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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深山人偶靈異事件(1)

操偶師 菌毛 6652 2024-03-02 19:21

  一大早我就被奇怪的聲音吵醒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鬧鍾,習慣性地往發出聲音的地方伸出手以後,卻摸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奇怪……這鬧鍾怎麼沒有開關?”我仍迷迷糊糊地徘徊在半夢半醒之間,嘴里嘀咕道。

  突然,手指尖傳來一陣劇痛!我被什麼東西咬到了!

  我立刻張開眼睛一看,立刻發出了一聲猶如清晨叫早的公雞一般的悲啼:“頭啊啊啊啊啊啊!!!!!!!!”

  那顆頭居然還對我笑:“先生,該起床了。”

  我以極為不雅或者說是超級難看的姿勢從床上掉下去,再爬起來以後才認出來,原來在我枕頭邊的那顆頭是櫻身體的一部分。

  我突然非常慶幸我有著非常大條的神經加上強健的心髒,否則我還未完成采訪便要被嚇死幾十次了。

  櫻看見我醒了,高興地交代了一句“請到樓下用餐”,然後一蹦一跳的走了——別問我一顆頭為什麼會在地上跳,我也不知道。

  梳洗完畢後,我終於清醒了過來。

  對,我現在正在候補國寶級的人偶大師——藤原雪的妖怪公館里進行為期三天的貼身追蹤采訪。

  雖然今天才是第二天的說,不過我已經學會了一點很重要的事情——在這個公館里看見什麼都不用大驚小怪。

  但是——

  我還是會怕啊!!!

  沒辦法,誰受得了一大早就看見一個木偶頭在二樓到處跳,她的身子在一樓耍刀子?

  只好請四周的鄰居多擔待些,不要怪我天天吊嗓子。

  我下了樓,來到餐廳,卻看見一只白狐端正地坐在位子上,一只爪子捧著碗,一只爪子拿著筷子在吃飯。

  我仰天長嘆:“這是什麼世道啊……”

  “你說什麼?”那白狐眯起眼睛看著我,旁邊那無頭人偶——櫻的頭不知又去哪閒逛了——又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開始切魚,我吞了口口水:“沒……沒什麼……”

  我在桌旁坐下,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現這公館的主人——藤原雪的蹤影。

  一旁的櫻幾乎是立刻為我准備好了飯菜,我一邊小心地查看著飯菜里有沒有眼球啊手指啊這類東西,一邊問那狐狸道:“藤原老師呢?”

  “雪還在睡。他有低血壓,不到日上三竿是起不來的。”白狐一邊吃早餐一邊道。

  “是嗎?”自從昨天看藤原走了2次2小時38分又59秒的超長路程還心不跳氣不喘腿不酸以後,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外表看似若不經風,實際上卻身體超棒的人,沒想到他也會因為低血壓而無法早起啊!

  不過五分鍾過後我和狐狸的下巴都因為驚訝而掉下來了。

  不過白狐驚訝是因為此時應該在睡覺的藤原雪居然走進了餐廳!

  我驚訝是因為藤原雪此時隨隨便便地穿著一件睡衣,頭發隨隨便便地扎起,一臉倦容呵欠連連——但是,好美啊!!!

  完全就是西施再世的一副柔弱的病美人樣,雖然是未加修飾打理裝扮的純天然無汙染的100%剛起床時的邋遢模樣,但就是美到一看就讓人從心中生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正當我看得熱血上涌幾乎要鼻血狂噴的時候,藤原說了一句話猶如一桶冰水從我的頭頂澆下:“剛剛是哪個混蛋白痴不要命的在大呼小叫擾人清夢的?櫻,拖下去宰了!”

  “咦?咦?!咦!!!”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為什麼我會被這個拿著刀耍的無頭人偶給拖到廚房丟到砧板上去啊?

  而且更奇怪的是為什麼他們家的砧板和棺材板一樣大?!!

  我的腎上腺素飛快地分泌,立刻從那砧板上跳下,拔腿就跑。

  於是,在我被這個無頭人偶追著繞著公館跑了約2小時45分後,藤原終於消了他那沒來由的起床氣,淡淡地說了一句:“算了,饒了他吧。”

  我幾乎是立刻筋疲力盡地倒在了地上,實在是太可怕了!!

  從今以後我一定要將“天塌下來也不能吵醒藤原雪”這一條銘記在心!

  但是出完了氣的藤原似乎心情超好。

  他現在已經換上了一件顏色非常淺的淡藍色襯衫,一條被人為地磨白了膝蓋的藍色牛仔褲,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隨意但卻頗有味道地扎起,嘴角還透著若有若無的笑——整個一冰山美人!

  “橘子,我們今天要去看人形淨琉璃,你去不去?”藤原抱著小白都快走到門口了,才似乎想起我的存在,轉身問了一句——我好想哭哦!

  我注定是被遺忘的人嗎?

  “恩……人形淨琉璃……那是什麼?”我在腦子里搜索了半天,發現我對這東西一無所知——那是什麼啊?

  是人偶的名字嗎?

  “咳……”藤原嘆了口氣,翻了翻白眼道:“人形淨琉璃又稱文樂。“人形”的意思就是木偶,“琉璃”的意思則是一種以三弦琴伴奏的戲劇說唱。它就是配合“太夫”的道白和三味线(三弦)的音樂,用木偶演出的戲劇,是把這三者合為一體,來表演當時的現代劇即“世話物”(愛情故事劇)以及前時代的“時代物”(歷史劇)。它取材於日常生活,使用和真人同等大小的人物,講述人情的微妙之處,大規模地描寫壯大的歷史詩篇,向人們展現偉大的英雄們不為人知的一面,是成人的木偶劇。”

  好長一段名詞解釋,講的我頭都暈了,算了,反正是貼身采訪,就算是他去地獄我也得跟下去。

  於是,我當機立斷:“去!”

  “那好,我們走吧。”藤原興高采烈的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們坐計程車去!”我想起昨天的慘痛經歷,道。

  “那很費錢啊!現在人偶生意並不好做,我們還是省一點吧。反正也不是太遠……”藤原微笑道。

  但我在昨天2次2小時38分又59秒的超長路程的艱苦訓練之後,已經悟出了兩點:1、藤原所說的一切有關路程距離長短的話皆不可信;2、藤原是個很會精打細算一毛不拔的小氣鬼!

  於是,我拍胸脯道:“我出車錢!”

  藤原的嘴角又浮現出那種詭異的微笑:“真的?不准反悔哦!”

  事情就這麼定了。

  我立刻打電話叫來一部計程車,然後拉著藤原坐了上去。

  “請載我們去三町目劇院。”當藤原這樣說了以後,那司機奇怪地看了我們一眼:“你們真的要去那兒?”

  “是的。不用多說了,開車吧。”藤原這樣說道,我看見他的眼睛里充滿了笑意,頓時覺得背上一陣發涼——我上當了嗎?

  

  事實確實如此,我又被狠狠地擺了一道。

  因為藤原所說的劇場根本就在他家附近500米處!

  只要拐個彎就到了!

  結果我們坐了幾秒鍾的車就下來了,我不但多付了車費,還被那司機用看瘋子的眼神斜了一眼!

  再看旁邊,藤原和白狐卻是一陣爆笑,搞得我好不尷尬。

  “下次要聽我的話。”藤原意味深長地瞟了我一眼,便走進了劇場。

  今天表演的劇目是《京鹿子娘道成寺》,據說也是頗為經典的木偶劇。

  故事講述道成寺新鑄的吊鍾完工慶祝,一名美艷的女子清姬穿上舞衣,戴上傳統的“烏帽子”,為寺中僧人跳舞,表現嫵媚情懷。

  舞中巨型的吊鍾下墜,大家發現游僧安珍躲在里頭。

  原來他曾答應娶清姬卻又食言,清姬情傷懷恨,化作一條蛇,纏住鍾身,連人帶鍾燒毀了。

  仇恨引導的結果最終總是同歸於盡。

  我一向對這種木偶劇不是很感興趣,今天會來也只是為了完成我的貼身采訪,所以我基本上沒在看木偶劇而是在看藤原。

  藤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看了看台上,那表演者正操縱著一個女性木偶,大概那就是戲中的清姬。

  或許他們的表演真的是很精彩,只是在我這個天生遲鈍的菜鳥眼里,只不過是幾塊呆板的木頭在動。

  不過,如果在台上表演的不是那個滿臉麻子的歐吉桑、而是坐在我身旁的這個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冷有時候脾氣很大很難伺候但似乎是個好人的冰山美人的話,或許,我還會有興趣看吧……

  “呐,藤原,我問你啊……”我小聲地開口,生怕影響到其他人。

  “什麼?”藤原看了看我,道。

  “你既然是……”我做出“操偶師”三個字的嘴型,“……的話,你應該也會表演這類的木偶戲吧?”

  他看了看我,似乎在奇怪為什麼我會問這種無聊的問題:“這是當然。”

  “那為什麼你還要來看別人的表演呢?”我很好奇。

  “自己表演和看他人表演的感覺不一樣吧?”他納悶地看著我,似乎在奇怪我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呵……對哦!”我撓撓頭,繼續看戲。

  但是我看著台上那塊木頭隨著三弦琴聲和太夫的道白而起舞,不知不覺呵欠連天,幾乎要睡過去了。

  藤原看了看我,終於忍不住道:“橘子,真的有那麼無聊嗎?”

  我昏昏欲睡地點了點頭,然後才發覺這樣似乎太失禮了,連忙改口道:“不,不會無聊,很好看啊……”

  藤原的嘴角突然浮起一絲微笑:“如果是我在台上表演的話,你會不會覺得無聊呢?”

  “當然不會!”我連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了,然後才發覺有些不對:“呃……我是說……如果是藤原的話……這個……”

  “我知道了。”他帶著奇怪的笑容看著我,“其實,我今天來,是為了決定一件事。”

  “什麼事?”

  “現在演出的這個‘楓月劇團’邀請我參加他們在鞍馬山舉行的一次劇團活動,並請我在那時對他們的表演做指導。”藤原說道,“既然如此,我當然要先來看看他們的水平如何。如果太差,那當然沒有指導的必要;如果太好,那也不需要我的指導。”

  “那你看出什麼了嗎?”我問。

  “總體來看,勉強還過的去。如果再由我指導一下,也許水平會提高不少吧。”

  “那你決定參加了?”

  “對,而且我還想親自表演一次。”他嘴角又浮現了那一貫的笑容。

  -------

  等表演結束後,我跟著藤原來到後台。

  後台的工作人員一看到藤原就馬上圍了上去,我又被擠到了旁邊——呵……我無語淚眼望蒼天:我果然是被拋棄的人啊!

  但是我似乎沒有被遺忘很久,因為藤原很快就過來拉著我一同去見“楓月劇團”的團長。

  團員領著我們進了後台的一間休息室,這里大概是演員化裝的地方吧,因為一進門就可以看見牆上的鏡子和桌子上的化裝道具,剛剛表演游僧安珍的人偶也放在了一邊。

  在屋子正中的沙發上,一個人正等著我們——他就是團長嗎?

  團長楓野沙鈿是個白胡子老頭——恕我無禮——滿臉皺紋跟個風吹雨打十幾年居然還沒掉下地的梨子差不多。

  不過似乎是個挺和氣的老人。

  因為他一看見雪就笑得胡子都翹上天去了,彎腰敬禮倒茶添水的,讓人反而覺得渾身不自在。

  藤原卻好像早就習慣了一般——不愧是爺爺是國寶父親是准國寶自己是候補國寶的國寶世家,教出來的人都不一樣!

  “呀!沒想到真的能請您這位大師親自來我們小劇團,我們真是深感榮幸啊!”那團長一開口就說這些連我都不會說的陳腔老調,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能接到你們的邀請,對我來說才是一種榮幸。”藤原居然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這種話,不愧是國寶世家培養出來的候補國寶,果然與眾不同。

  “那麼,我們的邀請……”團長拉長聲音道。

  “我接受了。”

  “哎呀呀!真的嗎!那對我們來說真是無比的榮幸啊!”團長笑的臉都皺成一團了,我都懷疑他會不會抽筋,“那好……喂……香織!”他大聲地喚道,隨即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美女。

  還真是美女啊!

  雖然沒有藤原那般風姿卓越美麗動人嬌弱可愛冰山美人,但也是個頗具知性美的十分有氣質的女子,雕琢得恰到好處的臉蛋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貴,一身套裝和挽在腦後的頭發都有一種白領女性的氣質,鼻上架著一副小巧可愛的眼鏡更為她增添了一種書卷氣。

  我最近是開運了嗎?

  不然為什麼一直看到養眼的東西?

  就在我看到發呆的時候,藤原突然咳嗽了一聲,我轉過頭去看他,卻發現他用一種非常鄙視的眼光看著我——我又得罪他了嗎???

  團長招手讓那位美女過來,介紹說:“這是我們團內的秘書,秋野香織。她負責打點一切事項,我們劇團里因為有她在所以減少了不少開支與麻煩哩!這次活動的企劃也是她提出的。就讓她給您介紹一下吧。”

  那位知性美女托了下眼鏡,道:“我是這次活動的企劃,秋野香織。這次活動在京都鞍馬山上舉行,為期三天二夜。傳說源義經曾在鞍馬山上得到天狗教導刀術從而成為一代大將。我們這次活動的主題便是以此為賣點寫出的一出新戲。這里是劇本和日程安排。”她將一迭厚厚的資料交給藤原,“屆時請您指導我們排演新戲。並且,在最後一日,我們劇團將和您同台演出。”

  “我明白了。”藤原草草地將那迭資料翻了一遍,“活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早晨10點在這里集中。”香織翻開一本褐色封面的筆記本,道:“那麼,您是單獨一人參加嗎?”

  “不,兩人和一只動物。”藤原指指我和白狐,“他們也去。”

  “咦?……”我剛出聲,就被藤原狠狠地踩了一腳,好痛啊!!

  干嗎踩我?!!

  我剛想問,又看見藤原那有如六月飛雪千年寒冰萬里飛霜冷到不行的眼神,於是又把話咽了下去。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我還是閉嘴為妙。

  藤原又跟他們說了些客套話以後就拉著我離開,直到出了劇場我才敢開口:“那個,我的采訪只到明天為止啊?!”

  “你放心,我已經跟你上司說好了。”藤原頭也不回地直接往公館走去,道。

  咦??

  咦咦?!

  咦咦咦!!

  他是什麼時候說好的?

  難道他一開始就決定要拉著我去參加那個什麼活動了嗎?

  我正在奇怪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若實姐啊!

  我立刻接聽,就聽得若實姐那大嗓門道:“哎呀!小夏,你什麼時候跟雪大人處得那麼好了!居然要一起去參加劇團活動的說!你給我聽好啦!老大有命令!把一切都給我詳細地報道出來,尤其是雪大人的各種秘密!不要忘了拍照啊!拍照!然後所有照片給我多洗一份、不!三份!三份!記得嗎?!你要是忘了,我一定拿刀把你砍了做肉醬!”

  好……好可怕啊!!!!

  為什麼我又攤上了這種任務?!

  不過最後一天可以看見藤原的表演啊!

  說實在的,我很想看哩!!

  -------

  於是我們收拾好行裝,在第二天和櫻的身子和頭道別後,藤原帶著白狐和發妖——因為他答應發妖天天給她梳頭,所以就讓她依附在一個巴掌大的日本人偶上一齊帶了去——我拎著兩個人的行李——因為藤原說我什麼事都干不了,就給他當個貼身小廝吧——到劇團門口乘坐劇團的大巴去鞍馬山。

  我數了數參加的人數,居然有15人之多,人偶表演需要這麼多人嗎?

  除了昨天看見的秋野秘書和楓野團長外,還有昨天在舞台上表演的幾位不知道名字的,還有幾個年輕一點的就根本沒見過。

  團長一看見藤原,便立刻上來道:“藤原先生,早上好啊!我為你們介紹一下啊。”他指著昨天在台上操縱清姬的滿臉麻子的歐吉桑道:“這是我們劇團中的紅牌,秋野原次郎。”

  我看了直搖頭——就這個人也算紅牌?

  我昨天看著他操縱那塊毫無生氣的木頭在台上亂飛都快睡過去,藤原打呵欠都比這好看的多!

  不過他們完全沒理會我這個提著箱子頭上還坐著只狐狸的小廝——我果然是被人遺忘的人啊!

  ——藤原和那秋野原說過幾句客套話後,團長立刻就指著旁邊三個人道:“他們是負責舞台布景和燈光美術的工作人員。從左到右依次是楓野花子,楓野葉子,以及落野風先生。”

  我仔細地打量那三人,左邊的兩個女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應該是雙胞胎吧?

  她們看過去都才二十出頭,長得也是滿清秀可愛的。

  右邊的那人則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普普通通的相貌,一點特色都沒有,甚至沒有辦法描述,只能說是一鼻子一嘴巴外加兩只眼睛兩個耳朵的人。

  咦?

  那雙胞胎怎麼也姓楓野?

  我苦思好久突然想到,她們是團長的親戚嗎?

  只聽團長說道:“她們是雙胞胎,也是我的女兒。”

  原來如此,想不到我這菜鳥也會有聰明的一天啊!

  正當我得意地開始傻笑的時候,頭上的狐狸突然跺了我一腳,在我耳邊小聲罵道:“混蛋!愣在這里干嗎?他們都准備上車啦!”

  我一看,他們果然站在巴士門口了,我連忙跟上。

  還好團長還在指著幾位頭發花白的老人道:“這一位是負責說唱的太夫遠山四郎,這幾位是他兄長,負責伴奏的遠山太郎和遠山二郎。”這幾位老人長的也都有些相似,太郎的頭發全白了,二郎其次,遠山金四郎——不,對不起,我日劇看多了——是遠山四郎,他的白發最少。

  咦,奇怪,有太郎、二郎、四郎,那應該也有三郎吧?

  我好奇地想。

  果然,團長馬上指著旁邊的一位老人道:“他是遠山三郎,也是我們劇團的老牌表演者。”

  旁邊還有幾個年輕人,總共是三男兩女。

  其中一個女的是四十幾歲的歐巴桑,聽說大家都叫她阿萍,是我們這次要去住上兩個晚上的“楓葉館”里的老板娘,另一個長發的年輕女子是她的女兒阿明。

  這個劇團似乎年年都到這個“楓葉館”去活動,兩方好像都很熟了。

  還有一個長得滿帥的年輕人似乎也是表演者,叫古山謙人。

  另外兩個年輕人長相就比較普通一些,一個留著中長發,叫野田清;一個短發,叫山本有希。

  不過最後兩人好像因為技藝仍不是很好,很少上場,只有在表演的角色太多,人手不夠時才上場,和我一樣是菜鳥級的人物。

  於是,我們一行十七人加一只動物和一只妖怪——或者說十七人加兩只妖怪比較好?

  ——一起浩浩蕩蕩地前往那鞍馬山中的“楓葉館”。

  在那里,發生了意想不到的可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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