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纏綿之後,終於送走了幼薇。
我草草抹乾汗水、整理衣服,便開始收拾桌面——幼薇的香汗、毛發、還有沾在桌緣的黏液,房間彷彿仍然充滿著幼薇的氣息……
我一邊收拾,一邊回味。
桌子上的東西剛才給推到兩旁,我把推得堆起來的一疊文件一件一件鋪開,回復到不會叫人懷疑的正常凌亂狀態。
這時桌子上的照片架也重現眼前。
相中的我一手抱著幼薇,另一邊抱著只有幾歲的幼芳,老婆和幼梅分別在我兩旁,一家人都笑得溫馨甜蜜。
這張照片放了許多年,一張褪色了便再洗一張換了,只是這一刻郤叫我看得渾不自在,每一個人——包括相中的自己都像用責備的目光盯著我似的。
我想了一想,還是將本來挪開了的文件一份又一份堆回去。
回到家門外,才拿出鑰匙,屋子里已傳來一陣急密的腳步聲,門亦打開來了。
探頭出來的,是笑瞇瞇的幼薇——還會是誰?
幼薇推開門,便直撲到我身上來,摟著我、親我的嘴。
我也樂得享受片刻溫柔,輕輕搭著她的腰肢、親了她幾下,只是這丫頭郤完全沒有意思停下來,我想推開她,她郤只管吃吃地笑著,硬要往我的嘴唇吻去。
這個時間幼梅該在燒菜,門開了這麼久也不關上,她出來探究便大大不妙了。
於是我索性一把抱起幼薇,便快步進屋關門。
幼薇倒還是笑盈盈的,為我抱她進門而得意,我對她做鬼臉,一把往她的屁股捏去,她這才哈哈大笑、捧著屁股跑回客廳。
“是爸爸嗎?”幼梅在廚房問道。
“嗯,我回來了。”
“你今天太晚了,沒時間洗澡了。快去換衣服!”
“哼!YOUKNOWWHAT,你真像你媽!馬上去,馬~上~去~”
我學著京劇的唱法,幼薇哈哈大笑,我也微笑著在她臉龐親了一下,然後吹著口哨、輕挑地進房換衣服。
這時幼薇一下跳到我的背後,從後摟著我,把我推進房去,再帶上門。
我心里暖烘烘的,感覺就像新婚時——不,簡直像是熱戀中一樣!
雖然是有點危險,我還是沒有抗拒,不過得趕快出去——我可不想第一天便給發現啊!
“好了,要快點換——”
幼薇還是摟著我,說:“爸,我好想你~”然後又要來親我。
我馬上捧著她的臉頰,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上好幾秒,道:“要快點出去啦!你乖,今晚再說。”
我說完後馬上開始脫衣服,也管不得在自已的女兒在場。
幼薇盤起雙腿坐在我的床上,小聲地笑道:“色爸爸又要在夜里……嘻嘻!”
又給她作弄了,我只管快速地找衣服穿上,也沒空去答她;她郤變本加厲說:“要女兒脫小內褲,然後用嘴去……”
我啼笑皆非,馬上停下來,叉著腰說:“你還敢說這種話!你在內褲里貼那個紙條罵我!那些毛毛還弄得我鼻子怪癢的!”我伸手往她的鼻子一捏,說:“快出去!姐姐要知道了!”
吃過晚飯,我們如常坐在謝謝上一起看電視,但郤看得心不在焉。
右邊幼梅倚著我、抱著小寶寶喂奶(早就擠出來了……),幼薇則在左邊緊緊捉住我的手臂,依偎在我的肩上;要不是平常我都跟女兒們這般親昵,這個情境本身已夠可疑了。
只是,以往我可不會在意女兒的胸脯壓在我的手臂上的感覺,現在……再加上那種香氣——-怎麼了,我以前是植物人嗎?
為甚麼這些感官都失效了?
渾渾噩噩的坐了不知多久,幼薇起來說先去睡了,幼梅也就抱小麗去就寢。
我開始懷疑自己下午消耗過甚了,所以也去休息。
躺在床上,我馬上呵欠連連,不多久也沉沉睡去。
“噓!”
“噓!爸!”
“唔……”我費盡氣力、一雙眼睛加起來才算睜開了半只,雖然沒有燈光,我也知道是幼薇來了。
“你怎麼不等我便睡了?”幼薇說著已動身鑽進我的被窩來,我根本沒有醒過來,就連欠一欠身讓出空位的意識也沒有,更徨論不准她上床來——當然我其實不會反對~幼薇也老實不客氣,沒空位便直接爬到我的身上壓著我,說:“你不等我!”
“好累了……你又遲來……”我用近乎夢囈的聲音答她。
“你啊!”她嬌嗔道:“你就不想想人家……很花時間啊!”
我其實還在半睡狀態,瞌著眼壓根兒沒有理會她,只覺她拉我的手進被窩,按在她的身上,我的指頭感到一陣溫熱,還帶點濕滑,我馬上喉嚨發出一下咕嚕,像觸電一樣張開眼睛望著幼薇。
“喜歡嗎?”幼薇伸了伸舌頭笑道。
我這時已醒過來了,手指動了一下,馬上感覺到那一片光滑的是幼薇的小穴!
這種嫩滑的觸感實在好受,我忍不多摸幾下,幼薇也重重的呼了口氣。
“濕答答的……”
“甚麼濕答答!人家要剃,免不了要……摸到嘛!”幼薇抿著嘴抗議。
“好好好,讓爸爸看一下你努力的成果~”我馬上把幼薇推到床上,然後坐起來伸手開燈。
“不要!”抗議也來不及了,我開了燈便伸手要掀開被子,幼薇一把扯住,說:“不要啦,我害羞啦……”
我看著她害臊的樣子,又憐又愛,也不硬扯,俯下身去抱著她的腰肢,笑說:“你赤條條的,連內褲也不穿便鑽進被窩來,怎麼現才在害羞了?”
幼薇正要發作,我立刻一把將她抱緊、輕輕吻她,她也就軟化下來,我這才說:“爸爸會喜歡啊。”我沿著她的手臂往下撫摸,輕輕接過她手中的被子,一寸一寸拉下。
稍微隆起的小丘帶點淡淡的棕色,光光滑滑的煞是可愛。
我跪在幼薇的雙腿間,輕輕將她的兩個足踝提起到肩膊高度。
媽的,這個姿態簡直就像A片一樣,兩條幼嫩的美腿直將我的視线拉到中心點的小穴上,加上幼薇的大腿因為害羞而一下一下夾緊,實在爽斃了!
我將她的腿扛在肩上,近距離看著光滑的小妹。
幼薇可真刮得乾淨,滑溜溜的,叫人忍不住仔細欣賞。
褲檔中的老二經已硬挺起來,但經過整個上午的操勞,現在已隱隱覺得酸軟。
湊近看,幼薇隆起的小丘上還有一點點毛渣,我用舌尖輕輕一碰,幼薇馬上“喔”地全身一震。
我抬頭看她,原來她也正從指縫中露出眼睛來偷看我。
跟幼薇在一起,最為要命的就是那離經叛道的興奮和幼薇的少女嬌羞——大概就這個感覺叫中年人都對年輕女子趨之若鶩……
我逐寸的舐幼薇的小妹,幼薇嘴里傳出誘人的低吟,身體也像毛蟲般不停挪動。
她的大腿輕輕的夾著我,粉嫩的肌膚摩擦著我的臉,感覺比抱著嬰兒面貼面還要好……
當然,抱著小孩不會聽到興奮的呻吟,嗅不到小穴酸酸的氣味……
看著幼薇的小腹高低起伏,雙手興奮地在床單上亂摸,我更加起勁地吮著她的小豆,還將兩個指頭探進她的小穴里。
“爸……唔……”幼薇低聲地呻吟,隨著我的指頭蠕動,她的腿有時大大地張開,把大腿根也拉得緊緊的;有時則夾著我的頭,將小腿也擱在我的背上。
幼薇的小腹顫動得愈來愈劇烈,小肉丘也在我的鼻尖上猛擦。
我的指頭沒根而入,加緊抽送,幾十下後她輕呼一聲,弓起身來向我說:“爸!爸!要來了,要來了,要……”
我只覺幼薇的小穴猛地向上一挺,她就像觸電一樣,嘴巴張著郤發不了聲,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像一只小貓咪一樣蜷曲起來,雙手按在小妹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看著幼薇興奮得像要休克似的,簡直目瞪口呆。
幼薇稍為喘定,看見我這副色鬼模樣,馬上嬌嗔:“你壞啊~”
我就連答她的時間也不去花,因為胯下的小兄弟要爆炸了!
我挪身到床邊的小抽屜取了一個避孕袋,脫掉上衣,拉下褲子,小兄弟給褲帶一勾,猛地上下擺動。
幼薇看見這情景,羞得掩著眼睛。
我套上避孕袋,便伸手拉開她的腿,說:“好了,小乖乖——”
一時溜了嘴,居然說了平常叫了老婆的昵稱,幸好我只在只有我們兩口子時才這樣叫老婆,幼薇不會知道;但這郤叫我想起老婆來。
畢竟在這床上,應該只有我和她……
在幼薇耳里,那句話當然叫她甜在心頭。
她自已張開大腿來,滿臉紅霞地伸開雙臂,說:“爸……大乖乖……抱著我……”
幼薇半張的星眸,就像黑洞一樣,將我的身體吸向她。
我溫柔地在她的櫻唇上吻下,她的小舌鑽進我的嘴里,手也搭在我的背上,我只覺撐著身體的手臂漸漸無力,肌膚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我知道我不可能跑得掉了。
我用最溫柔的節奏,把老二一分一分的抽送,幼薇只是抱著我,讓我吻她的臉蛋、嘴唇、耳珠、頸項,發出誘人的呼吸聲。
我已不在乎老二的感覺,只在意幼薇的呼吸、表情、指頭在我背上抓的力度和雙腿的搖擺。
這一次我們完全沒有了在辦公室時的狂野,我只想跟她享受這種最親密的接觸。
幼薇也顯得十分受用,身體漸漸緊繃,跟我說:“爸,快一點……”
我當下猛力一下抽插,幼薇登時“噢”的一聲,整個人彈起來。
我笑盈盈地看著她,她也是一臉泛紅,雙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扭了下,說:“壞蛋!”
我低下頭吻地,將她緊緊抱住,嘴里含著她的香軟的小舌頭,腰間加快動作。
幼薇抓住枕頭拚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勁挺動,摩擦著我倆身體之間的汗水。
“爸……”幼薇收回在我嘴里的舌頭。
“我們以後都這樣……好不好?以後都……這麼親密……噢……每天都……”說著雙手一下子抱住我,十個指頭在我背中緊緊捏下,看來要高潮了。
我全然神不守舍,隨即迷迷糊糊地答著:“好。”然後便全力抽送。
“每天都”甚麼?
跟她造愛?
要是老婆回來了,我怎麼應付?
“好啊!好──呀!呀……”一陣低呼,幼薇高潮已到,但礙於幼梅就在一牆之隔,她也不敢高聲呻吟,只是把我抱緊,面龐使勁抵住我的頸。
就在感受著幼薇的緊纏、傾聽著低沉的呻吟聲之際,突然耳朵一陣濕熱,幼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里,含糊地說:“爸……iloveyou.……i.……唔……”我只覺全身汗毛直豎,腿根一緊,登時加快了抽插一陣子,不一會也射精了。
我們摟著對方,不時相視而笑、輕輕親吻,居然忘了要把老二抽出來,待我突然想起,急急抽出時,避孕袋只是松松的套在老二上。
我暗叫走運,馬上尷尬地把避孕袋退下來。
“大乖乖,給我看看可以嗎?”幼薇伸開小手,要拿裝著精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掉了——”
“先給我看一下,我沒有見過有餡料的啊!”她笑道,然後伸出腿在我的大腿上來回輕掃。
看見幼薇這個樣子,我倒不忍心掃她的興,於是在套口打個結,便了拋給她。
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會兒叫道:“噯呀,真的好熱~”一會兒又把精液在套里擠,說:“呵呵,好像擠手奶,好味道嗎?”
我拿她沒辦法,“咄”的一聲說:“我可沒嘗過!”
說到這里,我才發覺喉軟舌燥,再看看自己和幼薇,都已全身濕透了;我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說:“我給你倒一杯水。”說著便要起來,但幼薇拉住我的手,臉上甜絲絲的笑著,我在她的手上輕輕握了幾下,這才起來,披上晨褸到廚房去。
在廚房一邊斟著水,我居然傻傻的笑起來;這種感覺又像新婚時給老婆弄飯菜、又像給小孩梳洗,就是話不出的甜蜜。
“爸……啊!”幼薇突然驚叫,我馬上拿著杯快步出來,左到客廳,我已呆在當場。
幼薇身無寸縷,左手還拿著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間中間,整個人僵住——因為,幼梅的房門開著……
我的角度只看得見幼薇,只見她一臉惶恐,嘴唇顫動著,下意識的向我望來。
雖然沒鏡子,我猜這一刻我也一定是這副模樣。
我倆呆住了,誰都不敢透一口大氣,幼薇更是低下頭,用力閉著眼睛——我們那有面目跟幼梅對望?
我只希望幼梅的房間里沒有人,但幼薇的反應已把我僅存的幻想也破滅了。
終於,幼梅緩緩步出房外,她一臉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緊鎖的眉心似乎更像厭惡、噁心……
幼梅沒有說話,只是從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括我那在晨褸下面撐起的老二,然後回頭看已退到牆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兩、三秒,已令我無地自容。
她與丈夫感情有變,回到娘家尋找慰藉,我們郤把她的娘家變成……
不待我試圖說甚麼,幼梅已回身進房,輕輕的關上門。
她的冷靜教我害怕,於是我湊近門去,只聽到里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聲音和抽泣聲。
我默然站著,也搞不清楚最需要安慰的,是幼梅、幼薇,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