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開始都以為周潔和劉景峰是一對的。
他們看起來還挺搭的。
劉景峰雖然是長得不帥,但還算高大,而且很討女孩子喜歡。
周潔剛來的時候跟大家都不說話,但是只有劉景峰能跟她說上話。
那時候,我們都頗羨慕他。
因為周潔應該算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了吧。
雖然說對美的概念總是千差萬別,但是她美首先在氣質,有種獨立寒秋的感覺,表情不多,帶一點冷冰冰的感覺,但是笑起來又很萌。
她有時候會有些天然呆的舉動,但是做起實驗來卻又滴水不漏非常嚴謹,讓人佩服。
這些就足以構成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孩形象了。
而她最為大家所公認的無可挑剔是身材,她的腿型堪稱完美,而且身高正合適,胸雖然不大,但是屁股很翹,所以曲线仍然顯得非常性感。
這樣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想法我有都不敢有。
但是劉景峰是那種凡是女神他總要試試的類型,而且確實還有點個人魅力,所以當他和周潔熱絡起來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有戲。
倒不是說劉景峰追女生水平有多高——其實他撒網雖廣,卻是一直光棍一個,據說偶爾約炮,炮友可能有,女朋友是真沒有。
他說自己其實沒追周潔。沒追可能有,說他沒有這個意圖我是絕對不信的。我的認知里面,是個人都肯定有追周潔的想法。
我猜測我們幾個,我、孫戈、大雷、小莊,都肯定有這個想法。
大雷是口口聲聲說要追的,不過他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大雷大雷故名思議嘛。
小莊看著蔫蔫兒的,似乎沒啥膽量的樣子,但是這貨居然曾經偷偷給周潔買禮物,被我發現了。
孫戈經常沒話找話,可是周潔對他很冷淡。
老劉可以跟周潔熟悉起來,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我們院雖然說是楚江大學所屬,也算是名校。
可是是個分院,地方比較偏,所以是院里自己掏錢在小區里租房子住。
學生不多,一共住三層。
老劉、大雷和周潔、文靜他們是一個組的,住在一個房子里,只是房間隔著。
男生一個屋、女生一個屋,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
我們雖然也住同一個樓,但是隔了兩層,差點意思。
我是和孫戈住一個屋,小莊自己住一個屋,我們這兒還有倆女生,都是要畢業的。
雖然我們這兒也有個閆爽,也挺美的,比較豐滿,身材樣貌也算不錯。
但是比起周潔,畢竟還是有差距。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閆爽有男朋友。
加上她快畢業了,大家都不打她的主意。
說起來,我們還要叫老劉和大雷師兄,不過大家在一起玩得比較好,也不論這個,反倒是大雷把自己的地位搞得很低,老是被我們笑話。
老劉則因為老是和周潔、文靜出去玩,備受嫉妒,大家總是諷刺他重色輕友。
每當我們黑他的時候,他總是攤攤手說:“沒辦法,男人嘛,總期盼發生點啥。”
研一那年的聖誕節的時候,他期盼的事情還真發生了一下。
這天大家聚會,我們幾個男生還有閆爽、文靜一起吃飯。
我發現周潔沒有來,問老劉:“周潔咋沒來啊?”
“她啊,她去北京了。”
“去北京?”
“恩,她那邊有個同學,說是去見一面。她好像挺喜歡那哥們。”他語氣里似乎有些嫉妒,但是很微妙。
“呦,不會是妹子要被人搶走了吧。”
“我壓根也沒追她。你不要把我和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我是那種看見個美女就衝上去追求的賤男麼?要講緣分,緣分知道麼。”
入座之後,大家玩得挺開心的。
這中間,我意外發現閆爽好像對老劉有意思,坐在他旁邊老是跟他說悄悄話。
我不禁有點嫉妒,老劉有什麼本事,為啥這麼有女人緣。
可能身高真的是個重要因素。
喝了一會兒,文靜有點醉了,老劉主動請纓說是要送她回去,閆爽也跟著一起離席了。
我們非常不滿,說老劉你一下帶跑兩個女生,還玩個屁啊。
文靜倚著老劉說下次好好補償你們,今天確實有點醉了。
然後他們仨就往回走,我們找了一個KTV唱歌。
到了以後老劉給大雷打電話說沒帶鑰匙,讓他送回來。
大雷自己懶得去,讓我送。
“憑什麼啊?”
“哎,我這麼胖,你說我一時半會兒回得去麼。回來都累死了。你去吧,啊,拜托了。”
他那個分量走一次確實辛苦,我勉強答應了,拿著鑰匙往回走。
我先上了老劉那層,發現竟然不在。
我只好把鑰匙放在門口。
然後突然想起自己可以拿個撲克啥的,就回我們屋拿牌。
我把門打開,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客廳里面傳來一陣香艷的聲音。
我頓時明白發生啥了,把門留著,躡手躡腳過去偷聽。
我躲在牆角,發現文靜正騎在老劉身上,毛衣沒有脫,但是被捋到胸口,露出兩個罩杯,正上上下下地搖晃著,輕輕呻吟。
我心里大呼牛逼,一直以為老劉追得是周潔,原來他是和文靜有一腿啊。
文靜似乎察覺到我的動靜,問道:“真的……不會有人……麼……”
老劉扶著她的腰肢,也有點氣喘吁吁:“不會不會,這層一個人都沒有啊,放心……我操,你好緊啊。”
文靜扶住老劉的肩膀,面色紅潤,輕輕咬著嘴唇,似乎有爽到:“……上次就說不會有人……差點……差點讓大雷看見……”
“那會兒是意外情況,今天不會。這層肯定不會回來人,你看,所有人咱都看著他們走了呀。”
“啊啊……好舒服……你真的蠻大……啊……”
“呵呵,你個小騷貨。”
“我……我……我哪有周潔騷……”
老劉忽然翻身過來,把文靜壓在沙發靠背上,從後位插入。文靜本就嬌小,在他前面被衝擊得一晃一晃,真有點大灰狼蹂躪小白兔的感覺。
文靜趕緊求饒:“慢點慢點……啊啊啊……”
老劉從背後捋捋她頭發:“快高了麼……”
文靜:“快了……快了……”
果然這樣抽插不一會兒,文靜就高潮了。
她咬著嘴唇,身體震了好幾下,然後便無力地伏在沙發背上,抱怨道:“真是的,每次一提周潔你就好像打了雞血似的。”
老劉讓她躺在沙發上,換了上位繼續插入:“哪有。”
文靜嬌嗔道:“就是有。周潔是不特別美啊,是不看著就硬啊。”
老劉呵呵一笑:“那倒不至於。不過她真有你說得那麼騷?我還是不信。”
文靜用手挽住他脖子:“你們男人啊,太容易……啊……太容易被外表欺騙,你……你一會兒跟我看她櫃子,全是假陽具和振動棒,可夸張了。”
老劉:“你覺得她是跟他那個朋友上床了麼?”
“我覺得九成可能吧,這大過節的跑過去,肯定是送炮去了。”
老劉沉默了一下,把她翻過來,大力抽動:“那你呢,你給我送?”
“啊……啊……啊……你慢點……啊啊……你……你這是撿便宜……”
倆人一邊抽插一邊聊天,倒是很愜意。
不過我聽得也是很驚訝,文靜嘴里的周潔,好像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不過轉念想想,可能這種高冷的女生都有點性壓抑?
我腦子里不禁幻想起來,幻想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有機會。
兩個人這樣纏綿了半小時左右,老劉射在了文靜嘴里,兩個人才穿好衣服。
我偷偷摸出去,在門外給他打了電話,把鑰匙給他。
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們把文靜送回屋,老劉和我一同回去繼續high。
路上我感覺自己禁不住在想周潔。
我覺得可能,可能是周潔太引人矚目了吧。
老劉和文靜做愛這件事似乎並沒有衝擊到我,只是讓我想找地方擼一管。
但是周潔私藏一些成人玩具的事情卻讓我有點不能釋懷,總想再多了解她一點。
老劉看我一直不說話,可能也是心里有點發虛,問我:“你咋這麼悶,有心事?”
“沒有沒有……”
老劉瞪了一下眼睛:“你不會喜歡文靜吧,看我送她回來吃醋了?”
我忙解釋:“不是不是真不是……你是喜歡她麼?”
老劉搖搖頭:“不喜歡……怎麼說呢,她不是我的style。”
我笑著問:“那周潔呢?”
老劉這回遲疑了一下。
他這次遲疑很明顯。
可能也就是這個瞬間,讓我感受到他可能確實是喜歡周潔的。
他之後的搖頭也似乎很遺憾,只是嘴硬:“沒有,周潔……跟我也不太搭吧。呵呵,要是她追我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看你們兩個挺熱乎的。”
“嗨,她沒有什麼朋友。其實你們多跟她聊聊,她挺好相處一個人。又聰明,又穩重,很有味道。”
“你就不試著追追?合不合適不處了才知道麼?”
“追?我不要。話說她有喜歡的人,今天她不是去看那個男生了。倆人認識很久了。我估計他們有可能在一起。”
“哦……”
“你哦個屁啊。”
“呵呵,沒啥。反正也沒在一起,你有機會。”
“我真沒打算和她在一起。不對,感覺不對,沒到那份上。她跟那個男生不錯,我感覺他們挺合適的。沒准今天就在一起了呢。”
我沒再多問。
但是那天唱K的時候,我感覺他似乎也若有所思。
不知道是我的問題觸動了他什麼想法,還是文靜對周潔的描述讓他有疑惑。
總之,我覺得他在想周潔。
至於是哪種想我不知道。
不過周潔回來之後,他就仍然是老樣子。後來聊天的時候他說起,周潔並沒有和那個男生在一起。
如果說文靜的話只是讓我對周潔的了解開了一個小口的話。
那麼研一下半年的一個契機,則讓我對周潔的認識徹底刷新了。
這件事情也間接改變了我們研究生剩下的歲月。
一次偷盜事件。
文靜朋友送的一個LV包和包里的IPHONE,被摸進實驗室的小偷偷走了。
實驗室里都沒有監控,所以查也沒有下落。
文靜在派出所折騰了半天,郁悶地回來了。
然後就求著我們給實驗室裝個小攝像頭。
她理由還挺充分,說是總在實驗室待著,可是所里連保安都沒有,只有兩個看門的老頭,簡直太不負責了。
說是怎麼都得裝一個,要不她不放心。
她是找得我和大雷商量的。
因為我們倆是工科出身,所以比較懂一點。
尤其是大雷,他本科實習還真就干過幾天。
最後我們商量了一下,裝太明顯了可能會被所里給拆了。
所以弄了個小的,偷偷裝起來。
這件事情比較保密,我們幾個商量好盡量不外傳,所以開始只有我們仨知道。
結果後來不知怎麼,男生就都知道了。
這下好了,攝像頭果斷暴露出了最猥瑣的用途,偷窺女生。
尤其是大雷,自從一次查看攝像頭正好撞到閆爽換衣服,偷窺就變成了他的日常愛好。
因為怕讓周潔、文靜知道,他就抱著電腦來到我這兒,一邊開機偷窺,一邊和我打游戲。
我和孫戈吐槽他沒出息,說是和兩個美女住一個屋,不在屋里裝攝像頭,偷窺實驗室不是腦子進水了麼。
他的理由是文靜的防偷窺意識太強,他不敢。這個是半官方攝像頭,假公濟私一下沒什麼不好。
研一下半年,周潔開始做自己的試驗了。
經常一個人待到半夜才回宿舍。
這下好了,孫戈最喜歡看周潔,他也不吐槽大雷了,加入了偷窺的行列。
兩個人常一邊抱著泡面碗,一邊偷聽周潔給喜歡的男生打電話。
我也順便知道了很多事情。
那個男生叫葛斐,兩個人高中就認識了,一直做朋友到現在。
感情真是非常好,也很能聊。
我們確實感到嫉妒。
因為和葛斐聊天時候的周潔,與平時我們見到的那個判若兩人。
語氣溫柔,甚至有點小女生,偶爾還會不自覺地撒個嬌。
我們有種感覺,就是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勝似男女朋友。
有了談資,大家也就有了更多討論的話題。
幾個宅男沒事的時候就討論周潔和他那個朋友,然後再開玩笑說是要去追。
不過談論只是談論,都沒有什麼作為。
聽了一段時間,大家漸漸意興闌珊,也不那麼刻意每天偷窺了。
但是有一天,我們幾個都在,聚到我們屋打桌游。大雷又打開攝像頭:“今天周潔是不是留實驗室了。”
老劉抽著煙,點頭:“恩,她沒做完實驗。”
大雷笑了笑:“哈哈,一邊玩一邊看。”
周潔果然在。
天氣逐漸熱了,她今天穿得很清涼。
白大衣里面裹著一個很薄的吊帶和裙子在做實驗,打開攝像頭的時候她可能正好在等進程,連白大衣都解開了,事業线畢現在我們視野里。
大家明顯被她吸引住了,打牌都不專心。
就在節奏好不容易拉回到牌局上的時候,老劉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屏幕,脫口而出:“我操……”
我們回頭一看,大吃一驚!
只見周潔從包里,翻出了一根假陽具!
我們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放下了牌,湊到了屏幕前。小莊結結巴巴:“我操操……那個是……”
孫戈回頭衝了他一句:“沒見過麼,假雞巴。”
老劉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只見周潔拿著假陽具,忽然想起了什麼。
原來是想起門沒鎖,走到門口把鎖上上,隨即便走回實驗台前,將假陽具,塞到了裙子下面!
我又想到了文靜說得話,看來是真的,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雖然努力去想這對女生來說也正常。
男生擼管,還不許女生自慰麼?
但是自慰用的是假陽具,至少說明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這多多少少還是讓我有些心中泛起波瀾……
大家離屏幕不能再近了,好像離近點就能把頭伸過去似的。
大雷咽了咽口水,像發現了新大陸,突然指著屏幕說。“周潔沒穿內褲麼!”
我們看著眼前的周潔,只見她把白大衣稍稍分開,露出下身,果然好像白大衣下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她卷起的裙子。
“我操,真的好像……沒穿……”
大家的表情都是一臉痴呆,長著嘴,既懵逼又貪婪的樣子。誰能想到大家心目中的女神,還挺欲求不滿的呢。
我這下可算是相信文靜了,周潔,可能確實很“騷”。我不禁扭頭看看老劉,文靜是跟他說得,他會有什麼感想呢?我猜想他內心是最復雜的。
孫戈扭頭說:“哥幾個,咱們一起擼吧。”
老劉沒有吭聲。大雷說贊同。我嫌棄地看看他倆:“你們真是,擼多了硬不了。都是碩士了還擼管,沒有對象丟不丟人。”
小莊呆呆地說了一句:“真沒想到。”
孫戈拍了他一下:“反差萌吧。我告訴你就是這樣,越是看起來高冷的女人骨子里越騷。我早就看出來了。”
老劉埋汰了他一句:“你扯犢子。”
孫戈反唇相譏:“呦呦呦,生氣啦?你說,你是不是想和她搞對象。你看看,現在多好的機會,睡服她。”
老劉冷笑了一下:“你們一個個的,人家女生自慰,很正常,就跟咱們擼管一樣。誰知道屋子里有攝像頭啊。”
此刻周潔顯得有點猶豫,在椅子上扭來扭去,那根假陽具已經幾乎完全進到她身體里了。
但明顯這樣還不夠,她最終還是垂下一只手來,放到兩腿之間,開始觸摸自己的陰蒂。
只這樣自慰了兩分鍾,她就臉色泛紅,似乎坐不穩了,伏在桌子上,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加速扣動,屁股還不停在椅子上上下運動。
我們幾個嘖嘖稱嘆,孫戈感慨:“你說現在要過去,是不是能跟她干一炮?”
我和小莊笑他有賊心沒賊膽:“你去唄。”
孫戈猶豫了一下:“我再看看。”
這時候老劉突然把手一拍:“我去。”
孫戈愣了一下,張嘴想說什麼。沒想到老劉動作很快,已經走到門口了:“這種時候就要果斷,不試試怎麼知道。”
大雷用胳膊肘捅了孫戈一下:“看看看看,又讓人搶先了。”
幾個人笑呵呵在背後罵了老劉一通。大雷正在吹逼,說是他了解老劉,覺得他不會去。結果就在其實,我們發現老劉已經到了,因為門響了!
老劉推門進來,周潔瞬間被嚇了一大跳!
周潔以為鎖了門就沒有事了,沒想到老劉回來。
他一進門,正要高潮的周潔頓時手忙腳亂,想要藏起假陽具卻不小心丟在了地上。
她不禁啊地叫出聲來,彎身去撿,卻才想到自己還露著下體。
又手忙腳亂去把裙子拉下來。
一來二去,老劉已經笑呵呵走到她身邊了。
周潔不知所措,只得坐回原處,撥拉撥拉頭發故作淡定。老劉幫他撿起假陽具,遞到她面前:“有需求可以告訴我啊,我幫你解決啊……”
周潔臊得說不出話來,拿過假陽具放在包里:“我我我……我先走了……”
“你試驗不做了?這還得看一個小時吧。”
周潔臉通紅:“唔……”
老劉坐到她身邊:“沒事,我陪你看著。”
“不用陪……你到底來干啥啊……你不是說今天沒實驗麼……”
老劉靠近了周潔一些:“我是專門來陪你的。”
“陪我……你干嘛陪我……啊……你干什麼……”
老劉可能也是懶得廢話了,攔腰抱住周潔,另一只手便伸進她的下體。
周潔猝不及防,又沒有穿內褲,完全是不設防的狀態,被老劉輕松地捅進陰道口。
周潔推著他:“你干嘛……不要不要……不敢……啊啊啊……不敢……”
我們看著周潔的樣子,真是生動體現了“半推半就”四個字。
她根本就沒使勁,也可能是使不上勁。
畢竟剛剛差點高潮被老劉打斷,此刻簡直就是防御力最低的時候!
老劉把她整個抱住,手指努力探索著,還在她耳邊吹起,盡量挑起她的情欲:“呀,咱們都這麼熟了。朋友之間,有忙要幫啊,我幫你解決生理需求啊。這里,這里是G點不?”
周潔有點舒服了,扭著腰想躲開:“啊……不要碰那里……太討厭了……”
“嘿嘿,這還不是為了你好。”
抹著抹著,他便將兩個手指都伸進去,周潔呀地叫了一聲,夾緊雙腿,又掙扎了一下終於放棄了,臣服下來。
她開始輕輕地呻吟,由著老劉摳弄。
“啊……你……你怎麼這樣……啊啊啊……啊……”
“哈哈,小周潔,你說你這麼美,怎麼沒有人好好愛撫你啊,都是你太心高氣傲。沒關系,還是我比較貼心吧。”
“啊……啊……嗯嗯……嗯……唔……是……”
“你的水好多啊,都流到膝蓋了,這麼想要啊?”老劉說著,加快了摳挖的速度。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不要這麼……不要這麼快……”
老劉騰出拉著周潔的那只手,把自己腰帶解開,露出陽具。
我們發現老劉真是可以!
起碼這雞巴比我要大,十七八公分的樣子。
關鍵是還挺粗的,黑黑的,此刻正是漲得要爆炸。
大雷感嘆:“平時沒覺得他大呀,勃起了以後很厲害啊!”
大家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各自的下體,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只有小莊不笑,還吐槽我們:“笑什麼笑,你們有人家大麼?”
“沒有沒有,自愧不如,所幸夠持久。”大雷笑著說。
孫戈則吹牛說:“我跟他差不多信不信。”
我翻了個白眼:“我最大,我二十公分。”
小莊冷笑一聲:“你有二十公分我直播吃屎。”
老劉擼著自己的陽具,同時伸出舌頭,舔起周潔的脖子來:“問你……問你呢……是不是想男人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周潔搖著頭,也不說話,只顧呻吟。
“你不說話我就當同意了?”老劉抬起頭,加快手的動作。周潔陰部的淫水真的是泛濫成災,此刻都被老劉的手指抽插得響起水聲兒來。
周潔已經被摳摸得連聲淫叫,最後她也可能明白這只是順水推舟,終於點頭回應。
我們幾個看到周潔點頭,就好像老劉在參加什麼比賽似的,紛紛喝彩。
老劉更是不用說,欣喜得雞八又漲大了的一圈,隨即忽然將手一抽,中指和無名指彎曲著就直接勾著周潔的陰道壁挑了出來。
周潔大叫一聲,身子發軟,幾乎從凳子上滑下去。
老劉扶住她,順勢把她推到在桌子上。
笑著說:“好好好,小乖乖,現在就滿足你。”
他對准周潔的小穴,還在穴口摩擦:“我要進去啦?”
“不要逗……逗我了……”
“嘿嘿,好,”老劉隨即慢慢插入,“周潔你順從起來真是好美啊,可惜沒有人來疼愛。”
老劉巨大的龜頭終於撐開了周潔的穴口。進入的瞬間,她一聲慘叫,隨即浪叫起來:“啊啊啊啊——”
老劉示意讓她小點聲,周潔才搖著嘴唇,努力把聲音咽下去。
“嗯……師兄……啊啊……恩恩恩恩……嗯嗯……你慢點慢點……”
老劉勸她壓低聲音,可抽插的動作卻越來迅猛,這讓周潔怎麼收聲?
周潔被他干得憋不住聲音了,聲音逐漸變響亮,盡管拿手捂著也能從我們的音箱里清楚聽到:“啊……啊……干到了……師兄……啊……啊……”
我目瞪口呆,老劉真的去求歡我已經很詫異了。
沒想到他這麼順利就得手,周潔就在我眼前,被她干得直叫師兄。
她的白大褂被老劉脫得只剩下袖子和腰間纏起的一團,倒像是一根韁繩一樣,正方便老劉抓著,在後面策馬崩騰。
周潔那雙秀美的雙腿,被干得直打彎兒,那種隨時要軟掉卻死命堅持、韌帶勉強緊繃的樣子,顫顫巍巍,簡直性感到爆。
更不要說她肌膚嬌嫩,线條仍然完美如十七八歲的樣子,兩只小腳那樣性感,還踮在地上,更顯性感,衝的我的大腦一轟一轟的,簡直比真干還爽。
她此刻已經完全臣服,屁股尚還迎接著老劉的抽插,一挺一挺迎受衝擊。
老劉特意把周潔拉到了離攝像頭很近的地方,簡直就是耀武揚威。
我們都可以清楚看到,那陽具每次都幾乎全根插入,抽出時又幾乎將周潔陰道的黏膜拉翻出來。
腥騷的粘液被拍攪成一片稠白,如同隨意塗抹在交合部的顏料。
“啊……是這兒……啊……哥哥慢點……用力……現在可以用力了……啊啊啊……啊……”周潔真是不斷刷新我們的認識,她現在居然引導起老劉的插入來。
老劉也找到了她花心松動的瞬間:“就是這兒啊……我操……哥哥來了……操……操……操死你……”
忽然,他身子一沉,整條雞八都沉入了周潔的身體。
周潔瞬間被推上了巔峰,彈簧一樣彈抖起來。
我第一次見真實的高潮,雞巴硬的像鐵棒一樣。
旁邊幾個男人也紛紛感慨這畫面比AV刺激多了。
孫戈終於忍不住,掏出雞巴擼了起來。
我們幾個也沒有嘲笑他,因為自己其實也都想趕緊發泄……
周潔抖動之後,力氣都沒了,差點從桌子上滑下來。
老劉忙扶住她:“你小心一點,打翻了試劑瓶扎到你就麻煩了!”
周潔勉勉強強撐著桌子,向上爬了爬,把桌面上的試劑瓶和燒杯拿開一邊:“還不是……讓你欺負的……”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敲門,老劉嚇得連忙把雞巴抽出來。
周潔拉著他,兩個人蹲在試驗台下面,藏了起來。
門打開,是我們看門的大爺。
他看了一眼沒人,就把燈關了,然後就走了。
所幸攝像頭有夜視模式,我們還能看得見。
只見老劉站了起來,還在張望,周潔就迫不及待地纏到他身上。結果我們發現……老劉軟了……周潔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咋就嚇軟了。”
老劉被她一笑更是臉沒地方擱,想著我們還在看,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眼攝像頭,又搖搖頭表示無奈:“我……我送你回去?”
周潔扭扭捏捏地,沒說話,然後就只見她跪在地上,扶著老劉的雞巴:“做都做了,就這一次,下不為例。我幫你吧。”
周潔竟然給老劉口交!我們幾個嫉妒地“哇”地喊出聲來。孫戈更是大力擼動自己的陽具,感慨:“媽的剛才真該去,周潔真是個騷貨啊!”
我雖然仍覺得“騷貨”兩個字過於難聽,和周潔的形象實在不符。
但是心里其實已經難免要認同了。
周潔口交的技術實在是太嫻熟了!
一看就是性經驗豐富,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老劉弄硬了。
然後她便把老劉推在地上,騎到他腰間,自己握著陽具坐了上去!
大雷感慨道:“我操,腰震!”
享受中的老劉也不禁感慨道:“周潔……你這麼嫻熟啊……”
“別笑話了……啊……唔唔……嗯……人家……人家也是女人啊……”
周潔一升一降地動著。
嗯嗯啊啊地,舉手投足都是歡愉。
我和大雷此刻也都開始擼了,只有小莊還不擼。
我們笑他,讓他別裝了,他這才脫下褲子。
我掃了一眼,沒想到大家都不小,反倒我是比較小的。
我一直以為十四公分就不錯了呢。
小莊雖然比我小,大概十一公分左右,但是明顯粗了一圈。
這時,周潔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坐在老劉身上高潮了,她上身抖動了幾下,便軟癱在他胸口:“啊……師兄……你太大了……好爽……我我……我坐不住了啊……啊……啊……”
“怎麼要換姿勢麼?”
“嗯……嗯……”
“要換什麼姿勢?”
“我……我躺著……”
“好好,聽你的。”
老劉翻身過來,把周潔壓在身下。
他把周潔壓成C字形,方便身體的重量壓在她下體上。
這個體位周潔似乎很受用,每一下都讓周潔發出帶著哭腔的類似嗚咽的聲音。
“嗚嗚……嗚嗚……唔嗯……啊……嗚嗚……哦哦……啊……嗚嗚……啊……嗚嗚……嗚嗚……”
這樣抽插了不一會兒,周潔就大汗淋漓,頭發全黏在臉旁,隔著屏幕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身體散發出的熱浪。
身體的顫抖提示她已經接近高潮。
她伸手捏著老劉腿上的肉,催促著他快點把自己帶上高潮。
她呻吟聲變得無比香艷動聽,又急促讓人焦慮。
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地幾乎難以分開。
她的身體隨著老劉加速的拍擊,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發也凌亂,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飛起。
稍稍並攏的雙腿也搖晃起來,最終不支,越來越分開,姿勢由C變成Y又變成M。
當她徹底脫力躺在地上的瞬間,老劉的體重也完全壓在了她脆弱的小穴上面!
她下半身被死死壓著,只有上半身,繃緊了挺起來,喉嚨里傳來尖銳的呻吟,又一次高潮了。
而老劉的抽插仍在繼續,他也快到了。
他像是要把周潔夯在地里一樣,屁股“騰、騰”地壓著,周潔兩腿翹起,明顯被壓得腰都快斷了。
但她剛剛已經繃直過的腳尖,方才軟下去沒一會兒,便又被他打夯一樣的抽插刺激的繃緊起來。
十分鍾後,幾乎到了極限的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老劉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子宮里,發射的瞬間,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碩大的睾丸竭力輸送精液的樣子。
真是刺激得超乎想象。
然而這竟然還不是最刺激的。
最刺激的是老劉拔出來的時候,周潔居然潮吹了!
因為方向背對我們,所以沒法看得真切,不過我們即便是通過攝像頭都聽到了呲呲的聲音。
我們正在猜測,老劉在那邊感慨道:“我操,周潔你還會潮吹!這回真是開眼了”。
周潔沒有辦法回嘴,因為下身還在抽搐,液體還在呲呲往外冒,好像很多的樣子。
她“恩…啊……恩……啊”,隨著抽搐有節奏地呻吟著,周身泛著亮光。
這真是刺激得難以想象,大雷和我都繳了槍,孫戈還在擼。
更為驚絕得是,她的潮吹似乎無休無止,直到液體泄干,會陰的肌肉仍收縮著,試圖擠出最後一滴精華。
兩個人氣喘吁吁躺在地上,老劉還意猶未盡,又抓著周潔的小臉,用舌頭舔舐起她,還將舌頭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來。
他這樣又玩弄了周潔一會兒,孫戈和小莊也都射了,我們傳遞著衛生紙,就好像一起吃完一頓飯一樣,似乎革命友誼大大加深了。
不過我知道,大家此刻肯定都遺憾,在攝像頭那邊操美女的不是自己。
周潔的定時器響了。她顫顫巍巍起來,要把試驗做完。老劉占了便宜,當然要仗義一點,他讓周潔休息,自己在那邊弄。
折騰到十二點,試驗做完了,周潔也休息得差不多了。
兩個人收拾收拾東西,要回宿舍的樣子。
等他們出門,孫戈感慨:“我操,我還以為有第二場呢。”
大雷笑著說:“第二場?老劉射了那麼多,還射的動麼?”
孫戈拍拍下體:“我剛擼了一管,但現在還硬著呢!”
正當我們笑呵呵商量老劉回來怎麼嘲笑他的時候。老劉在微信群里發了幾個字:不回來了,各位自己擼吧。
大家面面相覷。真有第二場,只不過,人家去更舒服的地方了,不直播了。
大家罵罵咧咧,都說老劉不仗義。小莊也搖搖頭:“沒想到周潔是這種人,真是刷新三觀。”
孫戈拍拍他:“沒關系,你還有兩年呢,有機會,加油加油。咱們都有機會。爭取畢業前每個人都操上她!”
孫戈的這句話深深刻在了我腦子里。
雖然覺得自己這麼想很無恥,也很卑劣,但我做夢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夢到了周潔,夢見她被我們幾個輪流……
周潔第二天早上是和老劉一起回辦公室的。
面對我們有些狐疑、猥瑣的表情,她似乎也是不自在,撥拉著頭發,回避著大家的目光,匆忙到了座位上。
老劉坐在我旁邊,他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分明多了一個草莓印。
孫戈湊過來,笑著對他耳語。
他也只是得意地笑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不要作聲。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飯局上幾個單身狗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嫉妒,對老劉極盡嘲諷之能。
孫戈適時問道:“你一個人吃獨食不內疚麼?你多拉兩個局,讓兄弟們和周潔都熟悉熟悉啊!”
老劉不以為然:“人就在那里,你們都有機會,自己努力。”
他這態度不免又被大家一番嘲弄,不過大家也知道,人家兩個畢竟很熟,真發生這種事也不算意外。
所以這之後,每個人對待周潔的態度都變了,變得越發主動起來。
尤其是孫戈和大雷,動不動就湊到周潔身邊獻殷勤。
有好幾次,倆人都把手搭到了周潔身上。
大雷尤其大膽,他甚至都把手放到了周潔腰間,偷偷摸了一摸。
周潔躲閃了一下,他便作罷了。
但是不知道她是心虛還是本來就不反感,並沒有和大雷翻臉。
這種態度無疑變成了一種鼓勵,之後大雷和孫戈尺度越來越大,有事沒事就往她身邊蹭。
周潔和老劉的關系仍然是一種地下關系,但是每當他們兩個一起消失,我們就猜測紛紜。
雖然老劉總是不承認,但是誰都知道,他就是干了。
我偷偷在心中計算著兩個人做愛的頻率,大雷也計算著,我們兩個有時候會湊在一起算,發現周潔和老劉平均三天就要做一次,這可以說相當熱絡了!
計算的結果無疑刺激到了大雷,他暗自下定決心,也要和周潔干一炮。
他還少不了埋怨老劉幾句:“老劉那個傻逼,也不說在攝像頭下面干一干,就知道吃獨食……老子非分一杯羹才行。”
但是話雖這麼說,他卻也並沒有什麼真的行動。
我心里雖然也難免有這種期待,可是……
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樣的場景可以讓自己有老劉那種機會。
最關鍵的是,就算機會能突然降臨,我真的能把握住麼?
我心里似乎還是很難完全剝離周潔之前的印象。
面對她甚至仍然會有點忐忑,更不要說去撩撥,甚至上手推倒。
然而機會可能真的是,說來就來。
周潔的才華毋庸置疑。
在我們這些人當中,你即便完全忽略她的美貌,她的能力也依然耀眼。
雖然本科畢業的院校和我們都甚至不在一個檔次,可是她上了研究生的表現,真的是特別好。
一上研究生就著手設計實驗,很快就接了導師的一個題,還做出了新意。
研一下半年即將結束,她就發表了一篇SCI,完爆了我們這一堆師兄師姐,成了研究生階段率先發SCI的人。
因為成績卓著,她很快就成了她導師最喜歡的學生。
她和文靜是一個導師,文靜是師姐。
但是文靜啥都沒做出來,整天只知道約炮、買包,導師對她挺失望的。
所以越來越多的,導師更願意帶上周潔去參加學術活動。
七月底的一個周末,周潔跟著她導師去了北京。
周日的時候,文靜有些不開心,約了老劉出去——我估計也有可能是去打炮了。
其他幾個人正沉溺於LOL,一起去網吧開黑了。
只有我不打LOL,一個人留守在宿舍。
晚上九點多,我電腦突然掛了,搞得我百無聊賴。
我就想著去把大雷的電腦抱過來,順便看一下周潔被老劉干的視頻。
所以就翻出了他放在我們屋的備用鑰匙,去樓上了。
我打開門,走進客廳,卻吃了一驚。
周潔似乎提前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穿著一件連衣裙,以一個很舒服但不失嫵媚的姿勢,斜倚在沙發上,正在喝酒。
我沒想到她會喝酒,更沒想到她這麼能喝。
桌上一瓶威士忌,她都喝了三分之二了。
她看見我來了,先是稍微驚嚇了一下,拉了一下裙子坐好。隨即笑了笑說:“我還以為大家都不在呢。”
“唔……他們都打游戲去了,就剩我。”
“你咋來我們這層了……?”
“拿……拿一下大雷的電腦。”
“哦,去吧去吧。”
我拿了電腦,傻不拉幾就要往出走,腦子里亂亂的。想著要坐到她旁邊,可是又不知道找什麼借口。
就在我將要出門的瞬間,她把我喊住了:“韓釗……”
我忙扭頭:“怎麼了?”
“你忙不忙?”
“不忙不忙。”
“不忙要不要陪我說會兒話?”
我心髒頓時就撲撲跳起來,放下電腦,坐到她身邊。我明顯感覺自己很緊張,面紅耳赤,弱雞的狀態暴露無遺。
她看我的樣子也覺得可笑,笑了笑說:“咱倆確實沒怎麼說過話呢……”
“恩……好像是。”
“上次謝謝你幫我了。”
“哦,那個啊,”她說得是我替她出勤展會服務的事情,“打雜這種事情適合我。”
“呵呵,啥呀,多虧了你了。再說怎麼能說打雜適合你呢,你挺優秀啊。”
“那也沒有你優秀啊。”
“我其實一點都不優秀……”
“你在我們眼里……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成績是一方面,人生是一方面。況且成績也不是很好。”
“可別這麼說,你都挺好的……”
我也知道我是尬聊,我這麼一說她沉默了,自己默默喝了一口酒。我問:“你經常喝酒麼?”
“不經常,有時候睡不著會喝。”
“你會失眠啊?”
“對啊,隔幾天就會失眠,沒辦法解決的時候就喝點酒,要不然一晚上可能都睡不著。”
“哦哦,是神經衰弱麼?”
她瞥了我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可能吧。”
她的神情讓我覺得自己可能不太會聊天,可是也沒辦法啊……
我確實不太會聊天。
不用說和女生聊天,和同性聊天好像也不在线。
所以我沒辦法成為一群人的中心,更多的時候,就是“打雜”。
經常打雜,大家自然也不會排擠我,但是也不會把我當盤菜。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肯定不太好,可是這是我選的。
又是一會兒沉默,只有她輕輕咽下酒水的聲音和酒杯碰撞桌面的聲音。
尷尬,很尷尬,而且很著急。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突然,我想到她剛才說的自己人生不好。
我轉念一想她為什麼這麼說呢?
她為什麼叫住我呢?
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對啊。
她可能就是有心事,只是想有人陪一陪。
要不她怎麼會讓我坐在這里。
我是我們這群人中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
陪她聊一聊……
如果聊好了,如果她開心了,也許就有機會……
想到這里,我的雞兒一陣陣激動,精蟲上腦。
我扭頭問她:“你為啥說自己的人生不好……我覺得你的挺好的啊……”
“人怎麼可能把自己不好的一面總露給別人看啊,那不是有病麼。我跟你說啊,你這個話情商可不是很高。”
我頓時臉上一陣燙:“對不起……對不起……”
她笑了:“沒有沒有,你不要放在心里。如果每個人都那麼精明,這個世界也就很無聊了,甚至很沒意思了。”
我點點頭:“是……大家要都拐彎說話或者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好像和沒裝也沒啥區別。”
“所以啊,我說我的人生不好,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會恭維你,說你的人生很好。我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我只知道你的此刻,又不知道你的過去,更不知道你的未來。”
“你說話好文藝啊。”
“文藝現在算個貶義詞吧……”
“沒有沒有,我不是貶義!”
她笑了笑,沒有搭茬。短暫沉默之後,她抬起頭:“謝謝你啊,陪我聊天。”
“沒事……應該的。再說你要聊天,我估計好多人排隊要聊呢。”
“能有幾個真正在聊天的人,很多人都各懷鬼胎吧。”
她無奈地笑了笑。
我想到了大雷和孫戈,他們如果坐在這里,恐怕心里已經把周潔奸了無數遍了吧。
雖然我也不免有一些想象……
看我愣愣地沒說話,她接著說道:“我有一個秘密,無論如何想要說出去,不說我很難受。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不?”
“可以啊。”我想都沒想就回答可以。
“你確定,無論如何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用力點頭,反復強調沒有問題。
“一定不許說出去。因為我說出來很難,我不想被背叛。我真的總是被背叛,你知道麼?我覺得你不是這種人,但是你能想好再回答我麼?”
“我一定不說出去。”
“你要是說出去我會恨你的。”
她盯著我,眼神非常堅定。
我感受到了一種信任——事實上,我那個時候真的不覺得自己會把這個說出去。
在那個瞬間,我幾乎忘記了她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她的眼神讓我覺得,她只是一個需要被尊重的女孩。
她骨子里,有很厲害的東西在,那種東西,是我所不擁有的。
從某種意義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羨慕,或許說是嫉妒。感受到她不僅學習比我好,甚至精神都要凌駕在我之上。
我點點頭,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去。
她嘆了口氣:“謝謝你。”
她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有喜歡的人不是……很正常麼……”
“可是我一直在騙他。”
我語塞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說得應該就是葛斐,她說得騙,指得是她和老劉的事情麼……
我心里想的是,你們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了,這不算出軌。
但是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覺得我應該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她朝我坐近了一點:“我從一認識他開始,就騙他我沒有男朋友,事實上我當時有,後來也有。但是我就是一直不想告訴他。我覺得他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真的想在一起的人。可是就因為這樣,我卻連一句真話都不敢對他說。”
我想……這不就是備胎麼?
她看了看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把他當備胎。”
內心被看穿讓我慌張異常,忙擺手否認:“沒有,真沒有……”
“你這麼想也沒關系。人本來就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標簽,畢竟這些概念都是擺在那兒的。你只要聽我說就行了,我不指望你能理解。”
我點點頭,這時候她又抬頭看著我眼睛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跟你說這些是不是對。我覺得我並不能很好的判斷對錯……不過你是唯一能讓我去說的。”
我心里一陣暖流涌過。這算是一種肯定吧。我被這股暖意激勵著,竟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沒關系,我相信你,我不會隨便猜測!”
她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微妙地,把手腕從我手里抽了出去。我有一點點失落,不過覺得也無所謂。能這樣聽她說心里話,對我來說確實很榮幸。
她接著說道:“其實說這麼多也就差不多了。我已經感覺好多了。總之就是我覺得很對不起他,但又舍不得他。怎麼說呢……好像我是一只鳥,他是一個小島,唯一的小島。我還在飛,可能還要飛下去,但是我終究要落腳。而我的落腳地,只有他。所以我為了保留落腳的資格,就一直騙他一直騙他。這樣,很卑鄙是不是,很無恥是不是?”
我實在,沒有辦法回答這麼難的問題。而且她問得好文藝,我根本沒有能力做出同樣分量的回答。我只能呆呆坐著,聽。
她看了看我:“確實很難回答是不是。我也知道。”
她把酒喝完了,輕輕倚在沙發上:“頭暈暈的。”
我想伸手扶她,又猶豫了一下,最後沒有碰她,只是問道:“那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啊。”
“先聽我說完吧。”
“恩恩。”
“我一直騙他,他卻從來沒有騙我。他有了女朋友,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然後也從來不否認自己喜歡我。他也跟我表白過,但是我拒絕了。”
“為什麼不答應呢?起碼要在一起,要不所有問題不都解決不了啊。”
“因為我當時太糟糕,我沒有勇氣和他在一起。在一起,我就要撒更多的謊,還可能被威脅,可能永遠失去他。”
我沒有說話,我不禁想如果我是那個男生……
那樣算是幸運呢,還是悲劇呢。
幸運是周潔看起來真的很愛他,被這樣的女生愛,怎麼能說不算是幸運。
但是悲劇,也很明顯,被騙……
而且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甚至還被老劉這樣的人給……
如果是我,我肯定覺得悲劇多一點。
她撐著手臂坐起來,頭低著,我看到兩滴眼淚從她面頰下滑下:“我感覺我要失去他了……我做的事情都沒有什麼用。他還是要和別人在一起,而且這次的對象,我覺得他們真的會走到最後……”
她忍不住哭了。
我將手伸過去,她這回沒有拒絕我,而是靠在我肩頭暗暗抽泣。
她的哭泣很克制很克制,只是低聲的。
但是真的讓我感覺,很悲傷。
待她稍微好一點了,我問道:“為什麼不能和他坦誠一次呢……反正你繼續這樣子,結果也就是不在一起,不如賭一把……”
“不,我以前還會有這種想法。”
她搖搖頭,“但他以前的女朋友,感覺只是做做男女朋友。但這次我覺得他認真了。我已經不想搏了,這樣對他很好。這樣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他好。他和我在一起,肯定一點都不好……”
她喃喃說了半天,像是在安慰自己。
而且由於酒勁上來了,她說得都不是很清楚,後來的話我幾乎就聽不清了,感覺像是囈語。
我打斷她:“你不能這麼想……你也很好啊……”
她抬起頭:“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再次語塞,我可能確實不知道。
“你能幫我去買點酒麼,我還想喝一點。”
“不能喝了,你已經喝了好多了。”
“我酒量很好的。”
“不行……”
“你去不去?”她忽然嚴厲起來。
我猶豫了一下,她確實已經有點喝多了。再喝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不過她表情真的很堅定,就和剛才一樣,讓人很難說“不”。
我最終還是下去了。臨出門的時候,她叫住了我,臉色泛紅,眼神迷離,但是那兩個字還是說的很清楚。
“謝謝。”
“不客氣。”
我到了樓下,但是沒有想到門口的小超市已經關了。
我只好走了更遠,過了兩個街區去找酒。
中間她催促我一次,我告訴她超市關了,我在找。
告訴她如果困了就睡,不要等我。
但她還是堅持。
如果回去她睡著了,我就把她抱進去唄……想到這里我突然有了點邪惡的想法,不過很快被我自己強行驅散。人家那麼信任你,你卻趁人之危!
最終,我終於買了幾瓶RIO,我想著這個度數不高,她喝點意思意思也就可以睡了。
就在我轉身准備回去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我以為是周潔催我,打開一看,沒曾想竟然是大雷。
他在群里發了一張照片。
我腦子嗡地一下。那是周潔的照片,她躺在沙發上,好像醉倒了,大雷一只手撩開他的裙子,暴露出她的下身,然後照了這張照片。
我緊張了,加快步伐。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往回趕。
大雷緊接著就發到:游戲失意,情場得意,這麼好的機會我要不要錯過?
老劉說:操,你這樣是犯罪。
孫戈:你先撩撥撩撥,她從了就不是犯罪了。
我開始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當我氣喘吁吁跑到宿舍,打開門,卻發現已經晚了。
周潔已經不在客廳了。
大雷也不在。
我走到老劉和大雷他們屋子門口,聽到了里面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啪啪聲。
我悵然若失,心中涼如冰湖。
不知道為啥,我有一種自己被人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是遺憾?
還是心疼?
我說不清。
呆在這里我感到難堪。
我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間,半天不敢看手機。
但是最終我還是看了。因為不愉快的心情稍縱即逝,精蟲上腦的欲望卻永世長存。我打開手機,看到我們的群里多了一段視頻。
是大雷拍的。
我點開視頻。
視頻開頭,鏡頭對准了周潔的下體。
這次因為距離近,真的好清楚。
她的下體是比較粉嫩那種,陰唇稍微深一點,但是看起來仍然很美好。
不知道大雷做了什麼,那里已經沾滿了淫水,閃閃發光。
背景聲音里,暗暗響著周潔低弱的聲音:“不要……不要……”
大雷自言自語:“這種時候退縮肯定不是男人啊……沒事沒事,我會好好疼你的,師妹。”
說著,他便將龜頭對准周潔的陰道,開始塞入。
他顯得很急切,龜頭一找准位置,他便沉下肥碩的下體,全根插入!
周潔纖細的身軀頓時被衝擊刺激地蜷縮起來,像是一只驚恐的小刺蝟。
她推著大雷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大雷似乎如魚得水,一臉“終於爽到了”的表情:“我操!周潔你里面好爽!逼真的好緊!水真尼瑪多!我操,你怎麼好意思讓老劉吃獨食呢!”
周潔被他說得羞愧難當,慢慢放棄了抵抗,雙手改為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的聲音隨著抽插也慢慢變得舒緩起來——可能因為喝醉,力量本來就弱,兩只手即使是捂臉也顯得力不足兮,不停晃動。
周潔的力量一點點被大雷的陽具吸走,雙腿也越張越開,好完全容納大雷“寬闊”的衝擊。
周潔因為身材嬌小,和大雷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像一只狗熊在撕扯一只小白兔一樣。
“啊……不要……嗚嗚……頂……頂到……啊啊……不要……難受……”周潔還盡量捂著臉,不過一只手已經放了下去。
大雷竟然突然賣起乖來,把雞巴抽出:“難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周潔捂著臉,先是隨著大雷的抽出稍稍夾緊了雙腿,但很快又緩緩張開。
見大雷還是不插入,她似乎有點著急了,夾緊雙腿,扭動著。
她終於把手放下來:“你怎麼這麼壞啊……”
大雷見狀,輕輕撥動她的陰蒂:“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雞巴?”
周潔扭過臉,輕輕喘息著,點了點頭。
“你得說出來。”
周潔猶豫著,本來喝了酒臉就紅,此刻更是漲紅到了耳根:“要……”
“哈哈!”
大雷隨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錘,簡直讓人擔心周潔瘦小的身軀會被一下子衝散架。
接下來的撞擊如同暴風驟雨,周潔根本鎖不住喉嚨里涌出的叫聲,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大雷哪里肯饒她,反而更加猛烈地,毫無技巧可言的抽插。
隨著兩個人體位些許的移動,攝像頭照不到周潔的臉了,只能看到交合處。
但這樣就可以很清晰看到,那里已是一團糟亂……
下體已經在一陣陣抖動了。
顯然,大雷雖然毫無技巧,但仍然將周潔干得快高潮了。
果然,這樣抖動了不一會兒,她全身就汗如雨下,我們都能看到床單已經是濕了。
酒精和性愛的雙重打擊,讓她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只是張著嘴,身體繃緊了,似乎越來越僵硬。
大雷忙把手機拿到手里,對著她拍。
只見突然,她將頭甩到後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動著,頓時全體好像在幾秒鍾之內,變得通紅。
大雷停下抽插,她便又痙攣起來,下體射出一陣陣潮水,但是竟然沒有什麼呻吟聲。
然後,隨著她的抖動停下,全身的紅色又如海潮般退去,只留下全身蒼白冰涼的感覺。
好像,就沒動靜了。
大雷也被嚇到,忙把她放下來:“我操,怎麼這樣,都不喘氣了……”他關掉了視頻,可能是去查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我也嚇了一跳,准備給大雷打電話。但是退出視頻就看到群里他發得:“沒事,就是干暈了。”
低下是孫戈一堆不無酸意的贊嘆。
老劉和小莊都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在擼管?
我往下翻,看到了大雷發得另一句:“現在干哭了。”
干哭了。
我一陣心酸。
大雷眼里,她當然是干哭了。但是我知道那不太可能。她是傷心。
在一個她最傷心的日子里,被人強上了。
我很替她難過,甚至一陣陣的心酸,感覺心如刀絞。
可是我能干什麼?
我不能干什麼。我也沒有資格。
我默默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
最終,我的思維好像終於靜下來了。
我正常了。
對,現在這才是正常的。
我不應該過分被周潔所感動。
我只是從來被女生這樣傾訴過,所以有些太興奮了。
也許這些對她來說都很正常。就好像做愛對她來說也很正常一樣。
我這樣……自欺欺人著。然後撿起了衛生紙,打開了大雷發來的下一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