蓯蓉轉身旋轉306°一記漂亮的後旋踢結結實實踢在劉傑倉促格擋的手臂上,這個讓人厭惡的花花公子應腳而飛。
在劉傑的慘叫呼痛聲中,蓯蓉冰冷的瞥了劉傑一眼,小跑幾步一記推踢讓染著金發的流氓男生捂著肚子跪倒在地。
“呔!”
如雷般的暴喝聲中,猿背蜂腰的健美男子施展出凶狠的八級鐵山靠將另一個拿著棒球棍的混混撞得倒飛出去。
場中橫七豎八倒了一地流氓混混,除了蓯蓉和健美男子,再無站立的人。
“糾纏婷婷被教訓了一次還不知道疼嗎,劉傑。哼,真不明白白帝大學怎麼會收你這種只知道對女孩子用強的人渣入學!”
居高臨下的少女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倒在地上的劉傑道。
“媽的,這次是老子輸了,沒想到你能把跆拳道這種健身操練得這麼強,更沒想到有個學八極的雜種幫你。”
劉傑英俊的面容還沒有從剛才踢擊帶來的痛楚中緩解過來,顯得異常扭曲。
“那個雜種幫得了你一次幫不了你第二次,蓯蓉你這賤人給我記住了……”
看著蓯蓉冰冷的目光,劉傑很明智的把惡毒的咒罵吞回肚子里,只敢在心中加上一句“我劉傑早晚要把你這婊子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蓯蓉不屑理會這個外厲內荏的人渣,徑自轉身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健美男子道謝。
“咦咦咦?你不是小蓉嗎?”
健美男子到現在才看清蓯蓉的樣子,頓時驚叫起來。“啊哈,小尿床鬼,還記得我嗎?趙晴空,你的阿空哥哥啊。”
“阿……阿空哥哥?”
蓯蓉的驚訝一點也不比趙晴空小。
曾經和她是鄰居的趙晴空比她大兩歲。
小時候蓯蓉最黏的人不是父母而是趙晴空,直到小學畢業,趙晴空還在幫她洗澡,可想而知兩個人的感情有多好。
“小尿床鬼”的外號是蓯蓉十一歲那年摟著趙晴空一起睡覺的時候尿床,尿了趙晴空一身之後,趙晴空取來嘲笑蓯蓉的,現在又一次聽到長大成人的趙晴空叫出她這個讓人害羞的外號,羞惱之余竟然感到了一絲小甜蜜。
“看到有流氓圍著女孩子,沒仔細看就衝上來了,沒想到救的是你這個臭丫頭,早知道就等你被打哭再來救你好了,我還沒見過小尿床鬼哭鼻子的樣子呢!”
趙晴空爽朗大笑的揉著蓯蓉的黑發。
對當年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鄰家小妹妹,少年一點也沒有分別五年的陌生感,就好像從未分開過的契合。
“臭阿空,不許叫我小尿床鬼,不然咬你哦!”
蓯蓉又羞又急的對趙晴空揮了揮小拳頭。當年,趙晴空每次惹惱了她之後,她就是這樣威脅趙晴空的。
“噗嗤~ ”久遠而熟悉的依賴感穿越了漫長的時間,重新涌入蓯蓉的心中。
女孩終於板不住小臉,笑了起來。
“阿空,你也是白帝大學的學生嗎?”
女孩下意識的省略了“哥哥”的稱呼。
“嗯,我在計算機系讀研究生,嘿嘿,小蓯蓉,叫一聲學長來聽聽。”
“嘻嘻,小女子蓯蓉,中文系一年級,請趙學長多多指教了……嗯……”
為了和趙晴空久別重逢而高興的蓯蓉突然覺得下體傳來陣陣快感。
女孩低頭望去,下身的牛仔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自己竟然赤裸著下半身站在趙晴空的面前,剛剛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劉傑光著身子站在她身後,正用手撥弄著她嬌嫩的陰唇。
周圍被她和趙晴空打倒的流氓混混一個個用下流的眼神盯著女孩光溜溜的屁股,紛紛解開腰帶露出丑陋的陽具。
劉傑用手指攆著女孩的陰蒂,面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惡意。“母狗,過來給老子舔雞巴!”
少女最敏感的陰蒂被劉傑撥弄,蓯蓉禁不住哆嗦起來。她很想像剛才一樣抬腳把劉傑踢飛,可心底產生的莫名畏懼和服從感卻讓蓯蓉不敢行動。
“小蓉,你這是在干什麼?”
趙晴空詫異焦急的聲音卻像是蒙了一層隔音布,模糊不清。
“哈哈,什麼校花,蓯蓉你就是個婊子,乖乖給劉老大舔雞巴吧!”
流氓混混們的聲音卻異常響亮。
“對不起……阿空……”
蓯蓉臉上滴落兩行清淚,不敢去看趙晴空悲痛失望的眼神。
女孩垂首跪在劉傑胯下,右手托起劉傑的陰囊,纖指輕輕揉弄著陰囊中的睾丸,左手握住劉傑粗大的肉棒,將臻首湊過去,櫻唇微啟,把散發著腥臭氣味的龜頭含進嘴里。
“小母狗蓯蓉給主人請安……”
耳邊,是劉傑猖狂而邪淫的大笑。
“阿空……不……不該這樣的……”
在噩夢中驚醒,蓯蓉急速的喘了一口長氣。
剛剛的噩夢讓少女有種窒息的感覺。口腔中被塞滿的感覺是滾燙而又充滿彈性的肉棒在抽動,胯間女生隱秘的肉唇正被兩根手指摸弄不停。
即使在昏迷中也仍舊被玩弄不停,也難怪會做那種下流的噩夢了。
蓯蓉難受的將小嘴張開了一些,努力在肉棒和嘴唇的縫隙之間呼吸著。
身上的手銬、腳鐐已經被解了下來,只是那根寫著“母狗蓯蓉”字樣的狗項圈還戴在脖子上。
瘦猴似的關風把褲子褪到膝蓋,一手按著她的頭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粗暴插動,一手拿著相機不斷拍照。
同班同學,書呆子莫文正蹲在她胯間喘著粗氣,用手指在她陰道里抽動。
肉山一般的龐黑一邊淫笑著在那里擼雞巴,一邊用手里的攝影機拍攝眼前淫穢的美景。
看到蓯蓉醒過來,莫文驚慌的摔了一個跟頭,手腳並用的怕開了。
而關風則是又狠狠在蓯蓉嘴里搗了幾下,這才依依不舍的把雞巴從蓯蓉嘴里抽了出來。
雞巴滲出的淫液在蓯蓉嘴角和關風龜頭之間牽出一道淫靡的絲线,讓關風興奮的抓拍了好幾張照片。
劉傑穿著整潔的柔道道服,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
“蓯大小姐,真是不幸啊,你似乎被發現了呢。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還是給你一次機會。”
蓯蓉掙扎著站了起來,伸手掩住雙乳和下體。
少女的手臂觸到乳頭上掛著的學生證和鈴鐺時,乳環上傳來的快感讓蓯蓉的皮膚浮現出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而她掩向下體的手更是被淫液潤的異常濕滑。
聽著劉傑貌似文質彬彬實則邪惡的話,蓯蓉不禁回想起噩夢中的情景。
那是一年前剛開學不到一個月的時候,蓯蓉和她所摯愛的趙晴空初次重逢的場景。
就是那時候,兩個久別重逢的青梅竹馬重新找回了兒時的親密,並很快確立了戀人關系。
蓯蓉甚至覺得有點感謝被她痛打的劉傑——如果不是他來找麻煩,自己和趙晴空也不會重逢了。
然而,就在他們確立戀人關系的第三天晚上,劉傑以孫婷婷為人質,把蓯蓉約到了校外,趁蓯蓉不備,用麻醉噴霧將少女迷倒,肆無忌憚的強奸了她。
面對大量自己的裸照和性交錄像,蓯蓉不甘的低下了頭。
在趙晴空不知道的地方,性奴隸蓯蓉誕生了。
自己居然會跪在劉傑面前自稱“小母狗”而且是在男友趙晴空的面前。
就算是在夢里,這也太下賤了。
腦海里閃過夢中那個邪淫的畫面,蓯蓉禁不住心中一蕩,一時間竟然不敢正視劉傑。
“劉傑,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蓯蓉竭力壓住心跳,冷冷的問道。
她知道劉傑所謂的機會根本就是在變著法兒的凌辱玩弄她,可是能夠有擺脫劉傑控制的機會,哪怕機會再渺茫,蓯蓉也不願放棄。
女孩環視四周,武術訓練館的正門緊鎖。
館內除了劉傑、關、龐兩個狗腿子和書呆子莫文之外,校柔道社教練,柔道黑帶的橋本大助,這個身高一米七三,體重卻有兩百六十幾斤,不像柔道黑帶反而像是大相撲的日裔教師也正用邪淫的眼神盯著女孩赤裸的胴體。
劉傑讓關風拿出一件跆拳道服遞給蓯蓉。
“嘿嘿,蓯蓉大小姐,我可是說話算話哦!只要你能打贏我,就把那些裸照和性交錄像還給你。”
蓯蓉冷哼了一聲,擺出一副厭惡的樣子,劈手搶過了跆拳道服。
不過走動間從陰道中濺出的點點水光卻反映出女孩在被在場幾個男人視奸那難以抑制的墮落快感。
蓯蓉抖開跆拳道服,身子一下僵住了。好半晌才羞憤交加的向劉傑喊道:“劉傑,你這個混蛋!這是什麼道服?”
場外幾個男人大聲淫笑起來。而莫文干脆呼吸急促的一副想要衝上來推到蓯蓉的樣子。
原來,這件跆拳道服的上衣胸口部位被掏了兩個大洞,而褲子干脆就是一條開襠褲。
蓯蓉恨恨的咬著牙,僵立了半晌,終於無奈的在周圍男人的淫笑聲中解開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和學生證,准備穿上那件特別修改的跆拳道服。
“啊,對了……”
劉傑裝作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
他故意捏著鼻子捻起帶著蓯蓉體內淡淡糞便臭味的肛門塞,獰笑道:“蓯蓉大小姐,你淫蕩的裸奔還無恥的故意被發現我就不追究了,放你一馬。可是沒得到主人的允許就張開屁眼,擅自把主人的尿排泄出來,這就要懲罰你了。”
“所以啊……”
劉傑一揮手,龐黑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把兩個大號輸液袋遞給蓯蓉。
“拿著袋子,去接訓練館里所有男人的尿,然後掛在身上,一邊灌腸一邊比賽吧。嘿嘿,我允許你在比賽中拉出來哦,說不定我怕髒縮手縮腳的,最後讓你贏了呢。”
蓯蓉拿著輸液袋,恨不得甩手砸在劉傑的臉上。
想到趙晴空爽朗的笑容,想到孫婷婷稚嫩面容上滑落的淚水,蓯蓉按捺著恨意,跪在劉傑面前,解開他的柔道道服,一手拿著輸液袋,一手抓著劉傑的雞巴對准輸液袋的注入口,等劉傑撒尿。
劉傑居高臨下的看著如性奴隸般乖巧跪在地上的蓯蓉,哼道:“哼哼,蓯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說什麼啊?”
蓯蓉咬著牙努力用溫柔的聲音說道:“淫賤的小母狗蓯蓉請劉傑主人撒尿!”
、在劉傑得意的哈哈大笑中,蓯蓉感到手中劉傑的雞巴漲動顫抖著,將騷臭的尿液排入輸液袋內。
隨後,蓯蓉又抓著其他幾個男人的雞巴讓他們的尿液排入輸液袋內。
龐黑的雞巴黝黑粗大,好像是非洲人的肉棒移植到他身體上的,一望就知道典型的手淫過多導致的。
關風雖然瘦小,可是雞巴一點也不瘦小,蓯蓉抓著他還沒硬起來的雞巴,一只手都掌握不住。
橋本大助腿間的肥肉甚至將他的雞巴掩住,蓯蓉不得不忍著惡心在一堆肥肉間揪出他的龜頭才能讓他尿到輸液袋里。
至於書呆子莫文,蓯蓉抓起他雞巴的時候,那根肉棒已經硬得尿不出來了,讓關、龐二人笑話不已。
接了幾個男人的尿液之後,蓯蓉手里兩個輸液袋已經被灌滿了尿液。
關風檢查了一下袋子的密封性,確認除了下側的出口管道之外,在沒有別的可以流出尿液的地方,這才叫上龐黑,兩人一起將灌滿尿液的輸液袋用膠布貼在蓯蓉赤裸的腰間。
接著關風用“丫”型管連接好了兩個輸液袋,把粗1 厘米,內空直徑達0.7毫米的“丫”型管末端插進蓯蓉屁眼里。
管子塗著潤滑劑,很輕易的插進去了二三十厘米。
用關風的話說,就是“為了防止一會比賽的時候,管子從我們的校花屁眼里脫落!”
感受著直腸里火熱腥臊的液體灌入,蓯蓉壓抑著肉體不受控制的興奮,任由關風龐黑兩人給她穿上那件特殊的跆拳道服。
龐黑把女孩的一對淑乳從跆拳道上衣的空洞里掏出來,然後幫著關風給女孩穿上開襠褲,系好腰帶,然後看著白帝大學校花少女的新造型淫笑起來。
從背面看去,蓯蓉的上身和平常穿跆拳道服的樣子沒什麼區別,而褲子則在雪臀處剪了一個心形的大洞,少女的兩片雪臀便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
一根透明的管子沿著少女臀縫消失在她最隱秘的屁眼中。管子里黃濁的液體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灌進女孩的直腸內。
從正面看去,蓯蓉的打扮顯得分外淫賤。
頸上套著寫有“母狗蓯蓉”字樣的皮革狗項圈,渾圓堅挺的雙乳從胸口的洞里露出來,小巧粉紅的乳頭在銀白乳環穿過乳尖的刺激下,堅硬的挺立著。
下體部位的空洞正好露出女孩被剃光陰毛的下體,來自腰部不鏽鋼腰帶上的細小鎖鏈拴在女孩兩片大陰唇的陰唇環上,將大陰唇左右拉開,露出大陰唇內淡粉誘人的小陰唇和不斷流出淫液的肉穴。
“啊,還有最後一項!”
關風讓蓯蓉雙臂背到身後,手掌互相抓著另一支手臂的肘部,然後以這種小臂貼合在一起的姿態被膠布纏了起來。
“嘿嘿,跆拳道是踢擊的藝術,用手是犯規的,為了讓蓯婊子你不犯錯,我還是把你的手纏起來比較好。”
關風信口編了一條會讓跆拳道修煉者們吐血的比賽規則之後,用手指扣著蓯蓉的陰道,把少女牽上擂台。
“比賽,開始!”
肉山似的橋本大助等蓯蓉和劉傑走上擂台之後,一本正經的宣布比賽開始。
關風和龐黑一個拿著相機,一個拿著攝影機,興致勃勃的在擂台邊上拍攝著這場從一開始就不公平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