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庭樹睜著一雙熊貓眼,拿著一根油條,眼睛卻盯著面前的豆漿出神。
顯然他的睡眠狀態並不好。
(什麼,你問我昨天夜里母上被程庭樹顏射吞精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只能說,無可奉告。哎喲,別扔板磚。)
程庭芝穿著件松松垮垮的白色吊帶背心,絲毫沒有爆乳女警花的覺悟,正毫無形象地撓著咯吱窩,打著哈欠對妹妹問道:“這貨不是號稱沾上枕頭就著嗎?怎麼看上去像失眠了!”
程庭蘭還在對昨天於哥哥面前高潮的事情耿耿於懷,昨天晚上更是直接把頭埋在被子里,哪怕程庭樹回屋睡覺,都不敢露出來。
現在聽到姐姐的詢問,呆萌的她還以為昨天哥哥沒有睡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所以面對程庭芝的詢問時,程庭蘭也低著頭,羞紅著臉,嗯嗯啊啊的不肯說明,只是含糊其辭。
程庭芝也是納了悶,昨天先是母親滿臉通紅,一言不發地回了房,直接倒頭便將被子拉過腦袋,翻身睡下,一句話都沒說。
現在那個睡眠質量素來極高的弟弟,居然瞪著個熊貓眼,而妹妹又是含糊其辭,一副有心事的模樣,這讓她忽然覺得有些貓膩。
作為一個經驗老道的刑警,程庭芝立刻感覺其中有些不對勁,可是沒等到她認真分辨時,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接下一聽,原來是蘇欣慧局長召開緊急會議,讓她立刻到場。
程庭芝也來不及吃早飯,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一线刑警在犯罪高峰期,經常要時刻待命,飲食不規律也是常有的事情。
程庭芝連忙跑回房間換衣服,然後在范清妍的抱怨聲中,換上了正裝,隨手拿了兩根油條,叼在嘴里便跑了出去。
“媽,我走了!”程庭芝含糊地跟廚房里忙活的母親打了個招呼,便摔門而出。
“唉,這個丫頭,就不能有點斯文樣麼?這樣下去,誰敢娶她?”范清妍一邊解著圍裙,一邊嘆息道。
說罷,范清妍美目睨了程庭樹一眼,後者立刻低頭,嘴里嚼著油條,將小半個臉塞到豆漿碗里。
“哼!”范清妍嬌哼一聲,將圍裙掛在廚房入口,然後伸出纖纖玉指,捏起一根油條。
程庭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這一幕,他頓時想到昨晚自己的肉棒被母親握在掌間,溫柔揉搓的場面,恍惚間范清妍手中的那根油條,仿佛變成了自己的肉棒。
“程庭樹,你在想些什麼齷蹉事!”程庭樹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而妹妹早就覺得這母子倆的氣氛有些詭異,在艱難地咽下一根油條,喝完碗里的豆漿後,連忙借口要回屋溫習功課,一溜煙逃回了臥室。
“這個小沒良心的,以前白疼她了!”程庭樹只覺得氣氛陡然尷尬起來,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反倒是范清妍似乎淡然得很多,極為優雅地雙手捧起瓷碗,小口嘬飲著里面的純白色的豆漿。
饒是她動作如此優美,嘴角還是沾染了點白色的液體,看著那白色液體,程庭樹又忍不住想起了昨夜的瘋狂,那一次的射精真的是前所未有,竟仿佛給母親敷了一層厚厚的面膜。
現在回頭看這個場景,程庭樹覺得自己胯下的肉棒又再度有了豎直如戟的衝動。
而兒子的異動,讓早就觀察著他的范清妍也第一時間有所察覺,後者立刻朝著程庭樹瞪了一眼,可是程庭樹卻覺得母親哪怕是嗔怒瞪目之時,都顯得如此優雅嫵媚。
看到兒子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范清妍也是氣樂了。
她忽然豎起柳眉,對著自己的的兒子沉聲道:“看什麼看!吃飯!”
“哦……”程庭樹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後低頭和豆漿油條奮戰在了一起。
而范清妍卻是有些氣惱,這小子平時花花腸子不少,怎麼現在不會說話了。
昨天那事要是不好好說明,搞不好兩人心里都會留下陰影。
結果他不肯開口,難道讓自己這個女人來開口麼?
程庭樹這頓早飯吃得可謂極為尷尬,好不容易等干掉了全部食物,他直接拿起幾張紙巾插嘴,便欲起身離家。
誰料卻被范清妍叫停,“等等,兒子,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說下。”
程庭樹心里咯噔了一聲,心道果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當即坐回位置,微微低垂著眼瞼,等待著接下來來臨的暴風雨。
誰料在等待了很久,母上的怒斥卻沒有到來,抬頭望去,卻見范清妍正一臉慈愛地看著自己,片刻之後,她竟欣慰地說道:“或許是我多年沒有關心你了,沒想到我家小樹也已經成為真正的男人了。”
程庭樹聽到這話,嘴角下意識地撇了撇,心道:“老媽你要是知道你兒子已經有孩子,你已經當了奶奶,或許你還會更驚訝。”
可是他卻表現得像個犯錯的孩子,說道:“媽,昨天那事都怪我,都怪我……”
誰料范清妍的話,卻讓他頓時住了口,“既然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那和女生談戀愛的事情,媽就不會阻攔你了。”
“啊?”程庭樹驚訝地合不攏嘴,他還以為自己沒有睡醒,連忙反問道:“媽,你說得是真的?”
“那是自然,這方面沒有必要騙你啊!”范清妍微笑著說道,只是她內心是否真的如此想,那就只有她本人才知曉了。
程庭樹頓時面露喜色,他畢竟還是年輕,光顧著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以及終於可以公開和周玉潔的關系,卻沒有看到,母親范清妍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
“對了,既然媽允許你交女朋友了,那有件事情,我就得告訴你了。尤其是你已經踏入術道,那麼這件事情就更加要告訴你了!”范清妍忽然面色肅然道。
“什麼事?”程庭樹也收斂了喜悅,惴惴不安地反問道。
范清妍將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絲毫不顧自己的兒子被這個動作給看呆了,她淡淡地說道:“在媽媽懷你的時候,你的父親曾經和當年青丘戰脈的家主余天星,定下了一個娃娃親。”
“嗯?”程庭樹忽然眼皮一跳。
范清妍卻仿佛沒有看到,繼續說道:“當時程家和青丘戰脈都是術道一等一的勢力,所以我當時也沒有反對。雖說娃娃親在世俗看來很古板,可是在術道卻是宗派世家聯姻的重要手段。”
“我倒不是反對所謂的娃娃親,但是我想知道我那個所謂的未婚妻叫啥,現在不會還在等我吧?”程庭樹嘴角抽搐著問道。
范清妍看了他一眼,嘆息道:“她的名字叫做余筱凡,不過你沒必要去了解她了。”
“為啥?”程庭樹也是一愣。
“在你出生後不久,青丘戰脈卷入了術道的一次巨大斗爭中,其高手盡皆折損殆盡,精銳全沒,連余天星都被人亂刀分屍,懸首示眾七天。此後青丘其他四脈發動突襲,顛覆了戰脈的統治。而你那個未婚妻估計也……”范清妍流露出一絲遺憾,不知道是為了那個未曾逢面的兒媳,還是她自己。
程庭樹卻沒有多想,他知道術道的手段比起俗世的黑道還要狠辣,如果青丘四脈真的顛覆了戰脈,那麼戰脈之主的嫡女,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斬草除根的道理誰都知道。
雖說兩人並無感情,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程庭樹還是在心里為自己這位未婚妻表達了哀悼。
“雖說青丘戰脈已經沒了,但是你日後行走術道,最好不要談及此事。青丘現任的主人余……余丹陽,屬於鷹派,力主打壓戰脈的殘黨,所以你最好不要……”范清妍說道。
程庭樹好奇地問道:“戰脈不是已經沒了麼?”
范清妍回道:“青丘戰脈當年勢力最大,雖說嫡系幾乎被消滅殆盡,還是不乏有旁支庶出的存在,這些人雖說在青丘屬於下等人,可依然是股不小的力量。以前的幾任青丘家主雖說排擠戰脈余黨,可是誰也不像余丹陽那樣,主張徹底打壓。如果被青丘的人知道,你是當年戰脈嫡女的未婚夫,以余丹陽和青丘四脈的狠辣,肯定會斬草除根的!”
“嘶……”程庭樹倒吸一口涼氣,他從登天閣那里也獲取了一些術道勢力的概略,自然知道青丘的厲害。
青丘目前的明面勢力,在術道之中排行第四,僅次於龍廷內衛、黑蓮教和術道盟。
以對方的狠辣,殺人滅口的事情他們肯定會做出來的。
程庭樹連忙表態,自己絕對會守口如瓶的,范清妍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她說道:“今天你干媽應該已經到了S市,地址和手機號我已經發到你微信里了,你可以去看看。她好幾年沒見到你,肯定想死你了!”
范清妍說到最後一句時,那股濃郁的醋味已經溢於言表,程庭樹嘿嘿一笑,忽然在母親嬌嫩的臉頰上輕輕一啄,然後倏然躍到玄關,穿鞋開門閃人,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如果瘸腿乞丐在這里,都挑不出一點毛病,只留下滿臉緋紅,愣在原地的范清妍,呆呆地捂著自己被兒子吻過的臉頰。
“這……這小子!”
一路小跑著離開楚雲公寓,程庭樹並沒有遇到什麼熟人,他打開手機微信,查看著干媽的地址和手機號。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事先通知干媽,他想要給自己的干媽一個驚喜。
“豐台路XX號?那是東郊最近興起的商業圈啊,干媽還真是女中豪傑,聽說那里寸土寸金,有錢都租不到好門面,嘖嘖……”程庭樹看著微信里的地址,忍不住驚嘆道。
如今這些年,S市政府隨著西郊開發計劃的失敗擱淺,逐漸轉移重心至交通相對便利,與其他幾個市相鄰的東郊。
不僅在那里花重金開設新興高科技工業園區,招攬大量人才,還拍地大興土木,建造了無數商業住宅和江淮省都著名的商業圈。
不得不說,S市那屆領導真的有魄力,而事後的發展,也證明了這個計劃是對的。
S市的東郊迅速發展起來,其經濟實力遠超於其他三大郊區,連帶著老城區的人流也在不斷涌向了新興的東郊。
而程庭樹的干媽白夢茹所開設的美容會所,便是在那號稱寸土寸金的東郊豐台路商業圈。
對於現在的程庭樹來說,幾十里的路程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小事,他也沒有坐公交,也沒有騎電瓶車,一路上直接小跑著趕到了干媽白夢茹所在的豐台路XX號。
一家面積近千平方,分為上下三層的高檔美容會所,屹立在程庭樹的面前。
會所正大門上方,掛著一張金邊紅底的匾額。
匾額上龍飛鳳舞般寫著“夢茹館”三個黑色的大字。
其筆力之強,一看便是名家之作。
這家美容會所坐落於東郊商業圈的中間地帶,人來人往的客流量極多。
這種黃金地帶可不是光用錢,就可以砸下來的,想到這里,程庭樹對自己干媽的人脈和手段,更加地欽佩了。
尤其是附近停車場里的那些豪車,恐怕都是七位數起步的存在。
為了不讓干媽丟面子,或者說不被干媽的員工看不起,程庭樹今天還特地從櫃子里把以前買的西裝找了出來,精心裝扮了一番。
不得不說,程庭樹的容貌可以算是上是俊美陽光,再加上這些日子修煉情妖秘術,更有種不可言說的魅力,這種魅力對於女性而言,更是一種催情的毒藥。
現在這個時間段,還沒到美容會所的正式開工。
所以站在夢茹館大門前,負責迎賓的兩位身著大紅旗袍的少女,也有些慵懶地站在那里,趁著正式開工前的一點空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閒天。
“唉,狐狸,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我的真命天子啊?”左邊那名身材有些豐腴,巨乳翹臀的旗袍少女,正撅著略顯肥厚的嘴唇,詢問身旁的同事。
而被稱為“狐狸”的旗袍少女則是身材高挑,容貌秀麗,一頭烏黑的秀發盤成發髻,垂在腦後。
她胸口的工牌顯示著“迎賓——胡麗”。
胡麗輕輕遮擋住自己的嘴唇,輕笑道:“喲,咱們的丹丹大美妞思春了?你這身材往大街上一站,喊上一句。那些傻老爺們,都不都跟發情的公狗一樣,圍著你轉?”
“去你的!你自己找到了男朋友就在這里放浪,哼!等我找到個如意郎君,非但在你面前天天秀恩愛!”那名身材豐腴,將大紅旗袍撐出美妙場面的少女,毫不客氣地反擊道。
她的胸前工牌上寫著“迎賓——許丹丹”。
“請問……”一個年輕有活力,用詞禮貌又客氣的聲音,忽然響起。
胡麗和許丹丹連忙挺腰板,看向聲音來源,卻見穿著西裝,滿臉陽光的程庭樹,正朝著兩人問話。
“好俊的帥哥!”這是胡麗和許丹丹對程庭樹的第一印象。
接下來她倆便覺得一股非常好聞的氣息,自眼前的俊朗青年身上散發出,鑽入她們的鼻腔,讓她們更加覺得眼前的青年面容英俊,氣質不凡,讓人感到一陣心安和想要親近。
胡麗最先反應過來,對著程庭樹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我有什麼可以替您效勞的嗎?”
“哦,是這樣的,我的一位親戚在夢茹館工作,她原本在外地公司工作的,最近才轉回來的。我進去見見她。”程庭樹的態度禮貌到無可挑剔,這更讓兩位迎賓少女心里舒坦。
胡麗再度搶先回道:“抱歉,這位先生,我們夢茹館是高檔的女性美容會所,男性是不得入內的。而且唯有會員才能進入。不過我可以替你代為問話,如果你的親戚方便的話,倒是可以出來和你見面,反正現在還沒有到正式上班時候。”
程庭樹對這個能言善辯的少女頗有些欣賞之意,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原本走在街上被人多看幾眼都覺得不舒服的胡麗,此時卻仿佛受到萬眾矚目的明星,略帶得意地揚著下頷。
而她的同伴許丹丹卻氣得兩腮鼓起,心道暗罵道:“這個騷狐狸,明明有了男朋友,居然還犯花痴。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了,哼,做你男朋友遲早會被你戴綠帽子!”
程庭樹輕輕一笑,說道:“我的親戚叫做白夢茹,是我的干媽,不知道她有沒有空?”
“白夢……你是說白總?天呐,你白總那個整天掛在嘴邊的干兒子?”許丹丹一臉驚訝地捂嘴道。
“那是自然,這里還有我和我干媽的合照!”程庭樹早就擔心門衛保安會有此疑問,於是從手機里滑出一張合影。
上面是兩位美婦和一名青年,青年自然便是程庭樹,而左邊的美婦是他的母親范清妍。
至於那右邊的美婦,許丹丹和胡麗都看出了,那確實是她們的白總白夢茹,也就是夢茹館的老板。
從那合影的親密程度來看,眼前的帥哥絕對是白夢茹的干兒子!
而胡麗更是眼前一亮,如果眼前的帥哥真的是白總的干兒子,那前途肯定比自己那個老實巴交,整天只能頂著風吹日曬跑業務的男朋友要敞亮太多了。
“這或許是個機會呢!”胡麗心里暗道,她已經打算想辦法勾引面前的帥哥了,如果真的能夠抱住眼前的這名青年的大腿,日後絕對可以過上舒適的生活。
據她所知,白夢茹丈夫很早便去世了,而且沒有子嗣,她也沒有再婚。
從白總平時的言語中,胡麗也隱約感覺得到,如果白總百年之後,她的豐厚家產十有八九會落到那個名為程庭樹的干兒子手上。
與其去追捧已經成名的白總,不如去勾引誘惑她的干兒子。
到時候還愁自己做不了闊太?
胡麗已經心里打定了決心,她立刻堆起十二分的笑容,如同面聖的狂熱信徒般說道:“原來你真的是我們白總的干兒子啊,不對,以我看來,你是我們白總的親兒子才對!走,我來領你去見白總。”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夢茹館是禁止男性進入的麼?”程庭樹好奇地反問道。
胡麗反應極快,她趁著許丹丹還在思考時,便已經想到了應對之策,回道:“唉,正門是自然沒辦法進去的,畢竟規矩放在那里。但是有些活還是需要男性工人干得,所以我們夢茹館有專門的員工通道,可以繞過會員們活動的區域,直抵我們內部員工的辦公區域。”
“哦,原來如此,那就勞煩姐姐帶路了!”程庭樹對著胡麗淡淡一笑,那展顏一笑的模樣,更是讓在場的兩位旗袍迎賓小姐心里一顫,仿佛被愛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了身軀。
那沒有搶到機會的許丹丹暗中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了昔日好姐妹,好閨蜜胡麗一眼,心里卻道:“沒想到這個騷貨有了男朋友,還想要勾搭別的帥哥,還假惺惺地說什麼要介紹帥哥給我。結果有了帥哥,先自己想要吃掉!”
許丹丹嘟起兩腮,那氣鼓鼓的模樣反倒是有些少女般的嬌俏,原本已經跟隨胡麗朝著側門,准備進入員工通道的程庭樹,看到了這一幕,頓覺眼前的旗袍迎賓有些意思,心里不知怎的,手腕一抖,將寫有自己姓名和聯系方式的紙條,用巧勁射到了許丹丹的掌間。
原本正生著悶氣的許丹丹,無意間低頭一看,卻見她的掌間多出一張紙條,仔細看去,只見上面用蒼勁的筆鋒寫著:“程庭樹,手機號XXXXXXXXXXX,微信……”
“他是魔術師麼?我都沒看到他什麼時候把紙條塞到我手里的,而且他既然偷偷給我塞紙條,說明對我有意思!嘿嘿,狐狸啊狐狸,你故意賣騷挺胸露乳,結果人家小帥哥還是看中了我,哼哼……”許丹丹小心翼翼地將紙條貼身收好,仿佛在呵護一個剛剛出世的小生命,而她看著故意對著程庭樹搔首弄姿的胡麗,心里冷笑道。
而胡麗自然不知道,她原本的好閨蜜,好姐妹內心是怎麼想的,她現在想要做的,便是抓住從員工通道進去,到達三樓老總辦公室的過程中,吸引撩撥到身後的帥哥。
員工通道是為了一些其他公司的男性員工,搬運一些重物什麼的,繞開會員們聚集的地帶,直接到達三樓的特殊通道。
平時都是關閉著的,有人專門看守,只有夢茹館內部員工和持有證件的外來員工,才被允許進出。
而胡麗帶著程庭樹進入員工通道,也是稍微費了番工夫,因為程庭樹想讓干媽感受個意外驚喜,所以不能讓保安通知白總。
為此他和胡麗又是掏身份證,又是拿合影,好不容易才讓保安同意進去。
員工通道比程庭樹想象的要寬闊很多,他看著干淨寬敞的通道,目光忽然轉到了眼前的旗袍女子身上。
胡麗是個二十出頭的青春女子,正值女人最為嬌媚的年紀。
她的容貌還算清秀俊美,皮膚白皙,眉眼含春,再加上身材高挑,擁有著一雙大長腿,所以她在學校里時也算是校花級別的人物。
只是她高考時因為重病而錯過了機會,心灰意冷的她放棄復讀的機會,在社會開始打拼,憑著嬌媚的容貌和高挑的身材,如今在夢茹館擔任迎賓一職。
雖說社會地位不高,可是白夢茹對於手下素來闊綽,所以工資待遇還是頗為優厚的。
胡麗也有一個老實刻苦的男朋友,在某家上市公司里擔任銷售部門的副經理,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官。
只是常年在外奔波跑業務,兩人聚少離多。
胡麗素來向往上流社會闊太那種一擲千金的舒適生活,對於男朋友無法給予自己太多,早就有所厭惡,只是為了維持形象,沒有找到機會踹開男友。
現在身後正有個隱藏的富二代,胡麗更是准備施展渾身解數,將其色誘到自己身邊。
而程庭樹的注意力果然也被胡麗的身姿所吸引了。
胡麗的容貌本就俊美,作為迎賓的她薄施粉黛,在現代化妝品的加持下,她那原本就清秀的瓜子臉,就更顯得嬌艷嫵媚。
狹長的彎月眼,配上淡淡的紅色眼影,散發出一種誘人的氣質。
挺翹的瑤鼻和塗了紅色口紅的柳葉薄唇,再加上面頰敷了一層淺淺的白粉,胡麗的面容堪稱嬌若桃花,艷若牡丹。
胡麗的身材高挑,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對於旗袍這種對穿者身材要求極高的衣物,胡麗可謂天生的合適。
胡麗的旗袍是那種豎領短袖收腰高開叉的緊身款式,穿在身上簡直如同專用的模特般。
嫵媚秀美的瓜子臉下,是一截白皙光潔又挺直如天鵝般的脖頸。
胡麗的胸部並不算碩大,可是勝在挺翹,將那緊身的旗袍撐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而兩側短袖下的雙臂白皙如羊脂美玉,沒有一絲瑕疵。
十根纖纖細手骨肉均勻,秀美修長,指甲也塗抹了淡淡的紅色指甲油。
順著隆起的胸部而下,旗袍的线條陡然收緊,胡麗的腰肢也是不堪一握的那種楊柳姿態。
到了臀部時,又陡然擴張開來,胡麗的臀瓣和胸部一樣也不算大,可是同樣勝在挺翹。
在程庭樹的目光下,胡麗的楊柳腰不斷扭動,那挺翹的雪臀也跟著左右晃動,隔著旗袍蕩出陣陣淫浪。
胡麗穿的旗袍開叉較大,幾乎到達了大腿中段往上的地步,稍微動作,便露出了她粉嫩白皙的修長大腿。
按理說穿旗袍是不會穿絲襪的,可是胡麗卻特意套了條超薄透膚型的肉色絲襪,將自己那兩條美腿襯托得更加修長筆直和誘人。
配合著胡麗腳上踩著的黑色細足高跟,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
眼前的美女迎賓故意賣弄風騷,試圖色誘程庭樹,而程庭樹原本還不怎麼在意,可是隨著他的目光,隨著胡麗邁動的修長大腿,左右搖晃的雪臀,乃至那不堪一握的腰肢扭動而移動時,一股強烈的欲火卻自他的內心深處升騰而起,一時間幾乎沒能控制住!
“我這是怎麼了,最近沒有發泄,性欲好像強盛了太多了!”程庭樹強行壓制住伸手揉捏胡麗臀瓣的欲望,心里暗道。
胡麗也從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程庭樹那安祿山之爪的蠢蠢欲動,雖說對方最終有色心沒色膽,可是對於她來說,將對方吸引住,讓對方對自己產生興趣的第一步已經達到了。
接下來便是不動聲色地讓對方交出自己的聯絡方式了。
想到這里,胡麗第一次恨員工通道為什麼如此之短。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通向三樓辦公區域的電梯處,這里的電梯只能到達第三層。
胡麗在電梯前刷了自己的員工卡,然後扭動腰肢,晃動著挺翹的臀部,走進電梯之中。
程庭樹連忙跟上,這部電梯可能是設計有些瑕疵,使用者若是進入時用力過猛,便會導致廂體短時間晃動。
只不過因為這部電梯一般都用來搬運重物,並沒有會員使用,白夢茹便也沒有更換的打算。
而胡麗見到程庭樹踏入廂體,並未提醒,甚至還暗地里用勁,這台電梯頓時劇烈搖晃起來。
在一聲驚呼中,胡麗高挑的身體朝著程庭樹倒去。
程庭樹練了這麼久的武功,這點晃動自然不在話下,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香風便從側面撲來。
他微微一愣,緊接著便覺得身邊靠來了一具身材高挑的美肉。
程庭樹心里一動,頓覺胳膊上多出了兩坨挺翹柔軟的美肉,而且那胡麗還故意晃動身體,將自己挺翹的嫩奶摩擦著程庭樹的胳膊。
同時抬起旗袍包裹下的修長美腿,故意去碰蹭程庭樹的大腿和下體。
“這貨真的和名字一樣,跟狐狸一樣騷啊!居然故意撩撥我。”程庭樹心里暗道,可是表面上卻沒有什麼反應。
胡麗見眼前的帥哥仍不所動,干脆把心一橫,雙手朝著對方的下體摸去。
結果這一摸反倒是讓胡麗心驚膽顫,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手掌,“我的天,這小子的那玩意兒怎麼如此粗長,隔著褲子都能感到那種長度和粗度!我的天,比我男朋友本錢強多了,這東西要是插進我的穴里,豈不是要美死了?”
而此時正好電梯達到三樓,電梯門大開,胡麗連忙從程庭樹身上閃開,故作嬌羞道:“抱歉,這電梯老是出問題,呵呵呵……”
“沒什麼,能被胡姐姐這種美人靠懷,也是我的榮幸!”程庭樹淡淡笑道。
胡麗心里一陣得意,然後順勢借著對方的話頭,拉近兩人的關系,回道:“程弟弟,不如你我互換個聯系方式如何。你既然是白總的干兒子,那麼肯定以後會經常來,到時候提前通知姐姐,姐姐也好有所准備啊!”
程庭樹也有些接近這個嬌媚騷氣的迎賓小姐,於是兩人便各懷鬼胎地交換了聯系方式。
而到了三樓辦公區域,胡麗的舉措也變得端正多了,她很快便領著程庭樹來到一間大辦公室前,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
這個套房分為里外兩間,外間應該是總裁秘書的辦公室,在一張紅木辦公桌後面,端坐著一名美貌的黑絲制服OL。
那名女秘書看上去非常年輕,最多二十六七歲的模樣,容貌比起胡麗更是嫵媚嬌艷。
一頭青絲如黑色絲綢般柔順光滑,因為職業的原因被梳成丸子頭,懸於腦後。
額前的三七分斜劉海略微遮蔽了她的左眼,而她雙眼也是少見的桃花眼,哪怕只是看你一眼,都仿佛在訴說著無數春情。
她挺翹白皙的瑤鼻之上,架著一副復古式的金絲蛇骨銀鏈眼鏡,這給她在嫵媚之中,又增添了三分知性美。
女秘書上身穿著的是鐵灰色的條紋商務套裝,里面則是淡藍色的女式修身的冰絲襯衫。
和身邊的胡麗相比,女秘書的胸圍顯然要更加傲人,雖說被襯衫和商務套裝遮掩,讓程庭樹看不出具體的胸型,可是那高高隆起的美妙弧度,卻足以說明她的雙峰起碼D罩杯起步。
女秘書平坦的小腹上穿著一件藏青色的職業套裙,這種直筒式略有些死板的裙裝,穿在她的身上,卻有種獨特的誘惑感。
套裙的下擺截止到膝蓋,裸露在外的圓潤光滑的小腿則是裹著一層透膚型的超薄黑絲,給人一種端莊大方的氣質。
女秘書身材高挑,比起胡麗都要略高出半頭,可是卻不因此而感到過分清癯。
她的身體前凸後翹,該有肉的地方絕不含糊,所以哪怕是程庭樹這種見慣了各種美女的小色魔,都覺得可以給對方的容貌身材打80分。
“沒想到干媽這邊的秘書都這麼優秀。”程庭樹暗道。
而那名秘書也看到了胡麗和程庭樹兩人,尤其是對於後者這個男人,更是有些略微吃驚。
不過長相帥氣,氣質陽光的程庭樹給她的第一印象還是頗佳的,不得不說,這依然是個看臉的世界。
“胡麗,這位是……”女秘書扶著金絲蛇骨銀鏈眼鏡,開啟了塗著粉色口紅的薄唇問道。
胡麗對於這位總裁身邊的秘書自然非常客氣,連忙解釋道:“蕭姐,這位就是白總經常掛在嘴邊的干兒子,程庭樹。”
被稱為蕭姐的女秘書聞言並沒有立刻便帶他去見白夢茹,而是仔細打量著對方。
同樣的程庭樹也注意到了女秘書豐滿胸脯前的工牌,“行政秘書——蕭子媚”
“果然有夠媚的!”程庭樹心里暗道,不過他很快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蕭子媚的高聳雙峰之上,“好大的奶子,這罩杯至少都是D!”
而蕭子媚也注意到眼前青年輕薄的目光,她美目一橫,正要生氣,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如同桃花般的清香。
蕭子媚的滿腔怒火頓時化為虛無,對於程庭樹的輕薄目光非但不怒,反而有些沾沾自喜,“哼,老娘果然還是有魅力的,連這種小帥哥都被吸引得五迷三道的。要不是我已經結婚,就是和這個小帥哥耍耍又如何?等等,蕭子媚你個不要臉的騷貨,你可是有老公的人,你在想什麼呢!”
程庭樹和胡麗自然不知道蕭子媚內心的小劇場,只看到對方面色數變,然後就忽然輕咳一聲,裝模作樣地詢問程庭樹幾個關於白夢茹的問題。
待到確認後,蕭子媚對著胡麗說道:“你先回到崗位上去吧,我帶著程先生去見白總。”
胡麗有些依依不舍地看向程庭樹,而程庭樹卻微笑著暗地里給她比劃了一個微信聯系的手勢,前者頓時歡喜地離去。
而蕭子媚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略微有些不悅。
而程庭樹眼珠一轉,笑道:“這位美麗的姐姐,麻煩帶我去找我干媽。”
“誰是你姐姐!油嘴滑舌!”蕭子媚看似生氣,可是對於程庭樹稱呼自己為美麗的姐姐,卻非常受用。
蕭子媚自感年華易逝,自己已經不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了,沒想到還被比自己小將近十歲的小帥哥夸贊,頓時心花怒放。
“跟我走吧,白總現在不在辦公室。”蕭子媚的語氣都溫柔甜膩了很多。
程庭樹問道:“那我干媽是在……”
蕭子媚領著程庭樹朝著辦公區域的另一頭走去,說道:“干……呸呸,白總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去會所里的私人健身房,鍛煉一個小時左右。”
程庭樹一邊聽著蕭子媚的甜膩聲音,一邊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曼妙的身體。
充滿誘惑的職業套裝,端莊中暗含嫵媚的黑色絲襪,以及那不動扭動的纖細腰肢,帶動著她挺翹豐腴的臀瓣,黑色的細足高跟鞋也發出噠噠噠的輕響。
程庭樹不動聲色地接近對方的身體。
而蕭子媚對此並非一無所知,可是她的大腦反饋給她的信號卻不是憤怒,而是一種被人覬覦的興奮和得意。
蕭子媚在年初和相戀多年的男友完婚,又在夢茹館里謀得了一份不錯的工作。
在他人眼里,蕭子媚可謂是愛情事業雙豐收。
可是蕭子媚卻覺得自己的危機正在逐漸到來,丈夫對自己肉體的興趣,正逐漸減少,她偶然間看到身為中學教師的丈夫,和班上的某個女學生露骨的調笑。
雖說丈夫矢口否認,可是蕭子媚卻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姑娘了。
現在程庭樹對自己的身體流露出巨大且毫不掩飾的興趣,這讓蕭子媚頗為得意,她甚至故意有點搔首弄姿的模樣,惹得身後的小帥哥呼吸加重,手足無措。
“真是個可愛的家伙,如果不是我結婚了,或許把他吃掉也不錯。”蕭子媚心里有些遺憾地想道。
很快蕭子媚便將程庭樹帶到一扇大門前,指著旁邊寫有“私人健身房,閒人勿進”的牌子,說道:“這里便是白總的私人健身房,你既然想要給白總一個驚喜,那我就不通報了,你自己進去吧。”
程庭樹忽然握住蕭子媚那雙柔若無骨的白皙玉手,滿臉真誠地說道:“多謝蕭姐姐的引路,不如我們互換個聯絡方式吧,日後蕭姐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便吩咐。”
按理說被一個初識的男子莫名其妙地握住雙手,蕭子媚應該第一時間掙脫,然後怒斥對方。
可是如今蕭子媚卻在心里暗道:“他的手好溫暖啊!”
蕭子媚竟生不出一絲反抗和厭惡的感覺,眼里都是程庭樹陽光帥氣的形象,她自然是乖乖地和程庭樹交換了聯絡方式,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程庭樹看著蕭子媚遠去的身影,輕輕一笑,然後看著眼前的大門,嘗試著將其推動。
果然這健身房的大門並沒有反鎖,他輕而易舉地便推開了健身房大門。
這間健身房很是明亮寬闊,入目之處有動感單車、坐姿推胸機等等常見的健身器械。
而在房間臨街的那面單向的巨大落地窗前,一架正在運轉的跑步機上,有名身材豐腴的艷麗美婦,正在揮汗如雨地奔跑著。
只見那美婦人原本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因為健身的緣故,用皮筋扎成了一條馬尾辮,隨著她的運動而不斷晃動著。
美婦人的面容白皙光滑圓潤,如同剝了殼的雞蛋。
兩條精心修剪的黛眉,配合妖嬈的丹鳳眼,顯得此人頗為精明干練。
淡淡的紫色眼影更是遮掩了她眼角年歲帶來的些許魚尾紋。
美婦人的鼻梁高挑,朱唇輕薄如柳葉,加上她頗為圓潤的下頷,頗有些成熟俏麗的風韻。
此時因為處於運動狀態,美婦人的額前面上和白皙的脖頸處,都布滿了細膩的油汗。
美婦人的呼吸帶著一絲粗重,滿口貝齒之後,也在發出一絲絲無意的呻吟。
因為是健身鍛煉,所以美婦人穿著一身緊身的健身服。
她的上半身穿著白灰色的吊帶健身文胸,裸露在程庭樹視线的大半美背,如同整塊羊脂玉雕琢而成,沒有一絲瑕疵。
而美婦人的精致鎖骨下,則是陡然隆起的兩團豐腴碩大的白皙巨乳。
那巨乳之碩大,以至於健身的吊帶文胸被繃得緊緊的,胸前的巨乳被擠出一道極為深邃的乳溝。
隨著美婦人的運動,而在不斷地左右晃動,瘋狂地想要掙脫文胸的束縛,跳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
細密的汗珠同樣將美婦人的白皙巨乳搞得汗津津的,看上去油光一片,滑膩的汗珠產生於巨乳表面,順著隆起的胸部,滑過粉嫩的蓓蕾,朝著下方流去。
那一道道匯聚成形的汗水細流,在健身文胸的表面留下淡淡的痕跡,見證了美婦人鍛煉的辛苦,也看得別人想入非非。
而文胸之下,美婦人的身體线條在肋骨處陡然收斂,那是她辛苦鍛煉出魚人线的平坦小腹。
那可謂是她頗為得意的作品。
在很多婦人中年發福,為腰間的贅肉感到苦惱時,美婦人卻堅持每日的一小時鍛煉,從未停歇,所以才會保持如此的好身材,連夢茹館里的很多年輕女性對此都頗為艷羨。
而到了被水藍色緊身短褲包裹的蜜桃美臀時,美婦人的身體线條卻又陡然擴張開來,那豐腴挺翹的碩大蜜桃美臀,將水藍色的短褲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那擁有著無窮肉感的蜜桃美臀,幾乎和美婦人肩膀一樣寬。
美婦人也頗為注重臀部的鍛煉,雖說那怕已經年過四十,她的臀部依然挺翹如少女,沒有一絲松垮。
走在大街上,那碩大如小號磨盤,挺翹如放滿水的氣球的蜜桃美臀,總能吸引來無數的回頭率。
在程庭樹的視角來看,美婦人的身體是個極度豐腴的葫蘆狀,這位渾身都充斥著肉感,讓人一看就聯想到床的嬌娃尤物,便是程庭樹的干媽白夢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