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你怎麼了?”袁嬤嬤扶住蝶兒,扒開她抱在胸前的雙臂就去掀她的衣襟。蝶兒還沒緩過勁來,也就任由她那咸豬手在胸前施為。
那淡粉色的宮裙之下,是一件雪白小綢肚兜,這是宮中統一發的,式樣簡單,沒有任何裝飾。
一般宮女都自己在上面繡些花卉圖案,作為點綴。
可蝶兒哪里會繡花?
就任由它那麼空著了。
蝶兒覺得肩頭一涼,才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被剝了下來,露出肩頭和後背的大片雪膚。
而那袁嬤嬤正把手伸向自己的身後去解那肚兜的帶子。
她才反應過來人家這是要把自己的上身扒光的節奏啊,袁嬤嬤倒是無妨,可身旁還有那辛大王呢,這怎麼可以!
“嬤嬤,不用看了,沒事的。”
蝶兒急了,就去攔袁嬤嬤的手,可她現在那點小勁兒怎麼能抵得過大人?
袁嬤嬤又是個有著二十多年實踐經驗的解肚兜高手,這一眨眼的功夫就用一只手輕輕松松地解開系繩,另一只手就這麼一扯。
等蝶兒回過神來,那肚兜已被拽到了腰間。
蝶兒待要再將肚兜拉上來,可袁嬤嬤怎能讓她得逞?
一只手就攥住了那兩條小胳膊。
於是蝶兒就像那被捆上了腿的螃蟹,動都不能動了,露著白白的胸口和肚皮讓這倆人看。
辛大王還有些不好意思直視,袁嬤嬤就給了他個台階下:“大王,你看蝶兒這里被撞的青紫一片,可怎麼是好啊?”
“哦?這麼嚴重嗎?”辛泉往那自己惦記了一天的雪峰上看去。話說昨夜夢中一直在爬雪山,早上醒來還覺得腰酸背痛呢。
只見那里果然有兩團微微隆起的小雪包兒,可談不上什麼山峰,最多算個小坡兒,頂上那兩粒小珠兒,哪里是瑪瑙?
自己看著倒有些像粉水晶,還是極淡極淡的粉。
女人的胸乳看著總有些肉欲的感覺,但這女童的因為還很幼小,只是覺得可愛,那粉嫩的顏色,細膩的肌理,讓人想捏著試試,想必手感是極為柔軟的。
可是現下卻有個破壞風景的存在,那左側的小雪團兒上顯出一塊核桃大小的青紫色。顯見蝶兒這一下撞得不清。
袁嬤嬤也是有些後悔這一下撞得力氣大了些,只想找個由頭讓蝶兒脫衣服,可這小丫頭身嬌體弱的,怎麼就傷得這麼重了?
“看起來是瘀著血了,得先用冰塊冷敷,再用那活血化瘀的藥膏按摩。大王,勞煩您先幫我看著蝶兒,老婦去取了冰塊和藥膏就來。”
說著,把蝶兒的兩臂交到辛泉手中,“大王,請您抓好了蝶兒的胳膊,不要讓她亂動,若是再牽動傷處,恐怕會傷得更重!”
說罷,她向辛泉使了個眼色,就匆匆出了殿門。
袁嬤嬤在殿門口對守門的宮女太監吩咐道:“看好了門,可別放人進去。你們要是沒有大王的吩咐也不能進去,記住了嗎?”
“記住了,嬤嬤。”
這些人入宮之時都是袁嬤嬤親自挑選教導的,知道這嬤嬤是現在內宮中的一把手,大王跟前的紅人,自然是把她的話當聖旨了。
這殿中就只剩了蝶兒和辛大王兩人,還維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
二人面對面,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坐著的那個把左手伸到站著的那個身後,抓住她兩個手腕。
站著的那個怎麼掙也掙不脫,只好求道:“大王,您松開手吧。”
“那怎麼行,你要是亂動影響到傷處就麻煩了。還是耐心等著袁嬤嬤回來給你治療吧。”
“我沒什麼事的,大王讓我回去吧。”
可任憑她怎麼哀求,辛大王就是不理,只把她的手腕攥得更緊,那眼睛也不看她,只是向下垂著,牢牢黏在她的胸口上。
蝶兒也是一低頭就看見自己裸露的前胸,那可憐的小乳剛剛初綻蓓蕾就被這男人如狼似虎的眼光盯著,經受暴風驟雨般的洗禮,好不可憐!
蝶兒又急又羞,就想讓後躲,可辛泉一發現她這個苗頭,反而用攔著她的手臂將她向前一帶。
辛泉與蝶兒之間本就只有半個手臂的距離,這麼一來就更近了,蝶兒那胸乳都要貼上他的衣襟了。
他看著那小乳在這移動中好像也是動了一動,也是更急了,恨不得能立刻摸上一摸,可他也是個極矜持的性子,若沒個好的說法就去孟浪個小女孩,又覺得不太合適。
蝶兒這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了,生怕胸部一個起伏,那乳頭就碰到大王的身上。
二人就這麼僵持著,都覺得時間過得好慢,都希望袁嬤嬤快點回來。
還是辛泉覺得這樣太尷尬了,自己做為一個成年人有必要讓大家都稍微舒服些,便抬眼看向她,柔聲問道:“蝶兒,我們好像還從沒聊過天吧?”
蝶兒只覺得他那呼出的氣息都噴到了自己的乳上,羞得滿臉通紅,就連那胸口都成了粉色。
辛泉便見那小雪團兒成了小粉團兒,上面的水晶珠子顏色也深了些,嗯,這下有點像瑪瑙珠子了。
“沒……沒有。”大王回話不敢不答啊。
“嗯,那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嗎?”也是大王想了許久才想到的一個打破沉默的話題。
當,蝶兒覺得自己有種要撲地的感覺,上輩子那些相親認識的男人好像也喜歡問平時有什麼愛好這種問題呢,男人的思維還真是相似呢。
如果自己沒有光著身子,真的好像跟相親對像聊天。
可既然光著身子,那就什麼都不想說了!
“啟稟大王,蝶兒沒什麼愛好。”
“不是吧,那你沒事的時候都做些什麼呢?”
“啟稟大王,蝶兒一心想著多學點本事,伺候好大王,所以就讓嬤嬤多安排我做些事,別讓我閒下來。”
瞧瞧,瞧瞧,這就是面試經驗!
面試官問你的愛好是什麼,你一定要說我的愛好就是工作!
“袁嬤嬤怎麼能讓你這麼辛苦呢?等回頭我一定跟她說說,讓你多休息休息。”
辛泉想著這麼個小孩子整日勞作,忽然覺得有些心疼,說起來他好像還沒心疼過別人呢,怎麼就添了這麼個心軟的毛病?
難道是有段時間沒打仗沒見死人了?
“這工作都是蝶兒自己要求的,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蝶兒也是想將來有出息。”
辛大王聞言一笑,還是個有上進心的孩子嘛,那就好辦了。
“你想有出息還不容易?這宮中之人只要討好了大王我,自然就有出息了。”
“蝶兒愚笨,不會說太多好聽的話討大王高興,只知道用心替大王辦事,大王聖明,自然會知道蝶兒的忠心。”
“嗯,忠心是好的,可卻不能愚笨。你說說這除了說好話,幫本王辦事以外,還有什麼能討本王歡心的?”
蝶兒上輩子找工作不易,經歷了無數次面試,那《面試經驗大全》也看了多少本,有時候做夢都是參加面試,也就養成了個毛病,別人一問她問題,她就總把人家當成面試官。
她當下就認真思考起來,一個員工,除了溜須拍馬和踏踏實實工作以外,還能做些什麼來討老板的歡心呢?
還好她上輩子看了不少職場經驗,這方面的知識儲備還是有的。
“對大王的命令言聽計從,絕無二話。”
“嗯,不錯,還有呢?”
“謹言慎語,對一切涉及到大王的事都守口如瓶,絕不泄露給別人。”
“繼續。”辛泉邊聽邊點頭,這小丫頭既然自己給自己定了這麼多規矩,以後就不要怪自己了。
“遇事果斷,不能猶豫不決,也不能總是依賴別人的意見。”
“說下去。”
蝶兒真是絞盡腦汁,把自己以前看到的那些如何做一個老板喜歡的員工的各種經驗都拿來應付大王了。
“凡事都要站在大王的角度考慮,幫大王解除憂患。永遠和大王統一戰线,永遠讓大王滿意。”
“說得好!你可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以後就以這些為准則,在本王身邊好好當差。本王自然不會虧待於你。”
呼,好像過關了呢!
可惜還沒等她高興多久,就聽辛大王又說:“你還漏了一點,就是要有長遠考慮。現下你還是個小童,可也不會永遠是個小童,過幾年就會長成少女。你可知道一個少女如何能討得了本王歡心?”
他這話說得明白,再稍稍轉換一下就是一個女人如何討一個男人的歡心?蝶兒只覺得眼前冒出明晃晃五個大字:職!場!潛!規!則!
提問:當一個男面試官對女候選人說:“我想潛規則你。”
的時候,女候選人可以有哪些回應呢?
(別跟說我欣然接受,我們這里的女候選人可是有節操的!)
其一,女候選人轉身就走,呃,自己現在好像走不了。就算人家讓自己走,都不知道去哪里。
其二,女候選人向男面試官的上級投訴,開除了這個禽獸。呃,人家沒有上級,沒法投訴。
其三,女候選人報警,抓了這個人渣。呃,人家自己好像就是法律。
其四,武力值出眾的女候選人打他一頓,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呃,自己還打人家呢?別逗了。
其五,女候選人回家後糾集親戚朋友,在他下班路上把他拉進小樹林里,打斷他的雙腿。
呃,自己好像沒什麼人可以叫得動,人家倒是能雖時打殘自己。
蒼天啊,大地啊,就沒有人能收拾一下這個調戲幼女的猥瑣大叔嗎?
唉,算了,人家也沒說明,自己就當沒聽懂好了。
蝶兒只得低頭不語,努力裝傻。
辛泉見她那羞紅的小臉,躲閃的視线,就知道這丫頭心里所想。
本就是青樓出身,見多了男女歡好之事,還裝什麼一派天真?
難道忘了上次是怎麼用你那雙小手讓本王舒服的?
本王也是看你年紀尚小,網開一面,否則你還有機會在這里裝傻?
說起來自己這下身已是覺得發硬了,想好好泄他一泄,別急小淫娃,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袁嬤嬤進殿時就看到這麼一幕,衣著整齊、青絲束起、通身無半點不妥的英俊大王將那袒胸露乳、鬢發松散、一臉嬌羞的美貌女童攔在懷里,眼睛緊盯著那女童的胸乳看,嘴里好像還說著什麼話,哄逗著她。
袁嬤嬤瞧大王這就是興頭上來了的意思,自己就是那點燃這堆干柴的一點火花啊。
忙快步上前,言道:“多虧了大王幫老婦看著蝶兒,等會兒老婦給蝶兒上藥的時候還要請大王幫忙。”
她將盛著冰塊,毛巾,和藥膏的托盤放在書案之上,就走到蝶兒身邊,說:“大王您抓了蝶兒的手這麼久,恐怕也是有些累了,換老婦來吧。”
說著,就自己抓上蝶兒的手腕,將大王的手解放出來。
蝶兒過了這麼久,已經看出袁嬤嬤有些問題,可自己不是才幫了她一個大忙嗎?
她為什麼要害自己呢?
真沒看出來,她竟是這麼個以怨報德的壞人,枉自己還拿她當師傅般尊敬。
“大王,請您用毛巾包了冰塊幫蝶兒敷一下傷處。”
辛泉按著袁嬤嬤的指示,將包了冰塊的毛巾貼在蝶兒胸前的青紫處。蝶兒被冰的一個激靈,身子一晃,那小乳也跟著抖了一抖。
“可是覺得涼了?”辛泉佯作關心之態。
“是,求嬤嬤幫蝶兒穿上衣服吧。蝶兒覺得有些冷。”
冷就對了,正好讓大王幫她暖暖,袁嬤嬤忙道:“哪用得著穿衣啊,大王陽氣旺盛,正好可以幫蝶兒暖暖身子。大王,蝶兒這也算是因工負傷,您就行行好,幫她一幫吧。”
辛泉早就想摸摸蝶兒那白玉雕成的身子了,當下欣然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幫幫蝶兒吧。上次還是蝶兒幫本王治好的胯下之傷,也算是報恩了。”
他那空閒的另一只大手就撫上了蝶兒的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