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章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葉韻棠眼前的景色卻如同電影里場景的快速跳轉,從張浩的房間轉換到一條燈光昏暗的封閉樓道里。
_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是幻覺嗎?
不……不是……,這觸感……_
摸著樓道冰冷的石壁,葉韻棠修長的身軀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那斑駁的牆壁,略微發霉的味道,那銘刻在內心的噩夢記憶讓她立刻知道自己此刻身處何地——這是她之前被小爺幫囚禁的那個地下室。
但相比於噩夢一般的回憶,張浩這種超自然的能力此刻更讓葉韻怡感到震撼。
_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超能力?_
“下來。”
張浩的聲音從台階底部傳來,把葉韻棠從驚駭中喚醒過來。
她往樓道下方看去,張浩站在一扇鐵門前,而瘦猴卻不見蹤影了。
她略作猶豫,還是踩著高跟鞋……
_嗯?
我什麼時候換上高跟鞋的?_
葉韻棠一邊小心翼翼地朝下面走去,心里卻是徹底懵住了。
高跟鞋踩在石階上的聲音在空洞的地下樓道里回蕩著,發出了滲人的回聲,一股陰冷的氣流順著黑絲襪鑽進葉韻棠的短裙內,讓她那沒有內褲保護的逼穴感到刺骨的冰寒。
等她走到台階下面,推開半掩的門進到地下室內,看到眼前的光景,卻是讓她雙腳發軟,“啊……”的一聲驚呼後整個人依著門框幾欲癱坐在地。
身為刑警,葉韻棠不時能接觸到一些血腥變態的刑事案件,這多少讓她鍛煉出了一顆處事不驚的心,但地下室的景象卻讓她感到渾身的力氣被抽空:
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猙獰的器具,只有一小部分她認得,都是上刑或者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而不認識的那些,估計用途和前者一樣——這是一間專門用來折磨女人的刑房。
地下室還有6間牆壁地板貼鋪著白色橡膠墊的奇怪牢房,牢房異常空蕩,沒有任何床、椅子等家具,地上只有一根橡膠雞巴,牆壁上有一個花灑,天花板上吊著一個液晶電視屏,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其中4間牢房里有人,無一例外的是女人。
26歲的兼職車模的在讀法學博士、即將臨盆生產腆著大西瓜肚子的孕婦女老師、曾經當過軍人的人妻外科醫生、青春靚麗的女健身教練……
聽著張浩的介紹,讓葉韻棠感到詭異得讓她不寒而栗的是,這些牢房沒有門,但那些臉上刻畫著絕望和恐懼的女人們有的蜷縮在角落,有的仰躺在地板上,沒有一個人離開房間……
然而,讓葉韻棠癱倒在地上的,卻是鎖鏈栓在這地下室中間一個女人。
女人一頭烏黑茂密的齊肩短發被某些葉韻棠異常熟悉的“白色渾濁黏液”粘連成一縷縷的,亂糟糟地披散著,頸項上佩戴著皮制的寵物頸圈,脖子白皙的皮膚上那明顯磨損的痕跡表示項圈長期佩戴在上面。
鎖骨下,一對圓球狀乳房飽滿挺拔,但雪白的乳肉上觸目驚心地穿上了十幾枚別針,除了青紫的掐痕外,布滿了一點點紫黑色的、煙頭炙傷的痕跡。
而乳房的頂尖,穿著乳環的褐色乳頭異常的顯得粗大硬立,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顆排成一直行的大頭釘所貫穿,傷處縱早已結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女人的小腹部微微隆起,但肉體上那线條分明的紋理卻顯示著主人的健碩身軀,也側面表明小腹那隆起不是某種懶於鍛煉的小肚腩,而是這幅身軀的女主人懷孕了。
而因女人雙腿大張而裸露於空氣中陰部卻比胸部還要觸目驚心:鼓脹的陰阜上陰毛被用火燒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殘渣,大陰唇間垂掛著兩片,應該是被用鎖鏈頻繁拉扯而變得異常的腫大肥厚的黑褐色小陰唇。
而無論是大、小陰唇上都穿掛著各種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環、吊墜和釘子。
陰唇中央的肉洞在沒有插入任何東西的情況下,也自然地張開一個接近三吋直徑的空洞。
有些暗紅色像已腐壞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來,洞內更不時流出一些稀釋、帶有血絲和散發著異味的分泌物。
這個渾身散發著淡淡惡臭、狀態淒慘的女人葉韻棠卻是認識,而且理論上來說她是一個死人——省刑警大隊的副隊長江襲月。
兩個月前,還是刑警的葉韻棠奉上級指示配合調查一宗跨國的武器走私案件,江襲月正是省里下來的專案組領導。
而在一次江上抓捕行動中,江襲月和她另一位同事潘琴一同中彈墜水,雖然行動後並未找到兩人的屍體,但兩個月沒有任何音訊後,大家都已經認定她們已經壯烈犧牲了。
剛剛這個昔日英姿颯爽的女警似乎在昏睡中,等張浩帶著葉韻棠在地下室轉了一圈後,才悠悠醒來,身軀輕輕顫動了一下,口水下滴的嘴巴動了動,聲音細不可聞,但在異常安靜的地下室內,隔著3米的葉韻棠還是聽清了:“惡魔……,殺了我……,殺了我………”
“惡魔?這可是外國人喜歡的稱呼。”
張浩說著,走到江襲月面前蹲下去,轉頭對葉韻棠說道:“江處長你是認識的,她現在可是我最喜歡的收藏品之一。相比前那些刑訊幾下就精神崩潰的脆弱女人,她的骨頭可硬得很,能讓我在她身上玩很多花樣。”
聽到張浩的話,鎖著江襲月的鎖鏈發出了幾聲脆響,江襲月意識到房間里除了張浩還有第二個人,身子掙扎地動了一下,略微抬起頭,看到葉韻棠時,那暗淡的眼珠子亮起了一絲光彩,但很快的又暗淡下去了。
_江襲月,你在想什麼……
不過是又一位受害者罷了……
做好犧牲的准備吧_
“殺了我……”
江襲月反復提出這個要求,仿佛她已經受不住折磨一心求死,讓人產生一種只要加大折磨力度就會讓她崩潰屈服的感覺,但張浩很清楚,他眼前癱倒在地的到底是一塊怎麼樣的“硬骨頭”。
“你何必浪費口水,你知道我是不會殺死你的,現在對我來說,你可是無價的瑰寶。”
“瑰寶?”江襲月發出了輕蔑的嗤笑聲:“你的瑰寶不是那顆黃寶石嗎?”
“在我確定它到底是什麼東西之前,它不是。”
張浩搖了搖頭,黃寶石的神奇他當然知道。
但張浩並不是一個蠢人,他只是長得看起來沒那麼聰明罷了。
他知道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一些異常美好的東西,往往隱藏著相應的危險。
尤其是他對這塊神奇的石頭知之甚少。
張浩只知道它具有操縱修改人類大腦的能力,但這個能力有范圍限制,有點像他玩過的一個古老游戲星際爭霸里蟲族的基地,在一個地方生根後,能量場會像蟲族基地的菌毯一般擴張,但並不是無休止擴張,現在籠罩著足球場大小的范圍後就停止了。
然後還有個小型的房間大小的場會跟隨著戒指進行移動,另外則能像播種一般,能給大約10個人,且只能是女人進行“播種”,遠程操縱;除此之外其余的人只能深度催眠,但這類催眠的效力會隨著時間淡化,大概如果半年內沒有接觸強化催眠,之前催眠的指令就會逐漸失效。
最讓張浩感到不安的是,寶石對某一類人毫無作用,例如眼前這位被他和小爺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江襲月,又又例如他現在與虎謀皮的吳董坤。
這無異於一顆炸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被觸發,將張浩炸得粉身碎骨。
他把戒指對准江襲月,一如既往,那道從寶石發出的,無形卻可以被他感知的波紋,在觸碰到江襲月的大腦後卻猶如石沉大海,沒有種下“種子”。
“以後也不會是……”
江襲月突然面帶同情地看著張浩:
“你不過是個孩子……但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你覺得你還是你嗎?”
“不用在這里虛張聲勢。”
張浩很討厭江襲月的眼神,他無法控制江襲月,但他能看出她江襲月那種同情是發自內心的,是真的在可憐他——這更加讓張浩覺得煩躁。
他討厭被憐憫,這就是他為什麼對江襲月的身體進行不可挽回的摧殘的原因之一。
“人是會變的,我管這叫成長,變成什麼樣是我的事,我就是我。”
“真的嗎?其實只是,你以為你獲得了無上的力量……其實你在被寶石吞食著……”
江襲月動了動身子,鎖鏈哐當地響著,她的身子各處都傳來錐心的疼痛。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這樣危言聳聽我就會放棄寶石了?”
張浩冷笑著,但內心卻因為江襲月的話惶恐不安。這時候戒指又傳來一道道波紋,安撫他躁亂的心,但越是這樣,他越是感動不安。
這鬼東西有智慧!
“你既然這麼擔心我,不如將寶石的一切資料告訴我,也省的我繼續折磨你。”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江襲月閉上了眼睛。
張浩雖然隱約覺得江襲月並未說謊,但是,對於一個無法被寶石影響的人,他並不能完全相信。
而寶石的秘密事關他的安危,他也不想放過任何一絲獲取寶石資料的機會,而專門追蹤寶石過來的江襲月,則是最有可能獲取資料的突破點。
張浩陰惻惻地看著江襲月,說道:“來,和老朋友見見面吧。”
他必須撬開這女警的心。
十來分鍾後,鎖鏈碰撞的聲音從陰暗的樓道里傳來,很快,一道陰影投射到地下室的門口前,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著地,扭動著豐臀在鎖鏈的拉扯下爬進了地下室的大廳里。
女人大致三十五歲上下,正是熟透的年紀,豐乳肥臀,身體應該被全身脫毛過,在滲了一身的細密汗水後,透露著凝脂一般的光澤。
臉蛋和女明星劉濤有八分想象,但少了一層妖嬈的嫵媚,多了兩分英氣。
在張浩皮鞭的抽打下,熟婦被懸掛著搖晃著一對巍峨的大奶瓜,扭著碩大的屁股在地下室里來回地爬動,那插在紅腫屁眼里的一條毛絨絨的狗尾巴也隨著左右搖擺,。
熟婦的神態充滿了羞憤,白皙的臉蛋暈開兩朵紅雲。
葉韻棠聽見她那呼吸粗重,微微張開滴著唾沫的嘴巴發出猶如拉動風箱般嗬嗬的聲音,喘息著,濡濕的肉鮑在不斷地往下滴水,看起來正陷入某種情欲之中。
但臉上滑落的淚水,又表示這一切並非她自願的……
_潘隊長……
果然,她也沒有死,都落在了小爺幫的手里……_
葉韻棠感覺自己開始麻木了,就算呆會從那鐵門外牽著M市的女市長出來她也不會再有多少詫異了。
小爺幫或者張浩給她展現出來的能量,已經超乎了她對犯罪組織極限的認知,她甚至覺得這已經不是什麼黑社會了,而是國中國……
潘琴最終還是被牽到江襲月面前。
“瞧瞧幫你擋了一槍的潘隊長,被小爺幫飼養得多好,住好吃好睡好,唯一要付出的還是他媽的張張腿就有人讓她高潮,多爽啊。我一直覺得,你們女警招人是不是都看臉蛋和身材的?我真沒見過幾個長得丑的女警,難道你們女警的職責不是維護治安平穩,而是領導的後宮預備隊?”
張浩的話讓潘琴那因為發情而滾燙的俏臉在羞憤下變得更紅了。
潘琴覺得自己難堪得就要崩潰了,在小爺幫的脅迫下,她被罪犯當做牲畜一樣飼養著。
住好?
被關在活動有限的鐵籠子里,唯一的活動的時間要麼是挨操,要麼是被牽出遛狗;吃好?
那是混著精液的狗糧,是罪犯吃剩的殘羹冷飯,張浩在的時候她還要被迫充當便器喝尿;還要在昔日的同袍面前淪陷了,她此時情欲高漲,乳頭發硬,下身正不斷地滴水;睡好?
那鐵籠子翻身都難,有時候睡得迷迷糊糊了還要被人拖出操干……
“對不起……潘隊……對不起……”
江襲月聲音沙啞。
“我……,啊————!”
回答江襲月的是潘琴的一聲淒厲慘叫,這名之前遭受拷打虐待也沒吭哧過一聲的特警隊長,此時挨了張浩一鞭子後,居然發出嘶啞喉嚨的慘叫,直接翻到在地,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首次出現了恐懼的神情,然後對著張浩顫抖著聲音哀求著。
“不……,不要打………,求你了……,我聽話……母狗聽話……”
看到潘琴這樣的表現,一旁的葉韻棠也驚呆了,她自認為這樣的痛苦自己無需咬牙就能承受下來,就她了解到信息里,潘琴不是一般的警察,這位有著明星臉蛋的女特警以前是在部隊里服過役立過功的,是一位在槍戰中負傷仍能用胳膊勒死一名犯罪分子的鐵血軍人。
但就是這麼一鞭,潘琴卻仿若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折磨一般,臉上哪里有半點軍人的硬朗和堅毅?
_他們是怎麼做到的?這也太可怕了吧?
但……_
葉韻棠心中再次驚駭,但她卻不是在可憐潘琴,而是仿佛為自己的淪落找到了理由一般,居然隱約慶幸自己屈服了……
“誰允許你這個賤母狗說話了?不過,既然你想說話,我就姑且大發慈悲,允許你自我介紹一下。”
張浩扯了一下鎖鏈,然後像命令寵物一樣對潘琴發出指令。
沒想到潘琴真的像一只聽話的寵物狗遵從主人的指令一般,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蹲坐著,而且姿勢十分的淫蕩,她健美的雙腿左右大大地岔開著,讓陰毛繁盛的逼穴最大程度地裸露在眾人面前,雙手做出乖狗狗的姿勢放在一對碩大的八字奶前,流著淚作出難看的諂媚的笑容。
“我……我是省公安廳刑偵大隊隊長潘琴,今年36歲,身高1米73,胸圍……,啊——!”
潘琴說著,又是一聲慘叫,卻是再次挨了一鞭。
“蠢貨,教了你多少次了,你是一條母狗!”
看見潘琴停了下來,欲言又止,張浩立刻做出鞭打的動作。
潘琴的身軀立刻反射性地顫抖了一下,最終還是含淚屈服地說出了低賤羞辱的話:“汪……汪汪……”
至始至終,張浩都沒用過寶石的力量。
“對不起………”
看著潘琴飽受折磨而雙目欲裂悲憤交加的江襲月,此時也只能哀涼地再說了一句對不起。
張浩得意地冷笑,他伸出腳戳弄著潘琴胯下裸露的性器,說到:“潘警官,你還沒介紹完畢呢。”
“我……我是一條淫賤的……的母狗,我是騷……騷貨,我的騷逼……欲求不滿……,我的……我的……屁眼也需要……需要……大……大雞巴……,我……我想挨操。”
潘琴那邊說完,還伸出舌頭,做出狗喘氣的動作。
看到這里,張浩也忍不住了,立刻衝上去,一把抓住潘琴的頭發,將硬的發痛的肉棒直接捅進潘琴的嘴巴里。
“操你媽!早些日子你不是挺拽的嘛?我的警官大人!操你媽……哦,要不是看你年紀也不輕了,你媽可能也是個老太婆了,我真他媽想把你老媽也捉來操一頓!”
潘琴被如此辱罵,居然沒有一絲反抗的意願,她上面被強迫口交著,一只手掐著自己的乳頭乳肉,一只手探下去張開的雙腿間,中指無名指很快插入淫水滴淌的逼穴里開始摳挖自慰。
張浩一邊對潘琴強行口交,一邊對江襲月說道:“我知道你骨頭硬,嘴巴也嚴,你這些人為了國家可以連性命都犧牲掉,但你的救命恩人呢?”
江襲月垂下頭閉上眼,可惜雙手被綁的她無法捂住耳朵,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不斷地鑽進耳朵里。
而且,她很清楚即使自己閉上眼也沒有多大用處,張浩強行讓她觀看過太多次折磨女人的情景,一致於她只是聽到聲音,腦子里自動浮現出一幅幅畫面:潘琴那雙搖晃甩動的奶子,猙獰的肉棒在黑褐色的肛菊一進一出,豐滿的臀部被猛烈撞擊的臀浪,正往下滴水的逼穴……
“她是黨員……已經立誓為國家奉獻一切了……”
“是嗎?”
張浩冷笑,不再說話。
他一言不發,一直到在潘琴的嘴里發射,將大量的精液射進了潘琴的嘴巴里。
“賤貨,你打算奉獻你的一切?”
“不……,我……我的一切屬於你……”
“來,你來勸勸你的好朋友。”
“襲月……投降吧。”
潘琴硬起頭皮低聲對江襲月說道,得到的卻是江襲月嘲弄的表情以及鄙夷的眼神。
“襲月,你別這麼看著我……你根本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可怕。”
潘琴目光暗淡,她苦澀地說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你以為的意志,在那些藥物面前不過是螳臂擋車……”
“那不是背叛國家的理由”江襲月淡淡地說道。
“我……我能怎麼樣?你說我能怎麼樣?我也算是為國犧牲了!但我最終換來的是什麼?是一面錦旗??他們救不了我,我沒話好說,但……但他們就連秋蓮也保不住!秋蓮才十二歲!!”
潘琴突然崩潰了,她神情痛苦地著朝著江襲月吼著:“我不像你,你是孤兒,你可以將自己完全奉獻給國家。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一個愛女兒的媽媽!!我沒有選擇!!!”
“………”
江襲月沉默良久,最後嘆了口氣,說道:
“我理解你的痛苦,但選擇從來都有的……,你保住了秋蓮,但你屈服了,世界上還會有十個,百個秋蓮受到傷害。我們是軍人,我們的職責是……”
“啊——!”
潘琴尖叫一聲,撿起張浩丟在地上的鞭子,向著江襲月抽去。
“啪——!”的一聲,黑色的鞭子抽中江襲月的右乳,雪白的乳肉上立刻增添多了一條血痕。
江襲月疼哼了一聲,但張浩知道這並不代表著她因此就害怕了,她哪怕慘叫出來,也不曾屈服過。
一鞭過後又一鞭,潘琴簡直把江襲月當成了造成這一切的元凶一般,鞭子不斷落在江襲月赤裸的胴體上,留下一道道艷紅血痕。
“這樣是沒用的,來點刺激點的吧。”張浩走到牆邊,將其中的一個訂書機拿了下來,丟給潘琴。
“給她的奶子裝飾一下。”
潘琴渾身一顫,剛剛的鞭打不過是為了掩飾她屈服於淫威,對自己那可憐自尊心的欺騙性維護罷了。
如今她的情緒發泄了不少了,她並沒有忘記曾經和江襲月一起出生入死過,江襲月雖然年紀比她小,但在她的職位高,一直像姐姐一樣對她關照有加。
“想象一下你女兒會遭受到的悲慘命運吧。”
潘琴抱著臉痛哭了起來,終於顫抖著手撿起訂書機,她托著江襲月的奶子,將一小塊乳肉塞進訂書機里。
“對不起,對不起……”
“啊——!”
一聲慘叫,江襲月雪白的乳球上,除了鞭痕,有一塊乳肉被訂書機的釘子釘連了在一起,意志堅韌如江襲月終也忍不住大聲哀號,美麗的胴體也開始劇烈痙攣。
一次過後,仿佛完成了與魔鬼的交易一般,徹底出賣靈魂的潘琴開始不斷地在江襲月的身上打著釘子。
期間,江襲月痛暈過去了兩次,地上尿了一灘,而讓她小便失禁的是,潘琴用訂書機將她胸前的兩個乳頭釘在了一起。
“不……不要……”
江襲月渾身顫抖著,不敢置信對自己造成這樣傷害的居然是昔日曾同生共死過的同僚——潘琴捏著穿進陰唇的兩個鋼環,將兩片陰唇塞進了訂書機里。
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響起。
——
“有收獲嗎?”
金橡樹生物制藥有限公司總裁辦公室內,赤裸著身體,露出一身健壯肌肉的吳董坤離開辦公椅,一邊走向沙發一邊對已經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的張浩問道。
很少有企業家像他這樣有一身健壯的身軀,別人要麼忙於享樂,要麼忙於生意,而吳董坤似乎精力無限,什麼都能兼顧得上。
張浩沒有回答吳董坤的問題,他的身體陷入真皮沙發內,注意力放在對面玻璃茶幾上仰躺著的,身體赤裸的少女身上。
少女有一頭秀麗的長發,精致的面孔,豐滿得如同灌水氣球的胸脯,挺翹的寬臀……。
少女那嘴角掛著精液的嘴巴,居然被塞入了一個小酒杯,但里面裝的不是酒,而是煙灰,而抽著煙的吳董坤坐下來後,那根煙酒在酒杯里彈了一下煙灰,又因為酒杯塞在女兒嘴巴里,看上去像是吳董坤在少女張開的嘴巴里彈煙灰。
吳董坤彈完煙灰,居然一手在少女濕漉漉的胯間摸了一把淫水,塗抹在少女裸露在外的陰蒂上,然後那煙頭居然直接按在少女的陰蒂上,讓貌似陷入沉睡中的少女,那雪白豐滿得身軀抖動了一下。
“這是你女兒吧?”
“對,浩哥你有興趣?”
吳董坤吧煙頭丟進女兒的“嘴里”,手抓著女兒的腳一扯,將那副身體的臀部扯到自己雙腿中間,粗壯的肉棒稍微調整一下,就著自己射進去女兒陰道內的精液和分泌的淫水,一點一點地擠進去,然後一邊雙手按在女兒的奶子上,開始捏弄起來。
“沒有。”
張浩搖了搖頭。
他坐在吳董坤對面,吳董坤插入自己女兒的逼穴時,吳婉如的頭顱卻在張浩這邊,越出茶幾之外垂掛著。
張浩說著“沒有”,但卻伸出腳丫子,用腳趾翻弄吳婉如的嘴唇、鼻孔、臉蛋……
,然後繼續問道:“這樣玩有趣嗎?”
“迷奸嘛,說起來就頭幾次有些意思,我也不是偏好這口,奸屍對我來說的確沒有太大的樂趣。還是你那種封閉視覺、聽覺、嗅覺只留觸覺的玩法有趣,多貞潔的女人也能被隨意玩得尿出來……,上次讓浩哥幫忙搞定那女檢察官高潔,那種玩法真的是讓小弟大開眼界啊!”
吳董坤按揉著女兒裸露在外的陰蒂,搓了沒幾秒,陷入“沉睡”中的吳婉如,那身軀居然開始微微發顫起來,他繼續說道:
“我真正的計劃是,嘿……,這丫頭不知道她已經懷了她老爸的種,我打算等她發現自己懷孕了,跑來向我哭訴,我再一邊假裝答應幫她調查,一邊慫恿她把孩子生下來。再等到她那肚子7~8個月的時候,我就告訴她真相,哈哈哈哈哈——!讓她知道她是怎麼被她老爸操大肚子的,哈哈哈哈哈——!一想到那個畫面,真是叫人興奮不已啊!”
“嘖嘖,說起來,我是有寶石幫忙,但要說會玩,還是你更加會玩啊。”
張浩聽著吳董坤的話,腦里情不自禁開始腦補起母親懷孕挺著肚子挨操的畫面,立刻覺得心血澎湃。
但他很快又把欲念壓制下去。
_還不是時候_。
“哪里,在浩哥面前不敢造次啊。吳某等這一天一等就是十幾年,才盼到那些女兒長大,而且玩一個就少一個。可不像浩哥你,一個多月里玩的,是吳某窮盡一輩子也做不到的事啊。別的不說,強暴自己的母親,把人關在房間里折磨了一整天,把人弄瘋了,嘿,到底是神器,說還原就還原了……”
吳董坤那邊一臉羨慕陶醉,然而張浩內心深處卻隱隱泛起一絲殺意。
_他在試探我?
要不是他慫恿我,我怎麼會對媽媽如此狂暴……
還是他的慫恿,結果修復母親消耗了寶石太多能量,害我差點……
不……有可能如江襲月說的,我已經受到影響了?_
張浩這麼想著,情不自禁地看向手指上戴著的戒指,但上面那顆寶石安靜異常。他只得看向吳董坤,語氣平淡地說道:
“為什麼讓我去盤問江襲月,你明知道她對寶石免疫,我的手段還不如你的手段有效呢。嘿,我覺得你知道的比她還多……”
“浩哥,這樣說就不對了。你知道我吳某人為人,我們是合作關系,能說的我絕不欺瞞,要交易的,我自然會提條件……”
吳董坤說著,手臂肌肉膨脹,將女兒從茶幾上抱了起來,然後向上一提,胯下那根粗壯的陽具離開陰道口的時候,居然發出“啵——!”
的一聲像是膠塞拔離玻璃瓶口時發出的摩擦聲。
張浩眼前一亮。
“把陰道改的那麼緊好玩嗎?”
吳董坤聞言,呵呵一笑,“還不錯吧,就是操起來有些費勁,但新鮮感倒是挺強烈的。”
“哦……”
張浩點了點頭,話鋒卻又是一轉:
“對了,江襲月我想帶走。”
“她本來就是你的,你自己隨意處置。”
吳董坤將不省人事的女兒丟在了地毯上,就像丟一只布偶一樣隨意:“不過,雖然省廳那邊將她定義為犧牲了,但介於她特殊的身份,只要一天沒找到屍體,上面就不會放棄追查。北方那邊也盯得很緊,所以我不得不提醒浩哥一下……”
“行了行了……”
張浩打斷了吳董坤的話。
“我心里有數。你們組織內部的斗爭我沒興趣了解。我會定期把被寶石影響的女人送來給你們研究,至於其他的,就是你的事了。”
“好!還是那句,合作愉快。”吳董坤點點頭,突然扭頭看向放在一邊的手機,然後轉頭對張浩說道:“少爺來了,浩哥你回避一下吧。
“那我走了。”
——
張浩從側門離開後,過了十來分鍾,劉偉民剛進門就開始對已經穿戴整齊,把女兒安置好的吳董坤喊道:“坤叔,我要你幫我查一些事。”
“怎麼啦?”
吳董坤此刻已經坐在辦公桌後,在翻看著一些文件,自始至終也沒有抬頭看過劉偉民一眼,劉偉民也不以為意,他從來沒把吳董坤當作過下人,對於他來說,吳董坤更像是寵溺他的長輩!
“媽的,最近真的是事事不順!我覺得有一些人一直在和我作對,我盯上了的幾個妞,都趕在我前面被人采摘了!這他媽的——!”
劉偉民心里此刻熊熊燃燒著一股又惱又怒的邪火,張美晴和劉雅琪是他的“一中美女全攻略”計劃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他還為此設定了好多情景:因為老師的背叛的失望,入室強暴掙扎無力的絕望,又或者迷奸成孕……
就在他糾結著要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品嘗這些美食的時候,先是早段時間看出張美晴已經不是處女,然後安排人調查無果後,只得暫時將她的好閨蜜劉雅琪的優先級提高。
結果,今天上午讓已經被他收復的年級主任沈倩柔配合,把劉雅琪誆騙回宿舍,在宿舍內連同兩名狗腿子對劉雅琪實施《女生宿舍多人輪暴計劃》的劉偉民再次憤怒地發現,那異常文靜的劉雅琪他媽的也不是處女了,而且從她的茫然表現看來,劉雅琪還是被人迷奸的!
她對自己已經失身的事情一無所知!!
“操他媽的——!劉雅琪那傻逼,我插進去就知道了,她肯定不止被迷奸了一次,雖然逼穴還是挺緊湊的,但一點生澀感都沒有……,居然有人搶在老子前面干了老子想干的事——!他媽的還是迷奸了!”
這讓劉偉民瞬間就沒了興致,目標赤裸著身體絕望地哭泣著,他沒插幾下,居然軟了下來。
“時代不同了啊……。少爺,這句話本該是你和我說的。”
吳董坤呵呵地笑了一聲,繼續翻著文件,嘴里不咸不淡地說道:“我讀書那會,那些女同學被摸一下手都要紅臉個大半天,現在,哄幾下床都跟你上了,被人拔了頭籌又有什麼奇怪的?現在青少年犯罪這麼猖獗……哈哈哈,少爺你就是其中一份子,不是應該非常容易理解她被人迷奸了的事情嗎?”
“這怎麼能混為一談,有幾個人有我這樣能耐的……。再說了,坤叔,我可不是來聽你說這種話的,你趕緊安排人去查就是了。”
吳董坤合上文件夾,長吁了一口氣,終於抬起頭看向劉偉民。
“我覺得……少爺你最近還是消停點吧。”
“怎麼了?我最近沒做啥啊……?難道,是鳳凰那件事?媽的,讓人惡心的外號,像是傻逼超級英雄電影一般。話說回來,蔡鳳娟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派她臥底一下,為什麼她要派人去暗殺張浩?”
“我問過了,人不是她派去的。”吳董坤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他並不怕少爺會拆穿。
“嗯?”
“我覺得……,這一切,更像是家族給少爺您的一個……警告。”
“他們吃飽撐著了吧?”
聽到吳董坤的話,劉偉民啞然失笑:“他們自己三妻六妾,我他媽的玩玩游戲要搞個人妻什麼的,礙他們什麼事了?那些人被奴才溜須拍馬弄壞了腦子,還真的把自己當成電影角色了,搞得那麼迂回曲折就是為了敲打敲打我?”
劉偉民走到沙發那邊,就坐在了不久前張浩坐著的位置上,然後躺了下去,雙手枕頭,很快又說道:“應該是劉皎月那聖母婊做的,媽的,自己間接做的壞事數不勝數,偏偏還整天一副正義凌然的模樣,經常找我談心勸我上進。媽的,她知道自己繼承無望,居然還想扶我上去做傀儡,老老實實找個人嫁了不就算了,非要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少爺最近真的要收斂一下了,我覺得不太可能是二小姐做的,我覺得更可能是老爺子的意思。你知道老爺子雖然偏愛你,但終歸他還是希望你能做點正事的……”
劉偉民聽著,噘噘嘴,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嘀咕了幾句,最終沒有再說什麼。
——
次日上午,完全不知道自己暫時擺脫了某個權二代的覬覦的何沅君,隨著電梯門打開,腳步蹣跚地挪了出去,當那一道又一道的目光向著她投射而來,平時這些只會充當她光芒燃料的目光,此刻卻像是銳利的鋒刃一般,把她刺得千瘡百孔。
何沅君終於深刻地理解到了什麼是精神拷問。
一切源於她身上的服飾:低胸的、露出大半個乳球大片雪白乳肉的、甚至因為沒穿胸罩,動作幅度稍大可能還會讓乳暈甚至乳頭跑出來的深V上衣;開叉幾乎開到腰部、沒有皮帶寬松得僅僅靠自己肥碩臀部卡住,步伐稍大就有可能脫落掉下來的長裙;偏偏下面還襯了一雙將身體重量全部承受到腳趾上的高跟鞋。
這樣淫穢的穿著打扮,讓讓何沅君覺得電梯口到總裁辦公室這條經過行政部和財務部的長廊,像是一條洲際公路。
因為衣裙漏光的局限性,她的步伐也無法加快,她唯一能做的是寒著臉試圖讓自己散發出刺骨的寒氣驅散掉周邊異樣的目光……
但這樣的穿著,又有多少人會在意她那冰冷的表情?
_我為什麼會向兒子提出那樣的要求?_
終於無比艱難回到總裁辦公室的何沅君,一直憋在淚腺內的淚水,終於涌出,從眼眶內滑落。
_我是瘋了嗎?
何沅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不知廉恥的……_
剛剛那讓何沅君覺得無比羞辱的一幕,卻是源於張浩中槍的那個早上……
何沅君深刻地記得,自己讓兒子幫她挑選衣服,結果到頭來卻是提供了一個讓兒子猥褻她的機會,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傻乎乎地讓兒子從上到下摸了個遍,最後還被兒子用手指“性侵”至高潮……。
她還記得當時自己是下決心要好好做一下兒子的思想工作,告訴兒子這是一個錯誤的行為。
結果張浩出事了。
幾天後,事情的走向完全脫離了何沅君原定的路线,她不但沒有做到兒子的思想工作,反倒因為飽受“性飢渴”的折磨,愈發懷念起那天那場暢快淋漓的高潮起來……
_我……我已經徹底墮落了……
我……我難道真的是淫娃蕩婦?
嗚……_
何沅君心里哽咽,那濃烈的羞恥感再度涌上心頭。
隨後她又陷入了極度的自責中。
那天和丈夫張閔吵了一架後,張閔再度“離家出走”,前所未有感受到獨守空閨那種寂寞的煎熬後,仿佛為自己扭曲欲望找到了一個自暴自棄的理由一般,在一次自瀆無法達到高潮的痛苦折磨後,她居然主動和兒子達成了一個荒唐的協議:
“張浩,媽媽……媽媽其實……,嗯……,很喜歡你那天幫媽媽挑選的衣服,你的眼光太好了……,媽媽決定……,以後媽媽的穿衣由你來決定好嗎?”
_我到底是怎麼說出那一番話的……_
“啊?你要……你還要了解媽媽的身體?這……,這……,你上次不是了解過了嗎……?”
“再深入了解?這是什麼意思?”
“不——!不……不行,哪有選衣服……需要……需要了解那里的……,這太荒謬了……,哪有說選內褲要……要……要了解……陰……陰戶的形狀,甚至……甚至陰道……陰道的構造……”
_荒謬絕倫……
我……我居然對兒子說出了那些字眼……
還有……_
羞恥的畫面浮現在何沅君的腦海里:沐浴後的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對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分開雙腿,將自己最私隱的部位裸露在兒子面前,讓兒子肆意玩弄……
;然後又是如何受不住那手指的撩撥,毫無廉恥倫理道德地要求兒子了解自己“陰道的構造”;再到被兒子用手指插弄得抬高了臀部,在高潮中噴射著金黃的尿液……
_不……不……不……
不——!
不————!
你真的瘋了!快停止這樣的行為——!!_
何沅君內心咆哮著,淚水缺堤一般掉落,但她並不知道這樣的掙扎是注定徒勞無功的。
被兒子用手指玩尿的第二天,她的衣櫃就被清空了,不管合穿不合穿,應季不應季的,衣櫃里空蕩蕩的只懸掛著兒子希望她當天穿的衣服。
讓何沅君感到絕望的是,那些根本都不是她的衣服!
因為掛在那里的都是些蕩婦裝!
從那天以後,她已經三天沒有出過門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穿著這樣比站街妓女還要淫穢的衣服要如何面對他人……
她也曾試圖和兒子重新協商這件事情,但每次站在兒子的門前,她的腦子里就會浮現晚上提前讓孩子“了解身體”時的畫面以及那猶如毒癮一般的強烈高潮的感覺,等她從這樣的回憶中回過神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逼穴在往下滴水,開始感到瘙癢,開始感到渴望插入……。
她只能倉惶地逃離。
因為她這個時候進去兒子的房間,她覺得自己很大概率會克制不住欲望和兒子發生關系……。
雖然到了晚上,她還是會送上門讓兒子“了解身體”,但至少那個時候她可以安慰自己——兒子只是用手的。
但問題總有要面對的一天。
今天,兒子甚至沒有給她內衣,但公司偏偏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她親自簽署!
所以才有了剛剛的那極度羞恥的一幕,她不得不穿著這樣的蕩婦裝回到公司來。
_大家會怎麼想我呢?
我以後在他們面前還有威嚴嗎?
不!何沅君,這不是重點,你和你兒子的事情才是重點!
快想想辦法,快,你需要懸崖勒馬!_
何沅君繼續做著內心的斗爭,她的心里開始燃燒起斗志,眼睛發出精光。
_你是個女強人,多少困難都沒能讓你屈服!你一定可以克服這樣的問題的!_
但……
幾分鍾後,何沅君的眼神再次暗淡下來……
_勒馬?
不對……,我已經開始墜落下去了……
我……
我怎麼會……
對啊……我怎麼會……我怎麼會……
我怎麼會給兒子……給兒子……_
何沅君的身體仿佛瞬間被抽空了力氣,癱軟在椅子上,如果她還能流淚,還能宣泄一下灰暗到極點的情緒,但偏偏最近她流淚太多了,此刻淚水已經流干,只能讓內心的羞恥和自責已經對自己極度的鄙夷不斷地折磨著自己……
_我居然給兒子口交了……_
畫面總能伴隨著腦中的思想出現,兒子那根猙獰可怕的肉棒立刻浮現在何沅君的腦子里,她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看到自己是如何赤裸著身子跪在兒子面前,一邊被兒子揉捏著自己那碩大的乳球,被兒子捏弄著乳頭,因為兒子一句“我還想了解下媽媽的下面”而岔開跪著的雙腳,讓兒子的腳指頭撥弄著自己的陰唇,插進陰道里野蠻地戳弄著……
而她……
_我一定是入魔了……一定是……_
她的手握著兒子的雞巴,吐了唾沫在那可怕的蘑菇頭上面,她被那驚人的尺寸驚駭住了,一邊想著為什麼兒子那里能比丈夫的長這麼多、粗這麼多,一邊又忍不住幻想那根可怕的東西插入自己的陰道里是怎麼樣的快感,從而讓此刻被兒子用腳趾玩弄的逼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出來……
在這樣淫靡的氛圍中,何沅君最終克制不住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在舌頭吃雪糕般反復舔弄了幾下後,終於把兒子的肉棒含在嘴里……
_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了……
我給兒子口交了……還讓他射在了我的嘴里……
我還……
我還吞下了兒子的精液……
我真的瘋了……
以前張閔讓我……,我也沒有……,那麼腥臭的東西……
我……_
何沅君從椅子上站起來,嘴角居然扯出笑容,那是一種糅合了痛苦、自責、和自暴自棄的復雜笑容。
_我還能怎麼樣?
都這樣了……我還能怎麼樣?_
何沅君右手抓著裙子開叉的一邊,撩開,露出自己真空的下身,左手往逼穴摸去。此刻的逼穴濕噠噠的,那陰蒂不知道何時腫脹了起來……
_何沅君,你不配做一個母親……
你這個肮髒的女人……
你是一個被兒子用手指和腳趾都能玩到尿的肮髒賤貨……
為什麼你還要在乎被兒子的……雞巴……插入?_
就在何沅君站在自己辦公室自瀆的時候,她腦中思考的一切,被在她大腦中生根發芽的黃色能量仿若手機發射信號一般傳送到遠處別墅里,正在自己房間操弄著江襲月菊蕾的張浩的腦里。
在張浩的感知中,仿佛有10團小光球輕輕地浮現在“腦海”種,其中代表母親的那個出現了超出一般情況的波動,吸引了張浩的注意力,讓他主動連接光球探索里面包含的信息。
張浩停止了抽插,房間里回蕩著的慘叫聲也變成了哀嚎。
以前江襲月被折磨時會咬緊牙關,但現在她學會了慘叫和哀嚎,因為這樣能有效地減輕她的痛苦,能讓她更加頑強地堅持下來。
張浩此刻卻無心欣賞這讓他感到暢快滿足的哀嚎聲,他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凝重起來:
_不對……不該這樣的……
沒想到媽媽會這樣自暴自棄,這可不是我要的結果……
哎——
人心還是太復雜了……
我以為自己已經減少了干預了,沒想到蝴蝶效應這麼明顯,母親的心房居然會潰敗到這等地步。
看來還是要進一步收斂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