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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1章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4675 2024-03-02 19:12

  過來人似的一聲嘆息,沒有讓我覺得可笑,反而讓我嗅到了其中濃濃的猶如山西老陳醋似的酸味——臭丫頭不止是在吃味小夜,更是自怨自艾的感嘆從前的自己。

  對於楚緣和我有名無實的兄妹關系,小夜是一清二楚的,甚至對於我和楚緣之間不單單只有親情,更是從始至今都有著一種親情之外的感情,她亦早有察覺,如今更是極有可能已經從我後媽她親姐那里知詳了因果,自然也像我一樣,很容易的便意識到了楚緣此刻心態與情緒上的小小波動,哪里還好意思跟她計較,又或是繼續陪我秀恩愛、刺激她啊?

  遂只是輕輕的還了楚緣一記白眼,便在她身旁坐下,道:“崴到那只腳了?我幫你揉揉……”

  “不用!”楚緣飛快的蜷腿,躲開了虎姐的手,見虎姐一愣,伸出一半的雙手尷尬的驟然僵滯,忙訕著小臉解釋道:“沒洗沒擦的,腳可能會臭……”

  知道楚緣不是氣自己責斥她臭美逞能活該崴腳,虎姐這才釋然的松了口氣。

  我剛想夸臭丫頭難得懂事一回,便見她雙腿一蹬,將兩只白嫩的小腳丫踹進了我懷里,道:“反正也不那麼疼了,就不麻煩小夜姐姐了,讓我哥湊合著幫我揉兩下就行了。”

  我用大拇指在她軟嫩的腳心位置用力戳了一下子,笑罵道:“你怕臭到你小夜姐姐,就不怕臭到我?而且我手上還有傷呢,湊合是能湊合,但你就不怕我傷口感染啊?”

  “傷口感染了你跟我也說不著啊,你應該去找流蘇姐算賬——我是怕臭到小夜姐姐,但我可沒說是怕我的腳丫臭到小夜姐姐,”楚緣露出一副奸計得逞,既得意又享受的表情,嘿嘿笑道:“小夜姐姐也知道的,人家就算三天不洗腳,腳也不會臭,但我剛剛可是穿過流蘇姐的鞋,她的腳丫子臭不臭,鞋子臭不臭,我和小夜姐姐誰都沒聞過,又哪里會知道?我只知道,女生腳上的汗腺其實比男人多,所以女孩子夏天穿絲襪,是很容易出腳汗的,汗出多了,腳腳自然很容易變臭臭,我還非常確定,流蘇姐昨天就是穿了絲襪的,而且穿的就是這雙鞋,在公司里來來回回上上下下跑了不知多少趟,然後她今天就沒再穿這雙鞋了……我和小夜姐姐平時洗腳都是一起用一盆水的,她當然不會嫌棄我,但我怕她會嫌棄流蘇姐啊。”

  虎姐會不會嫌棄流蘇我不知道,但確如楚緣所言,她才穿過流蘇的鞋子,那麼站在流蘇的立場,再讓虎姐幫她揉腳,的確便有些不合適了,因為流蘇可能會很在意虎姐是否會嫌棄,故,臭丫頭的說辭倒也不算牽強——只不過如此的直白不婉轉,就不無存心埋汰我的程姑奶奶的意思了,所以明知道即使有兄妹這層關系的做掩護,在人前尤其是當著虎姐的面,也頗有些不合適,我還是無所忌憚的捧起臭丫頭的一只白嫩小腳,在她那白皙的仿佛透明一般可以清楚數出青色脈絡的足弓上飛快的親了一口,道:“你不臭,流蘇一樣也不臭,你們都是香香的好像花一樣的好姑娘,好嗎?”

  哥們再遲鈍,此刻也不難發現了,楚緣沒站穩是真的,但崴腳喊痛百分百是裝的,一開始可能只是想賣慘給自己逞能找個台階下,不想卻為此吃了我和虎姐一波狗糧,所以之後不管是謝絕小夜、埋汰流蘇還是讓我給她揉腳,其實都有一些借題發揮耍小性子的成分在其中,是因為吃味導致她心里有了各種各樣的小情緒,如危機感,如委屈,如苦悶……再加上之前因為自己的身世,小夜一度冷漠疏遠的態度或多或少的傷了楚緣的心,如今兩人重歸於好,楚緣雖不至於記仇,但也絕不會默然無聲的吞下曾經受過的委屈,我不會包庇她說這不是恃寵而驕被慣養出來的性格使然,不過以楚緣的機靈聰慧,她心里肯定是最清楚不過的,在經歷過這一番變故之後,她對小夜的態度若較從前多些敬畏、多些收斂,對兩人現在關系的緩和乃至是以後的相處,都是過猶不及、有害無益的。

  一如剛剛兩人抬杠拌嘴,其實也是彼此之間的一種默契,虎姐也是在向楚緣釋放相同的信號,即,她們雖然都選擇了勇敢的面對對方、接受對方,但若是有可能,她們都不希望那個新的身份和那層新的關系,影響或者改變她們早已經習慣了的相處方式。

  所以雖然說是無所忌憚,事實上我還是利用到了虎姐背對著我的視角盲點,且那一下親吻也是快到了若雅和天佑即使剛巧眨了一下眼睛也會錯過的地步,但楚緣卻是可以清楚感覺到的,所以在虎姐她們還在猜疑我是不是真的親吻到她腳面的時候,驚愕之余的臭丫頭已經被羞的滿臉通紅了……

  不是單純的嬌羞,倒有大半是因為羞愧——一句簡簡單單的‘好嗎’,便足夠她讀懂我溫柔沉靜的目光中蘊含著的所有的無聲勸哄與安慰,楚緣當即便知道我不僅識破了她復雜的種種小心思,也理解並包容了她正在耍著的小性子。

  佯裝淡定的同時也小小自我檢討了一番的楚緣見好就好的點了點頭,又或者是因為她回擊小夜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故而心滿意足之余,也無意再多生事端,便道:“是香是臭無所謂,反正你不嫌棄就行了……而且我也早就不嫌棄流蘇姐了,否則就算不臭我也不會穿她的鞋子啊。”

  前半句說我不嫌棄就無所謂,既指流蘇,也包括了她自己,後半句舉例證明她不嫌棄流蘇,則是在解釋和澄清自己雖然會在意、會吃味,但也已經努力的學會了接受和包容,不過虎姐顯然是沒有我和楚緣之間的這種默契的,原本明顯有些在意我是不是親到了楚緣的腳丫,詢問的話語似已吐到了嘴邊的她,被楚緣又補上的那後半句話給打斷之後,再張口,卻變成了異常嚴肅的辯解和表態:“你這丫頭什麼意思?我也不是因為嫌棄流蘇才不肯穿她的鞋子呀!好好好,我承認總行了吧?我就是單純的不想讓你和小佑發現我穿她的鞋子竟然正合腳,因為你哥之前給我買鞋問我穿多大碼的,我都是騙他說37碼,可實際上我是穿38碼的……對,沒錯!流蘇高我十一公分,我卻跟她穿一個碼的鞋子,我寧願自欺欺人,不想印證和面對這個現實,怎麼了,不可以嗎?!”

  楚緣被虎姐惱羞成怒的反問嚇了一跳,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可以,當然可以……不過我不是很明白,因為就像剛剛小夜姐姐你說的,就算你和流蘇姐穿一個碼的鞋子,也只能證明是她腳小而不是你腳大啊,你這高個子大長腿好身條擺在那兒,不管問誰,肯定都會說你這是一雙應該踏在水晶鞋里的玲瓏玉足……”

  “水晶鞋……灰姑娘……灰……黑……哎呀你個臭丫頭,你是拐著彎的損我啊,說我身高腿長不如她,就連皮膚也沒她白是吧?!”

  "我滴老天鵝呀!冤枉啊,小夜姐姐你這是什麼理解能力啊——"對自己沒能控制好日常拌嘴的尺度,為摻雜暴露小性子而感到些許懊悔的楚緣,明擺著是在阿諛奉承,想借此彌補自己也很無心的過失,怎料被迫自揭謊言的虎姐竟自卑敏感如斯,反而開始覺得楚緣是在故意針對她了,以至於楚緣有口難辯,只能叫起了撞天屈。

  “我的理解能力怎麼了?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虎姐沮喪的嘆了口氣,將兩條腿抬到床上,一邊將之前說什麼都不肯穿的那雙高跟鞋穿在自己的腳上,一邊目光幽怨的轉向我,道:“看吧看吧,跟流蘇比,我就是這麼的一無是處,沒她身高腿長,也沒她纖瘦苗條,沒她白嫩水靈,臉蛋也沒她好看,就連腳丫子也沒比她小巧精致、漂亮養眼……本來我最自信的就是這雙腳了,雖然經常運動也從未刻意護理過,卻也挑不出一點瑕疵,你最滿意我身上的地方,不也是這兩只腳嗎?所以我才不想和流蘇做比較,我真沒覺得我的腳不夠漂亮,但我必須承認流蘇那兩只腳確實更漂亮,天知道你會不會為此移情別戀……”

  “因為流蘇的腳丫比你漂亮,所以我就不喜歡你了?”哥們哭笑不得道:“冬小夜啊冬小夜,我楚南是花心,但一起經歷過這麼多,我對你的感情,還是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嗎?”

  “我沒懷疑你對我的感情啊,否則操心也是多余,我早就一走了之,找個地方藏起來慢慢治愈失戀的傷了……”虎姐俏臉微紅,起身下地,指著高跟玉足,道:“我所謂的移情別戀,說的不是人,而是腳……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才信不過你這個死變態!”

  “我怎麼就成死變態了?!”

  “好吧,不是死變態,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嚴重的戀足癖患者!”虎姐也是羞極了,不惜傷我一千,自損八百,口不擇言道:“你自己承認過的事情你總不會再否認了吧?而且咱倆每次親熱的時候,你確實都會吻我的腳……啊——”

  “啊!”

  卻是天佑與小夜同時發出的一聲‘啊’,虎姐是因為猛然察覺到自己爆了與我的房中猛料,而天佑則是指著我喊道:“他剛才也親了緣緣的腳!”

  若雅亦道:“我在監控里也聽到了,程小姐臨走前叮囑你幫她將這雙鞋子丟掉,結果你不但沒丟,還寶貝似的捧在手里,當著張明傑的面就是一通吸嗅,表情那叫一個享受……”

  “我享受什麼啦?!老子只是為了把鞋子擦干淨,哈了幾口氣好不好!”見楚緣‘嗖’的一下,將被我握在手里的兩只小腳丫縮了回去,好像真的相信了我不僅是個戀足癖且症狀已嚴重到與變態無異,我不得不嚴肅的澄清解釋道:“流蘇讓我丟,而我不敢丟,原因是一樣的,只因為這雙鞋是墨菲送她的——墨大小姐這兩天正跟我慪著悶氣憋著邪火呢,那種去撞槍口的事情,把你們的膽子都借給我,我也沒那個勇氣……不信你們看著,墨菲今兒下班以後必來醫院,來了之後的第一件事,必是找這雙鞋,看我是不是真的給扔了。”

  若雅聳了聳肩,“就當你不是個變態好了,但你好像沒否認你是個戀足癖吧?”

  “就當我是個戀足癖好了,”我學著若雅的口吻,笑著望向虎姐,道:“你還如此的在意我,配合我,那是不是證明,其實你很喜歡我很喜歡你的一雙腳……丫……啊……啊!”

  虎姐的一只纖纖玉足擋住了我繼續欣賞她羞赧表情的視线,很突然,滑嫩的腳面,青色的脈絡,盡在咫尺,清晰可見,伴隨一陣襲面涼風灌入我口腔和鼻腔的,似乎就是從那光潤細膩的皮膚中滲透散溢出來的芬芳,以至於無論視覺還是嗅覺的衝擊都沒有讓我感覺到有任何的突兀,我甚至連眼睛都沒眨,磕巴都沒打,直到話音落下,才後知後覺的驚出了一身冷汗——惱羞成怒的虎姐差點將哥們的腦袋像球一樣給踢出去!

  如時間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收力之後,虎姐仍保持踢姿,懸腿齊眉眼,立足如有根,無論是力道的掌控還是姿勢的美感,都絲毫不遜曾經若雅威嚇閔柔的那一腳,忒的高難度了,所以不但若雅看得一愣,楚緣更是看呆了,不過旋即便抱著肚子大笑不止。

  虎姐怔怔的沒反應過來,卻見天佑恍然大悟的拍了下巴掌,嘆道:“原來夜姐你穿上跟兒這麼高這麼細的鞋子,真的不影響你做高難度的動作……”

  我也是錯愕片刻才意識到審訊專家冬警官居然不打自招成癮,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看笑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楚緣,瞬間就被傳染了似的,爆發出陣陣大笑,便是羞惱的都快要哭出來的虎姐,最後亦是笑出的眼淚。

  屋里的氣氛無比歡樂,以至於我們都聽到並察覺到門外有了些異樣的響動,也沒有誰當成一回事,直到之前去送柳曉笙下樓然後便遲遲未歸的甄諾突然門也沒敲的闖了進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們幾個人幾乎笑趴在一張床上的場景,可這卻沒有讓她感覺到一絲詫異,或者更准確的說,她根本就沒顧得上關心我們發生了什麼狀況,略顯緊張慌亂的回頭又重新確認了一遍關緊的房門,不待走到我們跟前,便驚疑未定的對我說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作為一個專職保鏢,沉穩冷靜的甄諾在生活中都不能算是一個喜歡暴露情緒且表情豐富的人,更不要說是像現在這樣花容失色、手忙腳亂了,不僅是顯的外行,甚至根本就不像是她的性格,所以我當即便已經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了,但一時仍收不住笑,道:“別急,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我能不急嗎?”甄諾見我還在笑,又氣又急道:“死人了!死人了啊!張明傑他媽死了!”

  “誰死了?!”

  隨著我求證的一聲喝問,屋里瞬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還真媽是出了大事!

  不,應該說,是我真沒想到,竟然是他媽出了大事!

  我這邊才一事謀定,張明傑那邊便出了事故——是巧合,是意外,還是……

  我的腦子瞬間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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