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廚房樂趣多
我撣去西褲上的灰塵,身旁的孫雪蘭雙手叉腰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勢,重新安排分工,她和外甥陳傑負責繼續留在小院里殺雞、洗魚、摘菜……,而她老姐孫雪梅則被派去廚房完成淘米和切配的任務。
當然,我作為客人只需翹翹二郎腿,坐等吃飯就行了。
小洋樓的客廳面積可觀,采光優秀,我苦笑著拍拍尚存一絲疼痛的臀部,自搬椅子坐穩,喝了幾口茶,又刷了會兒手機。
百無聊賴時,腦海中反復閃現剛才孫阿姨短裙內的場景,似乎她身上的香水氣息和絲襪、丁字褲包裹的騷味兒還縈繞未散。
好久沒肏干她的肥屄了,我對鎮中心酒店的激情之夜滿懷期待啊!
越想越按耐不住褲襠部位的衝動,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客廳門外的農家小院里,孫雪蘭正在處置剛買的那只活雞,我對她這位小鎮美女的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現如今,城市男人已退化的沒幾個會殺生了,她卻手起刀落眼睛都沒眨,那只老母雞嗚咽幾聲脖子一扭便沒了知覺,外甥陳傑老老實實地打著下手幫她接雞血,兩人忙得熱火朝天。
我持續觀望小院中的情況,最應該防備的是孫阿姨的兒子陳傑,總覺得這小子對我有意見。
孫雪蘭支使他干這干那,至少目前他倒沒什麼閒功夫監視我了,真乃天賜良機。
廚房在一樓的角落里,門是虛掩的,孫阿姨見我一個人摸進來,抿嘴笑道:“他們可都在家哦,你別動手動腳的!”
“親愛的阿姨,不要冤枉我好嗎,我就是過來看看晚上燒什麼好吃的,開了幾個小時車,肚子餓了麼!”我故作委屈地說道,偷偷反鎖掉廚房的木門。
“沒摔疼吧?”她關切地問道,手上的那些活兒卻絲毫未停,保潔阿姨干任何家務事總透著股子麻利勁。
我故意說道:“疼啊!到現在還疼呢!你說怎麼辦,我做車夫,送你和兒子回趟老家,飯也沒吃上,還摔傷了,你說怎麼補償我吧!?”
“待會就去拿身份證,今晚補償你,行了吧,小色鬼!”她聽得出我話中帶話,臉含春情地說道。
我站到她身子後面,色手摸索裙擺內側。
孫阿姨趁獨自躲於廚房的機會,精心整理了絲襪和內褲,連褲襪掉檔問題解決了。
這次撫摸大腿、肥臀和私處的接壤區域,織物貼合緊密,猶如敷了一層薄薄的粉底。
色手隔著絲襪揉捏大屁股蛋子,滑過大腿內側豐隆的曲线,五指並攏作刀狀,向上用指尖戳褲襪拼合线,那條狹促地帶凹凸多褶,是由連褲絲襪和窄小T褲共同守護的隱秘。
“干嘛啊……當心我妹妹……和我兒子闖進來……”孫阿姨斜眼瞪我道,肥屁股使出一串連拱帶送的奇招怪式,對付我的“手刀”,打算趕跑這個侵犯者。
“嘿嘿,親愛的阿姨,我把門反鎖了,他們想進來一定會先敲門!”她的大屁股呼呼亂頂,“手刀”戳檔一時間丟失准星,我轉而抓緊她的褲襪兩側往下猛扯。
“啊……不行……”孫阿姨發覺腿部的裝飾正脫離兩瓣大屁股蛋子,哪管雙手還在瀝瀝滴水,慌亂地提拉連褲絲襪。
薄薄的氨綸材質經不起兩股力量的僵持與角逐,“刺啦”……孫阿姨掙扎的身子與那條肉色連褲襪仿佛山搖地裂般,以裙擺內的襠部為起點,一路繃絲開裂,直達她肉鼓鼓的小腿肚。
孫阿姨左腿的白皙肌膚充分裸露,而整條右腿的絲襪依然完好,左右對立,表現出某種女性貼身衣物殘破分割的美感。
“討厭,你個死人頭,絲襪弄破掉沒法穿了,你再買一雙賠給我!”孫阿姨俏臉泛紅嗔怪道,不情不願地脫去撕裂的連褲襪,甩手丟進爐灶旁的垃圾桶。
“親愛的阿姨,吃好晚飯我到街上幫你多買幾雙,你晚上來酒店拿。嘿嘿,再說了,這條也是我買給你的嘛。”我盯著她裸露的肥白雙腿,既缺乏肉絲的點綴,又少了幾分被褲襪包裹的安全感,現在裙內就僅剩那條丁字內褲了。
沒了絲襪的緊膚效果,她的屁股蛋子松弛之外卻變得格外貼手,孫阿姨的肥臀穿了絲襪觸感細膩,全裸則光潔如玉,這或許就是女人的另一種變化多端吧。
少了那層阻礙,我也更容易伸進她的倒三角區,在她形如饅頭又布滿恥毛的肉丘上撫摸,指頭勾勾騷屄幽縫。
另一只色手同樣沒閒著,使勁揉捏她躲藏於T恤和胸罩內的那對大奶子。
“你……你這樣……我沒法弄菜了……嗯……嗯……死人頭……晚上再說好嗎……嗯……”孫阿姨的肉體相當敏感,略施手段,她竟然連說話的音調都變了。
“呼……親愛的阿姨……我忍不住了……先讓我肏肏……”我急色地拽掉她的黑色丁字褲,放在口鼻間深深地吸納她褲襠內側潮濕的騷味兒,想著她肥美多汁的陰戶,西褲已沒辦法包容膨脹到一定程度的肉莖。
“嗯……啊……死人頭……這麼想肏阿姨啊……那……給你……給你肏幾下過過癮……嗯……”孫阿姨伸展雙臂支撐瓷磚,身子像架橋似的連接地面和灶台,一副經典的後入造型。
大屁股忽地抬高,白底黑斑的裙擺小幅度掀揚,刮來陣陣春風,腿根秘部驚艷乍泄,惹人窺探那道自上而下幽深難覓的究竟。
我放出苦苦煎熬良久的肉莖,將孫阿姨的裙擺連同內襯翻至腰際,兩瓣肥白的大屁股蛋子,以及毛絨絨、濕噠噠、熱騰騰的陰戶完全暴露,靜待巨炮從臀後發動衝擊。
我把持堅挺的莖杆,龜頭輕輕擦過這黑中帶紅的騷溝秘縫,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和她屄縫口的淫水相混。
我又微調角度,沾滿男女潤滑劑的龜頭對准靶心,撇開兩朵小陰唇,半顆紅腫禿頭緩緩地逼破桃源洞門。
“咚……咚……”廚房的木門突然被人敲響。
孫阿姨吃力地回首,妙眼兒瞪大衝我呲牙努嘴。
本來我只插了半顆龜頭,她見我呆若木雞,如母狗叼尾般搖頭擺臀,反而弄巧成拙,莖杆一路淌過泉眼兒幾乎全根覆沒。
我扶著她的腰臀,猶豫不決讓我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如果拔掉陽物,肉沒吃著半塊,湯也沒喝一口,心存不甘啊!
如果繼續肏干孫阿姨,我估計門外的人再愚蠢也能對廚房內的事情猜中八九分。
我喝止內心掙扎,決定選擇後者,於是伴隨“咚……咚……咚……”的敲門聲,肉莖爭分奪秒,但求速度,免談技巧,閃電般地盡全力抽送,桃源蜜汁滿溢後,鎖定花芯附近的一小段秘徑,以百米衝刺的方式頻頻運作。
“老姐!你在里面嗎?幫我燒壺開水哈,我要拔雞毛!”門外是孫雪蘭的聲音,“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對啦,你那個同事跑哪去了,我沒見他走出院子啊?!”
“快……快拔掉啊……死人頭……”驚慌失措使孫阿姨美麗的臉蛋兒變得面目猙獰。
敲門聲持續催命,配合著孫雪蘭的呼叫。
孫阿姨的妹妹真會挑時候啊!
哪怕再晚十分鍾也罷,我至少可以借孫阿姨的桃源洞解解饞,消消火。
被她這一嗓子喊得我興致丟了七八成,無可奈何地抽回肉莖。
孫阿姨來不及穿內褲了,慌慌張張地整理好短裙跑去開門。
她這條裙子短歸短,但層層疊疊,具備防走光的功效,想透過薄紗裙擺欣賞內里乾坤,那得生就一雙透視眼才行。
孫雪蘭詫異地望著她姐姐,發現我也在廚房里時,表情仿佛是瞧見了外星人:“你怎麼跑這來啦?!”
“啊……”我指指門外,信口胡謅道,“茶放涼了,我想倒點熱水。”
“哦……”孫雪蘭似乎信了我的鬼話,咯咯笑道,“就是嘛,老姐,快燒開水,老母雞的毛還要拔呢,你同事也沒熱水泡茶了,你倒是難得回趟老家,可也不能把自己當成大客人啊!哎,還沒小傑勤快呢?”
孫阿姨唯唯諾諾,像是受了辦公樓道保潔組長的批評。
待其妹孫雪蘭離開,她自然把氣撒向我頭上,鞋跟跺地砰砰亂響:“小色鬼,王八蛋,差點就惹禍啦!你快給我出去,讓阿姨專心做晚飯。還有,我的……我的短褲呢?”
“嘿嘿,親愛的阿姨,短褲嘛,我先替你保管一會。”我摸摸西褲的右邊。
別看我生得一米八幾大高個子,卻行動靈活,當初大學籃球隊也算是主力選手。
她肯定猜不著,我充分利用孫雪梅開門到孫雪蘭進門那驚心動魄的十幾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好不安分的肉莖,又撿起丁字褲塞進口袋。
“快還給阿姨,難道你要阿姨光著屁股燒飯嗎?”孫阿姨伸出玉手,面部的紅霞究竟是因為害羞呢,還是因為生氣,估計兼而有之。
我將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丟給她,按孫阿姨的套路,她必然要背過身子再穿。
灶台瓷磚上擺著幾根新鮮黃瓜,直徑貌似趕超肉莖,我眼明手快,挑了其中某條最為粗壯的家伙,對准孫阿姨的屄縫塞去,動作好像俠客揮舞寶劍直刺對手大開的門戶。
她那兩瓣棕色大陰唇如同抹了豬油似的,小陰唇夾溝的暗紅糯肉一线尚留,桃源依稀可見,撅臀抬腿套內褲的姿勢正適合拿黃瓜捅陰戶。
這根翠綠的黃瓜兩端圓潤,一頭粗一頭細,上面布滿坑坑窪窪的紋理,還生了些毛糙小刺。
由於肉莖打過頭陣,穴孔秘徑短時間內還維持著濕潤狀態,黃瓜大頭呲溜一聲,未費吹灰之力捅入孫阿姨的仙人洞府。
“啊……你又干嘛呀……什麼東西弄進阿姨屄里了……哦……涼絲絲的……啊……”孫阿姨遭黃瓜突襲後,差點也跌個跟頭,剛穿進一邊的黑色丁字褲順著小腿肚滑至地上。
“親愛的阿姨,你的屄也餓了,讓小老公先給她喂根黃瓜充充飢。”我揭開她的裙擺,那道騷縫飄散著成熟女人浪水的濃烈氣味。
黃瓜真像一根“綠色陽物”從臀後狠狠地蹂躪她。
此情此景,讓我回憶起在保潔工作間用拖把頭子插她桃源洞的那次,黃瓜和拖把,脆爽對堅硬,異曲同工之妙啊!
“啊……嗯……你怎麼……總拿……亂七八糟的……東西……啊……肏阿姨呢……嗯……死人頭……阿姨的屄……被這些東西肏壞了……啊……嗯……”孫阿姨站立不穩,腰肢彎作九十度,好像島國人在行鞠躬禮,步履紛亂,身子重重地倒向灶台邊緣。
茄子、黃瓜之類的棒狀蔬果,據說戴好避孕套就成了某些女性的好“伴侶”、好“情人”。
女追男隔層紗話雖不假,然而,一部分女人天生喜歡扮矜持,骨子里再騷再浪,寧可邀請黃瓜之類農作物幫忙泄欲,也要在人前裝作厭惡“性”,拒絕“雞巴”,做足種種貞潔姿態,給自己冠以清純賽雪的美名。
昨晚下班後,我從辦公樓底的家佳便利店買了一盒岡X牌超薄款,但是放在客廳的背包里忘了隨身攜帶,之前肉莖干活沒穿雨衣,現在也只好委屈孫阿姨的小穴直接品嘗這具翠皮帶刺的假冒貨。
我蹲在孫阿姨的大屁股後面,手握綠黃瓜模擬雞巴肏騷屄,下面的真家伙也腫成一根紅肉腸,借西褲的褲襠布料支起了涼棚。
孫阿姨熟女本性,騷浪有余莫論矜持,理所應當更喜歡我的大肉莖,只是廚房乃重地,性交需謹慎。
因陋就簡,黃瓜作為“綠色陽物”非常環保兼稱職,價格低廉,獲取容易,汁液足、硬度夠還不會射精,無需考慮避孕,難怪成為獨身女性的自慰首選。
此物進出桃源洞的景象淫靡又有趣,每趟拔出時,不僅芝麻粒大小的毛刺四處飛濺,稀稀拉拉地播撒幾顆粘到我臉上,而且一條條紋理塗滿了透明的液體,搞不清到底是洗菜的自來水,還是黃瓜汁,我想最主要的成分應該是孫阿姨的淫漿。
“啊……啊……快拔掉……嗯……一會……一會……我妹妹又要進來了……啊……啊……嗯……”孫阿姨無心考慮瓷磚是否油膩,近乎半個身子爬上了灶台。
我就是因為擔心她妹妹或者兒子突然再撞進廚房,否則明明長了根真陽物,誰會用假雞巴啊!
何況紅肉腸呆在涼棚里早已被假冒貨激將得暴跳如雷了。
“呼……親愛的阿姨……你下面的小嘴這麼貪吃……你快把她給餓壞啦……呼……搞根黃瓜墊吧墊吧……今晚請她吃雞……嘿嘿……”我捏著黃瓜小頭,拿大頭鑽研她的屄芯子,好像自攻螺絲在宮口處鑿壁打洞。
“啊……阿姨受不了啦……黃瓜太刺激……哦……啊……死人頭……啊……屄被你搞壞了……啊……快拔了吧……啊……嗯……”孫阿姨生怕黃瓜干透子宮,白花花的肉臀羊癲瘋似的狂抖一氣。
黃瓜代替我的肉莖抽插了幾十回合,毛刺全部磨光殆盡,通體綠油油泛著青光,綠影青光穿梭肉林,淋漓飛濺之物換作桃源洞分泌的淫水浪汁。
估計孫阿姨慢慢適應了這根家伙的粗細軟硬,大屁股蛋子和著黃瓜的節奏一前一後地搖晃。
“嘩啦……嘩啦……”
與孫阿姨屢次交歡時,欣賞肉莖進出她桃源的細節往往取決於體位。
而綠色家伙給了我觀摩她騷屄吞棒的絕好機會。
世人戲稱性事豐富的女人小陰唇為黑木耳,拿孫阿姨充血牽拉的兩朵跟灶台上那盤子菌類一比較,還真是形神兼備啊!
黃瓜入洞時,黑木耳被推向兩側厚若岩石的大陰唇;出洞時,又聯合桃源門庭的糯肉從岩縫間采摘般扯離,艷紅陰核如脫殼豆蔻,在倒置漸攏的峭壁尖端藏尾露頭,這幅菜園盛景,就差我褲襠間的雞腿菇了。
“媽媽!小姨問你水燒開了沒有?!”這次輪到她兒子陳傑跑來叫門了,“燒開的話,我拎去給小姨!”
與此同時,孫阿姨的身子像安裝了彈簧似的一蹦,我也急於撤掉黃瓜。
新鮮脆爽的代價就是易碎,啪嚓,黃瓜斷作兩截,大半根留在孫阿姨的桃源洞內,我手里握著剩余部分。
“小傑……”孫阿姨攏攏凌亂的裙擺,藏好填堵她肉洞的翠綠色玩意兒,“呃……哎呀,媽媽給忙忘了,馬上就燒水,燒好了我會送過去,你先回院子看看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小姨做的。”
陳傑並沒有聽她媽媽的話立刻離開,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被他盯得心里發毛,手擎半根斷黃瓜的模樣肯定很怪異。
所謂做賊心虛,我感覺笑容僵硬難看,必須表現得自然些才能讓她兒子放松警惕。
黃瓜遞送到口鼻附近,她媽媽私處的騷氣清晰可聞。
我咬了一小塊,滋味兒清甜為主,稍泛咸澀,隨意咀嚼幾下囫圇吞咽後說道:“哈哈,叔叔肚子餓了,來廚房問你媽媽要點吃的,找來找去,好像只有黃瓜能直接吃。你們老家這個地方的黃瓜又鮮又脆,味道好極了!”
“哦……”陳傑撇撇嘴,轉身離開廚房。
這種十八九歲叛逆期的少年人狠話少,而且我琢磨這些年他和孫阿姨娘倆個相依為命,針對她媽媽身邊的男人戒備提防也算是護母心切的正常反應。
送走陳傑,孫阿姨臉蛋漲紅叫道:“快……死人頭,拿個盆過來!”
我環顧四周,找了洗菜用的不鏽鋼盆遞給她。
孫阿姨把盆放在兩腿之間,身子半蹲著,背對我撩起裙擺。
以我的視角望去,那大半截黃瓜像菊門獨有的條狀汙穢物,由肥白的大屁股蛋子中間緩慢地排出,最後哐當一聲砸入盆底,粘稠的體液如同即將斷開的水簾,滴滴答答,聽說過拔絲地瓜,這拔絲黃瓜倒是頭回見。
“嘿嘿!親愛的阿姨,你好不要臉啊,竟然在自家廚房里面拉粑粑!”我就喜歡拿孫阿姨逗樂。
“去你的,小色鬼,阿姨被你玩壞了怎麼辦?屄里好像還有黃瓜上面的刺,感覺扎扎的,等會先去樓上洗個澡。”她見我沒反應,提高音量,“快幫幫阿姨,我來燒開水,你把黃瓜丟掉,洗干淨盆子。死人頭,聽到沒有,是不是嫌棄阿姨呀!?”
我並沒有准備丟棄黃瓜,包括阿姨屄里殘留的部分和我咬了一口的小半截。
平時由於工作關系,一日三餐主要靠外賣,但幾樣簡單的小菜我還是會做一點的。
我將我認為洗干淨的黃瓜拍扁、裝盤,找了幾瓣蒜頭搗碎均勻地撒在上面。
“你看,親愛的阿姨,我做了一道蒜泥拍黃瓜,放些佐料就完工啦!”我樂呵呵地托盤介紹道。
“髒不髒啊,粘了我……我下面的水。你自己吃,我可不吃,惡心死了!你快別在這添亂啦,趕緊給我滾!”孫阿姨手如同蒲扇似的揮動,連退兩三步呵斥道,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裙擺內還是空空如也呢,慌忙拾起釘子褲像單腳跳一般狼狽地套上。
“親愛的阿姨,身份證呢?”我臨走時轉頭問道。
“在我的小黑包里,你自己去拿……”
暫別一家三口,我驅車到達鎮中心。
第一件事是訂酒店,本地僅開了一家酒店,我對其房間的檔次不抱奢望,床鋪整潔,能提供熱水澡便足夠理想了。
住酒店的目的是為了方便與孫阿姨晚間行極樂事,反正明早我倆就會返回城里。
第二件事是買幾雙絲襪送給孫阿姨,鎮中心沒有類似家佳便利店這樣的連鎖小超市,找來找去皆為雜貨鋪,店門口地攤的三無連褲襪十元一雙,質地與孫家姐妹腿上穿的那種相仿,帶包裝的絲襪被老板擺放在店內的貨架上吃灰。
吃灰總比三無強啊,我挑了肉色和黑色的各兩條,沉吟著是不是也送給孫阿姨妹妹一套呢?
孫雪蘭的玉腿比孫雪梅纖長,如果選對衣服,再搭配品牌絲襪,裙裝氣質未必會輸給Cici和Rainy姐。
我懶得討價還價,老板也因積壓貨被人買空而樂得合不攏嘴。
孫家姐妹花每位兩雙肉色,兩雙黑色,誰也別吃誰的醋。
孫阿姨曾給過警告——別打她妹妹的主意。
我感嘆道,如果孫雪蘭不主動投懷送抱,我縱使有賊心,那也是瞎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