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餐廳里“自由的愛”
這一天我們玩得很盡興。
吃中午飯和晚飯的時候,都沒見到孫老板。
不過孫老板已經通知了總台,在島上的所有費用都由我簽字,最後到公司統一結算。
中飯也還罷了,我們只簡單吃了點西餐;晚飯的時候,大衛神神秘秘地對我和馮珊說,要去一個別致點的餐廳,保管讓我們大長見識。
馮珊似乎知道大衛說的是哪兒,嫣然一笑,說:“你不會要去‘自由的愛’餐廳吧?”
大衛樂了,說:“你也知道那兒呀。”
馮珊臉上居然紅了一下,說:“我先生也曾帶我到那里吃過東西。”
我見他倆說得神秘,也起了好奇的心思。
又想以大衛和馮珊這倆家伙色到骨子里的性格,去的地方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八成是個色情餐廳。
但我想像不出一個餐廳能色情到哪兒,看了葉子一眼,也積極回應起大衛的號召。
這時的葉子,穿的依然是早上那套透明的紅色情趣內衣,看上去比赤身裸體還充滿誘惑。
“自由的愛”
餐廳好像名氣很大。
我們坐上一輛觀光車,當大衛報出“自由的愛”
餐廳時,司機用玩味地目光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然後發動電瓶車,輕車熟路地直奔“自由的愛”
而去。
剛進餐廳,我就感覺到了餐廳的不一般。
這個餐廳的裝修全部采用暖色調,幾乎沒有窗戶采光,大白天估計也需要開燈才行。
餐廳的燈光也全部是光线很暗的暖色調燈光,這就使整個餐廳顯得非常曖昧。
但更曖昧的並不是這里的環境。
在餐廳門口,一溜站著六位迎賓小姐,一邊三位。
這些迎賓小姐個個都是人間絕色,穿著高領旗袍,左邊的三位用中文說“歡迎光臨”,右邊的三位則同時用英文說“welcome”,看上去沒什麼不妥,不過是排場大了些而已。
但就在看到這幾位迎賓小姐時,葉子和我的眼全直了;大衛盯著葉子幸災樂禍地笑;馮珊則掩著嘴偷笑,臉色泛紅。
讓我和葉子如此失態的,正是這六位迎賓的打扮:她們穿著高領旗袍,但這些高領旗袍全部都是紅色薄紗制成,透明度跟葉子的情趣睡裙不相上下。
而且,除了這件超薄超透的高領旗袍外,這些迎賓女孩就只穿了雙高筒黑色絲襪,內褲和乳罩都沒有穿,里面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葉子的著裝並不比她們更保守。
所以,當她們看到葉子穿的紅色情趣睡裙時,臉上也有些微微泛紅。
但她們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禮貌地對我們說“里面請”。
我們去得比較早,餐廳里還沒有多少客人,顯得冷冷清清的。
找位置坐下後,立刻就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侍前來照應。
開始我還沒覺得怎樣,只感覺這里的女侍著裝怪怪的,跟門口的迎賓小姐剛好走了兩個極端,穿得非常正式,居然是白襯衣、黑西服的白領職業裝,如果不是她遞上菜譜,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位女侍。
也幸好餐廳里冷氣足夠,否則要在這種流火鑠金的天氣里穿西裝,還不把人熱死。
就在我皺著眉頭研究菜譜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葉子在桌子下輕輕踢了我一腳。
我抬頭看葉子,見葉子正紅著臉鬼鬼祟祟地往女侍腳下指。
我好奇地順著葉子指的方向去看,陰莖瞬間就勃起了。
那個女侍上身穿的整整齊齊,下身居然一絲不掛,只在腳上穿了雙高跟黑皮鞋。
對面的大衛也看著我飽含深意地笑,說:“刺激吧,孫先生?”
我也飽含深意地看了大衛一眼,語重心長地說:“我姓劉。”
大衛這廝大概也不好意思了,呵呵訕笑著說:“不好意思劉先生,中國的百家姓太他媽難記了。”
氣得我翻了個白眼,心說你他媽連三字經都學會了,還記不住百家姓,真不是東西。
這時,大衛又做了一個令我震驚的舉動。
他一把扯過菜譜,一邊翻看著菜譜,一邊伸出另一只咸豬手,摸到了女侍大腿上,在女侍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甚至還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間,去揉她的陰蒂。
更怪的是女侍毫不反抗,任由大衛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甚至還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大衛很快點好了幾個菜,揮手讓女侍走了。
等女侍走後,大衛才微笑著小聲對我說:“第一次來,第一次看見這種事吧?”
我茫然點頭。
大衛又說:“這就是‘自由的愛’餐廳的特色。這里的侍者都是穿半身職業裝服務的,無論男女,下半身一律赤裸。在店里,你想對這些侍者做什麼都可以,他們都不會拒絕——當然,殺人和人身傷害是不行的。還有,你猜這些侍者都是什麼人?”
我接受的信息量有些大,僅次於在鬼村古墓那次,有些不知所措地問:“什麼人?”
大衛笑著說:“他們都是這里的普通游客,隨便拉住一個問問,說不定就在島外有幾億家財。”
我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地問:“那……那他們還來做這種事?”
大衛又笑了,說:“人家都是自願的,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你以為他們來這里做事是為了賺錢?”
說完又看了眼葉子,說:“葉子你如果願意,也可以來這里做一天女侍玩玩。”
葉子趕緊紅著臉搖頭。
這時,剛才那位女侍端著一道菜走了過來,剛把菜盤放到桌上,就被大衛一把拉到懷里。
大衛把他的泳褲褪到膝蓋處,露出了堅挺的陰莖。
那位女侍放下菜盤,背對著大衛,握著大衛的陰莖慢慢坐了下去,一邊承受著大衛的插入,一邊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當大衛的陰莖完全插進她的陰道後,她拿起一個對講機說:“呼叫總台,六號女侍已被奸汙,二十九號桌需加派侍者。還有兩男一女三位客人。”
這時,另一位女侍從我身邊經過。
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看了一眼,覺得這位女侍長相也非常秀麗,於是站起身來,把手伸進了她的上衣,握住了她的奶子。
她果然沒穿乳罩。
她的奶子很大,我非常滿意,於是走到她背後,讓她彎下腰翹起屁股,我握著堅挺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
她的淫水早已泛濫成災,我的插入毫無困難。
就在我插到她陰道最深處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
但我忽然對她失去了興趣。
因為在插入過程中,我覺得她的陰道非常松弛,幾乎不能給我的陰莖以緊握感。
我拔出陰莖,意興索然地衝她揮了揮手,退回到座位上。
這位女侍有些怨懟地看了我一眼,整理好上身的衣衫,離開了我們的餐桌。
這時,又有一位長相非常帥氣的男侍端著一盤菜來到我們餐桌。
大衛一邊在女侍身體里抽送,一邊笑著對葉子和馮珊說:“兩位,有看中這位男侍的嗎?”
馮珊看了一眼那男侍的下體,笑著說:“還沒有完全勃起,看不出大小。”
說著離開座位,用手握住那男侍的陰莖,開始撫摸揉弄。
男侍的陰莖在馮珊的撫弄下很快勃起。
馮珊看了眼,笑道:“小了點,不太合我意。”
我抽了口冷氣,問葉子道:“葉子,你呢,你要嗎?”
葉子紅著臉,用幾不可聞地聲音“嗯”
了一聲。
男侍的神色本來已經變得失望,但聽到葉子的話後,馬上變得興奮起來,陰莖更加堅挺,放下菜盤擠到葉子身邊,對葉子說:“這位女士,就餐的時候交配,一般會采用觀音坐蓮式,兩不耽誤。您想用哪種姿勢干我?”
葉子紅著臉小聲說:“那就觀音坐蓮吧。”
說著起身,讓男侍先坐到了椅子上。
等男侍坐好後,葉子才扶著男侍堅挺的陰莖,撩起自己情趣睡裙的下擺,慢慢地把陰莖送進了自己的身體,開始輕輕地上下挺送。
男侍在對講機里說了幾句後,很快又有一位男侍端著菜盤來到我們餐桌。
這位男侍來的時候陰莖就是勃起的。
馮珊看了一眼他勃起的陰莖,臉上泛起喜色,等男侍放下菜盤,她立刻拉著男侍的手說:“跟我去女廁所干吧。我不太習慣邊吃邊干。”
男侍痛快地答應一聲,又在對講機里說了幾句,跟著馮珊走了。
接著又來了幾個女侍,我摸過或插過之後都感覺不太滿意。
盡管她們都很漂亮,但還是不夠完美,有些奶子太小,有些陰道太松,有些腿不夠修長。
最後,我看了眼門口侍立的幾位迎賓,吞著口水問大衛:“這些迎賓小姐我能干嗎?”
大衛一邊喝湯一邊聳動著屁股操女侍,說:“當然可以。不過,那些都是店里特意挑出來最漂亮的侍者,要額外付費的。”
我心想反正是花孫老板的錢,不花白不花,於是很大爺地敲了個響指,說:“多大點小事,不就花倆錢嘛,有錢難買爺高興。”
在大衛無限敬仰的目光中離席而去,走到門口,握著陰莖挨個插了一遍,最終選中了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陰道緊致的迎賓小姐,帶回了二十九號桌。
我坐好後,握著堅挺的陰莖請姑娘上座。
美麗的迎賓姑娘大概只有二十六七歲,有些害羞地紅著臉撩開旗袍下擺,露出她堅挺修長的大腿和烏黑的陰阜,伸手握住我的陰莖,慢慢坐了上去。
剛才我插她的時候太匆忙,沒感覺出什麼,這時卻覺得她的陰道里濕得不像話,絕對不像是淫水造成的。
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根處,發現那里有很多液體穢物。
我心里一緊,問道:“之前有男人奸汙過你,在你身體里射過精?”
女孩紅著臉點頭,說:“餐廳沒開門前,老板先把我干了一遍,在身體里射了精。”
我經驗豐富地搖頭,說:“不對,你身體里精液這麼多,肯定不是一個男人射的。除非那個男人是大衛這樣的黑人,才有可能一次射這麼多精液。”
大衛自豪地衝著我笑,伸手拍了拍葉子的大腿,說:“中國女人雖然大多美麗溫柔,但子宮的確小了些。我剛才在葉子身體里射精,都把葉子的子宮灌滿了,還流出好多來,太遺憾了。”
葉子嬌羞地打開大衛的手,說:“以後你再奸淫我,要戴避孕套的。否則我身體里真裝不下那麼多精液。”
大衛立刻哭喪著臉說:“別價,當我剛才啥都沒說。”
嚇得連北京腔都出來了。
我揪住透明旗袍女孩的小辮子不放,追問道:“快告訴哥哥,除了老板奸汙過你,還有誰?”
女孩在我陰莖上輕輕挺送著身子,呻吟著說:“老板走後,他十幾歲的兒子又進來操了我一次,射的精比他爸爸還要多。”
聽得我陰莖大脹,把手伸進她的旗袍里,使勁捏著她的奶子干她,說:“你真是紅顏禍水,把人家爺倆都給干了。”
這頓飯其實真沒吃到什麼,但最後簽單的時候我看了下餐金,總共花了十萬多,嚇得我一哆嗦,心說字是我簽的,孫老板要是嫌多,我該怎麼交代。
不過,這頓飯我也吃得真夠爽,連續兩次在旗袍女孩身體里射了精,葉子在被一位男侍干到高潮,並且在她身體里射精之後,又選了一位比較健壯的男侍,最終也讓他在身體里射了精,先後達到三次高潮。
大衛把那位女孩干得連續三次高潮,最後他還是到我身上的旗袍女孩身體里射的精。
在大衛射過精之後,我又把自己堅挺的陰莖插進了旗袍女孩身體里,結果女孩說了句“好脹”,就連續高潮了兩次。
我的陰莖泡在大衛射出的大量精液里,感覺很刺激,很快又射出了第三泡精液,弄得女孩旗袍上全都是精液,狼藉不堪。
馮珊是在我們快吃飽的時候才回到餐桌,兩眼亮晶晶的,精神抖擻。
我憑直覺感到一個男人不能把馮珊干得如此精神飽滿,於是開始對馮珊進行誘供。
馮珊很沒氣節地招了,說她在廁所里先後跟三個男人交配,身體里裝了四泡精液,有個男人連干了她兩次。
這頓飯除了花的錢多點,其他都是皆大歡喜。
我以為孫老板臨時有事離開了小島,所以為了省錢,晚上吃完飯後也沒再另開房,抱著馮珊就進了孫老板的房間。
洗過鴛鴦浴後,我跟馮珊就在孫老板的大床上興雲布雨,干得正在興頭上的時候,房間門開了,孫老板精神抖擻地闖進了臥室。
雖然我跟孫老板曾一起奸淫過葉子,但現在這種情形還是讓我有些尷尬。
我陰莖插在馮珊的身體里,一只手還握著她的乳房,用另一只手撐起半邊身子對孫老板說:“老板,你咋這個時候回來了?”
孫老板精神不錯,笑呵呵地揮了揮手,對我們說:“你們先玩。等你射完精,我再陪馮小姐玩。”
說完去了洗手間。
馮珊正在跟我交配的時候被陌生男人闖入,結果她非但沒有感到害羞不好意思,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使勁地絞著腿夾我陰莖,夾得我舒服到了極點,很快就射了精。
這時孫老板已經赤身裸體地走進了臥室,見我正在往外拔陰莖,笑著說:“不急,你們先來。”
我哭喪著臉說:“已經射精了。”
孫老板頗有深意地“哦”
了一聲,等我拔出陰莖後,立刻用自己的陰莖堵了上去,一邊聳動著屁股抽送,一邊喘著粗氣說:“好舒服。馮小姐,你的陰道里裝滿了劉先生的精液。我的陰莖在劉先生精液里抽送,感覺很爽。”
馮珊被孫老板的流氓話刺激得大聲呻吟起來,語無倫次地說:“干我,用力,好舒服。”
我已經射精,再看孫老板和馮珊交配就索然無味,於是起身,穿上條內褲離開了房間。
我在賓館走廊里溜達了兩圈,想了想,又去按大衛房間的門鈴。
按了好長時間葉子才來開門。
葉子穿了件系帶式的睡衣,絲綢的,不是情趣睡裙。
但她的帶子顯然系得稀松馬虎,露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乳溝和兩個奶子也露了一大半出來。
葉子兩眼亮晶晶的,臉上還有紅暈未褪,我一看就知道葉子剛才在做什麼,心里有些酸酸的,剛想說些什麼,結果就聽葉子低聲說:“劉先生,您先請客廳里稍候,我和我先生還有點事沒做完,很快就好。”
說著拋下了目瞪口呆的我,快步走進臥室。
劉先生?葉子現在居然如此生疏地稱呼我。
我的腦袋里仿佛裝滿漿糊,稀里糊塗地走進了客廳。
臥室的門沒關緊,我從門縫里看到大衛正赤身裸體地仰躺在床上,一根黝黑粗長的陰莖高高直立,陰莖上亮晶晶的,沾滿了淫水。
葉子走到床邊,輕輕扯開睡衣系帶,把睡衣丟在床邊,自己則赤身裸體地趴到大衛身上,把長發用手往耳背後抿了抿,又伸手握住大衛的陰莖送進了自己的身體。
大衛伸出雙手抱住了葉子的屁股,托著葉子的屁股開始上下挺送。
我隔著門縫看著臥室內黑白分明的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心里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葉子先是挺著身子坐在大衛陰莖上,上下聳動著屁股,讓大衛的陰莖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
她的秀發有些凌亂地散落在胸前背後,一雙堅挺的奶子也隨著她身體的挺送而不斷上下顫動。
這樣干了一會兒後,葉子居然又俯下身子,主動去與大衛接吻,看得我心里一陣酸似一陣,心說看這情形,大衛似乎已經跟葉子感情很融洽了,好得就像當初葉子和我熱戀時一樣。
最後,大衛把葉子壓在身下,讓葉子翹起兩條雪白的腿,他則趴在葉子身上拼命聳動。
當葉子扭曲著身子達到高潮的時候,大衛也趴在葉子身上一動不動,估計是射了精。
我調整了下角度,果然看到從倆人下體的連接處,一道濃稠的精液快速淌了下來,把床單洇濕了一大片。
這時,葉子嬌嗔地把大衛從身上推了下來,說:“討厭,又不戴套子就射精。連射了兩泡精液在我身體里,弄得我都快脹死了。”
說著,捂著下體跑了出來,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直接跑進了衛生間。
這時大衛也赤身裸體地出來了,微笑著對我說:“劉先生來了。今晚不如跟我和我太太一起睡吧。我太太劉先生也很熟的,在一張床上睡沒什麼問題。”
我這才明白為啥葉子對我那種態度。
貌似自己已經把葉子讓給了別人當情人,只要大衛在大陸,葉子就是他的太太,而不是我的未婚妻。
我有些酸楚地說“不了”,說“我在客廳湊合下就行,不打擾貴夫婦休息了”。
說著說著,心里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大衛沒有表情地看了我一會兒,轉身進了衛生間。
葉子出來的時候看見我在流淚,似乎有些慌,跪到我身邊給我擦眼淚,問:“怎麼了,劉先生,你怎麼哭了?”
我聽她喊我“劉先生”,更加傷心,眼淚如黃河決堤般流了下來,抽著鼻子說:“我不要緊大衛太太,你和大衛先生快休息吧。”
這時大衛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接著我的話說:“劉先生說得對,我們還是先休息吧,今天挺累的。”
葉子忽然站了起來,用從未有過的強硬口氣說:“不要。我今天晚上在客廳陪我相公睡。大衛你自己睡。”
大衛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葉子會這樣跟他說話,呆了半天才說:“葉子,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葉子堅定地說:“我才不管你們之間的什麼鬼協議,我只不要我相公傷心。”
聽得我心里暖暖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心說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糊塗啊,居然把這麼好的未婚妻讓給別人當情人。
不就三十萬塊錢嘛,怎麼著也能想辦法還上的。
大衛見此情形,似乎也苦無良策,怔了半天後,摔門進了臥室。
我摟著葉子赤裸的身體,抽著鼻子說:“葉子,你太衝動了。這樣就完全把大衛給得罪了,孫老板那里不好交代的。”
葉子擦著我的眼淚,說:“我誰都不管,我只在乎你。”
我聽了之後大感安慰,心想去他媽的大衛,去他媽的孫老板,去他媽的公司合作,去他媽的三十萬,老子不管。
老子只要今晚抱著葉子睡覺,其他的爛事明天再說。
於是在葉子的撫慰下,很快就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半夜的時候,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仔細去聽,發現是大衛臥室傳出來的聲音。
這種聲音很熟悉,是男女交配時發出的嬌喘呻吟。
男的是大衛,女的則是……葉子。
我心里一驚,看了眼身邊,果然沒了葉子的身影。
我悄悄起身,輕輕把臥室門推開了一條細縫,果然看到臥室的床上有一黑一白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
此時的葉子正側躺著被大衛抱在懷里,一條大腿被大衛高高舉起,陰道里則插著大衛粗長黝黑的陰莖。
大衛聳動著屁股,強有力地撞擊著葉子的身體。
葉子咬著唇發出了一聲聲的嬌喘,似乎非常動情。
大衛一邊在葉子身體里抽送,一邊喘著粗氣說:“你不是要維護你的劉先生嘛,怎麼半夜又跑到我床上來找我交配。是不是劉先生的陰莖太短小,不能滿足你的全部欲望?”
葉子不說話,只是咬著唇承受著大衛的衝擊。
大衛繼續說道:“葉子,你的性欲太強了,一般東方男人根本無法滿足你。做我的情人有什麼不好,你非要跟著那個姓劉的東方人。那家伙陰莖沒我粗、沒我長,不能一晚上讓你高潮七次,沒有錢,沒有事業,沒有家庭背景,你跟著他有什麼好?”
葉子咬著唇呻吟著說:“不許你說劉先生壞話。我跟劉先生是患難之交,一起過過貧賤日子的,這些你永遠不會懂。我喜歡你粗長的陰莖,強大的性交能力,但我更喜歡劉先生對我的關懷和愛。你能給我的,劉先生不能給我;劉先生能給我的,你也不能給我。所以,我答應你,在你到大陸期間做你的情人,盡一個情人能盡的所有義務,包括陪你性交,還包括把劉先生當成普通朋友。但我不准你侮辱他,更不准你傷害他。劉先生傷心,我會很難過。而且,你不在的時候,我還會是劉先生的未婚妻,甚至以後會成為他的妻子……啊,你太厲害了,我又要到了。”
說著一聲悶哼,渾身顫抖著再次達到了高潮。
“但你今天在劉先生跟前落了我的面子,這事兒不能沒個說法。”
大衛一邊繼續抽送一邊說:“你得接受我的懲罰。”
葉子喘息著問:“什麼懲罰?”
大衛把嘴巴附到葉子耳朵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葉子紅著臉抗議道:“不行,我不要。”
大衛狡猾地笑道:“你會答應的,我了解你。”
之後倆人沒再說話,只專心交配。
到大衛射精的時候,葉子又高潮了兩次。
我很期待葉子能在交配完繼續回到我的身邊,可是沒有。
葉子交配完後,捂著下身到衛生間衝洗,之後出來看了眼正在沙發上裝睡的我,又回到了臥室。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我豎著耳朵聽臥室里的動靜,果然又聽到了肉體撞擊的聲音。
我心里酸得不得了,鬼使神差地喊了句:“大衛先生,該吃早餐了。”
結果就聽到里面大衛的聲音道:“馬上就完事兒了,稍等。”
果然沒過多久,我聽到里面傳來兩聲悶哼,接著肉體撞擊的聲音也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大衛穿著睡衣走出臥室,微笑著問候說“劉先生早”。
接著葉子也穿著睡衣走出了臥室,兩眼亮晶晶的,臉上潮紅未褪,看到我正在一眼不眨地盯著她看,心虛地掩飾道:“我剛起床,進去跟大衛先生商量了點事。劉先生,你好些了吧?”
經過一個晚上,我的情緒已經平復了很多,也想開了很多。
再次聽到葉子喊我“劉先生”,我已經不再覺得那麼難以接受,那麼心酸難忍,微笑著說:“好多了,謝謝大衛太太關心。”
結果這聲“大衛太太”
一叫,葉子的眼里倒泛起了淚花,看得我又不忍心起來。
這時,我看見順著葉子的大腿,一道精液流了下來。
剛才我並沒有幻聽,倆人的確是在性交。
這一天我沒有陪大衛和葉子他們到海邊玩,自己呆在大衛的房間里,躺在大衛和葉子的大床上,想像著他倆昨晚在床上性交的場面,流著淚用葉子脫下來的內褲覆蓋在陰莖上手淫。
最後我把精液射到了葉子的內褲上,心里的難過稍微減輕了一些。
我現在情緒低落,對別的女人的身體沒有興趣,百無聊賴地在大衛房間里閒逛,最後溜達到陽台上,發現了一個支架式天文望遠鏡。
我好奇地擺弄著望遠鏡向海邊觀望,清晰地看到了許多淫亂的場面。
來著海灘上的男男女女果然沒一個好鳥,大多都在海灘上當眾宣淫,也有在海水里脫掉泳褲交媾的。
不過,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後,這些淫亂的場面已經很難引起我的興趣。
我轉動著望遠鏡四處尋找,最終在一處熱鬧的海面上找到了大衛和葉子。
他倆赤身裸體地趴在一個充氣橡皮筏上,葉子俯趴在下面,大衛則趴在葉子身上。
葉子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大衛趴在葉子身上,偶爾會輕微聳動一下屁股,露出他插在葉子兩腿間的一小截陰莖。
我心里緊了一下,陰莖再次充血勃起。
我調了下望遠鏡的焦距,把鏡頭對准了倆人的下體。
當大衛再次聳動屁股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陰莖果然是插在葉子身體里的。
倆人居然在熱鬧的海域當眾交配。
我上了心,不斷調整望遠鏡的視角和焦距,結果又發現了更多的貓膩。
倆人的充氣橡皮筏其實也有機關。
在筏子底部,共有三個刻意留下的洞,葉子的一對奶子和她的陰阜、大腿,全部通過筏底的洞暴露在海水里。
海面上的游客顯然對這種特制的橡皮筏並不陌生,在葉子經過他們的時候,紛紛伸出咸豬手到筏底撫摸葉子的奶子和大腿,更有甚者還去撫弄葉子的陰阜,揉弄葉子的陰蒂。
一個嫵媚的年輕少婦更是大膽,直接把手伸到了葉子和大衛的下體連接處,輕輕撫弄著大衛的陰囊,和大衛偶爾抽送時露在外面的陰莖。
大概這位少婦的挑逗讓大衛有些欲火難耐,很快他對葉子的奸淫就不再遮遮掩掩,開始明目張膽地聳動著屁股干葉子。
十多分鍾後,葉子的身子猛地扭曲了一下,全身繃緊達到了高潮。
就在這時,一個一直在水下撫摸葉子奶子的中年人,伸手摟住了葉子的脖子,跟葉子激烈地接起吻來;大衛在猛烈地衝擊了葉子身體幾下後,也頹然趴在了葉子的背上,把陰莖死死地頂進葉子的陰道,抽搐著射精了。
當大衛最終把陰莖從葉子體內拔出來時,一灘灘濃稠的精液從葉子陰道里流出,在橡皮筏底下的海水里凝聚成一團團白色絮狀粘液,裊裊漂蕩。
這一幕幕淫靡的場面看得我情欲高漲,於是我再次回到大衛和葉子的大床上,又用葉子的內褲覆蓋在陰莖上打了次手槍。
中午吃飯的時候,葉子打我手機請我一起去,我拒絕了,只在房間里叫了點零點。
下午我繼續用陽台上的望遠鏡偷窺海灘,但卻只看見大衛再跟幾個沙灘女郎調情,沒看到葉子的身影。
我有些慌,打葉子的手機,葉子沒有接;給孫老板打手機,孫老板含含糊糊地讓我放心,說葉子一切都好,不會有事。
大衛的手機號我不知道,又不想親自到海灘上跟大衛翻臉,想既然孫老板說葉子沒事,那麼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畢竟這個島上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會有那種為了一點小錢就打劫殺人的惡匪,何況葉子身上也沒什麼錢。
劫色倒是有可能。
但這座島上貌似也不存在強奸這個說法,頂多算是通奸。
晚上吃飯的時候,孫老板親自打電話請我。
我本想拒絕,但孫老板卻神秘兮兮地說:“你不是擔心葉子嗎?吃飯的時候就可以看見她了。”
我心想也是,於是出了房間與他們會合,一起去吃飯。
孫老板和大衛是在賓館大廳里等我的,見我出了電梯,倆人一起看著我玩味地笑。
我見葉子沒跟他們一起,臉色有些難看。
但在這倆混蛋面前,我是不折不扣的弱勢群體,我自忖沒有跟他們叫板翻臉的本錢,只好暗中擰了自己大腿一把,告訴自己要忍。
這次我們依然是乘觀光車去餐廳。
當我在觀光車上聽孫老板說出“自由的愛”
四個字時,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但同時又有一種隱隱的期待,雞巴也在不知覺間硬了起來。
走進“自由的愛”
餐廳後,我先在每個迎賓小姐臉上掃了一遍,沒發現有葉子,稍微松了口氣。
入座後,我又東張西望在餐廳里找葉子,這次我很快就有了發現。
一個下身赤裸,上身整整齊齊穿著襯衫西裝的女侍,正在我前面不遠的餐桌上服務。
那桌的客人在點菜,女侍抱著功能表筆挺地站立著,兩條大腿修長筆直。
不過,她的大腿上有一雙男人的手在上下撫摸,那雙手甚至把兩根手指插進了女侍的陰道。
女侍的腿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她的兩腿之間一片狼藉,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顯然這位女侍在之前還被男人操過,而且不止被一個男人操過,否則下身不會粘有這麼多精液。
那個女侍從背影和發型上看,就是葉子。
我一陣激動,忍不住喊了聲:“葉子!”
那女侍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可不正是我的未婚妻葉子嗎?
不過葉子看了我一眼後卻說:“那位先生稍等,這桌的六位男客都想跟我發生性關系。等我伺候他們射精後,再過去伺候您性交。”
說話的時候臉紅了一下,大概是為了掩飾,她又拿起對講機說:“呼叫總台,七號女侍即將被六位客人奸淫。三十九號桌需要其他侍者,男女不限。”
話未說完就被一位客人粗暴地拽到自己懷里。
那位客人握著自己的陰莖,沒有任何前戲就插入了葉子的身體,一邊插還一邊抽著冷氣說:“好滑,好緊,姑娘,你可真是個極品尤物。”
葉子不吭聲,咬著唇,挺動著身子在男人陰莖上聳動。
葉子是面對著男人坐到他陰莖上的。
男人隨著陰莖在葉子身體里的進進出出,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說:“姑娘,把上衣扣子解開,讓哥哥親親你的奶子。”
葉子聽話地解開了西裝和襯衫的扣子,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堅挺的乳房。
男人看了眼葉子的奶子,激動地張嘴含住,使勁吮咂。
葉子這時大概也動了情,扶著男人的肩膀扭動著身子,俏臉含春地看著我,咬著唇發出了一聲聲動情的呻吟。
這時剛好有一個下體赤裸的漂亮少婦走到我身邊,微笑著對我說:“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我看了一眼那少婦,發現這少婦只有二十七八歲年紀,身材凹凸有致,相貌嫵媚嬌柔,充滿女性的魅力。
她的著裝跟其他女侍稍有不同,下體一樣的赤裸,不過穿著黑色亮光高筒絲襪;上身不是西裝襯衫的職業裝,而是一個仿古樣式的粉紅色薄紗小肚兜,高透超薄,堅挺的一對奶子和小巧的乳頭一覽無余。
我一把將少婦攬入懷里,伸手探進她的肚兜里,粗暴地握住了她的奶子,使勁揉捏起來。
少婦發出了激動的喘息和呻吟,掙扎著說:“不要,我是這里的老板娘,不提供這種服務的。”
但我根本不理少婦的抗議,把她的肚兜撩起後,又俯身吮住了她的奶子。
少婦的掙扎漸漸減弱,到後來竟然伸手攬住了我的脖子,主動向我索吻。
我一邊跟美貌少婦接吻,一邊把手探到她兩條大腿之間,用手指去揉捏她的陰蒂。
她扭曲著身子,激動地呻吟著說:“好哥哥,這里行房不舒服,咱們去女廁所吧。”
我含糊地答應了一聲,抱起半裸的老板娘就往廁所里走,聽到大衛在身後羨慕地說:“這小子真走運。我來了這麼多次,無論怎麼挑逗,無論許下什麼樣的重利,這老板娘都只讓摸,不讓干。沒想到最後讓他得手了。”
我抱著老板娘來到女廁所,連開了幾個廁所門都發現里面有人,大多是客人坐在馬桶上,抱著下體赤裸的女侍在交配。
也有兩個是在小便的女侍,見我開門,衝我微笑了下,並沒有驚慌。
最後我干脆把老板娘推倒在牆上,讓她雙手扶牆翹起屁股,我則攬起她的一條大腿,從後面把堅挺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開始拼命聳動。
由於這一天我沒少手淫射精,所以這次我干得相當持久。
當我最後在老板娘身體里射精的時候,老板娘已經高潮了三次。
完事後,老板娘溫柔地為我提好褲子,在我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小聲說:“謝謝你讓我高潮這麼多次。你好厲害。我還要照顧生意,你慢慢玩。”
說完衝我笑了笑,光著屁股出了廁所,下體里還不斷有我射出的精液流出來,沿著大腿流到鞋子里。
我走出女廁所的時候,看到隔壁男廁所的門沒關好,往里看了一眼,剛好看到葉子赤裸著下身在洗手池邊洗手,洗完手又去整理凌亂的頭發和散開的衣襟。
她的身邊,兩個男人正捏著陰莖在小便,目光不時瞟向葉子赤裸的下體,陰莖充血勃起,尿了半天沒尿出來。
我等葉子整理好後走出男廁所,這才迎上去拉住葉子問:“葉子,你怎麼在男廁所?”
葉子紅著臉說:“剛才有個客人,非要帶我到男廁所交合。我剛在男廁所被奸淫完。”
我有點無語,看了眼她狼藉的下身,問:“葉子,你今天接了幾個客,下身弄了這麼多精液?”
葉子小聲地說:“到現在已經是十三個了。外面還有三個客人在等著我,要在我身體里射精。”
我愛惜地問:“那你還能被奸淫嗎?我剛才跟這里的老板娘剛交配過,要不,我去跟她說說,讓你先離開這里?”
葉子紅著臉搖頭,說:“這是我跟大衛之間的約定。否則他就會破壞孫老板和博朗西斯公司間的合作。”
我愛惜地對葉子說:“那你要注意身體。今晚別跟大衛干了,縱欲過度不好。”
葉子咬著唇說:“大衛明天就要回美國了。他今晚不會放過我的,肯定會通宵不停地奸淫我。我的身體里被這麼多男人射精,我有點怕懷孕。”
我想了想,說:“要不,我去給你買粒毓婷?”
葉子紅著臉說:“算了。我不喜歡吃緊急避孕藥。”
葉子猜得沒錯。
那天晚上,大衛跟葉子在床上整整折騰了一整晚。
我躺在客廳里的沙發上,聽著隔壁臥室里的雲雨呻吟聲,心情復雜地打著手槍。
臥室門沒關,我還一邊打手槍,一邊溜到臥室門口,隔著門縫往里偷窺,看著葉子翹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白皙光滑的身子上壓著一團蠕動著的黑肉,心里又酸又激動。
尤其是看著葉子被大衛壓在身下,一邊承受著大衛強有力的衝擊,一邊摟著大衛的脖子跟他深情相吻的時候,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
我擼動著脹得發疼的陰莖,鬼使神差地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悄悄走到床邊,看著大衛又粗又長又硬的陰莖在葉子身體里進進出出,心里激動得無以復加。
這時,大衛已經看到了我,衝我笑了一下,一邊繼續在葉子身上抽送,一邊向我打招呼說:“你好,劉先生。”
我咽了口唾沫,心情復雜地說:“大衛先生,我快射精了。能讓我在夫人的身體里抽送最後幾下嗎?”
大衛看了眼葉子,問:“夫人,劉先生想要奸汙你,在你身體里射精。你的意思呢?”
葉子摟著大衛的脖子,咬著唇,嬌怯地點了點頭,說:“我跟劉先生平時也挺熟的,就讓他來干我吧。”
大衛痛快地從葉子身體里拔出了陰莖,躺到一邊對我說:“來吧劉先生,去干我太太吧。”
我激動地趴到葉子身上,把勃起的陰莖插進了葉子的身體。
葉子的陰道里又濕又滑,裝滿了大衛的精液。
在我陰莖插入的過程中,不斷有大量的精液從葉子身體里被擠了出來,淌到了床單上。
我一邊趴在葉子身上抽送,一邊喘著粗氣說:“葉子,你身體里裝了好多精液,會不會脹得不舒服?”
葉子蹙著眉說:“有一點。大衛射精太多了,射一次就能裝滿我半個子宮。他今晚在里面已經射了三次了,我覺得肚子里全都是精液了。”
我聽得一陣肉緊,猛然挺送了幾下,隨後趴在了葉子身上,死死地摟住葉子的身體,渾身顫抖著射精了。
大衛在一旁問:“劉先生,干我太太舒服嗎?”
我無力地點了點頭。
大衛又說:“我明天就要離開中國了。在我不在大陸的這段時間里,我就把太太交給你了。你可以隨意奸汙她,占有她,甚至跟她生個孩子。”
我心里一緊,心說這話聽著別扭,怎麼現在搞得我倒像是個外人一樣,占了別人的太太。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謝謝大衛先生。”
一邊說,一邊從葉子身上翻了下來。
大衛衝我笑了笑,挺著堅挺的陰莖就要再次插入葉子的身體,不料葉子卻並緊了雙腿不讓他進,說:“劉先生,麻煩你拿個避孕套給我先生,我身體里裝不下再多的精液了。他說今晚還要再奸淫我五次,那麼多精液會撐爆我的子宮的。”
我聽得肉緊,急忙下床去找避孕套,結果又聽到葉子在後面喘息著說:“劉先生,拜托你拿特大號的。”
我“嗯”
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大衛已經把陰莖插入了葉子身體,開始了抽送。
我拿了十個特大號避孕套回到臥室,對大衛說:“大衛先生,您太太身體里被您射入了太多精液,麻煩您先戴上避孕套再奸淫她吧。”
大衛先生又在葉子身體里抽送了幾下,這才拔出陰莖,喘息著說:“給我。”
我看了眼大衛棒槌一樣的陰莖,上面還沾滿了他射在葉子身體里的精液和葉子的淫水,心里一緊,抽著冷氣說:“我幫您戴吧。”
說著,很仔細地撕開一個避孕套,幫大衛套到了陰莖上。
大衛飽含深意地看著我做完這一切,對我說:“劉先生,你是一個有趣的人。我把太太交給你,很放心。”
說完,再次插入了葉子的身體里。
第二天,大衛離開了小島。
他走的時候,孫老板、葉子和我都到碼頭去送他。
那天,葉子上身穿著一件蔥綠色的薄紗小衫,里面的乳房清晰可見;下身則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我看葉子這身打扮就要出門,心里緊得厲害,偷偷拉住葉子的胳膊說:“葉子,你穿成這樣怎麼出去?”
葉子紅著臉說:“是大衛讓我這樣穿的。”
我聽了後無言,只好任她赤裸著下身走出房間,看著她跟大衛挽著胳膊進電梯。
雖然島上的風氣非常開放,但葉子下身赤裸的打扮還是引來了眾人側目。
無論是在酒店里還是在觀光車上,葉子赤裸的下體都會吸引無數道垂涎的目光。
葉子低著頭,用手拉著襯衫下擺,盡量想去遮擋自己的三角地帶,但這樣的舉動只能更增誘惑,看得我都激動起來,陰莖在泳褲里脹得發疼,乘車的時候刻意坐在葉子身邊,趁大衛和孫老板不注意,偷偷地用手去撫摸葉子光裸的大腿。
登船前,大衛忽然把葉子抱在懷里,一手攬起葉子的大腿,一手把自己堅挺的陰莖從泳褲里掏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插進了葉子的身體。
葉子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伸手抱住了大衛的脖子。
大衛就在碼頭上又把葉子奸淫了一遍。
不過,最後大衛並沒有射精,倆人只干了十多分鍾,葉子高潮後大衛就拔出了陰莖,親了親葉子的臉,跟葉子擁抱了一下說:“好太太,我不在的時候要保重身體,不要跟太多男人上床。”
葉子紅著臉答應了一聲,目送大衛登船離島。
大衛走後,孫老板兩眼冒火地看著葉子,對葉子說:“葉子,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談。”
說著拉著葉子鑽進了一處灌木叢。
我當然知道孫老板要跟葉子談什麼,有些心情復雜地站在碼頭,瞅著遠處來來往往的紅男綠女發呆。
葉子的嬌喘呻吟和肉體撞擊聲很快從灌木叢里傳了出來。
我聽得心潮澎湃、欲火飆升卻又無可奈何。
二十多分鍾後,孫老板和葉子從灌木叢里鑽了出來。
葉子頭發散亂、神情嬌羞、下體狼藉,孫老板則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乘車回到酒店,走進大堂的時候,一個年輕的侍應生紅著臉對葉子說:“小姐,您的兩腿間有髒東西流了出來。需要我幫您擦一下嗎?”
我看了眼葉子赤裸的下體,果然發現一道精液從葉子陰道里流出,順著大腿蜿蜒而下。
葉子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窘態,紅著臉衝侍應生點了點頭,說:“謝謝。”
侍應生迅速抽出一張面巾紙,彎下腰很細心地幫葉子把大腿上的精液擦掉,又換了張濕巾,很細心地幫葉子清理陰毛和陰道口附近的穢物。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小侍應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幫葉子擦拭下體,心里對著小子占便宜揩油的手段和借口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廝顯然動機並不單純,在用濕巾幫葉子清理下體的時候,一根手指在不經意間已經插進了葉子的陰道,還在葉子陰蒂上揉捏了幾下,舒服得葉子差點呻吟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