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茹最近心情很好,夢茹館在S市開設分店的計劃順利進行,一切人員招聘、店面裝修、宣傳廣告等方面,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作為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美婦,白夢茹擁有著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財富,身價數億的她現在是著名美容會所的老總,作為一個女人,她堪稱是現代女性所能達到的高峰。
哪怕是在江淮省的經濟中心S市,白夢茹都能在這里占有一席之地,所以當夢茹館落戶東郊時,市里的領導都派人來祝賀。
可是誰又能想到,白夢茹早年間也只是個普通的廠妹,也有過疼愛自己的丈夫,也有過視若明珠的兒子。
只可惜那一切都沒有了。
白夢茹雖說富有,為人卻極為低調,所以關於她的過往,很少有人知曉。
正在跑步機上聽音樂,揮汗如雨的白夢茹看著落地窗外人煙熙攘的商業圈,仿佛整個S市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只可惜再多的金錢,都無法彌補她在親情的缺失。
白夢茹永遠都無法忘記之前的那個場景,自己的寶貝兒子患上了白血病,而她又沒錢救治,等到東挪西湊夠了手術費時,骨髓匹配卻又不成功,導致還不到十歲的兒子直接夭折。
隨著兒子的夭折,白夢茹的丈夫也陷入了精神低迷的狀態,他是一個極為古板傳統的男人,對於傳宗接代看得比什麼都重。
而且夫家一脈單傳了數代,到了他有了獨子之後,又因為意外失去了性能力,現在沒了子嗣,白夢茹的丈夫在一次精神恍惚中,闖了紅燈導致被卡車撞擊,當場斃命。
由於是丈夫主責,所以卡車司機並沒有賠償多少錢,而白夢茹卻在安葬了丈夫和兒子後,拿著這筆錢離開了家鄉,來到了另一個省打拼,她發誓出人頭地,讓兒子和丈夫瞑目。
可是這點賠償款讓她在城市活下容易,想要出人頭地,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為了節省開銷,白夢茹選擇租住在某個破落的城中村,在那里她認識了一個帶著三個兒女的單身母親。
根據對方的自我介紹,白夢茹知道她丈夫下落不明,家里則是因為不滿女兒的婚姻,而選擇將其掃地出門,對方也是個骨子里倔強的女人,一個人撫養兩個兒女,又將一個撿來的棄嬰,也一並帶在身邊。
那名單身母親的倔強和不屈,深深地打動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白夢茹,尤其是對方的兒子,眉宇間和自己那個夭折的兒子竟頗為相似!
於是白夢茹將其收為義子,做了對方的干媽,她和那位單身母親一起歷經諸多苦難,在城管的大喇嘛喊叫里練攤,在烈烈寒風中,為了幾毛錢和客人講價。
不得不說,那段苦難的日子對於白夢茹來說,簡直如同黃金鑽石般,是一段寶貴的記憶和經驗。
在一次機緣下,白夢茹學會了美容技術,她開始從一個普通技師,成長為骨干技師、部門經理,再用積蓄的錢財買下第一個店,自己自立門戶。
然後開了第二個店,第三個店,直到加盟店的創始人家庭變故,急需要錢,於是白夢茹拿出畢生積蓄,拿下夢茹館(當時還不叫這個名字)的大部分股份。
時逢華夏經濟蓬勃發展,中產階級和上流社會的女性對於美容養顏的需求擴大,夢茹館自然也是順風順水地發展,直到現在來到江淮省的經濟中心S市開設了分店。
對於在S市開設分店,白夢茹可謂是力排眾議,表面上是看中了其經濟中心的地位,可是實際上……
“啊!”正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白夢茹,剛剛回憶完往事,正准備調整下機器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汗津津的腰肢上,多出了一雙男子溫熱卻略顯粗糙的手掌,她立刻發出一聲尖叫,然後轉身一記後側踢。
白夢茹青年喪偶,又幾十年未再嫁,她本就是身材豐腴,面容姣好的熟婦,自然有不少心懷鬼胎的男人,對白夢茹不懷好意。
有些人在利誘討好不得之後,便想要鋌而走險,於是白夢茹被迫學習了一些實用的女子防身術。
抱住干媽,准備給她個驚喜的程庭樹,也沒有想白夢茹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在略微呆滯之後,他下意識地舉起手臂,硬接下干媽的這一記側踢。
不得不說,白夢茹的鍛煉還是有效的,她的腿部肌肉結實有力,所練的女子防身術也非花拳繡腿,這一記側踢也讓程庭樹的手臂外側有些疼痛,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嗯,你是什麼……咦,小樹?小樹!怎麼是你,干媽沒踢傷你吧?”原本還面目猙獰,帶著一絲惱怒的白夢茹,在看清對方的模樣後先是一愣,旋即面帶驚喜,眼睛里流露出關切的神色,小跑到了程庭樹面前。
誰料程庭樹卻覺得體內氣血一陣翻騰,剛才干媽朝後側踢時,他還沒有怎麼注意。
可是當干媽一路小跑過來時,白夢茹胸前的那對爆乳便在健身文胸的束縛下,瘋狂地左右晃動,搞得那深邃的乳溝也在變化著位置,仿佛在向程庭樹發出到此一游的邀請。
不得不說,自己這位干媽的身材真的不遜色於母親范清妍,甚至因為長期鍛煉的緣故,渾身的肌肉結實又不夸張,看上去反而有質感。
而白夢茹久經世故,也看出了干兒子的眼神不對,她非但不惱,反而自得於自己的身體還能吸引這種年輕人的目光。
在片刻之後,白夢茹問道:“小樹啊,你怎麼知道干媽的地址的?”
“唉,老媽發給我了。你在S市開分店的消息,我也是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我前段時間有事也沒空。現在騰出時間了,專門來祝賀你的!”說罷,程庭樹變戲法般從懷里取出一捧白色的康乃馨,獻給自己的干媽。
白夢茹看著眼前俊秀青年拿出的一捧白色康乃馨,頓覺心里一暖,眼里似乎也有些濕潤。
這些年來無數優秀或自認為優秀的男人,都帶著各種各樣的花卉,甚至有些俗氣的土豪拿人民幣疊成花籃,想要追求自己,可惜那些人和花,都遠不及眼前的便宜的康乃馨來得真實。
白夢茹如獲至寶地接過康乃馨,將健身房的立櫃上原本插在花瓶里的富貴竹拔出,將康乃馨小心翼翼地放入,如同呵護著一個剛出世的小生命。
“你媽你姐,還有小蘭兒怎麼沒和一起來?”白夢茹拿起肩頭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汗水,隨口問道。
程庭樹看著被香汗浸濕了健身服的干媽白夢茹,強忍著不去直視,然後回道:“我媽你也知道的,她把公司分布搬到S市,忙得是連軸轉。我姐那個人,更不用說了,剛才早飯都沒吃完,就被叫到局里了。至於我妹妹,她剛做完手術,還在修養期,不適合長時間行走,所以我沒讓她來。反正干媽你肯定會去我家,所以我就先偷偷來看你來了,給你個驚喜嘛!”
白夢茹看了看自己渾身是汗的囧樣,連忙對程庭樹說道:“你先去我辦公室休息會兒,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就來!”
程庭樹連忙點頭,然後順著記憶里的路线回到蕭子媚所在的辦公室。
看到去而復返的程庭樹,蕭子媚也有些疑惑,她剛想問些什麼,卻聽得程庭樹說道:“干媽她要洗澡換衣服,所以讓我去她辦公室先坐著。”
蕭子媚連忙起身,小跑著幫程庭樹打開白夢茹的辦公室大門,這倒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走進白夢茹的辦公室,程庭樹頓覺一陣寬闊,在這個寸土寸金的S市商業圈里,白夢茹依然給自己留了個面積巨大的辦公室。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作為老板不能窮酸模樣,要讓客戶看著覺得有信心。
雖說辦公室面積很大,可是白夢茹將里面布置得並不顯空曠,入門處擺放著一尊碧玉雕琢的,口含銅錢的金蟾。
靠著玻璃窗的方向擺放著幾排舒適的真皮沙發和水晶玻璃的茶幾,似乎是白夢茹跟客人聊天的地方。
另一側的牆壁上則是掛著數以十計的人物照,里面似乎都是白夢茹和各種人物的合影。
從底層的員工、技師,到其他富商。
官員和名流都有。
照片牆的中間則是擺放著一些諸如各種組織給夢茹館頒布的獎狀、獎杯和證書等。
在辦公室入門的角落還有茶水間,在另一頭似乎還有私人的衛生間。
至於辦公室的盡頭好像還有個小門,如果程庭樹所料不錯的話,那應該是干媽白夢茹的私人休息室。
白夢茹的辦公桌並不算大,至少和這間巨大的辦公室相比,要小巧精致得很多。
用白夢茹的話來說,辦公桌的大小往往代表著主人的氣場,像那種政府官員往往會選取很大的辦公桌,有的甚至能達到兵乓球桌大小,為的就是在來客進入時,第一時間就給對方以巨大的壓力。
但如果商人也這麼做,無疑是自斷財路。
當然這種理論是否有依據,程庭樹也說不准。
程庭樹繞過辦公桌,仔細地觀察著。
白夢茹的桌面整理得非常安靜,除了必要的台式電腦和筆記本之外,就只剩下擺放整齊的微型文件櫃。
如果說還有和工作無關的物件的話,那便是一張擺放在靠近主人座椅位置的合影了。
程庭樹看到那合影,頓時心里一暖,那方寸的照片里擠著兩大三小五個身影。
兩名衣著朴素,卻容貌甚美,身材豐腴的美婦人,還有兩女一男三個小孩。
其中最大的女孩子壓著另一個稍小的男孩子,而男孩子卻敢怒不敢言。
至於那腿有殘疾的最小的女孩,則是被其中一名美婦人抱在胸前,那最小的瘸腿女孩怯生生地看向鏡頭。
這是干媽白夢茹和程庭樹一家唯一的一張合影,那時候兩家家境都不富裕,騰不出余錢來拍照。
直到後來社區給貧苦家庭免費拍攝照片,這才給他們留下了寶貴見證。
後來兩家都逐漸改善了生活,可惜想要再湊齊五人卻極為困難了!
“沒想到干媽把這照片還珍藏著,放在身邊啊!”程庭樹面色欣慰地說道。
想到這里,程庭樹忽然四下探望,看到周圍無人,他玩心大起,頓時一個飛身躍向了白夢茹的老板椅,別看他身材高大,跳躍動作迅猛,可是等到他真正落到老板椅上時,後者卻只是微微一顫。
程庭樹雙手枕在腦後,讓自己倚靠著老板椅的椅背上,然後雙腿交叉著翹在干媽的辦公桌,活脫脫一副浪蕩公子哥模樣!
“這就是公司總裁的感覺嗎?哈哈哈……”程庭樹惡趣味地笑道。
“喲,這麼快就想坐上我的位置?咯咯咯……干媽不是說了嘛,等我老了,這些都是你的呀!”白夢茹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頓時自門外響起,聽得程庭樹一個激靈。
白夢茹的聲音既有少女般的清脆,又雜糅著熟女美婦獨有的成熟韻味,極具有辨識度。
“嘿嘿,我這不是玩心重嘛!干媽你就別這麼說了,我媽要是聽到了,又得……”程庭樹一邊說著,一邊放下雙腿,嬉笑著看向干媽,誰料這一看卻讓他愣在了原地。
只見一名留著三七分斜劉海披肩大波浪,穿著短袖青花瓷色修身旗袍的中年美婦,正笑盈盈地打開辦公室大門,踩著雙紫色的魚嘴鑲鑽的細足高跟鞋,朝著程庭樹而來。
白夢茹圓潤的臉上補了妝,掩蓋住她眼角細小的魚尾紋,精明的丹鳳眼附近也重新塗了紫色的眼影。
單看她那如剝了殼雞蛋般光滑的面部肌膚,誰都不敢相信她已經年過四十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白夢茹竟然換了套極為修身顯體形的短袖青花瓷色的旗袍。
那旗袍屬於現代改良型的款式,領口采用的是傳統的立領,將白夢茹白皙光滑的脖頸襯托得極為修長,宛如高傲的天鵝。
立領的下方是一個精巧的盤扣,將兩邊的立領聚攏到她精致的鎖骨附近。
袖子采用的是插肩袖,以白色蕾絲面料拼接而成,盡顯白夢茹白皙粉嫩的肩部肌膚。
順著鎖骨而下,旗袍忽然以曲线分割開來,在織帶的點綴下,旗袍的胸部位置出現了一個愛心狀的鏤空。
白夢茹的雙峰本就是極為雄偉的存在,如今穿著胸部鏤空式的旗袍,她碩大圓潤如雪丘般的爆乳,硬生生地將胸前的旗袍撐出了一個極為誘人的弧度,而裸露在外的乳肉,更是擠出了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看得程庭樹氣血翻騰,口干舌燥。
這套旗袍采用的是高檔的彈力針織的面料,看上去就極為柔軟順滑,拼接和裁剪也很完美,而青花瓷色彩圖案更是給人一種不可言說的文化底蘊和美感。
白夢茹平坦的小腹和高高隆起的蜜桃美臀,都被那修身的旗袍給體現出來。
她整具身體呈現出真正傲人的“S”型曲线。
旗袍的開叉很高,一直達到白夢茹的大腿根部,而下擺明顯經過改動,正好可以遮住膝蓋,而那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卻暴露在了程庭樹視线里。
白夢茹踩著貓步,朝著程庭樹走來,隨著她的緩步前行,旗袍的下擺也在左右搖晃,眼力甚好的程庭樹可以清楚地看到,隱藏在旗袍下擺內部的干媽大腿。
不得不說,白夢茹自己干的是美容會所行業,自然對於自己的一雙美腿也是多加護理。
不僅每天勤加鍛煉,那名貴的護膚品更是不要錢般地砸在上面,當然她也獲得了相應的回報。
盡管年過四十,可是白夢茹的雙腿依然白皙粉嫩,富有彈性,光滑圓潤豐腴中又不失結實。
程庭樹沒想到自己闊別多年的干媽,再度相見居然會給他兩次驚艷的場景,饒是程庭樹見過了很多美女,依然愣在了原地。
而白夢茹見到干兒子這副模樣,也先是一愣,旋即便虛掩著朱唇,略帶得意地輕笑起來,“傻孩子,怎麼,被干媽的美貌給驚呆了?”
程庭樹這才反應過來,摸著腦袋嘿嘿笑道:“嘿嘿,那確實是,您雖說是我干媽,可比起那些青澀的小姑娘,不僅容貌身材不屬於她們,您還有她們不具備的成熟韻味啊!”
“就你小子會說話!干媽都多大了,哪還能和那些年輕人比呢!”白夢茹雖說嘴上否認,可是眼底的笑意,卻絲毫不掩飾。
白夢茹踩著貓步,挺胸扭臀,邁著大長腿坐回老板椅上。
而程庭樹也坐在她的對面,忽然從袖子里取出一張長長的清單,遞與白夢茹,後者帶著一絲疑惑看了看那卷長長的清單,問道:“這些都是中藥材吧?”
“嗯,沒錯,而且都是有美容養顏效果的藥材。”程庭樹點點頭,承認道。
白夢茹頓時笑道:“該不會是清妍在搞什麼原生態中藥美容的了吧?”
在2035年,不知從哪里又刮起了一股原生態才是最好的,不用任何人工添加劑的風氣,席卷了食品、藥品、保健品乃至美容業,而在美容業則是表現為掀起了一陣追捧中藥材美容的風氣,雖說事後證明是無良自媒體和中成藥廠的聯合炒作,可依然有不少人相信,所以白夢茹才有此問。
“嘿嘿,干媽這你就猜錯了。不過還真的和這個有點關系。”看到白夢茹面色微變,程庭樹連忙開始扯謊,大意是他在學校某個武術社的老爺子手里,得到了一卷大明皇宮御醫的美容古方的殘本。
所以想從白夢茹這里買點藥材。
白夢茹雖說對所謂的中藥美容不怎麼感冒,可是有時候為了生意,她也不得不搞些原生態美容的噱頭。
而且這些年白夢茹接管執掌夢茹館,也開始注重研發新產品,自然和一些中藥商有些商業往來。
不過白夢茹擔心干兒子是被人騙了,腦子一熱,想要搞什麼中藥美容,她連忙問道:“樹兒,你不會被人騙了吧?”
程庭樹拍著胸脯說道:“那怎麼可能,干媽你忘了小時候人販子想拐走我,結果被我忽悠進警局的事情了?你干兒子聰明著呢!這卷古方……我媽已經試用過了!”
“真的假的?”白夢茹半信半疑道。
程庭樹想到情妖秘典的記載,如果自己那東西真的可以幫助女人美容養顏,保持青春的話,那麼昨天經過那事的媽媽,應該會有些改變!
所以他非常肯定地回道:“當然是真的,只不過古方里要的一些藥材,市面上不大好弄,所以我才來請干媽來著。”
白夢茹遲疑了片刻,問道:“好吧,你想要多少?”
程庭樹提出了一個數字,白夢茹微微蹙額道:“你要的挺多的,這價格哪怕干媽以成本價給你,恐怕也不是一筆小數字。”
“錢不用擔心,我有錢!”程庭樹立刻掏出一張卡,放到桌面上,遞給白夢茹。
白夢茹輕笑一聲,將銀行卡推出去,說道:“你還沒畢業,能有幾個錢,這筆錢干媽幫你出了!”
程庭樹卻直接拒絕,回道:“不用了,這筆錢……嗯,是我這些年來勤工儉學省下來的,是靠我自己得到來的!”
白夢茹看他面色堅決,也知道這個干兒子素來倔強,也不勉強對方,輕輕地收下銀行卡。
她問道:“那些藥材買到之後,運到哪里,還是先放在夢茹館?”
程庭樹想起萬玉貞曾經說過,楚雲公寓樓下面有個空閒的地下倉庫,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他便回道:“到時候送到楚雲公寓樓吧,我租了個地下倉庫。”
“看來你是玩真的了?”白夢茹笑道。
程庭樹也回以一個微笑,“那是自然,我可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到時候還希望干媽拿著我弄好的成品,多多推廣啊!”
白夢茹笑靨如花道:“那干媽就等著好兒子發跡,讓干媽享清福咯!”
兩人相視一笑,場面極度溫馨。
只是這種溫馨並沒有持續多久,蕭子媚的聲音便從辦公桌上的電腦里傳來,“白總,馬上要到和雅婷文娛集團的唐總會面的時間了,您看……”
程庭樹見狀也頗為識趣,他對干媽說道:“干媽,到時候約個時間,我們一家人好好一起吃個飯!”
白夢茹也是微笑著說道:“那是自然啊,可惜今天的行程挺滿的,不然就留你吃個午飯了。”
“不著急,反正你和老媽都來到了S市,以後有的是機會!哈哈……”程庭樹爽朗地笑道。
心滿意足地從夢茹館離開,程庭樹的心情可謂極為愉悅,只是這種愉悅並沒有持續多久,他便本能地察覺到,自己被幾只老鼠給跟蹤了。
聯想到最近自己結過的仇家,程庭樹頓時心里了然,他輕嘆一聲,故意離開繁華的商業圈,尋覓了一處偏僻的廢棄工廠,待到進入滿是垃圾和穢物的廠房里,程庭樹才停下腳步,冷冷地說道:“跟在我後頭的老鼠,該現身了吧?”
“啪啪啪……厲害,厲害,居然可以發現我們的追蹤,就憑這一點,你就可以在S市炫耀了。”一個極為囂張,陰冷中帶著危險的男聲,忽然自程庭樹身後響起,言語之中盡是挑釁之意。
程庭樹轉頭看向身後那人,卻見那人面容清癯,眉宇間卻如同罡風般犀利,他穿著件休閒的花格襯衫,下身則是寬松的牛仔褲,腳下反而不倫不類地穿著雙運動鞋。
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去海灘度假的社會青年。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社會青年。
“哦,我是誰呢,原來是不知姓名的阿貓阿狗啊!”程庭樹那懈怠的表情和語氣,更是一種無形的反擊和嘲諷。
那花格襯衫的青年果然面色大變,而他身後的幾名小混混更是直接指著程庭樹罵道:“你知道我大哥是誰麼?他可是易堂主的直系屬下,夜王五虎之一的旋風虎,人稱旋風哥的存在!”
提到這里時,那個被稱為“旋風哥”的花格襯衫青年頓時一揚下頷,神情驕傲又自得。
程庭樹輕蔑一笑道;“哦,夜王五虎,好大的威風啊。之前那個叫羅虎的,現在可還在醫院躺著呢!”
旋風哥頓時面色大變,冷冷道:“不說這個還好,你既然提到了這個。那我就給你兩個選擇。”
“哦,那兩個選擇?”程庭樹似笑非笑地問道。
旋風哥指著身後一個扛攝像機的混混,說道:“第一個選擇,你跪在地上,對著攝像機連磕十個響頭,同時說對不起虎爹,兒子不孝,我也就放過你了。”
“哦,第二個呢?”程庭樹並不氣惱,依然保持著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追問道。
旋風哥面露煞氣,將拳頭捏得咔咔作響,說道:“由我親自動手,廢掉你一只手,一條腿,作為給我兄弟的賠罪!你自己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