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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7章 姨父,姐夫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3033 2024-03-02 19:12

  這頓飯的氣氛並不好。

  鄭雨秋人長的漂亮,又時尚性感,活潑外向,委婉著說,她給人的感覺像是那種社交場合里游刃有余的千金名媛,可惡俗點講,要說這妞是個整日流連忘返於夜店的放浪富家女,恐怕也沒有幾個人不信,但事實卻與她給人的印象大大的不符,這個狐狸精轉世投胎般惟獨不像一個在職場里憑本事吃飯的妞,其實規矩本分到連酒都不會喝,而常言道,無酒不成席,就是因為酒這玩意兒可以助興,是感情交流的潤滑劑,桌上沒酒,更沒有程姑奶奶或者虎姐那樣沾酒就興奮的活躍分子,就可想這頓飯吃的有多枯燥了,昂貴的海鮮塞進嘴里,如同嚼蠟般無味,還不如楚緣偷懶糊弄我的蛋炒飯吃著香呢。

  鄭家姐妹是沒話題,哥們我是找不到話題——談公事?

  人家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頓飯,就只有公事可談,那關系不是越談越疏遠了嗎?

  談私事?

  看端木夫人那眼神,巴不得我起個頭,好刨根問底我和鄭雨秋的奸情呢,我哪敢往槍口上撞?

  鄭小姐要是心里沒鬼,平時那麼詐唬,現在會如此安靜?

  八成是看端木夫人傷感失落,開始後悔自己扯了太多瞎話蒙她了。

  當吃飯只是吃飯,手起筷子落,那就太麻利了,雖然能感覺到鄭家姐妹的關系發生了一些微妙的、且屬良性的變化,可我還是希望這變化能更顯著些,可惜沒容我想到更好的辦法,人家就都吃飽了。

  鄭雨秋的一只鞋子斷了鞋跟,走路一腳深一腳淺,很費勁,因為穿的是類似晚禮服的長裙,沒辦法背,容易走光,公主抱,老實說,我不介意,可她沒那麼厚的臉皮,所以,要麼光著腳,自己走,要麼就得借助人攙扶,慢慢走——

  我攙著鄭雨秋到電梯前,剛要進電梯,手機響了,便理所當然的將鄭雨秋推到了端木夫人身邊,笑道:“我接個電話,電梯里信號不好,你們先下去吧。”

  端木流水大概亦明白我的意圖,也道:“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間,媽,您樓下等我。”

  端木夫人連連點頭,鄭雨秋卻懷疑我手機響的時機太過巧合,好像存心制造她與端木夫人獨處似的,問道:“誰的電話?”

  我索性將來顯亮給她看,“吳樂峰……”

  鄭家姐妹都是一怔,端木夫人笑了,有些贊賞,但更多是感激,鄭雨秋則是白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

  我確實挖空心思在琢磨怎麼能讓鄭雨秋與端木夫人的關系變的再近一點,隔閡再少一些,但吳樂峰此時來電,卻不是我刻意設計的。

  之前聽說張明傑去了澳門後,我便偷偷給吳樂峰發了短信,要他得空回電,有事相求,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看到短信並將電話給我打回來了。

  我相求之事很簡單——只是拜托吳樂峰向風暢派去的市場部的人表個態,見不到張明傑,代言合同的事,免談。

  至於其他,我未詳解,吳樂峰也沒問,彼此的默契與信任,就好像認識了許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見我掛了電話,根本就沒去洗手間的端木少爺說道:“我媽不是說會幫你將張明傑誆回來嗎?”

  我收起手機,道:“張力要是那麼容易相信一個人,他就不是張力了。”

  端木少爺不無諷刺道:“你比我媽還了解張力?”

  “這與我了解他多少無關,”我道:“我只是盡量不樂觀的去估計我的對手罷了,無論對手是誰。”

  “操——”端木流水啐了一句,轉而又問:“假如姓張的信不過我媽,鐵了心要跑,你讓吳樂峰不見張明傑的面就不談代言有個屁用?他還不是照樣會跑?”

  “不會,”我道:“我拜托吳樂峰表態,本就不是表給張明傑聽的,而是告訴所有人,張明傑這個人是有問題的,他再跑,就不光是畏罪潛逃了,還要背負丟掉吳樂峰代言合同的罪過,而張力在吳樂峰表態後依然沒有勸阻或者無法勸阻張明傑跑路,想完全擺脫責任就不可能了,屆時再說我訛他百分之七股份,除非他真的給我,否則只要我不承認有這回事,任誰都會覺得他是在找借口、誣陷我,以洗清他自己,為他兒子開脫,如此就得不償失了……你不覺得我一個小人物張口就要他百分之七的股份,這事太扯淡了嗎?”

  端木流水又啐了個“操”,再問道:“但你只告訴吳樂峰見不到張明傑免談,如果張明傑見了吳樂峰,敲定了合同再跑路呢?”

  “他不敢,”我笑道:“換了你,你也不敢——如果你是張明傑,吳樂峰說見不到你不談合同,你還不明白他知道你有問題,是我與他串通一氣,在誘你上鈎?這個前提之下,只要你露了面,你敢相信自己沒被監視嗎?還敢跑?跑路未遂,不但罪加一等,更暴露了自己有欠誠意,白白送我一個多宰一刀的理由,你當張明傑傻啊?就因為他不傻,我才能這麼耍他。”

  端木流水蹙眉沉思了幾秒,張口一連三個操字,“操、操、操——楚南,你敢再陰險點嗎?馬勒戈壁,要我和你這種人一起工作、彼此算計,我寧願當一輩子沒出息的宅男,免得哪天被你賣了還他媽幫你數錢。”

  “你說對了,我不敢,因為利益和風險是相對的,贏,誰都贏得起,輸,卻不是誰都輸得起,你以為我願意和姓張的斗?要不是形式所逼,我躲還來不及呢,就因為我想躲不能躲,我他媽才極盡所能的算計,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我語氣一轉,又笑道:“再說,端木少爺你也謙虛了,我想賣了你,也得有那能耐不是?扮豬吃虎,這事您比我能啊。”

  “您別客氣,”端木流水冷哼一聲,道:“扮豬我比你能,吃虎就算了,我甘願稀里糊塗混一輩子,就是因為有兩件事情我一點不糊塗,第一,我不是豬,第二,我扮豬也吃不了虎。”

  端木流水這話讓我頗有共鳴,我對自己也一向是如此定位——稀里糊塗的活一輩子,不是因為真的糊塗,而是因為真的明白。

  進了電梯,我對端木少爺道:“我是不是應該向你說聲謝謝?”

  “謝我什麼?”

  “謝你一見面就揍我。”

  端木流水本能的退後一步,警惕道:“干嘛?不肯吃虧是吧?”

  我擺手道:“你不用緊張,是吃了虧還是占了便宜,我分得清楚。”

  端木少爺繃緊的肩膀一松,道:“你確實不傻。”

  “這麼說,你果然是故意和我動手的?”

  端木流水冷冷道:“我若想坑你,不需要和你動手,只要和你勾肩搭背稱兄道弟,鄭雨秋百分之百轉身就走,你信嗎?”

  我苦笑道:“信。”

  端木流水罵道:“我他媽現在後悔死了,我要是知道你那百分之七的股份不是為墨菲要的……”

  哥們老尷尬了,心虛,不敢與端木少爺對視,轉移話題道:“你上來就與我動手,是為了讓鄭小姐站到你的對立面吧?”

  端木流水不置可否,“我比你了解鄭雨秋。”

  我點頭認同,因為我一點都不了解鄭雨秋,“謝謝,但你與我動手是演戲,想與她動手卻不是演戲吧?”

  “怎麼?”端木流水冷笑道:“想以她男人的身份為她出頭,是嗎?楚南,別怪我沒提醒你,上次在風暢會議室,我是故意要丟人現眼,才給你機會痛扁我一頓,今兒我可沒理由讓你。”

  話說的硬氣,就是缺了點底氣——真不怕我,就沒必要提醒我了不是嗎?

  “今天我沒有跟你動手的理由,畢竟你是幫了我的,我就是想強調兩件事情,”我道:“第一,我不是鄭雨秋的男人,我倆是清清白白的……”

  端木流水剛松了口氣,聞言又瞪圓了眼睛,“你丫不是她男人,還是根本就不是男人?不管你上沒上過她,她的內褲在你口袋里揣著,你們倆就不可能清白!”

  不清白也是我和蕭妖精不清白,但我沒必要、也不可能向端木流水解釋這一點,繼續道:“第二……雖然我不是她男人,可我是她朋友,無論她是對是錯,她是個女孩子,我希望你能包容她一些,以後不要再對她使用暴力,再說,她還是你長輩呢,不是嗎?”

  端木流水不屑道:“如果你不是她男人,你就沒資格對我家的事情指手畫腳。”

  我微微一笑,很欠抽卻很認真的問道:“那你是想我當你姨父呢,還是當你姐夫呢?又或者,一三五當姨父,二四六當姐夫,星期日又當姨父又當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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