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昏的光暈也漸漸散去,夜幕讓世界一片漆黑,趙夢只走了四十個來回,獄警拿出隨身的記錄本,猥瑣地記下,欠一百一十次。
隨後便慢條斯理地對累的幾乎昏厥的趙夢說,今天就到這里,沒干完的活直接折合成懲戒室的懲戒時間,一來回算是一分鍾,去懲戒室接受懲戒一百一十分鍾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趙夢早已沒了恐懼的力氣,她無奈地點了點頭,讓獄警卸下了那雙高跟鞋和背簍,緩緩地隨著他回到了監獄……
陰暗的走廊盡頭,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懲戒室,趙夢別無選擇,因為她只能遵從這里的規矩,即便這規矩一點也不合理。
懲戒室里意外地是四個清一色的女人,她們是貴澤重金禮聘來的女性刑訊師,雖然她們沒有男性的猛力,卻深知作為女人的弱點,所以讓她們來掌管懲戒室才是最可怕的,趙夢當然沒有想到這一層,她甚至還跟幾位姐妹求情,求他們輕點折騰自己,幾位女性刑訊師紛紛舔著嘴唇,虛偽地笑著應著她……
漫長的一百一十分鍾,讓門口的守衛都幾乎抓狂,那種女人的尖叫聲與斷斷續續的求饒聲,痛苦的呻吟聲,皮肉被擠壓的鈍響,不似人聲的咒罵與長嘶,還有不知名的聲音,說不清的氣味,讓人不得不煩躁。
相反的,懲戒室里的刑訊師們一個個滿足地看著被倒吊起來的趙夢,時不時用一根細長的鋼針去挑撥她敏感的陰道內壁和陰蒂,趙夢無力地扭著腰,只在針刺到肉時才睜大那淚痕干涸的眼睛,發出一聲受傷的小獸般的驚叫……
漫長,漫長的懲戒時間,仿佛耶穌的原罪,莫名的承襲,莫名的叫喊與悲泣……
結束的時候,不知是何時,也許多了幾分鍾,也許少了幾分鍾,誰又去管它呢,趙夢半眯著眼睛,任由獄警拖著她血肉模糊的身體,向囚室走去。
獄警挎著她無力的胳膊,戲謔地笑道:“妞,這就不行了?還有個好消息哥兒忘了告訴你,貴老板怕你受委屈,給你分了一間特寬敞的囚室,在里邊練車都夠了,待會可得感恩戴德地謝謝貴老板啊。”
趙夢本來對這種事情不甚關心,畢竟屋子大小又沒什麼所謂,但是當她被帶到囚室的鐵柵門前,她突然瞪大了雙眼,雙腳的腳跟無力地蹬著地面,似乎想要往後退一些。
不為什麼,只是這間囚室寬敞的太嚇人了,整整相當於一個小廣場了,密密麻麻的雙層床鋪擺滿了囚室,撲面而來的是男人們濃重的汗味與體味,更驚悚的是囚室里的男囚們看見趙夢被押送到門口時哐當哐當地在往鐵柵門上撞,他們紅著眼睛貪婪地盯著門外那具滿身傷痕的肉體,就像飢餓的狼看到了新鮮的肉。
趙夢哭叫起來,哀哀地看著身邊的獄警,獄警也假裝惋惜地安慰道“這也不是哥兒我定的,你找我哭也是沒法不是,知道你折騰一天累的,但這也沒辦法不是,進去跟那些弟兄好好商量著點,讓他們輕點弄吧。”
趙夢也知道,沒什麼可商量的,看他們紅著的眼睛就知道了,她也只得絕望地放松了肩膀,隨著獄警打開了門進去,剛剛踏進鐵門一步的時候,便有幾個紅著眼的男囚衝了過來,他們粗暴地拉著她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揉搓著她飽受刑罰的肉體,趙夢只能無力地慘叫著,任由這些蠻力過剩的人去拉扯。
獄警冷笑著掏出隨身的電棍按開開關,朝著這些男囚劈頭蓋臉地抽打下去,當他們漸漸退開後,獄警才慢慢地說道:“貴老板把你們從死囚牢里救出來,還分給你們這麼好的瀉火工具,你們可得懂點好歹,她今天頭一天來,規矩咱可都先講好,人要是弄死了,你們都得陪葬!”
男囚們聽到這里,馬上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恭恭敬敬地聽著獄警的訓誡,再沒人敢去碰那個女人,因為她奄奄一息的樣子讓他們感到了巨大的危機。
獄警繼續清了清嗓子,“里邊的人都能聽到吧,可別因為不知道以後連累了大家,這個女人以後就每晚回到這里伺候兄弟們,但是呢,你們也看見了,監獄這邊白天也沒少折騰她,沒什麼意外的話以後她每天回來都是這副德行了,弟兄們要泄火可以,起碼得先洗干淨了吧。”
語畢已經有幾個男囚開始把女人架到囚室角落的淋浴間開始清洗了起來,獄警繼續說著什麼,趙夢迷迷糊糊地早已聽不見了,或許她還保有一絲今晚會放過她的幻想吧。
當然,驗證自己天真的時刻很快就到來了,隨著男囚們笨拙而小心地卸下趙夢身上的刑具和掛墜,衝刷掉她身上的血汙與泥土,那漸漸顯現出的潔白的身體早已讓男囚們欲罷不能,他們按照獄警的吩咐挪開了囚室正中間的床位,擺了一張寬敞的雙人軟床,周圍至少十步的空地外,密密麻麻的雙層床上躺滿了陽具怒挺的男人,他們雖然暴躁一些,凶惡一些,卻也顧忌著獄警剛才定下的規矩,至於到底什麼規矩,趙夢卻還是不知道的,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些男人把她洗淨之後便按在那寬敞的床上,十個人一組輪流地圍上來瘋狂地發泄著。
也許是長期見不到女人的緣故,這些男人的精液量大的嚇人,不一會就弄濕了整張床單,當然,沒有人有那個閒心去換床單吧,趙夢也只得任由身下的男人不停地變換,精液一會灼熱一會冰冷,一會粘稠,一會凝固,直到一根冰冷的膠皮管被插進她的尿道,她猛地一個激靈,想要抬起頭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一根粗大的陽具擋住了她的視线,那個男人毫無耐性地把陽具塞進了她的嘴里,對她說道“沒啥可看的,貴老板交代了,修囚室的時候忘了修廁所了,讓妞兒你委屈委屈,給兄弟們當個夜壺。”
未等他說完,趙夢便已經感到一股熱流隨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壓力從自己的尿道口進入了膀胱,那種逆尿的羞恥與膀胱漸漸增大的壓力使她不由得扭擺起自己的屁股,這時卻被身下正抽插著的男人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粗暴地吼道“亂動什麼,把老子寶貝夾壞了老子整死你。”
這時旁邊正在對著漏斗小便的男人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往女人尿眼里尿尿,不知道哪個變態想出來的,真他媽想想就爽啊。”
這時又一個男囚推開了他不耐煩地吼道“媽的有完沒完,老子都憋死了,每天晚上都要吃一大把壯陽藥,不吃就不給飯吃,尿個鳥還要等這婊子回來才尿得上,老子不如回去吃槍子了。”
這時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猛地抽出了陽具,轉而插進了肛門,趙夢後庭吃痛,身子又縮了一下,馬上又挨了一巴掌,那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乳房上,一個紅腫的手印子馬上顯現在她潔白的乳房上,乘著那一下的掌擊,乳房還在擺動著,清脆的肉響仿佛刺激了那些男人們,他們各自更加狂熱地忙活起來,想要尿尿的排成了一個長排,把膠皮管甩開一個距離後連上漏斗和打壓儀器,男人們迫切地圍著那個漏斗,為了誰先來一泡尿而爭論不休,另一邊的抽插活動卻絲毫不受打擾地進行著,身下的男人插著屁眼,壓著她的男人則插著陰道,之後又有實在等不及的男人推了一把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勉強騰出地方弄了個兩人同穴,仰躺在男人中的趙夢早已翻起了白眼,她的呼吸隨著擠壓和尿液的灌入漸漸變得急促,而呼吸卻只能靠那小小的鼻腔,因為嘴已經被不間歇的陽具占滿,那令人嘔吐,令人恐懼的陽具。
終於,終於那些男人散去,留下了她透明到看見血絲的大肚子,留下了她紅腫而顫抖的陰道和乳房,她躺在浸透了精液的床單上,努力地伸長了四肢,痛苦而嗔長地呻吟著,囚室里大大的掛鍾上,指針指向了凌晨兩點三十分,這也是規則的一條,最晚的享用時間便是兩點三十分。
男囚們默默地收起陽具,簡單地擦了擦女人那飽受發泄的身子,按照獄警交代的用特大號的假陽具封上她的陰道口和肛門,連同那些射進去的精液,一起用大陽具和束縛用的皮內褲塞得死死的,為了防止尿液被擠出來,還特地加了尿道塞和一條固定尿道塞的橡皮繩,先是塞入那尿道塞的時候,彪出的尿液弄惱了這些只懂得發泄的莽漢,他們兩人按著趙夢,一人使勁地把尿塞頂進去,另一個馬上把尿塞的固定繩繞過女人的臀部,打上一個結實的死結,之後把那流淌的到處都是的精液一捧一捧地灌進女人那一張一合的陰道和肛門,直到一點也管不進去,才把巨大的假陽具對准她倒立起的陰道口,噗嗤地一聲,重重地按下去,趙夢剛剛張開嘴,想要叫喊一聲,一股惡心的液體便從喉嚨深處噴涌而出,那是類似於胃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的東西,也許還混著尿液和腸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