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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大學刑法課 王者無淚rescueme 5202 2024-03-02 19:21

  “上星期為什麼要跟大家突然講深奧的不能未遂呢?只是想告訴大家,光未遂的種類就不只一種,不同種類未遂還有不同量刑尺度,如果要學好刑法,一定要非常努力用功。”今天陳湘宜一進來就說明上周那種上課方式的用意。

  干,我覺得你只是單純想嘗一嘗處男味道,想耍耍我而已。

  不過,上周的刑法總則課真的很爽。

  “今天回歸進度,跟大家講一個深入一點的問題—行為理論。”她突然揚了揚眉毛,眼睛又發出狡黠的光芒。

  每次一這樣,就是要對我不利,我心里又毛骨悚然了。

  “簡單說,以林山田老師教科書的說法,一個行為之所以構成刑法上行為,必須要是人意識支配下,具有社會重要性的舉止。注意喔,舉止包含作為和不作為。”

  “先講什麼叫做作為和不作為好了;來,小平出來。”雖然我假裝埋頭看書,盡量不跟她四目交會,還是又被捉去當免費助教。

  “來,你往老師屁股抓下去。”說著她轉身背向全班。

  干,又玩這個。

  “放心啦,老師有事先同意,所以不算強制猥褻,來吧。”她督促著我動手。

  如果不是在課堂上,我不只要摸你的屁股,還要把手指一只只都分別插進你的肛門和陰道,然後玩遍你全身每一個洞,高傲的臭變態女。

  我盯著她米色長裙下的翹臀,隱約可以看見內褲的顏色,是藍白相間條紋的三角褲。

  穿得跟斑馬一樣是怎樣,不過真的很誘惑,很有少女健康的氣息。

  我右手在老師屁股周圍比劃了半天,始終不敢動手。

  突然間,她竟然把屁股一翹,硬是用她的屁股來迎合我的手,我右手一觸及她軟綿綿的屁股,便倏地縮了回來。

  “各位同學,如果小平他直接往老師屁股抓過來,那就是作為犯,就是以積極的舉動來進行犯罪。”

  “現在呢,他沒有積極的舉動,而是老師的屁股去碰他的手,相對來說,小平是消極的不舉動,所以小平是不作為;但是但是,他明知老師的屁股在這附近,還伸出祿山之爪,等老師屁股不小心靠上來,享受摸老師屁股這莫大的歡愉。”

  等等,我露出無法置信的表情,你這臭婊子太會ㄠ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屁股來碰我的手,我事先哪有想要摸你的念頭,我只有想搞你而已,才沒有想摸你屁股咧。

  “好啦,老師只是方便舉例,老師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聽老師說完嘛。”

  她對我點頭一笑,示意要我不要生氣。

  這女人真的不簡單,她似乎能看穿人心;哇,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唉,先不想那些吧。

  “哪,如果小平明知有碰到老師美臀的可能,還故意在那邊等老師屁股去碰他,那就是強制猥褻的不作為犯。”

  雖然這些猥褻的話從美女老師嘴里說出來,對感官上很爽,但現在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而且呢,要強調一點,不作為犯的成立必須要有‘保證人地位’。什麼叫做‘保證人地位’?大家回去看課本,有列舉出所有類型,老師現在只舉幾個明確的例子。”

  “例如:現實上原本就在監督照顧的范圍內。”

  “來,我們再來玩‘如果電話亭’的游戲好不好?”她突然合上課本,眼睛發亮地征詢全班的意見。

  全班似乎都沒有異議,不過那是因為他們知道受害人一定又是我,所以不反對老師怎麼玩我。

  “各位同學,你們一定都沒意見嘛,因為你們以為老師只會找小平對不對?”

  如果老師找其他人來配合老師上課,可能會反對的,希望現在就考慮好,這門課你就干脆不要修了;如果要修,就不要把自己的學習成就和快樂建築在某個人的痛苦上,這樣對小平多不公平啊。

  “哇,你總算講了句人話了;對嘛,每次都只ㄠ我一個,我相信接下來她會有不同的玩法。”

  “好,小平出來。”她剛正氣凜然講了一堆,現在我只覺得那些是廢話,可惡。

  “大家不要笑了,每次都點他出來當示范,可以想見他以後一定是班上刑法學得最好的同學,你們自願放棄這個權利,以後沒考上律師、司法官,可不要怪老師偏心。”

  是啊,我想我刑法一定會學得很好;以後如果我沒考上法官,就一定會是個專業的智慧型犯人或性變態。

  接著,出人意表地,一個文靜的女同學—就是第1節 課時,那個說要燒同學書、偷同學錢的那一個,突然舉起了手:“老師,這節課我願意配合老師當示范。”

  “哪,想學好刑法,就要配合老師上課;這位同學表現得很好!”陳湘宜微笑著捉著那個女同學的手臂道。

  YEAH!這次換女的,看你怎麼玩,總算不干我的事了吧。

  “你叫什麼名字?”

  “蘇蓓君。”

  “好,蓓君,現在如果這教室內只有小平一個男人,他暫時不想跟任何人性交;而你到了生物繁殖的季節,生物的本能驅使你繁衍下一代,你會怎麼做。”

  干,還是要玩我。

  “不要害羞,說出、做出你的想法,想學好刑法一定要了解犯罪學;要了解犯罪學,用自己的經驗做聯結是最能心領神會的。”陳湘宜這死變態,根本就是教唆強制性交嘛。

  “老師,”突然有一個帶著口罩的同學舉手發問,“老師,我叫做XXX,你這樣上課是很爽,但恐怕只能用強制性交罪舉例,而且也不能一直教第十條吧!”

  “誰說不能只用強制性交舉例來上刑總?老師衝著你這句話,整學期都會用強制性交來上刑總。”陳湘宜充滿自信,嘴角微揚道。

  干,哪個好事的人亂發問!

  害死我了。

  我開學到現在才上第三次刑總,體重已經掉了三公斤了,一學期18次上課,你是想我死嗎!

  “好,廢話不多說,我們繼續上課。來,小平你自己脫吧,我不想多費唇舌了。”好、好,為了考上國家考試,林北脫褲尬你拼!

  “來,蓓君,你想怎麼對小平都可以。”干,你要玩這麼大喔。

  我無辜地躺在講台中央桌子拼成的小床上,像上次陳湘宜躺的那樣,蘇蓓君如同她平常文靜的樣子,動作也輕輕柔柔地,不過看來她還有所保留,只是輕輕地捧著我的子孫袋端詳。

  “哪,各位同學,現在蓓君如果是違反小平的自由意志,對他進行猥褻動作,其實已經觸法;而基於老師應該保護學生的立場,大家覺得老師如果沒有出手幫助小平,這樣可不可惡?”干,我覺得非常可惡!

  不過同學們反應好像不大,似乎是對這個殘忍老師的舉動習以為常了。

  “那,蓓君你繼續吧。”看到同學反應不大熱烈,陳湘宜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狀,示意蘇蓓君繼續蹂躪我。

  “你不用顧慮太多,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再火上添油了,你這個神經病!

  話說完不久,蘇蓓君吞吞口水,似乎打定了主意,竟然一張開嘴就用她的舌頭像變色龍獵殺昆蟲般,把我的陰莖卷進她的嘴里。

  原本因為害羞而軟趴趴〈謎之聲:你也會害羞喔?

  我:一點點啦。

  〉的老二,也因為女生嘴里的溫暖而逐漸變硬。

  聽說第一次口交的女生,會因為不小心用了牙齒,而使得男根發痛。

  此時蘇蓓君竟然不僅沒讓我感到痛楚,甚至還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把我整只老二都放進嘴里,用舌頭在我的龜頭冠狀溝環繞著舔著,偶爾還竭力以舌尖仿佛要撐開我的尿道口般舔弄著我的馬眼。

  靠,看你斯斯文文地,沒想到已經有性經驗了,不然不可能那麼厲害;陳湘宜會答應她來當這堂課的助教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現在大家覺得老師不出手解救小平,可不可惡?”干,你白問的嘛,他們這些沒血沒淚的狗同學只想看好戲,不等我狼狽射精,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難怪說法律系的同學間感情都不會太好。

  “那蓓君你繼續吧。”陳湘宜又聳聳肩,攤開了雙手,嘟著嘴故作無奈道。

  雖然我正閉著眼睛享受著被口交的舒暢,卻也聽見了脫衣服的衣服摩擦聲。

  靠,不會吧—這蘇蓓君想真槍實彈來嗎?

  我可是處男啊!

  我不想把童貞給這個外表做作的臭婊子!

  不過似乎是我杞人憂天了,她似乎也不太敢讓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大概是我上次的早泄表現,讓女生害怕我會一個不小心就體內射精吧。

  她只是脫下牛仔褲和淡藍色的內褲,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整齊的淡褐色陰毛,跨坐在我身上,用大小陰唇和陰蒂來回摩擦著我的整根陰莖。

  我雖然是正在享受著蘇蓓君提供的意想不到的爽快,心中卻忍不住想起了陳湘宜的陰部,她的下體是我看過最可愛、最完美的。

  我忍不住仰頭看了一下我和蘇蓓君陰部接觸的地方,只見她的大陰唇緊貼著我的陰莖來回摩擦,我的龜頭則是好幾次頂著她的陰蒂和小陰唇的交接處,眼看著差點就要滑入她的陰道。

  在她來回幾次摩擦後,她的陰部起了神奇的變化,竟然顏色愈來愈紅潤,臉上也出現紅暈。

  我依稀感覺到陰莖上有滑滑的黏液,陰毛上也沾染了不少淫液,反光起來像蝸牛爬過似的痕跡—干,一只惡心巴拉的褐毛蝸牛正在我陰莖上來回地爬。

  不過其實這樣感覺蠻爽的,一個平常也算很多人哈的女生,現在正在跟我進行體液分享的活動,一定有不少人羨慕我吧。

  她拼命扭動著腰肢,她的屁股就像電動馬達般不住地前後拼命扭動,雖然她沒剝下上衣,但她的大胸部前後狂野地晃動,和她因為身軀扭動而披散的長發,一幕幕都深刻映入眼簾。

  這樣感官的刺激沒幾分鍾,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哀叫了起來,我又射精了。

  我抬頭一看,積蓄一整個禮拜份量的精液真是威力驚人。

  一下下抖動著的陰莖正發出無法在今天獻上童貞的怒吼,一道道黏稠的白虹正放肆地灑向這個貌似端莊,骨子里卻淫蕩不堪的蕩婦身上。

  有些精液噴到蘇蓓君的上衣,有些還把她整齊的淡褐陰毛都沾染成一片白色;陰部的正中間、水水嫩嫩的陰道襞周圍,也隱約有白色液體,都分不出是她自己的淫水或是我腥臭的精液了。

  我自己則深受射精的後遺症所害,整個小腹都是自己黏稠的精液和蘇蓓君的淫水,仿佛就像造物主頑皮地用模型膠水黏住兩只互不屬於對方的生物一般。

  我羞愧地無法面對班上同學,竟然又是這樣,連陰道都沒進去就繳械投降,高潮後的難過比平常時羞愧的威力更強大,我閉上了眼睛懊悔,為什麼我會那麼早泄?

  而蘇蓓君則是仿佛在剛剛的過程中也獲得了一定的快感,下半身猶自跨坐我身上,上半身則癱在我胸膛不住地喘著氣。

  “大家不要忘記,刑法規定強制性交的既遂判斷不以射精為必要;相對地,也不以一方射精為犯罪行為終止。現在小平雖然射精了,他們仍然是性交中的狀態,因為生殖器還是接合的,大家覺得老師該不該救救小平,不要再讓他慘遭蹂躪?”總算,看了五分鍾的活春宮,陳湘宜開口了。

  看到我羞愧地都快哭了,同學們總算有點良心,這才點了點頭說:“老師,可以救他了。”

  “好,蓓君和小平,穿好衣服回到座位。”陳湘宜下了指示。

  我現在回想,我好像整學期沒幾分鍾能安坐在座位上課。

  “剛剛,如果老師早一點出手,小平就不會被蓓君強制性交,搞到整個陰毛和大腿都是精液和女性的淫液,還被大家看到他早泄。”

  “所以,以刑法的角度來看,老師不救他,跟蓓君奸淫他,是同等價值的。”

  如果蓓君不奸淫他,或老師早點救他,他就不會這樣子羞恥。

  “所以大家要體會,不作為犯的概念是想像的,事實上老師並沒有做任何奸淫小平的動作,但是老師的不作為、跟蓓君的奸淫他,卻是在刑法上會獲得相同評價的行為,老師剛剛有可能就是強奸小平的不作為犯!”

  “除了剛剛那事實上就在監督照顧教養的范圍,還有依法令規定、契約應該救助,危險前行為—剛剛老師也有危險前行為的概念在;另外還有危險源監控義務—例如:如果蓓君是老師帶來的,那老師就該監控這個對小平貞操造成危險的危險源;親密共同體—例如:父母親遭受危難應予以救助;危險共同體—例如:一同去登山發生山難,應該救助隊友等等等。”

  “也許有人覺得,這幾堂課下來,老師已經觸法;不過老師可以肯定告訴你們,雖然老師確實有使用強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的可能性,不過根據間接正犯理論,如果是老師使用強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那蓓君就不是犯人,只是老師的工具,因為她已經沒有自由意志,她無罪;但若老師雖然有強制行為,實際上蓓君本來就想強奸小平,也壓根兒沒有因為老師的強制而在行為上有任何影響,那老師可能就無罪,有罪的是蓓君。”

  “因此,再根據罪疑唯輕原則,實際上若不能肯定蓓君到底是不是本來就想上小平,那就可能蓓君是有罪的,也可能是老師才是有罪的;既然兩人都可能有罪,柯南則說凶手只有一個,則在證據無法明確指向到底誰是凶手的情況下,兩個都無罪,這樣才落實了不隨意惡化犯罪行為人法律地位的精神。”

  “除了這樣,不要忘記老師是智商185的天才,所有你們覺得不合理的上課內容,老師都早就幫你們和我自己想好脫罪的計劃,所以希望以後大家盡情享受學習刑法的快樂,不要有任何拘束。”

  “接著繼續講行為理論。”

  “最早呢,行為學說的主流是因果行為論—內容:一個行為必定是行為人為了實現內在犯意,由身體行動反映到外部,具有因果性,故叫做因果行為論。”

  “不過因為它過分強調身體行動,無法包括剛剛老師這種不作為犯的情況,所以後來又產生目的行為論。顧名思義,刑法上的行為應該要包括基於目的,產生意識支配下的舉止活動;不過,過於強調目的,則忽略了過失犯的情況。”

  “講到過失,就不能不提刑法第12條規定—第一項:行為非出於故意或過失者,不罰。第二項:過失行為之處罰,以有特別規定者,為限。”

  “至於故意和過失的概念,下節課再說,謝謝大家的配合,現在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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