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排得很好,兩艘龍舟,各有四名劃手,每人一只獎,正好平衡。可現在惜二姐這麼一去就缺了一位,七個人怎麼分都不太合適。
這時候只能讓辛大王來拿主意,他想了想道:“那就三個人一起,另有一人輪空好了。”
自然人人都想做那輪空的幸運兒,坐在高台上悠哉悠哉地看情敵們汗流浹背,儀態盡失,不要太爽!可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運道。
袁嬤嬤當著眾人的面將一張御用宣紙裁成大小相等的七份。
辛大王提筆在其中一張上寫了個“空”字後,就命人拿去揉成七個外表一模一樣的鬮兒,盛在鑲金嵌玉的紫檀木漆盤上呈給貴人們。
鄧青今日不知出門前拜了什麼菩薩,運到好得驚人。待她展開那鬮兒,看到一個龍飛鳳舞的“空”時,自己都有些驚訝。
饒是她素來沉穩,這時候也有些激動了,胸脯起伏得有些厲害,招得辛泉都多看了她幾眼。
美人里有個伶俐些的覺得自己瞧出些苗頭來了,連忙恭維:“鄧姐姐真是好造化,和大王的墨寶如此有緣呢!”
和大王的墨寶有緣可不得了,要知道那封後的詔書也是大王親筆所寫。
鄧青抿嘴笑著,也不答話,一雙清秀的單鳳眼暗中向辛泉瞟去,卻只見他沒關注自己,而是微微側頭和身邊的一個小宮女說話。
那小宮女低著頭,臉被劉海和鬢發擋著,看不真切,不過看身形還是個孩子。
她因此放下心來,大王的貼身宮女是個孩子總比是個正值妙齡的大姑娘強。
這陣子在宮里她也聽到些傳言,大王雖然有兩個通房,可是有段日子不傳喚了,也不去她們那兒留宿,就是每日一個人睡在太極殿中。
她對辛泉一向有些好感,聽聞此人如此潔身自愛更是心儀,只是擔心自己不夠出眾,得不到他的青睞。
但現在看來,他似乎還是顧念著義軍營中的舊日情誼的,自己也不是全然無望。
鄧青這里一顆少女芳心怦怦亂跳,那邊命運不濟的六名女子就要登舟一試了。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誰也不敢忤逆大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如何分組全憑了各自意願,三名世家千金和三名草莽巾幗陣營分明,沒什麼可商量的,也省了很多麻煩。
有那管事的太監分別領了閨秀們離開登舟,袁嬤嬤便上前請鄧青移步高處的琺莩軒觀舟。
鄧青起身時卻見辛泉和那名小宮女沒和自己一起,便問袁嬤嬤:“嬤嬤,大王不過去觀舟嗎?”
“大王自有大王的去處,若是與鄧小姐獨處,恐怕其他貴人會心有怨尤,還請鄧小姐諒解。”
“那是自然,青兒逾越了。嬤嬤懂得多,青兒若是有什麼話說得不妥,還請嬤嬤提點。”
“豈敢豈敢,鄧小姐福緣深厚,老奴還指望將來鄧小姐多多提點呢!”
鄧青知道這位袁嬤嬤是辛大王面前的紅人,聽她那意思,自己還是很有希望的。
她心中高興,表面卻不動聲色,蓮步輕移隨袁嬤嬤出了貝景亭,也沒敢回頭看一眼大王和他的貼身宮女。
那邊辛泉的大腿都被掐得快麻木了,他見旁人都走遠了,料想她們聽不見自己說話了,才將蝶兒一把攬在懷里,“小東西,手還沒掐累嗎?”
蝶兒恨恨地說:“我高興掐,才不會累呢!掐死你這個大色鬼才好!”
“色鬼嗎?”辛泉的長指悄悄探進蝶兒的裙擺里,隔著衣物撫摸她的陰阜,“是不是這樣色?”
“壞大王,你要做什麼?”蝶兒扭了扭身子,拍掉他的手。
“你看你,不穿褻褲,光著屁股勾引我,就得自己負責後果。”辛泉捧著蝶兒的小臉貼向自己,輕輕地吻上她的唇。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是你不把我的褻褲還給我!”蝶兒扭開頭,瞪大雙眼,控訴著他的誣告。
辛泉輕輕地嘆了口氣,盛滿了欲望的聲音帶著沙啞性感的磁性:“你一直在我的懷里扭來扭去的,這不是勾引還能是什麼?嗯?”
辛泉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把他的唇緊緊貼上蝶兒的,伸出舌頭去撬開蝶兒的唇,將她的小香舌攪來攪去的盡情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