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和校花嬌妻的淫亂性史

第25章 我和藝術系美女的性愛寫真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這時候朱子豪和葉子應該已經下了飛機。

  他們在飛機上的時候,我怕影響飛機通訊,所以不敢通過監控器監控他們。

  現在既然下了飛機,我也就無所顧慮了。

  朱子豪這廝的老家在陝西省的一個小山溝里,極其偏遠,屬於那種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下了飛機後還需要轉火車再乘汽車,非常麻煩。

  我拿出地面接收器,戴上地攤兒上十塊錢買的劣質耳機,打開開關,經過十幾秒的通道搜索後,清晰度堪比DVD的監控畫面,就完整地出現在顯示幕上。

  我盯著畫面看了一會兒,判斷出那應該是在火車上,而且是在火車的軟臥包廂。

  不過,本有四個鋪位的包廂,現在卻只有葉子和朱子豪倆人。

  倆人都坐在下鋪,很隨意地聊著天。

  朱子豪那廝花言巧語,哄得葉子開心地格格直笑,聽得我心里醋味翻涌,心說朱子豪這廝果然是逮誰泡誰,只要對方下身有條陰道的,都無法脫離他的魔掌。

  過了一會兒葉子打著哈欠說困了,放開被子要睡覺。

  朱子豪看著她要和衣往被子里鑽,笑道:“你穿這麼多睡覺,乏不乏?脫了外衣再睡吧。”

  葉子紅著臉說“不要”,又說“這是在火車上呢,穿著內衣睡怎麼好意思”。

  朱子豪率先垂范,把自己剝得只剩條三角內褲,笑著對葉子說:“你看我,有啥好怕。出門在外,互不相識,就算是被人看見了又怎樣。下了火車誰還認識誰?”

  說得葉子有些心動,但還是拒絕道:“不好的。要只有咱倆倒無所謂,我怕一會兒還會有別人。”

  聽得我差點兒冒鼻血,心說啥叫“只有咱倆無所謂”?只有你倆才有問題!朱子豪那廝危險性堪比一車皮裸體男人。

  朱子豪果然不肯善罷甘休,說:“都這麼晚了,一般不會再有人上車了。要不,我來幫你脫?”

  葉子紅著臉不說話。

  朱子豪腆著臉上前,開始解葉子紐扣,一邊解一邊安慰說:“弟妹,不要怕。你就是太害羞,老放不開。”

  很快就脫掉了葉子的外衣和裙子,露出了葉子暴露的內衣。

  葉子里面穿的是一件紅色薄紗睡裙,丁字褲,沒戴乳罩,只貼了一個胸貼,粘在乳頭上防止走光。

  自從那次河南探險回來後,葉子就很喜歡把情趣內衣當普通內衣穿,出門的時候往往在情趣內衣上套上外衣,直接就走。

  很多時候甚至連內褲都不穿。

  我知道她的性心理,也不阻止她,隨她去。

  不過,葉子這次穿的這套睡裙還算保守,雖然也很透很露,但至少裙擺能夠遮住屁股,不像剛才何曉樺穿的那件一樣,穿跟沒穿一個樣,下體一覽無余。

  朱子豪扒掉了葉子的外衣外裙,又去脫她的絲襪,一邊脫一邊贊美:“弟妹真是好身材,好皮膚,穿的睡衣也好,很顯身材,很性感。”

  又把手探進葉子衣襟里,向葉子的乳房處摸去。

  葉子渾身一震,掙扎道:“你要干嘛?”

  朱子豪很陽光地笑道:“你貼著乳貼吧?那不好。睡覺戴乳罩和貼乳貼都容易患乳腺癌。我幫你揭下來。”

  葉子不再掙扎,任由朱子豪的狗爪伸進她的內衣,貼著她的乳房揭掉了乳頭上的乳貼,末了還在她乳房上揉了兩把,頓時讓葉子的臉變得通紅。

  葉子的睡裙很透,乳貼揭下來後,兩個豐盈的乳房和堅挺的乳頭隔著睡衣幾乎一覽無余。

  朱子豪在葉子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無限深情地說:“弟妹,你太美了。真羨慕劉偉那小子能整天抱著你的裸體,趴在你身上,把陰莖插進你身體里抽送,然後在里面射精。太幸福了。”

  葉子聽到如此露骨的話居然沒表示反感,反而好奇地問:“你不也是一樣?曉樺嫂子也很漂亮,你不也一樣可以抱著她的裸體,插在她身上抽插聳動,然後在她子宮里射精的嗎?”

  朱子豪笑了,腆著臉把手放到葉子的大腿上,說:“你不懂的。男人永遠都對別人的老婆好奇,都希望能夠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別人老婆的身體,然後在別人老婆的子宮里、屁眼里甚至嘴巴里射精。只有那樣才會覺得刺激。”

  葉子紅著臉鑽進被子里唾厙:“色狼,流氓!”

  朱子豪笑著把手伸進被子,大概還在摸葉子的大腿,說:“要說流氓和色狼,你家那位一點兒也不比我差。估計這廝這時候已經跟我未婚妻何曉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翻滾接吻了。說不定已經把陰莖插進何曉樺體內,開始聳動著屁股交配了。”

  葉子不吭聲。

  我知道,她對朱子豪的話並不懷疑。

  這時我忽然感覺背上有些異樣,回身一看,原來穿著透明睡裙的何曉樺正站在我的身後,彎腰凝神看我的監視器,一雙飽滿的乳房正貼在我的背上。

  因為戴著耳機,我沒察覺何曉樺已經走到了我的背後。

  在她這個位置,劣質的頭戴式耳機並不能起到保密作用,估計朱子豪那番話全被她聽了去,所以臉色才如此難看,煞白著臉咬牙切齒地說:“朱子豪這混帳東西,居然這麼說我。”

  我急忙息事寧人地將她攬了過來,讓她坐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大腿根說:“別生氣。要不,咱就聽你未婚夫的,按他說的辦?”

  何曉樺紅著臉橫了我一眼,說:“看你表現,說不定真行。”

  激動得我陰莖一跳,快速勃起。

  何曉樺用手撫摸著我充血勃起的陰莖,似笑非笑地說:“呵,你還真來勁了啊。”

  又問:“你手上這是啥玩意兒,咋能看到他們?你們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還用間諜手段對自己的女朋友搞監控?”

  我紅著臉狡辯,說:“我是怕葉子在外面遭遇壞人。那妞兒太單純了。我估計她受不了朱子豪那老色狼的誘惑,很快就會被他插入並射精了。”

  何曉樺白了我一眼,一手攬著我的脖子,一手撫摸著我的陰莖,聚精會神地去看監視器。

  我干脆取掉了耳機,與何曉樺共用朱子豪的無恥謬論。

  不過,朱子豪並沒有得瑟太久,因為很快臥鋪包廂里又進來了倆人,一男一女,大約三十六七歲左右,穿著時尚、氣質高貴,男的比較成熟,女的有些嫵媚,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白領階層或領導干部。

  朱子豪怨恨地看了倆人一眼,無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

  那兩位中年男女似乎也挺累,進了包廂後,禮貌地跟朱子豪和葉子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寬衣解帶、准備休息。

  男的脫得只剩下一條四角內褲,女的則當著朱子豪的面,脫得只剩一個乳罩和一條三角內褲,然後鑽進被子里蠕動了一會兒,大概把乳罩也脫了下來。

  之後監視器里就安靜了。

  四個人各躺在自己床上,不再有什麼語言和肉體上的交流。

  我想把何曉樺推倒,把陰莖插進她身體里抽送,然後在她子宮里射精,從而使朱子豪的預言得以應驗,卻不料何曉樺機靈地躲開了我,對我說:“吃飯。”

  吃完飯後我又向何曉樺提出了交配要求,卻不料何曉樺笑著推開我,說:“咱們去床上。帶著你的特務設備。”

  我高興得快要把雞巴脹破了,急忙拿著監視器衝進臥室,把監視器放到了床頭櫃上。

  結果何曉樺進了臥室後卻又宣布道:“我現在還不想和你交配。但你可以跟我做除了交配以外的任何事。”

  立刻又讓我愁眉苦臉起來。

  不過,我很快就有了主意。

  心想,要打動藝術型女人,還得靠藝術的手段。

  某人不才,曾是大學攝影協會秘書長,最擅長人體寫真攝影,拍過無數葉子的裸體和性感照片;還擅長自拍,自拍過很多我跟葉子在一起交配射精的艷照。

  我忽然想,何曉樺如此尤物,如果能動員她跟我一起玩兒自拍,想必非常刺激且有紀念意義。

  果然,當我跟何曉樺提出這個建議後,何曉樺的眼睛立刻變得閃亮,說:“真有你的。就按你說的辦。”

  於是我趕緊把攝影器材找出來,包括尼康D90單反相機一個,三腳架一個,自拍遙控設備一套。

  我輕車熟路地架好相機,很快就選准了位置,告訴何曉樺我們的表演區在哪兒,如果離開那個表演區,構圖就會出現問題等等。

  何曉樺是中央美院的高材生,畢業後又直接留校當老師,當然比我更懂構圖,我一說她就明白了,還夸我說“有藝術細胞和審美基礎”,表示願意收下我這個便宜學生,免費教我學畫畫。

  我欣然同意,並表示我只想學人體畫,專畫各種裸體美女,包括性交美女。

  何曉樺不屑地唾棄我,說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個踐踏藝術神聖殿堂的斯文敗類。

  既然要拍性愛藝術寫真,何曉樺這位藝術殿堂里的虔誠教徒,當然樂意為藝術獻身,所以對我的各種要求毫無刁難,都是不折不扣的執行。

  我當然與藝術無緣。

  我的人生二十幾年來,只專注於色情。

  所以,我所有的拍攝姿勢要求,全部建立在色情的基礎上。

  先是拍我跟何曉樺擁抱的鏡頭;接著拍我親吻何曉樺乳房的鏡頭;還拍我抬起何曉樺的一條大腿,用舌頭舔她陰道的鏡頭;最後又開始拍我們性交的鏡頭。

  前面的鏡頭都還順利,可拍到性交鏡頭的時候,出問題了。

  因為何曉樺不肯讓我干她,所以我們只能假鳳虛凰地做虛假動作。

  我的陰莖並不插入她的身體,只在她陰道口比劃。

  我倒沒什麼,可何曉樺不愧是藝術家,對構圖和畫面非常挑剔,皺著眉看了幾幅性交照片的拍攝效果,極度不滿地說:“太假了,不好。”

  我趕緊說:“想要效果,就得真干。”

  何曉樺白了我一眼,說:“你想得美。”

  然後又說:“其實也有辦法可以折中。”

  我興味索然地問是什麼辦法,何曉樺說:“你把陰莖插進我的身體,但不要抽插。我們拍完你就拔出去。”

  我眼睛一亮,立刻表示同意。

  先拍傳教士體位。

  我讓何曉樺一條完美修長的腿搭在我肩膀上,然後把她壓在身下,用堅挺的陰莖頂住她的陰道口,慢慢挺進。

  她的陰道很緊,雖然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還是很緊。

  在我剛插進去一個龜頭的時候,何曉樺呻吟了一聲,說:“有點兒疼。”

  我很自豪地說:“我的陰莖比朱子豪的粗。”

  何曉樺“嗯”

  了一聲,說:“你的陰莖比很多男人的都粗。”

  聽得我一陣肉緊,心里琢磨“很多男人”

  這個偏正結構片語的潛台詞,這時卻聽何曉樺呻吟著說:“好哥哥,你親親我,跟我接吻。”

  我心里一動,心說她不是說自己對接吻很敏感,一接吻就動情,會忍不住想交配嗎?

  但如此好事當前,我豈肯猶豫止步,於是迅速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軟滑膩的舌頭。

  我們剛剛接吻,何曉樺的陰道就分泌出大量淫水。

  她呻吟著去摸我的大腿,說:“好哥哥,可以插了,不疼了。”

  我的陰莖再次緩緩挺動,最終沒根盡入,插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何曉樺滿足地呻吟了一聲,然後來了句:“你的陰莖沒有朱子豪的長。”

  氣得我剛要反駁,卻不料她又來了一句:“好像比很多男人的都短。”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覺得這時一切言語都顯得蒼白,只能用行動證明她的言論有多離譜兒,於是再次奮力一挺身,又把陰莖往她身體里頂了一下。

  “好舒服。”

  何曉樺閉著眼呻吟。

  但當我想要開始抽送的時候,卻被她制止了,她按著我的屁股說:“快拍照,不許抽送。咱們這是為了藝術擺Pose,可不是讓你在我身上發泄獸欲。”

  氣得我真想拔鳥走人、罷工不干。

  我用這個姿勢連拍了三張,然後開始慢慢往外拔陰莖。

  何曉樺在我往外拔陰莖的過程中,再次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我也不是個膠柱鼓瑟的人,當然懂得變通之法,在拔陰莖的過程中,又“不小心”

  把陰莖推進去了幾次,變相算是在她身體里抽插了幾下。

  何曉樺對我這種小動作並沒表現出強烈的反對,不過當我想再抽送幾下的時候,卻被她按住了大腿,然後扭動著屁股,把我的陰莖吐了出來。

  接著又擺老漢推車式的性交體位拍照,擺懷中抱月式、倒掛金鈎式、跑馬射箭式、觀音坐蓮式等等,各種姿勢基本都擺了一遍,我的陰莖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卻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抽送。

  就在我倆正以觀音坐蓮式擺拍完照片,我的陰莖尚在何曉樺身體里的時候,監視器上的畫面開始出現了變化。

  那時,何曉樺已經全身赤裸,和我相對而坐。

  她的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里;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摟著我的脖子,跟我擺出了接吻、仰臉挺胸、甩頭等各種姿勢拍照,最後卻停了下來,指著監視器對我說:“快看。”

  我轉頭看向監視器,發現此時軟臥包廂里已經熄了燈,但高大全這套特務設備十分厲害,傳輸回來的圖像遠比普通紅外圖像要清晰得多,最關鍵是圖像依然色彩飽滿,不是紅外攝像機拍攝的那種發白的單色圖像。

  顯示器里,朱子豪悄悄下床,來到葉子床前,拍了拍她的臉,輕聲問:“要去廁所嗎?”

  葉子點頭。

  朱子豪說:“我陪你去吧。火車上什麼人都有,你自己去不安全。”

  葉子又點頭,然後起身,警惕地看了眼睡在對面上鋪的中年男人,就要穿衣服。

  朱子豪笑了,小聲說:“穿什麼衣服。來來回回的也不怕麻煩。走吧。”

  葉子咬著唇說:“我這套睡裙太暴露了,不大好。”

  朱子豪笑道:“怕什麼,都這麼晚了。走吧。”

  葉子猶豫了一下,沒再抗拒,起身下了床,朱子豪攬著她的腰向外走去。

  想著葉子這樣幾乎全裸地走在火車車廂里,我的一顆心幾乎要蹦了出來。

  葉子很在意她的包,上廁所時也隨身攜帶。

  不過這時畫面已經不能看了,只能看到局部的肉體和不斷震動變換的場景。

  很快,葉子又在朱子豪的保護下回到了包廂,放好包,畫面再次變得清晰穩定。

  朱子豪扶著葉子上床,然後自己坐在了床沿,輕聲說:“坐火車挺累吧?”

  葉子點了點頭。

  朱子豪道:“我給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葉子看了眼對面中年男人,輕聲說:“有人啊。”

  朱子豪笑道:“怕什麼,下了車誰認識誰。”

  一邊說,一邊將手按在了葉子的頭上,用似乎很專業的手法開始幫葉子進行頭部按摩。

  葉子很享受地呻吟了一聲,說:“好舒服。”

  朱子豪蕩笑道:“比劉偉插你還舒服?”

  葉子捶了他大腿一拳,唾道:“流氓。”

  朱子豪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按摩。

  我和何曉樺對望了一眼,然後又各自別轉頭去,繼續看顯示器。

  朱子豪這招其實並不新鮮,我曾經為了泡妞也練過,百試不爽。

  基本肯讓我按摩的妞兒,最後都沒能逃脫我的毒手,都被我的陰莖插入了,而且也基本都被我把精液射進了子宮。

  我想,今晚葉子恐怕身上要壓個人,身體里得多根陰莖,子宮里也要多一泡男人的精液了。

  想著,陰莖在何曉樺的陰道里更加堅挺。

  何曉樺有所察覺,忿然賞了我一掌,罵道:“你這人怪,看自己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凌辱,居然會覺得興奮。”

  我訕笑一聲,說:“我也沒吃虧,也在凌辱別的男人的未婚妻。”

  何曉樺看了我一眼,居然呻吟了一聲,趴在我耳邊輕聲說:“要不,你動動屁股,輕微聳動一下?我有點兒想被你干了。”

  我精神一振,立刻奮起龍馬精神,緩緩挺動屁股。

  我輕輕一動,何曉樺就有點兒受不了,抱著我的頭向我索吻。

  我們深吻到了一起。

  當我們接吻結束後再看顯示器時,朱子豪那廝的狗爪已經在按摩葉子的胸部了。

  他經驗老到地使勁兒按摩葉子的胸膛,但靠近葉子乳房時,手掌卻只是輕輕掃過,有幾次甚至很輕地隔著薄紗掠過葉子的乳頭,搞得葉子喘息粗重、十分難受,咬著嘴唇說:“稍微使點勁。”

  朱子豪假模假式地說:“使勁兒太大,怕把你衣服弄髒弄破。”

  葉子咬著嘴唇不吭聲。

  朱子豪又說:“要不,給你把睡裙脫了?”

  葉子咬著唇看了眼對面的中年男人,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朱子豪大喜,動作麻利地褪掉葉子的吊帶,幾下就把葉子的睡裙扒掉了。

  而且這廝在脫葉子睡裙的時候,還捎帶把葉子的丁字褲也給扒了下來,讓葉子一絲不掛地躺在了火車臥鋪包廂里。

  這時,我忽然發現葉子對面上鋪的男人動了一下,認真一看,果然發現了貓膩。

  那廝居然裝睡,此刻正眯著眼、側著身看下面的春宮大戲,葉子卻渾然不覺。

  我心里又酸又興奮,猛地挺動了一下屁股,讓陰莖狠狠地刺入何曉樺身體。

  何曉樺發出了一聲哭泣般的呻吟,用兩條圓潤修長的腿,死死地夾住了我的腰。

  朱子豪兩只手按摩上了葉子的乳房,像性交前戲一樣連揉帶搓,還用兩根手指去捻葉子堅挺的乳頭,弄得葉子喘息粗重、嬌軀亂顫。

  朱子豪按摩完了葉子的乳房,又去按摩她的小腹、大腿和小腿,甚至還捶了她腳心幾拳,貌似非常專業,卻偏偏漏掉了葉子的陰道。

  葉子有些忍不住了,小聲說:“還有……還有下面沒按摩……”

  朱子豪得意地笑了笑,把手指壓在了葉子的大腿根處,忽輕忽重,手法極為熟,很快就逗弄得葉子忍不住,呻吟著說:“再往下一點,再靠近大腿根一點。”

  差點兒就點明讓朱子豪直接去揉她陰蒂了。

  朱子豪不再挑逗葉子,很直接地把手指按在了葉子的陰蒂上,然後俯下身去,一口吸住了葉子的乳房。

  葉子“啊”

  的一聲輕叫,身子猛然向上挺起,使勁兒摟住了朱子豪的頭,忘情地呻吟。

  朱子豪松開葉子乳房,把嘴送到葉子唇邊,葉子立刻如飢似渴地吻住了朱子豪。

  朱子豪一邊跟葉子接吻,一邊還拉著葉子的小手伸到自己大腿根處,又從內褲里掏出勃起的陰莖,讓葉子握在手中。

  葉子輕輕地揉捏著朱子豪粗長黝黑的陰莖,很快朱子豪也呻吟起來。

  葉子喘息著小聲說:“插我吧,我想被男人干。”

  朱子豪喘著粗氣說:“到床下來,我站著插你。”

  葉子聽話地下床,被朱子豪一把推倒在窗上,讓她面向窗外,臉和乳房緊緊地貼在窗玻璃上。

  朱子豪扶著她的腰,讓她撅起了挺翹的屁股,然後挺著勃起的陰莖,慢慢插了進去。

  隨著朱子豪陰莖的緩慢深入,葉子發出了一聲如嘆息般的悠長呻吟。

  朱子豪慢慢地聳動著屁股,不緊不慢地在葉子身體里抽送。

  火車在他們的交媾中,連續經過了兩個燈火通明的月台,不過卻沒有停。

  但即使如此,葉子緊貼在車窗玻璃上的臉和乳房,也被月台上的乘客看了個清清楚楚,刺激得我陰莖大脹,使勁兒摟著何曉樺赤裸的身子,拼命聳動屁股。

  大概在火車包廂里當著陌生人的面交媾很刺激,十幾分鍾後,朱子豪的抽送節奏猛地變得激烈起來,衝擊得葉子身子亂晃,屁股上的白肉一蕩一蕩的。

  再過了沒有五分鍾,朱子豪突然發出一聲悶吼,屁股猛地一挺,隨後整個人趴在了葉子光滑的背上,死死地抱住了葉子的腰,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顯然是在葉子身體內射了精。

  又過了一會兒,朱子豪才從葉子陰道里拔出陰莖,拍了拍葉子的翹臀,打了個哈欠說:“睡吧,困了。”

  葉子沒有高潮,有些意猶未盡地回到床上,沒擦下體的精液和淫水,甚至沒有蓋被子,就那麼赤身裸體地睡了過去。

  我心里一緊,心說要是那中年男人起來上廁所,發現了葉子的這個樣子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我感覺何曉樺的陰道猛地夾住了我的陰莖,然後她重重地挺動了幾下屁股,死死地抱住我,不再動了。

  我的陰莖上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我知道,何曉樺高潮了。

  過了幾分鍾後,何曉樺抬起屁股,讓我的陰莖離開了她的陰道,簡單衝洗過後,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睡了。

  我沒有高潮,翻來覆去得睡不著,一會兒起來喝口水,一會兒又起來上個廁所,沒個消停。

  大約過了近一個小時,我開始有了些朦朦朧朧的睡意,迷迷糊糊正要睡去的時候,卻又鬼使神差地看了眼監視器,不料這一看之下,頓時精神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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