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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王奸巨手玩小乳,大王淫初試把藥敷

燕喜姑姑 空空道姑 4320 2024-03-02 19:20

  那背上的肌膚極其細滑,手指感覺像在最好的絲綢上摩挲,只覺得舒服得想要多感受一些。

  可他的手太大,那背又太窄,上下稍一滑動就到了邊沿。

  辛大王是個得寸進尺的性子,就想試試這前面的手感是否也一樣好,那大手沿著乳下就到了肚皮上。

  蝶兒只覺得一只溫熱的大手在自己的後背撫弄,停留,再撫弄,再停留。

  她被夾在兩個人中間,動彈不得,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只是把頭轉向一邊,閉著雙眼,不敢看那男人伏在自己的乳上的修長大手。

  可閉上眼睛後,觸感卻似乎更靈敏了。

  她左乳上被冰冷的毛巾覆著,又裸露著上身,就覺得有些寒冷,後背卻又被這男人暖著,心中緊張又羞澀,就又覺得身上發熱,這種種滋味兒混在一起,那感覺真是難以形容,不知道歸根結底是冷還是熱了。

  那背上的大手怎麼這麼不老實?

  居然探向了自己的前面,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再向上一點就是自己的胸乳了。

  辛大王將手在蝶兒的小腹上揉了幾揉,輕聲道:“這里可不能著涼啊,要不會拉肚子的。”

  他那聲音中帶出的幾絲溫柔和魅惑讓蝶兒更是心跳加劇。

  剛才的談話中,兩個人的身份一會兒好像相親對象,一會兒好像是在做面試,最後那句若有若無的勾引,讓蝶兒想到了以後之事,待少女長成,花蕾初綻,落在這男子眼中,恐怕也是要被收入床帷的宿命。

  她先前以為自己現下不過還是個小花苞兒,入不了大王的眼,袁嬤嬤想栽培她伺候大王都只是一廂情願,但現在看大王這意思似乎也是有點動心了。

  自己這心里其實也是懷春慕郎的青年女子,不是懵懂無知的孩童,一旦守不住本心,被這男人勾了去,難道將來真要做這後宮中日日思君不見君的怨婦一枚?

  不行!

  不行!

  一定要挺住!

  就算以後真的要嫁人,也要嫁個老老實實,一心一意的!

  蝶兒咬緊牙關,不為大王的溫柔撫慰和輕聲細語所動。

  大王見這小妮子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不禁暗笑,都這樣了,你還能堅持多久?

  且看大王我的手段吧。

  那作怪的大手就向上一撩,將蝶兒完好的右乳覆了個正著,口中還咋咋稱奇:“咦,這里為何如此綿軟?”

  蝶兒渾身一個激靈,她二世為人,都沒被男人摸過胸乳,那滋味和袁嬤嬤揉她的時候大為不同,只覺得腰酥腿軟,舒服得簡直就要呻吟出聲了。

  她暗罵自己的骨頭怎麼這樣輕,被男人摸一下就受不住了還怎麼想著守身如玉,年滿出宮?

  其實她也是怪錯了自己,這蝶兒的身子天生就是極為敏感的,那奶兒更是敏感中的敏感,被男人微帶薄繭的大手撫弄,還能堅持出一副渾然無覺的樣子簡直就和經歷嚴刑拷打仍不變節的地下黨員有一拼了。

  她雖不作聲,可胸部加劇的起伏怎能騙過辛大王?辛泉知道這小妮子就像被架在了柴上烤,很快就要受不住,繳械投降了。

  他還裝出一副天真單純的樣子,自言自語道:“這小童的身子不是該平板一片嗎?怎麼會有奶子的?”

  邊說邊用力壓了壓那彈性十足的小乳,“嗯,好軟,”又用手指捏了捏那個小雪團兒,覺出些異樣,怎麼里面會有個硬核?

  他隔著那乳肉,去探索那核兒的形狀,一點點按壓,“這是什麼?蝶兒,你的奶子里怎麼有個小硬核兒?”

  不得不說,辛大王還真有些婦科醫生的天分,那手法就像給蝶兒做乳腺檢查。

  蝶兒這下可是被逼到了頂點,那大手的撫弄雖然很舒服,可又按得她那里有些痛,這樣痛並快樂著的感覺最是刺激,只覺得一個不留神腦子里緊繃的那根弦就會斷掉。

  她全副精力都在用來加固自己的那道心理防线,自然沒力氣去管大王問她什麼。

  袁嬤嬤自然要做那火上澆油的:“啟稟大王,蝶兒這是開始長奶子了,您摸到的那個小核兒叫乳芽兒。這女童開始長奶兒的時候,有些人因為長得太快了,就會出現乳芽兒,等那奶子長成後,乳芽兒就會散了。”

  辛大王繼續裝傻:“蝶兒這麼小就開始長奶子了嗎?乳芽兒,乳芽兒,哦,本王知道了,就好像那稻禾的小芽兒,里面都是精華,將來破谷而出,茁壯成長。袁嬤嬤,你看蝶兒這奶子以後能長得怎麼樣?”

  他一副孜孜以求的樣子,就像問那農民今年莊稼的長勢如何,聲音語調再正常不過了。

  “啟稟大王,老婦瞧蝶兒天生就是個好的,長成水蜜桃那麼大肯定是沒問題的。老婦又給蝶兒用了豐乳的內服藥劑和泡浴藥液,如果再加上胸部按摩,長成木瓜那麼大都是可能的。而且這樣長成的奶子一輩子都不會下垂,就算將來哺乳了也不會干癟變形。”

  蝶兒聽了差點沒暈過去,難道到了八十歲,全身都干癟松弛了,還能挺著兩個又大又圓的奶子?那也太嚇人了!

  辛大王倒是沒想到那麼久遠的事,這奶子不長在他自己身上,他也不考慮那麼多,只覺得要這麼說來還真是件保質期極長的好玩玩具呢。

  他之前聽袁嬤嬤求他幫蝶兒揉乳,本來心存疑慮,畢竟這事兒不太像帝王所為。

  可現在眼見著這晶瑩可愛的小白肉團兒,又聽說這物將來的眩目風采,就覺得要能親手揉出一對兒軟玉溫香的大木瓜來也不錯。

  “真能長得那麼大?本王看這蝶兒瘦瘦的樣子,身上就沒幾兩肉啊。是不是將來蝶兒這奶子長大了,身上也會跟著長胖呢?”

  “啟稟大王,老婦這些豐乳方子絕對不會讓身子長胖。將來蝶兒除了胸和臀有肉以外,其他地方還是纖細苗條的。比如這腰,也就是一尺七八的樣子,差不多只有胸圍的一半。”

  蝶兒真是要被氣死了,嬤嬤你是漫畫書看多了嗎?你說的那種身材是正常人能長出來的嗎?

  可辛大王是相信的,他還問:“本王覺得女子腿長些好看,又覺得女子屁股大些好生養,行房的時候抓著也得力,還有那腰,細細的盈盈一握最是動人,這奶子也是大些好,晃著就讓人喜歡。可本王的幾位通房,腿長的就屁股小,屁股大的又腰粗,腰細的又容易平胸,就沒一個到處都好的,本王還以為這天下的女子不會有十全十美的呢。”

  可能是覺得太熟悉了,什麼都被人看過了,辛大王在這一老一少面前直言不諱,就把男人的那些心思暴露的一干二淨。

  袁嬤嬤忙道:“這體型身材,先天因素十分重要,老婦看過的美人身子不下千數,蝶兒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天生就是胸大腰細腿長屁股翹的架子,再加上老婦這精心調理,絕對只比您想像中的更好。”

  他們二人這一唱一和,就把蝶兒當成了可以定制的性玩具、充氣娃娃,辛大王也是興奮了,把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都拿出來和袁嬤嬤討論,一會兒說喜歡水滴形的奶子,一會兒又說覺得梨形不錯。

  蝶兒暗罵:你個種馬男,其實你需要的是好幾個女人!

  最後袁嬤嬤保證,蝶兒的奶子經過她的調理後,極易塑性,她還有可以將奶子按摩成各種形狀的手法,這樣大王想要什麼形狀的,只要堅持揉上一個月就能塑造出那種形狀。

  辛大王十分高興,他和袁嬤嬤說話的時候一直沒停了手上的動作,可蝶兒的乳兒還太小,只恨沒什麼太多可玩的。

  “大王,這按摩的手法雖好,可更重要的還是按摩的人,當以年輕陽盛的男子為宜。老婦雖然可以為蝶兒揉乳,可就怕功效不夠啊。”

  辛泉雖已是心癢難耐,可還是故作矜持,微促了促眉頭:“這樣啊,倒是有些遺憾。”

  蝶兒心道:裝,繼續裝!

  都這時候了,她還有什麼不懂的?

  他們倆不但對自己視奸,手奸,還用言語奸淫,來破壞自己的心理防线,讓自己接受被這個男人玩弄的宿命。

  自己想了半天,也沒什麼辦法逃脫。

  好在自己不是被男人摸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封建女子,就算他真的揉了自己的胸又如何?

  大不了把他當成盲人按摩師就好了。

  再說了,現代社會談戀愛,別說親親摸摸了,就算上了床不也是照樣分手?

  那都不算什麼事兒!

  自己盡量守貞也是為了將來方便出宮,重獲自由,其實自己這心胸哪里是他們這些古人可以想像的?

  想打擊我,沒門!

  袁嬤嬤立刻接上大王的話:“老婦斗膽求大王施恩!”

  “哦?本王能做什麼?”

  “這宮中只有大王一個純陽男子,若大王能幫蝶兒按摩,將來蝶兒身子長成後也可回報大王,豈不兩全其美?”

  真是胡說八道,宮中還有侍衛,還有太醫,怎麼就大王一個男人了?

  不過蝶兒已經懶得跟她白扯了,反正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人家愛怎麼剁就怎麼剁好了。

  “嗯……”,辛泉又把這個球踢給了蝶兒,“蝶兒,你覺得如何?”

  蝶兒覺得反正我說什麼也沒用,你們還不如拿我當又聾又啞又瞎看待,索性嘟著嘴保持緘默。

  “呵呵,既然你不說話就算了,剛才你也說過要對本王的命令言聽計從,決無二話,既然如此本王就自己決定好了。你可要記住本王如此屈尊對你,你得知恩圖報才是!”

  這個顛倒黑白的淫才!

  是我讓你屈尊的嗎?

  你給自己培養性奴還要讓性奴對你知恩圖報?

  不就是一副臭皮囊嗎?

  大不了打去,誰怕誰啊?!

  蝶兒也是豁出去了。

  “大王對蝶兒真是恩重如山,蝶兒還不趕快謝謝大王!”

  蝶兒對袁嬤嬤這種拉皮條的老鴇行為不屑一顧,袁嬤嬤只得訕訕的:“唉,這小丫頭害羞了,等往後你那奶子長好了就該知道感謝嬤嬤了。大王,這冷敷也敷的差不多了。我看今日就給蝶兒敷上藥膏讓她先回去休息吧。等她那胸口的瘀血散了,我在帶她來求大王揉乳。”

  又道:“大王,您請拿了那活血化瘀的藥膏幫蝶兒塗在傷處吧,我教您按摩散瘀的手法,這些揉乳的手法都差不多,您先學著,等以後給她做豐乳按摩的時候也能用上。”

  辛泉聞言,將幫蝶兒冰敷了許久的左手收回,毛巾放回托盤里,又拿起那個盛著藥膏的銅胎畫琺琅花卉福壽圖四方小盒,打開蓋子,見里面是潔白如玉的細膩膏體,就用右手食指挖出一塊,抹在蝶兒左乳上的青紫之處。

  袁嬤嬤言道:“這推拿按摩要做到柔和、均勻、持久、有力,老婦就先教大王一招平推法。請大王將手緊貼於蝶兒的傷處,帶動皮下組織一起推動,要用力較重,著力均勻,平穩著實,推動速度緩慢。平推必須直线推動,不可偏斜和跳躍。這樣方可疏通經絡,理筋活血,消瘀散結,解痙止痛。”

  辛泉依言,用右手手掌推動那血瘀之處,他是精壯有力的青年男子,又特意用力較重,蝶兒那里本就受了傷,頓時疼的齜牙咧嘴,一個勁兒地吸涼氣。

  辛泉關切問道:“是不是很痛?”

  心中卻很是解氣,讓你裝高冷,裝不屑,這下繃不住了吧?

  他嘴上關心,手下卻絲毫不減力道,只把蝶兒疼得忍不住吱哇亂叫,心中恨不得也讓他受受皮肉之苦,發誓以後如果他要落在自己手里絕不輕饒。

  辛泉的左手也沒閒著,一直輕柔撥弄著蝶兒右乳下的小核兒,還揪揪她那粉水晶小乳頭兒,捏捏揉揉的,玩得到挺開心。

  蝶兒就這麼一邊舒服著,一邊疼痛著,體會著冰火兩重天的刺激。

  那聲音也是從哀號慢慢變成了呻吟,只是不知道是舒服得呻吟還是痛苦得呻吟。

  她雙眼緊閉,小臉潮紅,表情痛苦,落在辛泉眼里竟像是女子快要高潮時的前兆。

  辛泉的下身大肉棒早就躍躍欲試了,見此美景更是無法克制,就算是穿著錦緞袍子也被頂起來一大塊。

  他坐著的時候,下身和蝶兒正好是同一高度,那硬挺的前端就伸到了蝶兒腰間。

  蝶兒的全副精力都在體會那乳上的兩只怪手,哪里還注意的下身的這條怪棒?

  辛泉也是忍不住了,就把兩條長腿一分,夾住蝶兒的下身,讓她離自己更近,同時腰部用力一挺,那堅挺的大硬貨就直戳到蝶兒柔軟的小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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