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和校花嬌妻的淫亂性史

第20章 大學宿舍輪奸美少婦

  我聽著葉子的述說,忽然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那是在大二的時候,我住集體宿舍,一個宿舍住六個人。

  那時,死黨朱子豪就是我的舍友,跟我睡一張床,我睡上鋪,他睡下鋪。

  那個時代的朱子豪就已經是著名的花叢浪子,招惹過各個職業、各個年齡段和各種膚色的不同女人。

  這廝一般情況下還是比較講究,都能忽悠得女人自己出錢帶他到賓館開房性交,一般不會把女人帶到宿舍,刺激我們這幫射精全靠手的可憐單身漢。

  但有一次卻例外。

  那次,他帶著一個比我們大七八歲的少婦來到了我們宿舍,而且晚上就睡在了宿舍里。

  他帶來的那個少婦非常嫵媚漂亮、優雅高貴,據說是一個闊太太,交游廣闊,怕在賓館里開房被熟人看見,所以才執意要跟朱子豪到大學宿舍里交配。

  那少婦穿得很清涼,人也很和氣,看見我們後都微笑著打招呼。

  她穿著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睡裙,跟我們一起去衛生間洗漱。

  她的睡裙里沒穿乳罩,兩個堅挺小巧的乳房隱約可見;她也沒穿內褲,隔著睡裙,連她兩腿間的陰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們都有些尷尬,但她卻很大方,毫不在意。

  朱子豪向我們介紹說,她叫劉瀟。

  快熄燈的時候,劉瀟鑽進了朱子豪的蚊帳,在燈光下開始脫睡裙,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

  那時朱子豪還在衛生間刷牙,她就赤裸著身子,兩條腿搭在一起,半躺在朱子豪的床頭看小說。

  宿舍里所有人幾乎都忍不住去看她,連我也悄悄從上鋪探下頭來,去欣賞一個絕色少婦的赤裸胴體。

  那時,對於我們這些血氣方剛的半大小伙子來說,一個成熟美少婦的赤裸肉體,絕對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

  面對我們充滿欲火的目光,劉瀟毫不在意,還抬起頭來衝我笑了笑,然後低下頭去接著看書。我的陰莖瞬間硬了。

  熄燈後,朱子豪的床上很快就響起了不加掩飾的喘息和呻吟。

  床劇烈地搖晃著,劉瀟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我們都把頭探出了蚊帳在看。

  其實借著月光,即使隔著蚊帳,他們倆糾纏在一起拚命蠕動的肉體,也根本難逃我們這些飢渴少年的法眼。

  跟宿舍其他人相比,我是比較吃虧的。

  因為我就在朱子豪的上鋪,角度很不好,抻著脖子看得很累。

  但我平時表現雖然呆,這種時候卻有急智,於是三番五次地裝作上廁所下床,最近距離地欣賞倆人的活春宮。

  看到不能自已的時候,就又爬回床上手淫。

  那時,幾乎整個宿舍除了朱子豪在日女人外,大家都在手淫,半公開的,不加掩飾。

  很快,朱子豪發出了一聲悶吼,床也停止了晃動,估計是這廝射精了。沒多久,我也在手心里射了精,困倦地睡著了。

  中間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我發現朱子豪的床又開始了晃動,於是特意往他蚊帳里瞅了一眼,發現劉瀟正側臥在床上,臉向外,一條大腿被朱子豪高高舉起,另一條腿則彎曲著放在床上;兩腿間一條黝黑粗壯的陰莖正在急速抽送。

  她看見了我在偷窺她,衝我一笑,然後繼續蹙著眉呻吟。

  我精蟲上腦,居然鬼使神差地掀開朱子豪的蚊帳鑽了進去,躺在了劉瀟身邊。

  結果劉瀟一把摟住了我,把一雙小巧堅挺的乳房壓到了我的胸膛上,跟我激烈接吻。

  那時我還是處男,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就是在這麼刺激的環境下,頓時龜頭一抖、馬眼一松,射精了。

  我的一大泡精液噴射而出,射在了絕色少婦劉瀟的大腿上還有她和朱子豪的下體結合處。

  劉瀟有點兒驚訝,松開我,安慰地看著我笑,輕聲問:“這是你第一次?”

  我紅著臉點點頭,然後逃也似地跳下床,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多。這時,宿舍里的其他同學都去上課了。我爬下床,發現劉瀟還躺在朱子豪的床上,赤身裸體。

  我雞巴大動,色念頓生,見宿舍里再無別人,於是又摸上了朱子豪的床,鑽進了他的蚊帳里。

  劉瀟依然還在酣睡。

  我分開她的兩腿,捏著自己堅挺的陰莖,插進了她依然濕漉漉的陰道。

  我摸著劉瀟堅挺的乳房奮力抽送,很快劉瀟就被我弄醒了。

  她看見是我趴在她身上干她,微微一笑,伸手抱住了我的屁股,壓著我的屁股使勁兒按,讓我衝擊她身體的力度更大一些。

  她閉著眼嬌喘,我忍不住探上嘴去吻她。

  劉瀟的性經驗非常豐富。

  開始是我壓在她身上抽送,後來她見我技術不夠成熟,干脆把我推倒壓在身下,自己扭動著身子干我。

  她很會用陰道發力,會讓陰道緊緊地夾住我的陰莖,然後很有力度地挺送,弄得我舒服極了。

  她干了我大約十分鍾後,突然急切地說:“快,親我的乳房,吸我的乳頭。”

  我急忙按照她說的去做,她又用快哭了的聲音嬌聲喊:“吸大力些,再大力些。”

  一邊喊一邊使勁兒拍我的屁股。

  我嘴里猛一用力,劉瀟大叫了一聲,身子猛然繃緊,陰道死死地夾住了我的陰莖,還流出很多的淫水來。

  過了一會兒,她無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親著我的唇說:“好弟弟,姐高潮了。姐已經很久沒有高潮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特別有感覺,居然高潮了,還潮噴了。弟弟,我沒力氣了,你讓我下來,然後把我壓在身下操我吧,我不能再干你了。”

  於是我摟著她赤裸的嬌軀放到床上,分開她的大腿,壓到她身上繼續抽送。

  我擔心在她體內射精會讓她懷孕,於是在快射精的時候想拔出陰莖,結果她卻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對我說:“不要拔出來,就在我身體里射,讓我給你懷個孩子。”

  聽得我一陣激動,把人生中的第一泡男人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我們倆干完,她就起床開始穿衣服,然後走了。

  一個多月後,朱子豪又帶她回宿舍過了一次夜。

  那次她依然高貴優雅,依然在尚未熄燈的時候脫得赤身裸體,鑽進蚊帳里看書,跟第一次沒什麼兩樣。

  不過等朱子豪在她身體里射精之後,我卻聽到她小聲對朱子豪說:“我還沒高潮。你們宿舍還有誰想操女人,都可以到我身上來發泄。”

  於是朱子豪光著身子爬出蚊帳,向我們宣布了這個宿舍有史以來最大的一項福利:輪奸美少婦。

  朱子豪的決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擁護。

  我們按照年齡大小,排著隊鑽進朱子豪的蚊帳,輪流壓在劉瀟赤裸的身體上,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抽插。

  而且,幾乎每一個人都在射精的時候被劉瀟按住了屁股,最後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我年齡最小,是最後一個鑽進帳篷里的。

  劉瀟看到是我,很開心地笑。

  他們干她的時候,她都是讓他們壓她在身下干她,但輪到我之後,她就毫不客氣地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爬到了我身上,捏著我堅挺的陰莖塞進自己身體,開始扭動著屁股干我,以致於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被宿舍里的其他舍友取笑,說我被女人強奸。

  不過在宿舍里六個男人都跟她交配了一遍之後,她還是沒有高潮。

  於是我們又開始了第二次輪奸,依然沒能讓她達到高潮。

  無奈之下只能作罷。

  我們各歸各位睡覺,朱子豪則重新鑽進他的蚊帳,摟著赤裸美少婦睡。

  我正在做春夢的時候被人弄醒,睜開眼一看,發現劉瀟正趴在我的身上,扭動著屁股干我。

  此刻她穿著一件黑色薄紗情趣睡裙,裙擺短得連屁股都蓋不住;下體赤裸,雙腿穿著一雙黑色網格絲襪,腳上還穿著黑色亮皮皮鞋。

  她的陰道依然緊握我的陰莖,強有力地擼動。

  她見我睜開眼,就來跟我接吻,還拉著我的手去揉她的乳房。

  後來,我們倆一起高潮了,她高潮時的叫床聲驚醒了宿舍里的所有舍友,大伙兒都玩味地看著我們。

  我臉一紅,心說完蛋,這被女人強奸的惡名算是坐實了。

  當然,事情還沒有結束。

  劉瀟和我干完後並沒有再回到朱子豪床上,而是就在我床上抱著我睡。

  大概凌晨兩三點鍾的時候,我被她弄醒了。

  她趴在我耳邊說:“弟弟,我要去廁所小便。我害怕,你陪我一起去。”

  我當然不能拒絕,於是牽著她的手,躡手躡腳地出了宿舍,往廁所走。

  現在的劉瀟依然是剛才那副打扮,穿著僅到胯部的黑色薄紗情趣睡裙,沒帶胸罩,沒穿內褲,基本相當於完全赤裸著下體;腿上穿著黑色網格絲襪,腳上則是雙黑色亮皮高跟皮鞋。

  我看她穿得清涼,心里一陣哆嗦,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陰暗心理,居然連內褲也不穿,就這樣赤裸裸地帶她裸奔於凌晨中的男生宿舍。

  在男廁所里,我看她蹲在茅坑上小便,心里又是一陣激動,心說她要是我的女朋友該多好,那我就能天天干她,在她身體里射精,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陰莖又開始充血勃起。

  等劉瀟小便完起身,便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推倒在充滿尿素味的廁所牆上,咬著她的耳朵說:“姐姐,我又想要了。”

  劉瀟吃吃笑著把一條腿勾住了我的屁股,說:“想要就來,干我吧。在男生廁所里性交也挺刺激的。”

  她這一說,我倒猶豫起來,問:“要是被人看見咋辦?”

  結果她笑著說“不要緊”又說誰看見算誰有艷福,可以讓他干她並在她身體里射精。

  她大膽不羈的話刺激的我精蟲上腦,於是果斷將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在廁所里又干了一次。

  期間還真有人來上廁所,不過我倆巧妙地躲了過去,沒讓劉瀟在我們學校的男生宿舍里,再承受第七個男人的抽送和精液……

  突然想起這些往事,再對比葉子這一天的經歷,我發現歷史何其相似。

  我又有些懷念起那位第一次教我做男人的美麗少婦,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不過後來聽朱子豪說,那女人雖然嫁入豪門,卻挺可憐的,一直沒能生個孩子出來,惹得婆家很不高興,不斷地攛掇她的丈夫跟她離婚。

  她自己去醫院做了檢查,醫院說她一切正常,不該不能懷孕,建議她丈夫去醫院檢查。

  結果她回家把這事兒跟丈夫和婆婆一說,頓時招來了一場家庭風暴,連一直對她不錯的丈夫都差點兒揍她。

  她想不通,所以想出來借種試試,又擔心跟社會上的男人發生這種事後會糾纏不清,所以才把主意打到我們這些純潔大學生頭上。

  當然,我們知道這事的真相後並沒有怪她。

  畢竟這事兒對於我們雙方來說都是自願的,而且互利互惠、各取所需,誰都沒有吃虧。

  後來我問朱子豪,劉瀟到底有沒有懷孕,朱子豪苦笑,說的確是懷孕了,而且她很肯定孩子的父親就是我們六人中的一個,但究竟是誰的孩子,恐怕除了做親子鑒定,誰也不敢說。

  畢竟那次大伙兒都跟她干了,而且也都在她身體里射了精。

  當然,在她身體里射精最多的是朱子豪,其次就是我。

  但懷孕這事兒不好說,運氣好一次就中標,運氣不好就算在她身體里射個幾千次,也不一定能懷孕。

  所以孩子到底是誰的,大家都沒譜兒。

  那時,大家還都是學生,誰都不想在這種時候弄個孩子出來喊自己爹,所以都很默契地保持沉默,誰也沒想去深究這件事,更沒想去扮演父子相認大戲中的爹,而是下意識地進行了選擇性遺忘。

  如果不是這次葉子的遭遇跟那次我們的經歷太相似,我甚至都快把這荒唐事徹底忘掉了,永遠不會再想起。

  現在想想,自己倒是有六分之一的機會,是一個豪門公子哥兒的親爹。

  不過這事兒也就想想而已,我斷然不肯做那種惡事,去擾亂人家好容易獲得的幸福生活。

  再說了,對於這個讓我真正成為男人的美麗少婦,我的心里還是有一種很特殊的情愫的。

  那個女人雖然性上比較隨便,但兩次接觸我卻能夠感受到她的性格和內心,覺得她絕對是那種溫柔善良的女人,對誰都不壞,更不會使心眼兒害人。

  因為朱子豪說,他們剛開始接觸交往的時候,劉瀟就把她的處境和目的全告訴他了,一點兒都沒有隱瞞,把壞事做得坦坦蕩蕩,把陰謀也變成了陽謀。

  我抱著躺在我懷里的葉子,看著她因訴說如何被奸淫而羞紅的小臉,思緒萬千,感覺真是“憶往昔淫蕩歲月稠”;展望未來,又覺得“數風騷人物,還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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