,讓她再舔舔。

  她伸出舌頭,包裹住那半軟的雞巴,一邊舔舐一邊說道:“你們……太壞了……嚕嚕……唔唔唔……都不讓人家休息……”

  “還要休息?”

  大哥此時已經又一次硬了。

  他擼著雞巴,跨到床上,扶著周潔的兩條腿,把雞巴對准了她還尚還一陣陣收縮的陰道口。

  他掐了一把周潔的乳頭,拍拍她臉蛋,說道:“騷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這個重啟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潔還從剛剛的高潮中沒緩過勁兒來,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點操……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沒等她說完,大哥已經刺溜一聲兒,將大雞巴重新塞進了周潔的陰道。

  隨著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輪的輪奸正式開始。

  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剛射了一次的樣子,粗壯的腰身如同重錘一樣咣咣砸向周潔的下體。

  她被干了沒一會兒,就只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剛剛恢復一點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

  柔軟的花心被棒槌一般的龜頭錘弄,開閉間淫水四流。

  周潔頭發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如同雨下。

  抽插了不到五分鍾,周潔就又達到一次高潮,痙攣開來,頭發搖晃成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

  大哥只讓她在高潮里喘息了一下下,點了一支煙,就又開始大力抽插,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當能干。

  這次高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

  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壓電從下而上貫穿一樣,一下子頭仰起來,腹肌痙攣起來,牽拉著身體離開了床面。

  那樣子就好像有一根繩子吊著她的脖子,把她從床上吊起來了一樣。

  或者說,有點像“詐屍”了。

  我看著她那幾塊隱隱若現的腹肌,雞巴頓時復蘇了,硬邦邦的挺立起來。

  真的是太刺激了,這我歇了也就十分鍾吧,雞巴的硬度就跟沒射過一樣了。

  看起來今天晚上我起碼能重新裝填個四五次!

  我掃視了一下周圍,幾個人都已經是再次勃起,根本不會再給她休息的時間了。

  大哥這回沒有射,等她高潮就馬上換人,我們幾個開始輪流作戰,士氣十分高漲,好像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小魔鬼,就想要當場把這個女孩徹底干壞。

  我們奮力抽插,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周潔也是高潮迭起,時而潮吹,時而如篩糠抖動絕叫迭迭,時而身體反張痙攣,失神抽搐。

  到最後,每個人發射了好幾輪,也數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

  總之是干得她有氣無力,連呻吟都沒有什麼勁兒了。

  但是,沒想到周潔看起來柔弱,但卻還蠻耐操的,我們車輪戰反復操干了好幾圈,她才終於求饒,捂著下體無論如何不讓再插了。

  這時候我和大哥早已經偃旗息鼓,只能抽煙看著田衝和婁貴發泄。

  其實他們兩個也是強弩之末,干了幾個小時,都精疲力盡。

  最後,也沒有勁再衝刺了。

  隨著周潔求饒,就各自讓她口出來完事。

  終於我們都宣告繳械。

  周潔這才癱倒在床上,雙腿也合不上了。

  手顫顫巍巍摸著自己的陰唇,埋怨道:“哥哥們……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嗚嗚……”

  大哥抽著煙,笑道:“還嫌我們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說實話你個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個四五次就玩不動了,你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周潔翻了個身,蜷縮起來:“還說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婁貴笑道:“呵呵,看你那個騷樣。你再騷,再騷老子吃兩顆藥再起來干你。”

  周潔抬起頭,眯著眼睛,顯得有些緊張:“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們幾個人愣了一下,隨即相識著哈哈大笑。

  “這小賤人明天還要被操啊!”

  “真是他媽的操不夠啊。”

  “賤逼,快說你是不是賤逼?”

  在我們幾個的嘲弄下,周潔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鑽到地縫里,連連求我們不要再笑他了。最後更是縮在被子里,不肯露臉了。

  大家言語調戲了一番,最後看了看表,覺得實在是晚了,這才各自睡去。

  本來開了兩間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戀這個屋子的淫糜氣氛,還是決定睡在一個屋子。

  大哥抱了被子過來,主動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發上睡了。

  田衝和婁貴則一左一右抱著周潔睡了。

  晚上三四點,我起夜尿尿,醒來竟聽見床上有動靜。

  才發現田衝和婁貴又在操她,兩個人一前一後,正插得爽。

  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覺,又起來操穴。”

  婁貴笑笑,低聲說:“不是我要操她,是這小妮子爬起來要啊。”

  田衝則由周潔吸吮著雞巴,也點頭稱是。

  周潔則是嗚嗚地表達著抗議,似乎在辯解,但聲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費。

  我是沒精神了,尿完尿接著睡,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操到了幾點。

  第二天醒來,已是早上九點。

  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個人大概是剛睡著不久,還起不來。

  大哥讓我去買了早點。

  我出門買了點豆漿油條,回來便發現大哥和周潔在浴室又干上了。

  周潔腿軟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壯的陽具從後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

  水龍頭就那麼開著,但是看樣子也沒洗。

  因為周潔頭發明顯還干結著精液,一塊一塊的。

  周潔氣喘吁吁,雙手撐在濕滑的地面上顯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開滑。

  她的叫床聲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寶寶……啊……膝蓋……好疼……嗯唉……尿……尿……尿出來了……出來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只見周潔的腿抖動著,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從後面猛插。

  過了一會兒,實在是扶不起來,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來,放在地毯上接著插入。

  回到柔軟的地板上,周潔舒服了許多,雙手緊緊摟抱住大哥,兩條美腿緊緊纏繞在他腰間。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頂到里面了……啊……喜歡哥哥……”

  大哥一邊加力抽插,一邊罵道:“騷逼,我歲數都能給你當爹了,叫爸爸!”

  他說著,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雞八的極限深度開始攪動,周潔的叫聲馬上高亢起來:“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潔……周潔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你再嘗嘗這個……”大哥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宮頸上,幾乎要將宮口突破。

  只不過他的太粗壯,不可能進入宮口,只是像攻城錘一樣不停地敲打。

  周潔的花心早已泛濫,淫水順著交合處大量地流出,在周潔被昨夜的精液汙濁的大腿上衝開一道道痕跡。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厲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麼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潔隨即唔得一聲,頭仰起,一副臨近高潮的姿態。

  大哥把她的兩條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擊。

  這樣不出十秒,周潔就開始抖動,然後高呼一聲,高潮軟癱了過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幾次?”我把豆漿油條放下,笑著問道。

  “對,又高潮了。第三次吧。”

  大哥繼續抽插著,顯然他還沒有盡興。

  他好想一心要破個記錄似的,盡管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仍然賣力抽動。

  不過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最後他也只讓周潔再高潮了一次,終於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嘆著氣坐在旁邊,喝了豆漿,“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這小妮子真是個吸人精。還說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覺有點夠嗆了。今天你們幾個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來看能不能繼續。”

  大哥干完後,我也起了興致,就在原地繼續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兩次。

  她已經是有點脫水了,心跳得厲害,一直說不舒服。

  我這才作罷,帶著她去洗了個澡。

  洗澡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身體,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戰留下的痕跡,洗了半天才干淨。

  洗下體的時候,我故意伸手指進去弄她,竟不小心摳出一塊不知道的是什麼的黏塊,黃黃的,里面纏著幾根陰毛。

  我把它湊到周潔嘴邊,讓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惡心啊,什麼東西!”

  我笑著說:“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潔一臉惡心的表情:“都是你們射的,射那麼多,都流不出來來了……幸虧我吃了避孕藥,要不然肯定要懷寶寶了。”

  我聽她一說懷寶寶,頓時來了興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邊就是一頓操。

  她連連求饒,最後發現拗不過我,只能扶著洗手台讓我從後面干到射精。

  中間我突然想到要開她的菊門,擠了一團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塗,想偷偷插進去。

  可是太緊了,她掙扎了幾下就沒有成功。

  不過我這個想法算是有了。

  等婁貴和田衝起來,三個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開她的菊門。

  不過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每次幾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

  我們幾個不甘心,她便連連求饒,說是後面無論如何不行,還是插前面。

  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

  最後她還有點歉疚了,說是先幫我們口,讓她休息休息,過了中午再干。

  於是我們幾個勉為其難地答應,但是懲罰她中午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給幾個人口交。她沒有辦法,只好照做。

  然後從下午四點開始,新一輪的輪奸就開始了。

  我們三個先圍著她開始干,一個人干小嘴,一個人干穴,一個人就讓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後來回交替。

  隨著我們干出了門道,讓她高潮也變得更加容易,大哥回來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

  到了晚上,隨著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戰局,周潔的防线徹底崩潰。

  大哥插入之前,周潔就已經連續高潮了兩回,幾乎奄奄一息。

  插入的瞬間,她還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韻里。

  隨著碩大的陽具頂入她身軀,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麼藥似的,額頭的血管都變得顯而易見,開始不停大喘氣。

  隨著大哥揮動起下體,她便馬上攀升上去,不一會兒就兩眼翻白,像是癲癇了一樣。

  我當時拿著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邊。

  我眼看著她花容失色,雙眼像落日一樣,處於一個半翻白得狀態,臉憋得通紅,汗水一層一層從額頭沁出來,隨著撞擊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大哥一陣發射,馬上指揮我們幾個接著干。

  我們幾個都沒見過這種模樣。

  我眼看著她的小嘴在我旁邊越長越大,聲音越來越小。

  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來。

  不時地,她會恢復一點正常神情,吐出幾個字符。

  但很快我們便會加速抽插,把她壓回那個高潮的狀態。

  我真是開了眼界,頭一次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持續地興奮。

  我們幾個在這種香艷的氣氛下,都是使勁了渾身解數。

  除了田衝還硬著,大家都已經是射到射不出來了,終於是把周潔干到連一點反應都沒了。

  她保持著一個蜷縮的狀態,身體的肌肉都微微顫著,像說夢話一樣輕輕呻吟著。

  我們發現她整個軟了,隨便擺布。

  這時候婁貴才想起來:“現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機會啊!”

  我一拍大腿說對啊,趕緊和田衝把周潔翻過來,讓她翹起屁股。

  她果然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們擺布。

  我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門周圍,伸進去兩個手指試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動靜,也只能象征性地動動手表示反抗。

  她現在身體真的特別放松,手指擴了一會兒,菊門就開放了。

  為了潤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幾口唾沫,這才准備妥當。

  看看周圍,可惜只剩下田衝一個人能試了。

  他擼著雞巴,小心抵在菊門上,然後緩緩插入,然後徐徐運動起來。

  起初周潔仍是沒有反應,但隨著抽插,她漸漸從剛才的迷茫中醒來,陷入了另一個狀態。

  她就像一個狼,雙手撐著上半身仰了起來。

  那樣子好像要發出很大的喊聲,但卻絲毫沒有聲音,只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好像在隱忍。

  她的脖僵硬地仰著,似乎被一個鐵絲牽拉著,如同木偶一樣。

  這樣抽插了一會兒,她才終於恢復了氣息,聲音逐漸響亮起來。

  她的叫床聲從細若游絲,逐漸變成大家可以聽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難受……”

  田衝有些訝異,以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麼?”

  她沉默了幾秒,眉毛皺得更厲害了。

  她好像還在夢里,但是能夠回答田衝的疑惑。

  她輕輕搖了搖頭:“不……不難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難受,”大哥說,“你插快點,他說不難受。”

  田衝這才恍然大悟,開始快速抽插。

  看來潤滑十分得當,他抽插幾乎沒有什麼阻力。

  終於,周潔忽然如夢初醒般睜開了眼睛,雖然只是眯著,但好像清醒了許多。

  “啊……怎麼……怎麼能干人家那里……說了……說了不讓插……”

  田衝這才知道她其實是爽到了,得意起來,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動了。”

  周潔見他不動了,好像著急起來,先是扭動了兩下身體,然後做出一個苦澀的表情,委屈地,開始自己動。

  “快,說實話,插屁眼兒爽不爽?”婁貴問道。

  “爽,爽……”她開始用力聳動自己的下體,菊門套在田衝的雞巴上,上下滑動,攪動著整個下體的液體,都覆蓋在田衝陽具的表面。

  可能是真的沒有勁了,她動了幾下,終於求饒了:“哥哥,你動嘛……周潔實在,動不了了……”

  眾人哈哈笑了起來,紛紛拍手叫好。婁貴讓田衝趕緊送她高潮,然後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著玩她的肛門,還可以試試前後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聲:“哼,插到她三穴報銷。”

  田衝也是快射了,得令馬上換了個姿勢,讓她跪坐著,自己騎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門里壓,而且越插越快。

  周潔的叫聲頓時響亮起來:“哥哥厲……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雞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雞八……哥哥……哦……好厲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碩大的陽具在周潔滾燙的直腸里翻滾,而周潔的表情死灰復燃,竟又一次歡愉起來。

  隨著田衝臨近發射,周潔也到達了人生第一次肛門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哥哥……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啊!”

  就這樣,在周潔一陣陣“我愛你”的叫床聲中,我們今天終於偃旗息鼓了。

  周潔高潮過後,再次回到了毫無神氣的狀態,累得動也動不了了。

  大家都覺得腰酸背痛,覺得無論如何要好好睡一覺,於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衝,看著周潔。

  起夜是我的一個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後,總要起夜。這一天,我仍是三四點鍾准時起來,但是睜眼的時候,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周潔一個人坐在窗口,窗戶開著,她看著窗外,安靜的像一棵植物。

  她昨天還是沒有洗澡,所以頭發仍然亂糟糟地,但是她披著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長美腿的樣子,還是讓我覺得驚如天人。

  真的,好美。

  於是我沒有起來,只是偷偷地看著她。

  她就這樣,坐了好一會兒,突然,她輕輕脫下了大衣。

  就那樣赤身裸體地坐在窗台上,然後扶著兩邊的玻璃,將正面對著外面廣闊的夜空。

  我正在納悶,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腦海。

  我趕忙起來,偷偷走過去。

  有時候,命運好壞的起承轉合就只在一念之間。

  就在我湊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松開了雙手,身子向前方欠去。

  我連忙抱住了她,將她拖回了房間內。

  我們兩個摔在了地攤上,她正好砸在我懷里,赤裸的肌膚牢牢貼在我身上,尚還帶著被風吹拂已久的冰涼。

  我才發覺,她可能已經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頭看看,發現田衝還沒醒,睡得和死豬一樣。忙給她披上大衣,將她帶出房間。到樓道里,才開口問:“為什麼要尋死?”

  她聽到我的問題,臉上一片平靜。

  這種冰冷和平靜,讓我很難想象她和前半夜瘋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因為,活下去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怎麼會沒價值呢?”

  “你說我有什麼價值?”

  “你這麼漂亮,這麼美……”

  “那也不過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們操以外,還有別的價值麼?”

  我一時語塞,只能盡量去想話來開導她:“當然有了……你看你這麼年輕……可以干很多事……你還在讀書是吧?額,你還可以讀書。”

  她靠到牆邊,攏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對吧。我有什麼價值?”

  我確實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麼價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麼價值。

  我搖搖頭,總覺得哪里不對:“不對不對,那你也不能尋死啊。我們活著,活著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啊……你比如我覺得遇到你,我覺得活著就不錯……”

  “所以你的價值是操我麼?”她冷笑了一下。

  “你這麼說就沒法說了。”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錯過尋死的機會了,我不會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會。我們回去吧。”

  “等等,”我攔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麼,你不會要在這兒操我吧。”

  “不是。”我在組織語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可能是衝動也好,我覺得該做點什麼。

  “那你要干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指著樓道說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動,被你們操得腿都軟了,邁不開步子。我爬了半小時,才爬上那個窗台。”

  我想說對不起,但是覺得又很奇怪。

  啊,被她這麼說真的覺得好傷自尊。

  她說得對,活著有什麼價值。

  不用說,她肯定覺得我們幾個也是沒有價值的。

  催債,勒索別人,干些這種勾當,還奸淫婦女。

  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說明什麼。

  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才有衝動去做點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找了個方向瞎撞。

  我沒有再說話,而是一把把她抱起來,超門口走去。

  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問我到底要干啥。

  然而我啥也沒說,只是抱著她往前走。

  衝動,太衝動了。

  不過衝動一點,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帶到了離這里三條街的另一個旅館,幫她開了房,然後給她留了一千塊錢。她坐在床上,呆呆看著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議。

  說實話,我喜歡她這個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後別找顧鴻鈞了,他是個人渣。”

  她一言不發,就那麼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間。就在我關門的瞬間,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怎麼了?”

  “你給我留個電話唄。”她拿起房間里的便簽本和筆,給我扔了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撿起來了,寫下了電話號碼,給她扔了回去。

  “我會找你的。”她衝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關上門,沒有再回頭,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間,田衝還在睡覺,睡得跟傻逼一樣。我也就躺會床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醒來,發現人丟了。

  大哥火冒三丈,罵我們兩個沒有用,連個被操廢了的女人都看不住。

  田衝羞愧難當,連連認錯,我也跟著認錯,但是心里卻有一點暗喜。

  只是有一點可惜,不能一前一後地操她了。

  那要是搞一下的話,我操,應該是很爽,超級爽。

  大哥擔心的當然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顧鴻鈞不回來了,擔心他帶著女人跑路。

  那他就沒法和債主交代了。

  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氣,動不動就抓著我們兩個開罵,有時候還上手。

  不過事實證明,他多慮了。

  因為顧鴻鈞,當天就回來了。

  而且連本帶息,全部還清。

  他跟大哥要人,大哥當然給不出來。

  我們以為顧鴻鈞會逮住這個頭,讓我們賠一點,不過沒想到,他只是淡淡“哦”了一聲就走了。

  回到酒店後,田衝數著錢,納悶道:“你說這個顧鴻鈞是怎麼兩天籌了這麼多錢的啊?”

  大哥開始沒回答,我們也沒再問。

  直到晚飯前,他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還真是看走眼了。一個是沒想到周潔會跑,另一個是沒想到顧鴻鈞能換上錢。”

  見我們沒有搭腔。他接著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他怎麼還上錢的麼?我告訴你們。”

  “怎麼還上的?”

  “這個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賣了一個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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