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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7章 冠之信任的忽悠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2613 2024-03-02 19:12

  天佑還是說漏了,嘴上是剛剛才答應了聽我的話,氣我信不過你,顯然是因為你心里早就答應了聽我的話,且深信我早就應該察覺到了……

  “人吃五谷雜糧,誰還不用拉屎放屁啊?為這點事想死,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活到今天的?說沒有招惹過我,你可真不虧心,單你踹蘇爺那一腳,給我惹來的麻煩就夠我這輩子都不得安生了,何況你現在還張嘴閉嘴的雌孔雀呢,你覺得你壞了我的好事,卻不覺得這算招惹我?何止是矛盾,我都替你感到慚愧,虧了我是你哥,又清者自清,才不跟你一般見識,如果心里有鬼,怕你告我黑狀,我當時就收拾你了,還能等到今天?”我自顧自的看著電視,頭都沒扭,以示不屑,“我想對付的人,是張明傑,充其量就是讓你幫我拿著那支錄音筆而已,因為別說是一支筆了,以張明傑對我的警惕程度,我就算叼根牙簽他都得懷疑那根牙簽有沒有錄音功能,而你則不然,張明傑知道你的身份底細,對你本來就不會太重視,即便你每天都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他非但不會懷疑,反而只會視之為太正常不過的事情——許恒自首,他的認罪態度和供詞,不僅可以成全我抑或毀了我,也同樣決定了北天這一場風波最終能否以最體面的方式收尾,所以我怎敢讓完全有可能影響到他的你惹出亂子或者出現閃失?不止張明傑會有這樣的理解和認知,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吧?除了我和許恒,其實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這種擔憂。”

  本想撲過來與我廝殺的天佑定住了身子,默然不答,卻非失落,而是自豪、感動,因為每個人都深信不疑,許恒就是為了給她做好榜樣,才自首伏法的。

  我這才轉過頭來,舉起兩只握不攏的傷爪,對她道:“你每天跟著我識字練字,剛好能用到筆,張明傑就算不重視你,沒有特別刻意的觀察,用不了多久,當這支筆再出現在我的手上、我的兜里,張明傑也必然能一眼認出它的來歷,故而哪怕我兩只手裹得和粽子差不多,根本用不上這玩意兒,他也一樣會見怪不怪,他若沒防備我錄音倒還罷了,越是有此防備,反而越有可能因為我拿著這東西太過扎眼而放松防備,如此,我才有機會錄下他只有單獨面對我的時候才會說出來的每一句可以定他罪行的真憑實據!”

  天佑將信將疑道:“你真的不是為了對付我?真的沒錄我的音?”

  “你覺得我是想聽你罵我什麼,還是想你拉屎放屁?信你不過,我就不會讓你進我楚家的門,不怕你害了我,我還怕你害了我家人呢,退一步再說,我真想監視你,我用得著錄音筆?我就算讓人你在你房間里裝滿了監控,不告訴你,你又能知道嗎?”我很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就算按照你的腦殘邏輯,我錄音了,筆也在你手上呢,你慌個毛?此為第一,第二,開關根本就沒開——你知道這種筆最大的用途是什麼嗎?”

  天佑聽聞第一,終於完全冷靜了下來,再聞第二,性質頗濃,道:“刑偵……不對,是間諜裝備吧?!”

  我搖頭,煞有其事道:“這玩意的用途可比刑偵、間諜還要大得多——此物,乃有錢人的老婆為了離婚分財產,專門用來抓老公出軌證據的神器!你想想,這世界上還有比出了軌的男人更小心謹慎的嗎?連他們都不易察覺這東西的真面目,更何況是你!這東西的開關在里邊呢,除非換筆芯的時候你擰開過才有可能發現,既然你沒發現,那就證明連誤開錄音的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你放心了吧?”

  “真的?!”天佑口中如是問,其實已經深信不疑了,畢竟那支筆外表光滑普通,有沒有開關本就一目了然,何況她還找了半天,此時唯恐不小心弄壞了我的“神器”,更連擰開確認的意思都打消了,雙手捧著,問我道:“你、你、你說這東西是、是用來對付張明傑的……怎麼對付?需要我做什麼?”

  假小子突然之間結巴了,不是因為害怕,完全是緊張和亢奮所致。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需要做的,就是將這支筆當成一支普通的筆,直到張明傑一眼見到它,就知道它是屬於你的一只普通的筆,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天佑蹙眉,不掩失望,“就這樣?”

  “你以為這樣容易?還是說,你以為這樣就沒有任何風險啦?”我嚴肅道:“許小佑你給我聽好,我要你做的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容易,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且,哪怕你做的很好,也依然有極大的概率,發生我預料之內卻掌控之外的危險,你明白嗎?”

  天佑先點頭,然後又搖頭,“我知道了,這件事很重要,但是……不太懂。”

  “不容易之處,在於你絕對不可以露出絲毫破綻,只要惹張明傑稍稍懷疑這支筆有問題,非但前功盡棄,類似的招數都不可能再陰到他,很遺憾,我也沒有其他招數可用,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所以,你同樣不能讓你夜姐、程姐、薛姐乃至你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察覺到這是一支錄音筆,因為這東西只有在張明傑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才會派上用場,而張明傑露出真面目的時候伴隨著怎樣的凶險,現在我躺著你瘸著,就不用我再告訴你一遍了吧?你覺得你夜姐她們可能讓我……還有你重蹈覆轍,自投羅網去嗎?”

  “我呸!”天佑狠狠啐了一口,道:“上次是他有心算咱們無心,咱們才會被陰,這次是咱們有心算他無心,怎麼就是重蹈覆轍啊?整棟樓、整個醫院都是咱們的人,要自投羅網,那也是他和姓沙的自投羅網!你躺著我瘸著又如何?難道他張明傑能蹦能跳啊?不是小爺我看不起他,就他那樣的,我只剩一條胳膊能動,我都能打他兩個!買凶雇凶?你說他不敢,我倒巴不得他敢,否則就這幾個姓張的,都不夠我打的!他最好真能將沙之舟再喊來一次,我正好幫你……還有夜姐和我自己報仇!”

  一口一個“咱們”,這便是天佑最讓我省心亦是讓許恒不省心的地方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小小一個激將法,她就與我同仇敵愾了。

  當然,簡單是因為她單純,並不是傻,天佑一直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環境中,見多的好勇斗狠,見慣的是世態炎涼,何曾接觸過爾虞我詐,又哪里懂得真正的人心險惡?

  雖然習慣了滿口髒話,分不清是非對錯,可天性依舊善良的如同白紙一張,所以窮盡腦汁,她也想象不到張明傑這種人的可怕,反而因為親眼目睹了那廝怕疼怕死到屎尿齊流過,心中難免對他有些輕視,我便不問也知道的,唯有在天佑看來,對我威脅最大的人從不是窮途末路的張明傑,而是狗急跳牆的沙之舟。

  天佑這麼好忽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即,我對她的認可,這是許恒都從未給予過她的東西——只要冠以“信任”的名目,這丫頭就算被人賣了,都會笑呵呵的幫著人家數錢。

  她離家出走,浪跡街頭,皆是因為她缺乏歸屬感,渴望歸屬感,所以她一直在為得到別人的認可而努力,於是我將關系到自己命運安危的任務交給了她,寄望於她的幫助、配合,她如何能不斗志滿滿、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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