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下去,樹枝應聲而斷。
慕連祈肩上也顯出一條紅痕。
知蜜扔了斷枝,坐到她身上,提著他衣領,一耳光給他扇下去,打得慕連祈腦袋嗡嗡發響。
他臉上頂著一個巴掌印,整個人都是錯愣的。
“你裝什麼傻充什麼愣?”知蜜又問,氣得咬牙,“本就不是什麼清高之人,也算不得什麼貞烈之士,偏要作個樣子出來!”
“是誰說以後都聽我的話,誰說的要疼我寵我?早知道你發誓跟放屁似的,我犯得著為你傷予魈的心?”
慕連祈被她搖晃得頭暈,整個人都魔障似的呆傻著。
知蜜看他這模樣就來氣。
本就氣他忘了自己,更氣為他付出諸多,他卻還拿這態度對她。
先前在鳳凰木柃,為他不惜傷害朱宿子,現在在浩天門,又為他把談予魈氣得險些失心瘋發作。
結果他對她做陰陽怪氣臉色……
“你說你值不值,你說你值不值?”知蜜伸手,抓起那折斷的樹枝,往他身上戳,就恨手里沒刀沒鞭子。
她真暴躁到想把他打個遍體鱗傷。
想起身去尋個凶器來虐待他,身子動了動,卻覺得心口一團郁氣凝結,想要咳出來,用力一吐,鮮血哇的應聲而出。
“你、你怎的了?”
慕連祈臉上脖子上都被濺到血,他似回過神來,慌忙問她。
“你是……是被他……”
知蜜撐著他起身,急匆匆往外跑。
慕連祈連忙掙脫了束縛,跌跌撞撞追上去。
他在庭院之中抓住了知蜜,這回輪到她甩開他。
他卻抱住她,雙臂捁緊,“先與我交合,完事你去哪里我都不管。”
“滾!”知蜜干脆又決絕。
她先前求著他,怎麼求他他都不肯低頭,現如今他卻反過來求她,她偏不讓他如意!
慕連祈不再說話,卻從後面死死抱住她,一只手從她胸襟之中摸進去,抓住她一只奶子,用了大力氣揉捏。
知蜜掙扎,他就從後面咬住她的肩,身下長棍子早在她先前捆住他,坐他身上之時就硬了。
此刻便從她身後亂戳著,口里含混不清叫著,“蜜蜜……蜜蜜……”
不知何時起,晴空已被烏雲遮蔽,這些時日,天氣總是陰晴不定。
知蜜察覺天暗下來,風絲絲卷著草木作響。
這天,許是要下雨了。
但慕連祈顧不上,他依然咬著她的肩,身下的肉棒,挺出衣衫,一下下,狀似無目的地,往前挺著,插過她的臀縫。
雙手都伸入她衣衫,掀起肚兜,揉著她一對奶子。
他也憋了許多天,此刻便借著要為她“治療”的幌子,想要將滿腔燒得滾燙的欲望宣泄出來。
知蜜不再拒絕,但也不出聲,任由他在她身後磨蹭著。
慕連祈不得紓解,便騰出一只手,掀起她的裙角,好把自己硬得直挺的玉莖插進去。
知蜜終於輕呻,仰起了細長的頸,他的長根碰到她,她就覺得自己的腿軟了,那麼濃郁的冰陰息充盈腿間,充脹的龜頭滴滴答答流著水,在她腿心尋著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