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變態強奸犯的凌辱
我在漆黑的巷子中飛奔,憑著模糊的印象往煉鋼廠的方向跑去,心中浮現各種不祥的念頭。
想起這里曾發生的那些強奸殺人案,我更加擔心何曉樺。
突然腳下絆到什麼東西,我摔到堅硬的地面上,右手“卡嚓”一聲便抬不起來,竟然在這里把手臂摔斷了。
絆到我的像是一個拉杆箱,我忍著右臂的劇痛,左手掏出手機,借著螢幕的光亮看到一個粉色的拉杆箱,把手上還粘著機場的紙條,上面赫然寫著“何曉樺”。
最近一些日子,深圳出現好幾起強奸殺人案,新聞里說是有一個變態連環殺手,因為從受害者屍體上搜集的精液來看,都是同一個人的DNA。
何曉樺,你可別出事啊!
我咬著牙往黑壓壓的廠區走去,每走一步,胳膊就痛得我直打顫,走到最大的車間門口,我的衣服已被冷汗浸透。
角落里有微弱的燈光,一個煤油燈掛在樓梯上,樓梯底下躺著一個人,彈力修身的牛仔褲勾勒出性感的長腿,腳上是白色的三葉草運動鞋,雖然她的上半身遮在陰影里,可是我知道,那是何曉樺。
她不愛穿高跟鞋,因為她有173公分的身高,要是再穿了高跟鞋,可以讓大部份男人無地自容。
現在她筆直、修長的美腿蜷縮著,我喊了一聲,卻只聽到“唔……唔……”的回應。
何曉樺雙手被綁在背後,一塊肮髒的黑色膠布在腦後纏了一圈,封住她的嘴,布滿恐懼淚痕的臉上有一個紅色的掌印。
“別怕,曉樺,我來救你!”
何曉樺使勁地點頭,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
我用左手艱難地解開繩子,正要安慰她,卻看見何曉樺的眼中那股森寒的恐懼,“嗡……”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頭痛欲裂,眼前稍稍清楚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臉上涼涼的,應該是流血了。
我想起身,可是腦袋很暈,身體軟綿綿的,怎麼也動不了。
耳邊傳來一陣陣“唔……唔……”的哼聲,轉過頭,看見何曉樺靠在破敗的鐵樓梯上,雙手被綁在頭上的欄杆上,跪坐在地上,滿臉恐懼。
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留著亂蓬蓬的長發和一臉胡子,穿著破拖鞋以及一條破洞都露出幾塊屁股的髒牛仔褲。
現在,他正拿著幾件女人內衣褲在何曉樺面前晃蕩:“老婆,看看這些衣服你喜歡麼?這些都是我那些前女友們穿的,我給她們脫的時候,她們一點也不聽話,一直罵我、踢我,還咬我,枉我那麼愛她們,於是我一狠心,把她們都掐死了。嘿嘿,你多乖,一點也不罵我,還是老婆對我最好了。”
說著,伸出髒兮兮的手來摸何曉樺的臉,指甲又黑又長。
何曉樺不住地搖頭,向後退,可是靠著牆壁,她根本無處可躲。
我用力想要起來,可是卻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從模糊的視线看著這一切。
流浪漢把那些胸罩、內褲揉成一團,放在臉上深深的吸了幾下,滿臉陶醉,然後一把丟開,其中有幾件淺色的少女樣式的內褲上沾滿了褐色的血跡。
他站起來對著何曉樺拉下牛仔褲,笑嘻嘻的說:“老婆,咱們玩入洞房吧!”
這是我見過最可怕的陰莖,不是很長,可是扭曲變形,像是折斷過,中間有個明顯的拐彎。
更惡心的是,上滿黏糊糊的,有幾個指甲大小的膿瘡,下面吊著兩個巨大的睾丸,竟然有鵝蛋那麼大。
流浪漢的陰莖像是活物一般,在何曉樺的面前慢慢勃起,像一條抬起頭的怪蛇,那裂開的馬眼里有一絲絲黑黃的黏液流出,拉著絲的在她眼前滴落。
何曉樺連哭都不敢哭,整個人呆在那。
瘋子把腰挺了挺,陰莖幾乎觸到何曉樺的鼻尖,一股惡臭傳來,好像腐敗的屍體味道。
何曉樺屏住呼吸,忽然把身子一抬,跪著的右腳猛地撩起來,從下往上踹在瘋子的兩顆蛋上。
這可是只有何曉樺這麼長的腿、這麼軟的身體才能做到的高難度踢腿。
瘋子“嗷嗷”大叫,捂著下身原地轉著圈,松手一看,怪蛇的創口破了,上面又流出更多的膿液。
何曉樺大口地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狠狠地瞪著瘋子。
雖然葉子在我心中是永遠不可取代的,可是不得不承認,何曉樺有著另一種吸引我的氣質。
我最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那股特有的英氣和原本藝術女生的氣質糅合在一起,有著獨特的魅力。
葉子像是滿園盛開的牡丹,嬌艷、芬芳;何曉樺就是空谷中的幽蘭,清新、驕傲。
可是現在,這株蘭花就要被野獸摧殘。
瘋子發怒了,撿起一段破電纜,狠狠地抽在何曉樺身上。
那種中間是銅线、包裹著膠皮的電纜,都能把水泥牆壁打掉皮,更何況是何曉樺單薄的身子,她身上那件針織半袖衫立刻變成一片破碎的毛线,里面的黑色小背心也被打出一道口子,頸下出現一道長長的紅色鞭痕。
她的眼淚痛得只在眼眶打轉,可是就是強忍住,倔強的看著瘋子,這丫頭的脾氣又上來了。
瘋子笑嘻嘻地說:“怎麼不哭了?我最喜歡聽女孩子的哭喊聲了,讓我聽聽吧!這里誰也聽不到,你就盡力叫吧!”
說完,撕下何曉樺嘴上的膠布。
何曉樺沒理睬,一聲不吭,緊緊咬住嘴唇。
瘋子又抽一鞭子,打在何曉樺的大腿上,痛得她身子都弓了起來,可是還不出聲。
瘋子接著又打,直到把何曉樺的衣服褲子打得支離破碎,身上一道道都是血痕才停了下來,何曉樺依然不服輸地瞪著瘋子。
我心中焦急萬分,可是相反的身體卻越來越沒知覺,不知道頭上的傷口有多深,可是能感覺到血一直在流,這樣下去,我就要死了,更別說救何曉樺了。
瘋子扔下電纜,笑著說:“看來你不喜歡被抽打,那麼我換一個法子讓你叫吧!”
他甩開腳上的褲子,赤裸著走向何曉樺,那根猙獰的陰莖因為剛剛的施虐變得更大了。
何曉樺的眼中慌亂起來,瘋子幾下把破爛的衣服撕掉,露出她傷痕累累的上身,一對雪乳暴露在瘋子面前。
瘋子又抓住她的褲腰使勁一撕,把牛仔褲撕成左右兩半,露出粉色的小內褲,接著又扯斷內褲,露出何曉樺那羞人的小穴,被我操得腫了的小穴還沒復原,肉肉的大陰唇耷拉著,兩瓣粉紅色的小陰唇依然張開著小縫。
“你背著我偷漢子!看我操死你這個臭女人!”
瘋子扒開何曉樺的美腿,把丑陋的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去,“噗嗤”一聲,雖然何曉樺沒有流水,可是有雞巴上的膿液充當潤滑,彎曲的雞巴仍能一插到底,穿過何曉樺還未休息好的陰道,插進女人最柔軟、最純潔的子宮里。
何曉樺的陰道很短,一般人的龜頭都能頂進子宮口,更何況瘋子的陰莖現在漲得又大又粗,比我的還長,“啊!”
何曉樺再也無法忍住,發出淒慘的叫聲。
“你終於叫了,看來你喜歡,那就讓我使勁地干你吧!”
瘋子一下一下地抽送,何曉樺知道哭喊只能更刺激他,便死死咬住下唇,堅決不再出聲,嘴唇都出血了。
我腦袋一熱,一下子抬起頭來,可是失血過多的身體卻撐不住,又跌了下去,傷口再次被撞擊,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啊……啊……”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陣呻吟,我蘇醒過來,好半天才看清,何曉樺現在正被瘋子抱在懷里,雙手被吊著,坐在瘋子的腿上,粗大的變異雞巴在她的屁眼里一進一出,帶出混著排泄物的黏液。
小穴口一股股淫液正在漫漫溢出,小陰唇腫得大大的,身下髒兮兮的泥土上,她的淫水已經流了一大灘。
瘋子不住地揉搓著何曉樺挺翹的兩個奶子,兩個乳頭被細鐵絲緊緊扎住,已經充血發紫,快要被勒掉了,瘋子時不時抓住鐵絲拉扯一下,乳頭被拽得有小指那麼長,頭上溢出帶著血色的汁液。
何曉樺眼睛已經翻白,櫻唇一直大大地張著,口水沿著嘴角流下來,把布滿鞭痕的兩只晃蕩乳房都弄得濕漉漉的,嘴里無意識地發出淫靡的哼聲。
她已經被操得失去了意識,再操下去,要危險了。
瘋子邊操邊說:“原來你喜歡用小屁屁啊!看,現在很爽吧?我再讓你更爽一點。”
他又拿起幾根細鐵絲系在扎住乳頭的鐵絲上,然後纏在上面的樓體上,接下何曉樺的雙手,把她往前一推,何曉樺便向前倒下,因為鐵絲的長度不夠,她的身體被吊在半空,身體的重量集中在兩顆乳頭上,乳頭被拉起,鐵絲緊緊地箍住乳頭的根部。
“啊……啊……不要……痛啊……”何曉樺慘叫。
瘋子又壓在何曉樺的背上,乳頭受到更大的拉扯,巨大的刺激讓這具曼妙、性感的女體激烈地抖動,何曉樺的嘴角都開始溢出白沫。
瘋子箍住她的脖子說:“當窒息的時候,你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的。來吧,讓我們一起飛上天吧!”
他開始收緊胳膊,何曉樺用藕一樣白嫩的手臂無力地拉著瘋子,可是無濟於事。
已經無法呼氣了,何曉樺張大了嘴,像是干涸的金魚,臉色越來越紫,修長的美腿在瘋子身下不停地亂蹬。
瘋子的腰緊緊頂著何曉樺的小屁股,大肉棒狠狠地插在屁眼里,何曉樺的腿無意識地夾住瘋子的腰,腳掌繃直,塗著粉色指甲油的細小腳趾頭緊緊地勾起來,整個乳房被死死地拉起來,陰道的肌肉開始發出痙攣,小穴一張一合的,上面沾滿了瘋子雞巴上的膿液。
瘋子越來越使勁,何曉樺的手臂軟軟地垂下來,陰道口張開,從尿道射出黃色的尿液。
她就要被瘋子勒死!
我的腦袋也已經混亂,意識都模糊了,心中焦急萬分,可是我的胯下,肉棒居然前所未有的脹痛,身上的血液都集中在肉棒上。
我竟然爬了起來,拾起電纜,從後面套在瘋子的脖子上,用盡全力勒住,瘋子被我勒得翻白眼,可是手還不肯松開何曉樺。
何曉樺的身子越來越抖,眼見要斷氣。
我的眼前已經被血迷住,什麼也看不到,只是咬牙拼命地拽著電纜。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電纜在我的拉拽下漸漸勒入瘋子的脖子,他的手松開何曉樺,回來抓我,可是我在他身後,怎麼也抓不到我。
何曉樺的身子一軟,像是被抽取掉骨頭一般軟了,頭耷拉著,一動不動地吊在那。
我已經接近昏迷,可是就是不松手,瘋子開始蹬腿,全身繃緊,忽然他像觸電一樣抖了起來,插進何曉樺屁眼里的大雞巴再次膨脹,在她的直腸里射出濃濃的精液,一直射了十幾次,都要把何曉樺的腸子灌滿。
然後他又尿了進去,屁眼被堵著,尿水和精液不斷地在腸子中集聚,何曉樺的小肚子明顯地鼓了起來。
瘋子在窒息中把全部的精液和尿都排到何曉樺的肚子里,那火熱滾燙的水流衝擊著何曉樺的腸道,後來我才得知,那次竟然是她屁眼的第一次。
瘋子終於死了,我無力地倒下,昏了過去。
地上一片狼藉,瘋子的屍體搭在何曉樺的背上,雞巴還插在屁眼里,隨著雞巴的軟小,何曉樺的屁眼里開始流出黃白混著的液體,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她的乳頭還是被扎著,已經紫得發黑了,小陰唇外翻著,可以看到陰道和尿道都打開,里面的水不停地流出來,沿著大腿在地上積了一大灘。
黑暗中,我在心里念了一聲:“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