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和校花嬌妻的淫亂性史

第33章 沙灘和海水中的淫亂

  “大衛先生,該吃早餐了。”

  孫老板很快就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熱情地對大衛說。

  大衛欣然同意,對葉子說:“這里的早餐很有特點,豐盛又不膩味。早餐廳在三十六樓,是旋轉餐廳,可以邊吃早餐邊看海景。”

  葉子紅著臉忸怩著說:“可我的衣服還沒有洗好送來。”

  大衛色眯眯地道:“你現在這身衣服就很好。吃完早餐咱們就到海邊去游泳,這套衣服其實也可以當泳衣的。”

  葉子紅著臉說“不要”,卻被大衛一把抱了起來,說:“走吧我的小公主,怕什麼,這個度假區人很少,大家都是有地位、有名望的人,你這樣還害羞,太少見多怪。”

  大衛人高馬大,葉子被大衛突然抱起,嚇得驚叫了一聲,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把一對堅挺的乳房壓在了大衛胸前。

  大衛一手抱著葉子的脊背,另一只手攬在葉子的腿彎,葉子的裙子向上掀起,完整地露出了整個下體,看得我心頭突突亂跳,心說這可是當眾暴露,暴露得一覽無余啊。

  大衛就這樣抱著葉子出了房間,乘電梯直達三十六樓旋轉早餐廳。

  乘電梯的時候,電梯里還有五六人,男女參半。

  其中一位看上去很有領導氣質的中年人看了眼葉子,對大衛笑著說:“這位先生,貴太太很性感啊。”

  指了指旁邊一位嬌媚漂亮,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歲的女孩說:“這位是我太太,一會兒可以交換一下玩嗎?我太太也不錯的。”

  說著伸手扯掉了女孩衣服上的系帶。

  女孩衣襟散開,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堅挺的乳房,優雅地衝大衛笑了笑,看得我一陣獸血沸騰,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女孩堅挺的乳房,還把手順著女孩的身體向下,伸進了她的裙子,摸在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

  她的大腿根處已經濕成一片。

  我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陰蒂,她立刻嬌喘了一聲,癱倒在我的懷里,仰著臉、踮著腳向我索吻。

  我看了眼中年男人,見他一臉坦然地看著我們,毫無介意生氣的表現,於是色向膽邊生,一口吻住了女孩。

  大衛對中年男人說:“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懷里這位女士的未婚夫。其實我也是剛剛認識這位元女士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跟她交合。所以一會兒……”

  中年男人急忙道:“不要緊,相見就是緣分。今天不能換著玩,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看了眼正在跟他太太激吻的我,又說:“既然這位先生跟我太太如此有緣,那麼今天我的太太就歸他了。希望他們能玩得開心。”

  聽得我心頭一蕩,更緊地握住了女孩的乳房。

  早餐的時候,中年人很識趣地去了別的餐桌,只留下他的太太跟我們一起就餐。

  葉子想坐我旁邊,卻被大衛拉了過去。

  大衛看著我和那個女孩,微笑著對葉子說:“不要去打攪他們。今天我陪你。”

  我趕緊對葉子說:“對,今天大衛先生陪你玩,你就把大衛先生當成你的老公好了。”

  大衛聽得兩眼一亮,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那我可真要做秦小姐的老公了。是不是所有老公能做的事,我都可以對秦小姐做?”

  聽得我一陣肉緊,強忍著心里翻涌的醋味說:“當然。”

  大衛開心地拍了下巴掌,說:“好,劉先生痛快。我最喜歡痛快的中國人,不喜歡孔夫子教導出來的那種虛偽的讀書人,口直似劍,心曲如鈎。”

  聽得我一愣一愣的,心說這黑小子國學功底不弱啊,差點都要把我給比下去了。

  這時,又聽大衛問那位女孩說:“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那女孩莞爾一笑,說:“我姓馮,叫馮珊。”

  大衛道:“馮小姐,能否請你暫時回避一下,我們之間有些事要談,只要十分鍾。”

  馮珊立刻起身,笑道:“我去趟洗手間。”

  馮珊離開後,大衛很認真地看了眼孫老板和我,喝了口咖啡,說:“中國有句古話,叫作‘無巧不成書’。但咱們這是生活,不是書。所以,太巧了就顯著假。孫老板,我,大衛,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你是為了跟我們公司合作的事,特意找到這里來的吧?”

  孫老板臉色不變,打了個哈哈說:“大衛先生目光如炬。正如您所說,我們這次是特意來找先生,談一下兩家公司合作的事。”

  大衛沉吟道:“我對你們上次的招待非常滿意。尤其是對秦小姐,更是一見鍾情。但你們公司的實力,實在是令我缺乏合作的勇氣。”

  孫老板急了,說:“大衛先生……”

  大衛擺了擺手,說:“你聽我說完。我這人一向公私分明的,雖然很舍不得秦小姐,但也不敢拿公司的利益做交換。不過,這次你們特意帶著秦小姐來找我談,足見誠意。我也就冒一次險,給你們一個機會。”

  孫老板趕緊說:“謝謝大衛先生,真是太感謝了。”

  大衛擺了擺手道:“我只是給你們一個機會,之後還要看你們公司的表現,並不意味著我們兩家公司就一定能夠達成合作。這個機會就是:我可以推遲公司總部最終在中國大陸確定合作伙伴的時間,最多三個月。這期間,你們可以盡可能地提高你們公司在大陸行業內的名氣和地位。這三個月,我不要求你們公司增加多少實力,只要求你們公司增加業內的名氣和聲望。”

  孫老板為難地說:“大衛先生,這恐怕有些困難。聲望和地位是需要長期積累的,三個月的時間恐怕……”

  大衛擺了擺手,說:“一點不難。我有個很好的建議送給你。以葉子小姐的姿色,完全有潛力包裝成一個二线明星。之後,你們就可以請葉子小姐擔任你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在大陸進行鋪天蓋地的廣告宣傳。史玉柱的腦白金怎麼樣?不過是麥乳精勾兌了些蜂蜜,通過廣告轟炸,一樣哄得全中國農民跟著發神經。那二貨騙子都能辦到的事,我相信孫老板一定也能辦到。”

  孫老板眼前一亮,看了眼葉子,興奮地說:“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事兒可行。”

  大衛又道:“不過,我給你這個機會的同時,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孫老板趕緊狗顛尾巴地說:“您說。”

  大衛道:“我想請葉子小姐做我在中國大陸的情人。只要我在大陸,葉子就要優先陪我,無論以後她是否跟劉先生結婚。當然,我一年中不會有太長時間留在大陸。我不在的時候,葉子依然是劉先生的妻子,可以跟劉先生做任何事。但只要我在的時候,葉子就只能是我的太太,不得到我的允許,劉先生就不能再碰她,甚至不能再跟她以夫妻或男女朋友相稱。這要得到葉子小姐和劉先生的同意。”

  孫老板看了我一眼,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本錢,趕緊說:“我同意,沒問題。只要大衛先生在大陸,葉子就是大衛太太,我會對大衛太太謹守君子之禮,決不逾越冒犯,更不會跟她發生肉體關系。”

  大衛含笑看了葉子一眼,問:“那葉子小姐呢?”

  葉子紅著臉低聲說:“我聽劉先生和孫老板的。”

  大衛開心地親了葉子額頭一下,說:“好,那咱就這麼定了,葉子。”

  我聽大衛剝奪了我的特權,親熱地喊我未婚妻叫“葉子”,心里一顫,又酸又刺激,心說從現在開始葉子就是大衛太太了,大衛不離開大陸,我跟葉子性交就他媽成強奸或通奸了。

  真他媽世事無常啊。

  吃完早餐我們來到海灘,海灘上已經有了很多人,男男女女,或青春靚麗,或優雅穩健,只看外表就知道這些人絕非普通小市民,會整天為了柴米油鹽而斤斤計較。

  到了海灘後,大衛笑著對葉子說:“葉子,咱們去游泳。”

  葉子搖頭說:“我不會游泳。”

  大衛樂了,說:“現在還有不會游泳的人。我教你吧。”

  葉子看了我一眼,低聲說:“好。”

  大衛又說:“你穿這套衣服學游泳不合適。脫掉吧。”

  葉子紅著臉說:“我沒帶泳衣。”

  大衛哈哈一笑,說:“那就裸泳。人體的曲线是最符合流體力學了。來吧。”

  說著就去脫葉子的衣服。

  葉子嬌羞地掙扎,說“不要”。

  大衛不理,緊緊地抱住葉子後,俯身吻了下去。

  葉子被他吻得透不過氣,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大衛一邊跟葉子接吻,一邊脫掉了自己的泳褲,露出了他粗長黝黑的陰莖。

  大衛握著陰莖頂在了葉子的陰道口,威脅說:“你不脫衣服,我現在就把陰莖插進去,當眾奸淫你。”

  嚇得葉子連說“不要”,大衛趁機將葉子的衣服剝掉,讓葉子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看得獸血沸騰,偷眼四顧,發現很多人已經向這邊看來,色眯眯地盯著葉子赤裸的身子看。

  馮珊看著我笑,說:“一會兒你未婚妻白皙的身體里,恐怕要多一根黑乎乎的陰莖了。聽說黑人性能力都很強的,你猜你未婚妻會被那老黑干得高潮幾次?會不會被干暈過去?”

  我抽著冷氣說:“大概能高潮三次吧。至於被干暈過去,倒不太可能。不過葉子太激動的話,很容易抽筋。”

  馮珊看著我笑,問我:“你的未婚妻馬上要被別人猥褻奸汙了,你想不想奸淫別人的老婆?”

  我坦白地說“想”,馮珊則很快地脫掉自己全部的衣裙,又把我剝了個精光,笑道:“那就來吧。希望你也能讓我高潮三次。”

  我抽著冷氣說:“這可難說。不過,如果我不能滿足你,你可以去找大衛繼續干你。”

  馮珊捂著嘴嬌笑,說:“你可真大方。”

  這時,大衛已經抱著赤身裸體的葉子下了海,而孫老板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沙灘上只剩下了我跟馮珊。

  馮珊嬌笑著拉著我的手跑進海里,問我:“你最擅長哪種姿勢?”

  我看了眼正光著身子被大衛托著腰學游泳的葉子,信口說:“觀音坐蓮。”

  馮珊紅著臉唾棄我,嬌嗔著罵我說:“臭流氓。我是問你最擅長哪種游泳姿勢。”

  我臉色一紅,說:“潛泳。”

  馮珊擰著我的胳膊笑我,說:“呸,潛泳算什麼游泳姿勢。我是問你擅長自由泳、蝶泳、仰泳還是蛙泳?”

  我紅著臉說:“狗刨算哪種?”

  馮珊賞了我一記爆栗,說:“你去死。難道就會狗刨?”

  我紅著臉說:“其實最拿手的還是潛泳。”

  我最拿手的的確是潛泳。

  我學潛泳是下了功夫的,動機也很明確,就是為了在泳池里或海底下看各種美女的大腿。

  想起潛泳,我的思緒一陣恍惚,眼前景物突變,仿佛瞬間穿越時光,回到了三年前。

  那年我大三,跟葉子談了一年多戀愛,剛剛把葉子搞上床沒多久。

  那時,我們倆正處於熱戀階段,黏糊得一個非君不嫁,一個非卿不娶。

  那年暑假,在葉子的強烈要求下,我跟她一起去了她老家。

  她的老家在福建沿海一個小縣城里,家境一般。

  她有一個姐姐,比她大三歲,大學畢業後第一年就奉子成婚,長得漂亮嫵媚,渾身上下充滿成熟女人味道。

  她的性格跟葉子完全不同,是屬於那種格外成熟、格外精明的性格,優雅大方。

  她的丈夫是她大學時的同學,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

  葉子對她的姐夫很仰慕,談戀愛的時候就經常跟我說起她姐夫,夸他人長得精神又溫柔體貼,學識淵博、文武雙全,總之是夸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

  最後在我的誘供下,這妞兒還坦白承認說在認識我之前,其實曾暗戀過她的姐夫,聽得我醋海興波,拈酸作醋地說:“我現在要日你。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姐夫。”

  結果一個晚上日得她高潮連連,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居然喊:“姐夫,你好棒,插得我好舒服。”

  氣得我再次龍馬精神,又插了她一輪。

  那次之後,我會常常在交媾之前跟葉子說起她的姐夫,勾引她充分發揮想像力,想像一下她跟她姐夫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情形,結果那段時間我的性福指數大增,常常被葉子纏得挑燈夜戰,並勇破朱子豪那狗才“一夜七次”最高紀錄,獲得葉子頒發的“一夜十一次郎”榮譽稱號。

  回家之後,葉子的姐姐和姐夫帶我們去海邊游泳。

  他們那個小地方根本沒有像樣的海濱浴場,我們去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塊還算干淨的海灘,至少那片海灘尚未被無處不在的養殖大棚占領,已經被當地政府列入保護性規劃,留作日後進行旅游開發。

  不知道現在那里怎樣了,但三年前那里還很荒涼,既無養殖場,又無觀光客,冷冷清清,十分僻靜。

  葉子雖然生在海邊,但卻不會游泳。

  葉子的姐姐和姐夫都是游泳健將,而我則是潛泳高手,憋一口氣能在水下游出三百多米,十分了得。

  那時,葉子不敢下水,只看我們仨在海里游得熱鬧,自己在海灘上孤零零的十分眼紅。

  葉子的姐夫讓我教教葉子游泳,我訕笑,說我這純屬自學成才,而且潛泳最關鍵就是要能憋氣,為了練這憋氣神功,我當年可是遭了好罪,硬是靠著一股“堅決要學會潛泳方便水下看美女大腿”

  的堅定信念撐了下來。

  葉子肯定沒有像我一樣堅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撓的決心,憋氣這關她就過不了。

  最後她姐夫無奈,說:“你們倆去玩,我來教葉子。”

  當時,葉子穿的是她姐姐的泳衣泳褲,很性感的分體式,泳衣是系帶的,泳褲是三角的,白底藍點,彈性很強,緊緊地拘在葉子身上,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

  葉子在她姐夫的攙扶下下了水,但卻不敢往深里走。

  我看著她姐夫扶著葉子的腰,托著葉子的腿教她狗刨,心里倍感刺激,心說葉子曾暗戀過她姐夫,這時被他姐夫借著教游泳的機會,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不知道下身會濕成什麼樣。

  又想如果我和葉子姐姐不在跟前,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麼有趣而曖昧的故事。

  越想心里越刺激,最後把心一橫,決定給他們創造一個獨處的機會,看看最後會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於是對葉子的姐姐說:“咱們是高手,在淺水區玩沒勁。有沒有興趣比一下,看誰能游更遠?”

  葉子的姐姐練的是正宗的蝶泳,心里瞧不起我這種自學成才的土八路,見我悍然挑釁,頓時勃然大怒、慨然應戰。

  我倆定好方向,奮然躍入水中,各施神通、毫不相讓、爭先恐後、勇奪第一。

  葉子的姐姐受過專業訓練,輕松瀟灑地在海面上施展蝶泳大法,翩然若凌波仙子;我則是一個為了崇高目標而自學成才的泳壇奇葩,忽潛泳焉,忽狗刨焉,兩大神技交替使用,絲毫不落下風。

  十幾分鍾後,我們已經遠離海岸,再看葉子和她姐夫時,已經成了兩個小黑點。

  這時,葉子的姐姐忽然驚叫了一聲,速度驟然慢了下來。

  我原本就只比她落後一步,這時剛好追上她,問:“怎麼了?”

  葉子的姐姐皺著眉說:“糟糕,好像有點腿抽筋。”

  我心里一驚,看了眼四周,發現這里已經到了深水區,正常情況下要游回去也要十幾二十分鍾,如果葉子的姐姐腿抽了筋,後果不堪設想。

  我看了眼葉子的姐姐,她的表情很痛苦。

  我想了一陣,說:“你哪條腿抽了筋?我潛下水去幫你揉揉。”

  葉子的姐姐咬著牙說:“右腿,好像在大腿處。”

  我不再遲疑,一個猛子扎進水里,抱住了葉子姐姐的大腿,開始使勁揉。

  葉子姐姐的腿白皙修長、充滿彈性。

  剛開始按摩的時候,我還心無邪念,但揉了一會兒後,腦袋里就開始出現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下手不再像剛才那樣剛猛有力,而是變得溫柔起來,不像是按摩,倒像是在撫摸;也不再只按摩大腿,而是抱著葉子姐姐的整條腿,用手溫柔地上下撫摸,極盡挑逗。

  我撫摸了一會兒,一口氣憋不住,猛地松開葉子姐姐的大腿冒出水面,長長換了口氣,接著我就發現了一個讓我無比吃驚的畫面:葉子的姐姐此刻正仰著臉、閉著眼,夢囈一般地呻吟著,還用手隔著泳衣,輕輕揉著自己的乳房。

  我神色一呆,急忙再次潛下水去。

  這次我底氣十足,抱著葉子姐姐的兩條大腿,開始給她往下扒泳褲。

  葉子的姐姐毫不掙扎,很配合地任由我扒掉她的泳褲,露出赤裸的下身。

  我又在水里脫掉自己的泳褲,跟葉子的姐姐泳褲一起,左腳踝綁一條,右腳踝綁一條,以防落入海里。

  我在水下抱住葉子姐姐的大腿,用自己勃起的陰莖頂在她的小腿上;又把手伸進她的兩條大腿間,去揉她的陰蒂。

  她配合地分開兩腿,讓我的手指輕松地找到了她的陰蒂。

  當我再次浮出水面換氣的時候,葉子姐姐紅著臉嬌羞地看著我,說:“流氓,你剛才對我做了些什麼?”

  我嘿嘿一笑,伸開雙臂把她抱進懷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配合地張開嘴,讓我的舌頭侵入到她的嘴里,又伸出自己靈巧的舌頭,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一邊跟她接吻,一邊解開了她泳衣乳罩的帶子,扯掉她的乳罩,丟在一邊,任其隨波逐流。

  我緊緊地把她擁在懷里,讓她堅挺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前,自己則用陰莖死死地頂在她的陰阜上。

  吻了一會兒後,我松開她的唇,開始去吻她的乳房,用舌頭劃著圈去舔她的乳頭。

  葉子的姐姐粗重地喘息著,呻吟著說:“不要,不要這樣。我是葉子的姐姐,以後也是你的姐姐……”

  我用行動宣告她的抗辯無效,伸手分開了她的兩腿,把自己堅挺的陰莖頂到了她的陰道口,挺了挺屁股,先把龜頭插進了她的陰道,揉著她的乳房問:“真不要嗎?”

  葉子的姐姐不回答,用火熱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再次跟我熱烈接吻。

  我屁股一挺,整條陰莖沒根盡入,全部插進了葉子姐姐的陰道。

  葉子的姐姐重重地喘息了一口,下死手捏住了我的屁股。

  在海里交媾無處借力,很難進行強力抽送。

  不過幸好我倆都是游泳健將,維持身體浮在水面還不成問題。

  我不便抽送,葉子的姐姐就把兩條腿纏在我的腿上,以此借力,在我陰莖上上下蹭動,而我只需要踩著水保持浮在水面上即可。

  這樣的性交充滿新奇和高難度,對我倆而言,更增添了許多心理刺激。

  二十多分鍾後,葉子的姐姐一聲悶哼,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也在繼續抽送了十幾下後,把精液射進了葉子姐姐的身體。

  當我們高潮過後想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葉子姐姐的乳罩已經不知道漂到了哪里,而我系在自己腳踝上的倆人的內褲,也在我們激情的過程中脫落,奉獻給了海神。

  我倆無奈地對望一眼,只好赤身裸體地往回游。

  為了防止葉子和她姐夫發現我倆的窘態,我們往回游的時候非常小心,盡量避免驚動倆人。

  在距離倆人還有五十多米的地方,我倆停下了。

  此刻,葉子姐夫正背對著我倆,葉子則在他的身前。

  我憑直覺感到倆人有問題,於是示意葉子的姐姐噤聲,自己則悄悄潛入水下,偷偷游向倆人。

  憑藉我神乎其技的潛泳技術,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游到葉子姐夫的身邊,仔細一看,陰莖瞬間充血勃起。

  葉子的姐夫的確在教葉子游泳,很盡心地在教。

  他讓葉子分開兩腿纏住他的腰,他則雙手托住葉子的身子,指導葉子劃水;葉子也的確是在很用心地劃水,一切從表面看上去都沒問題。

  有問題的只有三點:第一,葉子和她姐夫的下身都是赤裸的,倆人的泳褲已經不見了蹤影;第二,葉子的陰道里插著一根黝黑粗長的陰莖,而且這根陰莖還在不停地進進出出;第三,葉子姐夫的手托住葉子身體的位置,是在葉子的乳房處,而且是從泳衣里插進手去,直接托在了葉子的奶子上。

  他倆在性交。

  我目瞪口呆、陰莖爆脹。

  就在這時,葉子姐夫的抽送速度突然急促起來,抽送了十幾下後就發出一聲悶吼,緊緊地頂在葉子的胯間,一動不動了。

  葉子顯然還沒有高潮,急切地說:“姐夫,你再動動,再動動。”

  她姐夫無力地從葉子身子里抽出陰莖,說:“姐夫不行了,已經射精了。”

  在他抽出陰莖的瞬間,一絲精液從葉子身體里流出,在海水里凝成白色的一團,裊裊浮起。

  我一咬牙,從水里鑽了出來,翻過葉子的身子,把葉子面對面地抱在了懷里,握著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葉子姐夫和葉子所在的地方已是淺水區,水深不過一米五六,我完全可以踩著海底干葉子,難度不大、抽送自如。

  葉子見我突然出現,嚇得面無人色。

  我一邊在她身體里抽送一邊安慰她說:“葉子別緊張,你跟姐夫的事我都看見了,我不怪你們。我和你姐姐剛才也干過了,還在你姐姐身體里射了精,咱們扯平了。”

  我說完這話,聽到葉子和她姐夫同時松了口氣。

  葉子去掉心思後,開始專心享受性交的快感,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我沒有射精,抱著葉子回到了岸上。

  這時,葉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

  大家的泳衣泳褲都奉獻給了海神,只好坦誠相見。

  不過幸好我們都還帶著帳篷。

  大家有些尷尬地把帳篷支起,誰也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

  帳篷是雙人的,共有兩頂。

  我先選了一頂帳篷鑽了進去,接著葉子的姐姐也鑽進了我的帳篷。

  葉子在帳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

  葉子的姐姐說:“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

  這時,葉子的姐夫掀開帳篷門簾探進頭來,扔進來幾包避孕套,對我說:“你姐姐這幾天是危險期,你干她的時候最好戴上套,免得鬧出人命來。”

  又問:“葉子呢,葉子這幾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聽著覺得古怪,心說你剛才咋不問就往葉子子宮里射了精呢?

  算了算,這幾天還真是葉子的危險期,於是也建議他說:“你操葉子的時候,也戴上套吧,她這幾天也剛好是排卵期。”

  我們那天晚上沒有回家,就住在海灘上的帳篷里,一夜春宵。

  我一晚上干了葉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時候想戴套,結果她姐姐不讓,說戴套性交沒感覺,我只好采取體外射精,在快射精的時候拔出陰莖,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乳房上和臉上。

  後來她姐姐又讓我把精液射進她嘴里和屁眼里,弄得我爽極了。

  那些地方都被葉子列為禁區,嚴禁我去碰的。

  但在葉子的姐姐這位成熟少婦眼里,女人的身體沒有地方不可以裝男人的精液。

  早上的時候我早早起床,裸著身子闖進了葉子和她姐夫的帳篷。

  那時,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葉子兩條白皙的腿高高翹著,隨著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斷晃動。

  我數了下丟在帳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個之多,每個避孕套里都裝滿了乳白色的精液。

  加上現在還套在葉子姐夫陰莖上的這個,一共八個。

  也就是說,昨天一個晚上,葉子的姐夫共奸淫了葉子八次,比我更禽獸。

  不過據我後來從葉子嘴里撬出的解密檔案顯示,那天晚上她姐夫其實跟她干了十次,還有兩次沒射在避孕套里,而是射在她嘴里和陰道里。

  這段往事無論對我、葉子還是葉子的姐姐、姐夫都比較尷尬,因為大家畢竟是很親近的人,葉子和她姐姐還是親姐妹,有點涉嫌亂倫。

  所以那次以後,我們四人再也沒有進行過類似瘋狂的交換行為,都很謹慎地回避這段歷史,相處融洽,跟大家從未發生過如此混亂的肉體關系一樣,若無其事。

  因為尷尬和世俗的目光,我們都選擇了刻意遺忘。

  但歷史往往會以驚人相似的方式重演,提醒你有些事其實已經發生,並不能靠刻意的遺忘去抹殺。

  馮珊很開放,赤身裸體地拉我下海,在淺海區就要纏著我交媾。

  我這幾年雖然沒少干荒唐事,但真要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跟一個美少婦在海水里性交,這樣的事做起來還是有心障。

  這畢竟不同於鬼村之行。

  那次一起去鬼村玩的,雖然大多我並不認識,但畢竟大伙兒都是心里有鬼的人,組織時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存著淫亂的心思,所以在那個小圈子里一旦淫靡成風,那就算是我這樣的雛兒,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但這個小島不同。

  在這里游玩的人雖然大多也不是什麼好鳥,但大家畢竟都還素昧平生,也沒有像趙潤生那樣的一個牽頭人或組織者,萬一中間有一兩個偽君子、衛道士呢?

  我看了眼正在跟葉子裸體戲水的大衛,本想奉上幾句忠告的,但再三權衡,又實在不敢去掃那黑鬼的淫興,只好作罷。

  但我畢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於是對馮珊的各種性交暗示、明示甚至於強迫,統統置之不理,只在水里跟她曖昧地摟抱撫摸親吻,決不肯有進一步行動。

  馮珊被我挑逗得意亂情迷,最後實在忍不住,在水里跳起來纏到我的身上,雙腿糾纏在我的腰間,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又扭動著屁股去尋找我的陰莖。

  我在她近似於強暴的狀態下,最終被她搞定,把半根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

  我的半根陰莖能夠插進她的身體,也純屬誤打誤撞,是在她八爪魚一樣纏住了我的身子,限制了我一大半的行動自由之後,在她屁股亂扭的情況下,一不小心滑進去的。

  那時,馮珊的陰道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在我陰莖插入的一瞬間,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像要把我揉進她身體里一樣,死死地摟住了我的脖子,纏住了我的腰。

  她拼命吸吮著我的舌頭,力度之大是我此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我被她挑逗得在一瞬間也失去了理智,抱著她挺翹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壓,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里沒根盡入。

  她快樂地呻吟了一聲,松開我的舌頭,挺直了身子,把一對挺翹的乳房送到我的面前,更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頭狠狠地按在了她的胸前。

  她用哭泣一樣的聲音說:“快,舔我的奶子,吸我的乳頭。我要到了。”

  我聽話地把她幾乎半個乳房都含進嘴里,使勁吸吮著,又用舌頭靈巧地在她乳頭上繞著圈舔弄。

  馮珊坐在我堅挺的陰莖上,使勁挺動了幾下身子,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里狠狠抽送了幾下,之後她就發出一聲悶哼,渾身顫抖著,無力地趴在了我的肩膀上,狠狠地擰著我的背,用哭泣一樣的聲音說:“好哥哥,我到了,我高潮了……太舒服了。我從未想到,自己能這麼快就達到高潮,而且高潮會這麼強烈。”

  本來這話沒什麼,反而讓我有些沾沾自喜,頗以自己的性能力自雄,正要琢磨一些既能表現自己的謙虛,又能恰如其分地渲染自己性能力的客套話來回她的時候,她又補充了一句,頓時把我雷得外焦里嫩,徹底失去了吹牛的興致。

  她說:“沒想到,強奸一個男人會這麼爽。”

  讓我產生了把陰莖從她身體里拔出來,然後一把將她丟進海水里喂鯊魚的衝動。

  不過,馮珊雖然高潮了,但我還沒有射精,正憋得難受的時候,還不至於為了她一句雷人的話,就放棄自己享受性高潮的權利。

  於是我搬動著她的屁股,讓她坐在我陰莖上上下挺動,自己的陰莖則在她濕潤溫暖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快感強烈。

  馮珊的體質大概跟葉子差不多,達到高潮後繼續被男人奸淫,並不會產生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在我的抽送下,馮珊很快又來了感覺,呻吟著把手探入我的兩腿之間,輕輕撫弄我的睾丸;又低下頭去,用靈巧的舌頭舔我的乳頭。

  她的性技巧十分高明,很快就逗弄得我快感不斷、呻吟不停。

  馮珊逗弄了我一會兒,忽然似笑非笑地問我:“好哥哥,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沒想到一旦亂起來,也挺禽獸的。告訴我,是我不夠漂亮,所以你剛才才會拒絕我,不肯跟我交合嗎?”

  我心里一顫,心說這個問題對女人來講至關重要,答案是否滿意,直接關系到女方的臉面和自尊,得謹慎對待。

  於是我急忙否認她的觀點,說:“馮小姐好謙虛。其實,憑著馮小姐的姿色,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剝光了扔床上,把自己的陰莖狠狠地插入你的身體,使勁干你。”

  馮珊紅著臉開心地說:“亂講話。那你為什麼不干?”

  我尷尬地笑道:“這里可是公共場所。在公共場所當眾淫亂,我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不是馮小姐的美麗讓我無法自拔,我怎麼能做出如此禽獸的事來?”

  馮珊紅著臉笑,說:“你如果到現在還不從我,那你就是禽獸不如。”

  在我唇上親了一口,又說:“這算什麼當眾淫亂。這個島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上來的。這是人間仙境、世外桃源,也是銷魂窟和溫柔鄉。在這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性方面,淫亂到你不可想像。你抱著我,往那邊走一下,去看看那些在海水里游玩的人,到底在干嗎。”

  我聽了她的話有些心動,心想,這個島肯定不簡單,不會只像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葉子,往她那個方向看了一眼,見大衛正在專心致志地教她學游泳,托著她的胸,攬著她的腰,叫她如何換氣劃水,看上去挺認真的樣子。

  我跟他們間的距離不算遠,又特意透過海水觀察了下水面下的情況,發現大衛盡管陰莖已經勃起,但尚未插入葉子身體,只是借著教葉子游泳,把勃起的陰莖不停地在葉子大腿、陰阜、奶子上蹭來蹭去。

  豆腐沒少吃,但神人共憤的事還沒有做。

  用馮珊的話講,大衛目前還處於禽獸不如狀態。

  在大衛的悉心教導下,葉子的泳技大漲,已經能像模像樣地刨動兩下,勉強游出個三、四米了。

  顯然,葉子在游泳方面,天賦並不太差,當年在她老家海灘上,她姐夫並非因為葉子太笨沒能教會她游泳,而是那廝一直沒把心思放在教學上,估計一門心思只琢磨著挑逗葉子動情,然後勾引她跟他在海水里偷情交媾了。

  大衛不遺余力的教導,明顯博得了葉子的好感。

  葉子現在看上去已經跟他很熟悉也很親密了。

  有時候大衛會逗葉子,托著葉子游泳的時候,會突然把扶在她腰肢和奶子上的手挪開,讓葉子冷不防墜海嗆水。

  這時葉子就會羞憤地從海水里蹦出來,嬌嗔著撲到大衛懷里又捶又打,化骨綿掌和隔山打牛拳等絕招都使出來了。

  但大衛防御太高,葉子根本不能破防,所以只惹得大衛呵呵大笑。

  我看著這些親密溫馨的畫面,忽然覺得有些嫉妒心酸,心說自己鬧得這算哪一出,現在怎麼看自己怎麼像外人,而大衛和葉子則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如果他們只是保持性關系,跟趙潤生等人一樣,跟葉子交配完之後就各自提上褲子說拜拜,那我只會感到刺激,不會覺得吃醋;但大衛這老色鬼對“色”

  之一道明顯浸潤已久,早已脫離了只追求插入、抽送、射精等較低級的肉體享受層面,開始更注重感情交合與肉體交媾相結合的靈肉相融的高級享受,這他媽跟談戀愛有啥分別?

  他明顯已經侵犯了我這個未婚夫的一些獨有的權利,讓我嫉妒。

  馮珊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情緒變化,溫柔地問:“怎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調笑,吃醋了?”

  我搖了搖頭,揉了揉馮珊的奶子,強笑著說:“哪里。我只是擔心葉子能不能受得了黑人那粗大的陰莖。大衛的陰莖,足有我兩個粗、兩個長,葉子的陰道那麼緊致窄小……唉。”

  這只是我的托詞。

  其實,昨晚葉子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大衛的陰莖完全能插進她的陰道,而且會插得她非常舒服。

  馮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剛要說些什麼,忽然眼前一亮,擰了我背一把,興奮地指著大衛那邊說:“快看。”

  我急忙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這時的葉子已被大衛抱進了懷里,大衛雙手托著她的腰將她高高舉起,使她的整個下身都暴露在海水之上,還露出了兩條白晃晃的大腿。

  大衛促狹地用嘴含住了葉子的一個奶子,然後抱著葉子開始轉圈。

  葉子驚慌地叫喊著,兩條腿隨著大衛不停地轉動蕩起在海面上。

  不過,葉子很快就習慣了這種旋轉,開始發出像孩子一樣快樂而興奮地大叫,格格笑著用拳頭去捶大衛的肩膀,嬌喊:“快一些,再轉得快一些。”

  這時大衛突然停止了轉動,葉子收勢不住,尖叫一聲,伸腿盤住了大衛的腰。

  大衛狡猾地蕩笑著,猛地屈起了舉著葉子的手臂。

  葉子再次發出一聲驚叫,整個身子快速地落了下來,剛好壓在大衛的胸前,一對堅挺的乳房緊緊地壓在了大衛的胸膛上。

  葉子嬌嗔著去擰大衛,卻不料就在這時,我敏銳地發現大衛粗長黝黑的陰莖已有大半露出海面,大衛正用手握著,輕輕對准了葉子的陰道。

  隨後,葉子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激動地把頭向後仰去。

  我的心里一緊,心想,葉子被大衛插入了。

  這次,是在大衛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被大衛當眾奸汙了。

  大衛黝黑的陰莖在葉子雪白的身體里進進出出,給我造成了劇烈的視覺衝擊。

  馮珊看著我笑,說:“你的未婚妻被那個黑人給干了,看上去還挺舒服的。你擔心嗎?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看著葉子抱著大衛嬌喘呻吟的樣子,咬了咬牙,說:“不用了。咱們去那邊。”

  說著抱著渾身赤裸的馮珊,向另一邊海灘走去。

  那邊的海灘人很多,很多時尚男女正在海里嬉戲。

  我的陰莖插在馮珊的陰道里,隨著走動而進進出出。

  馮珊在我的抽送下,再次發出了享受的呻吟。

  我沒有大衛那樣人高馬大,所以專挑水比較深的地方走,始終保持海水能沒過我和馮珊的下體交接處,以免被人看到難堪。

  我們很快就來到人群密集處。

  這時,我已經接近高潮,強忍著射精的衝動,繼續在馮珊美妙的肉體里抽送。

  馮珊呻吟著對我說:“你看他們,是不是也跟我們一樣?”

  我放眼四顧,見海水中到處都是一對對的男男女女,雖然大多都在跟我們一樣摟抱親吻,但人家都穿著泳裝,並沒有像我們一樣赤裸著在海水里交媾。

  我剛要反駁馮珊,馮珊又說:“你再走近些,看水下。”

  我在馮珊的指揮下,走向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對男女。

  那是一對非常年輕也非常俊美的男女,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左右年紀。

  男孩身材跟我相仿,屬於比較文弱型的,皮膚白皙、文質彬彬;女孩則長發飄飄、身材嬌小,臉部曲线非常柔和,看上去也絕對算得上是一代佳人。

  這讓我不禁感慨,心說龍生龍、鳳生鳳,王侯將相其實有種。

  我幾次接觸這種出身名門、富貴人家的男女,發現這些人大多相貌姣好、氣質絕佳,決非那種整天計較於柴米油鹽的農家子弟可比。

  這足以證明共產黨那套理論不管用。

  貧下中農和工人老大哥永遠不會成為社會的領導者。

  每個人的出身和目前的地位,其實都是優勝劣汰的結果。

  八代貧農的家庭,估計再下去八代還是貧農。

  這不是社會造成的,而是這個家庭的遺傳基因決定的。

  我覺得黨的成分論還是對的,不過結論卻應該剛好相反。

  有人能在一個時代里脫穎而出,帶領一個家族成為富貴名門,這足以證明這個人具備這種成功的基因或者素質。

  而當一個人或者家族成功後,更多的社會資源,尤其是美女資源肯定會主動向其傾斜,導致了社會上大多數的美女資源都被這些有錢人壟斷,使有錢的更有錢,漂亮的更漂亮。

  至於葉子則純屬意外,是被我一不小心霸占到手的。

  但至於以後,誰又敢說呢?

  別說我跟葉子還沒結婚,就算是結了婚,不是還能離婚的嗎?

  我看了眼遠處正趴在大衛身上挺送的葉子,心里酸酸的,忽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馮珊見我有些走神,使勁挺送了下身子,提醒我說:“嘿,想什麼呢。看到沒?”

  我看了眼女孩,發現女孩穿的是分體式泳衣,是屬於非常性感的那種,只有兩條細布條從胸前擋了一下,勉強能夠遮住乳頭,但大半個乳房都是露在外面的。

  而且,女孩的泳衣也比較古怪,似乎只是普通的乳罩,並不具備泳衣那種自帶襯墊、防止浸水走光的功能,兩個乳頭雖然被布條包裹著,但從外面看依然凸起挺翹、清晰可辨。

  我咬著牙吸了口氣,心說這里的海灘果然夠開放,這種泳衣如果放到公眾海水浴場,哪個女孩敢穿啊。

  不過,受到馮珊的提點,我並沒有只關注水面之上。

  當我把目光投入到水下時,頓時讓我吃了一驚。

  海面之下,男孩赤身裸體,挺著一根粗長的陰莖;女孩兒光潔溜溜,根本沒穿泳褲,修長筆直的大腿、濃密誘人的陰毛清晰可見。

  這時,女孩的一只手正在握著男孩的陰莖,上下輕輕套弄。

  女孩的大腿也有些欲火難耐地交纏著,不停地開合摩擦。

  我吸了口冷氣,看了眼滿面春色的馮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馮珊忽然說了句:“兩位,要一起嗎?”

  男孩回過臉來,剛好看到渾身赤裸,趴在我身上不停挺送的馮珊,眼前一亮,急忙說“好”。

  女孩則向我看來,我急忙向女孩獻上最迷人的微笑,逗得女孩臉也紅了,說:“能先拔出來,讓我看看這位大哥的陰莖嗎?”

  我自忖自己的陰莖要較年輕男孩更粗長一些,於是毫不猶豫地從馮珊陰道里拔出陰莖,幾步走到年輕女孩身前,蕩笑著說:“還可以嗎?”

  女孩伸手摸了摸我的陰莖,立刻摸了一把我從馮珊身體里帶出來的淫水,說:“挺好的,又粗又長。”

  又問:“你們倆干了好久了吧?你快射精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對。”

  女孩兒道:“那你射精之後,還能再干我一次嗎?”

  我急忙說“沒問題”,於是女孩轉過身,衝我翹起了屁股,對我說:“那麼,插進來吧。把精液射進我身體里去。”

  我看了馮珊一眼,馮珊微笑著衝我點頭,自己也跟女孩一樣,衝男孩撅起了屁股。

  我再不猶豫,一手扶著年輕女孩的屁股,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對准女孩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插了進去。

  女孩的身體很敏感,在我陰莖插進去的一瞬間就有高潮的趨勢,帶著哭腔反伸過手來,說:“使勁干我,用力。”

  我一把抓住女孩伸過的手,另一只手則一把扯掉了女孩的泳衣乳罩,緊緊地捏住了她的奶子,開始用力衝撞起女孩的身體。

  這時,年輕男孩也已經插入了馮珊的身體。

  他讓馮珊的一條腿支在海里,把她另一條修長白皙的腿高高抬起,搬著她走到年輕女孩對面,也開始了激情的交合。

  馮珊和年輕女孩在我們兩個男人的衝撞下,身體越靠越近,最後兩個女孩抱在了一起,互相擁抱著,摸著對方的奶子開始親吻。

  很快,女孩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挺著身子大聲喘息,兩條腿拼命地抖著,給了我很大的刺激。

  她的體質跟馮珊和葉子一樣,都能承受連續多次高潮,所以在高潮之後,她依然很舒服地繼續接受我的奸淫。

  這樣干了十多分鍾後,我也覺得有些忍不住了,粗重地喘息著對年輕女孩說:“你是安全期嗎?你讓我把精液射到你身體里去,怕不怕懷孕?你還沒結婚吧?”

  女孩喘息著說:“不怕,你把精液都射進去。我想生個雜種出來養著,就是那種不知道自己父親到底是誰的雜種,感覺會很刺激。”

  我激動得不行,問:“可是就算我在你身體里射精讓你懷孕,你也只會生出我的孩子來,怎麼會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女孩呻吟著道:“在跟你交媾之前,我已經陪七個男人干過了。他們都在我身體里射過精。如果真能受孕,生出孩子來肯定是雜種,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

  我被女孩的話刺激得不行,悶哼一聲,在女孩身體里射了精。

  等我高潮的余韻過去之後,女孩嬌笑著松開了抱著她親吻的馮珊,握著我的陰莖,讓它從她的陰道里退了出來。

  女孩反身抱住了我的脖子,吻了我一下,說:“好哥哥,你干得我真爽;還夠體貼,怕我未婚先孕。要不,咱們戀愛吧?”

  我嚇了一跳,急忙說:“我有未婚妻。”

  女孩嬌笑,伸手握住我軟趴趴的陰莖說:“你有未婚妻,還敢出來風流放蕩?不怕你未婚妻吃醋休了你?”

  我呵呵一笑,說:“我未婚妻跟我一起到這里來玩的,大家都快樂,有什麼好擔心的?”

  女孩看了馮珊一眼,問:“她是你未婚妻嗎?看上去不像。”

  我說:“不是的。我跟馮小姐也是萍水相逢剛認識。我未婚妻在那邊。”

  說著,指向大衛和葉子那邊。

  這時,葉子依然跟大衛面對面站在海水里交配,葉子一條白皙修長的腿搭在大衛肩膀上,另一條腿支在海水里,大衛正抱著她的屁股,咬著牙挺送著陰莖。

  葉子練過舞蹈,身體柔韌性極好。

  換成一般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根本做不出來。

  他們此刻已接近海灘,海水尚不能沒過兩人的膝蓋。

  葉子已相當於全身赤裸,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大衛奸淫。

  雖然他們所在的海灘比較僻靜,但如果有人極目遠眺,還是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倆人赤裸交媾的情形。

  何況,在這片海灘上游玩的貴人們,很多都手持望遠鏡在到處掃描,如此熱烈香艷的場面,又怎麼會沒人注意到?

  年輕女孩向大衛那邊看去,有些吃驚地說:“那個女孩是你未婚妻?好漂亮,身材也好。不過,她能受得了黑人的陰莖?上次我被一個老黑迷奸了一次,插得我陰道都腫了,幾乎有一個禮拜走不動路,差不多一個月沒敢再性交。”

  我咬著牙抽著冷氣說:“還好。昨天他倆干過一次,我未婚妻並沒什麼不適,就是覺得陰莖插得比較深,幾乎頂到了子宮盡頭。”

  年輕女孩羨慕地說:“那肯定這位黑人比較溫柔。迷奸我的那個黑鬼,簡直就是頭畜生,就那麼沒死沒活地插我,蠻牛一樣地撞擊我的身體,真受不了。”

  我搖了搖頭,沒好意思說昨晚其實是葉子在老黑昏睡的狀態下,把老黑給奸淫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迷奸。

  這時,年輕男孩也在馮珊身體里射精了。

  馮珊沒有達到高潮,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趁人不注意,擰了我一把,在我耳邊小聲說:“我沒高潮。一會兒你要補償我。”

  疼得我抽著冷氣跳腳,報復地捏了她奶子一把,結果倒惹得馮珊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還問我:“能勃起嗎?現在能干我嗎?”

  嚇得我拔鳥就逃,告饒道:“姐姐妹妹們,縱欲過度有傷身體,哥哥我著實不行了,一個小時內不能行房。”

  他們三個在後面笑著追了上來。

  馮珊一邊追還一邊喊:“那位壯丁哥哥不要跑,我黨的政策是優待俘虜,一向是繳槍不殺的。”

  我跑得更快了,回頭衝他們喊:“拉倒吧你們,騙鬼呢。貴黨一向是‘坦白從嚴,抗拒從寬’的,當我不知道?”

  我們嬉鬧著跑到海灘上,赤身裸體地鬧作一團。

  馮珊童心很大,非要把我當成國匪,挖了個沙坑說要活埋我。

  我無奈,只好在臨死前提出一個小小要求,請求將年輕女孩給我陪葬,讓我黃泉路上雞巴不孤單,照樣有美女操。

  馮珊准了。

  最後,我先做到了沙坑里,又讓年輕女孩面對面坐到了我腿上。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恢復了生猛,陰莖在年輕女孩即將坐到我身上時悄然勃起。

  我握著陰莖對准了女孩的陰道,當女孩坐下後,我的陰莖已經在女孩身體里沒根而入。

  女孩這時也發現了我的陰謀,紅著臉呻吟一聲,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這個小動作做得比較隱蔽,馮珊和年輕男孩都沒有注意到,依然在興致勃勃地把沙子推到坑里,要活埋我倆。

  最後,我和年輕女孩被埋進了沙坑里,沙子堆到了我倆的肩膀處,只露出了兩個人的脖子和頭。

  不過馮珊和男孩並沒下黑手,我們身上的沙子其實沒堆多少,也沒踩實,所以我的手在沙坑里還勉強能動。

  我先是掙扎著把手放到女孩大腿上,摸了幾把女孩的大腿,摸得她氣喘吁吁;又把手伸到她胸前,一手抓住了她一個乳房,隔著沙子揉捏。

  大概這種新鮮刺激的玩法讓女孩很興奮,女孩在我的撫摸挑逗下,開始喘著粗氣扭動身子。

  她的身子不斷地扭動,使得我的陰莖在她身體里開始小幅度地摩擦。

  這種感覺雖然不如大幅度地抽送強烈,但心理上的刺激卻更加厲害,帶動著肉體也越發敏感起來,快感一波波襲來,刺激得我倆把僅露在沙灘外的頭也湊到了一起,開始吃力地接吻。

  年輕男孩很快就發現不對了,問:“你們插進去了?”

  女孩紅著臉點點頭。

  馮珊有點吃醋地說:“剛才還說不行,這會兒功夫就又插進去了。把他們挖出來,我要奸淫了這個撒謊的小子。”

  我急忙告饒,說:“好妹子,剛才老夫真不行。結果你這一活埋我,刺激得老夫又勃起了。在沙窩子里性交真是挺刺激的,你們別鬧,讓我倆先交配完。”

  年輕男孩伸手揉著馮珊的乳房,紅著臉說:“好姐姐,我也勃起了。要不,咱倆先交配?”

  馮珊看了我一眼,無奈地說:“好吧。這次你可不能那麼早射精,得讓我高潮。”

  年輕男孩急忙賭咒發誓。

  之後,倆人就躺在我們身邊,開始了新一輪交媾。

  這次馮珊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在年輕男人射精前,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這期間,年輕女孩已經達到了三次高潮,而我還沒有射精。

  我跟年輕女孩性交的時候,依然沒忘記關注葉子。

  葉子和大衛的姿勢始終未換,一直采用那種高難度的動作在干。

  不得不說,黑人的性能力的確驚人。

  期間,我親眼目睹了葉子連續達到了四次高潮,而大衛還沒有射精。

  最後,當葉子第五次高潮的時候,大衛終於激動地把葉子死死地摟在懷里,用下體狠狠地頂住葉子的下體,不再動彈。

  倆人的下體相接處,一股濃稠的精液順著葉子大腿流了出來,最後滴落到海面上。

  那些精液又濃又稠又多,很快海面上就漂浮了好大一灘大衛的精液。

  就在大衛在葉子身體里射精的一瞬間,我也悶哼一聲,在沙窩子里射精了。

  我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年輕女孩的身體里,為年輕女孩帶來了新一輪高潮。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