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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2章 約束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2725 2024-03-02 19:12

  “你確定你不是怕我跑掉?”

  “我就是怕你跑掉,所以要用責任拴住你,”流蘇白了我一眼,一半調侃一半嗔怨,道:“而且,你太喜歡亂來了,墨菲有一句話,別人都當成玩笑,可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其實……其實也說到我心坎里面去了——你若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不是要做一輩子老處女了?還有,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小紫那丫頭為了哄小夜姐開心,不讓氣氛總是那麼沉重,常常拉她交流私房話,故意說一些……說一些特別羞人的話題,我這正牌女友在一旁聽著、看著,心里是怎樣一種感受啊?”

  “怎樣的感受?”

  “嫉妒!不甘心!我還在和墨菲爭,那兩只偷腥的貓卻已經搶到前面去了!”流蘇氣呼呼的噴了我一臉,隨即,便又是另一種表情了,有些天真,有些認真,誠實的有一點點可笑,卻是說不盡的可愛,“可最多的,還是羨慕……”

  見我笑了,她又在我胸口捶了一拳,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眼圈都紅了,“你能不能嚴肅點?這種事情,就算再可笑,誰都可以笑我,你也不應該笑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後悔之前沒有主動些?我每天都在偷偷抹眼淚……”

  我更忍不住笑了,“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將眼睛哭腫,又為了掩飾眼腫,自己將臉也打腫的啊?”

  “滾蛋!”流蘇羞不可耐,照我鼻子就是一口,紅紅的小臉,烤得我渾身都是暖暖的,心都快融化了,“我後悔,是因為我覺得,如果我給了你,在你為小夜姐豁出性命的時候,心里就一定會想到我,或許就不會那樣不珍惜自己了……我知道這個想法太自私,所以我只能偷偷的哭,不敢讓小夜姐知道。”

  我聞言,沉默了。

  即使我和流蘇有了那樣的關系,我就不會為了保護小夜而豁出性命了嗎?

  這問題我已經無數次問過自己了,答案是否定的,一如她們位置對調,置身險境的人是流蘇,我同樣會豁出性命去保護她,所以紫苑罵我怪我怨我,我才無言以對,滿心的愧疚,所以虎姐才會那樣自責。

  多情,不就是因為無法取舍嗎?

  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是話說回來,拋開感情因素,如果那天沙之舟想誘殺的不是小夜、不是流蘇、不是墨菲,僅僅是一個與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我的選擇大概也不會有任何改變——英雄無畏?

  屁!

  只是沒蠢到家罷了,沙之舟和張明傑殺心那麼明顯,除非我腦子是壞的,不然得多天真才會相信他們能放過我?

  我縱是一頭狗熊,也被他們硬生生的逼成英雄了啊!

  我敢與沙之舟斗狠,不是不怕死的表現,而是知道死定了,不願死的太難堪,被張明傑看了笑話!

  亦唯恐死都死了,還因為露怯拉了個無辜墊背的,連累老爺子被人戳脊梁骨而已!

  不爭饅頭還得爭口氣呢——現在想想,成就我的,和毀掉張明傑的,其實都是這句話。

  都說女人心思海底針,忒地難以捉摸,或許,那僅僅因為男人大多活得太簡單了吧?

  我還在胡思亂想著,就聽噝的一聲,卻是流蘇深深吸了口氣,背過手去,拉落了頸後的拉鏈,肩帶滑落圓潤的肩頭,沒了束縛的領口頓時泄出春光一片,細潔的鎖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本能的夾攏腋窩,但只是略略一滯,便又鼓足了勇氣,緩緩放松了收得窄窄的香肩,先左後右,將兩條藕般玉臂褪出了短短的袖口,白裙水泄般落下,那粉嫩肌膚,讓人咋舌的光滑。

  內衣還是程姑奶奶一貫的風格,一件百搭的一字抹胸款,簡約,性感,但防走光的設計,滿分——果然,太底线的東西,薄臉皮的程姑奶奶還是放不開的,又或者,她真的是對自己的胸太沒自信了吧?

  對程姑奶奶來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主動、最大膽的一件事情了,以前有酒精壯膽,也不過如此,接下來該怎麼做,她沒有經驗,也不懂了,一時間,連雙手應該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了,羞赧的望著我,有嗔怨,但更似求助……

  理性是用來約束本性的,本性才是真正的自我,我一直覺得,一個人可以取得怎樣的成就,關鍵便取決於他的理性是否強大——

  懶惰是本性,勤奮是理性;

  安逸是本性,上進是理性;

  自私是本性,無私是理性;

  風流好色是本性,坐懷不亂是理性;

  喜怒哀樂是本性,修身養性是理性;

  貪生怕死是本性,舍身取義是理性……

  有些我做得到,有些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的,遠比我做得到的多得多,而做到的,究其根源,最終大多也落在了自私的本性上面。

  情愛之欲,更是我的魔障,只要愛了,就想占有——理性的掙扎,在小紫一事上還算朦朧,有自欺欺人、自我開脫的余地,可在小夜的問題上,卻找不到任何借口了。

  坐懷不亂?那要看坐在我懷里的人是誰。

  如現在,我已經看傻了,口干舌燥,獸血沸騰,流蘇這樣縱容的眼神,讓我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性幾近崩塌的邊緣,我下意識的縮回了撫在她背上和臀上的手。

  流蘇臉色一變,咬了咬嘴唇,那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針一樣刺在我心頭,“你不要我?”

  “想要,”我摸著她的臉,苦笑道:“想的不行。”

  她問:“那你為什麼不要?”

  “說了,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不急在這一兩天的……”

  “你怕我後悔?因為小夜姐的事情?”

  我一怔,旋即釋然,我的想法,哪里瞞得過她?

  “我知道你不會,但我還是希望對你公平一些,這樣我心里也會好過一些。”

  流蘇抿了抿嘴,問道:“你現在難受嗎?”

  “什麼?”我不太確定她是詢問還是質問。

  流蘇輕輕扭了扭臀,羞得紅暈爬過了耳根,“我問你,難受嗎?”

  是詢問。

  “你說呢?”我穩住她的腰肢,努力不讓她聽出我呼吸的沉重與貪婪,威脅道:“再亂動,我真要不客氣了……”

  “嗯,你不用難受的,我也不會後悔,南南,讓我相信,你是愛我的,好嗎?”流蘇俯在我耳邊,呢喃細語,說不盡的羞澀,亦是說不盡的魅惑,“這才是我想要的公平。”

  一種強烈的感情如決堤之水,不可遏抑地衝垮了我殘存的所有理性,我猛地翻身,將流蘇壓到了身下,粗喘著問道:“你確定,不後悔?”

  “我確定,”流蘇勾著我的脖子,略帶幽怨道:“你呢?這麼掙扎,確定不是還想反悔?”

  “掙扎是因為愛你!”我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一把拔掉了液針,然後一半是解,一半是扯,拽開了上衣所有的扣子,因為不想讓她看到傷口,才沒有脫下,但即使如此,也羞的程姑奶奶直捂眼睛了,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讓她看得清楚,我的眼睛里,有多濃的愛,又有著多強的欲,我聲音低沉,卻似野獸在低聲嘶吼,“早就跟你說了,我做夢都想禍害你!”

  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

  我不知道流蘇張開小口還要再說什麼,慣有的偽善被她撕掉,露出本性的我以一種報復式的強硬,吻住了她香甜的唇,隨即撐開牙關,含住了她軟嫩的小舌頭,貪婪的吸允著,直到她幾乎窒息,我才稍稍罷休,容她喘息,微側過身子,欣賞著她只裹著內衣、並沒有傲人的規模但小巧堅挺得別有一番韻味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我笑容里有些調侃,有些挑釁,心里面,是烘熱的快要撐爆般的幸福感——這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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