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我初戀分手的第二年夏天。
當時我正處在人生中最放縱的時期。
我和初戀談了五年,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我為了她甚至放棄了留學的機會,在海山市買了一套小二層。
結果臨到見家長的時候,她突然和我分手了。
我死得不明不白,至今不知道她為什麼和我分手。
不是不知道客觀的原因。
她是喜歡上了另一個人,是海歸,有名的渣男。
他不可能娶她,因為他的事業根本不在秦皇島,他只是臨時在這里。
但是她還是毅然決然和我分手了。
她的一句話深深刺痛了我:“我覺得跟他在一起,我才體會到愛情。”
客觀原因很清楚。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
他哪里比我好。
他長得其實很一般,無非就是身高高一點。
才能方面,我畢業的學校遠比他好,只是他出國了,而我不出國只是為了愛情做出的取舍。
我只能相信,那個男人確實比較有魅力。
但是我又無法接受這一點。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非常不振作,連工作都丟了。
最後是在幾個朋友的安慰下才慢慢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把小二層租出去了,也重新找了工作。
到了今年,收入有了起色,我卻始終不能忘記那個男人的形象。
朋友鼓勵我談新的戀愛,可是每遇到一個女人我都發展成了炮友而不是女朋友。
反復的約讓我自信心恢復,但是我還是不能在那個形象里抬起頭來。
我開始用不斷的性愛證明自己的魅力,這個確實有效,至少我心情好了。
發現自己變得比以前似乎更受歡迎。
女人更喜歡渣男,只做愛不談情毫無負擔,還能在心理上占領高地。
我也說服了自己,告訴自己女朋友只是愚蠢,她不需要愛情,只需要刺激。
更甚至,我開始覺得所有女人都一樣。
身體上的聯系對她們來說更簡單更不費腦子,我也告訴自己前女友不過就是個婊子,是個賤人。
你操她不愛她,她覺得更爽。
這樣的生活讓我變了一個人。
我把長租改成了短租,空著的時候就帶女人回家做愛。
做得多了竟然好像變持久了,也能讓更多女人高潮。
我更加相信其實我只是愛女友的方法不對,為什麼不開始就像操一條狗一樣操她呢,那樣她就不會離開我了。
九月的一天,我剛剛參加完一個PARTY,把朋友的女朋友帶回了房子,操了一晚上。
醒來她後悔了,趕緊給男朋友解釋,然後離開了。
我正看著她的背影感慨女人真賤,一哥們給我打來了電話。
哥們正在讀研,和我關系蠻鐵,我失戀時候他就安慰過我。
不過他最近感情也比較不順,喜歡的女生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最近他打過兩次電話說這個事情。
最近一次也是他發現那個女生和自己舍友上床了,有點不爽。
我以為他這次打還是這個事兒。
不過不是,他是問我那個房間周末空不空,他想短租兩天,和研究生同學開個PARTY。
我說咱們哥們客氣啥,免費。
他說真不用,到時候大家會AA。
我問:“你喜歡那個,那個女的來不來?”我還挺想見識一下的。
他說來,就是她過生日。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問:“老劉,你是真喜歡她麼?”
“挺喜歡的呀。”
“那她都跟別人上床了,你咋還喜歡呢?”
老劉竟然語塞了,他想了想:“畢竟也沒有關系……”
“那你想想,她連你舍友都上,說明啥,她根本不考慮你知道不。”
“……”
“咱們來了再聊吧。反正我覺得我想得很清楚。一個女人要是表現出婊的一面,千萬不要有幻想,覺得在一起以後就能好。你就把她當炮友,這個過程中要麼她原形畢露,要麼她就喜歡上了你,你始終有主動權。”
“恩……來了再說吧。”
“行行行,來了哥們單獨陪你聊會兒。”
我掛了電話,心里暗暗為老劉感到不平。
他挺靠譜一人,之前還真是挺喜歡這個女生的,告白了兩次,兩次都被拒了。
明顯就是不喜歡他……
但是喜歡他的雞巴,這也行啊。
這就是明顯的婊女,根本不用想。
我想著想著,前女友和她男人的形象就浮現在面前……
也許,我只是想借著勸老劉勸自己?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透了本質。
到了那天我專程去接了他們。
他們一行七個人,兩個女的,五個男的。
我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站了,五個男的在,兩個女的去廁所了。
老劉不用說,還有倆我也見過,一個叫孫戈的,還有一個叫小莊的,我去北京一起吃過飯。
剩下一個胖子,和一個戴眼鏡的看著挺客氣的,老劉介紹了一下。
胖子是他室友,叫大雷,那個戴眼鏡的叫韓釗。
這樣一介紹我才知道就是這個胖子上了那女的啊?
這女的也太不挑食了吧,大雷長得丑爆了,說話還有點不干脆,簡直low爆了,不過個子挺高,鍛煉一下也許還能看。
我挺喜歡心寬體胖的人,好多朋友都胖,但是像他這樣一看就猥瑣的真沒有。
我苦笑了一下,湊到老劉旁邊:“就是這個胖子?”
他嘆了口氣,點點頭。
我拍了拍他肩膀:“你說你看上的菜被這樣豬拱了,你還有興趣?我也是醉了啊!”
老劉搖搖頭,無話可說。
我正想著一會兒好好勸勸老劉,心說估計這個女生也不是什麼太有料的,否則怎麼可能給大雷這樣的人機會?
可就在這時,兩個女生結伴出來了。
我一下打了個冷戰……
其中,真的有個很驚艷的。
而且,遠遠地看上去,好像我前女友。
所以,他們結伴出來的時候,我一下子看呆了,盯著她看了半天,並不是因為她長得美,而是因為我的大腦在反應,反應她是不是我熟悉那個人。
不是!
但是真的很像。
而且這女孩是一個看起來更清秀版的她。
她今天穿了一條碎花連衣裙,下身著了顏色偏淡的肉色絲襪,和一雙很清爽的小牛皮高跟鞋,頭發還扎了單馬尾。
走起來有一點模特范,但是又不會把步子邁那麼大,讓我想起了凌波微步、羅襪生塵的詩句。
不得不說,瞬間有點明白了,老劉為什麼會著迷了。
男人會對這樣的女生有幻想,真的。
她們是那種看起來就會對一個人衷心的類型,可惜這只是皮相。
我沒法跟老劉直說說她很像我前女友,我只能淡淡說:“我知道你了,左邊那個是你喜歡的。”
“猜的挺准啊!”
“這還用猜,不是一個級別的。一個是仙,一個是艷!”
右面那個其實也不錯,平時單獨走在街上絕對是挺醒目的,街拍可能也會捕捉這種姑娘。但是確實和那個女孩不在一個級別。
見了面以後馬上互相介紹。
我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老劉也就告訴我,女生叫周潔,另一個叫文靜。
兩個女生就都握手表示友好。
握到周潔的時候,我輕輕加了一下手指的力量,然後抬眼看了一下她,她似乎也感受到我在撩她,眼神躲開了,然後輕輕把手抽了出去。
簡單介紹過後,他們各自聊了起來,我就履行著我小導游的職責,帶他們去住的地方,去到了房子,他們各自放自己的東西到房間,我和老劉到屋里坐著,又聊了幾句。
我對他說:“老劉,真的,這姑娘不是你的菜。”
“哎,其實我也感覺到了。”
“那你為啥還抱著這個念頭,你就當個炮友操熟了就行了……更何況你已經操熟了,你再追她不讓你操了,你不虧了。”
“話是這麼說……”
“你是有啥幻想麼?”
“不是跟你說了嗎!她有個喜歡的男生,我覺得她可能還在等那個男生呢。我就想……”
“想著如果男生有主了她會選擇你?”我冷笑了一下。
他點點頭,表示他有這個想法。
我問:“那你舍友上她這事兒你不膈應麼?”
“他是趁她喝醉了上的,我覺得不能完全算她的責任吧。我現在是沒找到好的機會和死大雷翻臉。畢竟我也沒說過我要追她。”
“那大雷都能上到她,或者說她能給大雷機會,說明她根本不怕你知道的對不對?”
老劉抬頭看了我一眼,顯然覺得我說得有道理。
我內心其實覺得老劉喜歡她不奇怪。
但是這不是可以當女朋友的人,而是可以當炮友的人。
你說喜歡她,我怎麼好意思上呢?
我有了一個想法,就是讓老劉和我一起上了這個姑娘,這樣我這兩天也不虧啦,還能幫好兄弟一把,不讓他跳火坑。
“我都懂,我其實都懂!”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文靜走了進來。我和老劉忙問她怎麼來了。結果她大搖大擺進來坐在老劉腿上:“你說得我都聽到了。”
老劉皺皺眉頭:“你聽見啥了你聽見了。”
“你真喜歡周潔啊?”文靜靠著他,“沒事你說唄,我又不會生氣。”
“有點吧。”
“我看你還挺喜歡的。”
我有點不知道該說啥,不知道他們是啥關系。
老劉似乎看出我心里疑慮:“別緊張,不是女朋友,這個,炮友炮友,她有男朋友是吧。”
“啥都跟人家說。”文靜還嬌嗔了兩句。
“沒事,南哥不是外人。”
文靜看了看他:“我也不是外人啊,我跟你說個小秘密好不好。”
老劉愣了一下,讓她說。
她這才講了一下具體的。
原來那天大雷上周潔的時候,他們兩個正在外面開房。
後來文靜就說要回去看熱鬧,老劉還不願意。
不過最後還是回去了。
回去以後,文靜看見周潔一直在哭,就問她為啥難過啊,她也不說。
“我真以為她是被操哭的,其實不是。”
“那是為啥啊?”
文靜就接著說,“周潔啊,那天喜歡的男生跟別的女生在一起了,還就是海山的。”
文靜還笑著說南哥沒准兒你還認識呢。
老劉有點不高興,忙問她怎麼知道的。
文靜這才說了另外一件事,說她當時就發現韓釗反應不對,後來想到韓釗應該在宿舍啊,就問他怎麼回事。
“韓釗太老實了,開始還想替周潔保密,結果被我一通逼供誘供就說了,還說讓我好好安慰周潔。”她捂著嘴笑道。
老劉有點煩,讓她別笑了。
文靜也勸道:“老劉,人家真沒把你放在心上,你說你那麼在意干嘛。”
我也覺得自己之前的建議在理啊,他早該聽,以朋友的立場勸道:“哥們,你要是再磨嘰就太不像男人了。”
老劉接了我遞的一根兒煙,抽了一會兒,想了一下:“操!這個,我確實不想追了。媽的,炮友就炮友,炮友也挺好的。”
這就對嘛。
我們倆都開心安慰了一下他。
這時候其他人打電話來問我們出門不,原來他們要去海山大學逛一逛。
好像那地方也是周潔和文靜的母校。
我說行啊,我開車帶你們去,這樣你們打一個車就行了。
然後我對老劉耳語道:“今天多操她兩次。”
老劉咬咬嘴唇說這個可以考慮。
我說啥叫可以考慮,這個必須有。
我的車比較好一點,所以讓老劉和文靜、周潔上了我的車,還有一個位子,孫戈主動說要做。
周潔自己很自覺地就坐了副駕駛,有點在躲著老劉的感覺。
上了車以後,我就有的沒的和周潔聊,她跟我還挺願意聊得,讓我覺得我要是想上應該沒問題。
看著她,不光樣子像我前女友,連一些說話的語氣和小動作都像,我不禁感覺太想干這個女的了。
即便開著車,也不斷幻想起和她交合的場景來。
不過可能因為有女生在吧,而且她們倆還是校友,所以機會不多。
看著一行人玩得挺高興,我倒有點蛋疼,我只想干炮,對參觀大學沒啥興趣。
於是我找了個機會拉住文靜說:“文靜啊,你看看咱們光參觀大學有啥意思啊,要不咱干點別的?”
她咯咯笑了:“就喜歡你這直接的,不過我猜你想上的是周潔吧?”
“別這麼說。”我抱住她,“我對你們倆都有意思。”
“別扯了,你們都想上周潔。”她有點委屈。
我想著有在眼前的炮能打就先打,周潔明天再說也來得及。
結果正在這會兒老劉過來喊我們,我正嫌不給力呢,她卻拉住了我:“先把微信加了,我微信跟你說吧。”
我加了微信,覺得釣上了,就安心回到車里,開了空調等他們逛完。
過了不一會兒,文靜發信息來了。
我興奮地打開,卻發現這樣一行話:“我早就看不慣周潔了,南哥有沒有興趣和我組個局。”
我有點沒搞懂:“什麼局?”
“讓她原形畢露,以後再也別再我面前裝純了,她干炮無所謂,不要提起褲子還一副女神的樣子,搞得我好不爽!”
我被她這麼一說興趣大漲,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啊!不過沒關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哇。我試探著問了一句:“你說說怎麼揭露?”
過了好半天她都不會,讓我都蛋疼了,好容易才等來她一條信息:“群P,讓那幾個男的都把她插過,我看她跟誰裝。”
我放下手機,先是禁不住吐出一句『我操』,然後想了想,太刺激了!刺激得我立刻就硬了。
周潔的形象,前女友的形象,男人們的形象,頓時重疊在一起,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我趕緊把手機拿起,回復說:“你說咋整?”
她發了一個狡猾的表情:“我給你拉群里,我和孫戈、大雷都商量過了,有你,咱們配合一下肯定能成功。”
到了晚上,我們先吃飯。
飯局上大家已經各懷鬼胎,明面上是正常流程,祝周潔生日快樂,夸贊她的成就,其實暗地里,我們已經在籌劃下一輪的流程了,飯局上大家就開始給周潔祝酒,喝了幾杯她就推辭不喝了,說是不勝酒力,似乎也沒有理由強灌,我就在群里問:“要不要灌倒啊?”
孫戈說:“不要灌倒,灌倒了沒意思。”
大雷說:“灌倒了也挺有意思的。”
這個大雷真是夠猥瑣的,我抬頭看了一眼老劉,他要是知道我籌劃這個會不會覺得我不夠朋友啊。
到了中途的時候,周潔默默站起來去上廁所了,大雷忽然眼神一翹,似乎心里有鬼,我看見過了不到兩分鍾,他就也跑出去了,我暗想他是不是准備先搶先來一下,就追去看個究竟,老劉還吐槽:“你們怎麼突然都要尿尿。”
我忙說:“這不是快第二場了麼,一會兒咱們回住的地方,我給咱們把KTV架起來,可以唱歌的說。”
我追到廁所旁邊,正巧看見周潔被大雷堵到了一個死角里面,我湊到近處,聽他們說話,周潔似乎正在推開他,有點不高興:“不要不要……今天我過生日呢,你為啥非要今天!”
“哎呀,突然硬了嘛,正好就插一下啊,沒事嘛,送你生日禮物。”
“晚上,晚上行不……”
“晚上我怕輪不到我啊?你老說晚上,晚上老是躲著我。”
“回不去大家該問了,不行不行……”
兩個人推搡了一番,最後周潔還是磨不過他,只能求饒:“好了……你別纏著我了,我給你口行不行,插里面我怕把裙子弄濕。”
“行,那口一下,必須讓我射哦。”
“行,你快點射,不要讓他們等著。”
說著周潔便跪在地上幫大雷吸吮起來。
聽著嘖嘖舔弄肉棒的聲音,我下面頓時硬了,文靜的計劃對我來說吸引力到了頂點,我巴不得馬上湊過去一起淫弄周潔!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如果讓老劉加入,不是更簡單麼。
我便稍微琢磨了一下,然後走回去了,到包間之後就坐在老劉旁邊耳語,讓他去廁所旁邊的死角看一眼。
老劉似乎已經心領神會,他沒去看,直接問我:“是……和大雷麼?”
“對啊,不然呢。”
他嘆了口氣:“哎,真是,這都忍不住麼,吃飯還要來一下。”
我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還不如你來呢,是不是。”
他撇撇嘴:“真是。”
我看他意志已經完全松動了,就跟他說:“你那個……小丫頭文靜,好像跟大雷、孫戈商量好了,晚上和周潔4P。”
“真的假的?”老劉大吃一驚。
“對啊,你再不行動,咱哥倆晚上啥都吃不上,人家吃肉我們刷鍋,呸,刷鍋都刷不上。”
他皺皺眉:“我特麼去問問文靜。娘的!4P不如6P,要干一起干!”
我心中暗自鼓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吃完飯後,幾個人正在興頭上,就說回住的地方唱唱歌打打桌游。
大家又說又鬧,確實開心。
而我則完全是蓄勢待發,早就等不及了,巴不得把這些流程全跳過去。
但是我也知道,這種事不能性急,要不然狗急跳牆,全完蛋。
大家先唱了一會兒歌,然後我抱來酒,大家一起干了一杯,再次恭維周潔成就卓著、生日快樂。
她感覺還挺感謝大家的,發表了一番覺得友情可貴的言論,確實真情流露。
我心里不禁想,如果朋友都發展成炮友,你還覺得可貴不?
反正我覺得可賤了。
周潔又唱了一首歌,嗓子正不錯,想來,叫床的聲音應該更好聽,她唱得是《突然想起你》,正好也是我挺喜歡的一首歌。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最怕回憶突然翻滾
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聽到你的消息
想念如果會有聲音
不願那是悲傷的哭泣
事到如今
終於讓自已屬於我自已
只剩眼淚還騙不過自己
突然好想你
你會在哪里
過的快樂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們像一首最美麗的歌曲
變成兩部悲傷的電影
為什麼你
帶我走過最難忘的旅行
然後留下最痛的紀念品
我們那麼甜 那麼美
那麼相信
那麼瘋 那麼熱烈的曾經
為何我們
還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
和遺憾中老去
聽完只有,我確實真心鼓掌了,她唱得很動情,確實好聽,讓我覺得,她確實在思念某個人,或許她心里是有愛的。
可是……
我估計那愛並抵不過欲望的十分之一吧。
她能讓大雷這樣的人上,愛情對她來說真的可貴麼。
懷念感情的日子里,我常聽這首歌。旋律並不復雜,但是能唱到我心里。
不過喜歡她唱歌跟我想要上她,一點都不衝突。
大家都唱了幾首歌助興,文靜唱歌的時候還來了一段熱舞,讓大家看得目不轉睛,不過我發現,就在大家看文靜唱歌的時候,大雷那個胖子竟然又伸手去摸周潔的屁股,還試圖往兩腿之間放,被她打了一下才作罷。
她一唱完我就提議咱們不能光喝酒,沒意思,要做點游戲,還可以一邊玩游戲一邊唱歌。
周潔搖搖頭:“不行,不行,玩游戲我不擅長,而且我已經喝了不少了,不敢再喝了。”
“那可不行!”我說,“哎呀沒事的,大家會幫你喝的。”
這時候大雷和孫戈都點頭表示:“關鍵時刻我們會替你喝的!玩吧玩吧。”
周潔怵怵地,估計也是不想掃大家興,便說:“那能不能來個簡單的。”
“可以!”我哈哈一笑。
用什麼游戲不一樣,我心里想。不過還是覺得用個簡單直接的,加快節奏。我問兩個女生:“搖骰子最簡單了,搖兩個,OK不?”
文靜說我都OK,然後看周潔,周潔笑笑說搖兩個沒問題。
我就跟他們講解了一遍。
游戲就用兩粒骰子,最簡單了。
骰盅傳到誰手里誰搖。
搖出兩個紅蛋就是大王,搖得數字加起來是7就是小姐,搖到兩個2就是妃子,骰子里有6就要喝一杯,有兩個喝兩杯。
搖出3、5是反賊,反賊可以讓大王喝一杯。
大王搖出來以後兩輪有效,每輪可以讓任意人喝一杯。
之後大王輸了可以找妃子替酒,妃子不喝就要脫一件衣服。
小姐是誰喝酒他都要陪一杯,也是兩輪有效。
周潔聽了怯怯地:“脫衣服不太好吧……”
我笑了:“你也可以喝酒啊,沒事,妃子最少了。”
群里的幾個人心領神會,都說這個沒問題。孫戈拍著胸脯說周潔你放心,這個脫一件衣服老難了,所以才好玩,再說你又不一定當妃子!
周潔撇撇嘴說:“那我也不要當小姐!”
不過游戲而已,她也想不到這是一個輪奸她的局,最後還是答應了。
大家開始玩了,按順序,從老劉開始。
老劉搖出來的啥都沒有,順利過。
接著是文靜,文靜就比較慘了,上來就是倆6,不過她酒量不錯的樣子,瞅著男人們說:“我才不脫呢。”
然後哐哐兩杯酒下肚,大家紛紛鼓掌。
我也感慨這個文靜可以啊,一看就是經常玩的。
接下來小莊、韓釗、大雷,大家都是風平浪靜,一時間似乎有點無聊。
該孫戈了,只見他捏著骰盅,默念咒語,嘰里咕嚕念了一通後,搖出來了兩個紅蛋!
他哈哈大笑,問我現在可不可以讓人喝酒。
我說可以,算第一輪。
他馬上指著周潔說:“我就想讓壽星佬喝酒。”
周潔氣得直罵他:“還說要幫女生擋酒呢,上來就欺負我!哼,喝就喝,誰怕誰。”她說著也是一飲而盡。
兩個女生都是氣勢十足,不過有啥用呢?
除非男生都喝醉了,否則今天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該我了,我搖了搖,期待也搖出個大王,沒想到居然搖了個妃子出來,我也是醉了。
不過沒事,這也沒啥大不了的。
到了周潔,她顯得有點緊張。我看著她搖完以後小心翼翼翻開看,然後嘟著嘴看我:“怎麼我上來就是小姐啊。”
“哈哈,還不是你剛才說得,不當妃子,不當妃子。結果妃子跑我這兒了,你是小姐。”
這回大家都來勁了,連續兩圈,搖出來四五個六,四五杯酒,小莊替她喝了一杯,要不然她第一輪就要被放倒。
這樣兩圈下來,她臉都紅了,說話語速也變快,反而來勁了:“我就不信了!我要搖大王!”
我們這樣玩了有一個小時,接下來周潔運氣還可以,還真當了一把大王,但是無關痛癢,第一輪小姐當得她始終處於一個底氣不足的狀態,我知道隨便再來個妃子、小姐她就肯定要被放倒了。
文靜其實比她慘,連續小姐、妃子。
但她酒量真是不錯,小姐兩圈哐哐喝酒,沒事兒一樣。
到了妃子,才脫了一件上衣,第二圈大王還不喝,她都沒事。
在那兒嘚瑟:“哎呀,這個妃子這麼簡單啊,周潔你根本不用怕。”
結果下一圈一開始,老劉就當了大王。
他看了周潔一眼,沒讓她喝,反而讓我喝了。
我齜牙咧嘴,真想問問他為啥不統一行動。
不過還好,周潔又一次當了小姐。
她搖出來非常懊惱:“怎麼老是我啊!”
我們紛紛起哄:“你可以脫衣服啊。”
她下意識拉了一下裙子的邊緣:“一共就穿了沒幾件,我不要脫。話說你們男生才有兩個人脫衣服,這個果然是個坑女生的游戲。”
“哎呀,還得怪沒人給你擋酒啊。”
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說錯了。
到了她該喝的時候,竟然有兩個人給她擋酒,小莊和韓釗一人擋了一杯,我不禁慶幸幸虧只有兩個人沒入伙,要不讓他們這麼擋還不都白費了,不過我看那個韓釗自己酒量也不行,擋了兩杯有點飄,估計戰斗力也是要透支了。
話說還是大雷和孫戈給力,每人都是兩個六,搖得周潔連連求饒,不過沒辦法,這回只有小莊替她喝了一杯,韓釗表示自己喝不動了,周潔只好把小外套脫了,我嘲笑她說你穿太少了,連衣裙只能算一件哦。
她瞪眼說不行:“連衣裙連衣裙,就是衣服和裙子,當然是兩件!”
“連在一起就是一件啊。”
她很氣惱的樣子,還質問老劉怎麼不替她喝。老劉說都替你喝了還怎麼玩,沒事啦脫一下有什麼關系,讓看一下又不會死。
她這才和老劉耳語了兩句,不知道在說什麼。然而老劉聽了很微妙地笑了:“你別跟我說,我不管,那是誰讓你自己准備不足。”
周潔一臉委屈,等著我搖。我也學孫戈念咒語,哈哈還真管用,這回我是大王。
我還想讓她喝,但是不能欺負人欺負的太明顯吧,就讓文靜喝。文靜說我喝不動了,我脫衣服行不。說著就把上衣的襯衫脫掉了,只剩下文胸!
周潔看到了有點吃驚,感覺這樣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一樣。旁邊幾個男人也笑話她,讓她和文靜學學。
終於到周潔了,她問:“搖出大王是不是就不用當小姐了。”
“是,那你也得能搖得出來啊。”
她說我一定要搖出來,然後就舉起骰盅狂搖,結果好倒霉,是妃子!
我們都笑了,說她是小姐榮升妃子,托了我的福。
她快氣哭了:“問升妃子了是不是就不用當小姐了?”
文靜說你忘了我剛才兩個都當了,願賭服輸啊。
周潔沒說話,把骰盅砸在老劉面前,然後問我:“皇上啊,能不能讓我不要替你喝。”
我搖搖頭:“那當大王有啥意思呢?”
她瞪了我一眼,然後對著老劉說:“不許搖6!”
老劉還真沒搖出6來。接著文靜居然搖了個小姐,她也是很沒辦法,說周潔這下我跟你同甘共苦了。
我笑著說:“今天的小姐太准了,總是你們兩個女生搖,看來是天意啊。”
周潔不服氣:“什麼狗屁天意!”然後只管順序威脅每個人,讓他們不許搖出來。
他們還真的是都直接過。
眼看這一圈過半,備受期待的大雷終於又一次發威了,倆6!
他高興地快跳起來了,拍著手說:“我操我操,我今天搖了幾個了!好幾個了!”
“你笑個屁啊。”
周潔好不生氣,喝了一杯。
但是第二杯求饒喝不動了。
我們說可以,這杯算了,但是下次必須脫衣服,你才脫了一件。
你起碼有三件可以脫吧,連衣裙、文胸、內褲。
周潔聽了喊道:“流氓,你們還想把我脫光不成。”
文靜也是小姐,喝了一杯,然後把裙子也脫了。
文靜脫掉裙子的瞬間,現場一陣歡呼,大家都夸文靜是女中豪傑。
可以說,文靜這樣大方地脫衣真的是助攻到位了。
她隨即摸摸周潔大腿說:“他們肯定流氓啦,你就別抱幻想啦。你看我都快光了,哎呀沒事。”
周潔說:“不,我要跟他們剛到底。讓我脫可以,你們得倒一個!”
接下來孫戈搖了大王,不過他也覺得讓周潔喝有點明顯了,瞅著韓釗快喝多了,就讓他喝,韓釗硬著頭皮喝了一杯,然後說他快多了,可別再讓他喝了。
周潔連連感謝他,他卻賤笑著說:“我是看見你一個妃子要陪兩個大王,有點心疼,先讓你休息一下。”
我拿起骰盅說:“對啊,你忘了,小姐結束了,還有妃子呢!”
她指著我叫囂:“你搖啊你搖啊你搖啊。”
我一直笑著看她,然後手里搖完便落,棒!我也見6了!周潔氣得一下子抱住了抱枕,扭著撒起嬌來:“怎麼正好有6啊!”
周潔已經喝得有點暈了,有點猶豫,她捂著臉看看已經快脫光了的文靜,又看看我們,我趕緊帶頭喊:“脫!脫!脫!”大家跟著一起起哄。
她終於沒辦法,問連衣裙只脫一半行不行。我忙說那怎麼行。文靜喝了一杯酒,說她的內褲和文胸要再留一會兒,看看她和周潔誰先堅持不住。
周潔大喊你們太討厭了,已經是臉色潮紅,還一個勁地看著老劉求助。
她哪里知道老劉已經被我們動員過了,鐵了心的要讓她當『火鍋』呢?
老劉扭過頭,回避她的眼神,裝作在點歌。
然後周潔說她去衛生間脫行不行,這回大家考慮了一下說可以。
她便站起身來,很尷尬地順順頭發,然後跑到衛生間了。
大家偷偷議論:“這時候還裝呢,麻利點啊!”
文靜笑著說:“她就有點那個婊婊的矜持,我跟你說,我看見絲襪都有點濕了呢。”
這時候周潔出來了,大家一陣歡呼。
只見她確實脫了,上身只剩下一件文胸了,還是前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她拿脫下的衣服擋著下體,求著饒說:“我都脫了,讓我擋著一點可以不?”
孫戈忙說不行,大雷也符合說脫都脫了讓我們看看又不會掉塊肉。周潔有點生氣了,跺著腳說:“脫都脫了,還不讓人家擋一下!”
還是小莊給她結尾:“好了好啦,讓她擋一下吧,算多一件,反正這輪還沒完呢!”
周潔一聽愣住了:“還沒完呢?”
我笑了說:“對啊,你以為呢,你還有一圈呢!”
周潔簡直要哭了,知道這個防线遲早是守不住的:“你們也不說幫我多喝點酒!”
孫戈大笑道:“周潔啊,你就看破這堆男人的本性吧。有妹子裸體看,誰還要紳士風度!”
周潔氣衝衝地貼著牆繞到沙發上坐下:“太討厭了……當了一年同學,沒想到你們都是這種人!”
旁邊的大雷說著就把手放在了周潔大腿上,開始撫摸:“我們就是這種人,怎麼樣啊?”
周潔想把他的手推開,結果推了兩次他還是流氓,終於放棄了,只能嬌聲求饒:“你不要瞎摸啊……”
結果反倒招來了孫戈,他也坐在旁邊,摸著她裸露的肩膀:“小周潔,掉進狼窩里啦!”
周潔被摸毛了:“不要太過分了你們!說好了,我一件都不脫了!這輪玩完回去睡覺!”
我看她有點生氣,忙哄道:“哎呀,別掃興嘛,你們別摸了,玩游戲可以,別耍流氓啊,小姐姐生氣了沒人和我們玩了。”
文靜倚在沙發上,笑著說:“沒事啦,周潔脾氣挺好的啦。大家平時經常都互相幫忙的,不會說翻臉就翻臉的啦,其實還是挺開心的對不對?”
其實我們知道周潔早就犯了淫心了,你看她那個臉紅的樣子,生氣也沒有點底氣,到最後都變成嬌嗔了!
周潔點了點頭:“你們……你們不要耍流氓就還挺開心的……”
大家這麼一聽放心了,叫喊著沒事接著玩,至少玩完這一圈。
於是新一輪開始,輪到老劉要骰子。
大家都喊著:“反賊、反賊、反賊……”結果他沒那麼好運氣,搖了個六出來,喝一杯。
文靜是小姐要陪喝,她特大方:“我不喝了行不行,我再脫一件!”
男生們肯定是一陣歡呼沒問題,周潔目瞪口呆:“你還脫……”
文靜一邊脫文胸一邊對周潔說:“大家高興嘛,反正high一次又沒事。你也沒有男朋友,怕啥嘞?”
她脫完了把文胸扔在旁邊的小莊身上:“拿著,看我搖!”
小莊捧著文胸,也是終於摘下了『老好人』的假面具,問文靜:“我能摸胸不?”
文靜把頭發扎起來,拿著骰盅:“我要是搖出反賊就讓你摸!”
她這麼一說更是把現場炒熱了,周潔更尷尬了:“連你都要害我!”
文靜笑著說:“那可不,光我一個人裸多沒意思阿。”
周潔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抱緊自己身上蓋的連衣裙,繼續緊張地看著。文靜說話就搖了,揭開骰子,不是別的,正是反賊!一個3一個5!
孫戈大笑道:“哈哈,大王從來沒有這麼開心見過反賊!周潔,還用我下指令麼?”
大家早已是歡聲一片。
周潔還想拖延,被我一把把衣服揭開。
這一揭不要緊,周潔羞得縮成一團不說,她的『小秘密』終於大白於天下了!
我也沒有想到,這小騷貨連內褲都沒穿!
我直接把手探到她的身下,任她怎麼掙扎也不放開:“大家快看看呀,她沒穿內褲!”
周潔捂著臉,縮在幾個男人中間,這回她的心理防线怕是徹底坍塌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摸了幾把,發現她早就濕透了,絲襪都濕到大腿根了。
現場如此淫靡,大家也都不提游戲了,圍住周潔上下其手。
老劉也想過來摸,結果被文靜拉住:“放在眼前的你不干,我這麼沒吸引力麼?”
老劉愣了一下,才坐在她旁邊,兩個人舌吻起來,文靜幫他解開腰帶,拉下褲子露出陽具,然後撥開自己的內褲,拉著讓他插入,只聽到文靜一聲淺淺的呻吟,兩個人便交合起來。
“嗯,老劉……干……干我……干我……操我的騷逼……操……操靜靜的騷逼……啊……再快點……啊……啊……”能看出來,她確實很爽,但是也是在努力讓自己顯得淫蕩一些,可是那畢竟不是真實顯露。
反倒是周潔,只是被撫摸就已經呻吟連連,更讓人覺得真實爽快,我們在她絲襪腿上摩擦著,不停觸碰她的小穴,男人的手掌磨出的沙沙聲,加上周潔的嬌喘,和不遠處文靜的浪叫,這氣氛正是淫蕩到極點!
大雷已經干過他一次,所以更加主動一些,手一直沒離開她的下體,他不停撥動周潔的陰蒂,讓她連連求饒。
大雷猥瑣起來真是特別猥瑣:“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雞巴?”
周潔一臉苦澀,伸手打了他兩下:“你們太壞了!太壞了!啊……不要摳里面……”
孫戈已經把雞巴掏出來了:“小周潔,你別矜持了,我知道老劉和大雷都干過你了!你好意思不讓我們上麼?”
周潔愣住了,看了一眼大雷。大雷笑笑說:“那我怎麼辦……他們問我肯定就說了呀。”
小莊也有點等不及了,一邊擼著一邊扶著周潔的頭讓她看老劉和文靜交合:“好妹妹,你看看老劉和文靜都干上了,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周潔猶豫著,明顯臉都漲紅了:“你們人太多……”
大雷大笑起來:“她早就可以了,你還在這兒磨嘰,真是假正經。”
他說著雙手揪住絲襪,撕拉一下就撕開了。
他太用力,肉色的絲襪被直接撕開到大腿根部都崩裂,一邊撕一邊脫褲子。
孫戈把他推開,罵道說:“你個死大雷,又想搶先是不是?”
說著就提著長槍,對准陰道口直接插入!
周潔沒想到他這麼突然就插入了,大叫一聲,然後下體就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一看這丫頭好敏感啊,感覺不一會兒就會高潮啊。
我和小莊一人提著周潔一只小腳,把她雙腿大大分開,方便孫戈插入。
孫戈顯然是非常爽了,一邊插一邊還嘶嘶地吸氣感慨:“我操!周潔你好辛苦吧……忍這麼久,水都他媽的滿了。我操,你就是個騷貨……啊……啊……水真多……”
他下面奮力攻擊著,雙手還解開周潔的胸衣,揉搓起她兩個可愛的乳房來。
他可以說是簡單粗暴,沒什麼技巧,但是依然把周潔干得呻吟起來,連連求饒:“慢點……孫戈你慢點……啊……不要掐我……”
果然,我判斷沒錯,她真是非常敏感,孫戈這麼沒技巧的狂插都讓她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了,很明顯是快到高潮了,我一手撫摸著周潔的陰蒂,一手撫摸著她的菊花,囑咐小莊和韓釗舔舐周潔的耳朵,這樣幾個人齊攻她顫抖逐漸加劇,又插了三分鍾,就到了高潮。
她一下子發軟,下體震動了起來,嗓子里嗚嗚地喘息著,大雷見狀一把把孫戈推開:“該我了!輪流來!”
“行行行,你來,我去插嘴。”
大雷馬上替換到位,聳動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周潔的下體。
這時候文靜嬌聲說:“不要都圍在周潔那里啦,你們這樣很傷我自尊的好吧。”
韓釗看了看她,又瞅瞅這邊交合的狀況,有點猶豫。
是老劉招呼他:“沒事韓釗你過來吧,咱們倆輪流。”
韓釗走過去,脫下褲子,老劉便讓出了位置,讓他插入,他有點不好意思:“我沒你大……”
“沒事,大又不是最重要的,會插就行,我教你。”
老劉說著,自己把文靜翻過身來,讓她趴著,讓文靜給他口交,然後指導韓釗插入。
這樣,兩個人就夾攻起來。
韓釗開始不敢使勁,但是隨著老劉鼓勵,以及這邊大雷這邊沉重的轟炸愈演愈烈,他也加速抽動起來。
於此同時,我們也都脫光了,周潔含著孫戈的雞巴,被他抱著頭插。
他插嘴都是一樣的粗暴,已經深喉了,讓周潔臉憋得通紅,感覺都喘不上氣了。
我提醒他他才拔出來讓周潔喘了口氣:“你們……你們太壞了……啊啊……嗯啊……啊啊……唔唔唔……”孫戈只讓她說完這句話,就又堵住小嘴。
而大雷則是大聲喊爽,壓著她兩條大腿,恨不得把每塊肉都貼在周潔的美好肉體上。
她呻吟得越來越大聲,而文靜雖然嘴被堵著,也依然是費力呻吟,兩邊此起彼伏,好不動人,讓我大呼過癮。
我和小莊倆人一人占了她一只手,讓她給我們打飛機。
她也聽話了,兩只手盡量侍奉,但是只要大雷一加速,她就沒辦法使勁兒,只能我們捏著她小手自己擼。
反正小婊子現在是完全不能動彈了,幾乎被幾個人壓到了沙發縫里。
沙發的布面早已濕透。
周潔的淫水浸透的范圍彌漫了一大片,身下的布料本身就吸水,現在更是讓淫水的范圍顯露無遺。
大雷可能是要射,扶著周潔的雙腿,忽然一加力,明顯感覺他的屁股往里面更沉了一些,一瞬間,周潔盡管嘴被堵著,仍然發出了淒慘的尖叫,既享受又痛苦的那種,文靜那邊兩個人正在交換位置,文靜借機爬了過來,摸摸周潔身下:“我操這麼多水!周潔你是自來水廠的麼?”
我們幾個被她這個比喻逗樂了,正笑著,周潔突然高潮了。
她人都被大雷擋在身下,我們這邊也只能看見她身體是變紅變潮濕,但是兩條腿的反應還是明顯高潮了。
只見她的絲襪小腳忽然就繃直,腳尖都像芭蕾舞腳那樣勾著,然後抖了起來。
孫戈還在操小嘴,扭頭看看:“高了?”
大雷還懵逼呢:“高了麼?”
拔出來一看,果然,她下體正抖呢,陰道口上面涌出幾股液體,衝開了堆積在陰唇上的白漿。
這幾個屌絲近距離見到這種狀況都是大呼驚奇,孫戈更是刺激得直接精關失守,射了出來,全射在了周潔嘴里。
周潔猝不及防,還在高潮中迷迷糊糊就被射了一嘴,當時就嗆住了,咳咳咳嗽起來。
她打了孫戈一下:“人家……咳咳……正在高呢……”
孫戈摸摸她乳房:“對不起嘛,一下沒忍住。”
大雷也拔出來:“我也差點射了,來,你們誰插啊?”
他拔出來周潔就翻身蜷縮起來,還在求饒就被我摟住了,我把她翻過來,雞巴送到她穴口。
那里太滑了,都是液體,一碰自己就滑進去了,根本不用使勁,不過里面還是很緊。
我挺了一下腰全根插入,頓時爽到飛起!
那一瞬間,就好像潮熱的水浸透了我的身體一樣,由下及上,帶著一份緊湊的壓力,逐漸把我的雞巴包住。
尤其是龜頭,感覺插在一團肉里,而且周圍都是液體,又滑又暖。
我本來還想戴套呢,幸虧沒戴!
要不真是浪費啊!
雞巴在刺激下瞬間脹大,讓我根本忍受不了這欲望的騷撓,一開始就奮力抽插!
“啊!南哥……你……這麼大……啊啊啊……上來就……操……啊,操這麼快……疼疼疼……”她拍打起我來,讓我慢點,然而哪里慢得下來啊,我喘著粗氣,終於理解孫戈和大雷為啥插得那麼沒技巧了,我也是根本無法按捺加速的衝動,肆意抽插。
我的雞巴還在她潮濕的陰道里摩擦,能感受到液體呼嚕呼嚕地涌動。
淫水四濺,還一層層覆蓋過交合處,讓我的睾丸也能清楚感受到拍打在水中的舒暢。
我的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手指最終停留在她的肛門,伸進一個手指去,用指尖緊緊按在隔膜上,感受著自己陽具的運動。
周潔頭發揚起,四散在沙發布面上,還在呻吟,大雷就把雞巴懟到她面前讓她口交,她嘟了一下嘴表示不滿,但還是乖乖含住了,我有些恍惚,感覺酒勁也上來了,暈暈的視野里,一堆交合的熱烈場景讓我的激素水平瘋漲,腦子幾乎一片空白。
我定睛看了看,在我身下的竟然似乎是前女友一樣。
確實很像,都是長發白膚,胸不大但是非常柔軟,抽插起來晃動得特別性感。
我頓時更加無法克制,完全變成發泄,還禁不住罵了起來,罵她是臭婊子,早就想要了吧。
似乎我這樣是在罵我的前女友一樣。
我調整位置,使得能夠清楚看到她被操的姿容,也能看到自己陽具出入她陰道的樣子。
下體果然是一片白漿,糊滿了都。
好爽啊,我有一種過了此刻死也值得的感覺。
讓性愛驅動男人女人們走在一起,人類這種設計真是太神奇了。
我還沉浸在凌辱前女友的幻想中,但是大雷突然拔離,讓周潔的聲音打破了我的這種幻想。
但是其實她的聲音更美,呻吟的時候讓人又愛憐又想更用力插入,有種矛盾感,但是卻無比動人。
周潔表情依然迷離,眼睛閉著,即使睜開也是眯著,意亂神迷的感覺。
她臉上汗水和精液交纏一塊,發著淫糜的亮光。
叫聲也少了詞匯,只剩下一陣陣的呻吟。
我心知她快去了。
我想象著她高潮的樣子,這種潛意識里的畫面感反而也促使我的睾丸躁動起來。
我感覺快射了,但是又不敢減速怕錯過了她的高潮,便咬緊牙關,一路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哥……啊、額、啊、呃、額、額、呃!”
周潔被我突然的加速馬上送上了高潮,一抽一抽的,然後一陣暖流便瀉下來,澆在我龜頭上,讓我頓時也難以鎖住精關,隨即一射如注,她本來就已經攀上了高潮,已經弓起了身子,被我精液一噴,又蜷了起來,雙手抓住我胳膊,口長大了喔喔喔地叫著,眼睛有點翻白。
這樣全身繃了幾秒,忽然大呼一聲,雙手頓時松了摔了回去,然後一陣篩糠般的抖動,潮吹了。
我拔了出來,她潮吹竟然越噴越遠。
連我一時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噴了還是尿了,反正沒什麼本質區別。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她潮吹吸引了。
孫戈大喊我操干尿了,然後拿出手機就是一頓拍。
周潔緩緩呻吟求饒:“不要拍……”然而已經是氣若游絲,根本無力阻止孫戈將她拍了個徹徹底底。
小莊邊贊嘆,邊扶著周潔的屁股,從後位插入,他好像松了口氣似的,哦了一聲,我知道他肯定也沒想到插穴這麼爽——話說這些男人將來找了女人都沒有周潔這麼淫蕩,會不會就覺得做愛沒意思了呢,想要復制現在這種刺激水平真的很難啊,而且今天在場的男人說實話都有點硬貨,韓釗其實是最小的,正常大小吧,現在正干的小莊,雖然不長但是貴在很粗,有點彎度。
其實,粗比長重要,子宮頸其實是沒有神經的,手術都不用麻醉,說是插子宮能高潮的是扯犢子。
不過精液射在上面確實有會反應據說,子宮會收縮,所以說應該有點意義,但不會太大。
不過有的那種勃起後不夠十公分的就別說了,好多體位都做不了,一動就滑出去了,除非對象特別敏感,否則沒啥樂趣。
就比如周潔這樣的,真是極品,現在干過的每個人都能讓她高潮,這很不容易。
要知道以前的數據三分之一的女人都沒高潮過,所以說一夫一妻害死人啊。
一輩子沒高潮,多慘啊。
周潔剛剛又高了,這次高完了直接軟了,趴在沙發上,小莊繼續在後面扶著她屁股壓著狠操。
這小子看起來一副暖男的樣子,我靠,真干起來比我還狠,往死里干啊,還不停打周潔屁股:“爽不爽啊?爽不爽啊?”
周潔唔唔發生聲音,也不知道是在附和還是在抗議。小莊就掐她的乳頭,讓她大聲點。周潔扭過頭:“你怎麼也變這麼壞……”
“你不就喜歡這樣麼?”
小莊操得更狠了,還扳住她的肩膀,使勁往自己這邊壓。
我和孫戈兩個人湊過去,看著她的表情。
真是可愛啊,臉已經通紅了,全是汗珠,額頭上還在滲出汗滴,臉頰上已經在往下流,鼻尖上還滴著剛剛被射的精液。
她眉眼緊顰,小口微張,下巴不自主地顫抖著,小莊忽然加速時,她竟然一低頭不小心口水都流出來了,她想去擦,可是伸了一下手感覺重心不穩就放棄了,只是咽了一下,用舌頭舔了舔,下巴上的口水就不管了。
我把雞巴伸到她口邊:“來,含住,含住口水就不會流出來了。”
她嘗試舔了兩下,但是總是含不穩就被小莊頂開了,她委屈說道:“沒力氣吃……”
我說張嘴就行,她便乖巧地張開,露出粉紅色的舌尖,還能看見她下面一排整齊白皙的牙齒。
我不禁想要是這樣的面容,這樣的口腔里堆滿了精液,該是多麼刺激的事情。
我捏住她下巴,把雞巴塞進去,她的聲音變成了含混的唔唔聲。
我還嫌不夠爽,按住她的頭,死死固定在我下體上,她有點被憋住了,拍了拍我的大腿,我這才稍微放松一點,讓她鼻子能進點氣。
我一邊讓她口一邊欣賞著屋里的美景。
最近處是周潔散亂的頭發和汗流浹背的香背,前面是小莊氣喘吁吁的動靜,雞巴在周潔臀縫間滑動,兩瓣美臀上鈎掛著破碎的絲襪纖維。
後面孫戈抽了根煙正在休息。
韓釗已經射了,不過坐到了我們這邊,盯著周潔被操干的樣子出神的看,還在努力擼動自己雞巴,估計想勃起了再入一下周潔。
稍遠一點的地方大雷換了文靜在抽插,文靜剛才還挺有勁頭,現在已經高了好幾次,連連催他慢點。
大雷把她壓在沙發邊沿上,讓她跪在地面,這樣從後上方往下壓著干,很讓她膝蓋痛啊!
老劉擼著雞巴,正朝我們走過來。
他還是嚴肅臉,是不是周潔被輪奸他還是有點不是滋味兒?
不過沒關系啦,估計他插入就心情好了。
小莊正好也累了,就拔出來讓老劉插。
兩個人無縫連接,周潔還沒反應過來老劉的陽具就魚貫而入。
他真的蠻大,起碼十八公分吧!
黑粗黑粗的,現在更是漲得發紫,靜脈怒張。
這個瞬間空虛,又瞬間被填滿的過程一下子讓周潔吐出雞巴大叫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劉插入太猛撞到了她的腰,她竟不管我了,雙手扶著自己的腰,雙腿分開、被壓得更低了。
我問咋了,腰疼麼?
她喃喃說道:“唔……啊……嗯嗯……腰……腰好酸……讓老劉插得……忽然就軟了……”
哈哈沒事啊,我笑著對老劉舉起個拇指,他也總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這時候雞巴又硬了,我們兩個把她翻過來,老劉把她擺成C型,我拽著她的兩條腿讓她保持這個體位,同時從口中插入。
這個體位舒適又得力,只是可憐周潔,被我們用這三角形的體位壓得幾乎陷入沙發里,下體更是完全承受體重,簡直被壓碎。
她口腔完全被我占據,只能用鼻子呼吸,顯得氣不足,呼吸之間胸口的肌肉形態和鎖骨間的凹陷都清晰可見,更兼老劉抽插時留下的液體也從小腹留下,身體無比潮濕性感。
這樣抽插不一會兒,她就再次高潮。
我捏著她的腳,清晰感覺到她高潮時傳遞到腳尖的力量,兩條小腿繃起來的勁兒我幾乎扳不動,腳趾使勁彎著,又隨著高潮落潮突然分開,整個下體顫抖。
老劉沒等她高完就再次開始揮動了,很快她便又潮吹了!
射出的液體正好朝我襲來,我勉強躲開,那潮水就正好全部砸在周潔自己臉上!
我笑著說:“小婊子,射到自己了吧。”
我拔出來雞巴,讓她好喘口氣,她這才大口的吸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捶了一下我:“你們……唔唔……這太欺負人了……”
我把她抱在懷里,分開雙腿,摸著她的陰蒂,一碰她便抖動:“怎麼,你不喜歡麼?”
“太……太凶了……稍微慢點……啊……別摸了……難受……”
老劉讓我大大分開她雙腿,這次從正面插入:“她不喜歡光摸陰蒂,還是喜歡雞巴在里面的時候摸。”
“你別胡說……”周潔還在嘴硬,然而一插入便沒話了,頓時進入狀態,頭輕輕仰起,再次呻吟起來。
我把舌頭伸到她嘴邊,要和她舌吻,她睜開眼睛微微看了一眼才發現我意圖,乖乖和我吻了起來。
我一邊撫摸她兩團柔軟的酥胸,一邊舔舐她口腔,想到自己剛剛雞巴還在里面,就覺得真是有點搞笑了,其實大家這麼干蠻髒的,可是居然誰都不在意。
這時候大雷也要射了,文靜打著他喊:“不許射我里面!去射周潔,反正南哥也已經射過了!”
大雷只好對老劉喊:“我再忍一忍,你快點把她干到高潮啊,快到了我進去射精啊!”
周潔一聽急了:“你們怎麼……怎麼……這麼壞!不行,不能……不能只射我!”
文靜笑著說:“你看你那個樣子,反正爽都爽了,就多爽幾次唄,內射多爽啊……啊……你慢點,別射里面了。”
大雷一邊發力一邊說:“不會不會……”
文靜摸著他的肥腰說:“我是真不行了,被干得下面有點疼了,今天夠了夠了……你快點過去……我要休息。”
小莊還在她旁邊擼著:“不行!我都等了好一會兒了,讓我插我再走,你看看人家周潔……”
文靜委屈地說:“好哥哥……我能和她比麼,我是真得疼了……”
周潔正被我玩弄,已經是逼近高潮。
老劉把她擺成側位,抬著一條腿插入,交合處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她則扶著我的肩膀,頭靠在我懷里,被干到爽處竟忍不住咬住我,給我蓋了個章兒!
她聽到文靜求饒,也跟風:“我也不行……了……要休息……”
老劉笑了笑不動了:“那你休息吧……”
周潔愣了,忽然軟萌起來,自己就搖晃著下體:“我錯了……哥哥……哥哥繼續干……”
老劉這才笑著插起來,這回一動就是奮力抽動,把周潔干得連我肩膀都扶不住了,正好頭落在我腿間,她看見了我的雞巴,竟然自己就含住了。
我看她這麼主動,忙摸著她頭發說:“不錯不錯,這會兒主動多了,果然是個小淫女。”
她還唔唔唔地似乎在反駁,不過很快就又要高潮了,也不動了,也不說了,我就按著她腦袋自己動,果然,老劉很快就讓她逼近了高潮,大聲喊大雷過來射精,大雷得令馬上拔出,挺著大雞巴跑過來,周潔見狀要掙扎,被我和老劉牢牢壓住,老劉還分開她雙腿方便大雷插入。
果然,她是高潮臨近,敏感至極,大雷一進入陰道她就顫抖起來,扭頭咬住我固定她雙手的胳膊。
大雷馬上要射,竟然自己也爽得呻吟起來,滑動著下體,雙手抓著周潔的腰肢,像火車一樣通通通地亂干。
急速大力抽插兩分鍾後的,他積累了一個多小時的精液終於一射如注,看起來相當大量!
燙得周潔馬上高潮,手和雙腿被固定著,就只有身子扭動、痙攣,最後竟變成持續的上下擺動,下體再次潮吹!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利尿?
所以液體特別多?
可是出了這麼多汗她竟然還有的噴?!
大雷拔出來,不待精液流出,老劉就繼續插入!
他也是瞬間加速,讓周潔持續高潮起來,那身體的痙攣只暫停了不到兩三秒鍾就繼續了,她啊啊啊的尖叫起來,但是很快就變成了嗓子里一種高頻的呃呃呃呃的聲音,跟她的抖動同調。
老劉喊著我也要射了,然後扳住她雙腿,夾緊臀部最後加速,我看著她下體不停咽口水,我操,完全一塌糊塗啊!
老劉粗大的陽具把剛才的精液帶出來又插進去,本來下體就一片白漿,現在更是完全蔓延成一片,陰毛上塗滿了白色的黏液。
兩種頻率的水聲高低有秩,一種是肉體帶著汗液和淫水的撞擊聲,一種是雞巴在裝滿精液的陰道里滾動的咕嚕聲。
我已經又硬了!
我跟小莊說讓他一會兒進來也射在里面,然後我給咱們收尾。
說著我也不壓周潔了,自己擼著,看她像失神一般被不斷升級的高潮攪得神魂顛倒。
然後隨著老劉一陣怒射,她又一次弓起身體,這回沒有潮吹,但是真的翻白眼了,嘴大大張開,一點都不美,但是超淫蕩!!
就這樣,他們幾個輪流在周潔體內射了精。
等到小莊射完,大量精液終於關不住,涌出陰道,一時間蔚為壯觀,我們紛紛拍照留念。
因為那簡直就像是傾倒一樣,咕嘟嘟就滾出陰道的一大團濃精,性感到爆啊。
她休息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還以為結束了,喃喃道:“好舒服啊……就是你們……射太多了……好粘啊……”
我等她精液全部流出來,又和她舌吻了一下,大家紛紛鼓掌鼓噪我們兩個很搭,我說可以考慮可以考慮,這麼淫蕩的女朋友我可以要。
她竟然害羞了:“我不要……”
文靜這時候都已經累壞了,拿了一塊浴巾准備去洗澡。文靜笑著說:“周潔我可不玩了,一會兒他們再硬了又要來一輪就瘋了,我受不了了。”
周潔委屈地靠在我懷里:“我也受不了了……”
我把她抱起來:“你們先睡吧,我把她抱上去。”
幾個男生紛紛表示今天太累了,要不然還可以再來一發,我說不要緊,明天再搞,周潔皺著眉反對道:“不要了、不要了,明天不是說好了去海邊的嗎?我不要做了……”
我抱著她往樓梯走:“好好好,明天再說行不行……”然後我低頭耳語道:“你是不是覺得今天就完事了,我還硬著呢……”
她一聽慌了,掙扎起來:“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我抱著她便上樓了:“洗什麼澡,干爽了你再洗!”
“一會兒洗不動了……”
“洗不動就明天再洗!”
她還求饒,不過我哪里肯饒她,把她抱回自己屋里就是一頓操干:“我也是有私心的好不好,我好晚上抱著你睡啊,明天早上爭取第一個干你啊!”
我說著就插入,自己一個人干也很有精神,把她干得又高潮了好幾次,才終於射了第二發,快射的時候,韓釗居然又跑進來看了一眼,明顯也想來一炮,但是假惺惺地又走了,不喜歡這個人,弱雞!
射完之後,周潔徹底沒勁了,躺在我懷里,捂著自己下體說:“今天干得太凶了……”
她享受完性愛,凌亂而淫蕩的樣子好迷人。
房間沒有開燈,夜色之中,我恍然看到了前女友的身影。
我不禁想到她此時此刻是不是也在男朋友的身下承歡。
想到此刻,我竟然心酸起來,抱住周潔,幫她揉了揉陰唇:“辛苦你了哦。”
她愣了一下,然後莞爾一笑:“南哥你還挺溫柔的……”
“溫柔吧,還不是因為你這麼美。”
“唔……剛才一點都不溫柔。”
“那我以後溫柔點好不好?”
“以後……”她眨著眼睛,“以後還要見麼?”
我確實有點喜歡她。
她的身體似乎蘊含著無限的潛能,而且又有前女友的影子。
我很想和她做長期炮友,甚至有一點更曖昧的關系。
我幻想著她能夠跑到秦皇島,追著找我,讓我干她……
想到這里,我毫不猶豫地點頭了。
然而她卻沒有繼續的反應。她扭過頭去:“我不知道,總感覺不想和做過愛的人見面。”
“為啥啊?做的合適不就應該繼續做麼?”
“我覺得好像男人……上過女人後,就不會再尊重他了。不能絕對說所有男人吧,但是絕大多數,絕大多數吧。”
“你怎麼會有這麼負面的想法?你有什麼感情創傷麼?”
周潔可能有點冷了,把被子拉過來,縮在被子里:“不能算感情創傷吧,我其實,都沒有真正談過戀愛。”
我還真有點吃驚:“真的麼?那……你是怎麼……”
“你是想說我怎麼變得這麼淫蕩的?”
“不是不是。”
“沒關系,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吧。她是個淫娃蕩婦,人盡可夫,公交車。心里一定在罵我唄。”
她生氣了,披著被子坐在了床頭:“你回房間吧,讓我自己呆會兒。”
“我真沒這麼想……”
“那你怎麼想的?”
“我覺得你……你挺好的,你只不過對這個事情有點誤會……額是這樣的,女性麼,她性需求就是空間很大……所以,不用對自己有欲望感到內疚。”
她盯著我,披著被子站在床頭。
她眼神是一種審視的眼光,一時間我下意識就回避了她的凝視。
我知道自己表現的並不好,沒有什麼說服力。
可是我也沒有想到,如此任人凌辱的她,在那一瞬間眼神居然那麼有力度,令我猝不及防。
“不用說了南哥。”她笑了笑,顯得有點無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我也不是很在乎。我沒有能力在乎每個人的想法。”
“不用你在乎我的想法……這樣,你可以試著跟我多交流交流。我覺得我剛才說得不是我的心里話。我其實……很尊重你。”
她笑了笑說:“好吧……”明顯根本就不信。
我一時間竟然有一種挫敗感,好像在這兒我根本不是一個剛剛謀劃成功、讓她淪陷為所有男人輪奸對象的主謀者。
而是一個被她審視的loser,一個失去了前女友,還讓一個跟前女友相似的人奚落的喪家之犬。
好不甘心啊。
我不想離開這間屋子,我想跟她聊下去。我產生了另一種錯覺,就是她是上天安排給我的,我從她這里可以找到答案。
她裹著被子到了窗台邊,望著外面:“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聲音徹底軟了下來:“周潔,別趕我了,咱再聊幾句行不,我回去也睡不著。”
她扭過頭,那表情,仿佛是在妥協,又仿佛是在可憐我。
月光灑在她臉上,竟然讓我一瞬間忘記了她是個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淫蕩女生。
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我挺好奇,像你這樣的人,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她從我懷里掙脫,拉著被子躺到了床上:“我喜歡的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能給我一種希望,或者說一種假象,一種讓我覺得人生……還有懸念的假象……一個能給我這種假象,讓我願意活下去的人。”
我有點吃驚:“你的人生觀也太晦暗了吧。”
“晦暗麼,那你說怎麼辦?”
“我給你個建議好不好?”
“什麼啊?”
“你也不用太約束自己的欲望,這是你的天賦。但是……如果遇到了合適的人,就在一起處處唄?”
她搖了搖頭:“我剛才說得你沒聽進去麼?”
“我聽進去了……”
“我不是沒有嘗試過,可是我沒有遇到。我生命中依然只有一個始終能讓我感到這種希望的人,所以我只能等。他不在了,我可能也就不用在了。”
她這樣說著,竟然哽咽起來。
我很想問老劉行不行。
但是我知道不行,他一定就是她說的『嘗試過』,但是卻不合格的人。
可是她喜歡的那個人,或許還不如老劉呢……
至少老劉,還能原諒她被室友干。
不過我想,今天過後,即使是老劉,也不會再選擇她了吧,我敢肯定,老劉一定以及肯定,會和其他在周潔身體里穿梭過的人一樣……
也和現在,和這一年的我一樣,變成一個拖著陽具的行屍走肉。
不管這陽具多麼精致,在周潔眼里,可能並不會有更多價值。想到這里,我忽然錯愕起來。到底是我們玩弄了周潔,還是她玩弄了我們?
這時她再次催促我:“你走吧,我真的累了。”
我點點頭。
我也感覺自己要離開去思考一些問題。
真不應該多待這一會兒,反而堆積了一些負面情緒。
如果剛才任由那場荒淫的生日晚宴結束在無盡的歡愉中多好,我何必要貪心多行逗留呢。
呆的時間太久,總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推門出去的時候,扭過頭,看見她窩在被子里。似乎哭了,但是聲音很小很小,我沒法肯定。
回到自己的屋子,我躺在床上不能入睡。
我旁邊是老劉,他倒睡得像個死豬一樣,一直打鼾。
我想今天輪奸周潔,說不定讓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心理包袱。
可是為啥,我卻感覺又不好了呢。
我翻開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了前女友。
然後點開她朋友圈,想著好久沒看了,看一眼好了。
我赫然看到,幾張婚紗照。
她結婚了,都沒有告訴我。
結婚的對象,也不是當年搶走她的人,而是另外一個。怎麼說呢,那個人看起來,那我一點都不像。
我忽然也好想哭,我想抱著周潔哭,可是我知道我竟然沒有這個資格,一個可以上的女人,但是卻都不會允許我抱著她哭,那麼上了她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感覺心里很痛,我一直愛的人已經結婚了,卻連我通知都沒有通知一聲,我不禁要質問,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人啊,為什麼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卻絲毫不了解你!
我也為我和周潔的某種錯過感到遺憾。
或許,或許有一瞬間我們是真的可以以情侶的身份走在一起的,縱享美好的性愛,可是那個瞬間被遺落了。
我失去了資格。
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去了資格。
就像老劉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失去了資格。
可是他不在乎,他應當失去。
可是我呢?我也應當失去麼。我今天失去的和周潔走得更遠的機會,是不是也和我曾經失去的東西,是一樣的?
痛苦啊,好痛苦。
痛苦之後,是漫長的失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然後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