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
這要是慕連祈敢這般做,指不定被她打成燒餅。
那店小二高興得臉都要笑爛,說些俗氣話語奉承,“這叫千金博美人一笑,夫人這般美貌,宛如天仙下凡,你家相公自然要捧在心里疼寵了。”
實則凡間正常夫妻,哪會在夜晚這般兩兩相伴出行?知蜜也梳的是未出閣小姐發式。
店小二心猜這不過是哪家富家紈絝為博哪家千金歡喜,才這般大手大腳,但他自然要說成夫妻好聽些。
談予魈自然是喜歡聽,一時高興,又賞了店小二一些碎銀子。
這店中還有些珍奇玩意兒,知蜜想著談予魈把自己遮了個密密實實,便也玩似的選了一具雕花銀面具,給他戴上。
“蜜兒也送予魈哥哥禮物。”她笑,“我相公這般俊美,給別的小姑娘瞧不去了,娘子也要酸的。”
話說得好聽,但錢還是談予魈來付。
兩人挽手出了店,依偎著走路。
談予魈手漸漸潛入那狐裘之中,起先摟她的腰,而後慢慢漸不滿足,順著那纖腰往下滑,大掌捏過圓潤翹臀,悄然而至那臀瓣中的谷縫,手指往里不輕不重按著……
知蜜一顫,甩去一個嗔怪的眼神,無奈面紗過厚,也到不了他眼中。
談予魈嘴角噙笑,手指往前勾,來到那花瓣外,輕輕揉了起來。
知蜜站定,“予魈哥哥……”她壓下聲音,“街上呢,別胡鬧。”
周圍人聲鼎沸,川流不息,他卻把手藏在披風下做這般下流舉動。
“反正無人看得到……”他聲音已悄然染上一層欲色,手指漸漸加重力道,“早知我也買件披風,蜜兒也可摸我了……”
知蜜呵呵一笑,“那現在沒披風,要是哥哥在這處就立起來,那可就好看了。”
她不說還好,尤其不叫哥哥二字還好。
這般出口,談予魈本就蠢蠢欲動的胯下之物,便有些壓不住了。
他手指旋動,揉開肥嫩花瓣,聲音愈發啞了,“不好看有何妨?大不了我帶你離去,這些人凡胎肉眼,如何跟得上你我動作?”
知蜜笑笑,正欲再回他話,忽的覺得,人群中似有什麼尖銳視线刺過來。
她敏銳地回過身,隔著面紗,隔著涌鬧人群,卻也一眼就尋到了,遠處那道視线的出處。
人來人往之中,清雅如玉的翩翩公子孑然而立,白衣盛雪,紙扇輕搖,目熾如炬。
遙知蜜身子僵滯。
他怎會在這里……
“怎的?”談予魈聲音自上而下,“見到老相識,想去打個招呼?”
知蜜回過頭,語氣不覺冷了許多,“相識?說是仇人還差不多?”
“仇人?”他笑,笑得頗含幾分譏諷,“冤家吧是。”
知蜜覺得好笑,“予魈哥哥何出此言,我與他哪回見面不是殺個你死我活?每次宗門大比,他怎的羞辱我,你莫是看不見?”
談予魈語氣中醋意不減,“呵,指不定是由愛生恨。”
遙知蜜:“……”
誰說男人情感直覺愚鈍?
玉百墨對她感情,就連談予魈都能洞察,她卻多年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