蓯蓉左右分開雙腿,讓腳鐐的鎖鏈繃得筆直,試著用這種別扭的姿勢走了幾步。
還好,雖然乳頭的鈴鐺還是不可避免的會發出響聲,但至少腳鐐鎖鏈沒有發出聲音。
光是鈴鐺響聲,還不至於太引人注目,而正常邁步的話,腳鐐鎖鏈聲音太大了,鎖鏈嘩啦聲如此刺耳,前往武術訓練館的路途中是無論如何都會被發現的。
用這個姿勢走了幾步之後,蓯蓉才發現,由於雙腿大張,還在流淌著精液的小穴被系在陰唇環上細鏈拉開成一個肉洞,毫無掩飾的暴露出來。
被灌進小穴的涼風激得打了一個冷戰,蓯蓉合起雙腿,以正常邁步的姿勢在嘩啦嘩啦的腳鐐聲和清脆的鈴鐺聲中走向山下。
這段路很少有人經過,不必太小心,盡快通過才是正理。
小路的盡頭,是計算機系教學樓的後側。
蓯蓉躲在樹叢後面,偷瞄著教學樓的情況。
由於放暑假的緣故,教學樓里面空蕩蕩的,好半天都不見一個人影。
只要能穿過計算機系教學樓,再橫過一條馬路,就能藏到綠化帶的灌木叢中,這樣,被發現的機率就小得多了。
等了整整五分鍾,計算機系教學樓仍舊不見一個人影。蓯蓉深吸了一口氣,大著膽子走向計算機系教學樓的後門。
吃力的用肩膀頂開玻璃門,全裸的女孩走進了曾經不止一次陪著男朋友來過的計算機系教學樓。
看著空蕩蕩的教學樓,蓯蓉仿佛看到了數日前,自己牽著男朋友的手,並肩走過的幻影。
金童玉女般的一對璧人,甜蜜溫馨,心有靈犀……
甜美的好像畫卷一樣……
然而,在腸道中不住攪動的尿液和被肛門塞撐得陣陣脹痛的屁眼卻殘忍的提醒著蓯蓉的回憶。
即使和男朋友牽手的那一刻,她的和男朋友相聚前剛剛被粗大雞巴粗暴抽查過的陰道里,還有另一個男人的精液正在向下緩緩流淌;被男朋友牽著的纖手在一個小時前還在揉動著另一個男人的陰囊,也許仔細聞一聞她的纖手,也許還能聞到尿騷和精液腥味;連男朋友都沒嘗過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小巧櫻唇不久前還在吞吐著另一個男人的雞巴……
觸景生情,想到自己的純潔不再,女孩的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水滴。
甩甩頭,將心頭的傷感拋開,蓯蓉傾聽著周圍的動靜,同時分開雙腿繃直腳鐐,小心挪動著,生恐有什麼人過來卻沒聽到。
一步步挪到了教學樓的前廳,蓯蓉躲在樓梯下面,望著樓側鑲嵌的寬度近三米的鏡子有些發愁。
這面鏡子是學校專門放在大廳,用來讓進出學生整理儀容用的,想通過前廳,就一定要從鏡子面前經過。
蓯蓉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樣子是何等淫穢,但是心里知道的恥辱感和從鏡子里看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場合無恥的光著屁股的那種恥辱感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了。
“深呼吸深呼吸……蓯蓉……你要冷靜……”
女孩暗暗對自己說道。
再次聆聽了一下周圍的動靜,蓯蓉邁步從藏身的樓梯處走了出來。
左右分開雙腿,繃直腳鐐的鎖鏈,盡可能的快速邁動腳步。蓯蓉以如斯淫穢的姿勢從鏡子前走過。
鏡中的女孩赤裸著雪白的胴體,脖子上項圈那紅色熒光的“母狗蓯蓉”字樣分外顯眼,粉紅色的小巧乳頭上,掛著白帝學園精致的學生證。
學生證照片上的蓯蓉,素顏的絕色面龐帶著淡淡的微笑,凝視前方,說不出的空靈脫俗,襯托得現在的裸體女孩愈加淫靡。
銀白的帶鎖不鏽鋼腰帶固定在女孩的纖腰上,延伸出四根細小鏈條,將女孩的陰唇左右扯開,任由陰道內粉紅的嫩肉在空氣中蠕動。
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是因為女孩的肛門里灌入了太多的尿液。
黑色的肛門塞從女孩的粉臀中探出一個頭,乍看上去,有如短短的尾巴,被反拷在背後的雙手為鏡中淫靡的美景更添了三分淫虐。
“這……是……我嗎?”
鏡中映出的淫靡倒影讓蓯蓉忘記移動腳步。
鏡中的女孩美目盼兮,那眼中的蕩意濃的仿佛要滴出來一般。
粉頰嫣紅,嬌喘吁吁,胯下被拉開成一個圓洞的玉穴流出的潺潺淫水將兩腿內側侵染得水光蕩漾。
“哼哼……女神?仙子?我呸!不過是個發情是騷貨罷了。看看你的淫穴,水流的這麼多,說你是被迫的,誰信啊!”
送別戀人前,在蓯蓉的寢室里,劉傑將上身穿好T 恤,下身赤裸的蓯蓉按在門上,一邊在女孩耳邊低聲說著粗俗侮辱的字眼,一邊用粗大的雞巴在女孩緊窄粉嫩的肉穴中猛烈抽插著,每次雞巴的抽插,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水,那“噗哧!~噗哧!~”抽動的水聲讓蓯蓉羞得無地自容。
而即使在被劉傑操到高潮的那一刻,蓯蓉也要盡力保持正常的語氣,告訴一門之隔的寢室外,提著行李箱的男友“馬上就換好衣服了,再等等!”
從貓眼中望去,門外的趙晴空溫柔的笑著,用甜蜜的口吻訴說著對離別的不舍,門內的蓯蓉卻光著屁股被男友“最好”的死黨抽插到高潮,那種感覺,仿佛是當著趙晴空的面在和另一個男人性交,背叛男友的罪惡感和下體傳來的快感讓蓯蓉有種就此沉淪下去再也不願回到從前的感覺。
兩個小時前還在被劉傑粗大的雞巴塞滿的“淫穴”現在仿佛還能感覺到滿滿的飽脹感和劉傑雞巴的熱量。
回憶著兩小時前的高潮,女孩的雙手不自禁的伸向胯間那個濕漉漉的圓洞。
被拷在身後,無法摸到下體的雙手竟然下意識的抓住臀瓣間的肛門塞轉動起來。
當蓯蓉從鏡中的淫靡人影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下意識中收縮著括約肌和陰道,憑借肛門塞和屁眼的摩擦以及陰唇環對陰唇的牽扯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噴涌而出的淫水沿著腿側流下,在蓯蓉的腳下形成了小小的水窪。
女孩的眼神黯淡下來。
短短的一年前,自己還是無暇的少女,而現在,自己卻能毫無羞恥的在男人的身下大聲呻吟,甚至還能當著男人的面大聲說出“騷貨、淫穴、屁眼”之類以前光是想到,就覺得肮髒的粗俗字眼。
難道自己真是一個本性淫蕩的女孩嗎?蓯蓉有些自暴自棄的想到。
“阿嚏!”
響亮的噴嚏聲從樓上傳來。然後是自上而下的重重的腳步聲。
這時候,蓯蓉才發現剛才對著鏡子手淫,耽誤了太多不應該的時間。
顯然,樓上有人下來了,怎麼辦?
女孩把目光投向正對大門的迎賓台。
所謂迎賓台,其實就是一個中空的講台,放在門廳正對門口的靠牆地方,計算機系有什麼活動時,當做查詢、迎賓用的。
也許可以躲在講台後面。
蓯蓉匆忙的以兩腿大張的別扭姿勢向講台走去。
金黃的鈴鐺伴隨著女孩身體的顫動發出悅耳的“叮鈴”聲。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蓯蓉一定會對這個精致可愛的鈴鐺愛不釋手,但是此時此刻,女孩卻恨不得將鈴鐺扔到爪哇國去。
“我說胖子,你聽沒聽到鈴鐺響?”
說話的男生已經走到了二樓邊上,再往下走五六個台階,就能看到蓯蓉赤裸的胴體了。
顧不得鈴鐺和鎖鏈的響聲了,蓯蓉連蹦帶跳的跑到迎賓台,蜷起身子滾了進去。
嘩啦嘩啦的鎖鏈聲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更別提女孩滾入迎賓台的時候,正面朝下,因為雙手被拷失去平衡,身子撞到木台那“咣”的一聲巨響了。
“完了……”
蓯蓉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她跪在迎賓台內,拼命蜷起身子,將小臉埋進腿彎,卻渾然不覺,這個姿勢下,她的粉臀雪股一覽無余。
“咦?我也好像聽到有聲音!”
一個難聽的破鑼嗓子男聲說道。
“不會是有什麼流浪狗跑到教學樓里了吧?胖子,我們好好找找,萬一被流浪狗破壞了什麼電子設備,我們就慘了。”
還是一開始說話的男生。
接著,兩個人的腳步聲就在大廳中轉悠起來。
蓯蓉已經聽出來兩個人是誰。
開始說話的男生叫關風,是一個舉止猥瑣的小個子,曾經因為在女廁所偷拍女生大小便被學校記大過。
要不是他家里還有些能量,早就被開除了。
他還曾經偷拍過蓯蓉換衣服,被蓯蓉狠狠的打了一頓,在學校里堪稱名聲狼藉。
破鑼嗓子叫龐黑,人如其名,是個體型“龐大”的黑胖子,一臉的青春痘,光是看一眼都要惡心好久。
同樣的,這也是個風評極差的家伙,曾經有他晚上向下晚自習的女生坦露雞巴,結果被某個潑辣女生差點踢斷子孫根的笑話傳出。
關風和龐黑都是計算機系的大二學生,並稱計算機系之恥。
趙晴空以他卓越的技術成為計算機系重點培養對象之後,關風和龐黑也曾經恬不知恥的去巴結趙晴空,雖然趙晴空對這兩個不學無術之徒沒什麼好感,可是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在表面上,趙晴空和這兩個家伙之間還算和諧。
蓯蓉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現在這種淫蕩不堪的樣子如果被關風和龐黑看到,將是什麼下場。
“一定會被他們強奸吧……”
心中這樣想著,蓯蓉把頭埋的更低了一些。
而她被陰唇環拉扯開的的肉穴中不受控制,洶涌而出的淫液,卻多的讓女孩感到自己好像失禁了一般。
緊張絕望中,放蕩墮落的快感!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連呼吸都放得輕微,絲毫不敢動彈的女孩完全沒有發現到,剛剛對著鏡子手淫時被淫水浸濕的雙腳,在鏡子前到講桌後的這段路上,留下了一個個水光的腳印,在日光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只要不是太馬虎,就絕無發現不了的道理,而關、龐二人卻對這明顯的痕跡視若無睹。
女孩更沒有發現,在她躲藏的講桌內各個角落,以及講桌下洞對面的牆上,都有隱蔽的針孔鏡頭在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關風手里拿著一台數碼攝像機,相機的顯示屏上正播放著一個裸體女孩從樹林中走進計算機系教學樓的影像,而龐黑的手里拿著一台無线攝像頭的接收機,正從各個角度拍攝著跪在講台桌洞中的女孩淫穢的姿態。
“咦?我明明聽到有聲音的。”
龐黑調整著手上的接收器,把主屏幕選定到蓯蓉的雪臀。
他一邊和關風湊在一起,欣賞著女孩努力用被拷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按住臀縫間黑色圓塞,卻仍舊不可避免的從被肛門塞撐開了皺褶的括約肌縫隙中滲漏出縷縷濁黃液體的淫穢模樣,一邊大聲說道。
“找不到就算了。我們還要去其他教學樓巡視呢。”
關風的褲子支起了尖尖的一頂帳篷,他猥瑣的用空著的手按了按褲襠,一派正氣的說道。
兩個人走到教學樓外,找了一個拐角躲起來,淫笑著繼續拍攝“英雄美少女校園淫穢裸奔”的大片。
蓯蓉的精神有四成用來注意周圍的動靜,六成用來抵御墮落快感的侵襲,腦子亂成一團的女孩甚至沒有注意到這兩個混混又不是學生會的成員,為什麼會去巡視教學樓。
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了,蓯蓉吃力的用頭頂著講桌的一側,將自己撅著屁股的姿勢轉為跪坐,然後一點點的挪出講台,用分開雙腿,露出被鎖鏈左右扯開的陰唇的下流姿勢挪向教學樓的大門。
走出大門,橫穿馬路,就可以躲進綠化帶的灌木叢中了。那樣,被發現的機會就要小得多。
全裸的少女仍舊沒有發現,在她沒注意到的拐角,攝影機的鏡頭那微弱的反光。
一米高的綠化灌木林對蓯蓉來說,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灌木叢內側的草地可以作為腳銬鎖鏈的緩衝吸音帶,讓鎖鏈的嘩啦聲不至於太大,而灌木叢可以很好的遮擋住女孩赤裸的胴體。
蓯蓉弓著腰,撅著雪白的小屁股,僅僅讓自己眼睛以上的部分露在灌木叢外,一邊在腳銬的限制下盡可能的加快行進速度,一邊警惕的打量著前方。
遠遠的,兩個拉著行李箱,准備離校的男生說說笑笑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蓯蓉早早的蹲了下去,連呼吸聲都盡量放輕,一動也不敢動。
灌木叢雖然給蓯蓉提供了不小的掩護,但是並不能完全遮擋住女孩的身體。
如果仔細去看灌木叢的話,還是能從灌木叢的縫隙中看到隱約的白色胴體。
更何況灌木叢僅有一米多一點的高度,如果走過的人和灌木叢靠的很近,甚至不用專門探頭去看,眼角的余光也可以掃到躲在樹叢後的裸體校花。
蹲在樹叢後,蓯蓉提心吊膽的透過樹叢縫隙看著兩個男生漸漸靠近。
被陰唇環扯開的陰唇在微風的吹拂下格外敏感起來。
飽脹的直腸中,劉傑的尿液在不停翻騰著,讓蓯蓉感到口中呼出的氣都帶著一股劉傑尿液的騷味。
越來越重的便意逼得女孩不得不用拷在身後的手緊緊按住屁眼里的塞子,以免塞子被直腸里的尿液衝出來。
被學校里眾多男生女生們仰慕的冰雪女神,在屁眼里灌著男人的尿液,赤裸的躲藏在矮小的灌木叢後,看著緩緩走過的男生,任憑屁眼中男人的尿液倒灌進胃里,最後從嘴里溢出……
腦海中流過這樣的認知,巨大的恥辱感讓女孩陰穴仿佛失禁一般將大腿潤得濕淋淋的。
那兩個男生蓯蓉依稀有點印象,似乎是學校“蓯蓉女神護衛隊”的成員,女孩的愛慕者。
就在兩個男生走到蓯蓉藏身之處的時候,一個男生行李箱的軲轆從軸輪上脫落,滾到了灌木叢樹根處,打了一個旋倒下來不動了。
那個男生不高興的罵了一句髒話,放下行李箱,來揀箱子軲轆。
“不……不要啊……”
蓯蓉驚恐的看著男生向灌木叢走過來,恨不得把臉埋進土里。
男生走進灌木叢。蓯蓉甚至一抬頭就可以看見那個男生的臉。
男生毫無察覺的彎腰去揀軲轆,他的手,距離蓯蓉插著肛門塞的雪臀不過三四十公分。
只要他稍微扭一下頭,就能看到灌木縫隙中,掛在女孩渾圓乳尖上“白帝大學中文系一年級A 班蓯蓉”字樣的學生證。
可惜,他做夢也想不到,一樹之隔的灌木林後,他愛慕的校花少女正赤身裸體,用拷在身後的雙手按著屁眼里的塞子,緊張的注視著他。
男生揀起軲轆,重新安裝到行李箱軸輪上,和同學繼續聊著天走向校門。卻不知道他錯過了盡情凌辱他朝思暮想的女神的大好機會。
這一切,都被遠遠綴在蓯蓉身後的猥瑣二人組用高倍攝影機拍了下來。
“靠,真是刺激。當初我只是偷拍了一張蓯蓉那妞換衣服的照片,結果差點被她打斷第三條腿不說,還讓學校給我記了一個大過。現在……哼,光著腚讓老大隨便操不說,還不要臉的在學校里裸奔,真是個騷貨。”
關風一只手抓著攝影機,遠遠拍攝著蓯蓉裸奔的影像,一邊把另一只手伸進褲襠里擼動著。
“嘿嘿,老大不是說了嗎,蓯蓉、肖靜、孫婷婷這些校花現在都是被他控制的母狗,老大准備組建一個秘密俱樂部,只要進了俱樂部,就可以隨便操這些校花母狗。到時候……老子要蓯蓉給老子舔屁眼,孫婷婷那小蘿莉給老子吹簫,肖靜那個大奶母狗給老子喂奶!”
龐黑干脆解開褲子的前襟,讓他胯下黑糊糊的一團肉暴露在空氣中,做起白日夢來。
“都說這屆校花榜的質量是近十年來最好的,而校花榜前三的蓯蓉、肖靜、孫婷婷是百年一見的絕色呢。那些校花親衛隊把這三個妞當成女神愛慕的家伙一定想不到,這三個妞跪在地上光腚給男人吹簫的騷樣。”
關風越說越興奮,在褲襠里的手擼動的更快了。
“不過……我說猴子……”
龐黑問道:“老大說蓯蓉、肖靜、孫婷婷都是他的母狗,可我到現在只看到蓯蓉一個哎。你看到過另外兩個當母狗的樣子嗎?”
關風回憶道:“沒有。不過我曾經在老大的手機里看到過一小段孫婷婷的視頻。可惜不是很清楚。那小妞雙手被綁在背後,一邊哭一邊坐在老大的雞巴上來回套動。看日期……對了,就是老大那次被蓯蓉和她綠帽男友打傷的第二天。老大手里應該有清晰的錄像……他每操一個女孩都會拍錄像保存下來,等以後再操那個女孩是時候放出來助興。”
“嘿嘿……等有時間跟老大要來看……”
龐黑的嘴角流出色色的口水。
在關風龐黑談論三個女孩的時候,蓯蓉已經走到了綠化帶的盡頭,前方是一個“T ”型的拐角。女孩遇到了麻煩。
盡管只要再穿過一條馬路,就能躲進另一條綠化帶,可是馬路的樹蔭下,一個帶著猶如啤酒瓶底般厚厚鏡片的瘦小男生,抱著本厚厚的英語詞典,踱來踱去,口中喃喃有詞。
蓯蓉認得這個男生。
她的同班同學,中文系第一書呆子才子莫文。
這個人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捧著書,不通事務至極。
蓯蓉和他幾乎沒有說過話,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過他在暗戀自己的八卦消息。
蓯蓉對此一笑置之,沒有理會。
眼下,這個據說暗戀自己的書呆子卻成了自己通過馬路的最大障礙。
蓯蓉默默的計算了一下,莫文走過自己躲藏的灌木叢之後,背對著自己還要走大約三十秒的時間,才會轉身往回走。
如果動作快一點的話,三十秒足夠自己走到對面的灌木叢里去了。
希望莫文不會提前轉身吧。
蓯蓉硬著頭皮在莫文走過她藏身的灌木叢大約兩米之後,就站了起來,側身從“T ”型彎拐角的縫隙處擠了出來。
長久練習跆拳道的身體發揮出良好的平衡性,乳頭的鈴鐺微微晃動了幾下,終究沒有響。
兩腳間的鎖鏈也被草坪吸收了噪音,只發出一點點不明顯的沙沙聲。
只要先邁到馬路水泥地的那只腳繃直了鎖鏈,就不用擔心鎖鏈的響聲被人聽到。
這樣一直保持下去,一定能成功走進對面灌木叢的。
明媚的陽光在林蔭道上灑下斑駁的光斑,戴著眼鏡的年輕學子捧著厚厚的書在光斑下專心研讀。
景色靜溢而安詳,簡直就是一副名為“夏日勤學”的畫卷。
然而在年輕學子身後,脖子上戴著狗項圈,雙手被拷在背後的裸體女孩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向對面的灌木叢。
她用手按住屁眼里的肛門塞,雙腿大張,被陰唇環拉開的陰道在光斑下閃爍著淫靡的水光。
在灌木叢後蹲了太長的時間,蓯蓉雙腳又酸又麻,那難受的感覺讓女孩眼淚都流出來了。
馬上就能進入到對面灌木叢的時候,蓯蓉終究忍不住踉蹌了一下,乳頭鈴鐺的“叮鈴”聲和腳銬鎖鏈撞到水泥地的“嘩啦”聲瞬間打破了夏日的靜溢。
莫文正在全神貫注的看書,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幾乎把手里的書扔出去。他回過頭,一下子呆住了。
班里最美的女生,對他來說猶如雲端仙子高不可攀的蓯蓉,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身後,呆呆的看著他。
纖細的脖頸上套著的肮髒狗用項圈上用紅色熒光筆寫著的“母狗蓯蓉”幾個字和女孩雪膩平滑小腹上寫著的“母狗騷貨”字樣讓莫文感到一陣頭暈。
這真的是自己班里那個傲雪寒梅般清冷若仙的蓯蓉嗎?
莫文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從女孩掛著學生證的乳頭上向陰唇被扯開的無毛陰穴看去。不過幾秒鍾的時間,莫文的褲襠就支起了一頂帳篷。
“被……發現了……”
蓯蓉只覺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
絕望的雙手再也無力抵住肛門塞,高高撅起的雪臀對著太陽,黃濁散發著騷味的液體在直腸內的壓力下從女孩淡褐的屁眼里噴出,夾雜著女孩體內半固體的糞便,在空氣中布下一道墮落的水橋。
“操,玩脫了!”
看到當著莫文“表演”了一出“美少女屁眼排泄”大戲的蓯蓉羞怒絕望之下暈倒在地,遠處拿著高倍攝影機的關風憤憤的罵了一句,對龐黑說道:“胖子,我們快點過去,別讓書呆子跑掉。萬一他報警,包括劉老大在內,我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事實並沒有象關風想象的那麼惡劣,當他和龐黑跑過去的時候,莫文正喘著粗氣,站在蓯蓉的糞水中間用顫抖的手指在蓯蓉濕膩柔軟的陰唇上摩擦著,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樣。
莫文還來不及反映過來,龐黑就衝過去提小雞一般抓著莫文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關風則掏出手機,給劉傑打電話。“喂,老大,蓯蓉那妞裸奔叫人發現了,情況是這樣的……嗯……知道了……”
掛掉電話,關風拿出一把蝴蝶刀在莫文的臉上刮動著惡狠狠的說道:“書呆子,一會跟我們走,記住,一路上什麼都別說,不然老子廢了你!”
莫文這會那還有玩弄蓯蓉身體的心思,嚇得臉都白了,小雞啄米似的不停點頭。
龐黑聽關風吩咐了幾句之後,從兜里掏出一個團成一團的大號編織袋,展開之後,在關風的幫助下將蓯蓉蜷起來抱進編織袋里。
拉鎖一拉,袋子外面只能看到依稀的人形輪廓。
但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誰會認為袋子里真的裝著一個人呢?
“媽的,書呆子壞事!”
關風罵罵咧咧的踢了莫文一腳,讓莫文和龐黑分別提著袋子一邊,向跆拳道訓練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