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番外篇
番外篇的故事背景是在第五堂課剛上完時。
大學刑法課番外篇才剛擺脫處男之身,就連續兩天都跟美女性交,實在讓我有點吃不消;星期六在家睡了整天,周日就到街上逛書店,偶爾也該用功囉,不要整天光想著性愛。
不過,怎麼才能持久地享受性愛,倒是困擾著我的問題。
其實我對陳湘宜愈來愈好奇。
雖然說男生往往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不過只插六下算得到嗎?
上了一個月刑法課,看她虐待了不少人、也不小心跟她打了一炮,卻更令我好奇私底下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這也許是我可以姑且稱做是反處男情結的一種心境吧—對奪走自己童貞的人總有一種莫名的依戀。
好,我要努力,不僅要學好刑法,更要想辦法了解這個變態美女的成長歷程;起碼在兩學期刑法課後,我要了解奪走我童貞的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把機車停在墊腳石書店門口,白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才剛想說去吃個飯,就瞥見對面的屈臣氏門口有一團紅光閃耀,仔細看了下,竟然是一個上半身披著紅色亮皮短皮衣、皮衣里面是微露出乳溝的白色上衣、下半身卻是白色亮皮窄裙的少女。
拍A片啊,穿得那麼騷。
好奇心不只是殺死貓,還殺死精蟲喔;我不過是好奇多看了兩眼,竟然就被那皮衣少女認了出來;該說是有緣千里來相會,還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呢?
竟然就是陳湘宜!
靠,這城市還真小。
不過我住的地方真的很小,升格省轄市那麼多年了,市中心還是一樣大,人口也沒成長。
不過並不是單單她一個人,她還跟蘇蓓君站在一起,好像是在等人的樣子。
陳湘宜看到我,興奮地直揮手,示意要我過去:“小平,這麼巧啊!”是啊,這麼爽。
“你在干嘛?”
“我剛剛在逛書店。”
經過課堂上的交流,原來老師跟蘇蓓君私底下也常常一起約出來逛街;也許就像我星期四在研究室也跟老師“課外輔導”一樣吧。
“那老師你們在干嘛?”人家都問我了,總要客套一下反問一下。
“喔,蓓君她片片用完了,我陪她出來買啊。”蘇蓓君雖然在課堂上身體已經被看光光,甚至也表演過被干到高潮和失禁,卻還是很害羞地拉著老師的手,叫她不要再說了。
“聽說女生相處久了會互相影響,連那個也都會一起來耶!老師自己的好像也快來了。”
真白目!
女生都叫你不要講了,你還拼命說。
不過她自己說完最後一句,卻臉色微微一變,似乎發現說錯了什麼話。
雖然這變化很細微,我卻眼尖注意到了,可能是因為我很在乎她吧。
我心中一凜,“你的也快來了?”大前天在研究室,你被我搞了之後,下體流血,你說你那個剛來,現在又要來了,怎麼那麼奇怪?
看來智商185也還是會說錯話嘛,現在我覺得我跟老師更接近了一點,不再是平常人跟超人的差別。
這時候我假裝心不在焉地盯著她們兩個,心中卻自忖,難怪我覺得陳湘宜的陰道特別緊;徐婷的嫩屄看起來已經很緊了,讓我插不到幾十下就射了精,陳湘宜的卻更是緊到仿佛要夾斷我陰莖的等級,那天搞完她後竟然還流血,她一定是處女!
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
聊天中我才知道,原來陳湘宜也是南部人,放假就沒有特地回家,而是多半待在研究室充實自己或偶爾陪學生逛街,也沒有男朋友相伴,平常都是跟學生玩在一起。
陪她們聊了幾分鍾,一輛Altis停在我們面前,蘇蓓君便急忙地上了車,開車的是一個有染發的帥哥。
哈,雖然我不帥又沒車,但是我看過你的馬子被搞的LIVE秀,還用龜頭摩擦過她的嫩穴門口,還射精在她身上過,我在心中做出勝利的手勢;而且刑法課還很多堂,我總有一天會嘗到把陰莖干進蘇蓓君的陰道是什麼樣的滋味;然而,現在我身邊有第一志願在,我就沒想太多。
“那,換小平你陪老師逛街吧。”哈哈,與你這穿得那麼辣的大美女一起逛街,滿足男人的虛榮心、激起群眾的嫉妒感,真是求之不得,不過我臉上一副不置可否樣。
搭公車前往衣蝶百貨的路上,因為是假日、人潮洶涌,公車上一位難求,我和陳湘宜便分開坐著。
看到幾個老先生老太太沒位置坐,我便想起身讓位。
巧的是,在我起身的瞬間,她也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站在她旁邊的老太太。
我的心中其實不太意外,像她條件那麼完美、加上一點心理變態的美女,應該是連道德上都有某些程度的潔癖的,這樣的完美美女就正陪著我逛街,我在心中微笑了。
不過她就是個性古怪這一點相當令人頭痛。
她才剛讓完位子,竟然就對不遠的兩個少女發起了飆:“你們是看不懂”博愛座“三個字是吧!是要你們讓給需要座位的人!”看她一副跟對方有深仇大恨的模樣,拜托,沒必要吧;而且真的打起來,你穿那麼小一件的窄裙怎麼踢人啊?
就算你跆拳道100段也施展不開啊。
不過,幸好那兩個女生沒說什麼,只是竊竊私語不知在靠背三小。
哼,虧你們長得不錯,清清秀秀的,竟然那麼不知廉恥。
逛完衣蝶,深刻體會到老師原來也有少女的一面。
看她穿得那麼性感—根據本人的說法,那是可愛—唉,如果在日本穿這樣,你第一個被AV星探搭訕;又每看到可愛的玩意兒就蹦蹦跳跳地跑去,窄裙下的春光若隱若現,令我不禁幻想,如果是她男朋友該有多好。
不過,也要我活得過她的虐待和古怪脾氣招惹來的磨難吧。
話剛說完,她提議要走回去我今天遇到她和蘇蓓君的地點,順便運動一下。
阿娘喂!
十幾公里耶!
沒必要玩這麼大吧!
我每天從校門口走到法學院就已經夠我累的了。
拗不過她的耍賴,我只好乖乖地提著全部都是她買的大包小包,還要陪她走這漫漫長路。
不過,能陪令每個男人都心動的女生在路上逛著,客觀上足以令人以為我是她男朋友,這樣的虛榮感作祟之下,其實也算是求之不得。
走不了多遠,我後悔了,未免太遠了吧!
衣蝶沒事蓋離市中心那麼遠是找架打喔?
干!
眼看著剩大約5公里,我卻是再怎麼樣也走不動了。
看看手表,現在大約是下午4點,路邊剛好有一間電影院,於是陳湘宜便提議在戲院看一場電影,順便休息。
現在剛好是國際影展拿下多項大獎的名片正在播出,那部片子是台藝大畢業的大導演黃宗翔進軍好萊塢的代表作—“黃宗翔之殺戮終極戰,燃燒的小宇宙番外篇—決戰斷背山的逆襲。”哇哈哈,大家要好好愛護他喔,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
大學時代就時常以學生作品參展,老早就顯露出導演天份,而且他跟李安都一樣是台南人。
一進戲院,剛安穩坐下看了幾分鍾,才剛演到李拳教教主李慶驊,正與衝車幫幫主邱疫互舔屁眼演出內心戲時,我轉頭看了一下陳湘宜,發現她竟然感動到掉下了眼淚。
黃宗翔,你真不是蓋的,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感受到美女老師感性的一面。
此刻的陳湘宜,曾幾何時已經緊緊握住了我的手,還不自覺地拉著往她大腿上放。
雖然我不敢造次,眼睛卻不安分地四處游移;隨著坐下欣賞的時間一久,她的短窄裙也一點點一點點地往上掀,竟然已經露出了苹果綠的小褲褲。
我盯著老師三角地帶隱約帶著神秘、黑色朦朧的前端,幾乎讓我看到噴鼻血。
情與欲的催化下,我偷偷地硬起了老二。
突然有個大悲咒搖滾版的手機鈴聲響起,而且那接手機的女生還沒斬沒節地劈哩啪啦說了一堆:“好啊,搖頭喔,那你出包廂錢,我出藥喔。”嘖嘖,等一下不僅要搖頭,我看大概還會玩體液交換的游戲,簡直是助長淫風嘛。
其實我本身是沒什麼意見,反正我習慣了台灣人的沒公德心;不過我用眼角偷偷瞄了陳湘宜一眼,果然她又發飆了,大叫道:“你們有沒有公德心啊!在電影院講手機講那麼久!”救命啊,我現在身上三大包東西,跑也跑不贏啊,你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啦!
今天大概是我一整個學期的霉運合體日,那個大聲說話的少女竟然就是剛剛在公車被陳湘宜嗆很大的那兩個其中之一。
慘了,新仇加上舊恨,我看這次真的跑不掉了。
只見那個少女惡狠狠地瞪了陳湘宜一眼,然後一臉原來如此、仇人相見的嘴臉:“哦,又是你這臭婊子,你欠揍了你!”
她一作手勢,周遭竟然有8個青少女站了起來,用一副不屑的表情從頭到腳打量我和陳湘宜,不時發出嗤之以鼻的哼聲,還亮出手上的武器:有VivienneWestwood的手指虎,YAMAHA原廠附贈的機車大鎖,還有捷安特碳纖維越野車附贈的特制鏈條。
哇,看來刑法283條聚眾斗毆而發生重傷或死亡結果是跑不掉了;搞不好倒霉一點,還會發生222條第一項第一款的輪奸罪。
而此時戲院中不相干的民眾則是一一趁亂落跑,偌大的戲院只剩下我、陳湘宜,和不良少女兩伙人。
陳湘宜不甘示弱,站了起來想扭扭腳踝熱熱身,准備要耍狠踢人了,才發現自己今天穿的是窄到不能再窄的短皮裙,臉上不禁微微變色,轉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露出一副“害啊”的臉。
媽的,你平常一天到晚炫耀自己智商185,今天怎麼一直出包啦!
陳湘宜沒了分寸,半個身子藏到了我背後,拉拉我的衣角問道:“怎麼辦?”
因為平常有預習課程,我想現在應該是很適合的復習時候,所以我只暗暗問了她一句:“社會法益和身體法益哪一個比較重要?”
“這個很難說,一般是社會法益重要。”
不過我覺得,為了維護風化等等抽象的社會法益,而讓自己身體遭受到實質的傷害,似乎有強人所難的質疑,於是我心中一橫,把想好的自保方式施展了開來。
根據刑法第23條,正當防衛阻卻違法事由:對於現在不法之侵害,出於防衛自己或他人權利之行為,不罰。
現在那群不良少女打算侵害我們是事實,我是“單純”為了防衛;既有防衛意思又准備進行防衛行為,嗯,刑法上是對我不能進行任何非難的。
於是我咬咬牙,扣子一解、拉煉一拉,便把褲子在一秒間脫下,露出我因剛剛的氣氛而勃起、至今尚未疲軟、昂然而立的陰莖。
“變態啊!”不出我所料,不良小幫派的形成,往往缺乏堅決的道義和休戚與共的感情,一看到我仿佛變態般的行為,除了罪魁禍首外的7個少女已經半掩著面逃之夭夭;而那引起今天整個事件、萬惡罪魁的那個少女,仿佛怕先跑了會丟臉似的,惡狠狠地撂下一句:“沒關系,我現在就去叫我男朋友來,等他到,我叫他打死你這個死變態!”
靠,現在用這賤招嚇跑了她,等等她男朋友來了,不就更要把我打個半死?
我心一急,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不可能讓她去搬救兵。
於是便主動奔上前去,一把將她按倒。
有人不禁要問,現在推倒她,防衛時點會不會太早,還防衛時點咧,再晚一步就是我的死點了啦!
照理來說,如果是要用正當防衛的情況,必須要考慮到使用手段的衡平;也就是說,不能為了保護一個小錢包砍死搶匪。
不過這邊有學者提出不同見解,有興趣同學再深入研究吧。
我心忖道,現在不讓她去找她男朋友搬救兵,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綁住,頂多只是犧牲她的自由法益換取我的身體甚至生命法益,不過現在沒有繩子;於是我又想,把她打個半死或把她腿打斷!
不可能的,我是那麼憐香惜玉的人,難道只能放任她去求救,眼睜睜看著我和心儀的老師的性命遭遇到不幸?
唉,我遭遇不測是其次,怎麼舍得讓如花似玉的陳湘宜被圍毆,甚至更下流的對待呢?
為了保護心愛的人和我自己的生命,我決定用過當的手段來防衛我的權利!
於是我心一橫,顧不得正在掙扎著的少女是怎麼地捶打我,便自顧自地去脫她的七分褲,接著又試著去褪下她的白色丁字褲。
哇,白色小丁的尖端正嵌緊她的肉縫,大半塊大陰唇和既黑又卷的陰毛都已被擠出丁字褲,看起來真淫亂。
“喂,你干嘛!”身後的陳湘宜看到我的不法舉動,也驚訝地大叫。
“老師,讓她跑走了叫她男朋友來,我們就死定了,你也來幫我按住她。”於是六神無主的她也不知道我要干嘛,只好乖乖來幫我按住了那少女。
多了一個幫手,三兩下那少女便被我剝個精光,只有B罩杯左右的可愛胸部上微凸的小乳頭,正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隆起的陰阜下,一道被大陰唇夾緊的細縫也因大腿緊閉而夾得更緊,仿佛怕我對她再進一步的侵犯。
“這樣她就不能去搬救兵了。老師,你說我這樣符不符合正當防衛的要件?”
“好、好像有。”慌亂的陳湘宜只是隨口應著,我看她遇到這大場面,大概也無暇思考學理上對正當防衛的種種爭議了吧。
不過那少女真是不知好歹,我本來只想剝光她,讓她行動不便,好讓我和老師能脫身,她竟然還撂下狠話道:“沒關系,我一樣能打手機給我男朋友叫他打死你。”
我聽到這句,趕忙把她手機電池拔掉,丟到黑暗的戲院座位下。
〈注:這樣就沒有竊盜或毀損的問題。
〉誰知她又很不識相地道:“沒關系,沒穿衣服我一樣敢跑出去烙人,等我烙到人你就死定了。”雖然我看出她其實已經很害怕,渾身抖個不停,連陰毛都在顫抖、像狂風肆虐的草原一樣,但這就是不良份子的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實在沒法子了,既不綁她又不打她,唯一能讓她無法出去求救的方法,大概只有這樣了。
跟老師簡略述說一下我剛剛考慮到的問題,我便請老師捉住那少女的雙手,我自己則是使盡全身吃奶的力氣,將少女雙腿左右分了開,露出黑色陰毛下的暗紅色性器官,然後便用盡身體的力量壓了上去。
已經有了兩次經驗,我對於怎麼將陰莖進入女性的體內已經有了初步認識。
這次也沒時間抹口水,我用龜頭抵住她的陰道口後稍稍左右滑動一下,便用力頂了進去,即使不能讓她爽到雙腳發軟、爬不起來,這一下應該也能讓她痛地站不起身。
於是,我基於正當防衛的法定阻卻違法事由,便在除了我們3人外、空無一人的戲院中狠狠干著這素昧平生的少女。
而屏幕上竟然是播放著國際影展得獎片,實在諷刺。
注:雖然我現在確實是進行強制性交,但有正當防衛這個法定事由阻卻強制性交的違法性,所以不會被處罰。
〈其實會!
因為防衛過當。
〉我發現這少女陰道的緊度跟徐婷差不多,不會像一些白痴色情小說上面說的,有些愛玩的女生下面都被用到松垮垮;明明就像她這麼淫亂的女生下面也是蠻緊的啊,不過比起陳湘宜的都略遜一籌,可見陳湘宜很有可能是處女沒錯。
想不到,想清心寡欲的一天,竟然又很無奈地跟女生性交了,我無可奈何地埋頭苦干,一心只想趕快干到這少女雙腿發軟;就算我沒把人干到腿軟那麼厲害的本事,來發體內射精,應該也能讓她因為大腿流出的黏滑液而無法行走吧。
想到這里,這淫賤的小女生隨著我的抽插,竟然自己也有了反應,陰道內一股暖流正分泌著,滋潤著我的老二,讓我原本就不持久的性能力又面臨考驗。
原本用著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後來因為心理著急,本能性地雙手抓起女孩的足踝,便往前、往上推,讓少女的大腿成一個大大的V字,這樣我也能插得比較深入,能感覺到我的龜頭正一下下地撞擊著少女子宮頸的那團嫩肉。
哇,剛剛不可一世的不良少女,現在正被我征服著,而且還干到她起了反應;我喜歡的陳湘宜老師,穿得無比性感跪坐在我面前,白色亮皮窄裙下露出苹果綠的小褲褲,還抓著少女的手當起了強制性交的共同正犯,眼睜睜地看著3天前才干過她的陰莖,正狠狠地一進一出別的女性的陰道,沾滿少女原本半透明、因為抽插起泡而白濁的淫液,奸淫著另一個女孩。
這心理上的滿足,超越一切肉體上的官能快感。
這次的交媾似乎漸漸打通我性交的任督二脈了,我竟然在毫無前戲下抽插了5分鍾才達到高潮,我感到精關一松,因為現在是准備逃命,也沒想說要滿足任何人,只是單純想完成奸淫的這個動作,於是便隨著下半身的反應,理所當然、毫無愧疚地在少女肉洞中泄了精,搞得她下體一片黏糊糊的;而且,為了讓她寸步難行、不能出去烙人,我還雙手緊緊由下往上將她的屁股往自己的下半身推,要盡可能射入大量的精液妨礙她的行動;我右手食指還頑皮地插進少女早就被自己淫水弄濕、因此輕而易舉就被人進入的肛門。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招能讓女性陰道夾得更緊,也因為我的食指,少女雙腿不自禁地夾緊了我的腰間,都不知道是誰干誰了;而少女因為我食指的侵入而收縮夾得更緊的陰道,此刻也毫不客氣地吸啜著我整只陰莖,仿佛要榨干我的精液以示報仇似地絞緊我的海綿體,讓我第一次真正享受到付出與得到的性愛,而不只是自己爽、射精在別人體內就交差的早泄。
正當我從容將陰莖抽出少女已經是唏哩嘩啦、一片狼籍的肉洞,准備穿上褲子逃命的當下,我的尿道口竟然還隱約地在滲著精,於是這長相清秀的不良少女便不只是陰道中充滿我的精液了,連小陰唇、陰毛上都沾染上了我的白濁液,陰毛還因此一撮撮地被精液黏住,仿佛雜草般地東倒西歪。
不過,今天我真的佩服我自己了;不知是因為剛剛那場單純只有性沒有愛的交媾,無法真正滿足我的緣故否,我竟然老二只疲軟了一點點,便又因為看到少女氣喘吁吁、倒在地上享受被奸後余韻,雙腳大開、肉洞中徐徐流著白色液體的騷樣,陰莖又昂然而立。
陳湘宜拎起她那三大包百貨公司采買的戰利品,正准備撤離,我卻難過地彎下腰來,示意我已無法行動。
“小平你怎麼了?”她焦急地問著,凌亂的發絲不知是因為剛剛幫我壓住少女的慌亂所致,抑或自己也在旁看的心癢難耐。
“我,我下半身硬成這樣跑不動。”
因為穿的是緊身牛仔褲,所以勃起的陰莖正頂著剛穿回的褲檔,使人無法挺直起腰來。
我當時因為腦中都是剛剛性交的畫面,所以沒想到其實只要調個角度就沒事了,竟然傻呼呼地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老師,你先走,不要被他們捉住了。”我決定從容就義,絕望地坐在地上。
“你到底怎麼了?”“我下身硬到我站不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剛剛才射過精嗎?”她焦急地問。
“還不都是因為你!”其實我是因為那素不相識的少女,被我干倒在地上的騷樣才又勃了起,但我想,嘴甜一點又不吃虧。
於是我說:“都是老師穿得太性感,才害我又不小心變硬。”
陳湘宜皺了皺眉頭,頭微微低下,害羞問道:“那該怎麼辦?”
哈哈,似乎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了,於是我大膽地說:“再讓它變軟啊,老師幫我!”
她面有難色地說:“不好吧。”卻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好。
“老師,你不要浪費時間了,快丟下我自己逃走;我等等怎麼樣被他們打死都不會怪你的!”嘿嘿,這樣子說,除非你狼心狗肺,不然你怎麼也不能走了。
果然,如我所料,陳湘宜放下了最後的矜持,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便挪著身體靠了過來道:“我該怎麼幫你?”
我見機不可失,便道:“老師,你先把裙子撩高,然後把內褲褪下一點點,露出一點點陰毛,坐在地上把雙腳打開,擺出性感的姿勢,讓我看能不能打手槍打出來。”
雖然微微皺了下眉頭,為了我們的生命,她也只好照辦,擺出了撩人的姿勢,而且還因為緊張而胸部和腹部都微微地起伏著,真的很性感。
不過她卻害羞地把頭往旁邊別了過去。
說要打手槍是假的,有這種大好機會,當然要真槍實彈玩一次。
於是我假裝右手握住陰莖上下套動了幾下,便又道:“慘了,老師,時間可能不夠,你看那女孩子快爬起來了。雖然我平常早泄,可是我打手槍一打就要打上半小時,怎麼辦?”
看到我假裝焦急、急如星火的樣子,陳湘宜也不禁緊張了起來:“那怎麼辦?”
“老師,可能要麻煩你跟我真的做一次愛,這樣才是最快的方法。”我囁嚅著道,仿佛這是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般地害羞。
怕夜長夢多、旁生枝節,說完我就自己在地上挪著身子往她移了過去,伸出雙臂輕輕摟住她;見她不置可否,我便抱起她170cm高、卻只有50公斤不到的身軀,維持她的姿勢放在我懷中,讓她的雙腿張開跨坐在我腳上。
我輕柔地除去陳湘宜的內褲,卻保留著那強烈刺激視覺的白色皮窄裙,然後便順勢抱緊了她,還大膽地去吻她的嘴,沒想到她竟然毫無抵抗地讓我吻著。
雖然在強奸陳湘宜之前沒有性經驗,但我好歹也交過幾個女朋友,接吻的技巧倒是有的。
反倒是她一副傻呼呼地樣子,竟然呆呆地張著嘴,不做任何動作;於是我引導著她與我互相吸吮著舌尖,還舔弄她的牙齦,後來也輕輕地去舔咬她的耳垂和脖子;一雙手也沒閒著,一手不住地搓弄著陳湘宜的渾圓胸脯,一手就輕輕地以手掌貼上了她的下體,環繞著地摩擦著她的外陰部。
見她陰道也有了反應,分泌出些許淫汁,我把她的身體更挪向我一點,將一雙大腿分得更開,讓她的陰道口盡量與我的龜頭接近,然後我右手握住陰莖輕輕地在陳湘宜陰戶門口畫圓般地撩撥著她柔嫩的陰唇和陰蒂,不出幾下便不知不覺輕輕地讓龜頭滑進了美女老師陳湘宜的陰道。
不過她的陰道始終緊窄,我只能微微地動著下半身;雖然她已不是處女,卻仍然皺起眉頭,似乎感受到些許痛楚。
於是我抱住陳湘宜的腰部,讓她後仰躺在戲院的地上,然後用傳教士體位輕輕地加重每一下突刺的力道,希望能成功開發陳湘宜通往極樂的秘道。
緩緩抽插不到10下,我緊緊地抱住陳湘宜,在她耳邊輕聲問道:“老師,其實在那一天之前,你都還是處女對不對?”然後我微挺起身子,深情地注視著陳湘宜的雙眸。
陳湘宜的眼睛中微微閃著淚光,不知是剛剛的交合仍有痛楚,抑或是其它緣故,她幽幽道:“老師教書三年了,一直都是用這樣子獨特的方式教書,情況也都在自己控制之下,沒想到今年遇到你翻了船,處女身被你奪了走。”聲音也微微哽咽。
我聽到這里,心中真的是無比憐惜,沒想到她真的是處女,我竟然享用到了這個大美女的處女身!
不過,跟她相處久了,對她仍是處女也就不那麼意外了,她這種脾氣連交個男朋友都很難,何況是做愛。
於是我在心中發誓,我要努力成為配得上她的男人,即使不知以後能不能功成名就,我仍然要用盡所有的努力,保護這個看起來似乎孤傲不可親近,其實在內心是充滿正義感、可愛,情感卻脆弱不堪的少女。
“湘宜,我可以叫你湘宜嗎?”我又得寸進尺地,希望能把兩人關系近一步邁進。
“你不要得寸進尺了!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緊急,我不會讓你在課堂外的時間占有我!”陳湘宜雖然一邊性交著,卻絲毫未失去理智,一副真的是逼不得已才失身於我的樣子。
我感到一點點的失落。
是啊,畢竟她是大名鼎鼎的刑法學權威陳湘宜,我剛剛竟然一度癩蝦蟆想吃天鵝肉;想到過了今天,我是否還能與她有肌膚之親,就不禁感到惆悵。
但是,現在陰莖確又是真真切切插在她緊窄的小肉洞;唉,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於是我也沒想太多了,把陳湘宜雙腿像剛剛我干那個少女般地往上舉高,架在我肩膀上,然後我便一下下毫無技巧地突刺,仿佛在發泄怒氣般地狠狠干著陳湘宜。
哼,即使以後不能跟你廝守,起碼我狠狠占有過你,享受過你最寶貴的少女青春!
有一點無奈又有無比的興奮,我扛著陳湘宜的腳,一下比一下干得更深入。
即使以後她老公娶了她,仍無法改變我是第一個把龜頭干進陳湘宜子宮頸的男人的這個事實!
我邊搓弄著她的陰蒂和陰毛,手指也不安分地去戳弄她的菊門,想要像剛剛我干那少女那樣,把手指伸進她的直腸,讓她用陰道一屄夾死我算了。
如她自己所說,今天可能是最後一次在課外干陳湘宜了,強烈的占有欲驅使著我不能太快射精。
不知干了多久,我驚覺她的修長雙腿被我玩成這樣,不知會不會抽筋,便體貼地小聲問道:“老師,你會不會酸?”不過,不知是不是我說得太小聲,抑或是電影的聲響干擾,她不知聽成什麼了,竟然回答說:“嗯,爽。”
“老師,我是問你腳會不會酸,不是問你會不會爽。”我心中憋住笑,干她的力道也不再那麼用力了,而是三淺一深,恣意而本能地享受與老師性交的快感。
她羞紅了臉,也開始忍不住哼哼哈哈地叫了起來:“小平輕一點。”哈哈,聽見她終於開口叫床,仿佛在鼓舞我般,我胯下的振動益加迅速,用一秒鍾兩下的速度狠狠插著,終於我感到射精前的征兆。
我心想,這也許是最後一次射精在老師體內的機會,便抱起陳湘宜的下半身,只以她的肩背部分接觸地板,然後拼命地將她的屁股由下往上、往我的陰莖拼命推,然後我也仿佛要貫穿陳湘宜子宮頸般地狠狠由上往下戳著,直到射精。
第一道精液射出的那一瞬間,我雙手緊緊抱住陳湘宜的屁股,放肆地捏弄著她的臀肉,用力地將小屁屁往兩旁分開,右手食指插進美女老師的緊窄菊門,讓陳湘宜的陰道貪婪地絞緊我的陰莖,如扭毛巾似地一下又一下鎖緊我的老二。
直到我在陳湘宜肉洞內射完最後一絲精液,她的陰道仍兀自收縮著,根據A書的指導,我知道她也高潮了。
隨著精液的射出,剛剛那股惆悵也不再那麼強烈,至少我曾經擁有過老師了,以後我也會繼續努力念好法律,只要我努力,我相信我會成功成為配得上老師的男人的!
即使已經射精多時,我仍緊緊抱住陳湘宜的屁股,已經疲軟不堪的陰莖也做著無謂地掙扎,卻仍不敵生物本能,在射精後迅速變小。
我僅僅靠著腰部的力量想把陰莖頂住、封住陳湘宜的陰道,想把將陰莖和滾燙的白濁精液留在她體內,仿似要讓她懷有我的孩子似的。
不過,最後我的陰莖仍然不爭氣地滑出了陳湘宜的陰道,精液也瞬時依依不舍地汩汩流出,從這高傲美女的陰道膣口流經會陰,一路直到肛門。
等到我們意識到真的該走了的時候,因為戲院的燈光昏暗,陳湘宜遍尋不著剛剛被我隨手一丟的內褲,只好盡量拉下短裙遮住她豐滿的陰阜,然後扭動著身子想去洗手間清潔一下滿是精液的陰部和大腿。
不過我不讓她有這個機會,我想讓精液留在她體內久一點,於是我硬是叫她自己拿著自己的那三大包采購物,然後便一把將她抱起往戲院後門走去。
,希望能避開那群不良少女不過顯然我是多慮了,直到我們離開時,那個被我干了的不良少女仍然躺在地板上睡著,享受性交後的余韻呢。
後來我用機車送陳湘宜回教職員宿舍時,一路上身邊發生不少車禍,大概是因為她側坐,讓不少人看見她裙下一縷未著、陰毛隨風飄逸的春光,甚至整個陰部都還有風干了的精液殘漬因而導致的吧。
看著陳湘宜回到宿舍後疲累的神情,我的心情更篤定了,總有一天我要再重溫今天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