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野戰吐真
姐妹罵戰偃旗息鼓之後,二女默默離去。
我倒又混成了孤家寡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思緒紛亂,原計劃是孫阿姨半夜摸進酒店房間陪我的,結果卻等到了她妹妹孫雪蘭。
關鍵我作為躺槍者,唯一的好處就是跟她妹妹名不正言不順地發生了肉體關系,我回憶剛才那場激情性事,過程貌似還行,現在細品卻如同嚼蠟。
說句自損的話,就好比豬八戒偷吃人參果,沒琢磨出滋味,就吞進了肚子。
翌日清晨,我去小洋樓接孫阿姨,開門者竟是陳傑,他告訴我其母招呼沒打就拿著包離開家,還說如果公司同事過來尋她,就讓我自己開車回城,而小姨孫雪蘭一早就去鎮上的茶室忙活了。
我問陳傑以前放寒暑假,他們母子是如何往返兩地的,陳傑說鎮中心其實有長途車站,去鄰近大城市的班車差不多每小時發一趟。
告別陳傑,我掏出苹果手機查看時間,幸好未達整點,便按導航指示駕駛SUV找到鎮中心的長途客運總站,將車暫停於出口處,一溜小跑進入候車廳搜尋。
時間尚早,等候班車的乘客稀稀拉拉,我遠遠瞧見孫阿姨發絲雜亂,面容憔悴,渾身衣服也沒替換,裙擺下那雙肉乎乎的腿可憐巴巴地裸露,茫然失神地背著單肩大黑包坐在藍色的塑料椅上。
“孫阿姨……”我奔到她面前輕聲呼喚,難道我做賊心虛?
“你不用管我,自己回去吧,我搭長途車就好,票都買啦!”孫阿姨的口吻淡如涼水,但我知道她心里面已經燒開了鍋。
“快跟我走,有什麼事情路上聊,好嗎?!”我請求道。
她那雙美目並不看我,黑眼圈明顯,眼眶略過紅潮:“沒事的,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還要上班,不麻煩你了!”
必須承認,她這種態度讓我內心崩潰。
孫雪蘭半夜假扮她的事,真叫六月飛雪,我比竇娥冤。
其妹偷房卡,盜噴她的香水,在漆黑的房間里面頭頂薄被與我肉搏,且全程禁言,孫阿姨口中的騷蹄子我連屁股都沒摸著,鬼知道是誰啊?
再說了,保潔阿姨滿嘴謊話博同情,我還沒與她計較什麼呢?!
我拽住她的手腕,孫阿姨愣了愣,本能欲甩膀掙脫,但眼見周圍不乏幾個好事者,小鎮也重來不缺男女方面的八卦話題。
她意識到如果在候車廳鬧事耍賴,將比昨晚更難收場,才不情不願地跟隨我登上SUV。
駛離小鎮,我和孫阿姨開啟靜默模式。
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怎麼勸導。
對於女人這種生物,按她們的邏輯,所謂解釋就是掩飾,我從沒想到的是作為一介“炮友”,曾幾何時,需要照顧旁邊這位性伴侶的感受,更何況此番送她和兒子回老家,我撈到的好處鳳毛麟角,連當地美酒也沒來得及痛飲幾杯,卻還無意之中惹得一身腥。
車行駛至半路途中,孫阿姨突然發聲:“快停車!我想上廁所。”
“稍等,我幫你找地方解決。”我瞄了一眼手機導航,最近的休息站還剩五公里。
我發現屏幕顯示,主路的右側不遠處有一條下匝道,必須離開高速才可以停車。
我輕打方向盤,SUV順匝道駛入不知名的小路,又拐了三五道彎,停在野外的某處密林邊緣。
孫阿姨從面前儀表台的紙巾盒中胡亂抽了幾張,招呼也不打一聲,推開車門向密林深處走去。
我心情復雜地跳下車,間隔一定距離摸進密林,她正背對我蹲在半人高的草叢間,大概恰好尿完,兩腿間斷斷續續地墜了幾滴,幾縷粘了騷露的恥毛糾結下垂,黑色的丁字褲掛在膝蓋處,她雙手抓著裙擺,布料邊際僅遮住一小部分白花花的肉臀。
偷窺使人亢奮,我悄無聲息從後面蠻橫地摟住她肥隆的小肚子,嚇得她手握的那幾張紙巾如同白蝴蝶般飄飄落地。
孫阿姨倒退半步,失足後卻離我的身體更近,她驚呼道:“你要做什麼?”
我翻起那圍裙擺,白嫩光潔的大屁股蛋子恰巧拱向我支棱著的西褲,我拍拍她松軟的冬瓜肥臀說道:“把屁股翹起來,小老公要肏你了!”
“不……不要……大白天……又在這種地方……”孫阿姨說著拒絕的話,手臂卻撐住她面前的一顆樹,肥臀反向操作,即使她善於胡編亂造自己的過往經歷,但熟女體內的欲望從來不會撒謊。
昨晚沒有發泄,肉莖跟我一樣怒發衝冠。
我放出這條叢林狂蟒,形如蛇蛋般的龜頭,對准揉成一團的騷瓣之間那道肉槽刺去。
緊張、害羞、痛苦……復雜的心情讓孫阿姨的陰戶關門謝客,我摸了摸她這塊兩條肥壟相夾的凹田,碰到一大片亂糟糟的茅草,滿手的濕,不是淫水,而是騷氣浮生的尿液,我抖手甩了幾把,將剩余部分抹在她右側的屁股蛋子上面。
“啊……髒死了……臭死了……嗯……”她伸手想擦拭臀側的尿漬,紙已落地,身子又被控制,無法去撿,隨便抹抹恐怕弄得自己手也遭殃,只能作罷。
我沒心情與她扯皮,肉莖往小陰唇保護的嫩肉部分強塞。
一點點向騷穴里硬挺,好像醫院給病人注射刺激性大的藥液,怕患者臀部酸痛,所以不敢推得太用力。
而我眼前的問題是孫阿姨的肉洞僅存維系平日濕潤的普通體液,缺乏動情時流淌的浪汁。
以往交歡期間那些仿佛生了膛线的糯肉,今天卻成為了道道障礙,肉莖就像是輛重型卡車,正駛過等距相隔的減速帶,即便緩慢前行,也很難避免輪胎傳來的頓挫感。
“啊……死人頭……疼……阿姨疼死了……還沒濕……你怎麼就……就肏啊……嗯……”孫阿姨躬著的身子隨肉莖的漸深而繃緊,好像插進體內的不是男人肉做的撅物,而是鋼質的利器。
我頂住騷穴盡頭的宮口,深吸一口氣說道:“呼……孫阿姨……你是騙子……必須接受懲罰……疼也是你活該……”
“嗯……嗯……死人頭……”孫阿姨帶著哭腔,“你……你跟我妹妹……阿蘭勾搭……應當是你的錯……啊……好痛……你快放開我……啊……”
“呼……我以為昨晚的……那個女人是你……好嗎……孫阿姨……孫雪梅……阿姨……”我低吼道,一字一頓地喊她的名字。
肉莖稍稍倒車後,龜頭再次撞向宮口,“呼……你妹妹……孫雪蘭……她自己送上門的……怪我嘍……”
孫阿姨的秘徑又澀又緊,各年齡段女人,以及不同的女人之間陰道的質感是哪種?
滑且松,滑且緊,或者澀且松……我懊惱沒能透過私處識破她妹妹的詭計,懊惱小兄弟像被怪力掐住似的,稍稍動一動,外層的皺皮就有些火辣辣。
總說扯著蛋,我這是扯著皮了。
如果不是陽物夾得疼,我肯定要擦破孫阿姨的糯肉,給她些血淋淋的教訓。
我想到昨晚孫雪蘭的招式,宮口應該也是女人的敏感點之一吧,我搖轉臀胯做圓周運動,然而在密不透風的洞府內耍花槍,空間還是太過狹隘。
“嗯……啊……你……是故意……的嗎……快拔掉……阿姨……阿姨現在不想做……嗯……”她收攏肉洞,連同那嘟嘴般突出的菊門。
但事與願違,她重復這套動作,陽物和糯肉結合得更加緊密,好像二者天生就是一體的。
龜頭與宮口相互擠壓,通電般傳導快感,孫阿姨的秘徑猶如牆面崩裂的海底隧道,淫水從四面八方由慢至急地涌來。
我進入她體內的探測棒發現活動空間的微妙變化,孫阿姨的銷魂洞府寬闊了一圈,宮口似乎也隨之更為深遠了,就像她這個保潔阿姨藏匿的秘密,即使被人瞧出些許端倪,也難以知曉全貌。
“孫阿姨……你為什麼要騙我……”這句話一語雙關,我後拉肉莖,撤掉了多半根,再全力一送到底,“現在……你的騷屄……濕透了……你應該覺得舒服……才對……”
我試著抽插了幾下,撅臀後入式讓女人甬道的走向彎曲生異,莖杆因路徑微調而略感壓迫。
穴腔滿是淫水,內壁膛线發揮增加摩擦力的作用,陽物既可以無比順暢地往來,又可以感受龜棱刮過凹槽時的快活。
孫阿姨的淫水量大且滑膩,證據確鑿,說什麼不想做是沒有道理的。
她還死鴨子嘴硬:“嗯……啊……不……不舒服……你好煩……我的事情……同你……又什麼關系……啊……嗯……啊……放開我……死人頭……啊……”
孫阿姨想往前走兩步擺脫與她身子連接的那根紐帶,我怎麼會輕易饒過她呢?
我雙手猛攬她的腰肢將其拽回,龜頭和宮口仿佛磁石的兩極,牢牢吸成一對,我將溫柔拋諸腦後,左手扶腰,右手掐臀,必須用跨下的肉刺懲罰說謊的女人。
或許如她所言,這件事跟我又有什麼關系,但我惱恨被孫家兩姐妹作弄戲耍,胸中郁結,還有那團無從釋放的欲望,壓抑轉為淫火灌注肉莖,成為從臀後鞭撻她的能量。
人類首先是動物,後入式也是動物交合時最為常見的體位,我一度懷疑這種做法才是人類性行為的原點,而高級靈長類在歲月的長河中,探索挖掘肉體樂趣的奧秘,進而發明了那些雜七雜八的奇技淫巧。
“啪……啪……啪……”熟悉的肉擊聲飄蕩在林間,耳畔傳來蟲鳴鳥啼和樹葉的沙沙低語,荒郊野嶺,綠草萋萋,我像原始人般釋放著獸欲,轉眼已干足幾十余次。
“孫阿姨……我們來做個游戲……你老實回答……說不定我就……就饒了你……”我真不舍得放開她,成熟女人的陰道,即使闊了、松了,於肉莖而言,總有一種溫暖如家的歸屬感。
或許通過一次次的交合,我已經習慣來回奔馳在這條高速通道上,熟悉的路況,固定的景色,甚至可以大撒把,讓肉莖隨心所欲,這些是昨晚孫雪蘭無法帶給我的。
“嗯……你想曉得什麼……丁大壯……我妹夫沒有弄過我……他們兩個也沒有賭老婆……那是……我心里報復……報復我妹妹……編的故事……但是……有一部分……是真的……陳富生真是濫賭鬼……啊……啊……能不能停下……再講……啊……”孫阿姨斷斷續續地說道。
“啪!”她的肥屁股蛋子挨了我一巴掌,落下右手的紅印記,我邊抽送邊審問,沉迷於利用性交挖掘孫阿姨往事中潛藏的真相,“呼……你跟前夫哥離婚的原因……告訴我……是因為你妹妹嗎……”
“嗯……陳富生……雞巴……萎掉……是因為……我回城里的……出租屋……發現阿蘭……和他脫光了……抱在一起……他還在肏阿蘭的騷屄……是我嚇軟了陳富生的……雞巴……阿蘭那天得意地同我說……她和姐夫早就睡過了……嗚……”孫阿姨回憶著那一幕,發出熟悉的悲鳴。
她的哭聲確實勾起我憐香惜玉的情緒,肉莖的行事作風由處刑般的暴烈擊打,化為安慰似的親昵調弄。
如泣如訴的低語與通體快意全都清晰無比地鑽徹我的骨髓。
我閉上眼睛,陽物輕輕地推抵盡根,再慢慢地拔回一截,但龜頭始終徘徊在陰道最深處,采摘孫阿姨嬌嫩的花芯,仿佛我就是陳富生,孫雪梅變身成了孫雪蘭,幻想姐夫與小姨子偷歡時的刺激,還有與孫家姐妹各行床笫之歡的樂趣。
我睜開雙眼又發問道:“呼……丁大壯是……怎麼知道自己老婆出軌的……他跟陳富生……進城打工……是你編的吧……”
“嗚……是的……丁大壯一直呆在……鎮上開茶室……開始我忍了……沒想鬧的……但……陳富生的病……城里大醫院……又沒法子治……我咽不下這口氣……就跟他離婚……再把這樁事情……同……丁大壯……講了……嗚……是我害死了他們兩個啊……嗚……”孫阿姨賴以支撐的樹干好像跟她一起哭得風中凌亂。
清白無辜,傳統隱忍,一切全是假象啊!
我對孫阿姨重新施行法杖,冷酷地抽拔,凶狠地插抵:“呼……你妹妹不知道你去告密……她一直以為事情……是丁大壯自己發現的……對嗎……”
“嗯……嗚……”幾片葉子悠悠零落,恰如她的點點淚珠。
我感到頭暈目眩,並非與孫阿姨對話的過程中肉莖進出了秘徑無數次,而是得到的答案令人毛骨悚然。
孫家姐妹在愛欲糾纏的種種經歷中,既扮演了受害者的角色,也扮演了加害人的角色。
女人為了自己的幸福和“性福”,卻種下各種惡籽,結出家破人亡的苦果。
“啊……死人頭……事情我……我全部說清楚了……你想怎麼樣……嗚……”孫阿姨似乎很難再依靠那顆樹站穩了。
“呼……讓我送……送你……上天……親愛的阿姨……呼……”我左手胡亂揪來她的頭發,如同拉動韁繩馴服一匹野馬,下身施展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肉莖帶出淫水的同時,兩朵小陰唇似乎就要飛離她的騷縫裂谷,連穴口的暗紅色糯肉都被翻扯顯露,惡狠狠且毫無技巧的抽送,讓我體內的激情也像密林深處的風聲鳥鳴般越來越明朗。
“啊……頭發……疼……哦……丟了……啊……阿姨真的……真的上天了……又要尿……尿……嗚……”她拼命哭喊,頭皮疼痛催化了高潮的降臨,身上冒著各式各樣的液體。
紛紛滴落的淚花,牽牽黏連的淫漿,滋滋崩濺的騷尿,這些液體分為三股灑向雜草、泥土和樹杆。
孫阿姨自帶綠化用水壺,為這些野芒林木施肥灌溉。
我趁她排泄淡黃騷臭時舉起她的右腿,這幅雙臂前支、腰背放平、單腿而立的造型真像依樹撒尿的騷母狗,而我正拉緊牽狗的帶子,她的身子也跟著一抖一抖。
我讓孫阿姨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龜頭頂住宮口怒氣衝衝地連續噴發,陣陣熾熱辛辣,好像馬眼中射出的不是精華濃漿,而是一股股火焰,泄憤似的噴發了許多,直到傳輸管道內的火焰全部耗盡。
一場叢林野戰,孫阿姨的雙腿酥軟或者麻木了,我扶住那具即將倒入泥土的豐滿身子,左手攬過她腦袋送向肉莖,怒火雖已泄入熟女陰道,但馬眼口還殘留著點滴濃白色精華。
“快,幫我弄干淨!”我心有不甘地說道。
“嗯……”
她雙頰猶掛淚痕,緊皺雙眉,搖頭抗拒。
我握住軟塌塌這條往孫阿姨並攏的唇瓣處遞送,她表情復雜地抬眼仰望,不屈還是幽怨,慍怒還是嫌棄。
陽物外皮除了男人精華以外,還粘滿女人體腔的淫水,或許再參雜一些余尿,這些液體彌散的醃臢之氣即便被植被和泥土的清新遮掩掉大部分,還是幽幽鑽進我的鼻孔,更何況她的俏臉與陽物幾乎快貼上了。
我擠壓出肉莖管道內剩余的精華,白色黏漿塗遍那兩瓣艷紅嬌唇,好像這張貪吃小嘴兒剛剛舔過酸奶蓋。
待我松開她肉厚的肩膀,孫阿姨如獲大赦般撿起四處散落的餐巾紙擦拭上面的唇,又抹淨下面的唇。
回到SUV,我見孫阿姨實在可憐,尤其是那兩條無遮無攔的玉腿,便掏出背包里的絲襪遞過去:“親愛的阿姨,絲襪幫你買好了,四雙肉色的,四雙黑色的,應該夠穿了吧!”
八條絲襪原本應該孫家姐妹平分的,但以孫阿姨現在的心情,提及送這類女性貼身之物給她騷蹄子妹妹顯然是沒事找事,索性都贈與姐姐吧。
這次她卻沒有欣然接受禮物,而是一聲不吭,默默地爬進車後排,背靠門板,身子蜷縮著開始痛哭。
正如其妹孫雪蘭對姐姐的評價,孫阿姨悲傷涕零我見猶憐,莫名生出男人自發的保護欲。
我坐到旁邊摟住她,讓這張悲悲戚戚的俏臉深埋於我的前胸,淚水漸漸浸濕了白襯衣。
“親愛的阿姨,我發誓,昨晚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妹妹,她進了房間燈也不開,一句話也不說,直接爬到床上……”我在她耳畔柔聲敘述,坦誠以告或許就是最好的慰藉。
孫阿姨哭得差不多了,低低抽泣,我輕撩她鬢角的縷縷發絲,吻過那兩道幾近收干的淚痕,然後又想去親小嘴兒,美麗的熟女扭過臉道:“別親,髒……”
一口啄中淡紅暈染的側臉,我自嘲地笑了笑,取來禮物,拆除絲襪包裝袋,躬身脫掉熟女的中跟皮鞋,想幫她套上肉色連褲絲襪。
有時候絲襪除了可以增添女人雙腿的魅力,還會為其增添一些安全感。
孫阿姨受寵若驚,奪過絲襪說道:“你……我自己穿……你趕緊去開車。”
返回駕駛座,我調整中央後視鏡窺探孫阿姨穿絲襪,她發現我反射過去的目光,俏臉通紅羞臊地笑道:“小色鬼,干什麼啊?!女人穿襪子有什麼好看的?!”
“親愛的阿姨,丑女穿襪子確實不好看,但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穿絲襪,嘖嘖,就另當別論了!”我略作停頓後,說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個……既然你兒子暑假待在老家,要麼你這段時間住到我那里去,可以嗎?”
我突然想起某句經典論調——男女之間很多矛盾一炮即可解決!
而一炮再搭配本人剛才那通坦率,孫阿姨或可釋懷了吧。
我意淫起與成熟女人臉紅心跳的同居生活,車後排的她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