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狼狽地在奢華的走廊里爬行,屋子里男寵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只剩下清脆的高跟鞋擊打在地面的聲音,這是死神的腳步,是奪命的節奏,林涵的手已經軟得沒了力氣,她的恐懼讓她寸步難行,她掙扎著想要再往前爬動,卻被一支尖銳的高跟鞋踩住了腳掌,她驚恐地尖叫著,重溫著闊別已久的恐懼,隨著下身一涼,一股劇烈的疼痛傳到神經末梢,半片大陰唇帶著星星點點的精斑和鮮血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林涵還沒來得及再叫出一聲,鋒利的刀尖又抵在了她敏感的陰蒂上,她顧不得劇烈的疼痛和被踩住的腳掌,大聲哭叫著扭動著雪白的身體,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林涵頓時覺得身上一輕,昏了過去,紅刀女俠一手捂著肩頭一手擲出一枚飛刀,隨後快速地跳出了窗外。
貴澤跑到昏迷的林涵身邊,撿起被割掉的大陰唇吼著“醫生,快叫醫生來,還有冰塊,快拿冰塊來。”
經過一番有驚無險的搶救,林涵悠悠醒轉,看著下體整齊的刀口痛哭失聲,貴澤則馬上圍過來端著一個裝滿冰塊的無菌盒,半片蒼白的大陰唇在晶瑩剔透的冰塊里顯得格外蒼白,“我找最好的神經科和外科醫生給你接上,別怕。”
林涵看著那個冰塊盒,又昏了過去。
雖然刀口還算整齊,畢竟沒有百分之百的還原度,林涵的一片大陰唇雖然給接上了,縫合處那不和諧的長疤卻是抹不掉的傷痛。
貴澤狠狠地踢倒了周圍的桌子和沙發,發瘋一般地念叨著“總有一天你要落到我手上,總有一天讓你都還回來。”
8月6日,風和日麗,貴澤購進了大批的麻醉槍和煙霧彈,在這個適合出游與約會的愜意日子,卻是某人的死期;鳳凰大廈,一張豪華的大床上扭動著一具豐滿的胴體,幾個身材臃腫的猥瑣男人正在盡情發泄著他們的欲望,不遠處的窗台上,一只孤零零的木簽桶隨著微風而搖擺,里面稀稀落落地插著幾根燙上字的木簽,一個個醒目的“莎”字,落寞地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羞恥。
莎奴面無表情地翻滾在接客的床上,她不說話,不哭也不笑,只有客人玩得狠了的時候才勉強叫幾聲,客人們玩得興起,正准備玩一次群P,他們不知道,莎奴也不知道,今天是他們最後一次玩群P。
一只飛刀破空而來,慣入一個嫖客充斥著脂肪的啤酒肚,在他反應過來並且慘叫出聲的時候,其他幾個嫖客也遭遇了同樣的事情,莎奴平靜地坐起身來,望著窗外的紅衣女人露出了笑容,紅刀女俠微微錯愕,把本來瞄准著莎奴俏臉的飛刀慢慢壓低,隨著一聲輕嘆,射向莎奴的左胸口,這一切說來復雜,其實只在一瞬間,貴澤正在監控室高喊著什麼,隨著手下忙亂的奔走,貴澤掏出了新進的麻醉槍,於此同時,一把精致的飛刀貫穿了莎奴引以為傲的左乳,隨著白刃入肉的脆聲,刀尖毫無停滯地繼續刺進了她的心髒,莎奴的身體隨著中刀輕輕震顫了一下,她依舊微笑著看著窗外,不知是在看紅衣女子,還是在看遠處的天空……
貴澤趕來的時候,只有一地的屍體和床上只剩一口氣的莎奴,莎奴吃力地轉過頭,僵硬地說出一句話“我在等你。”
貴澤沉默地走近她,坐在她身邊,輕輕地摟住她漸漸變冷的身體,“等我做什麼。”
莎奴費力地往自己的胸前摸索著,金色的鈴鐺被血浸染得格外漂亮,她慢慢地用力,拉住兩個金鈴,把自己的乳頭抻出一個詭異的角度,隨著一絲絲鮮血的溢出,穿孔的乳頭終於撕裂,她如釋重負地把兩個鈴鐺放在貴澤手里,用更加虛弱的語調呢喃著“現在我的一切都給了你了。”
貴澤輕撫著她失去生機的臉,憮然然覺得也許自己真的虧欠了她什麼,可惜的是他沒有機會再去彌補什麼。
莎奴躺在貴澤懷里,微笑著說出此生最後的的一句話“真羨慕能留在你身邊的女人。”
隨之滑落的淚水伴隨著失去支撐的臻首橫陳一側,她一生的霸道與屈辱,幸福與悲哀,都隨著一行冰冷的淚水,隨風而逝……
8月7日,貴澤為呂莎舉行了一場繁盛的葬禮,不是以金鈴奴的身份,而是以一位女強人的身份把她厚葬,與此同時,鳳凰大廈所有女奴同降一級,所有金鈴奴全部降為銀鈴,悲哀的女奴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就被摘掉了金鈴,扔給了數量翻倍的客人。
貴澤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覺得自己很累,真的很累,辦了葬禮的同時,也委托了李廳長,在全城各個角落裝上了攝像裝置,同時部署了挖地三尺的地毯式搜索,只要紅刀女俠再露一次面,就有把握探出她的老巢。
而意外的是,今天一整天,紅刀女俠都沒有出現,仿佛預知了一切,她今天根本沒有出動。
8月8日,一日無事,一封快遞被送到甄秘書的辦公室,甄秘書慵懶地倚在沙發上,順手拆開了快遞的封皮,里面只有一份報告,是以警員的身份匯報給上級的一份報告,內容是關於王禮的鳳凰企業丟失了巨額資金,之後王禮的秘書神秘失蹤的報告,之後則是幾張密密麻麻的財務報表與調查資料,一切資料的矛頭都直指兩個人,貴澤與林涵。
甄秘書漸漸坐直了身子,雙手顫抖著反復翻看著這份資料,她的眼神漸漸有了掙扎與迷茫,對一個同時給予了她愛與恨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該去愛他還是恨他……
8月9日,對於貴澤來說今天同樣是毫無收獲的一天,紅刀女俠連續兩天都沒有出現,她仿佛真如一只狡猾的紅狐狸一般,總能探知獵手的氣息,且能在你稍稍松懈的時候,化身為紅色的毒蛇取你性命。
甄若水則呆呆地坐在辦公室里擺弄著今天寄來的一個香水瓶,隨著香水瓶寄來的,還有一封簡短的信“聽說貴老板喜歡吸你的乳頭,這個香水可以讓他上天堂。”
她猶豫著,搖擺著,思索著至今為止的一幕幕;無端的陷害,恐怖的黑牢,重見光明的喜悅,對一個男人的依賴與愛,以及發覺了不該發覺的事情的懊悔與悲哀。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自己從始至終都是一個棋子,命運是別人的安排,未來也是陰謀的產物,恨與愛顯得如此一文不值,心痛的感覺卻又如同揮之不去的塵埃,悠悠而至。
她失了魂一般地解開文胸,輕撫著飽滿的雙峰,她拿起精致的香水瓶,然後又放下,之後又拿起,良久,她落下眼淚,慢慢地地把香水塗抹在乳頭,乳暈,細心地塗抹在每個可能被吮吸的地方,她默默地提起蕾絲花邊的文胸,精心地系上上衣的扣子,擦去臉頰的眼淚,又給自己補了妝容。
與此同時……
李廳長早早地安排了自己的替身,從監獄里的囚犯中選出了面部輪廓和身材最接近李廳長的犯人,然後為其整容,之後每天禁錮在李廳長的辦公室里,辦公室里里外外的警察,既要防止這個替身逃跑,又要監視著暗殺者的到來。
而李廳長接受了貴澤的邀請,只身一人只帶了幾個警衛來到了鳳凰大廈。
李廳長在這里的待遇很不錯,短短的兩天里便玩遍了貴澤的女奴,可以毫不夸張地說,除了低級的肉畜和甄秘書以及受了重傷的林涵,李廳長以經玩遍了貴澤這里的女人,他每天在恐懼中度過,只有通過擺弄女人才能勉強緩解自己的精神壓力,李廳長雖說是警界的宿老,但生死面前人人平等,等死面前是人皆懼,沒有人會淡定地等死,李廳長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今天他推開了甄秘書的門。
甄秘書剛剛系好扣子,慌亂地迎上李廳長火燙的目光“你來干什麼?”
李廳長毫不掩飾地露出淫笑“干你。”
“老板知道了不會饒了你的。”
雖然已經背叛了貴澤,但甄若水還是下意識地在依賴他,她短暫的表情變化李廳長當然不會發現,也不會介意,他現在只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而已。
隨手鎖上辦公室的門,李廳長順勢把甄秘書推倒在桌子上,隨著短促的尖叫和凌亂飄起的文件,李廳長撕開了她緊致的上衣“你還真當自己是准夫人了?王禮在的時候你是王禮的狗,貴澤來了你又跟著貴澤搖尾乞憐,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條忘恩負義的母狗而已。”
隨著撕碎的裙擺飄落的,還有成了絮狀的絲襪,隨著李廳長暴虐的插入,甄若水也漸漸放棄了抵抗“雖然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你說的沒錯。”
隨著她忘情的應和,李廳長漸漸來了興致,他習慣性地移開放在雙峰上的大手,張開嘴猥瑣地含住了甄秘書的乳頭,他忘情地吮吸著,仿佛回到了嬰兒的時候,她冰冷地低頭看著他,嘴角不可察覺地微微上挑……